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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覆花之夜——(父女禁忌的乱欲人生)(41-60) - 2,3

小说:旋覆花之夜——(父女禁忌的乱欲人生)(41-60) 2025-08-18 08:59 5hhhhh 7590 ℃

  旋明闻声转头,定定地看了他一会,然后头枕着钟执的肩,抱着他的脖子,半个身子都倚在他怀里,轻声问:「你在怕什么?」

  他们靠得很近,声音宛如吹在他的耳膜上,纤弱的身体正贴着他的胸口,她的脚心还不自觉地蹭着他的腿,整个人都像一颗散发着腐朽气息的桃子,即将坏掉,可是现在咬上一口还能嫩得滴出水。

  他该对她说什么?

  钟执垂下眼帘,对她的行为无动于衷:「我不是怕孩子的问题,我是担心你。」

  他低头亲了亲她:「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旋明顿住,然后像一个病入膏肓的人终于放弃了挣扎,得到解脱之前她还不死心地问:「那你后悔吗?」

  后悔什么?

  其实这个问题太广泛了,后悔什么?后悔不要孩子,还是后悔遇上她?他扪心自问,悔恨的心情不是一直都存在的吗?

  「不后悔。」

  这会是她想要的答案吗?

  旋明像困了一样疲惫地闭上眼,无力地靠着钟执,又忽的觉得全身都很冷,都很硬,唯有眼眶是热的,心脏是跳动的。

  两天后,钟执带着旋明挂了计划生育科,做了一个小手术,钟执全程都是神情漠然的状态。

  回家后,钟执依旧细心地照顾起她,只是之后的几天,旋明更加沉默了,甚至连那些尖酸刻薄的脾气也没有了,像是精致又冷漠的瓷器,美好且易碎。

  她躲在房间里,修养着,煎熬着,所有的东西都食之无味,像是丧失了味觉一样,她不肯出门,也不再关心那些对她和钟执进行人身攻击的人,对所有的谩骂和喧哗都置若罔闻。

  就像是从虚空下坠,连去取悦自己所爱之人的心思都连着一起坠落谷底,然后,等待着最终被挫骨扬灰的那一刻。

  人最可怕的,不是伤筋动骨的坍塌,而是一言不发的崩溃。

              第五十九章:真心

  时间就像一把剪刀,在某个节点把她的悲喜生生剪成了两段,即便想要再重新拼凑那个完整的她,也只能一针一线地刺穿、缝补,弄得血肉模糊,永远留下一处疤。

  这种看似平静的缄默,让钟执感到一种悄然的侵略性,一种沉重的、渐渐逼近的心慌。

  他给旋明煲各种营养粥调养,更是明令禁止她膝盖以上的部位触碰到冷水。她变得更听话,乖巧温顺,钟执说什么都肯答应,不吵不闹。而且为了照顾旋明的身体,也为了防止再一次擦枪走火发生意外,术后的二十多天里,他们之间连边缘性行为都不曾有,他的吻也仿佛成了一种例行公事般的安慰。她对此毫无异议,只是用沉默与冷淡填补两人之间应有的温情脉脉。

  除了夜里旋明需要紧紧靠着钟执才能入睡,其余的,又仿佛回到了一对正常父女应有的相处模式——没有越轨的亲密行为,没有不经大脑的冲动,只有不温不凉,岁月静好的假象和吊诡。

  一天晚上,旋明已经提前躺下,虽然并没有睡着。漆黑中,她闭着眼感到身旁的床垫塌陷下去,然后一只手臂伸进被子里,绕过她的腰然后轻轻将她捞进怀里。

  旋明习惯性地将带着凉意的小腿挤进他的两腿之间,然后紧压他的体温,感受这片方寸之地的真实,等着他给自己盖好被子,确定没有着凉,完成这一系列仪式,她才能够安心,他也才能够安心。

