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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彼得与狼共舞 2025-08-18 14:42 5hhhhh 82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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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睡着了,我却毫无睡意。难道我又和昨晚一样失眠吗?

刚才我对小皙要求我不穿裤衩睡做出了让步,还和他讨论精液问题,这些和性有关的话题在大多数的父母和他们的孩子之间是禁忌,根本不会有的。但是我们家是奇葩,郝主任和我对我们年幼的儿子进行性知识开放。但这就是问题所在,我们家对孩子的性教育和社会上其他人做的是相矛盾的。

我们家的奇葩事都得怪郝主任,是她造成的。我是从小镇里出来的,从小从我父母那里学到了谨小慎微的处世哲学。凡事按照常人所做,绝不出格。郝主任就不一样了。她来自大城市,父母都是高级知识份子。她优越的生长环境使得她处处自信,思想开放,敢想敢干,非常有主见。所以,家里的事一般是她做主,我附随。如果我不同意她的,会和她商量。她是通情达理的人,我说的有理的话,她都会听。我们家还是非常民主的。

我们家里对孩子进行性知识开放,是郝主任提出和倡导的,我配合她一起实施。对她的这个倡导,我是百分之百的赞同和支持。要不是郝主任提出,我是想都不敢想,即使想到了,也不敢说的,害怕别人认为我思想出格。不过我表面上显得非常保守,但从内心里,我不但赞同对孩子性知识开放,甚至认为应该让小孩性行为开放,就像我自己童年时候那样。我小时候的性行为不但开放,而是放纵,那给我带来了极大快乐。如果让所有小孩性行为开放,让他们自己随意选择呢,我不认为能坏倒哪里去。原始的时候不是没有约束嘛。我对这些隐藏在我内心深处的肮脏相法,我是绝对不敢让人知道的,甚至不能让郝主任知道。不过,我十分好奇,如果她知道了,会怎么想。

我一生中做的唯一与常人不同奇葩和出格事情,就是在许叔和嫖客面前不装清纯,直接放纵自我和他们淫乱,还毫无羞耻主动对他们性挑逗。但是,我也是只敢在他们面前那样,因为那是我们共同的游戏。在外面我绝对不敢的。我知道我是两面派,人前人后不一样。我也知道在人前的我,不是真我,人后的我,才是真正的我。

实际上,一般人都是两面派,和我一样都是人前人后不一样的,包括郝主任在内。郝主任也只是在我们家里敢对孩子进行性知识开放,出去她敢到处提倡吗?人不是孤立的,是社会群体的一部分,所以在人前的行为要兼顾社会的要求,不能随便,但是在人后的私生活里,可以放松,随意做自己想做的。健康的人生,应该是社会生活和私生活分开,不要混淆。用社会的公认标准,去要求一个人的社会行为是可以的,但是用来评判他的私生活,就是非常可恨的。

我和郝主任在一起12年了,我仍然有不少想法和秘密是不能让她知道的。我想郝主任也应该有些她自己的想法和秘密对我保密。我就非常好奇在郝主任的内心世界里,是否也赞同让儿童性行为开放。可是,怎么样才能知道呢?直接问她肯定是不可能的,我可没有那个胆。要是被她发现我内心多么肮脏,就完了。

我是在上研究生三年级的那个暑假认识郝主任的,那时候她还是郝医生,一个医学院毕业才两年的住院医生。

自从上了大学以后,我就再没有出过大学的门,一直到现在。我本科毕业时,由于成绩优异,被直接保送直读硕博连一起的研究生。博士毕业就当了高校教师。所以,我自上大学后一直都在象牙塔里面,与社会隔绝,完全没有社会经验。遇见郝医生那时候,我都已经上了三年的研究生了,但还是一个非常单纯青涩的小男生,每天只知道学习和做研究,全无杂念。

那时候,我没有兴趣与人交往,不想与任何人亲近,不管男女老少。我没有要好的朋友,和谁的关系都是一般。我好像是无性的人,我不但对女生完全没有兴趣,可以说根本没有注意过任何女生,而且对男生也是同样没有兴趣。这个有点好笑,因为我整个少年时期几乎每天都沉迷在和男人疯狂做爱中,从中得到极大快乐。不知道什么原因,我没有成为一个同性恋。

