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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鸟,1

[db:作者] 2025-08-18 09:00 5hhhhh 3340 ℃

对弗兰德尔来说,这一个指挥官胜利返航的日子和往日都不同。

胜利返航的日子无疑是令人欢呼雀跃的,在这样的日子里,港区里的姐妹们总会簇拥着指挥官回到港区,举办一场盛大的庆功宴。弗兰德尔也知道,在宴席散去,喧嚣的人声也渐渐湮没于夜幕中时,指挥官也会带着一身的疲惫在深夜里沉沉睡去。

可是今天不一样……本该随着隐匿的月亮一同昏暗下去的指挥官办公室,在黑沉的午夜也依然从窗帘缝隙里漏出一丁点光晕。

“嗯……呜啾…呜……”

粘腻的水声响彻在办公室里,跪在木椅前的少女的影子也被壁炉里噼里啪啦的篝火拉长,影影绰绰地映在墙壁上。弗兰德尔一只手拖起指挥官的根部,艰难地吞吐着口中的肉棒。

愈发滚烫的巨物让她执行起这件事来变得没那么轻松,毕竟这样做对她而言也是头一次,更不要说在吞吐过程中,弗兰德尔的牙齿还不小心磕到了指挥官的马眼上,别样的刺激感让男人身躯一顿,不自觉地弓下腰:“嘶……”

“唔唔嗯……”弗兰德尔的嘴巴被肉棒塞得满满当当,根本无法开口“呜……”

指挥官是被她弄痛了吗……?弗兰德尔在吞吐肉棒的空隙想着,便努力抬头向上望去。

满目含春的少女只能跪伏在男人的身下,一向安静专注的视线也再次落在了男人身上,只是这一次却夹杂着些许担忧。

弗兰德尔的心情完全地随着指挥官的感受而变化。

银发少女当然不知道自己的担忧又会是以一种何等的姿态出现在指挥官的眼睛里。坐在木椅上的指挥官只能看见弗兰德尔水盈盈的眼眸和绯红的脸……银发少女的嘴依然含着自己的肉棒,即使是在望向他的时候,粉嫩的唇瓣依旧下意识地含着男人的龟头轻轻安抚着。

“做的很好……弗兰德尔。”

男人放在银发少女头顶的手动作轻柔地摸了摸她的头顶:“继续吧。”

正在含着指挥官的肉棒吞吐的弗兰德尔动作一顿。

“嗯……唔……”指挥官的肉棒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愈发滚烫胀大,肉棒跳动的青筋贴着她的口腔,让弗兰德尔的身躯无意识地颤抖着“呜呜……”

弗兰德尔总会在每一次指挥官即将返航时站在港区的码头等待着他。

有时候指挥官能在落地的一瞬间便遇到她,更多时候她刚好赶得上指挥官乘坐的战舰从云层中降落。打完一场胜仗的男人从战舰的弦窗望去,就能看见银发少女安静地站在港口,长长的斗篷边在微风中轻晃着。

“欢迎回来,指挥官。”

每一次看见指挥官的身影出现在缓缓打开的战舰门口时,弗兰德尔精致又安静的脸庞上便会露出一抹笑意,整个人都仿佛是一朵绽放于皑皑白雪中的花:“辛苦您了。”

任谁都不会在此刻的她身上看见平日里那个科研舰船弗兰德尔的影子。

毕竟这位本不该存在于世的少女的目光永远是追随于走在他前边的指挥官身上的,她以指挥官的指令为自己存在的全部意志,自然也无法对旁人分出一丝一毫的目光。

弗兰德尔只能尽量温柔地含着指挥官的肉棒努力舔吮着,在舔吮的过程中,弗兰德尔感觉到男人的呼吸也越来越重,放在她头顶的手甚至有隐隐往下按的冲动……她能感觉到自己口中滚烫的肉棒有即将喷发的趋势。

“好了,弗兰德尔,”指挥官隐忍的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内响起,他抽出自己的肉棒,温柔却强制性地牵着银发少女的手,将她拉了起来“可以了。”

“指挥官……?”

