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歐西里斯的祝福》The Blessing from Great One Osiris (一)~(十三)巴比倫哀歌,4

小说:《法老的恩寵-內弗爾卡拉的召喚》Grace from Pharaoh:The Call of Neferirkare 2025-08-18 14:44 5hhhhh 3430 ℃

  士兵給他引路,沙姆希直接翻身下馬,本來我也想下馬,沙姆希只牽著馬繩,拍拍我的大腿,「沒事,我給你牽馬,你不必下來。」

  紫電也嘶了一聲,牠動作靈巧,穿行在鎮子裡也沒問題,就跟騎腳踏車或機車差不多。

  「國王以前玩過不少西臺女人,這次一個沒碰過。」

  「就是,他老人家以前操逼操得可猛了。難不成三十歲了開始收心?」

  「搞不好是怕性病所以不玩了也說不定。」

  「打仗不操逼不然要幹嘛啊?今天活著明天就死了,誰他媽的怕性病。憋得要是太上頭了就連兄弟我都能操。」

  「那個西臺王妃有點貓膩,凱爾洛斯跟瑪爾尼加爾殿下生五個,愛寵是豐盛的;王妃進宮之後,凱爾洛斯不生了,瑪爾尼加爾殿下受了好多委屈。」

  「把龍種都射男人肚子裡了,讓殿下怎麼懷孕?這種男寵的存在禍國殃民哪。」

  「西臺那老逼登只生五個已經很少了,陛下又還沒留王種,不知道抓他回來是福是禍。」

  「國王操過他沒有?那小身板小屁股,賊漂亮的美人,讓我有機會的話立刻辦了他。」

  「是你日出到日落都打仗的話有沒有空操逼?一天睡兩個時辰不錯嚕。」

  「我願意放棄操十個西臺金髮妹的機會,試一試西臺王妃。」

  「孔雀肉遠遠看著就好,還要你想?想屁吃。早點投胎看下輩子有沒有機會當個國王吧。」

  「哈哈哈──」

  士兵們正圍成一群,在水源邊烤火,看起來並不困乏。

  我們遠遠地走來,並沒有驚動那群說垃圾話的人。

  沙姆希語帶寵溺地問:「你會生氣嗎?」頎長的手臂放在我的大腿上摸了摸。

  「咳咳,」我被口水嗆到。雖然話裡聽著滿噁心的,但他們談論關於瑪爾尼加爾的事,瑪爾尼加爾就是巴比倫的公主,應該是沙姆希的妹妹,我似乎不該去指摘。

  而且他們有的說出來都是大實話……對他們生氣不就是對我自己生氣。

  「男人私底下都愛說大話,他們不是有意的,但是他們不能踩在你的頭上。不尊重你就是不尊重我沙姆希。」沙姆希抱住我的腰,一把將我抱下馬背,緊緊摟住我的腰,帶著我徐徐走進人堆。

  「!」幾個人收了聲,主動為沙姆希開路。

  「國王陛下好──」

  方才還精神抖擻說屁話的士兵們頓時收斂面孔。

  「是不是有人對王后垂涎欲滴的。」沙姆希笑聲清朗。

  沒人敢說話,只剩下火堆的劈哩啪啦聲,剛才的輕鬆消失,氣氛宛如凝結。

  「兔崽子們不懂事亂說話,是屬下管束不力,要罰的話就請責罰屬下。」身著藍衣的青年立刻跪下。見狀,其他士兵們也紛紛下跪。

  這個人就是那波帕拉薩,那天在哈圖沙的皇宮裡,命令將宮女開膛的高級貴族,沙姆希的心腹。

  男人氣質幽邃深遠,跟沙姆希的皇霸之氣一比,給人的感覺有些不同,更接近書生策士。

  或許是因為我臉盲,我覺得那波帕拉薩長得跟沙姆希有點像,同樣是黑夜色的頭髮,大海般深藍的眼睛,但是那波帕拉薩的身材略清瘦些,沒有沙姆希那麼高壯。沙姆希少說有185公分以上,胸肌很大,細腰寬肩,是標準的倒三角身材,要是我也長得那麼壯,或許很多人對我就沒興趣了,不也挺好嗎。

