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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白与克洛丝的尚蜀之行:见义勇为者,终究堕入拘束的深渊,2

[db:作者] 2025-08-18 08:59 5hhhhh 8920 ℃

绳索的束缚也将纤细的柳腰勾勒的更加惊鸿;尤其是顺着腰间弧度蜿蜒而下的修长双腿,完美匹配那比不少男子还要高上几分的傲人身高——但她被绑着,蜷缩着身,饱满的肉光从绳缝中挤出。

她的洁身自好,完全写在脸上。而陈先生要做的,自然便是将这份宝物占为己有。

手指不进反退,顺着未开启的沟壑缓缓游走。

还是那么紧致,还是那么干涩,但解决的方案要多少有多少。

忍住……忍住!会有机会的!

就在仇白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身后时,胸口突如其来的凉意甚至让心脏漏跳了两拍。

一只粗糙的大手隔着胸衣压住了自己胸口,五指虽短,但手掌奇大,稍一收拢,便恰好裹住一方乳肉。

好,好麻?

隔着衣物的摩擦都让仇白浑身酥麻,更何况还有根手指正轻轻抚过身下的含苞待放。

“呃……呜!?”

她正抵抗着肉体撕裂般的痛楚,乳肉却在此时被捏的更紧,突如其来的酥麻与瘙痒甚至让声音都变了语气。

松手啊……!混蛋!

那团丰盈,已被拿捏的彻底变了形,顺着手指的动作剧烈起伏,饱满的乳肉止不住溢出指缝,几乎撑破衣衫。

“呜~”

手指再一用力,声音彻底走了调,仇白简直成了一台可操作的机械,接受到信号后又是一阵剧烈的抽搐。不知不觉,衣领蹭的下滑,那团被绳索勒的更加丰盈的雪腻,彻底成了陈先生手心的玩物。

手指在上面一扫而过,硬起的樱桃尤为明显,再用力夹紧或是轻轻一戳,还能听到身下美人尖细的呻吟。

失去布料的束缚,两团白肉几乎随着身体的摇曳的而上下跃动。剧烈的挣扎让仇白再也保持不住平衡,身子一偏,顿时歪倒在地。

“呜……呜……”

胸口闷痛一片,视线都开始模糊。她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喘息,也能感受到最鼻腔溢出的热气。更让仇白难以接受的是,还有来自下身的泥泞感。

那绝非过量运动的汗水,而是来自更深处,自内而外的温度。尤其是那两颗硬起的樱桃,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正朝着那里积蓄而去。

伺机深入的手指从原来的一根,变成现在的两根,被强行催熟的花瓣不仅留有余痛,还多了一丝膨胀感。入口几片褶皱的花瓣早已有些腻味,它们变本加厉,向着未知的领域展开探索。

陈先生几乎将整个手掌都撑在上面,他勾起指尖,如固定的打桩机般控制指节快速抽插。

敏感的穴肉只需轻轻的剐蹭,便足以让仇白急促的呻吟戛然而止,更何况还是略带硬度的指甲?

内层柔软细密的褶皱被来回撵过,有的直接被钩起,随着指节的动作拽出很长距离,直至极限,然后回弹。

“呜~呜呜——!”

无与伦比的刺激让声音都变得自暴自弃,她仰着头颅,舌头死死的抵住口球。

搅水声有些淫秽,但随即被踊跃的水流取代。进进出出的指节不断压榨着更丰富的露水,歪倒在地的侠客却连呻吟的力量也不复存在。

停,停下……!

当曲折的指节更加没入,仇白的耐性终于达到了极限!

只是一声极其短促的哀鸣。她两眼上翻,止不住抽插。残忍的绑法让她无法贴合地板,而是曲折着双腿,侧着身躺在地上——单边的乳肉被压的扁圆。

但是没有作痛,全身上下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暖意,从胸口,私处传来。

浸满露霜的花蕾早已滑腻,露水顺着敞开的门缝蜿蜒。那分外粘稠的感觉甚至让仇白自己都觉得恶心。隐隐约约,还能闻到一股叫人不适的骚臭味。

这,这居然是自己的……?

