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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彼得与狼共舞 2025-08-18 14:42 5hhhhh 7080 ℃

实际上我担心多余的。手术的时候有一个年长的大夫在边上看着她做。当他看到确实是阑尾炎,就先离开了。手术很顺利,很快就做完了。当割掉阑尾时,郝医生把它放在一块纱布上拿过来让我看。我瞄了一眼,恶心死了,要她赶快拿开。

一个护士笑着说:“你自己的,你恶心什么啊?”

我躺那里,懒得和她理论。什么话啊?我肚子里面的屎和尿也是我的,难道我就不能恶心吗?我刀口还敞开着,所以不能得罪她们。

晚上医生下班后,郝医生提了一兜瓶啊罐啊的补品和一兜水果,和另一个身材高大的妇女来看我。郝医生没穿白大褂,她身材真的不错。后来知道她小时候练舞蹈的。

“这是你御姐,叫她荣姐。”郝医生笑眯眯的介绍说。

“小受弟弟,你别起来了,不用起来啊。”荣姐咋咋呼呼,装模做样地,好像我真的要起来似的。我根本就没动。

她们说的我都不懂。”我不叫小受。你是玉姐,还是荣姐?”

她们两个笑的前仰后合的。

“你不看耽美文吗?知道什么是BL文化吗?”郝医生问道。

我摇摇头。确实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

“一下和你说不清,明天我打印一些介绍给你看。再给你带一本耽美小说。你看来后就明白了。现在简单给你说:她姓荣,所以是荣姐,她又被称为是御姐,就是能给人做主的大姐大。御就是皇帝用的那个“御”。下午就是她给你签的字,你才能做手术。你看她是不是危难时候给你做主?小受就是被人虐,又受人疼爱的漂亮小哥。你是典型的小受。”

“小受弟弟啊,你郝姐一天都在不停的说你,我的耳朵都快被磨出茧子了。我一看到你,可不是吗,就是一个遭人疼爱的小受。”

什么乱七八糟的?她们说的我云里雾里的。我放弃了搞懂,随她们说去好了,她们说什么我都点头,陪着笑脸,和她们敷衍。虽然我已是极其疲倦,因为昨晚一夜没睡,但她们把我从痛苦中解救过来,现在又来看我,还给我买这么多东西,我得表示礼貌,似乎她们都非常喜欢我,我受不受的也就无所谓了。

我在医院里住了六天,直到刀口拆线了,才让我出院。我怀疑不用住这么久,因为查房都不查我了,跳过我这床,直接就到下一床。郝医生要我别总是躺床上,让我走动,防止肠粘连。刀口也不用纱布盖着,直接晾着,说是是透气就好得快。所以,完全是可以回去等拆线。对我的询问,郝医生说是怕我不小心,把线崩开。是为了我好。

郝医生每天下班后,都会来看我,除了头两天,是和荣姐一起来,以后就是她自己一个人来。荣姐是她的闺蜜,医院供应科一个管器材分发的工作人员。她每次来都给我带点吃的,还有一些书给我看,基本都是耽美的书。

她来了,我们两个就在医院里找一个地方,坐着聊天。她名字叫郝琪,比我大一岁半,上大学也比我早一年,我私下就叫她郝姐。人前我还是称呼她郝医生。我们年龄相仿,聊的都相当投机。所以,每天医院下班点的时候,我都盼着她来。和她聊天使我感到愉快。自从上了大学以后,我就没有和任何人走得这么近过。我已经习惯了学习和工作的单调生活,业余时间消遣就是看小说和电影,一个人独来独往。

外科的人上下都知道她对我好,护士看我的眼神都是怪怪的。她全然不顾,我行我素。她性格就是那样大大方方的,根本不管人家怎么看。

从她给我的资料和书籍中,我了解了什么是是耽美,又称为“BL“,就是”Boy Love“简称。在我看来,说白了,耽美就是男的搞男的所谓爱情文学。就是把男男同性恋美化,变成浪漫的爱情故事。耽美与一般的爱情文学又不同,它很黄色,很暴力,有些甚至残酷。里面人物结构也非常程式化。有些男的在里面是在统治地位,是主人,是性虐待的残暴施虐者。这些人长相都是被描写成生活里常见的男人模样,他们被称之为“攻”。里面还有一些人,是被性虐待的,被玩弄的,但逆来顺受,像是性奴隶。这些人往往被描述成像女孩一样的美少年,美男子模样,被称为“受”。我猜想是来自受虐的“受”吧?。

耽美文学读者主要是女性,在开放的年轻女性中非常流行。耽美文学的作者不少也是女性。我就奇怪了,那些女作者描写的那些男的和男的性交的情节是根据哪里来的经验呢?

