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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彼得与狼共舞 2025-08-18 14:42 5hhhhh 286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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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6月。

两个星期的高考阅卷,终于要结束了。第二天虽然还有半天,但我在不在都没有关系了,所以我在得到准许之后,晚饭也不吃了,就急忙赶回家。

作为高考阅卷专家组的一名成员,我不得不参与整个阅卷过程,负责质量把关,和对有争议的答题做断定等等。虽然阅卷点就在我们学校,离我住的地方,走路也就是20多分钟,但是我却不能回家,都不能和家里联系。阅卷期间是实行全封闭管理,所有人员不能携带手机等个人通讯和拍摄工具,也不能和外面通电话。吃住也都是集中在郊外酒店里,白天再用大巴车送到阅卷点。

两个星期的阅卷期间,就跟坐牢一样,和外面没有任何联系,家里的情况我一点都不知道,这使得我特别担忧,因为郝主任又怀孕了!对,没有错,郝主任现在是郝主任了,是“正”,而不是“副”的了。她是去年年底被提升为儿科主任的。

郝主任最近在事业上是春风得意。今年年初,她可很出了一阵风头,被评为优秀共产党员,抗疫先进个人,她们儿科也被评为抗疫先进集体。可不是吗,大家都看到,三年的抗疫,她不顾个人安慰,全心身地投入,把孩子都留在在外地。所以上上下下人都对她称赞不绝,对她所得的那些嘉奖,所有人都觉得她应得。

她事业上的成功不仅是升官和得奖,在医疗专业上,她也非常成功,她去年初就被晋升为主任医师,被普遍认为是年轻有为的。她发明的一项儿童疝气快速修补术,被广泛推广使用。就是只要下腹部切一个很小的口子,借助内窥镜,就能快速,简易,安全地修补儿童疝气。她现在可是大忙人,在她的医院内,经常有紧急或疑难问题要找她处理,在院外,她经常被请到各地传教和交流手术技术,参加会诊,和对疑难手术经行指导。

我也并不比郝主任清闲多少。我指导的研究生人数比过去多一了个,这意味着要多花一份精力。而且因为我也荣升为教授了,在教研室刚建一了个博士后流动站。万事开头难,好多事情要做。

郝主任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怀孕了。我们是在高考前夕发现她怀孕两周了。用测试纸显示阳性后,又去抽血确定的。本来我们并没有计划要三胎的。尽管现在国家到处宣传鼓励多生,但郝主任都40了,属于高危孕妇,是不宜再要孩子的。我们平时都还是小心,总是用避孕套的。偏偏就是那一次碰巧了,正上劲的时候,打开抽屉,没有套了。

看着装套的空盒,我想起来了,前两天欧阳打电话要我过去的事。那是个周末,下面县里的教育局组织了一批来自各学校的优秀小学生来市里进行为期两天的参观游玩,作为对他们的嘉奖,是庆祝六一活动的一部分。那些学生就住在市少年活动中心。这样,作为活动中心的兼职老师的欧阳认识了其中一个选送来的孩子。因为第二天他们就要回去了,那天下午,那些来参观的学生们可以自由活动,所以,欧阳就把他认识的那个学生带回了家。欧阳在电话里说:那个小帅哥还是一个少先队大队长,挺优秀的,长得也不错。我一听,就猴急了,机不可失,随手拿了两个避孕套,就赶过去了。对不熟悉的人,我们都使用避孕套的,这是不成文的规定。那天欧阳和我,还有大队长,度过了一个难忘的,极其令人激荡而又销魂的下午。可惜,因该是没有机会再见到他了。

当我意识到是我把最后两个避孕套用掉了,也没有及时补充,我害怕郝主任的责备,只好装傻充愣,咬定不知道套用完了。当时由于太激情,叫停是不行了,出去现买也是根本不可能的,由郝主任拍板,上!她本来是算好的,完事后先仔细清洗里面,然后第二天再去弄点紧急避孕药服用。谁知道,第二天,她被临时叫去做了一例10多小时的紧急手术,完了后,她太累了,就去休息了。最后她把这事给忘了。

当得知郝主任怀孕了,我们两个是又惊又喜。我们两个本来就都非常喜欢孩子。现有的两个孩子是超乎想象的完美,也给我们两个带来无与伦比的欢乐。如果再有一个像他们一样的孩子那就太幸福了,像又中了一次头彩。当然,我们两个也为郝主任自己的身体,还有未来孩子的健康担忧,危险系数太大了。所以,我不顾内心多么愿望她能把孩子生下来,我还是和所有其他人一起力劝她别要了。可是郝主任就是倔强,不顾一切,自做决定,要!