可是,那时候我性欲却极其旺盛,几乎天天都要手淫,有时一天几次,要不就睡不着觉。我在手淫的时候,脑海中出现的画面,都是和许叔,大牛,那些嫖客,甚至还有高中的周校长。这说明,在当时,性生活在我心里已经完全死了,我曾经有过的非常美好的性生活只存在于我对过去的回忆中。我已完全接受了这个事实。也许我过去纵欲过度,使得我后来不得不控制性欲的时候丧失了对性关系的兴趣,所以只能自恋,用手淫和对过去的回忆来发泄我旺盛的性欲。

有一点我是非常清楚的,我从高中之前的的纵欲,与众人淫乱,到上大学之后丧失对性生活的兴趣,是由于我在高中时代通过自我努力成功转型了的结果。

我刚上高中的时候,痛苦极了,之前每天都与人性交,快乐极了,咔嚓一下,全都没有了,渴求被人搞到达到高潮的欲望得不到满足,心身都不对劲,憋着十分难受。那时,时常的手淫也帮不了我,觉得它完全无法代替做爱,甚至加剧我对做爱的欲求。我知道我的生活正在发生不可逆的变化,我必须和过去告别,学会过和其他人一样的生活,不能再奢望淫乱。要不然,我就会疯掉,彻底完了。可是,和戒烟一样,戒掉与人发生关系的欲望,谈何容易?应该像戒烟一样,最好有个过度期,要不然难以忍受。

周校长正是一个能帮助我过渡人。他搞我不是很频繁,每周也就是一两次,符合帮我过度的要求,而且我和他之间并没有什么感情,还不如我和那些嫖客,更别说把他和许叔还有大牛比了。那些嫖客中的不少和我都是像情人似的,我和他们一起有过许多美好的时光,给我留下难忘的记忆。我把和周校长的关系都没有当作是性关系,只是当作一种职责,就像当值日生打扫卫生那样。不过这种职责是双方都需要的,他需要释放性欲,而我用它来帮我过渡,戒掉我过去的纵欲生活。

周校长是我们学校的一个主管教学的副校长,除了管学校教学外,他自己还兼教一个理科重点班的数学。我高中三年的数学都是他教的。他是一个非常好的数学老师,有丰富教学经验,并且极其认真负责。所以他带的班,高考升学率都比别的老师带的班高。

一上高中,我注意他喜欢我,因为他经常趁我没注意的时候偷偷看我。他偷看我的时候,裤裆里也总是鼓鼓囊囊的一个大包。他对我特别关心,照顾,还在他家给我单独辅导数学。这些都无可非议,因为我是班里的数学尖子,又是数学课代表,理所当然的的受到老师的偏爱,被重点培养。再说了,不仅仅是我一个,他也給其他几个数学好的同学单独辅导。所以,即使别的学生嫉妒,也没有什么可说的。老师和家长都觉得他敬业,为学生牺牲自己的休息时间。

他虽然不是我喜欢的,但我不介意被他搞,在那个地方,那个时期,恐怕我都不会介意被任何人搞,只要想搞我的都成。那是我一生中最痛苦,最黑暗的时期,要从纵欲中挣脱出来,但还没有。我后来想,要是我那时有一条大狗,恐怕都会让狗搞我。据说狗的龟头兴奋时会涨很大,这样狗的阴茎插入后就没法拔出的,直到射精后,阴茎疲软后才可拔出。那个有点恐惧,如果我正在被狗搞的时候有人来了,怎么办?