经验老到的陈先生自然清楚,这个看似冷面的女侠,那里实则早已波涛汹涌。外泄的热流不禁打湿了整个手掌,甚至析入下层的地板中。

他拖动肥胖的躯体,晃晃悠悠起身,黏糊糊的手掌顺势抹过仇白翘起的臀部。只是下半身依旧挺立,肉乎乎的脸上也是意犹未尽的模样。

倒也不奇怪,他本想着徐徐渐进,让对方进入状态再办正事,只是没想到,这位未曾有过经验的女侠,面对场稍微有点激烈的前戏,竟直接缴械了投降。

“呼……”

又是一口热气呼出,仇白泛红的脸颊早已不见英气,视线所及之处的地板已是水雾点点。

她难以形容自己的状态,就像是被榨干的湿海绵,再也没有一点体力;空虚的身体正急需某种补充,被反扭的双腿如同渴望般不断挺动,争相感受着还残留的余温。

仇白明知这是生理上的反应,却依旧无地自容。那片中门对开的花园,仿佛仍在意犹未尽的收缩、扩展。她多想把内裤提起,或是将裙摆放下,可又不得不妥协全身上下的紧绷感。

笼罩自己的阴影没有移动,只是随着陈先生起身,向前拉长一个身位。

而在影子的尽头,一条条晃动的黑线引起了仇白的注意。

它们直接从天花板上垂下,明明是没有风吹入的室内,却仿佛拥有生命般肆意舞动。

仇白闭上眼,再用力睁开,只想看清那些触手的模样。

——就是这个空隙,拉长的黑影突然爆发出难以捕捉的速度。她双眼睁开的同时,纤细的触须已如利刃般抵住了睫毛。

不,不只是睫毛。一根根黝黑的触手已从四面八方将自己围堵,触须不约而同摇曳,如吐露的信子叫人毛骨悚然。

什么情况!?

“去吧……”

陈先生一声令下,盘旋的黑影主动出击。耳朵,口腔,凡是可供转入的地方,都没被放过——更多的部分直接从身下身后绕过,仇白无从看清它们的去处。

走,走开……!

纤细的触须跃过耳道,直达耳蜗,若有若无的瘙痒感让仇白情不自禁的缩了缩脖子。听觉被彻底封锁,只有一阵毛骨悚然的蠕动声。

试图挤入口腔的那根触手格外粗大,却被切合着两排牙齿的口球阻挡,正当仇白暗自庆幸时,那根触须,竟缓缓分裂开来,一根根纤细的犹如发丝,井井有序的从口球上的小孔钻入。

它们在口腔内重新聚拢,粗大的根茎压的舌头都无法抬起。当触须深入喉咙时,差点让仇白作呕当场。

那对丰盈的乳肉,本就被横向绳索勒的更加凸起,尽显恶趣味,突然造反的触手却将其更上一层楼。它们勒紧乳沟,蜿蜒着向上缠绕。可怕的力量直接将双峰挤的变形,触须的尖细部分对准还未软下的樱桃,不偏不倚的戳了下去。

“呜……!”

双乳胀痛非常,似乎有什么东西正被强行挤出。她本以为自己又会止不住呻吟,可深入喉咙的那根触手,有一个环节突然胀大了一圈。

就像是一根水管,由于水流太过急促而膨胀——有什么东西正通过触手往体内运输。

不可遏制的想法让仇白自己都吓了一跳,可当耳道内水流的涌动声取代触手的摩擦声时,那个猜测犹如得到坐实般,让她彻底泄了气。

仇白只后悔自己太过轻敌,竟主动束手就擒。那些注入到体内的,又会是什么?她不知道,更不愿意去想……

我的身体会变成什么样?到那个时候,自己还会是自己吗?就像身旁的少女一样,成为被人摆布的人偶。

不行……绝对不行!