  沙姆希輕輕賞了那波帕拉薩一巴掌,「從前蘭尼弗還是西臺王妃,誰都可以議論他;現在他已經是我的王后,身分有別。要是再讓我聽見誰在私底下想睡我的老婆,那個人的老二會切下來餵狗。」他拍拍那波帕拉薩的臉龐。

  那波帕拉薩變了色,微微顫抖著,臉頰已淌下冷汗。

  「知道麼?」沙姆希抬起精壯結實的蜜色小腿,用力蹬了那波帕拉薩的肚子。「唔、」那波帕拉薩嘔出一口唾沫,用手努力扶著地,支持著搖搖欲墜的身子。

  還記得先前曾經看到納迪爾兩眼怨恨地看著凱爾洛斯,若是因為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引起軍中譁變怎麼辦?

  我立刻跑到那波帕拉薩的身前阻擋,「陛下,您的教誨已經傳遞給三軍,相信他們下次不會再犯了。」

  那波帕拉薩跪在地上仰望著我,面帶感激。我回頭看了他一下,卻見他立刻低下頭,兩隻耳根都紅了。

  他用手臂微微碰了下我的小腿肚,像是在感謝大爺我救了他的狗命。

  不得不說,當沙姆希教訓人的時候,本來俊秀的面龐看上去格外地殺氣,猙獰,像是現在立刻宰一個人來殺雞儆猴都是可能的。

  「看在王后求情的份上,本王也累了,這事情不追究。你們滾吧。那波帕拉薩,你留下。」

  「謝謝陛下,謝謝王后。」訓練有素的士兵們異口同聲說完,飛也似的撤了。如果我是他們,也不想待在原地聽領導罵人。

  我也想走,就聽沙姆希說:「你想滾?我在哪裡你就得待在哪裡,你不能滾。」

  那波帕拉薩握住我的腳踝,「親愛的王妃,您不需要迴避,我們都是一家人,是自己人呢。」

  其實剛才騎馬騎了一段路,現在已經夜深,風大又冷,我很睏,只想跟紫電一起取暖,什麼事都不想做,更對他們聊什麼沒半毛錢興趣。

  那波帕拉薩引著我們到一個屋內,屋子裡有壁爐,還沒生火。紫電拴在屋外。一名下人進屋,懷裡捧著一條毛毯,奉給沙姆希,沙姆希接過,披在我身上,「對不起,讓你受苦了,原本你能待在哈圖沙舒舒服服的。」

  你也知道我不想離開舒適圈。

  我是欲哭無淚的,卻對沙姆希搖頭,又告訴下人:「這裡由我伺候,你到屋外休息。」下人看了沙姆希一眼,得到君王的首肯才敢告退。

  「蘭尼弗,你真的很好,我從來沒設想過能擁有像你這麼貼心的王后,打從一開始我就看出你心善。在這個年代,能保持善良比什麼都不容易。」沙姆希親暱地摟著我的背。

  多加了一件衣服以後好受很多。圍著點火的壁爐,坐在織花毯子上,他們商討起接下來回巴比倫的路。

  這是一條很漫長的歸途,那波帕拉薩的安排是順著土耳其境內最長的河.克澤爾河搭水路,沿薩拉堤瓦拉、卡內什、庫沙拉,再上岸前往烏魯阿達尼亞。

  「斥侯已經探查過,由於主要兵力都已經被吸引去哈圖沙,接下來的路很簡單。途中唯一會經過的大型堡壘,是阿達努斯河畔的烏魯阿達尼亞(阿達納)。」

  「倘若願意多花時間行軍,不執著水路的話,也能改走沙穆爾。抵達阿勒頗後,我方的海軍已經向米坦尼王國借道,只要會師成功,就能順幼發拉底河而下,不出一個月,如閃電般迅速回到巴比倫。」那波帕拉薩獻策道。

  「走沙穆爾吧,基祖瓦特納王國(烏魯阿達尼亞)是西臺的附庸國,他們崇拜天空之神烏拉諾斯,排斥巴比倫,手握獨立兵源,而且不受到這次戰爭的影響,至今還沒被徵調,說不定凱爾洛斯已經下令讓當地的國主守門。」沙姆希說道。