  然后,旋明听见了头顶一声几不可闻的「晚安」。

  依旧温和贴心得她想哭。

  然而等待她的仍是长久的窒息的失眠。

  过了很久,温柔的夜像浓云一样遮住了她的视线,旋明忍不住抬手去抚摸他轮廓分明的下巴,仿佛这样闭眼也能描绘出他的俊朗。

  她的手又攀上他的肩,然后谨慎地挪动着身体。旋明因为怕冷而缩紧的小脑袋也从被子里探出来,像是在做什么不齿的事情一样,连手心都在冒冷汗。

  鼻尖似触到了他温热的唇瓣,旋明仰起脸,伸出舌尖像猫儿一样轻舔他的唇,胆怯又羞涩。他臂弯鲜活的热度,足以熨烫她的冷淡与矜持。

  藏匿在寂静之中的人突然伸手扣住她的手,将她拽了过去,粗粝的手掌托着她的后脑勺威风凛凛地掠夺,唇舌流连交缠之间,她的心跳骤然加快,一股汹涌的电流游遍全身。

  一种久违的亢奋与情意,火花四溅,无处可逃,真想就这样醉生梦死。

  近在咫尺的呼吸落在旋明的脸上,真实得不可思议,让她想起了几乎快被她忘掉的心酸。

  最开始的时候,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难以放弃,不舍又不敢,他的名字,他的称呼,一个卑微的无法与任何人分享的秘密,让她连在睡梦中都会感到心悸和惶恐。

  那不像是一场暗恋,更像是一种觊觎。她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对他虎视眈眈,任由畸暗在心底最潮湿的地方发酵,想要靠近又害怕启齿。

  事实证明,理智是冷的,情感才是带有温度的。

  所以,旋明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

  但同时,情欲是危险的,理性才是安全的。

  而钟执,将这些无一例外地全都带给了她。

  得之所幸,又何其不幸。

  「怎么了?」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循循善诱。

  旋明动作一顿,立马躲开他的气息低头缩回了被子里,紧贴着他的胸膛。见她久久不出声,钟执用手按着她的发顶,轻拍抚慰,诱哄一般又问了一遍:「还是睡不着吗?」

  「爸爸……想……和你商量件事。」过了很久,钟执才听到她犹犹豫豫的如梦呓般的轻声。

  「什么事?」

  混沌的黑暗中,唯有他的体温和声音如此清晰醇厚,让这百毒不侵死气沉沉的夜里也酿出了一份清浅的温柔。

  旋明抿住唇,打量着周围的暗沉,还在犹豫。她像是衡量如何才能最大限度趋利避害的商人一样,把答案在嘴里过了一遍又一遍,就是迟迟不肯开口。

  钟执有耐心,也很耐心。

  「今晚之后我想和你分开睡……」旋明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趁自己还没有彻底缴械投降之前,把想说的全部倒出来,「我继续回我的房间睡……这样晚上也不会影响你了。」