同时遭到侵犯的还有后庭与尿道,那两个本应作用于新陈代谢的器官,此刻竟也成了触手们的玩物。

尿道被撑开不止一倍,从内至外的灼热瘙痒直通脑门;后庭也是如出一辙的刺痛,粗壮的触手根本无视括约肌的阻力,细而有力的触须直接压住了内层厚实的肛门部。那两个位置可无法像私处那般主动分泌润滑,当触手内输送的产物每前进一丝,莫大的痛楚几乎让仇白昏厥过去。

她不禁失去了对下身的掌控权,甚至连基本的知觉都被剥夺。只知道自己的双腿被向上反扭,酸胀无比,至于身下是否湿漉漉一片,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相比那些逐渐输入体内的未知物质,这些还重要吗?

此前惨遭玩弄的私处出乎意料的得到保留,但仇白明白,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恍惚之间,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那里来回蹭动。

臀部的压迫感给予了答案。在自己面前,一个肥胖的身影匍匐下来。耳边依旧是一片搅水声,但视线突然抬高一个身位。

两人的身影几乎重合,原来是陈先生双脚大开,席地而坐。仇白的两只犄角像是驾驶非机动车那般,一左一右紧握在手。

明明早已失去听觉,但仇白就是感觉一道毛骨悚然的狞笑如临耳畔。

还,还来!?

事实也确实如此,陈先生兴奋的肥肉直抖,裤子不知何时褪到地上,漆黑的定海神针就此挺立。

“侠客?呸,小贱人……敢坏我的事。等着新鲜的灌入体内,再配合我的精华,顷刻间便可让你化作我的专属奴隶!”

他双手发力,猛拽犄角,顶起半圆形的龟头迫不及待送入泥泞的花坛中。

啊~!

卑微的声音仅存在仇白脑内回荡,她只觉得双腿哆嗦了一下,只想拼命合拢。陈先生越发想笑,扭动腰身,更进一步将肉茎推入深邃的花园中。

啊啊啊啊……痛,痛!

指节的抽插足以将仇白击沉,更何况还是顶天立地的定海神针?更让她感到心碎的是,那残留着上回高潮余韵的穴肉仍止不住一张一缩,欲拒还迎般将它吸纳其中。

脑袋被迫后仰,极为难受的姿势让仇白几乎无法呼吸。半圆形的龟头直冲子宫,脆响几乎同时出现。突如其来的剧痛甚至让仇白突破了口腔的封锁。

淫叫声粘稠又酥麻,软到心坎。

猛烈的冲击几乎将小腹都顶出浑圆的凸起,变形的子宫正死死搅住冠沟,陈先生只是稍一扭腰,便让呻吟多了几分哭腔。

太,太大了……

那几根粗糙的触手,对仇白来说便足以要命,但和那根席卷了花园每一角的肉柱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没入后庭的触手似乎感受到与自己只有一直之隔的巨物,原本只是安静充当输液管的它,竟不甘落后的向内钻入。

“呜,呜呜呜~”

别,别,别!

整个下半身,几近被填充的满满当当,不停踢踹的两脚几乎快被绳索磨出鲜血,分别深入肠道与阴道的两物争先恐后的向内推挤,仿佛随时随地会将中间夹层撕裂。

“呜,呜呜……”

啊啊!不要哈……我,我会,我会……!