郝姐和荣姐都是铁杆“腐女”,这是对喜欢看男的搞男的女生的称呼,是在她们耽美圈子里的行话。她们两个也是由此成为闺蜜。我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女的如果喜欢看色情的,干嘛不看和自己有直接关系的,比如,男的和女的,或者女的和女的?干嘛看和自己性生活完全没有关系的,男的和男的性交呢?郝姐和荣姐都给我解释不清,就干脆说:大家喜欢就完了,没有这么多为什么。

郝姐看我对耽美文化较真,帮我找了一些学者的文章。可是,那些学者的文章写得太深奥了,连我这个做研究的理科生都看不懂,完全和数学不是一个逻辑。根据那些学者们的理论,耽美文化好像是对传统性生活的一种叛逆。这个我能理解。自古以来,有知识的新青年总是崇拜对传统的观念叛逆的东西。我不理解的是,根据他们说的,耽美小说再现了当代青年对暴力的迷恋与美化。其中的性关系处理是为了强化了权力等级,秩序霸权,与父权体制。说的简单点,喜爱耽美文学的人是喜欢里面的暴力和不对等的性关系,这体现出他们对暴力和强权的崇拜。什么乱七八糟的,难道男男之间的性关系就没有真情了吗?我好奇喜欢耽美的人是否会喜欢当年我和许叔,大牛,还有那些客人之间性关系。在那些性关系中,我都是情愿的,积极参与的,因该不符合耽美文学中的性关系吧?但是真的没有暴力吗?如果要是我从一开始当时就对许叔和大牛说不呢?这个说不清楚了。人生有很多种可能性,但是最后的命运,除了环境条件外,还是自身因素决定的。我和许叔,还有大牛关系能持续就是和我的性格,性欲等因素有很大关系。

她们两个都说一看见我就觉得我是典型耽美文里面的小“受“。

“怎么看,怎么像。你长得这么好看,神情有点忧郁,身体又不强壮,是天生被那些强“攻”追逐的猎物。”荣姐兴奋地说。看她样子,她要是是一个男的,肯定就是一个“攻”。我要是落在她手里,被她给性虐死。

“我看他像一个”诱受“,会主动诱惑人,得到主人的爱怜。”郝姐要是一个男的,应该是怜香惜玉的吧?。

她们的口无遮拦,毫不掩饰她们是与社会不同的另类,使得我敬佩。但是她们的胡言乱语,使得我非常不舒服,因为太靠近事实了。要是她们知道,我曾经真的就类似一个耽美文中的小受,经常被奸污,会怎么想?能接受吗?还会喜欢我么?叶公好龙是喜欢画的龙。真的龙就把他吓跑了。所以,我绝不能让她们有一丝察觉。

我的经历与大部分耽美文唯一不同的是我这个小“受”没有真正的受过虐。模仿受虐的游戏倒是玩过的。比如那个喜欢用玩具弄我的小叔叔给我戴的颈圈,还有堵嘴的那个球,都是耽美文里面描写的SM(性虐游戏)里用的。我和大牛当时没有受过那些嫖宿我们的人的虐待是因为许叔保护了我们。他仔细挑选了那些嫖客,而且严格立下的规矩。没有他的那套措施,或许我们当时就是一部真正耽美文。

“男的搞男的,有什么好看的,和你们也没有什么关系啊。你们还是想想你们的男朋友吧。”我打着哈哈说。不能让她们继续调侃我,得岔过去。

“要是我们都看上你了,你会选我们之间一个吗?”蓉姐说的时候脸上带着不坏好意的微笑。

“得了吧,你们这么强悍,我可不给你们当‘受’”。我虽然和她们逗趣,但是也确实有点我内心里的感受。

我出院的时候,荣姐也来了,和郝姐一起把我送出医院大门。

“你当郝医生男朋友吧,她非常喜欢你,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就是她想要的。”荣姐直接了当。

