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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的春天，大牛的鸡鸡上开始长毛了。开始的时候，每次一长出几根，就被许叔用镊子拔掉。后来拔不过来的时候，许叔就给他剃光。我们有毛的话，对生意就会有影响的。客人们都是恋童的，喜欢没有没有毛的男孩，特别是我的客人。我发育比大牛晚多了，直到快上高中才开始长毛，那时，许叔也给我用镊子拔毛。还好，没有等到他给我剃毛，我就去县城上高中了，生意也就结束了。

许叔为我买了一个昂贵的海鸥牌的单反相机，一本学摄影的入门书，和一本《世界摄影大师经典作品集》。他们都知道我喜欢摄影，希望学摄影。我从小就喜欢看照片。第一次去县城接客人那次，在那个文化馆的摄影展里等许叔的时候，我就被里面的那些业余摄影作品深深吸引。回来后，就和许叔大牛讲述，如果我照那些照片的话，我会怎么照。当然，在当时我一点都没有摄影的知识，只是凭着直觉乱说罢了了。许叔当时就说，以后有条件，一定给我买一个照相机让我学摄影。后来去县城，每次只要有机会，我都要去那个摄影展看看有没有新的作品展出。

照相机虽然是为我买的，但是，是不许我带回家的，只能留在许家用。大牛和许叔也被我感染，也对摄影感兴趣了，我们三个人一起学，一起交流心得。所以都很快掌握了各种技巧的运用，快门啊，光圈，焦距，光线等。那是一个纯手动相机，所有参数都要自己设定的，不像现在的数码傻瓜相机。照人物的时候，大部分都是我们相互给照。去县城的时候，也在街头抓拍。许叔不准我们在小镇上四处照，怕引起注意，只能在离镇子远点的地方照风景。

我们当然经常照色情照片。我们最喜欢照摆拍的照片。每个人都尽量摆出各种下流的挑逗动作，发挥个人想象力，相互竞争，看谁最淫荡，这给我们带来很多乐趣。我们也喜欢随时抓拍。许叔或者大牛搞我的时候，另一个人就会从各个角度拍照。我的表演欲强，也很有灵性和想象力，所以我摆拍的照片，还有我在被他们玩弄或被搞屁股时候刻意做的表演让他们抓拍到的，都是被认为是上乘。我在三个人中，是最耀眼的色情明星。

和那时的大都相机一样，我们的也不是数码的，是要用胶卷的。胶卷很贵，而且一卷也照不了几张，还得花钱去洗印。所以，摄影在那个时候是一项非常不便宜的活动。要不是我们有生意支持，根本玩不起摄影。如果我们自己洗印的话，就能节省不少钱。而且我们照的大部分照片是淫秽的，也不能拿到店里去洗印的。

许叔把他家的一间放杂物的小间，改造成我们洗印照片的暗室，又买来洗胶卷用的暗盒和溶液，我们开始自己学着洗胶卷。能干的许叔自己做了一个印照片的简易装置。就是一个木头箱子，里面有一个灯泡，被箱子边上的一个开关控制。灯泡上方，是一个固定底片的架子，可以上下移动。箱子最上面的一面是一块玻璃，放上像纸，就可以印照片了。我们在那间暗室里花了不少时间，把我们那些见不得人的照片洗印出来观看。

除了摄影展外，县城另一个我最喜欢的地方是新华书店。街上还有一些书摊，也是我喜欢的逛的。我喜欢自然科学和知识类的书，但最喜欢的，还是小说。遇到我喜欢的书，许叔会给我买。不少客人休息或吃饭的时候带我出去，看我有喜欢的书，也会给我买。大部分我的客人和我的关系都非常好，超出了生意上的关系。他们关心我，特别关心我的学习，我喜欢看书使得他们高兴。他们总是为我考试考得好而骄傲。所以，我去县城，背的书包里，除了避孕套，擦手油那些外，也总是装着我看的书，还有作业，考试的试卷，成绩单等，不少客人会要看我的考试试卷和成绩单的。在他们眼里，我不但长得好看，还是是一个聪明，好学，智商高的孩子，都认为我以后一定会有大出息。我猜想，和一般的孩子比，玩弄和搞一个聪明孩子也能给他们带去更大的刺激。这应该是我这么受人客人们喜欢的原因之一。给我买的书，我可以带回家看，说是借的。但是许叔不让我长久留在家里，只能放在许家。