弗兰德尔不解,但她依然听话地站起了身,靠得离指挥官更近了些。还没有释放的肉棒贴着银发少女白皙的大腿内侧,弗兰德尔站起身时愣了愣,她感觉它好像又胀大了一圈。

不......那或许也不是“好像”。

“弗兰德尔......”男人沉默着,他的半边脸庞隐藏在阴影里,眸色浓得像一望无际的深海。许久,弗兰德尔听到指挥官的话,指挥官的声音里情绪难辨“你知道你正在做什么吗?”

“我应该是正在为指挥官您缓解压力。”

弗兰德尔有点疑惑指挥官为什么要这样问。作为一艘优秀的舰船(KANSEN),她能感觉出指挥官的气息和身体数据都传达出“疲惫”的信息:“您需要休息了。”

少女银色的眼睛注视着指挥官,清透得白纸一样的眸子里一眨不眨地望着他,似乎是怕指挥官不愿,弗兰德尔又说了一遍:“这场战争您很辛苦,指挥官,您需要舒缓一下疲惫和压力了。”

初生的舰船虽然已经有了强悍的战斗能力和基本的社会知识,可一部分舰船对于情绪和语言的理解都还停留在一个浅显的认知上......弗兰德尔就是如此。

面对着少女安静疑惑的目光,指挥官想解释可又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他伸出手掌,粗粝的拇指抚摸着弗兰德尔的脸颊和发丝,思索片刻后也只能叹息一声,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指挥官的手好温暖,弗兰德尔心想,是和自己截然不同的温度。

她忽然很想把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去摸一摸,看看自己的心口处此时是不是温热的。可指挥官的手却很快就离开了她的脸颊,银发少女想念着这份温暖,心也仿佛因为这份温暖的离开而骤然一空。

弗兰德尔茫然无措地站在原地,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指挥官的肉棒分明还是挺立在她的腿间,可他却再没有了下一步动作,而是轻声问她道——

“抛开我的指令,弗兰德尔,”指挥官说“这是你想要这样做的吗?”

男人没有问出口的是,你真的明白这个举动的含义吗?

空旷的办公室里一时没有人说话,只有壁炉里篝火的声音噼里啪啦地在寂静的夜色里响起。看似上位者的男人坐在木椅上等待着少女的回答,可他的手却紧紧地抓着座椅把手,紧张得骨节都泛白。

他不愿意想,如果弗兰德尔只是因为他的指令......

“指挥官大人,这一切都是出于我自己的意愿。”

弗兰德尔伸出手,轻轻地碰了碰自己的唇瓣。口的过程中,她的嘴唇不可避免地沾上些许指挥官马眼处流出的清液,因而粉嫩的唇瓣泛着一层晶莹的水光。篝火的光为她的侧脸涂上覆上了一层金色薄纱,少女注视着她的指挥官,干净的眼神里只有面前人的身影。

她一字一句道:“请您相信我,指挥官大人——弗兰德尔愿意为了您做任何事。”

这与指令无关,或者说,指挥官的存在即是弗兰德尔行动的指令。

得到答案男人不再说什么了,他的回应便是牵着弗兰德尔的手将她牵得更近了一些,直到他们的身体完全地贴在一处。弗兰德尔更加直观地感受到了指挥官的肉棒,它已经顶进了自己的底裤里,龟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贴着她的穴口时,他们的心跳频率也逐渐趋同。

下一刻,弗兰德尔的眼前一暗......是从座椅上站起身的指挥官抬起她的脸在和她接吻。

“嗯......”弗兰德尔一边闭上眼睛,生涩地和指挥官舌头缠着舌头享受着这个吻,一面手也放在指挥官的肉棒上,努力地帮指挥官撸动柱身“唔……”