她说:“你的那些小蝌蚪真是太有活力了,就这么一次不小心,就中彩了。这是天意,不可违背!”

既然圣上决心已下,不可更改。为了使这个冒险行动能够顺利进行。我立即就是去推辞高考阅卷,但是没有被批准,因为一切都安排好了,我的责任又不可替代。郝主任也劝我算了,不要再去闹着推辞了。她让我去,别为她担心。我也知道即使我不去,她要是有什么危险,我也做不了什么。她自己就是一个高明的医生,有什么问题恐怕她自己都能处理了。即使有什么她自己不能处理情况,她能不得到最好的医护和治疗资源吗?怎么都轮不到我。我是担心的是她不小心流产,我在的话,能照顾她。我虽然力劝她放弃,但是她决定了,我就非常希望她能平安生下一个健康的孩子。

既然我不得不去阅卷,我们只能把小烁送到郝主任父母家,拜托他们帮忙照看。因为郝主任父母都年事已高,我们这样做也是不得已得,虽然小烁白天上幼儿园,但晚上回家后我们得照看。我去阅卷,郝主任一个人是弄不了他的。

今年过年,年三十的时候,我们一家,包括上舞蹈学院后第一次回家渡假的小皙,一起回了一趟老家,陪老母亲吃年夜饭。第二天返回的时候,顺便就把小烁正式接回来了。小烁疫情期间一直在母亲那里带,接回来的时候4岁了,正是十分好玩的时候,一天到晚满屋子都是他银铃般的笑声。他又活泼好动,一个人追着他跑会累死。即使郝主任没有怀孕,她一个人带他都是弄不来的。既然我们两个都这么忙,我之前和郝主任提议过请一个保姆,可是她不干。她想用我们自己的方式带孩子。

“我们不是成功的带过一个了吗?”郝主任总是提醒我。

“成功吗?”我和她抬杠:“我们可是成功地带出一个喜欢和人上床的,彻头彻尾的小受。要是用同样方法,没准又带出另一个小受。”

“去你的!”郝主任笑着要打我。我赶紧躲避。”那不是我们没有带好,是因为遗传基因,好不好?要怪就怪你自己去!”

自从我把我小时候的事全盘向郝主任坦白,包括和那些客人,郝主任就不放过一切机会提醒我儿子之所以这样是因为遗传,自然规律,无法抗拒。每每郝主任这样说,我都无言以对。郝主任怀孕后,情况就不一样了,我可有说的反驳她了。

“正是因为遗传无法抗拒,你必须终止怀孕,我们不能再生一个有百分之七,八十可能性的小受了。这个轮回必须掐断,再传承下去,于国于民不利。”我义正言辞的用遗传学来力劝郝主任放弃怀孕。

我的调侃逗得我们两个同时捧腹大笑。笑够了,郝主任说:“小受怎么了?只要他自己开心就好了,管人家怎么想呢?只是便宜了许叔和大牛那些个老流氓了。”

“就是,特别是便宜那两个老色鬼了,搞了我们整整两代人。血海深仇,是可忍熟不可忍?”我附和道。郝主任又伸手要打我。

像小皙小时候一样,我们每天也给小烁做拉伸,说不定他以后也会喜欢跳舞呢。真的没准,看他现在活蹦乱跳的好动样子,也十分具有音乐感。我送小烁过去的时候,仔细叮嘱郝主任的父母在照看他这段时间里也盯着给他拉伸韧带。

我一去阅卷,家里就剩郝主任一个人了。她怀着身孕,没人照顾,什么事都得自己做,要是不慎,出点什么事就麻烦了。阅卷期间,我又无法联系她。这就是我在阅卷期间为什么这么焦虑,因为时时为她担心。

