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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鸟,2

[db:作者] 2025-08-18 09:00 5hhhhh 2810 ℃

雪花静静地落下。半晌,弗兰德尔轻声道: “指挥官大人……”

“叫主人,弗兰德尔。”

男人转过身来,他走到弗兰德尔面前,一只手轻抚着银发少女的脸颊,在她的耳畔呢喃着:“还记得主人第一次是怎么教你的吗?”

弗兰德尔白皙的脸上蓦地浮起些许红晕。

第一次、第一次……

“说出来,”男人含住银发少女的耳垂舔吮着,这让她不禁浑身瑟缩了一瞬,原本无甚表情的脸也更红“说出来,弗兰德尔,你想要什么?”

【说出来,主人就给你舒服】

“请……”

少女贝齿轻咬嘤咛了一句,声音细若蚊蚋。指挥官摇头轻笑,惩罚性地又咬了咬她的耳垂:“声音太小了可不行,弗兰德尔。”

说出来。

“请主人……”

你想要什么?弗兰德尔?

“请主人……请主人脱下小母狗的衣服……”弗兰德尔微微喘着气,敏感的身体轻轻颤抖着“请主人……尽情地惩罚小母狗!”

“真乖。”

恍惚中的弗兰德尔感觉到指挥官又舔了舔自己细白的耳垂,他说:“真是一只乖巧的小母狗。”

“嗯、嗯呜……啊……咕啾……嗯…”

温暖的办公室再度响起淫靡的水声与吞吐声,办公桌上所有的文件都被扫落一地,只有一盏台灯开着,昏黄的光洒在少女白皙的肌肤上,少女身上欲遮欲掩的透明薄纱让光更添了一层暧昧的色彩。

弗兰德尔的脖颈再度被指挥官掐住,几近赤裸的少女仰躺在桌面上,艰难地张嘴吞吐着男人的肉棒。逆深喉的体位让肉棒插的非常深,弗兰德尔被捅得喘不过气来,只觉得指挥官的肉棒要捅到她的喉咙里去。

“咕呜…咕啾……”指挥官的肉棒沉沉地压在银发少女的鼻尖,让她不得不伸出一只手扶着肉棒的根部,为主人口的同时,弗兰德尔也没忘记用手按揉着两颗卵蛋,而这无疑会让指挥官于她口中冲击得更加厉害“唔咕……唔、呜呜……”

至于弗兰德尔的另一只手则探进底裤中,不住地抚慰着自己的花蕊。在和指挥官的一次次放纵后,原先对没有情欲的初生战舰也学会了在安抚指挥官的时候让自己更舒服。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弗兰德尔在深喉时睁开迷蒙的眼睛。

明明都是手指,可指挥官的手指插进来的时候,感觉就是不一样的。

弗兰德尔自己用手指爱抚着自己的下身,只能将小穴越弄越湿;好在指挥官的肉棒还在她的口中驰骋着,弗兰德尔想象着大鸡巴是在自己的小穴中抽插着……仅仅是想象,她身下的淫液就越流越多。

“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指挥官射进银发少女的喉咙里的时候,她的脑海里也正有一道白光闪过,再也无法抑制地于高潮的顶点吟哦出声;白色的浊液从少女的唇角溢出,而她的小穴更是翕张着……顷刻间,一道淡黄的水柱便从弗兰德尔的下身冲了出来:“淅淅沥沥……”

“自己玩都能舒服到尿出来吗?”指挥官曲指弹了弹少女一侧的乳尖,引得弗兰德尔呜咽了一声“小母狗的身体已经敏感到这种程度了吗?”

“因、因为……弗兰德尔含着主人的大肉棒……所以想象着被主人插……”银发少女意识不清地说着胡话,一边说溢出的白浊还一边从她的唇角溢出“呜……小母狗弄脏了桌子……请、请主人责罚……”

说到“责罚”两个字时,银发少女的小穴显然更加兴奋,竟是当着指挥官的面便哆哆嗦嗦地流出些许淫液来。

“真淫荡啊。”

指挥官笑了。不同于被衣服装扮得更加美味的弗兰德尔,男人浑身上下的衣服都还穿的整齐,只有裤子皮带不修边幅地耷拉在一旁。此时此刻,射出了的指挥官更是不紧不慢地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闲适地后退了一步:“那就罚小母狗舔掉自己的尿好了——没问题吧,弗兰德尔?”