  「國王不認為有辦法在烏魯阿達尼亞取勝嗎?還是?」那波帕拉薩追問。

  這傢伙是覺得自己很勇敢嗎?國王說話,「喔喔」兩聲就好了,幹嘛非得打破砂鍋問到底?我是很想給這個過於正直的傢伙一點政治指導的,但是我慫,只敢從頭裝睡到底。

  沙姆希搖頭,「巴比倫沒有打不贏的仗,只要花時間、人力仔細地運作,就有辦法取勝,假如圍城一個月,我敢說以凱爾洛斯的性格,他完全可以率隊輕裝追上來,他有這樣的能耐,不是其他國那種昏庸的君主可比。」

  「屆時我軍已經有一波消耗,卻要面對做好準備的凱爾洛斯。這一次的凱爾洛斯不會再與哈圖沙那時候相同,我知道這一點。」

  講得好像你全殲了哈圖沙,一秒吞併西臺帝國,兩回合肢解安那托利亞,三句話讓凱爾洛斯給你作狗一樣。

  胡說八道,說得比唱的還好聽,只要有心人人都有王霸之氣。

  「王該不是怕王后被西臺國王搶回去,才會如此心懷顧慮?倘若是之前的您,應該會在回去的路途上,順手滅了烏魯阿達尼亞。」就像是聽到我的心聲,那波帕拉薩老實地吐槽道。

  我本來就睏得張不開眼,幸好剛才就已經趴在沙姆希的大腿上節能。那波帕拉薩這狗東西,講就好好講,扯到我身上幹嘛。剛剛就應該讓他被沙姆希活活地踹死,哪有人這麼恩將仇報。

  不管沙姆希是真的不夠勇敢還是心思縝密、謹慎出擊,要是讓他感覺丟臉,我怕要倒大霉。

  果不其然,沙姆希摸摸我的背,像是在測試我是真睡還假睡。

  我並沒有因為他突然摸上我的背脊就發抖,他把我身上蓋的毛氈往上掩得更實,好像在摸狗一樣,來回捋我後腦杓的頭髮。

  「……」

  沙姆希並沒有立刻發作,沉默一晌,才說:「王后必須好好地安放在巴比倫的后座上,被禁軍守護。」

  「我可以自己帶兵來哈圖沙,但是下次王后不能在戰場上。畢竟亂箭不長眼睛,假如有認不出他的士兵侮辱了他,那麼纖細的身板可能都活超不過一天。」

  「難的從來都不是一貧如洗,而是家財萬貫以後還得守著。下屬非常明白您的顧慮,若是王后時刻待在身邊,只怕下官也捨不得挪開步子。」

  那波帕拉薩像是確認了國王的意思,道:

  「臣接下來擬定的策略會以保護王后為主。不浪費時間做劫掠還有俘虜,只做必要的補給。」

  說完以後,看了眼屋內的水滴漏,確認完時間,又問道:「此鎮是難得的綠洲市鎮,有引水的公共澡堂,陛下要不要與王后一起入浴,治癒疲憊的身心?」

  「你是明白我的。」沙姆希聲音裡都含著開心。好傢伙,這是又要賣我,以後我和那波帕拉薩吃不完兜著走。

  感覺一種奇特的香味愈來愈近,像是麝香與焚香混合的味道,很騷氣,只是我不懂誰打仗的時候會抹香膏在身上。沙姆希出來得很急忙,只可能是那波帕拉薩。

  我微微睜眼偷看,只見那波帕拉薩居然坐得更近,一隻手握住我的腳踝,拇指不時來回摩娑我的腳底,弄得我癢極了,忍不住打幾個哆嗦。

  那波帕拉薩正好接住我的目光,垂著纖長的深黑色睫毛,滿眼是笑:

  「請陛下不要為早些時候士兵們的言論介懷。只怕女子見到蘭尼弗王后都要為之神魂顛倒,何況是粗鄙的男人們?他們沒有見過長相如此美艷動人的人,嘴上讓他們占點便宜是陛下的仁慈。」