要是洋洋还在就好了,他可以住在我们家里,一来可以照顾郝主任,二来郝主任会特别高兴。郝主任高兴了,应该是对保胎有利。前年春节,我们从上海参加小皙的芭蕾舞剧首演回来之后,洋洋就在我们家住到开学。他说,那个春节是他过的最快乐的一个春节。他喜欢我们家,依恋我们俩,我们也爱恋他。对我和郝主任,和他度过的那个春节,也是上天恩赐般的美妙无比。他不但填补了由于儿子小皙和小烁不在给我的带来的空虚感,还给我们带来许多不同的感受。

首先是他十分粘人,总是挨着我们,皮肤要和我们的接触。抱着,搂着,或着靠着。看电视的时候,不是郝主任抱着或搂着他看,就是我。当然,他很聪明,也很会来事。他知道我们家谁当家。所以他总是先满足郝主任。只有在郝主任的许可下,或者她不在的情况下,才会到我的怀里。当他看出郝主任累了,或者专注什么事的时候,会说:干妈,我去叔叔那里坐会去。大部分情况下,郝主任都会说:去吧。但也有时候会说:不急。

经常半夜的时候,他会赤条条地爬上我们的床,躺在在我们两个中间,让我们搂着他睡,不知道是做噩梦了,还是寂寞了,反正我们也从来没有问过他。管他是什么原因呢,对我们都一样,巴不得他过来呢。每当这种情况,郝主任总是毫不相让,强先就搂住他的上身,亲他几下,然后轻声对他说,乖,干妈在,不怕,快睡吧。我就别无选择,只好搂住他下身。当然,我不是在抱怨,要是由我首先选,我恐怕还是选搂他的下身,能抚摸着一个男孩光滑的后臀,或一手罩住他前面的一鸡二蛋组合对不少人来说是梦寐以求的。不过,这是最多我能做的,再多点,就有可能越过了郝主任的底线。

就像郝主任最初计划的那样,洋洋在我们家住的那段时间,只穿郝主任的裙子或旗袍。在我的要求下,郝主任也做了让步,准许洋洋在裙子下面什么都不穿。当然,我是十分守规矩的。严格遵守郝主任的约法三章:‘不太过分,而且给她留足了面子,不使得她难堪‘,说白了就是别再她面前弄,会刺激她,但是趁郝主任一转头,摸一把,还是有的。特别是我抱着他看电视的时候,手就在他的裙子里,郝主任装看不见。

郝主任从外面回来,都会先检查洋洋的后面,我就碰到过几次。每到这个时候,我就会蹑手蹑脚地走开,不打搅他们。我十分好奇郝主任对她看到的怎么想,但她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过她对洋洋刚被搞过的屁股有什么感想。

洋洋在我们家住,给欧阳嫉妒死了。他原来也尝试过要洋洋假期时候在他家住住,洋洋家里总是婉言谢绝了。洋洋继父和母亲虽然不给予他爱,但是在面上还是要做做样子,给人以印象是尽了父母的责任的。他们可能觉得欧阳单身,不合适。因此,欧阳依据和我们达成的协议,总经常来借洋洋‘用用‘,给郝主任后悔死了,没有事先把借用次数,或频率列在协议里。

那个春节过后几个月,夏天的时候,洋洋考上了军队的歌舞团,当文艺兵去了。欧阳说:这样是最好的。因为即使他那次和小皙一起考进了舞蹈学院,他还不一定能上。学费加生活费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他们家不一定愿意供他上。

送洋洋走的那天,他和欧阳还有我和郝主任都恋恋不舍。本来是喜事,我们却都是非常难受的样子,洋洋更是抹着眼泪,难舍难分。洋洋走后那几天,欧阳天天拎着一瓶酒来我们家,要我和他喝两杯。不过毕竟是文化人,适可而止,绝不过量。他就是一个人的时候太想洋洋了,所以想和我们坐一会,这样他心情会好些。过了好一阵子,他才慢慢缓过劲来。不再是失魂落魄的样子。欧阳对洋洋的眷恋把郝主任感动得一塌糊涂,惊呼欧阳有情有义,是一个难得的好人。还说以后小烁上学,就送他那里,让他教。我赶紧说,求你了,别啊,那小烁肛门不保。她笑着说,那有什么啊?人最重要的品德就是情和义,其它的都是瞎掰。有情有义就能成为好人。我认为我们是在调侃,所以,我也不和郝主任较真,由她说去。后来想想,她真的是调侃吗?