陈先生可管不了这么多,倒不如说穴肉与子宫无死角的吸吮正是他最喜欢的。

挺立的巨根拔出一截,一抹殷红混在粘稠的蜜液里缓缓溢出,没等仇白做好准备,他双手发力,攥动犄角,像是驱动机车般,银枪再一次挺立而出。

花芯被精准命中。

又是一声惨烈的娇吟,灯火仿佛昏暗了几分。

倒地的侠客几乎快被榨出眼泪。体内横冲直撞的热气几乎将骨骼溶解,她快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无论是向上倒钩被勒的紫红的脚板,还是不停抽动的双腕。痛觉仿佛消失,被一种感觉难言的感受取代。

不要……

生而为人最基本的尊严早已无法抑制本能的反应。意识被推动,步步高升突破云霄;同时,作为一位侠客,仇白实在不想发出太过丢人的惨叫,可是,那一下又一下,连同臀部都被带动一并颤抖的猛烈抽插,早已让眼神变得迷离。

“呜……呜呜!”

由快意编织的洋流,接二连三打在被缚的躯体上。那是完全超过身体自我保护机制的滔天巨浪,可意识在保持清醒的同时,过量的快感早已让肉体濒临崩溃,歇斯底里的呻吟先是化作垂死的怪叫,又不知不觉多了一丝哀求。

不要……

肉茎开始抽搐,有什么东西蓄势待发。但是有什么东西率先喷流了出来。

——由触手输送的某种物质,终于到达了最终场所。沉溺汪洋的肉体甚至无法分辨那是否是第一波,只感觉耳内,胃中像是有什么东西悄然爬过。

小腹的饱胀感极为难受,自己被陈先生拽住犄角,一上一下,那些积攒的水分在体内晃动,满溢的几乎流出。

不,不要……

下一秒,精潮喷涌而出。那是与触手截然不同的可怕冲击力,滚烫的浓浆势不可挡,可怕的穿透力胜过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未来得及扩散的精华,犹如利箭般凶狠的刺中了子宫。

“呜!”

哭腔已清晰可闻,有什么东西仿佛随之破碎,镜水月花般散去。在被快意的巨浪冲到最高潮之余,仇白分明听到一声脆响。

明明听觉已被封锁,但是那个声音却唐突的仿佛直接在脑颅内回荡。凭空出现的坠落感是仇白最后的感受。

——那是一片黑暗,无数的大手伸向了她。抚过脸颊,拽住头发,缓缓拖向那片不见其形的万丈深渊。

精华持续喷涌,腹部被撑大两圈,裹着衣裙的小腹如孕肚般化作半球体,又被自身的体重压回。无处遁走的精液开始回流,一点一滴的从结合的性器边缘挤出。

陈先生擦拭掉额头的虚汗,心满意足的出了口气。

当肉茎从中拔出时,那片仍收缩的花瓣依旧盛情难却,犹如极力挽留般吸吮着。他不得不扭动腰身,一边转动,一边用力。

蜜液与精华溢出的更甚,性器分离的同时,不仅发出“砰”的活塞声,花芯与龟头间还拉出藕断丝连的白线。

软倒的侠客还剩一口气。

她像是昏厥过去一动不动,却又半睁着眼,无光的眼眸仿佛蒙上一层阴翳;脸上是还未消退的潮红,口水早已汇聚成湖泊;被触手缓缓拖动的身躯重新变成侧躺,雪腻的乳肉上还残留着几个通红的手指印,樱桃依旧挺立,蜿蜒的水光若隐若现。

触手重新收紧,却并未从仇白体内抽出。作为连接着所有触手的源头,一个金属制的球体缓缓从天花板上降落。

谁知道这个只有人头大小的球体到底是如何容纳这么细密的出手?但无论如何,这位见义勇为的侠客,今日彻底栽了。

陈先生抹了抹嘴,算是解气不少。

“契约完成。恭喜你,仇白女侠。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独属的侠客。”