每次我发现周校长在偷看我,我就幻想着被他搞的情形,但是总是想象不出很激情的画面,所以不会使得我很兴奋。我曾多次大胆地向他暗示过,就差当着他面脱裤子了,可他就是无动于衷,视而不见。这使得我更加肯定他是想和我做的,因为除非他是瞎子,不可能看不懂我的那些暗示,比如,我当他面,不时低头用手在裆部拨弄两下。我估计他可能是胆子极小而不敢,那要自我控制能力极其强才能控制住自己。

我入学一个多月后,一天晚自习,我在他家,他给我单独辅导。我常在晚自习的时候,被叫到他家去给单独给辅导,每次只一小时左右,完了后,再回教室继续晚自习。其他两个他给单独辅导的男生的情况也是类似的。

那天,他在给我讲题的过程中,突然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打开门看了看,大概是确信他家人都不在家。接着他把门又关上,还拴上了。他走回来后,示意我站起来,上身趴在书桌上,两手扶着桌子两边。他站在我的身后,一声不吭,我感到他的手伸到我的前边,解开了我的皮带,然后把我的裤子连同裤衩一把拉下,到我的脚踝处,然后他离开了,我听到他拉开门栓和开门的声音,他应该是从屋子里走了出去了。

我恐慌起来,但不敢动,还是那样光着屁股趴着。片刻间,我不确信他要干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他给我讲的时候,我把手从裤腰伸进去里面去太明显了,激怒了他,他去拿棍子来打我屁股,还是要搞别什么名堂。是他终于鼓足了勇气要搞我了吗?那还不搞,干嘛去了呢?

他回来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茶油的气味。学校的伙食都是极差的,学生又都是长身体的时候,所以对吃的东西的气味总是极其敏感。茶油的清香实在是很诱人,勾起了我的食欲。我歪着头看到他正从一个瓶子里往他手指上倒油,不一会我感到了他的手指插进了我的屁股里,进进出出地插动几下,接着就是他的鸡鸡杵了进来,一顶到底,没有任何前奏。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终于来了!我心里想着,同时闭上眼睛,让我全身放松成瘫软状,仔细感受着那久违的熟悉感觉。

很快我们两个就先后射了,他自然是射在我屁股里的深处,我射在中他的手中,因为他在奸我的时候,用满是茶油的手边给我手淫。我接过他递给我的几张手纸,慢慢悠悠地,一点不着急地,仔仔细细地把我屁股和鸡鸡上的茶油擦干净。他又给我几张手纸,要我垫在裤衩里。整个过程中我们几乎没有说话。当我低着头收拾好书包,准备离开时,我才木无表情地抬起头看他,这是自这个过程开始后的第一次和他对视。他脸上带着非常不自然,十分尴尬的笑容,样子诚惶诚恐的,又似乎带着羞愧和歉意。是害怕我告发吗?

“你鸡鸡真大。它又硬了!”我用手指指了指他裤裆里的鼓包。说完,我转过身,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在我身后,他爆发出一阵狂笑,他知道我不会告发他了。

那天晚上我没有手淫,睡得非常的香。几天以后,晚自习的时候,我又被叫到他家去给单独辅导。那天他家又没其他人。一进书房,他就把门拴上,指着一个角落要我去把放在那里的一小瓶茶油拿过来,然后又要我自己把裤子脱了,像上次那样站在桌边趴好了。我一边照他说的做,一边在想,他要我自己做这些,一定是在试探我是否有多情愿。要是我犹豫,或干脆不动,表示不情愿,他会不会就算了?

当我把裤子和裤衩都脱掉,放在边上的椅子上时,他说不要都脱了,还是留在脚上套着为好。我想他是怕有人突然回来,那样,我可以立即提上裤子。

“那我腿会像上次一样被裤子拴着,叉不开,不舒服。”我抱怨说。

他想了一下,然后从椅子上拿起我的裤子,把裤衩从中分出来,塞进我的裤袋里,再把裤子放在椅子上。

“好吧,有人来时,你立即穿上裤子,先不管裤衩。”他说。

从那以后,只要他家没人的时候,我一进去,他就会无声地指指放着装茶油的小瓶的那个角落。我就走过去把它拿过来给他,自己脱掉裤子,把裤衩塞进裤子口袋里,放在一边,然后在书桌边上趴好,腿大大叉开,屁股撅起来,等着。自始至终两个人都不需说一句话,都程式化了,也都熟门熟路,配合默契。