今年春节的时候,洋洋回来探亲。那是他当兵一年半后第一次回家探亲。他比原来高了一个头,和欧阳,还有我都差不多高了。他身子正是抽条的时候,瘦瘦高高的,腿比身子长好多,正像相声里说的,大腿从腰间开始。军队到底是一个大熔炉,给洋洋添加了许多阳刚之气,使他看上去英姿焕发,又帅又酷的,简直没救了。

他来看我们的时候是一身戎装打扮,威风凌凌,气宇轩昂,把我们震撼了,他却不好意思的解释说,他不在部队的时候,一般都低调穿便服的,他是特地穿军装给我们看的。多么懂事的孩子!我猜想他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们他现在很不错,自我感觉良好,在别人眼里优秀,路上行人羡慕,暗示着是由于欧阳和我们对他所做的一切,才使他能成为今天这个样子。他是在回报我们。

洋洋的一身英气逼人至少把郝主任给镇住了,没有再敢让他当小受,穿裙子,戴乳罩,穿高跟鞋,扭屁股走模特步,而把他当作亲弟弟似的对待。虽然在他探亲期间,郝主任依然带着他出去四处走动,但是是像展示自己的小男朋友一样了。

欧阳和我却没有被他的阳刚气唬住,反而觉得更加刺激,在欧阳那里,我两个兴奋地轮流一人一件地把洋洋的军装都脱掉。他现在全身上下也有些肌肉了,但身上各处的线条仍然光滑柔和,看起来十分俊美。两个乳房恰似刚刚发育的少女的乳房,比一元钢镚略大的鼓鼓的小包,像含苞欲放的小花蕾。底下的阴毛了不是很多,也不是很黑。但标志着他不再是男孩,不过,也不完全是男人,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

洋洋正在发育顶峰期,性欲极其旺盛,难以满足。精力非常充沛,能持久战。他仍然是一个小0,乞求并享受别人对他的性侵犯,还没有一点点转型的迹象。做起爱来,他轻车熟路,技巧依旧娴熟。他说什么都还记得,忘不了了。是真的是没有忘呢,还是别的原因?当他一个人和我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我要他向我坦白是否在部队得到过一些安慰。他说:肯定是很多人想,因为不少人眼神里就充满了邪欲,还有很多暗示性玩笑,有意无意的性暴露等等,但是大家都畏惧,没有人敢迈出线一步,只得用手去释放生理上产生的压力。他说的是应该是实情,没人敢拿军法当儿戏。但是,我问的也不是没有根据的。上大学那会认识教小孩跳舞的一个年轻英俊的舞蹈教师,他是部队转业的。他给我讲过他小时候在部队文工团当学员的时候经常要“陪伴”一位首长。他开玩笑地跟我说:你是文化人,没准你哪天能把我的故事写成小说。我说:你抬举我了,我可没有文才,我是学数学的。再说了,即使写成了,还没有一家出版社会发表色情小说。

洋洋能射精了,一挺一挺地能射几米远,非常壮观,像打迫击炮一样,45度角发射,然后划过一道弧线落地,年轻力壮嘛。遗憾的是,因为能射精了,也就有不应期,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再来,不像过去,高潮之后,喘两口气,又可以再来。不过,不应期的时候,他可以用嘴,所以同时对付我和欧阳,都不吃力。

遗憾的是洋洋探亲时间非常暂短,一晃就过去了,完全都没有尽兴。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他。估计到那时候,恐怕我和欧阳与他的只是柏拉图似的友情,不再有鱼水之欢,就是像许叔和我现在这样。这对喜欢男孩的人来说,是非常伤感的,但是也是注定了的。