“是、是的……”

双颊潮红,,双手掰开自己的臀,露出鲜艳的小穴和粉粉嫩嫩、一看就没有被采撷过。而银发少女则努力地用上半身贴紧桌面,好舔干净自己被草到失禁喷出的尿液:“小眼神迷离的弗兰德尔忙不迭遵照主人的命令在宽大的办公桌上趴好母狗愿意……唔唔…嗯……”

“乖小狗,”指挥官不由笑了,拿东西前都不忘捏了捏弗兰德尔已经被揉捏得混圆的臀部“乖乖等着。”

一条皮质项圈被从后头套在了弗兰德尔的脖颈上,金色的铃铛缀在项圈前头,弗兰德尔稍微动一动就会发出清脆的响声。

“叮铃铃——”

项圈皮革微凉的触感令弗兰德尔不自觉地扭了扭臀,铃铛自然也又叮叮当当地晃荡起来。下一刻,破空声便同一道巴掌猝不及防地袭向弗兰德尔的臀,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啪——!”

弗兰德尔有点惊慌地回头:“主……主人?!”

“小母狗的惩罚还没结束呢,”指挥官慢悠悠地脱下自己的手套,修长的手指在弗兰德尔粉嫩的菊穴处打着转,不断地摩挲按揉着“继续舔。”

“是、是的……主人……”

这样的命令式语气让弗兰德尔浑身一颤,又低下头继续舔舐着自己失禁尿在桌面上的尿液。而指挥官的手指则继续在少女的菊穴处打着转,探索她的身体。

指挥官的手指每一次蹭过菊穴的边缘,菊穴变回不自觉地收缩着,而前头弗兰德尔未被抚慰的花穴亦开始断断续续地吐淫液。指挥官半蹲在弗兰德尔的菊穴前,淌着水的花穴里,一丝微热的气流扑在指挥官的脸上,无声地诉说着银发少女的欲望。

“主人…您——啊!”

突如其来的舔舐触感让弗兰德尔惊叫出声,她想要回头看,可她的双手却被指挥官牢牢地继续按住,好让指挥官继续享用银发少女这只淫荡的屁股。

男人湿热的舌头灵活地在银发少女的菊穴上打着转,时不时探入些许,舔干净弗兰德尔尿道口附近遗留下的尿,弗兰德尔无力阻止,只能忍着想要的欲望呻吟着:“那里…别……啊!嗯、嗯……”

主…主人怎么能舔那里……喘息着哆哆嗦嗦舔尿的弗兰德尔脸红得要滴血了。羞赧和兴奋一道包裹着她的心,而且还很舒服……

“啪——”

指挥官眼见菊穴被湿润得差不多了才停下舔舐的动作,接着又是一巴掌扇到少女的臀瓣上,引得少女的臀瓣红了一大片,轻轻颤动着:“真的不要吗?弗兰德尔?不想要接着舒服了?”

“舒、舒服……”流着涎水和眼泪的弗兰德尔意识不清道“要主人给的舒服……”

“真乖,”指挥官怜惜地握着弗兰德尔的臀揉捏出各种形状,一只手还开拓着菊穴,又将自己重新挺立起来的肉棒贴在弗兰德尔的股沟处磨蹭“小母狗想要舒服,应该对主人说什么?”

“好…好舒服……请主人给小狗舒服…呜……”被不断刺激菊穴的弗兰德尔恍惚中似乎感受到自己的菊穴内也渐渐分泌出淫液,穴口变得潮湿柔软……至于花穴,早已泛滥成灾了“想要主人草……呜呜……主、主人快把大鸡巴放进来给小狗舒服……”

“真淫荡。”

弗兰德尔简直要为主人凌辱性的话落下泪来,身体却因为主人的话而愈发空虚瘙痒。半晌,或许是觉得弗兰德尔的菊穴已经准备好了;指挥官的拇指在银发少女的菊穴处拔出来,发出不大不小的气音。

紧接着,菊穴便被粗了几倍的肉棒猛地贯穿!

弗兰德尔的内裤还穿在身上,只是沾满了淫液,被粗大的肉棒不断地摩擦着边缘:至于银发少女本人已经爽得叫不出声了,她在昏暗的房间里被迫挺直了上半身,双马尾被男人抓在手中,从背后一下又一下地操弄着,边操弄还要边问:

“舒服不舒服?嗯?小母狗舒服吗?”