刚刚还箭在弦上的肉棒现在却丝毫没有要喷出的迹象,被吻得双颊晕红的弗兰德尔只以为是自己不够努力,一边和指挥官唇齿交缠着,一边含糊不清地叫指挥官的名字:“指挥官大人……”

“哗啦——”

桌面上的文件被男人随意扫开,紧接着,弗兰德尔就感觉到身下一凉——自己被指挥官径直抱起放在了桌面上。忽然的失重感让弗兰德尔下意识环着指挥官的脖颈,男人的脸埋在她的颈窝,灼热的呼吸也扑在她的耳朵上:“抱住我,弗兰德尔。”

弗兰德尔感觉自己的斗篷被掀了起来,指挥官的手伸进了自己的底裤,在自己的下体缓缓地游走着。尽管未经人事的,但弗兰德尔知道那是指挥官的手指。指挥官的手摸过的地方似乎都热了起来,这很奇怪,弗兰德尔有些不自在,但奇怪的同时弗兰德尔的心又被另一种欣喜填满。

她不自觉地抓紧了指挥官背后的衣服,男人感觉到了,于是笑了起来,用另一只手摸着她的后颈说:“弗兰德尔真是好孩子。”

弗兰德尔很高兴被指挥官这样夸奖。

“嗯……嗯……”银发少女感受着这股奇怪的触感,身体都向前弓了起来。弗兰德尔的花蕊被指挥官挑逗着绕圈按揉几下,手指更是在她的花唇缝隙处摩擦着;不一会儿,弗兰德尔的下身深处就涌现了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仿佛身体里空虚得不像话,急切地需要什么东西来填满。

她感觉自己的底裤有些湿了——而指挥官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他一边更加温柔地爱抚着少女的花唇,却又勾起唇角故意说:“真骚……这么快就想要了?”

“嗯……是、是的……指挥官大人……”弗兰德尔被这样的感觉折磨得轻轻扭动着身体,湿润的底裤彻底凸出了花蕊和花唇的形状。精致得像是一个人偶娃娃一样的少女蹙起眉心喃喃道“好奇怪……唔!”

指挥官的手指猝不及防进入小穴的触感让弗兰德尔睁大了眼睛,发出了细微的惊呼声。渐渐的,另一种淫靡的水声也在这染着篝火的小房间里响了起来,一向安静的弗兰德尔难得有些紧张地抓紧了指挥官的衣服,眷恋地将额头抵在指挥官的肩膀上,像一只幼兽那样磨蹭着:“指挥官大人……”

指挥官另一只手则解开了她的衣衫,在她的胸前的小花苞上轻轻地揉捏着,随着时间的流逝,小办公室内淫靡的水声愈来愈大;弗兰德尔弓着背,只能忍着轻哼承受着,眼眶里也渐渐凝上了水珠。

我这是怎么了?弗兰德尔听着自己身下传来的水声,睁着雾蒙蒙的双眼思绪混沌地想,我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嗯……唔……”

指挥官的手指…指挥官的手指弄得她好舒服……

过不一会儿,指挥官便抽出手,他的指尖上挂着些许晶莹的液体。指挥官将手指塞进脸颊熏红的弗兰德尔的口中轻轻地搅拌着,听弗兰德尔含糊不清地叫着“指挥官......”三个字。

“这么快就想要地扭屁股了吗?”指挥官注视着眼神迷茫的弗兰德尔轻笑道“可真像是欲求不满的小狗。”

弗兰德尔不说话,她已经快被空虚感淹没了理智,身体也在桌面上不自觉地扭动起来。指挥官不紧不慢地在她的嘴里搅拌了几下,抽出手指的时候带出了一条晶莹的银丝。

指挥官望着双颊绯红的少女,声音里愉悦:“舒服吗,弗兰德尔?”