小皙这几年一直都不在家,还在上海上学。虽然他现在只是舞蹈学院附中芭蕾舞专业的一个相当于初中二年级的学生,却已被舞蹈界和外面的大众广泛熟识。他的成名不仅仅只是由于两年多前在童话芭蕾舞剧《彼得与狼》里面扮演小彼得。今年春节前夕,由于疫情已经全面好转,上海的一个芭蕾舞团在上海的大剧院隆重上演由俄国著名作曲家,柴可夫斯基作曲的俄罗斯经典芭蕾舞剧《胡桃夹子》。小皙被剧团借去演剧里的小儿子弗里茨。舞剧中的弗里茨精湛欢快的舞蹈使得观众折服和着迷,被媒体广泛报道,因此他被普遍认为有很希望成为芭蕾舞界的一颗新星。可是,完全没有想到的,他今年回来过年的时候向我们仍下了一颗重磅炸弹。

今年过年的时候,在参加《胡桃夹子》的演出之后,小皙在许叔的陪同下回家过年,那是他自上舞蹈学院的两年半以来第一次回家。之前由于疫情的原因,他一直没有能回来。他和许叔的到来,使得我们家再次有了过年的气氛和喜庆。那些天,我和郝主任经常是笑地嘴都合不拢。这些年来,我们是太想儿子了,常常在一起伤心地唠叨:疫情使得我们丢失了一个孩子。

小皙身材上除了比原来略高了那么两寸,其它没有多少变化,他的舞蹈身材总是好得没得说,但他的好身材上配上未发育男孩的柔和的肌肉线条和他高高的翘臀,才是最迷人的,不知是多少人崇拜的对象。他的小鸡鸡和蛋蛋像是停止了生长,我反正看不出和原来有多少不同。

许叔对我们家是有天大的恩的。多亏了有他的照顾,小皙才得已度过疫情期间的那些艰难的时刻。别的不说,去年三月底到六月初上海的两个月的严格管控下的静默是完全预料不及,所以难以想象的艰难。幸好在突然实行全面静默那天前是一个周末,小皙照例去了许叔家。星期一一大早,许叔要送小皙回学校的时候发现已经不能出门了。所以整个静默期间,小皙能万幸留在许叔家里,要不,他这么小,被关在学校,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后来小皙告诉我们,在那两个月里,许叔总是说胃不好,所以吃的很少,把食物留下来先满足小皙。他还积极网购,加入各种群去参与团购,获取基本生活物资。当然大牛也想尽办法帮助。他通过关系弄到东西,就会给他们快递些过来。那些天里,把我们也急坏了,为上海的小皙天天揪着心,但也只能干瞪眼,一点忙也帮不上。

去年十二月初全面放松疫情管控后,人们一波接一波地都阳了,我和郝主任也未能幸免。还好,郝主任是医生,又有药,我们两个虽然难受了几天,一个星期后也就转阴了。

在上海的小皙同样不幸中招,但他的病情就严重得多,一个多星期高烧不退,不停地咳嗽。他一阳了,许叔就立即把他接到家中,悉心照料,白天黑夜地守护。大牛也急得团团转,想去看望,许叔根本让。连大牛给他们送东西,也只能搁在门外。大牛动用所有关系,包括小皙的那些粉丝,为小皙找药和找各种物质。郝主任本来要从我们这里把药快递过去。大牛没有让,怕药在路上消失,因为太抢手了。不过小皙的那些粉丝里,不少是头面人物。通过他们,大牛是不难为小皙弄到药的。所以,我们也就听从大牛的,没有给小皙寄。郝主任天天跟许叔视频,针对小皙病情,在医疗护理上进行指导。小皙的病情拖了三个星期才好。我们全家对许叔和大牛感恩戴德。奇迹的是,小皙生病期间,许叔天天不离他左右,却一直没有阳。人要有多大的抵抗力才能做到呢?许叔和小皙私下里和我说是爱情的力量,因为那期间,许叔天天都默念:小皙需要他,他不能病,不能倒下,所以就没有病。别人信不信他们说的,不知道,他们自己是坚信的,我也信。

我和郝主任都十分感激许叔送小皙回来,也热烈欢迎他来我们家做客。他被我们视为最尊贵的客人,我们打算要好好款待他。每天都给他弄好吃好喝的,极力把他侍候舒服,让他在我们家待的这段时间里,感到轻松舒适,以报答他这些年来对小皙的照顾。当然,对于我来说,他做为我人生各方面的启蒙者,和像父亲一样的人,任何时候我都愿意服侍他。可是,许叔拦着我们,不让我们为他忙乎。他却反客为主,为我们买菜做饭,打扫卫生,俨然是我们家的一个保姆。小烁从老家接回来后,都是他在照看,不让我们插手。我们和他争辩,他总是那句话,如果我们想要他在我们家待得舒心,就让他做。他说自从认识小皙后,他就视我们家人为他的亲人,能为我们做点什么,他会非常开心。我们还能说什么呢?只得由他,恭敬不如从命。