  您一邊用嘴說,一邊上手摸,也不簡單啊……我努力抽了抽腳,試圖在不驚動沙姆希的情形下掙脫;那波帕拉薩不動如山,把我的腳握得更緊,食指在我的腳底來回揩摸。為什麼要玩我的腳……好玩嗎。

  沙姆希沒有責備那波帕拉薩,反而一把勾住他的肩膀,一副好哥兒們的模樣,另一隻手伸進毛氈裡,握住我的胸膛肉,一陣搓揉,兩隻手指夾在我的乳頭上,「身為男人,我不會不知道他們的感受,只是我必須在眾人面前樹立起王后的威嚴,否則人人都想幹他。」

  那波帕拉薩聞言,低低地笑了,手快速地往我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我冷不防地一個顫抖。

  我下意識地縮了縮,把頭往沙姆希結實的腰肉上靠。那波帕拉薩收手得很快,並沒有被沙姆希注意到。

  就算是個女的,被這麼摸也知道怪,何況我是個男的?我總覺得不大妙,那波帕拉薩有鬼。

  沙姆希一隻大手掌往我胸膛上搓揉得更大力,彷彿是在玩弄我的奶子。「唔……」儘管我低低地忍耐著,卻還是有些聲音漏出來。

  不過一會兒,就感覺到一包熱燙燙的大東西,若有似無地頂在我的臉邊,發出濃厚的雄性氣味。我小心地動著裹在毛氈下的手,捂住那個東西。袍子下沒穿內褲,隔著布料能摸見明顯的傘頂形狀。

  我張開眼睛,轉頭一看,只見那波帕拉薩的眼神直勾勾地望著我,尤其是我的手,我的動作自以為隱密,其實被看得七七八八的。

  「假如能有機會抱王妃一次,就是立刻被處死,也是值得的。」那波帕拉薩竟當著沙姆希的面,一隻手直接伸進毛氈裡。

  就算我的身體被毛毯、斗篷蓋得很嚴實,那波帕拉薩的手指卻精準地爬進纏腰布,兩隻手指扒開臀肉,插進我的穴肉裡,一下一下地來回抽送著。

  那波帕拉薩露出滿意的神情,小麥色的面頰上含著赭紅,蔚藍的眼底映著火焰閃動出光芒。

  「嗯、」我睜大了雙眼,望著沙姆希。

  看見我的求助,沙姆希一怔,像是意識到什麼,面上的肌肉微微顫動。

  他猛然揭去我身上的毛毯,掀開我穿的斗篷。

  只見我蜷縮的雙腿根部已經不由得夾住那波帕拉薩泛出筋的手腕,對方的一隻手埋在我的下半身,三隻手指正插在我的體內,不停來回抽動,掏挖得很嫻熟。

  他兩隻手指把我體內的穴肉撐開,纖長的中指往壁肉上方又掏又挖,弄得我屁股裡很酥麻、難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我蹙眉忍耐這種下體被玩弄的感覺,把臉靠在沙姆希的大腿上,「嗚嗚……」

  沙姆希粗礪的大手來回撫摸我赤裸的後腰與臀肉,卻沒有阻止對方插我。他的神色帶有驚異,「我這輩子從來沒看過這麼媚態的騷貨。過去五個月以來,我竟然沒有操過他,這是我的不對。」

  聞言,那波帕拉薩彷彿得到允許,靠得更近,筆直的小腿靠住我的背和屁股,一時間兩個男人不同的氣息籠罩住我。

  「陛下,以前你曾經教我作過女人,現在我們一起作男人,君臣同歡。」那波帕拉薩空出的另一隻手,隔著沙姆希的手,握住我的一側胸膛,剪得極短的指甲,又摳又刮地弄著押在胸口上的多環蛇烙印。傷口被摳挖的感覺很是難耐。