“啊……啊……”弗兰德尔的两只小花苞随着男人的动作而在空气里一下又一下地晃荡着“舒服……舒服……”

窗外,狂风夹杂着雪粒拍打着窗户,发出沉闷的动静;温暖的室内,则是啪啪水声和铃铛的响声一齐回荡在办公室里。指挥官也在喘息,他扯着弗兰德尔的马尾辫,望着少女被汗水打湿的背和在光线里仿佛镀着一层金光的铃铛,心中的欲望也慢慢膨胀起来:“说——弗兰德尔是谁的小狗?”

“主人的…嗯……弗兰德尔是主人的小母狗……”银发少女的上半身被颠起又落下,两只扒着臀瓣的手指尖泛白,雪臀上也留下了几道红印“只被主人…主人操……嗯啊!嗯……”

“你这条淫荡的小母狗,自己听听铃铛响得多快,”指挥官用力地挺进身体“把屁股再分开一点,好好感受主人的肉棒。”

“啊哈对、对不起…但是主人的肉棒太舒服了…啊嗯……”

弗兰德尔听话地把臀瓣分开,可惜换来的是主人更激烈的冲刺。可怜的银发少女只能在叮当作响的铃声里被操弄着,无尽的高潮,无数次的白浊射出都没能让她的指挥官停下动作;相反,男人就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一般,不断地在她的身体上驰骋着。

“嗯……嗯嗯……”弗兰德尔死死地扒着自己的屁股,在主人持续不断的撞击里崩断了脑海中的最后一根弦。她只能无助地任由泪水和涎水糊了自己满脸,失了神般无助喊叫着“主人……好舒服……咿…嗯…舒服……!”

“哪儿舒服?是操小穴比较舒服,还是菊穴比较舒服?”

“小穴、小穴和菊穴都……不知道…弗兰德尔不知道……”银发少女脱力地摇着头,发梢亦在半空中晃荡着“都……都比较舒服……呜……小母狗要被草死了……”

“真的吗?菊穴是第一次用都这么舒服?”

“舒服……呜呜……主人的大肉棒操得我舒服……”

偏偏弗兰德尔的身体已经十足的敏感,指挥官的不断操弄只会让她失去力气,却堵不住她不断喷水的小穴。做到后面,连弗兰德尔的菊穴都开始分泌清液,指挥官看见了,便用指尖饶有兴致地伸进去操弄了一会儿,又抽出手指塞进弗兰德尔的嘴巴里:“自己瞧瞧,弗兰德尔,怎么连菊穴都开始分泌淫水了?”

“呜啊……我不、不知道…嗯……”弗兰德尔情迷意乱地说着,被填满的小穴竟是又涌出一股淫液来,将指挥官的耻毛都打湿了“弗兰德尔不知道……”

“你知道。”指挥官肯定道,他的胸膛完全贴着弗兰德尔的后背,抬起她的下巴同她接着吻,一边玩弄着银发少女的小舌一边说“仔细想想看,小母狗为什么这么爱流水?”

“因为、因为……”

弗兰德尔眨着迷蒙的水色眼睛,无师自通地往下努力耸动臀部,想要将指挥官的肉棒吃的更深一点:“小母狗的身体被主人操开了…唔嗯……喜欢被主人操所以流水……”

“这不是知道得很清楚吗。”

指挥官笑了,可随之而来的便又是重重地抡在弗兰德尔臀上的几巴掌。他箍着银发少女的腰,不断地在她的身体里抽血着,一边抽插一边扇着弗兰德尔的屁股,语气愉悦:“作为奖励——就让小母狗的菊穴吃下精液吧。”

“好的……谢谢主人。”

肉棒被从身体里抽出去了,弗兰德尔也随之瘫倒在桌面上,扒着屁股的手臂无力地垂了下去。她的小穴还湿润着,有不少精液也淋在了小穴和大腿上,又顺着少女的大腿根慢慢滑落。

结束了吗……?

弗兰德尔趴在桌上无力地喘息着,湿答答的长发简直要贴在脸颊上。指挥官虽然今天做的久,还打了她的屁股,可却愿意把精液赏给她……弗兰德尔总觉得指挥官没有因为她的话生气。

“还没结束哦,弗兰德尔。”

“你今天做的很好,弗兰德尔,”指挥官就像是能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不紧不慢地拍了拍银发少女的臀,却不带半分力气,似乎只是想欣赏弗兰德尔晃动的臀肉:“双手继续扒开自己的菊穴,作为奖励,我要让你变成真正的肉便器。”

主人说……什么?