——————————————

月光依旧宁静。无风掠过的灌木林上,枝叶不再摩擦。没有飞禽走兽的嚎叫,一切仿佛入睡,安静的阔人心意。

——掩在其中的克洛丝却绷紧了神经。

她亲眼目睹仇白女侠进屋的瞬间,也目睹了宅院灯火点亮的时候。紧闭的窗帘让克洛丝看不到里面的场景,或许是源石灯安装的角度也有几分刁钻,那层厚布从不见有人形的投影。

良久,铁门并未再次打开,灯火依旧亮着。一切都如泥瘤入海,一切都是那么静悄悄,仿佛与这寂寥之夜融为一体。

唔……仇白女侠,怎么还没出来。

算了算时间,离仇白进入宅院已经接近一小时了。哪怕谈判破裂,也一定会引起不小骚动。可是为什么……

克洛丝见识过仇白的剑术与身手,也信得过这位侠客的仗仰,但随着时间推移,那份坚信,也开始出现动摇。

没关系,仇白女侠不会有事的……

——越是这样想,不安反而愈演愈烈,克洛丝不由自主的握紧了弩枪的把手。

果然还是得去看看。

她正准备跃出灌木林,却突然被一阵脚步声拽住动作。

似乎是从屋内传来,不缓不慢,从远至近,也只有千锤百炼的狙击手才有如此听力。

被推开的铁门吱呀作响,划破了宁静的夜晚。借助月光,克洛丝看清了来者的模样。

仇白女侠!

她打心里雀跃,那块悬着的石头,终于得以放下。

可当那道身影,拨开灌木林向着缓缓自己走来时,克洛丝却收敛了笑意。明明是一样高挑的身材,一样手扶剑柄的姿势,但就是多了莫名其妙的违和感。

离得近了,她终于察觉到那丝异常。

——来者确实是仇白女侠不假,只是浑身上下的气质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清秀端庄的面容红扑扑一片,在月光下无处遁形。她看起来有些失意,像是遭到了某种打击,眼神的锐光不再,肢体的疲软的动作也有气无力。

双腿几乎是摩擦着前行,尤其是那身衣裙,简直像是经历过一场鏖战,裙摆上皱迹斑斑,沾着不少水渍,胸口的领子也是垂落一节,难挡外泄的春光。

人未至,反而是空气中多了一抹若有若无的腥臭。

“仇白女侠?”

克洛丝叫住她。可身影的主人依旧趔趄脚步,连眼睛都未曾眨闪。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正疑惑着,仇白停住脚,视线向下翻落。凭借那比不少男子都要高上不少的身高俯视自己——居高临下的叫人不适。

这一瞬间,不祥的预感让克洛丝更加用力握紧了弩枪。她不清楚那个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很显然,这位炎国侠客的气质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她不想把枪口对准有恩于自己的侠客,但是……

啪!

金属的碰撞让克洛丝始料未及,直到手腕一阵剧痛,才明白是自己的弩枪被挑飞出去。

“仇,仇白女侠……?”

冷漠,甚至麻木的侠客突然暴起,未出鞘的长剑横扫而来,滴水不漏的动作连周遭的灌木一并砍成漫天碎屑。

果然……!在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想拉开距离,可为时已晚。骁勇善战的侠客只会比自己更快。两人的身影重叠,无锋的剑鞘毫不客气的落在小腹。

沉打击声是沉闷的,而挥鞘的侠客,眼眸不曾颤抖。

——————————————

克洛丝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状况。

当意识恢复的霎那,紧随而至的失重感让她不由自主的扭了扭腰身——但更加强烈的窒息感让动作戛然而止。

自己似乎被吊起,整个上半身,像是被某种东西不留空隙的包裹,五脏六腑倍受压迫。

视线在此时恢复,克洛丝竟发现自己竟是低着头,下巴抵在胸脯。映入眼帘的是一马平川的藏青色的暗纹,古朴典雅,酷似裙摆,青蓝色内衬若隐若现。

只是这笔直的裙摆两侧大胆的开叉到腰部,毫不吝啬的展露大腿分光。

那片有规律的暗纹正是从自己身上垂下。再将视线向上平移,还能看到自己被裹的更加饱满的酥胸与修长的腰线。

——这居然是一身炎国特有的旗袍,胸脯中间缕了空,刚好露出深邃的沟壑。

它如量身定制般合体,几乎完美的贴合腰部,不仅没有赘肉挤出,反而还能若隐若现的看到肚脐轮廓。克洛丝感到的紧绷感,正是来源此处。

居然有人趁机给自己换了衣服,对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而言,没有比这更羞耻的事情了。但当克洛丝注意到身上的异常时,本应让她面红耳赤的羞愧直接被抛之脑后。