  我不斷對沙姆希搖頭,「陛下,不要把我賞給他,求求您。」

  那波帕拉薩彷彿報復似的把插在我體內的手指,用指甲一摳。

  「啊、」腔裡的軟肉很敏感,禁不起折騰,我疼得倒抽了一口涼氣,霎時感覺眼眶都濕了。「嗚嗚……」

  「陛下,下官與您同父所出,和您一起長大,我就同您的戰馬一樣忠誠,十年前在尼姆魯德兵變時,我和眾人一塊兒將紫袍披在您的身上……我對您的愛從來都不求回報,這點永不改變。」

  「若您初次臨幸王后時,臣有幸能陪同的話,我們之間的羈絆將更加牢不可破,我們的強大就是巴比倫的強大。天祐巴比倫無堅不摧。」

  那波帕拉薩自我體內抽出手指,放到嘴邊舔了舔,唇畔仍夾著微笑,握住我的手,搭在他的胯下死死地握住,只見他下半身作男人的地方已經腫脹,份量驚人,先走汁浸濕了纏腰布,不知道已經流淌多少。

  不必我去認知,我都知道那根火辣熱燙的東西代表什麼,這個人想操我,想把這根東西狠狠地插進我的屁股裡,然後把我做成kebab。

  那波帕拉薩看起來瘦瘦的,可是手很有力,一隻手掐在我的大腿上使勁地揉,我都感覺快被他揉瘀青了。

  其實我是想躲的,卻看著自己的大腿跟他那隻遊蛇般的手纏在一起,特別地欲拒還迎,要說是在躲,更像是在調情。

  我這個不爭氣的身體!莫不是被操習慣了,成天巴望著給男人摸,摸多了更上頭。

  我求救地望向沙姆希,最可怕的一點是,我居然自沙姆希的眼中看出他的動搖。

  那波帕拉薩的話術成功地PUA了沙姆希,堂堂巴比倫國王,居然在認真地思考,要不要跟他弟一起操我。

  或許我對他而言很重要;可是那波帕拉薩也沒有那麼不重要,原來那波帕拉薩是他的親弟弟!而且那波帕拉薩對他名義上的大嫂,也就是我,有著生理上的興趣。

  我真的不知道這些人中了什麼邪!古代不知道是人均同性戀還是雙性戀什麼的,這就算了,還個個對著我肉棒朝天!我怎麼那麼可憐?太陽神拉能不能作個人?歐西里斯這次怎麼都不救我也不理我了……

  我身上不是有個阿波菲斯印記嗎?阿波菲斯現在是前排搖滾區在看戲嗎?還是說他就好這一味,所以以前薩胡拉才會跟我幹得顛鸞倒鳳、熱火朝天的,內弗爾卡拉看了都要心臟病發。

  沙姆希剛才當著大家的面踹那波帕拉薩,根本就是在演戲給眾愛卿看;那波帕拉薩是在配合著他哥演戲。這跟凱爾洛斯打納迪爾沙有本質上的區別,那波帕拉薩是自願的,納迪爾沙是非自願的。

  早知道我就不要白蓮花發作去救他,太冤了!我是大冤種!

  想到這裡,我無語凝咽。一個人穿越到古代,有時候還挺無助的。

  「陛下,」我還想試著反抗,那波帕拉薩纖長的手指就揭開沙姆希的袍子,把硬挺的凶器堵在我的唇瓣。

  「您什麼都別想,享受一下。」那波帕拉薩說道:「您看王后那張蜜色的臉上激動的潮紅,他是喜歡的。」用手指點了點我的唇畔,兩隻手指張開我的嘴唇,引導著我把雞巴骨清晰的皇家老二含進口中。