见弗兰德尔迟迟没有动静,指挥官不禁在那柔软的雪臀上用了些力:“回答呢?”

“是……是的!”银发少女喜悦得脸都要涨红了,她忙不迭地站好,重新掰开自己被玩弄得大了一圈的雪臀。弗兰德尔红着脸努力望着自己的主人,声音期待“请……请主人让弗兰德尔变成肉便器!”

那可是主人的专属肉便器啊……

“唰啦——”

可尿液喷溅的水声又在办公室响起,弗兰德尔感受到了另一种饱胀感,从自己的下腹传来……她知道那是主人的尿液。主人的尿很多,但弗兰德尔还是努力地忍着不适感含着,不让一滴尿漏出去。

“小母狗得到主人的尿,成为肉便器了;这时候应该对主人说什么?”

“谢谢主人……弗兰德尔会当好主人的专属肉便器的……”

“真乖。”

窗外的雪渐渐停了,风也不知不觉地平息下来,太阳快要出来了。重新将自己的衣服打理的一丝不苟的指挥官走到窗边,开窗,让屋内一夜的淫靡腥气散去。

至于弗兰德尔,则仰躺在桌面上,肚子里因为含了主人的尿液和精液而胀得像是一个刚刚显怀的孕妇。指挥官在大清早还有会要开,临出门前,他从地上随意找了根马克笔,揭开盖,一笔一划地在弗兰德尔颤抖着的屁股上写下三个大字:

“肉、便、器。”

写完男人便离开了,一声门响过后,空旷的房间里又只余下银发少女一个人躺在桌面上,沉浸在毁灭性的高潮里,胀着肚子,一下一下止不住地颤抖着潮喷。

自那场罕见的暴风雪夜后,弗兰德尔的身体就变得过于敏感,她的乳珠和花蕊都经不起半点刺激,稍稍刺激一下,小穴就会湿得不行,为此,弗兰德尔甚至需要每天在内裤里垫上一层护垫来防止淫水打湿底裤。

这样的身体感受对弗兰德尔来说无疑是很不方便的,然而她并不讨厌这样的感受。因为每一次自己想要的时候,指挥官的下半身也会隆起。弗兰德尔常常跪在办公桌下面为主人口交,再心满意足地等待着指挥官将精液射在她的脸上。

“弗兰德尔真是好母狗。”

做完之后指挥官总会这样说,然后再摸一摸她的脑袋,对弗兰德尔来说,这样的生活十分的幸福,似乎比起身体,她的心也在那个雪夜后彻底地改变了。

偶尔,为指挥官口完的弗兰德尔也会在指挥官办公室的等身镜里看到自己的模样:双颊潮红,媚眼如丝,喘息着的唇边还挂着一缕精液……她尝试着将手指塞进自己的底裤,果不其然也摸到了被淫水淋得滑腻腻的下半身。

可指挥官的面色却日益凝重,这让弗兰德尔很奇怪,尤其是在指挥官不使用她的身体来排解疲惫的时候。有那么两三次,弗兰德尔在指挥官工作的时候打扫卫生,转身却看见指挥官望着自己出神。弗兰德尔不禁开口“主人?”

“嗯?”指挥官一愣,回过神来“怎么了,弗兰德尔?”

“主人需要弗兰德尔去做什么吗?”

“不必了……”

指挥官沉默着,忽然没头没尾地问:“那你自己呢?”

“你说什么,主人?”

“……没什么。”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有时候,在办公室工作着的指挥官能一下午都不使用弗兰德尔,也不对她发布什么指令,他望着弗兰德尔的眼神依然温柔,却更多的时候会仰头望着天空中的飞鸟,沉默不语。

指挥官究竟是在看什么呢?弗兰德尔想不明白,所以指挥官望着窗外的飞鸟时,她也会跟着望去,两个人经常就这么静静地待在办公室里,消磨掉一整个午后。

然而前一阵子的纵欲过度终究还是给弗兰德尔的身体带来了影响,弗兰德尔有时候会没精神,坐着坐着就打起盹的情况也不是没有过。在某一天午后,弗兰德尔又盹了过去,这一觉睡了很长很长的时间,直到夕阳时分,浸着海浪气息的阳光洒进不大的办公室,银发少女长长的睫毛才颤了颤,睁开了眼睛。

“指挥官……主人?”弗兰德尔看了看自己身上披着的薄毯子,又看了看坐在自己身边,一直被自己依偎着的指挥官“您怎么……?”