“舒服……”弗兰德尔喃喃着,又扭动了一下身子“呜……”

指挥官的手指当然很舒服,可弗兰德尔喘息着,却总觉得自己身下渴望着被什么东西填满。这样想着,她的身下又不知不觉渗出了些许淫液。

“想要了?”弗兰德尔的状况完全瞒不过指挥官的眼睛,他施舍般地吻了吻银发少女的耳垂,呼吸喷洒在她耳畔的时候,手也重新回到了少女身下按揉着花蕊,帮她缓解着难耐的欲望“你真的是战舰吗,弗兰德尔?瞧瞧,只是被摸一下就出了这么多水……”

“指挥官…弗、弗兰德尔只是您的秘书舰……啊!嗯……”

“说什么呢?”指挥官按在弗兰德尔花蕊上的手指用了些力气,额头蹭着少女的脸颊,同她耳鬓厮磨着“弗兰德尔是世界上最乖的小母狗——明白了吗?”

“明白了……”

“真乖。弗兰德尔是什么?”

“是小狗……”早已被情欲折磨得染上红晕的弗兰德尔努力想将指挥官的手指吞入自己的小穴中“是、是指挥官的小母狗……”

“小狗想要就要说出来,”指挥官抬起少女的下巴轻声诱哄着,奖励似的给了小母狗一个吻。等到弗兰德尔被男人吻的七荤八素,她才听到大发慈悲的指挥官开口道“弗兰德尔,说'小母狗想要被主人的大鸡巴肏'……”

“乖,说出来……”俊美的指挥官微笑着,他背着光,身后的影子被拖得长长的,恍若地狱的恶魔张开双翅,诱惑纯洁的白鸽同他一同坠入地狱,享受极乐。

“说出来,就给你舒服。”

“小、小母狗想要舒服……”弗兰德尔已经什么都想不明白了,指挥官的肉棒在她的肉穴外头磨蹭着的触感让她只想要用身体吞下这根能带来舒服的东西“嗯…想要主人的鸡巴……弗兰德尔想要主人的大鸡巴操……”

这个答案无疑是让男人满意的。

他将自己的肉棒贴着弗兰德尔细腻的大腿内侧磨蹭着。在即将进去之前,指挥官将弗兰德尔压在办公桌上,将她的双腿夹在腋下,使弗兰德尔完全呈现“M”型,摊开躺在桌面上。桌面上的少女身体微微起伏着,神色迷离,乳头挺立,身下的红艳艳的小穴还不断翕张着,时不时渗出一丁点水光。

“第一次可能有点疼......”指挥官说,他将弗兰德尔贴在脸上的鬓发细心地别在她耳后去,这才将龟头抵在小穴口,微微向前探入“我要进去了,弗兰德尔。”

话音刚落,指挥官便挺身而入。小穴被一瞬间撑开的疼痛让弗兰德尔睁大了眼睛:“啊……!嗯、呜嗯……”

痛,身体被一瞬间填满的疼痛终于让弗兰德尔眼眶的泪水滚落了下来。

“嗯、呜啊……嗯……”

可随着指挥官一下一下地挺腰,被撞得长发披散在桌子上,脸颊潮红的弗兰德尔感觉到了更多的是身体被填满的满足感:“指挥官、慢…慢点……”

男人撑在少女身上快速有力律动着身体,汗珠亦从他的额角滚落:“叫我主人,弗兰德尔。”

“主、主人……呜……”

弗兰德尔本能地遵循指令,一面喊着“主人”一面因为快感而无意识地吟哦着,乱糟糟的脑海里茫然无比……她并不明白在自己嘴里那么大的巨物是如何进入到她的身体里去的:“弗兰德尔好舒服……啊嗯!”

“叫错了,”指挥官毫不怜惜地拧了一下银发少女的如乳头,本就挺立的右侧乳头更加红肿起来“弗兰德尔是主人的什么?”

“小母狗……嗯啊……”弗兰德尔又痛又爽,乳尖上传来的刺激和身下的快感一齐袭向她的大脑,这让她的身体痉挛着,险些再次哭出来“弗兰德尔是主人的小母狗……”

“小母狗觉得被主人操舒服吗?嗯?”