首先便是手臂。它们完全从自己的视野中消失,肩胛骨的隐隐作痛也在告诉克洛丝它们的位置。一挣扎,手肘几乎脱臼的痛楚顿时让她咬紧了牙关。

手肘似乎被绑在一起,当然手腕也不可能放过。袖子外层,整条小臂都被绳索的紧勒感包裹。一圈圈绑死的绳圈从小臂开始,不留余地的直接绑到了手肘上方。不光小臂无法动弹,残忍的直臂缚甚至让大臂都开始内敛。

所幸嘴里没有像上回那般被赛的鼓鼓当当,但当下自己想必已被带入敌穴,纵使叫破喉咙,又有何用?

身上的束缚自然必不可少。密密麻麻是绳索几乎是从肩膀和锁骨开始蔓延。

被旗袍裹紧的胸部先是由上下横过的几组绳圈连同大臂一起固定,随即被拽动向上勾起,滑入锁骨上的绳网当中。这充满恶趣味的绑法不仅让乳肉挺拔的几乎弹出,同时也不会松动半分,反而还会随着肢体的挣扎而带动乳肉剧烈摇晃。

更多的绳索则将腰腹全部笼罩在内,像是盖一张错综复杂的网。它们互相拉扯,最终形成矩形或是三角形的包围网,将腹部均匀的分割成数块。中央位置的肚脐不乏照顾,那个独立的菱形格外吃肉,几乎将那圈凹坑单独展示了出来。

双脚没有并拢捆缚,而是有绳索从膝盖内层绕过,将双腿一左一右尽可能的从旗袍开叉处吊起。克洛丝只能勉强目睹膝盖的轮廓。抵在臀部的坚硬触感告诉她,自己的大小腿被互相折叠,像是驷马般与手臂勾在一起。

旗袍固然紧身,但绝不可能会给予身体如此剧烈的负担,这身严密的束缚才是重中之重。

作为罗德岛的干员,克洛丝从未松懈过锻炼,过人的身体素质让她能勉强的应对这难熬的拘束感。

——但愈演愈烈的悬空感却让身体的负担雪上加霜。

从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不偏不倚的勾住背部的绳结,将克洛丝高高吊起。

她无法触及地面,全身的重量也因此压在上半身的绳索上。胸部被勒的更加凸起,本应该笔直紧贴背脊的双臂也因为高吊。克洛丝只是轻微一动,便可感受到几乎深入骨髓的剧痛。

她不敢挣扎,任凭身体随着重力左右摇晃。

空气是甘甜的,像是点了过量的香薰在封闭的房间里无法流通,稍微吸上一口,没有醉人心脾的芳香,反而呛人的刺鼻。

唔……难道又得坐以待毙不成?

花俏且羞耻的绑法让她面露苦色,不仅埋怨自己又一次落入陷阱,同样也来源于仇白的反常状态。

——那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正义侠客,突然反常的对自己刀剑相向。尤其是那副麻木如同行尸走肉的表情,更让克洛丝错愕。

短短一个小时,怎么会让一个人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仇白女侠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咕噜,咕噜。

突如其来的搅水声引起了克洛丝的注意。她本不该乱动,但那段声音总在拨弄着她早已混乱的思绪,克洛丝不得不扭动腰身,好让吊住半空的躯体顺利旋转。

——两道几乎重叠的人影,一男一女,一个屈膝跪坐,一个大大方方仰躺沙发。而那个跪在地上的女人,不正是此前救过自己的仇白女侠吗?