他家里没有人的时侯并不是太多,所以大部分我去他家的时候,还就只是他给我辅导。每周大概能有一两次机会他能搞我。我们搞的时候,没有性交前和性交后的调情,挑逗,玩耍和其它感情上的,情趣上的交流,总是单刀直入,公事公办,完成任务似的。完了后,他再给我辅导一会。我们两个都把我们之间的性关系当作一个必须走的过场,是一种需要完成的义务。那正是我所需要的,我已下定决心和过去告别,成为一个正常人。他像这样的偶尔搞我一次,又不带任何感情的,单纯就是泄欲,正好帮助我过度,要不一下子完全戒欲太难受了。

我想这样的关系也应该是他需要的。他肯定只是想泄欲,不想和学生关系陷得深,那对他会十分的危险。我在想,他会不会也搞我们班的其他两个去他家他给单独辅导的男孩?按道理他也会对他们做同样的。他给女孩辅导都是在教研室,或者干脆就是在教室讲台那里,底下的学生自习他们的。他从不会要女孩去他家给单独辅导。这当然是为了避嫌了,男孩有这方面的优势,不会有闲话。

高二快放暑假的时候,我去周校长家让他给单独辅导。快到他家的路上,碰上了一个挺帅的年轻人。我本想和他擦肩而过,他却拦住了我。

“你是陆一鸣吧?”他问。

我回答说是,心里猜测他是谁,怎么知道我的。

他自我做了介绍,告诉我他原来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现在正在上大学。放假回来了,所以今天过来看看过去的老师。他刚从周校长家出来。

“你长得真好看,我一看见你,就猜到你肯定就是周校长提到的那个。周校长就是有眼力。”他笑容可掬说道。

我的脸红了,非常不好意思,更要命的是,我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周校长跟他说我什么了?

“不过,尽管你的脸蛋再好看,特别是配上你的酒窝,也比不上你的屁股好看。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圆,这么翘,这么白的屁股,真想上去咬一口。”他脸上的笑容显得有些不正经了。

我脸更加红了,脖子根以上都在发热。心里开始恐慌起来。

“大哥哥,”我还是尽量保持镇定,十分礼貌地细声和他说:“你说什么呢?我都听不懂。莫拿我小孩子开心嘛。”

他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也更加流里流气。

“小弟弟,没想到你的声音也这么好听,我好喜欢啊。”

这个我觉得是瞎说,我正在发育,公鸭嗓子,怎么会好听?”我声音这么沙哑,怎么会好听?大哥哥,你瞎说,就是还拿我开心哦。”

“我就喜欢你叫我大哥哥,叫得我心里面酥酥的。我要有你这么一个小弟弟,我死都愿意。我没有拿你开心,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在变声,确实是沙哑,但是仍然非常好听,而且特别有韵味,像从一种乐器里出来的。

我不再吭声,不和他争执这个。也确实有别人说过我的公鸭嗓音好听。权且当他说的实话,不是故意作弄我。但是他说我屁股什么的,怎么回事呢?

看出我的疑惑,大哥哥说话了:“我看到你光屁股的照片。非常性感的屁股,真好看,非常稀奇。周校长说就只给你照了那一张。连那张都是费了好大劲,保证看不到脸,你才让照的。他说的是真的吗?他会不会还有其它你的照片呢?”