“舒……舒服……嗯啊……主人操得弗兰德尔好舒服呜呜……”

“啪…啪嗒……啪……”

被操到失神颤抖的弗兰德尔沉浸在快感里,还不忘记无力地抬起手试图去勾指挥官的手指,可却迟迟勾不上,手也只能无力地随着肉体撞击的声音而落了下去。

意识到这点的男人则伸手拉住了弗兰德尔的手,和她的手十指相扣的同时,指挥官另一只手掐住了弗兰德尔的脖颈,弗兰德尔的小穴紧紧地吮吸着他的肉棒,紧致的包裹感也让指挥官卡在银发少女脖颈上的手愈发用力。

“这次对了,”指挥官微笑着耸动身体,大拇指轻轻揉弄着银发少女唇瓣“小母狗舒服了要说什么?”

“小母狗…小母狗好舒服、嗯啊……!”弗兰德尔白皙的身躯颤抖着,被快感浪潮冲击着的下身一股接一股地涌出了淫液“主人让小母狗好舒服啊啊啊啊啊——!”

“淅淅沥沥……”

话说到最后的弗兰德尔已爽到经失声了,她半张着嘴巴,身子一抖一抖地高潮着,淫液在空中画过出一道弧线:“啊……啊……”

“主人都没去,小母狗竟然先去了,”指挥官的肉棒却依然耸立着插在弗兰德尔的体内,半点没有要偃旗息鼓的意思,捣得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狠“真是淫荡的身体。”

男人说着,“啪——”地一声故意扇在弗兰德尔另一边的乳头上,银发少女翻着白眼,一丝涎液顺着口边溢出来,被扇的那只小花苞晃动着,被抽插的身下竟又渗出淫液来。

“回答呢?”男人的汗珠滴落在弗兰德尔的脸庞,他欣赏着被插在自己的肉棒上,还浑身湿漉漉不断喷水的银发少女“小母狗舒服了要说什么?”

“谢、谢谢,”弗兰德尔双目都失去了焦点,口齿不清道“谢谢主人……”

“真乖。”

他挺动着下半身,感受着手掌下弗兰德尔因为呼吸不畅而脖颈的颤动,一道思绪便在不经意间从男人的心头闪过。

战舰也有跳动的血管和心吗?战舰也……明白什么是爱吗?

指挥官跑了神,不知不觉便又收紧了手心的力气。而弗兰德尔被愈来愈紧地掐着脖子,快感和即将来临的窒息感一起涌入她的脑海,而她的一只手还同指挥官十指相扣被压在桌面上,随着指挥官的动作而牢牢扣住指挥官的掌心。

“主人、主人…咳咳咳…咳咳…”

弗兰德尔很眷恋这样的感觉,她在模糊而逐渐变白的视界里只能望着指挥官的脸,仿佛那就是她的全世界,而指挥官收紧的力道则让弗兰德尔感觉到安全“主人,呜……”

她已经快喘不上气了,指挥官还在不知疲倦地在银发少女的身体里律动。做到最后,弗兰德尔也只能无力地随着指挥官的动作而颠簸着,时不时潮喷颤抖。

两个人把办公桌弄得一团糟,弗兰德尔不知道高潮了几次,淫液打湿了身下的文件和实木桌面,而指挥官却如同不知疲倦般依然驰骋着。过了不知道多久,指挥官才射进了弗兰德尔的身体里,松开弗兰德尔脖颈的同时弗兰德尔喘息咳嗽着,身下也再次流出一股混杂着精液的高潮淫液:

“唔……啊、啊啊——!”