  他下意识觉得她的答案中,没有她的真心,她对他开始有所保留,这不是真正的理由。

  钟执装作没有听懂她的解释,也没有察觉到旋明语气的变化,按紧了她的腰,依旧沉着地问:「为什么?」

              第六十章:心事

  不想告诉他。

  不能告诉他。

  钟执的大手落在旋明腰上的时候,她也拘谨地绷住了背脊,迟迟没有辩驳。

  冷白的墙壁映出月光下摇曳的树影,反射的淡光像给旋明的表情也蒙了一层纱。

  钟执安静地等着她的沉思,她像是非常困惑一样,犹豫地从钟执怀里仰起头与他对视,然后很突兀地开口:「爸爸……你觉得,你现在过得开心吗?」

  钟执愣了半晌,但很快又冷静下来,吐词清晰且缓慢:「这个问题对你很重要吗?」

  当他不想正面回答别人的问题时,钟执总会用他惯用的伎俩——将问题重新抛给对方,很狡猾但很管用。

  旋明被他绕进了圈套,还全然不觉郑重其事地说:「很重要。」

  两人都在小心翼翼地试探又维护着彼此。钟执只觉得他说出口的一刹那,她的眼睛通透而暗沉。

  难言的陌生。

  钟执伸手覆上了她的额头,然后掌心顺势而下,捧住了她的脸颊,非常虔诚:「对我而言,你健康快乐地成长比什么都重要。」

  这是普天之下所有父母最共通也最朴实的心愿。言下之意,他的个人感受可以不是他考虑第一位。

  钟执说得没错,也确确实实是他的真心话,只是,有一种不清道不明的思绪从她脑海中飘忽而过,好像只差一点点,她就能捉住她想要的答案。

  只是现在她还什么都看不清,仅凭直觉悟到的东西还有太多不确定性,她甚至还没能明白,她在那一瞬间悟到的到底是什么,但依旧足以让她动摇。

  直到很久后,旋明再回想起以往的一切时,她才意识到,可能她和钟执,从一开始立场就不一样。

  正想着,夜色又铺天盖地地聚来,浊暗像厚重的棉被压得让人喘不过气。旋明倏地掀开被子,挣脱钟执的怀抱直直坐了起来,然后像得了哮喘一般,不得不用手按压在胸口给自己顺顺气。

  然后她听见背对着她的钟执叹了一口气。

  钟执望着旋明的背影,黑缎般的长发贴着纤细的颈,延伸进瘦弱的脊背,像不堪摧折的温室花朵,越是浓艳,越是娇弱,根本熬不过这暴风雨夜。

  只不过黑暗是负面情绪滋生的温床,夜深人静更容易触发抑郁和悲悯,这个点,不是个讲道理的好时机。

  钟执也不多言,陪旋明坐起来,然后伸出胳膊从她身后顺着她的腰收紧,把她按进怀里,他比谁都明白,体温更能给她安全感。

  「你本来就容易失眠,现在就更不要胡思乱想了。」钟执将下巴搁在她的颈窝间,温热的气息扑过来,沉沉醇厚的声音也拂在她的心上,「分开睡你就别想了,不想让我担心就乖乖听话。」

  旋明侧过身,鼻尖擦过他的脸,然后自然而然地吻住了他,像在汲取茶涩中的一点贪婪的甜。

  旋明觉得不够,索性回过身在钟执面前跪直,手臂勾住他的脖颈,再低头与他接吻,任长发从肩头滑落盖住他的脸。舌尖毫无阻拦地溜进他的齿缝,浅尝入深,再恋恋不舍地退出,端详着他。

  旋明喜欢在这种四下无人的时候,盯着他的眼睛,看着深夜平静的海面是如何翻涌出欲念的暗潮,然后等待着暗潮变成火热的岩浆,把她也融化掉。

  钟执环住她的腰,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他握着她细细的脚腕分开了些,就像在正在剥一个多汁的橘子一样,是酸是甜要亲口尝一尝才知道。然后大手顺着凝白如奶油一样的小腿肌肤向上走,直到碰到她的棉质小短裤。

  其实旋明还穿着同样布料的吊带,为了舒适就牺牲了款式和裁剪,看起来和性感完全不沾边,可即便这样对钟执而言也有足够的性的吸引力。

  他太贪心,将旋明纤细的身躯束缚在怀里,灼热的身体压着她的胸脯,掌心枕着她的后脑勺,然后继续堵住她的唇。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地钻进了吊带里,攥住了轻薄睡衣下豆腐般的起伏丘峦,丝质的触感,让他想要掌控她。

  钟执亲着旋明的锁骨,她也被他吻得双腿轻颤,大脑一片空白,连喘息声都是软的。她就像一封没有写明地址的信,不知道该寄向何处,只能往他怀里撞。

  在她轻车熟路地伸手往他胯下探时,钟执及时拦住了她。

  然后旋明听见钟执又长长叹了一口气,然后揉了揉她早已凌乱的头发,轻轻笑:「算了,不能拿你的身体开玩笑。」

  旋明记得,钟执叮嘱过,至少要一个月。

  她闭眼拥紧钟执,将头埋在他胸膛,像个做错事主动认错的孩子。

  钟执无言且头疼,但又不得不哄着她继续入睡,等到身边传来她踏实均匀的呼吸声时,钟执这时才敢睡下。

  可能是亲吻她时,旋明那双润潮的眼瞳太有欺骗性,钟执只看到暧昧羞涩的颜色,没有看到清浅生冷的瑰异。

  因为当他凌晨四点左右,习惯性地再次醒来时,枕边的人,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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