她想问指挥官为什么自己会坐在沙发上,而日理万机的指挥官大人又为什么会捧着一本书,就同自己一起在沙发上坐了一下午。但“醒来就能见到主人”这件事让弗兰德尔有点高兴,她悄悄地将脸再次枕在指挥官的肩头,正巧看见指挥官手里的书长久地停留在一页……那是一本关于小鸟的绘本。

“醒了?”指挥官才回过神,转身将弗兰德尔身上的薄毯子往上拉了拉,盖住了她一到冬天就变得格外冰凉的指尖“弗兰德尔,这些天对你来说很累吗?”

“并没有!主人……我并不觉得很疲惫。”

指挥官就又不说话了。

他低着头,不断地捻着自己的指尖,似乎在犹豫该怎么开口,弗兰德尔也察觉到指挥官似乎有话要和自己说,便在一边静静地等着。

“弗兰德尔,那天……”指挥官轻声说“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他说的是那个雪夜。弗兰德尔一愣:“怎么会呢?主人,您……”

“我原先一直担忧,新生的战舰不懂得人类世界的'爱'究竟是什么。”

银发少女的话还没有说完,指挥官便自顾自地继续往下说:“我爱你,弗兰德尔。所以我更希望你不只是一架冷冰冰的战舰,我希望你能有自己的感情,希望你是天空中自由飞翔的小鸟。我……我希望你能体验更多的感情,但我又沉迷于你每一次专注看向我的目光,我……”

指挥官难得语无伦次地说着话,连一贯的冷静自持都忘记了,书页同样被他捏得皱皱巴巴。弗兰德尔怔怔地听着指挥官的话,她自诞生起还是头一回听到指挥官这样说,茫然之余又有些不知所措。

以弗兰德尔的人类知识储备,似乎并不清楚眼前男人的反常举动在人类世界还有另一层含义——表白。

“……我希望你自由,但我又希望你只属于我。”

长久的静默后,指挥官最终还是放弃了一切托辞,将这个被他搁置在心底许久的、赤裸裸的事实摆在了银发少女面前:“弗兰德尔,我知道你爱我……但是我一直以来只希望你完全地属于我,不是属于'指挥官',而是……属于'主人'的我。”

此时的他就像是一个深陷于大雾中的旅人,并不清楚自己的前方究竟是康庄大道,还是沼泽深渊。

男人没去看银发少女的脸,他不可抑制地想:弗兰德尔会因此离开吗?他的小鸟会被他吓到,所以真的就展翅高飞吗?还是说……弗兰德尔依旧会抱着对他的一种雏鸟情节一般的爱,以包容的态度容纳他发出的所有指令呢?

指挥官隐隐觉得会是最后一种……但知道这个事实并不会让他好受多少。他想要的……他想要的是……

“主人。”

弗兰德尔的声音将指挥官所有混乱的思绪都拉了回来。他感觉到自己的面前的书被一股力量轻柔却不可置疑地抽掉……是弗兰德尔。

“我爱您,也并没有包容您,而是您所说的便是我想要的。”弗兰德尔蹲在指挥官的面前,抬起头,温柔地注视着她的指挥官,神情恬淡“弗兰德尔只需要在您的身边就很幸福了。”

“战舰也好,小鸟也好,还是成为母狗也好,弗兰德尔永远属于您。所以……主人不管想用什么样的办法让我成为您的所有物,对于弗兰德尔来说,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她可以为了指挥官翱翔于天际,但如果成为指挥官养在笼子里的小鸟,整日为心爱的人唱歌……这件事,之于弗兰德尔来说也是幸福。幸福有很多种,弗兰德尔只要知道主人爱她就已经非常满足。

指挥官的瞳孔微缩。他们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而一个人蹲在地面上,翻了页的书和不知什么时候滑落在地的红毛毯堆在一处,指挥官背对着夕阳,却在和他对视的少女的红瞳中清晰地瞥见一丁点金色的暖光。