我臊红了脸。这也太直接了吧?”大医生能看上我这个连工作都还没有的穷学生?”在她们两个注视下,我只好讪讪地说。

“我给你学生宿舍打电话不方便,你给我打吧。”郝姐把写好在一张纸上的外科的电话递给了我。

就这样,我正式成为了郝姐的男朋友。一有机会我们就相约出去。关系进展非常迅速,两人都觉得相见恨晚。三个月后我们就做爱了。当然,在我们两个相处中进展的每一步,都是她领头。

那天是我二十五岁生日约一个星期前的一天,郝姐过来给我提前过生日,因为她要去外地学习十天,不能和我一起过生日。她来的时候,同宿舍的室友就知趣地消失了。

郝姐给我买了一盘莫扎特的钢琴协奏曲的CD作为生日礼物,她知道我钟爱经典音乐,莫扎特是我最喜欢的之一。离晚上出去吃饭庆祝的时间还早,我把CD放进播放器里,立刻整个屋子里充满了莫扎特钢琴协奏曲C大调第21号优美浪漫的乐曲。

郝姐兴起,要我搂着她跳舞。那是我生平第一次跳舞。我根本不会跳,只是紧紧抱着郝姐慢慢地随着钢琴曲摇晃,踱步。渐渐地我底下开始勃起,不时地顶郝姐。郝姐的一只手,隔着我的裤子,一把握住了我的硬物。一件事接着另一件,不一会,稀里糊涂地我们两个都脱光了。

天气转凉了,在我单人床的被窝里,我趴在郝姐身上,一手捧着一个她的丰满的乳房,轻轻地揉捏,挨个用嘴吸允着。我现在才理解为什么大牛喜欢女人的奶子,确实很好玩,就像男孩屁股一样,光滑,柔软,又富有弹性。

被窝里,郝姐把腿分开,一只手抓住我的硬梆梆的鸡鸡,引导着。我用手去挡住她的手。

“不行,没有避孕套。”我的职业习惯又回来了。

她拨开我的手,”怕什么?我刚来完例假,不会怀孕的。再说了,怀孕了怕什么?我都26岁了,是生孩子的太龄了。”

这把我吓坏了,害怕出格。”我们没结婚就有孩子的话,不怕别人说吗?”

“怕什么?谁爱说谁说去,又不是见不得人。”

郝姐就是霸气。我笑了笑说:“说不定我的精子都还不工作呢,像我一样不成熟。”我还真的没有想过我的精子能给人怀孕。

“你的精子正常,数量和质量都没有问题。”郝姐咯咯咯地笑,”这么看着我干嘛?忘了吗?我检查过你的精液。”

啊?难道她那时就计划好了?我感到一开始她就给我设了一个圈套,把我套牢了。

“来!”她又一次抓住我的阴茎,引导进入她的阴道。她的阴道里分泌了很多液体,非常润滑,我的鸡鸡很容易就插了进去,而且一直到底。太舒服了。从龟头传来的感觉极其强烈,我感整个小腹部都痒痒的,好像马上就要射了。我不敢动弹,紧紧的夹住屁股,希望要射的感觉能赶快过去。绝不能这么早射。

郝姐不懂我怎么了。她托住我的髋部,用力试图促使我动起来。我挣扎着想稳住,不让她动。就在我们两个互相较劲中,我再也忍不住,一咕噜一咕噜地,我的精液射进她阴道深处。我羞愧得把脸埋在她两乳之间,抽泣着。

这是我第一次进入别人。之前,曾有一次试图插入大牛。那是在大牛离开家前不久的一天,在大牛家,许叔和大牛刚轮流搞完我。我正劈开双腿,懒懒洋洋地趴在床上,屁眼一松一紧地在做恢复操。我感到他们的精液正随着我得屁眼的运动一点点流出,顺着阴囊,滴在底下许叔给垫着的毛巾上。这是我自己发明的小技术,把屁眼使劲夹紧,数到10,再放松。这样反复复做,就能使得屁眼很快就能合上,恢复原样,迎接下一轮的攻击。这就是我在和几个人的车轮战中能一直保持后面不是很松的秘密法宝。

我突发奇想:“搞屁股和女人那里,一样爽吗?”我向他们俩问到。

大牛说:“差不多,都很爽。一般搞女人可能要更爽些,因为女人那里会不停地出水,越搞出水越多,非常舒服。搞男的话,就得要搞你这样的,屁股里面会动,比搞女人还爽。”