办公室久违地静了下来。

燃了一整夜篝火的房间里暖烘烘的,指挥官卸了劲儿,掐在弗兰德尔脖颈上的手也才送了开来。他覆在弗兰德尔的身上,一双眼睛依然亮得恍若晨星;与他相比,弗兰德尔已经像是一个被操坏了的人偶娃娃,光裸的身躯腻着一层湿漉漉的薄汗,下身还在哆哆嗦嗦地喷水。

“咳咳咳咳…咳咳……”银发少女因为短暂的缺氧而面色通红,神色恍惚地喘息着呢喃“主人……”

雪白的脖颈上清晰地印着一圈红色勒痕,指挥官动作轻柔地摩挲着弗兰德尔的脖颈,声音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弗兰德尔,你还好吗?”

弗兰德尔没说话,她完全不在意似的,在晕黄的灯光里努力仰起身体,疲惫而依恋地用脸颊蹭了蹭指挥官的脸颊。她尚且处于高潮余韵之中,只能躺在指挥官的臂弯里,静等自己身上的快感连同高潮时的晕眩感一道从身上褪去。

“主人……?”

感受到肉棒从体内慢慢抽离的动静,弗兰德尔睁开迷离的双眼,不明白主人为什么不继续做了。指挥官抖了抖射精后仍然鼓胀的肉棒,抽离小穴口时便发出了轻微的“啵——”的一声。

指挥官的大肉棒……

弗兰德尔的视线完全地被在灯光下更显得湿润的肉棒给吸引了过去,那上面沾着指挥官的东西……还有她自己流出来的水。

“主人……”高潮后的弗兰德尔脑子依旧是不大清醒的,银发少女伸手握住指挥官的肉棒,她蹲下身,凑近到指挥官的肉棒前亲了亲龟头,口中还喃喃自语道“就让弗兰德尔为主人来清理它吧。”

弗兰德尔相信自己会是主人身边最好的清洁工。

说着,她便张开嘴,将主人的肉棒径直含在嘴里舔弄吮吸着:“呜嗯…啧啧……”

刚刚拔出来的肉棒上还带着点淡淡的腥臊气息,或许是因为精液,又或许是因为弗兰德尔自己的东西。但弗兰德尔一点也不在乎……她迷恋着指挥官的气息。

头顶上又传来温热的触感,这样乖巧淫荡的弗兰德尔当然得到了指挥官的又一次摸头待遇。指挥官摸了摸银发少女的头发,毫不吝啬地给出夸奖:“真是条好母狗。”

“嗯…嗯…呜……”得到奖励的银发少女更加卖力,弗兰德尔仔仔细细地舔舐着肉棒,为了使清洁更加彻底,她甚至自发地为指挥官深喉起来“嗯嗯……”

指挥官一只手抓着弗兰德尔的头发,胸膛上下起伏着,只感觉心里有一把火越烧越高。正为指挥官清理的弗兰德尔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直到确保肉棒已经彻底干净了,银发少女才让肉棒离开了她温暖的口腔,继而欣慰地笑了笑。

“这样就好了,”弗兰德尔眼神纯净,偏偏浑身上下依然是赤裸的,大腿内侧还沾着从小穴流出的淫液“这样指挥官的肉棒就干净啦。”

指挥官的眸光暗了暗,一道声音出现在银发少女的头顶上:“弗兰德尔。”

“是的,指挥官,”弗兰德尔专注地望着男人,如果忽略她身上这一片狼藉,任何人怕是都要以为她又变回了那个无机质的战舰模样“您有什么吩咐吗?”

“你做的非常好,只有最乖的小母狗才能喝主人的尿,”指挥官的目光在弗兰德尔沾着的身体和依然潮红的脸上流连着,嗓音虚无缥缈“你呢,弗兰德尔?你是全世界最乖巧的小母狗吗?”

你要喝我的尿吗?

弗兰德尔愣了一瞬,她的脸颊上潮红更重,却不由自主地颔首道:“请尿在小母狗的脸上……主人。”

啊啊,这太奇怪了。

淡黄的尿液溅到弗兰德尔脸上的时候,她心想,为什么我会和指挥官大人发展成现在这样的奇怪局面呢?