弗兰德尔等待着,她等待着指挥官再一次说话;可指挥官什么都没做,只是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这一次,男人的动作很温柔。

他将银发少女拉起坐在沙发上,却不像是曾经一般要给弗兰德尔下达什么指令,而是搂着她的腰,温柔地同自己怀中的银发少女接了一个漫长而温情的吻。

犹如是对待自己的爱人那样。

“还困吗,弗兰德尔?”分开后的指挥官揽着银发少女的肩,好让她能继续依偎着靠在自己的身上“困的话就再睡一会儿。”

“……好的,主人。”

胸腔内的“心”跳动的频率又加快了,弗兰德尔想,而且它还在微微发着热,像是坏掉了一般。但是弗兰德尔暂时不想去管这些,她很幸福,也很困,便在窗外大片大片的火烧云下,在这间昏暗的小办公室里轻轻地将头抵在指挥官的颈窝,安心地再一次睡了过去。

在即将坠入梦境前,弗兰德尔想,我该怎么做……才能对主人好好地表达“我爱你”呢?

她没能犹豫太久,因为机会很快就到来了,那是一个祈祷日。港区的教堂平日里不经常有人来,指挥官如约赶到的时候,便看到弗兰德尔一个人坐在长椅上,微微低着头,虔诚地祷告着;听到指挥官的脚步声,少女才如梦初醒,随即对男人微笑起来:“主人,您来了。”

“抱歉……我是不是打扰你了?”指挥官也坐在她的旁边,同她一起低下头“祷告完成了吗?”

“没关系的,主人,祷告已经完成了。”

阳光从教堂上方的玻璃彩窗照进来,在银发少女身上留下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光斑,她皮肤白,安静笑起来的样子更像是在发光:“弗兰德尔有认真祈祷,祈祷主人身体健康,无病无灾。”

“那你自己呢?没有为自己祈祷什么吗?”

“我自己?”弗兰德尔愣了愣,淡淡地微笑道“有哦,我祈祷主人能永远爱我……如果主人不再喜爱弗兰德尔,那么我将会在战斗中为主人战斗到最后一刻,直到弗兰德尔走向死亡。”

她声音温柔,话题却莫名变得沉重起来……指挥官不喜欢这个氛围。他的指尖轻轻松松地穿过弗兰德尔的发丝,绕了一缕在指尖把玩着:“你真的很爱我吗,弗兰德尔?”

“主人,对我来说,您是我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唯一理由。”弗兰德尔仰起脸,认真地注视着召唤出了自己的这个男人。她虽然笑着,可一字一句都像是珍珠,落地可闻“主人……对弗兰德尔来说,您就是我的神明。”

没有什么比指挥官对弗兰德尔来说更重要了。

“主人,请您允许弗兰德尔侍奉您。”

银发少女在男人的面前缓缓蹲下,她灵活地卸下男人的皮带,连带着指挥官的内裤也被她脱了下来。沉睡的巨物弹到弗兰德尔的脸上,她仰起脸望着指挥官,又说了一遍:“请让我来侍奉您。”

但到了最后弗兰德尔也没能吃到指挥官的肉棒。

她凑近到指挥官的菊穴处,小心翼翼地舔舐了一下,那小小的穴口也跟着收缩着;弗兰德尔听到指挥官隐忍的闷哼声,这给了她极大的鼓舞,浴室便接连不断地为指挥官安抚起菊穴来。

“嗯……嗯……呜啾……”男人扶着座椅,而弗兰德尔跪在地上,仔仔细细地舔舐着主人的菊穴,时不时拿小舌戳刺着菊穴处的层层褶皱“主人……嗯……”

“对,就是那里……小母狗舔得真好……”

“唔嗯嗯(谢谢主人)……嗯……”

“再深一点……再…对了……”指挥官喘息着“真是聪明的小母狗。”

小母狗的底裤早已在为主人舔舐菊穴的过程中湿了个彻底,即使是没有插入,也轻轻地扭动着屁股,渴望被爱。银发少女今天穿了一条白色的底裤,然而底裤早就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内被淫水打湿,直至变作一块透明的布料贴在弗兰德尔的身上,勾勒出她小穴的形状。

“嗯……主人……”弗兰德尔含糊不清地唤着指挥官的名字,这会让她感觉到安全“主人……”

而指挥官也没好到哪儿去,前列腺被刺激的快感让指挥官的肉棒再一次有了抬头的趋势,他看向地面,通透如水镜一般的石地板清晰地映照出弗兰德尔的屁股、大腿……

弗兰德尔注意到了指挥官的反应,脱下自己的帽子期待道:“主人?”