大牛说的是我会根据情况,调节屁股里面松紧。我觉得大牛可能还是有偏见,因为从小玩我玩得顺手了,不但是搞我屁股,还和许叔一样,我哪里他都玩,所以喜欢玩我。他应该是更喜欢搞女的些。

许叔不同意大牛。”我觉得还是搞屁股爽多了,因为屁股紧些,多抹些油润滑,就比搞女人舒服多了。当然还要看人来。我就绝对不会搞其它屁股,只喜欢搞长得好看的小男孩的屁股。”

许叔常说,他喜欢小男孩的屁股,光滑,松软,像女的一样。弄得我都恐惧长大,害怕许叔不要我了。

“搞别人屁股和自己屁股被别人搞一样爽吗?”我只知道屁股被搞感觉非常奇妙,不知道和搞别屁股,或搞女人的感觉相比如何。许叔的屁股有没有被被搞过我不知道,大牛和我一起接客,屁股当然被搞过。他也搞别人,男的女的,他都搞过。所以我的这个问题主要是针对大牛的。

“差不多爽。”大牛还是差不多,”插别人,是鸡鸡头那里摩擦的爽,一直向后面传去。屁股被搞是屁股里面的东西被不停刮蹭产生感觉,向前面传过去。最后结果都是一样,整个人都爽了。就是最开始产生感觉地方不一样,传开后就都一样的爽快了。”

“你可以搞牛牛,试试搞别人屁股的感觉啊。”许叔建议。

“对呀,你搞我呀,试试呀。”大牛起哄了。他在床上躺下,把两个腿抬起来,把膝盖朝他肩膀靠。用手拍着他的屁股,啪啪啪的响,对我挑衅。

我兴奋地爬到他两腿间,捏住我已经勃起的小鸡鸡,对着他屁眼就戳了过去。

许叔大笑,要我别这么急。他手里挖了一块凡士林油过来,给我鸡鸡抹匀了,要我再试试。好像还是不行。许叔要我等一下。他把手指上残余的油抹开来,然后把手指插进大牛屁股里,来回一进一出地插几下,给它弄松。拔出手指后,他用手把扒开大牛屁眼。直到都能看到里面的红色了,他要我再来一次。这次成功了,我的鸡鸡头顺利地进入了大牛屁股里。真舒服!我也学着他们搞我屁股那样,开始动我的鸡鸡,准备进进出出地抽插大牛。不幸的是,只要我动一下,鸡鸡就出来了,根本不能保持在里面。我的鸡鸡还是太短了,都十三岁半了,我还没有一点发育迹象。弄了几下,我一着急,鸡鸡反而慢慢变软了。许叔乐得在我屁股上拍了一掌。

“还是等几年再说吧。我喜欢你现在这样,一直不长大,该多好啊。”

“还是我搞你吧。”大牛翻个身起来。他的的劲又上来了。

我乖乖地把双腿抬起,朝我的肩膀靠去,像大牛之前一样。许叔迅速在我屁股下垫一个枕头。我之前唯一一次想试试当男人的滋味就这样以失败而告终。看来未发育的男孩只能从后面得到快乐。

这是我第二次试图当男人,还是没有成功。郝姐的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后背和屁股,嘴里轻轻地安慰我说:“没事,第一次嘛,不要紧的,慢慢来……“

慢慢地我停止了抽泣。翻身下来,躺在郝姐身边。郝姐起身,拿过两张纸巾,轻轻把我软塌塌的鸡鸡给擦干净。她用舌尖舔了了会我的龟头,逐渐地我的鸡鸡开始复活。然后她一口含住我鸡鸡,开始给我口交。我感受着她口中的温热,和她吸允带来的快感。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我曾经多少次被口交过?恐怕数不清了。在许叔,大牛还有那些客人中,做得最多的,应该是许叔吧?他应该比大牛都做得多。那时候他们人人都喜欢吃我的小鸡鸡。主要是想看我在被吃的时候,全身不由自主的,像尿急了似的,不停的扭动,还有达到高潮时候全身的痉挛。当我能射精的时候,许叔说精子有活性,是大补的。他要我每天喂他吃,给他补身子。我当然乐意了,把精液射进他嘴里的感觉太好了。遗憾的是,没有喂他多久,我就去县里上中学了,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把许叔喜爱的补品都浪费在许叔给我的毛巾上。