眼前的光景让克洛丝错愕的嘴角抽搐,仇白的“仇”字差点脱口而出。

这个角度,她看不到仇白的脸,只有一具被绳索严密拘束的身躯。及腰的长发遮掩不住手臂的拘束,似乎是平行托在身后,看着要比自己轻松不少。跪地的双腿同样没有并拢,但脚板上多余的绳索却连接着手腕,让双腿无法并拢或是分开半毫。

坐在她面前的是一个男人。大腹便便、皮肤黝黑,肥头大耳的模样哪怕是恭维,也难以说出几个不得罪人的词。

——这个男人,克洛丝同样知道。不正是尚蜀鼎鼎有名的陈姓富商吗?

仇白正好跪在陈先生摊开的两腿间,倾斜着将被缚住的上半身送出。那个高度,那个距离,无论怎么看都是……

咕噜,咕噜……

声音像是吸吮,又像是吞咽。头颅前后移动的幅度也恰好能对上那断断续续的水声。

那,那……难道是!?仇白女侠!?他们居然在……!?

过于冲击的画面直接让克洛丝当场宕了机。虽然和仇白相处的时日不多,但她实在难以想象,一个从骨子里便透露坚贞的习武者,怎么可能会拜倒在淫威下!?而且看着模样……似乎还是在主动渴求!?

她不顾全身上下绳索的牵动,用力摇了摇头,只为更加清晰的目睹那个画面。

——但是什么都没有改变。还是那阵叫人面红耳赤的搅水声,这个视角,克洛丝甚至还能看到陈先生一脸享受的模样。

两只肥胖的双臂正惬意的笔直摊开,搭在沙发扶手上一动不动。两只从肉缝里挤出的小眼睛正好落在被青丝掩住半边的脸庞上。

对陈先生而言,身边又多了一位奴隶,还有什么比这更振奋人心的呢?更何况,她美丽且带着媚气,用力吸吮肉茎的模样更是宛如尤物。明明是同一张脸,但与此前硬邦邦的侠客截然不同。

口技还很青涩,但越是这般,反而会让陈先生更加兴奋。于是,那只粗短肥胖的手,情不自禁搂住胯前的脑袋。

正沉迷于肉茎绝妙弹性与浓烈咸腥的仇白来不及反应,身体便一口气前倾而去。

“呜……”

巨物直挺挺的命中倒悬的小舌头,大有继续深入的趋势。没等她喘息一口,那只大手便直接扣住后脑,狠狠的按压下去。

“咕噜,呜呕……呜,呕……咕噜。”

突然深入喉咙的肉茎带出呜咽声的同时,连同胃中一并搅动。仇白两眼上翻,差点被短促猛烈的冲击差点夺去意识。陈先生却变本加厉的抱住头颅,一下接一下的撞将肉茎送入更深处。

“呜……”

看的出来,她早已到达极限。满溢的口水从嘴角流出,迷离的两眼只剩恍惚。但动作不见停,仇白勾起被压住的舌头,给予了更进一步的压迫感——因为它就在那里,侍奉主人,天经地义。

半圆形的龟头推过嘴唇,密布的血管接踵而来,每一缕浓稠,都让仇白上头。

“哈……哈……”

“哈哈哈,很好,很好。含的这么卖力啊!”

蠕动的喉肉紧的几乎将肉茎夹断,深喉的快感让陈先生大呼过瘾。

下一秒,清脆的滋水声从喉穴深处爆出。粘稠的精华随着龟头的抽搐而一并满溢。

白的,透明的混合在一起,肉棒拔出的瞬息,如洪流喷涌。那股腥臭瞬间洗刷了仇白的意识,她若有若无的傻笑,但上咧的嘴角挂着晶莹的白线,笑容多了一抹淫秽。

——明明是极为羞耻的画面,但不知为何,克洛丝却感受自己的身体也开始燥热,粗重的喘息因为旗袍与绳索的双重包夹,流通的不算顺利。

好,好热……怎么回事呢?