但羞赧感在心中蔓延开时,她却仍然忍不住迎上去,任由那滚烫腥臊的尿液打湿她的睫毛和脸庞,甚至还有些许流进了她粉嫩的唇瓣内。

窗外的天色已近黎明,新的一天要到来了。屋内,尿完的指挥官抖了抖肉棒,为自己心爱的、被弄脏了的小母狗下了新一天的第一条指令:

“从此以后,弗兰德尔——你可以称呼我为'主人'。”

一个看似平凡的庆功晚宴结束了,可有些事情却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这变化细致入微,却犹如新年降落的第一场春雨,润物无声而万物生。

弗兰德尔变了。

也没人能真的说出她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只有指挥官觉察到了银发少女那一丁点似有若无的粘人。她比曾经更爱黏着她的指挥官,从一开始只是目光紧跟着指挥官的身影,到后来真正的寸步不离,指挥官的身后总是缀着银发少女的影子。

在指挥官办公的时候弗兰德尔也喜欢跟着,却也不去打扰心爱的主人,而是静静地侍候在一旁。有时指挥官分了神,就能看见桌上银发少女煮好的热茶与点心,有时弗兰德尔实在没什么事情可以做,就一动不动地盯着主人看。指挥官几次抬起头都看到了弗兰德尔专注温柔的视线。

“主人?”

“怎么了?”

“您需要弗兰德尔为您做些什么吗?”弗兰德尔歪着头问,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注视着指挥官“茶水和点心已经为您备好了。”

而每一次和指挥官对视的时候弗兰德尔都会问问指挥官需不需要做些什么,如果得到肯定的回答得到指令,弗兰德尔就会很开心,在指挥官的所有战舰中,新生的她不是个太会表露情绪的,得到新指令时也仅是安静地做事,只是目光里透着些许满足。

弗兰德尔并不能很深刻地理解自己的感情。

她对“爱”这个字的含义还没有认识的太过清楚,只知道自己爱着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指挥官,却不明白这样的感情究竟意味着什么。这样的弗兰德尔让指挥官有时候真是无奈极了,她乐意待在指挥官的身边,指挥官却不愿意银发少女真的成为了一道影子。

他更希望弗兰德尔是一只自由快乐的鸟,而非冷冰冰的舰船和战争机器。偶尔不忙碌的时候,指挥官也会和弗兰德尔聊聊天,有时候窗外楼下有别的舰船在嬉戏,他就会对弗兰德尔说:“弗兰德尔要不要也下去一起玩儿?”

弗兰德尔摇头:“您允许我待在这里就好。”

“那想做的事呢?”指挥官又问“弗兰德尔想要去做的事是什么?”

“我吗?”

弗兰德尔思索片刻,视线又回到了面前的男人身上,眉目舒展道:“弗兰德尔想要陪在您的身边,每一天都能执行您的指令……也想要成为您最强大的舰船。”

她一面说,一面又将手掌放在了自己的心口。说出口的话完全是弗兰德尔真正的心愿,仅仅是这样想着以后的生活,弗兰德尔就觉得自己的心又被什么温暖的东西填满溢出,幸福不已。

“指挥官大人,请您相信我。”

午时温暖的阳光穿过寒风与窗外枯棱棱的枝丫洒进屋内,将银发少女整个人都浸泡在其中。阳光在弗兰德尔的眼底晕开,让她的神色也仿佛温柔了些许。她注视着指挥官,慢腾腾地说:“请您相信,这就是弗兰德尔的意志和心意。”

她不明白什么是爱。但就像初生的白鸽总是眷恋蓝天的怀抱,本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弗兰德尔也是……本该永远滞留在幻想中的战舰爱着召唤她的指挥官,只有指挥官才是她在这片星海中唯一的锚点。

指挥官安静地听着,良久,熟悉的温暖又从头顶男人的掌心中传来——指挥官再一次摸了她的发顶。银发少女靠着指挥官的腿,抱着双膝坐在地毯上,她闭上眼睛,不着痕迹地蹭了蹭指挥官掌心的体温。