  「哼嗯,」沙姆希顯然是舒服的,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喉結為之呼嚕。

  那波帕拉薩握住我的分身,手指頭輕輕摩娑我的頂部,被摸的地方很快就癢癢的,有一種舒服的感覺,不由自主地滲出滑滑的先走汁,沾在那波帕拉薩粗糙的手掌心。

  滑膩的體液使得那波帕拉薩摸得更上手,不斷來回搓揉我的根部,令我腦袋發熱,更難思考。他沾了一點體液,又開始摳弄我的後穴。

  我左右閃躲著,沙姆希卻用大手摁住我的臀瓣,一隻手就讓我無處可逃,「別怕,我們都不是心急的人,不會強迫你,也不會害你。」

  沉甸甸的肉棒往我喉嚨裡掏了掏,我雖然下意識想反胃,卻覺得下半身酸脹得更厲害了,不但不討厭嘴裡含著性器,小穴同時被插的感覺,居然還有點喜歡。

  或許是因為我沒哭鬧,他們也沒動粗。

  那波帕拉薩只是不緊不慢地抽送,兩隻眼睛盯著我的屁股,像是在仔細觀察我的穴肉如何一張一合地吞吃他的手指。「又緊又熱的名器,世間獨一無二的好東西,等等國王要小心被夾斷。」他讚賞道。

  聞言,沙姆希「咯咯」低低地笑出聲,「不枉費兩萬里的征途,只為奪他一個人。想到凱爾洛斯氣哭的模樣,孤的內心是愉悅的。」

  而我的內心裡是羞恥的,只怕不出一個小時,身心都要臣服巴比倫。凱爾洛斯要是看見我不但乖乖給兩個男人玩弄,還低頭舔巴比倫國王的肉棒,大概會腦溢血。

  那波帕拉薩道:「王后興奮得滲出好多蜜液,把臣的手掌心都沾滿,您看他憋了多久,想要得不得了,小小的穴眼把臣的手指吸得厲害,緊緊的不讓拔出來。再不把好東西捅進去,讓他解解悶,就把他憋壞了。」

  「想到五個月以來,這滑膩熱燙的美穴沒有被肉棒填滿,微臣著實是痛心疾首哪。」

  「孤確實有過在先,」沙姆希頷首,「如此嫩滑白皙的肌膚,催人興致的身體,必須一直撫摸,往內部供注精華。繼續待在哈圖沙只是誤了他。」

  那波帕拉薩笑盈盈的,兩隻漂亮的眼睛都笑彎了,「以前在哈圖沙,沒有人知道如何讓他興奮;現在他來了巴比倫,我們君臣二人一起照顧他的身心。過不了一個月,他就忘了哈圖沙,連凱爾洛斯長什麼樣都不記得。」

(七)那波帕拉薩的野望

  我跪伏在床上,埋在沙姆希的兩腿間,用頭髮遮住臉。沙姆希撥開我的頭髮,露出我的臉,「王妃,如果不喜歡的話可以停止。」

  沙姆希的肉棒在我喉嚨間一跳一跳的,很有精神,看起來不像是可以停止。

  「哥哥,別慣壞了他。你看他就算現在的模樣楚楚可憐的,應該也清楚過去在哈圖沙,他都是怎麼張著腿給凱爾洛斯操。」那波帕拉薩撥開我的穴肉,「這軟綿綿發著水光的粉紅穴肉,西臺能操,巴比倫就不能操?沒這回事。」

  那波帕拉薩很能撩撥情緒,沙姆希被他說得用肉棒重重戳了一下我的喉嚨。

  「咳咳……」我感覺自己的眼圈都紅了,被戳出生理性的淚水,一陣乾嘔。

  我嘴裡被塞得滿滿的,沒辦法說話,只能央求地仰望著沙姆希,兩隻手抱著他窄緊有力的腰肢,屁股跟腿都被那波帕拉薩攢在懷裡。

  「蜜穴已經很熟了。」那波帕拉薩將他哥的老二從我嘴裡拿出來,上頭還濕淋淋的沾著口水,在壁爐橘紅色的火光下閃爍著透明的光澤,晶瑩剔透地像是裹著焦糖的糖葫蘆。

  那波帕拉薩引著沙姆希到我的大腿間,「王后,請您張開大腿,展示您的小騷穴給國王欣賞。」

  「嗚……」我用手抹了抹嘴唇上沾滿的先走汁,抱住那一團毛毯,望著沙姆希,「陛下,臣既然是您的王后,臣可以……可以……」我遲疑了一下,「給您看私處,如果您想的話,可是希望宰相大人迴避。」