“怎么了?”

“请……请射给我吧……”弗兰德尔的脸颊又红了起来,眼神更是在不知不觉中迷离“这是仪式需要……”

不大的圣徒帽被浓白的精液灌满,弗兰德尔望着帽子里的精液,强忍着自己想舔的冲动,头昏脑胀地呢喃:“还有最后一步……”

指挥官不解:“最后一步?”

只见银发少女捧着装满浓精的帽子,跪在指挥官的面前,双手将帽子高举,举过头顶:“这是最后的仪式了……主人……请为您最忠实的信徒戴上帽子……”

银发少女说着便抬起头,潮红的脸上满是向往:“完成您对信徒的加冕仪式……”

帽子沉甸甸的。

指挥官接过帽子,郑重其事地戴在了弗兰德尔的头上,却又习惯性地揉了揉少女的头。在明净空旷的教堂里,穿着整齐的少女却完全地沉沦于欲望之中,帽子里的浓精被指挥官这样一按,顿时淌了少女一头一脸……但她却毫不在乎。

弗兰德尔虔诚地跪在教堂中央,仰起头仰望着自己的神明和主人。她张开嘴,双手捧在胸前……弗兰德尔的眼神依然纯净,可说出的话却无比淫靡:“请让我沐浴主人的圣水吧。”

只有最乖巧的小母狗才能得到主人的尿……弗兰德尔就是只属于主人的、最乖巧的小母狗……

“那么,如你所愿,”指挥官说“弗兰德尔。”

他直起身,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银发少女的舌头和身体便尿了出来。淡黄色的尿液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半圆,飞溅的尿滴溅到透明澄净的石砖地面上,仿佛这方纯洁不染的教堂也彻底沦为了欲望的乐园。

“嗯……呜……咕嘟……”弗兰德尔顶着被尿液滋到半睁的眼睛一脸迷醉“谢谢主人……”

大部分尿都被弗兰德尔咽入口中,只有少部分溅到了银发少女的身上,又顺着她原本洁白的衣服流了下来。指挥官望着倒在地上的弗兰德尔,犹嫌不够,干脆从身上取出一只记号笔来。他撩开弗兰德尔身上的衣服,尽情地在她细腻的肌肤上写着字。

“指挥官专用肉便器”“淫荡的小母狗”“精液便所”……粗鄙的字眼同黄黄白白的尿液精液一齐遍布了弗兰德尔全身;最后,指挥官分开了弗兰德尔的双腿,没有被插入的嫩穴顿时在他的面前一览无余。

“真骚……”指挥官在泥泞不堪的小穴上揉弄了两把,却压根不打算插入进去“圣徒祷告的时候怎么能让衣服乱掉呢,弗兰德尔?”

“是的……”弗兰德尔意乱情迷地喃喃“对不起,主人……”

“下次就可以在主人面前不必穿内裤了,否则又衣冠不整了怎么办,嗯?”

“收到指令,明白了……主人。”

“乖巧的小母狗。”

指挥官感叹了一句,终于放过了颤巍巍的小穴,重新拿起了他的记号笔。只见弗兰德尔的大腿内侧各有十几道“正”字符,这便是指挥官使用肉便器的使用次数——每使用一次,他都会打下一个新的记号。

远处传来钟声和悠扬的琴声,雪白的白鸽围绕着教堂飞起,落下一地羽毛……在庄严的教堂内,指挥官整整齐齐地在他的信徒大腿内侧又补全了一个“正”字。而小母狗则吐着舌头望着他,脚踝上还戴着指挥官前阵子送她的礼物,那是一只纯金的脚环。

这是弗兰德尔作为小鸟的象征与信物。

浑身上下脏兮兮的弗兰德尔倒在地上,小穴抽动着流水,又将指挥官新写上去的“正”字糊成了一片。指挥官的皮鞋就踩在她旁边的地板上……她知道指挥官站起来了,正在自上而下地俯视着自己。

啊啊……

弗兰德尔迷迷糊糊地想着——此时的我,到底会是怎样的一副姿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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