大概是看到我满脸的惊恐,他开心地大笑起来。”别担心,小弟弟!他不知道给我照过多少光屁股照片。他把我带到野外,把我全脱光了照。对了,他也搞我,整个高中期间,他一有机会就搞我。我喜欢被他搞,我还主动找机会让他搞我。我从小就喜欢男的,那时候也不懂是怎么回事,上了大学后,才知道我这种叫同性恋,天生的,没办法。所以,你还担心我知道你们的事吗?你也不用担心周校长。他老奸巨猾的,非常谨慎小心,绝对不让人察觉的的,更不会和人说。他也不是见谁都搞,也都是挑好看的,一看就是能搞的男生,像你我这样的。你们班去他那里单独辅导的其他学生,他就看不上。我是唯一的一个他什么都能说的。倒不是他偏爱我,我想,他所有搞过的学生里没有一个能和你竞争的,我也包括在内。在他眼里,你只能用完美来形容。你是最能使他兴奋的。别看他搞你时候像没有激情似的,他就是那样,也是长时间养成的自我保护的方式吧?他为什么都能和我说呢?是因为我没有满足只是被他搞,我喜欢他,他是我的第一个,他给我打开了这扇美妙大门。所以,我除了极力帮他找机会搞我外,还缠着他,和他谈感情,打探和他所有发生过关系的学生。我并不嫉妒他们,也不会嫉妒你,我就是好奇,想知道男男之间的关系。慢慢地他觉得我可靠了,也有感情了,他也愿意跟我说了。今天我去拜访他的时候,就打探他最近有什么艳遇,逼着他给我说说。他说只有你,说你是他最喜欢的。看了你屁股的照片后,我当时就想,什么样的人才有那样屁股?真是上天专门打造的美妙屁股。我刚才说不嫉妒你,是我不嫉妒你和他,但是我嫉妒你有一副那样的屁股。我要是有你那样的屁股,我要让周围所有男人都销魂。”

他一口气说这么多,弄的我不知所措。而且他这么直接了当地,把我一个刚见面的中学生当作他那圈里的知己一样的,和我大谈性关系,使得我非常不自在。我不想让他看出我不是一个雏,比他经验丰富多了,但是和他装纯真又怕露馅。我处于一个两难的地步。只想赶快摆脱他。他说的照片确实是仅有的一张。我要转型,不想再让别人照我那样的照片。一次当他从我屁股里拔出之后,他的精液被带出一些,从我的屁眼出来向下缓慢地流着。他说太好看了,非要照一张,我开始不肯,他说服我就是从后面照一个屁股,照不到脸,别人不会知道是谁,我才让他照的。后来他洗出照片来给我看,我上身还趴在桌子上,没有回头,所以看不到完整的头,更别说看到脸了。照片的大部分,是在照片靠上方的我的丰满的大屁股,下面我的两腿大大地向两边分开,睾丸垂吊在两腿间。我用双手把屁眼扒开,刚搞完的屁眼是一个黑黑的大洞,从黑洞里出来的一条娟娟细流正往下向睾丸方向流去。我屁股的形状看上去连我自己都觉得确实是好看,加上当时的意境使得照片令人震惊,登峰造极的优美,也同时极度色情淫秽,看从哪个方面看了,总之就是非常刺激。

“你是去补习是吧?今天周校长家里有人,你们搞不了。这样吧,我们找一个地方,我给你爽爽?就最多让周校长等半个小时。”说完,他涎着脸笑看着我,眼光里充满了期待。

“去你的!”我一边说,一边迅速地,小心地绕过他,尽量离开他一点,不让他伸手就能抓住我,当和他保持一段距离时候,我转过身去,又对他说:“大哥哥你真坏,总是拿我开涮。我才不理你呢!”说完,我转过身来撒腿往前跑,边跑还边回头看他是不是追来了。

“我一个暑假都在呢。你需要我的时候,你知道怎么找到我。”他在我身后用不高的声音朝我喊。他没有追我,只是还站在那里大笑,不停地向我抛飞吻。我边跑边朝周围反复查看。还好,看不到人,应该没有人听见,看见。即使有人听见,应该也不知道他说什么。

见你的鬼,我可不会找你,更不会通过周校长找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可不是同性恋!我心里想着,气喘吁吁地站在周校长家的门口,抬起手敲门。门一下就开了,周校长笑盈盈地把我让进屋。一进书房,他用手指向我指了指那个熟悉的角落,然后随手把门关上了。

我还是很十分感激周校长的。没有他的帮助,我不知道我是否能过度,能转型。许叔是一个搞我的,开启了我的淫乱生活,周校长是最后一个搞我,给我的淫乱生活画上一个圆满句号的人。他最后一次搞我,是在我高考的前一天。当我提上裤子后,他破天荒地拥抱了我一下,弄得我不知所措。他祝我高考成功。