  那波帕拉薩用力地打了一下我的屁股,在空曠的室內發出響聲,「婊子,都已經被我插過了,事到如今裝什麼純潔。」

  就連沙姆希都說:「那波帕拉薩不是其他人,他是要與我共天下的人,以後我若有了萬一,那波帕拉薩就是你的主子,你要習慣伺候他,更要習慣他的肉棒。」

  原來沙姆希打算搞兄終弟及,那波帕拉薩是他的繼承人。我惡狠狠地瞪了那波帕拉薩一眼,「就算我暫時屈服於他,這個人也不會得到我的忠誠。」

  不料那波帕拉薩卻露出喜歡的表情,好像不但不在意我的反應,甚至滿意我的頑抗。

  「哥,王后已經幫你舔濕,您只要把他操爽了,等等要他臣服誰,做什麼,他都乖乖的了。」那波帕拉薩就連這種事都出謀劃策。

  沙姆希抄起我的大腿,搭在他寬實的肩膀上,我的下半身已經被他們兩兄弟看得一清二楚,沒地方藏了。

  他用戴著戒指的拇指,掰開我的小穴,翻出裡面的肉,「你是我花最多心思,最多力氣得到的人。我等了這天很久,我的老二也想了這個淫穴很久。我要仔細品味你的身體。」埋頭伸出粉舌,往裡頭一舔。

  頓時有一種酥麻舒服的感覺從下半身襲來,被舔的感覺妙不可言,「唔嗯……啊……」我渾身顫抖,沙姆希像狗一樣濕漉漉的舔得我癢極了。

  我冷不防噴出一些薄精,濕濕地黏住肚皮上散亂的斗篷。沙姆希一隻大手來回摸我的肚子,替我把斗篷撥開,讓我的肚皮曝露在空氣裡。他摸得我很舒服,感覺肚子裡熱熱的,我的大腿把他的頭夾得更緊,「還想要……」

  那波帕拉薩已經換了一個位置,硬挺挺的分身放在我的臉邊,一隻手攫住我的胸肉,上手不緊不慢地來回搓揉,「哥哥,你把王后舔得快射了。」

  他用圓潤的膝蓋頭,頂了頂我的肚子肉,一下沾到很多透明微稠的先走汁。

  沙姆希貌似很高興,又往穴眼裡來回舔舐,我感覺腿心裡溼答答的,無法抑制身體宛如觸電的反應,「嗯……好癢、沙姆希……」

  那波帕拉薩一把抱住我,對著我伸出舌頭,「你好可愛,你讓所有人見到你的第一眼就一見鍾情。」往我的唇縫舔了舔,「早在你出身為西臺的賤奴辯護時,我已經知道你跟其他普通的外國人不同。你是唯一一個敢在王的面前為我挺身而出的人。」

  他近乎告白的行為讓我腦袋發熱,無所適從。為什麼他可以當著他哥的面對我說這些話,難道他們兩兄弟之間不會有任何的猜忌?

  「賜與微臣你的愛,你的吻,王后。你給我的,只有伊絲塔女神能賜與,戰神馬杜克祂給不了。」

  伊絲塔曾經瘋狂地愛上並追求吉爾迦美什,本來我對那波帕拉薩只覺得討厭、反感,可是他確實有文化,在聽了這些話以後,我心裡不大平靜。

  那波帕拉薩碰在我的唇瓣上,含住我的嘴唇,濕濕的,他貌似吃過蜂蜜做的香片,嘴裡一陣甜絲絲的氣味含著薄荷涼意。

  那波帕拉薩的舌頭爬進我的嘴裡,舌上的顆粒刺激我的口腔黏膜,粗粗的。我一把抱住他的頭,吮住他的舌頭,「嗯……」

  焚香與麝香的味道越來越濃。那波帕拉薩動情地蹭著我的身體,一隻手揉我的胸,刺激我已經變得黏糊糊的分身,大手在我身上來回游逡,良久沒有停歇。

  不論是被大力地揉胸,還是撫摸性器,都讓我攢積在下腹的慾望不斷上湧。

  我也往這年輕健壯的身體上揩了幾下,感覺最好的時候,這種想要被撫摸,也想要撫摸對方的衝動就無法停止。「好喜歡……」

  「蘭尼弗,」那波帕拉薩被我親得呻吟,我加重了對他臀部的愛撫,他星眼迷濛地望著我,眼神很潮濕,又往我脖子上啃了好幾下,舌尖來回叼我脖子上的多環蛇印記,又吸又吮,似乎對那個印記愛不釋手。