郝姐又一次引导我进入她。由于已经射了一次,没有这么敏感了,我一点点恢复了控制,开始抽插。我极力回忆着,他们搞我的时候是怎么做的。慢慢地,我找到了感觉,开始长距离的抽插,抽出时候几乎鸡鸡都要出来了,再插回去,尽量拉大距离。我感觉郝姐也越来越兴奋,而且越来越不耐烦,两手扶着我的屁股,用力朝她拉,帮我使劲。

“快点!……再快点!”她着急着说。突然,她”啊“了一声,不动了。她的阴道里面,痉挛似的,一阵阵强烈收缩,它给我鸡鸡带来巨大的刺激,也把我推向了高潮。

我们两个并排躺着。我感到有点疲倦,但是非常非常得满足。生平第一次有做男人的感觉。

“我是不是把你弄疼了?”我有点担心,觉得我动作可能太粗鲁。

“怎么可能?你做的非常的棒。”

“对不起我一开始早泄了,我控制不住。”

“没有关系,你小处男,第一次,没有经验嘛。”她哪里知道我早就不是处男了。

“谢谢你的理解和耐心。”我由衷地说。

她朝我转过身来,搂住我。

“我应该让你知道,我不是处女。之前和人发生过关系。我想了很久,觉得我应该告诉。希望你能谅解。我太喜欢你了,我不想失去你,但是,我又不能瞒着你,我会良心上不安的。”她一口气说完。

我当然不舒服,爱还是自私的。这个信息使得我不安。

“他是谁?”

“我在医学院读书时候的一个学长。比我高一年级。”

我做了一个深呼吸,”你和他保持了多久?”

“没有啦,你想多了,我虽然和他很熟,是因为我们都喜欢解刨学,经常在解刨室里碰上。我有问题就向他请教,但是我们并没有男女朋友关系。我们就是发生过一次关系。在一个派对上大家都喝了一点酒。出来的时候,他说他送我回宿舍,在校园的一个角落,我们就……第二天,我们都有点后悔,相互交换了意见,责备酒的缘故,表示还是只保持同学关系,不再继续。”

我好奇为什么她不喜欢他,但是觉得是她的选择,和我无关,不好意思再问。

“所以你没有流血,是因为你处女膜早就被他弄破了吗?”我刚才就有疑问,因为小说中不是总是说女的第一次多么痛苦,处女膜出血什么的,可她都没有。现在似乎答案是明摆的。

她打了我一拳,笑得不行,”你是小说看多了。在古代差不多了,那时候可能女的在第一次性交还有处女膜,因为千金小姐都坐在家里不动。现在很多女生由于运动,早都没有处女膜了。我从小跳舞,练劈叉的时候处女膜就没有了。”

“疼吗,破的时候?”

“我都不记得什么时候破的,练劈叉本身就很痛苦,处女膜破了也不会注意到吧?但是看到裤衩上的血,应该还是会知道的。可是我不记得我的情况了。”

我觉得我不能再问了,不应该问这么多太隐私的问题,还是每个人都保留一些自己的空间好些。

“我和我大学的室友,试过两次,不算吧?都是女的,应该不算?”她冷不丁地,看着我说。”还是全都说出来好,清清楚楚了。”她补充。

啊?还有啊?这下我们两个彻底相同了,先前都和同性弄过。

“女的和女的怎么弄啊?都没有鸡巴。”我好奇地问。

“不告诉你,你们男生没有必要知道。”郝姐神神秘秘地。

“告诉我嘛,郝姐姐,弟弟很好奇嘛。”我装着弟弟对姐姐撒娇的样子,

“好吧,小受弟弟,姐告诉你。就是用手指扣。”

“哦……,好玩吗?”我有点失望。

“没有这个好玩。”她一把抓住我的鸡鸡,”说,原谅姐不?要不我把这玩意给你揪了。”她凶巴巴地。

“我原谅,我原谅你还不行吗?姐姐。别给我揪了。我还要留着播种呢。”