缚在身后的两手不自觉撵动,紧绷的皮肤上,一种莫名其妙的蠕动感克洛丝情不自禁的缩了缩脖子。

难,难道这是……!?

她忍不住大吸一口空气,那股逐渐上头的甘甜,似乎让她找到了真相。

陈先生满意的搓了搓手。突然,他身子一抽,肉缝中挤出的两道精光,犹如利箭笔直的贯穿了克洛丝。

她情不自禁的想后退一步,但被悬吊的身体只是轻微摇晃。

“小兔子~”

无视掉仇白的哽咽,陈先生大步上前。光溜溜的身上肥肉一抖一抖,被口水冲刷透亮的银枪依旧挺立,凸出的龟头上,还悬着藕断丝连的白线。

“不要过来——!”

一向余裕的卡特斯难得焦躁,她拼命挣扎起来。绳索更加陷入皮肉,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却又不见断裂。纵使克洛丝竭尽全力,失重的身体依旧无法撼动他的一丝一毫。

尤其是互相折叠的腿部连力量都难以精准发泄,身体被带动遥遥悠悠了几下,自己从面对陈先生,变成现在的背对。

很快,两只肥胖的大手从身后拢住了腰身。指尖湿漉粘稠,即便隔着旗袍,突如其来的寒意也让克洛丝冷不防抽搐一下。

怎么会!?

这下,克洛丝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空气中弥漫的甘甜,绝对是某种催情物。或许,仇白女侠就是这样惨遭他的毒手。

旗袍的后下摆被撩起,一并卷入身上的绳索中。尽管内裤的包裹感健在,但紧盯臀部的直视她又羞又怒。更让克洛丝感到难受的是,自己被悬吊的身体是前倾而去的,这也导致隐私之处几乎是正对着陈先生。

要是对方愿意的话,甚至可以就地解决……

凉意直透后心。

“走开——!”

这一声震耳欲聋,却撼动不了身后肥胖的阴影。

“你叫呀!你叫啊……小兔子,还想逃出我的手心?”

男人戏谑的声音不含混度,手指似乎想夹起一片腰肉,却限于紧身的旗袍只好作罢。于是,只好越摸越下,隔着内裤,抚过臀沟,周遭的紧实的臀肉,也被毫不客气的捏了几下。

“呃……你,你会遭报应的!”

“报应?哈哈哈……!”

陈先生几乎笑出了眼泪。

何为报应?自己身居高位,黑红两道通吃,每天主动送上门的福利都数不胜数。这些诱惑,你们这些天真的市井小人,可曾想象?

“不过——”

说着,他比了个禁声。

“审判的时候要保持安静。”

猎物越是挣扎,只会让猎手更加兴奋,但过度的消耗只会让人索然无味。

克洛丝本想挣扎着再说点什么,却被一道突然掠过的黑影吊住视线。再定睛一看,却是一道人影,素白布帛制成的羽衣无风自动。

来者一袭整洁的蓝发摇曳,同样颜色的犄角点缀两侧;金属制的面罩虽然覆盖住大部分面容,眼睛与鼻梁露在外面,光是这几点惊鸿,也能明白这绝对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

她的眉宇看不出表情,四肢僵硬,昂首挺胸。过了良久,才缓缓抬起手。及膝的长袖向上撩开,露出完全是由机械支撑的手臂。

再看看露在裙袍外的双腿,同样也是闪烁着金属特有的哑光。

更让克洛丝惊愕的不止于此。蓝发女子并未直视自己,而是稍微侧过身,这个角度刚好可以让克洛丝窥见,她的后颈似乎被什么东西抵住。

视线不自觉顺着那里开始游走,缓缓下移,又瞬间抬到肩膀。克洛丝终于醒悟过来,对方并非是天生缺陷才使用义肢,她自身的手臂被一根根金属扎带几乎极限的反扭到身后,小臂向上反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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