  我不記得何時有的那個印記,可是總有一種感覺,這個印記讓我變得不幸,就是多環蛇的烙印才害得我現在等著給這兩兄弟操。

  「哼嗯……」

  舒服又難受,我雙腿張得開開的,任由他們一上一下,兩邊同時伺候我。

  那波帕拉薩一下一下地親著我,兩兄弟一個人捧著我的臉,好像在喝水一樣地吻我,另一個把我的小穴舔得濕答答的,還不時把玩我的老二,兩個人都是那麼柔潤濕潤,他們的舌頭就像俊秀的外表一樣令人愉悅。

  正在被兩個人同時愛撫,與兩個人同時做愛,可是那感覺是那麼地好……要是被用力插入小穴,不知道會是什麼感覺。

  我回舔了那波帕拉薩的嘴與舌頭,他在我身上摸索得更加忘情。沙姆希好像在爭寵,也伏到我身上,親我的脖子。

  蛇型烙印被他的舌頭一挑,就麻麻的好像會通電。我轉過臉,眼神濕潤地望著沙姆希。

  「蘭尼弗,你引發男人的慾望,讓人想抱你。」他低沉的嗓音在我耳畔道。

  不一會兒,就感覺碩大堅硬的龜頭,抵在臀口正中央摩擦,好像隨時會出火。我雙腿夾緊沙姆希的腰,「怕痛……」

  「給你舔得濕濕軟軟的,不痛。」沙姆希輕聲道。說完,運足了一口氣,挺起腰肢長驅直入,破開我的身子。

  只聽「啵」的一聲,一條又長又大還爬著筋的大肉屌鑽了進來,我不敢置信地看著這麼大的東西居然能插在我的屁股裡。

  「唔嗯──」我咬著牙關忍耐了一會兒,過了好久才習慣沙姆希在我體內翻動,熱辣辣的。

  「王后,臣也想要。」那波帕拉薩一隻手撥開已經塞滿一根鐵杵,被插成豎狀的肉縫。我搖頭,「不可以……」

  那波帕拉薩發熱的胯下對著我,微彎勾起的肉棒圓潤的柱頭不停地和沙姆希的摩娑,每次他從我體內拔出來的時候,兩個人的分身就上下摩擦在一起,感覺很舒服的樣子,他們已經出了薄薄的汗。

  直到感覺一陣撕裂的痛意猛然撐開我,只見沙姆希插著的時候,那波帕拉薩也硬生生插了進來。空氣裡有一股血腥味,我又哭又鬧地求饒,「弟弟,不要了……痛……」

  沙姆希兩隻手指掰開我的臀縫,手上已經染一層薄薄的血霧,那波帕拉薩緩緩地挺入,一邊與沙姆希摩擦著分身,一邊往我的體內深入,「啊……嘶……」他長舒一氣,「好窄好緊,居然這麼彈性地同時包裹住我們兩兄弟。不愧是伊絲塔女神的恩賜。」

  「嗚……」我受不了同時被兩個男人的大肉棒插,咬緊牙關,眼前一黑,一時間沒了知覺。

  再次轉醒的時候,下半身還熱辣辣的,空氣裡已經有濃厚的精液腥味,只見一灘粉紅色的半稠體液,是精液混雜著鮮血,流淌在我的臀口。

  沙姆希讓我躺在他的身上,枕著他的腿,兩隻手把玩著我的乳頭。我摸見他的下半身濕濕的,已經出精了。

  他見我醒了,低頭親我的脖子,伸出腥紅的舌,一口含住我的乳頭,「蘭尼弗,你身上有一種魔力,你會讓操過你的人更愛你。」

小说相关章节:《法老的恩寵-內弗爾卡拉的召喚》Grace from Pharaoh:The Call of Neferirkare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