弗兰德尔没看到指挥官的神情,而指挥官也长长久久地沉默着,不发一言。

与此同时,指挥官的指令也在不知不觉中不断升级,从想要弗兰德尔白天在办公室的时候为他口,到要弗兰德尔不穿底裤和内衣,只穿了一件长裙来办公室陪伴……毫无疑问,每一次指令的下达对弗兰德尔来说又是新一轮欲望沉沦。

在一个又一个的新指令中,弗兰德尔的身体也发生着细微的变化:两只小花苞连同乳头都大了一圈,底下阴阜更是鼓鼓的,被弗兰德尔原先的底裤勒出小穴的轮廓。弗兰德尔不明白为什么如今的自己看见指挥官,底下就开始发热潮湿,她守着这个秘密,直到一个雪夜——

指挥官要弗兰德尔就在办公室里,当着他的面换上一套衣服。

弗兰德尔愣住了。

她看了看窗外的鹅毛大雪,指挥官没拉窗帘,隔着玻璃还能瞧见远处巡逻士兵的哨声和他们手里摇晃着的灯火。从不违抗指挥官命令的弗兰德尔罕见地犹豫了,银发少女攥紧手中的衣服,一抹薄红更是悄悄地爬上她的脸颊:“真的……是在这里换衣服吗?”

“是的,”指挥官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椅子扶手“这就是我的指令,弗兰德尔。”

空气再一次寂静了下来,弗兰德尔抱着衣服站在指挥官的面前,她知道指挥官正在注视着她,也知道如果自己开口,那么温柔的指挥官一定会选择停下,并告诉她可以不必事事都完成自己的指令……弗兰德尔清楚指挥官一直希望她能活成一只自由快乐的小鸟。

可指挥官想要她这样做。

弗兰德尔胸腔中的小东西仿佛又嘭嘭地跳动了起来,这一次浮上心头的除了羞赧,似乎还有着难以言喻的期待,以至于弗兰德尔又感觉到底裤濡湿了几分。

这是指挥官的心愿……银发少女磨蹭着腿,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她低下头,解开了自己衣领下的扣子。

得益于屋子里燃烧的篝火,即使是在这样的天气里全部脱掉衣服,弗兰德尔也没有感到多少寒意。她在头顶雪白的灯光下一件一件地脱去自己的衣服,又在男人的面前一件一件的穿上指挥官为她准备的新衣服;弗兰德尔原本的白色底裤从脚踝滑落,瞥见上头颜色深了一片的湿迹,指挥官不禁勾了勾唇。

他欣赏着这样的弗兰德尔,欣赏完了之后才起身,将身后的窗帘半拉起来,只露出一条缝隙;从窗外看,整座楼的灯光都熄灭了,静静地沉睡于风雪之中,只有这一扇窗户里泄露出一丝温暖的光。

指挥官给的衣服是一套只有几块布料的内衣裤带着一件薄纱的露背装。衣服的底裤小而贴,弗兰德尔上一次被指挥官揉捏抚弄大了的花蕊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摩擦,没几下弗兰德尔的底裤就洇开了一抹深色,她望着指挥官鼓起的下半身,水润的欲色亦在她的眼底化开。

窗外的雪依然下着,愈下愈大。

完成了换衣服指令的弗兰德尔静静地站在办公桌前,红色眼眸里清晰地映着那个站在窗边观雪的男人的身影……除此以外再无他物,仿佛那就是她的全世界。

壁炉里的火星跳跃着,发出噼啪的声响。

弗兰德尔在犹豫着自己要说些什么。

她是一个优秀的执行者,也向来以指挥官大人的命令为准则。可若是让弗兰德尔自己去依照自己的心思索什么事,少女便会陷入茫然之中。

换好衣服,然后呢?弗兰德尔不知道指挥官是否又需要自己的侍奉。而指挥官提供的衣服也很奇怪,底裤处薄薄的布料摩擦着小穴,不一会儿,弗兰德尔就感觉到下身传来些许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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