“你要是考不上重点大学,我们学校就没有一个能考上。”他毫不怀疑我高考会成功。最后我们像成年人一样握手道别。

我上了大学后,就再没有回过那个高中,也没去看过他。

就这样,有了高中的阶段的过度,我上了大学之后,很快就进入到对任何形式的性关系没有欲望的阶段。直到我读研究生三年级的那个暑假中的一天,突然间,一切都变了。

那天,我肚子疼得受不了。校医院的医生给我开了点胃药,就把我给打发了。吃了药,我确实感觉好些了,所以,就没有太在意。到了半夜,肚子的疼痛加剧了,根本无法忍受。校医院值班医生觉得情况严重,把我送到市里医院看急诊,在那里,我因急腹症待定被立即收入外科病房。

我求病房值班医生给我止痛药,被他拒绝了。他说在没有确诊的情况下是不可以给我止痛药的,要不会影响病情诊断。

“那就给我一粒可以结束我的药吧,我横竖过不了今天了,何必让我受苦呢。”我感到不可思议。

“一个大男生,哪里这么娇气?战场上轻伤都不下火线呢,这点痛都忍不了吗?”他带着满脸的不耐烦和轻蔑,训斥我。

我恨得直咬牙。什么东西嘛,一点不关心病人痛苦!但是,我却没有一点办法让他动心。

我不能躺着,躺下就更疼。直起腰都不行。我就弯着腰坐到天亮,活生生地疼了一夜。

“呵,一个小白马王子。”一个女子的声音,戏谑说。

我艰难的抬起头,看见和夜班医生站在一起的是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女医生。她长不错,虽然穿着白大褂,可以看出她高挑的身材一定不差。但就是她满脸有点幸灾乐祸的微笑,使我对她没有一点好感,认为她一定是和夜班医生一样的没有人性。

“这是郝医生,她是管你这床的医生。从现在起,你归她管。”夜班医生介绍说。

他们两个嘀嘀咕咕起来,估计是在交接。一会,夜班医生离开,郝医生先询问我的病情,同时很仔细地做记录。然后一个护士过来把围着我的病床四周的布帘拉起来,让郝医生给我检查。她检查得很仔细。从头部五官开始,每一处都不放过。非常专业。和她相比,原来和我玩医生和病人游戏的那个嫖客的手法就显得太业余了,没法比。按我肚子的时候,她的手轻得很,慢慢探索,触摸,完全不像那个夜班医生的粗鲁。

按完我肚子,她把我病号服裤子继续往下拉。我本能地拽住裤腰。我太知道她要干嘛了,和我当年的那个嫖客玩得一样。

“给你检查呢,别动!”她打了一下我的手。”抬起来!”她托了一下我屁股。

我极不情愿地把屁股稍抬抬,眼睁睁地看着她把我的裤子拉到我的膝盖处。我用一直手臂搭在我的眼睛上来遮挡我的羞愧,不敢看,任凭她摆弄着我的鸡鸡。翻开我的包皮,触摸我的阴囊。

“跪在床边上,趴下。”她毋庸置疑地说。

我心里咯噔一下,太熟悉的程序了。我知道要发生什么,但是没有办法,只有服从。她出去了一下,回来时,已带上了一副手套戴。我撅着屁股,满脸通红,回头看着她从白大褂得兜里拿出一管润滑油,涂在戴着手套的手指上。接着,她的涂了润滑油的手指,毫不费事地插入了我的肛门里。我感到她的手指有点凉,滑溜溜的,在我里面四处摸索着。我闭上眼睛,做深呼吸,默默忍受着她的指奸,祷告着我不要有任何生理反应。

可是,无济于事。她找到了我的前列腺,开始按摩起来。我感到鸡鸡慢慢勃起,那熟悉的,久违的尿意逐渐升起。她不知道哪里摸出一个显微镜用的的玻璃片,把它放在我的尿道口处。不一会,几滴乳白色的液体滴到了玻璃片上。她把我包皮翻弄几下,又捏捏我的龟头。确定没再有液体流出,她把手指抽了出去,随后递给我几张纸巾,示意我自己清理。

我十分不好意思,根本不敢正视她,但我能感到她在坏坏的笑。我肚子疼和我前列腺有社么关系?她肯定是故意的,就是为了羞辱我,我愤愤地想着。但是我能和她争辩吗,控告她猥亵我这个病人?这种事应该医院里发生过吧?