安排许叔睡的地方对我来说,一时颇有点犯难。我们家就两间卧室,让许叔和小皙一起住次卧室会不会有点太明显纵容?要不要把他们分开,让一个去睡客厅沙发呢?许叔和小皙都还不知道郝主任已经知道他们的关系,我们也暂时不打算和他们挑明,这样他们至少在郝主任面前会收敛。

最后还是郝主任做了决定,就让许叔睡小皙的床,要小皙睡小烁的床,因为小烁的床小很多,小皙勉强还能睡。郝主任说:很多人家来个亲戚都安排和同性的孩子睡一屋,这个非常自然,是不奇怪的,我们小时候不是都这样吗?再说,许叔在上海的家就是一间卧室,所以他们睡在一起是明摆着的,如果我们装模做样地让他们分开睡,反而显得是有意给他们分开了,引起他们怀疑郝主任知道他们的关系了。我们让他们住一屋,但又安排他们睡不同的床,这样不会使得他们怀疑,又会使得他们收敛一点。还是郝主任高明哇。

当着郝主任的面,他们确实还收敛,装模做样的守规矩,虽然也显得亲密,但是是像爷孙般亲密,没有性关系的。我知道郝主任在心里在笑他们装,表面上却不露声色,看他们表演。郝主任不在时,他们就立即变成一对热恋中的情人,时时亲昵,对我也完全不避讳。我对他们俩的演技佩服的五体投地,了得了。

他们经常去欧阳那里。还拉着我也一块去。我可不去。我去那里干嘛?给他们当观众?我可受不了那刺激。我并不嫉妒和愤恨欧阳和小皙交欢。他们双方愿意而且各自喜欢和对方做爱,我也没有理由干涉。况且,这些年来欧阳对我实在不错,一有好事,就打电话叫我过去分享,他是真哥们。

小皙和洋洋都是今年春节期间回来的,但是是一个前脚一个后脚,只有几天时间重叠。还好他们俩在洋洋离开前见到面了。

小皙由于演出,过年前两天才到家。到家第二天我们全家又赶到小镇老家陪我母亲过年和接小烁回家。我们要许叔跟我们一起回小镇,许叔推辞,说给我们看家。我想他是不愿意插入在我们家人团聚中,也怕我母亲疑心。

从老家回来后的第二天,我们就立即约洋洋过来见面,因为洋洋次日就要回去了。那天,郝主任她们医院科室的举行团拜,所以,她和赶来的洋洋打了一个招呼,就带着小烁出门去团拜。她说小烁碍事,她把小烁带走,这样我们能好好陪陪洋洋待一天。我知道郝主任的用意,心里非常感激她的好心。

郝主任离开后,我们就立即转移到了欧阳家。在那里,自然而然地纵欲狂欢了一整天。除了中午吃饭,和饭后大家都午休了一会,都有人在做爱。欧阳,许叔和我每人都把精液射在洋洋屁股里一次,我还射在他嘴里一次。洋洋那天应该是过足了瘾,吸收了不少精液。按照许叔的理论,他是得到大补了。

小皙那天也还行,欧阳和许叔都分别和他交欢了一次。虽然我还是坚守不乱伦的誓言,但是看着自己的儿子被奸淫使我激动和入迷。一股负罪感从心底油然而生。我感到对不起儿子,我做父亲的怎么能喜欢看这个呢?可是另一方面,看到他眉头微皱,可爱稚气小脸上一副如痴如醉的享受表情,嘴里不停地乞求着正对他庭不停戳入的人再使点劲,我又为他得到快乐而由衷的高兴。我知道我在儿子的性生活上总是人格分裂,所以,我对此尽可能避免。眼不见心不烦嘛。