那时的摊上会有一些书店里买不到的书，一些被认为黄色点的书，比如，翻译过来的，《查特莱夫人的情人》，国内的一些野史：《武则天外传》，《红楼梦外传》，国内古代小说俗称为：三言二拍（《喻世明言》，《警世通言》，《醒世恒言》，《初刻拍案惊奇》和《二刻拍案惊奇》），当代的小说，《废都》，等等，都是我喜欢的，让他们给我买了。当然，不仅仅是这些地摊书，很多新华书店里卖的经典书，都有相当部分的黄色描写，比如，小说《沉沦》，就是把性爱当作冲破封建枷锁的象征，在当时是具有革命意义的。

我从小就喜欢把那些书里黄色部分挑出来反复看，在脑海里重构书中描写的画面。我在去许家之前就那样了，不是许叔诱导的。看来我的色和淫是固有的，与生俱来的。这些书让我知道性关系不总是下流，淫秽，见不得人的万恶之源，也是在人类历史上一直被文艺作品歌颂的美好的东西。因此，在心理上我比同龄孩子早熟很多，早就对性有正确的认识。这样，即使我有那样的，被世人认为是充满邪恶的童年，也没有给我造成任何心理阴影和后遗症。

我从书中还了解到，搞男孩屁股并不是许叔和那些客人发明的流氓行为，在很多国家过去，都是一种普遍性的习俗。在中国古代，那就是十分盛行的，有钱人家家里都要养几个漂亮的相公（男孩）陪伴老爷们，供他们取乐。这些知识使得我不会因为我喜欢和许叔还有那些大人发生性关系而产生罪恶感，也不会觉得自己是一个与别人完全不同的一个怪物。

随着我留在许家的书逐渐增多，而且有了照相机以后，我也把许家当成了自己的家。我本来也是差不多每天去许家的，不过原来去都是去做爱，要是他们家没人的话，也就不去了。现在，即使他们家没人，我也会去，完全和自己家一样，去了后，先自觉把作业做完，然后看书，洗印照片，或摆弄相机等等。所以除了回家睡觉和上学，基本都是在许家。

那年夏天的时候，许叔雇人把房子和小院翻修了。院墙改成了砖的了，也加高了不少。小院的门也换成铁门了，涂着深灰色的，和树皮差不多颜色的漆，这样铁门和树林融合一体，在路边不太容易分清。最使得我高兴的是，翻修时候给在房子里建了一个卫生间，这样，灌肠时候，就不用光着屁股跑屋外上厕所了。原来天不太冷的时候，都是全身光着跑出去上的，天气冷的时候，许叔都是先给我上身套上一个厚厚的棉袄，再让我去上厕所。虽然下身光着，但是也没有觉得太冷。现在方便多了，灌肠和上厕所都在卫生间里。卫生间里放了一个条凳，墙上还有一个挂钩，可以挂暖水袋。现在不用别人帮忙，挂好暖水袋，趴条凳上，我自己都能给自己灌肠洗屁股里面。当然，只有他们不在的时候，我才能自己洗，因为许叔在的话，他总是要亲自给我洗，他不在，大牛在的话，大牛也会要给我洗。他们把给我灌肠当作一种乐趣。有时候我感到愤愤不平，我的屁股，看来还不完全属于我，他们对我的屁股拥有更多的权力。许叔总是笑着辩解说是因为他们能更好地使用我的屁股，要不我这么完美的屁股只被我用来拉屎放屁的话就太浪费了。虽然他的这个狡辩非常无耻，但每次都把我和大牛逗得笑弯了腰。

卫生间里还有淋浴。不过只有天气不冷的时候才可以用，那时候都没有热水器的。天气冷，还是得在火塘上烧热水，然后提到卫生间。

我和许叔说我也要从我挣的钱里面出一份翻修用的钱。开始许叔不肯，他哪里会要我出钱？我给他细细地讲道理，把他说服了，但是还是坚持只让我象征性地出了少少的一点。许叔认为我说的对的，我出了钱就会更加把他们家当成我自己的。会更觉得自己也是那个家的一分子。不管怎么样，让我出钱了，我就感激许叔，还是他了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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