“那你得保证让我生一个儿子。”她一边揉我的蛋蛋,一边说。

“我可保证不了。从科学上讲,这都是随机的,百分之五十的机会。从信仰上说,上帝安排的,菩萨给的。从信命运来说,这都是命里的。”我侃侃而谈。

“我做梦都想生一个儿子,我一定要生一个儿子。”她坚决地说。

“你是看耽美看多了。在你的梦里,你儿子是小攻,还是小受啊?”我好笑她怎么能心想事成。

“去你的!”她伸手打我。我抓住她手,不让她打,然后把嘴压在她嘴上亲她。感觉到亲她和原来亲许叔,大牛,还有那些嫖客,都不一样。这就对了,我心想,这是我的新生活了,和过去完全不一样,忘了过去。

从那以后,我们一有机会就做爱。也总是找机会做爱。两个人都充满了激情,做爱成了我们两个交流的最好的方式。

11月底,她告诉我,她怀孕了,两周了。我一下懵了。我过去和许叔大牛做爱,从不用套,因为是自己人,和嫖客做爱,一定得用套,因为是外人。那是有严格区分的,所以不会乱。这下好了,和郝姐第一次没有用套后,我就把她当作自己人了,就没有用套的概念了。哪里想到,即使自己人,还有男女之分啊。

“这可怎么办啊?我们都没有结婚啊,未婚先孕。会被会被认为是作风问题,被单位开除呢?”我有点担忧。

“要不,先悄悄做了?”我又小心翼翼地建议。

“不可能!我一定要生下来。”她斩钉截铁地说。

“说不定这个是女孩呢。”我换了一种方式。她很倔的,不能硬来。

“我感觉这个是一个男孩,我有预感。”郝姐兴奋地说。

怎么能和医生争辩这个呢?”那没有结婚怎么弄啊?”我们又绕回到了起点。

“立即结婚就是了。”

“啊,我还是一个学生,会让吗?”在我的有限的接触中,好像还没有这个先例。

“怎么不让?我们两个都符合晚婚晚育条件了。也没有说学生不能结婚。如果你们学校不让你结婚,我要荣姐找律师和他们打官司,荣姐认识人。”

“就这样怎么结婚,我们两个都是住集体宿舍。结婚后住哪里?还要办婚礼什么的,哪里有条件?还有孩子怎么带啊?”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些,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给我一个措手不及,把我吓坏了。

“我们可以出去租房住。这个不是问题。婚礼可以不办,我最烦就是婚礼这样的排场。我早就想好了,不办婚礼,家具需要再买,没有就凑合着,怎么都能过。孩子的问题再想办法。两个人一起什么问题解决不了啊?有姐在,你怕什么啊?”

她一直把我当弟弟,我总是不服气。不过,她这一说,我倒是也不担忧了。她确实是我的主心骨。

12月初,我们领了结婚证。确实没有限制学生不可以结婚,只要合法就行。我们买了糖,各自拿到单位分发。请荣姐还有几个郝姐的好朋友在外面一起聚了聚。没有举行任何仪式。

我们在外面租了一间房,买了张床和一张方桌,吃饭用外,也是我们两个的书桌,可以同时使用。有了这些,加上荣姐和郝姐的朋友送的一些日用品,我们就算安家了。

接着,我们先回了我小镇的家,见我父母。我爸爸妈妈当然是笑的合不拢嘴。高级知识分子家庭出身,人长得好看,又是医生,还有哪点不如意的?唯一就是比我大一岁半,在他们看来,这根本不是问题。他们只是谨小慎微,但并不守旧。

我非常渴望带她去见许叔,但是我不敢。许叔就像我的另一个父亲一样,我想要他为我高兴,为我祝福。我也想让他知道,我们以前做的对我现在没有一点影响,我的生活和常人一样。我原来就察觉到,他总是担心我,特别是我要上高中以后。他是怕我离开他后,还像小时候那样纵欲,没有他的保护和引导,会走向邪路。他的担心是多余的,没有他的保护,我根本不敢暴露出真实的我。胆小也是一种自我保护。

元旦之前,我们去了她家。他父母都是大学教师,学生物的,自然对我这个理科生满意,同样的思维逻辑嘛。他们都非常喜欢我,说我比他们女儿懂事多了。

八月中旬,儿子小皙出生了。根据郝姐的意思,我们破天荒办了满月酒,但绝对不收礼。就是高兴,请大家来喝酒庆祝,并不为了收份子钱和排场。给儿子取名的时候,我选了一个“纯“字,希望他清纯,不像我小时候那样复杂。郝姐给他选了一个”皙“字。她说他的皮肤白皙的的像我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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