狂欢进行到最后的时候,欧阳和许叔开始使坏,一起起哄要让洋洋做一次男人,搞小皙一次。他们的起哄莫名其妙地使得我也异常兴奋,和他们一起起哄起来。把可怜的洋洋弄得不知所措。他一着急,鸡鸡都硬不起来。许叔笑着过去,把他按翻在床上躺着,用嘴把他鸡鸡给弄硬,然后要小皙立即坐上去,就这样,最终使命圆满完成,他把极具活力的少年精液射进了小皙屁股里的深处。我们都为洋洋鼓掌欢呼。全身瘫软躺着的他的脸上也露出欣慰和自豪的微笑。当小皙小心翼翼地把屁股从洋洋的鸡鸡上抬起来,洋洋软塌塌的鸡鸡立刻就从小皙的屁眼里滑出,带出一点液体。还是小皙反应快,随即朝前扑通一下跪去,同时把屁股朝天空高高地撅起,这样精液就不再流出,他是要尽量使洋洋的精液在他屁股里被吸收,不浪费掉。可见许叔关语精液的观念已在他脑海里根深蒂固。许叔见状,要欧阳快赶拿一个丹碧丝来给他塞上。

晚上,所有的人都聚集在我们家吃火锅。由许叔操办,我给他打下手。各种食材都是许叔事先准备好的,所以也不费事。大家都很开心。

郝主任是唯一女性,又是女主人,所以被我们拥在上座,还轮流向她敬酒。虽然我们都要她随意,她还是喝了几杯啤酒。她面色潮红,缓慢地说和我们这群爷们在一起心里高兴。我不让她再喝了。

欧阳和我喝了不少,就连小皙和洋洋也在我们怂恿下每人喝了一小口。他们喝了后就做出了夸张的难喝得要吐的表情,把我们逗得哈哈哈大笑。许叔却没有喝多少,他说要照看火锅,保证里面食材不断,又看住好动的小烁不出乱子。小烁被接回来后,许叔就主动承担照看他的任务,晚上就自然和他一起睡。我们也不担心他会弄小烁,因为有小皙在,而且小烁毕竟才4岁。

就在小皙跟随许叔一起回上海前,他向我们宣布了他做的一项重大决定:等下学期结束放暑假的时候,他将从舞蹈学院退学,然后转回家来上初三年级,准备参加中考,上高中。他说,他高中毕业后要考医学院,然后当医生,而且也要像他妈妈那样,当一个儿科医生。

“为什么啊?”我和郝主任不约同时发问。太震惊了,我们根本没有想到,因为他在舞蹈上太出色了,被公认很有希望成为舞蹈界里一颗耀眼的明星。他现在退出,前功尽弃,太可惜了。

看到我们发懵的样子,小皙和许叔对视了一下,笑了。很显然他们是商量过,我们的反应也是在他们的预料之中。”我原因很简单,”小皙开始给我们解释,”几个月前我不是阳了吗?那段时间真的是太痛苦了。我从来就没有那么难受过。看到周围人都为我这么焦虑,还不能来看我,怕传染。我感觉我是不是要死了,反复问爷爷。爷爷只是安慰我说死不了,我的命大,但是得遭罪,因为医学还不够发达,没有对付病毒的药,只有靠自身的抵抗力。

我当时就想,应该有很多像我一样的小孩得了,因为在我之前我们班就有好几个都阳了,那么他们和会我一样的痛苦。爷爷也说是的,没有办法。我就想要是我像妈妈一样是一个医生,该多好啊,可以帮助很多得了病的小孩,还可以去发明一种药来治疗。

等我好了以后,我在网上看了不少,实际上很多人都因得那个病死了。所以我觉得我这次是万幸了,下次还能不能就不好说了。我就产生了想当医生的念头。我和爷爷大牛伯伯都反复谈过。还和我们学校的老师,以及我的一些铁杆粉丝也都谈了。当然所有人都不赞成我转行,都说我是跳舞的天才,放弃就太可惜了。这个我想过了。我没有放弃跳舞,也永远不会放弃跳舞,因为我就是喜欢跳舞。我放弃的只是把舞蹈作为职业,放弃演出,观众和粉丝。但是我可以把跳舞当作爱好,一直跳下去。跳不了芭蕾,可以跳街舞啊,那个我也挺喜欢的嘛。”他确实是的,只要有带节奏的音乐,他脚和身子就随着节拍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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