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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象,3

[db:作者] 2025-08-18 08:58 5hhhhh 1080 ℃

说到这里,那盏摇曳如孤灯的火忽然焰光暴涨,燃烧着逐渐化为我初到西岐时曾见过的那个道袍荆冠,容貌古拙沧桑的修真者,一个新的琉璃泡泡从他身上尚未熄灭的火焰里升起,里面包裹着一方同样古拙沧桑的石印。

瞬息间,我们身处的地面上便浮现出了无数扭曲诡异的印文,而随着印文逐渐成型,身下大地的引力一下子加重,让我很艰难地才能站直身体。

那是番天印。

在西岐这段时间,我当然知道这件奇宝的功用。这种重力变化才刚刚开始,随着印石压落,印文笼罩的一切都会在无穷重力下坍缩破碎为齑粉。

“好好享受。”那个修真者脸上浮现出和他容貌完全不符的诡异笑容,“天女阁下,这个过程里,请收下我最后的善意。”他说着,表情一肃,双手结印,便开口,“二十四诸天之大自在天,淫火,炽!”

轰!

我感觉自己心头的血涌上泥丸宫,然后瞬间炸裂做烟花,一下子让我周身莫名燥热,再顾不上管那个火焰化形的修真者,任由他在我眼前消失。

没办法,我的奶子一霎时就快要涨破了,仿佛那些无穷无尽的淫欲之火随时都会冲开峰顶的那两块该死的石头喷泄出来,无论我如何把手放在上面揉捏,都不足以让自己缓释半分。

如果我的雾露乾坤网还在,我应该可以用它罩住我的心,让所有的躁动消弭,重归清净,可是……

去他妈的雾露乾坤网吧!

我的阴好痒,不,不是阴,是我的……屄。

对,我的屄。

这是婵玉那个女人从他的色鬼老公那里学来的说法,很粗鲁,但是现在我很需要。

手指所触,是那片有如生长在火丘上的茂密森林。我把手指压进去,让那一片泥泞把手指完全吞没。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手指上钩,我摸到那片最熟悉的区域,那里的皮肤相较别的地方要粗糙一点。

那个地方是你最先找到的,那是我的死穴。

手指触动,我的身体开始颤抖,水开始涌出来。

但是还不够,远远不够。

我捏拢手指,把整条手臂都插入,就像你之前对我作过的。

洪锦的阳具也几乎就是这个粗度。

婵玉,这个时候你会怎么叫床?在被你的矮丈夫的肉棒插进身体的时候?

我的记得你会说一个字,我听过的。

对,肏。

肏我!用力肏我!

我运起浮空的能力,尽量让身体轻飘,一次对抗着仍然在逐渐加大的重力,让自己能够维持着不匍匐倒下。

我努力地抽动手臂,模仿着从前你作过的,探到最深时我感觉自己的后庭都张开了。

如果后庭也可以也被插入就好了。

可是我只有两只手,那样我的奶子怎么办。

如果有八臂的法相就好了,这样我可以同时给照顾到自己的奶子和下身的两个洞,甚至还可以把手伸到胸腹的伤口里摸到自己的肠子。

那是在那片金光里被火灵斩开的。

如果再给她一剑的机会,她会不会化作金光斩掉我的头?然后提起我头,再把我枭首?就像之前我在后营里和婵玉聊过的那样。

婵玉……

那个硬朗爽利,也丝毫不会掩饰自己肉欲的女人。如果今天她也在,她的头也在火灵的那片金光里被斩掉的话,会是什么样子?她被斩首的时候会不会失禁?她会被枭首吗?她的无头尸体是不是会被剥开铠甲然后奸淫?她那对比我更为坚挺的奶子会在被奸尸的时候朝天摇晃?