她把玻璃片交给一个护士拿去化验。回过头来,看着我羞愧又恼怒的样子,她扑哧一下笑了,她好像喜欢折磨我。

“要确定你不是急性前列腺炎,你验血显示你身体里有炎症。等会还要给你做超声,我们要排除一些可能性“她给我解释。

尽说没有用的!她还是拒绝给我止痛药。我觉得我快顶不住了。

上午的时候,她和一帮医生一起查房。到我的病床的时候,她口齿伶俐,向那群人介绍我的情况,回答他们提问的时候。她反应很快,说话简要,非常精悍的样子。其中的几个老医生,估计是领头的,频频点头,看样子都对她的目前的处置非常满意,因此,那群查房的人没有在我这里多逗留。

中午过后不久,她过来通知我要给我做手术。她解释说要给我做的手术是腹部探查术,因为不能确定我是什么病,所以就是打开腹腔看是什么问题,然后治疗。

我吓坏了。”那不是要把我肠子,内脏都翻出来看吗?”

见到我害怕,她乐了,看样子她喜欢看我遭受痛苦。”帅哥,别害怕!虽然我们现在不能完全肯定你是什么问题,因为你病灶的位置不确定,但我们怀疑是阑尾炎。所以我们先在你腹部右下方,阑尾的位置开一个小口。如果是阑尾的话,那就简单了,把它割掉救就好了,不用动别的地方,那就是一个非常小的手术。如过阑尾没有问题,就稍微麻烦点,要逐个排查别的问题。”

她说的很轻松。我的焦虑减轻了许多。”谁给我做手术呢?”

“当然是……”她卖关子,

“你吗?”我直接了当点明。

“是的,正是本医生。”

“啊?你只是一个工作时间不长的新住院医生。”刚才她们查房的时候,我已经弄明白了。”能不能请一个经验多点的医生做啊?”我绝望地问道,心里虽然知道是不可能的,除非托人送礼,这点社会经验我还是知道的。许叔干什么都是托人送礼,他说常说,”人这个东西就是一个宝贝。托人就能办事。”

“别人都不会给你做。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事。你做不做吧。你不做也可以,你就疼死吧。”她凶巴巴地说。

看样子我是在劫难逃了,只有听天由命了。我不吭声了。

“要做的话,你要签字,还要家属签字,等下护士会拿表格来。你有家属签字吗?”

“我是学生,一个人在这里,家里人都离这里很远,赶不过来啊。”

“要是只是阑尾炎的话,小手术,不用全麻,自己签字就可以了,但是,你这个有可能会复杂,那时可能要上全麻,所以必须要家属签字啊。”看我为难样子,她又说:“要不,你打电话要你们系里总支书记过来给你签字,也行。”

“啊,我一个破学生,哪里能请的动书记啊?我平时也和当官的都没有来往啊。”我觉得她要求的太过分了。

“嗨,就是一个手续。你随便找个人说是你亲戚,给你签不就得了吗?”

“我没有人。”我低声下气地说。我一个朋友没有,临时去哪里找人呢?

“这样吧,看你可怜,弟弟,姐帮你找个亲戚签字吧。”

她什么时候成为我的姐了?管不了那么多了,疼死了。”多谢姐!”我皮笑肉不笑地说。

过一会护士拿来一个表格,让本人签字。我看亲属一栏已经签字,关系写的是表姐。护士离开之前,把布帘拉上了。

“现在给你备皮。”郝医生说

“备皮是什么?”我不解。

她用手捂着嘴,偷着乐。她享受折磨我的每一个刻。”就是把你底下的阴毛剃掉。”她不知道哪里拿出一把刮胡子的刀。

我悻悻看着她左手三个指头捏住我的阴茎,右手用刮胡子刀给我小心刮毛。我不敢动,脸大气都补敢喘,怕她给我那里拉一条口子。我心里想着许叔说过的,当毛长回来的时候,会别原来多很多,而且又黑又粗。那是我最讨厌的。真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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