那是不是也会很美,就像现在地上横尸的那个女子……

我看着地上火灵的头颅,以及她赤裸的无头尸,忽然发现那具无头尸开始蠕蠕而动。

她的手开始用力揉搓自己的乳蒂和阴蒂,她的腿开始无助的用力抽搐蹬踢,她的脚趾蜷起再张开,张开又蜷起。

而她的头颅,那颗被抛在地上的头颅,则缓慢而茫然转向我的胸口,眉头微皱,双眼翻白,鼻翼翕张,口中喃喃自语。

“妈妈,妈妈……”

我始终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叫我,但是,能在最后给她一点安慰也好,反正我们都要死了。

我松开了揉胸的那只手,抓起了她的头发。由于番天印的作用,她的头变得好重,似乎被大地牢牢吸引,所以我只能伏低身体,把胸凑近火灵翕动的口,这让我的口鼻恰好对着她如蚌般翕动的阴户。

那扇门里吹出汩汩的热气,让我一下子再难自持,便凑上去吻了,用舌头探入她的身体。

而我也终于不堪那强大的重力,跌倒在地。

我已经没有手揉胸了,只能把一只奶子压在地上用力摩擦,胸前的伤口裂得更开,我感觉胸骨,肋骨和肠子也被我压在地上摩擦。

很疼,也很爽。

身体越来越重,我感觉我的骨头都快要碎裂了。

番天印在头顶缓慢但坚决地压落,地上的印痕变成深深的沟壑,土崩瓦解,连石头都变成粉末。

我也好,火灵的尸体也好,都会在这万钧重压下变成一滩烂泥一样的血肉吧。

还好在死之前还能有一次肉欲,这让我想起你。

你不在,但是起码洪锦还在。

洪锦,好想让他最后插我一次,在快要死掉的时候下,我的水会格外多,屄会格外紧。那样,你也会体会到他干我的感觉吗?

交合的他和我,两头困在山火里必然要烧死在一起的野兽。

或者,是三头。

不过洪锦现在就是一张帛片儿吧,只要不解开乾坤针,他就不会体会到这种一点点被压扁的痛苦吧,那他又会怎么样?

无论如何,你看,我们身处的这个小世界,这方小天地,要死了。

想不到这和你之前说得一样……

“你说的命运也并不准确,你说人人都要死,可咱们身边不是没有与天地同寿的大能。”那时我问你。

“与天地同寿,天地也是要死的。”听到我的问话时你的表情很淡然,仿佛在说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情,“所谓天,只不过是包容星辰的虚无之炁,而所谓与天地同寿,也仅仅是这一方小世界而已,所以你我和那些所谓的大能并没什么不同。有一天,太阳或许会膨胀到把我们这个脆弱世界吞没,又或许它会熄灭,因为它自己的巨大的重量而向它的核心塌落,最终变成一个深之又深的深渊,把你我所在的这个小世界吸进去碾碎……”

“你说得这么轻描淡写,仿佛这是和你我无关的事情。”我笑。

“当然,在那之前我和你早就死掉了,这是那些与天地同寿的大能才需要担心的事,不过……”你回答,深邃如星空的眸子里带了些期待,“如果能亲身体验一下这种大破灭也很好,不知道会不会像是这样……”你说着,把手指放到我的阴门门口,只是稍稍刺激了一下我的阴蒂,我的阴户就开始蠕动,所产生的吸力一点点把你的手指吸进去,湿润黏溺的腟肉将其死死包裹,“你那里也正要把我的手指吸进去碾碎吧……”

……

想不到这是真的,如果你看见,会怎么样?你说过你想要看见,而我可以让你看见的……

意乱情迷之间,我发疯般地抽插着自己,也在发疯般吮吸她火灵尸体的阴门。

“妈妈,妈妈……”

那是来自火灵的呼唤。

她的头埋在我双乳之间,呼唤,翻白的眼睛中流出眼泪,嘴唇贴住着我的乳肉。

我以为她会舔我的乳头的,可她却没有,她只是在我的乳沟之间舔吻吸吮。

那里,洪锦化形的丝帛人形已经被我的血浸透,如皮肤般紧紧贴着我的胸口,泥丸宫的地方插着那根已经化为牛毛的乾坤针。

我忽然知道她是在呼唤谁了。

那么……

我集中起最后的灵力,一点点操纵着乾坤针离开那帛片人的泥丸宫。

啵。

乾坤针飞出,重新化为我一头短发里的一根,而那个男人的身体一下子出现在我身下,然后就顺手就把我拦腰抱起。

“休伤我家公主!”他没有管火灵,似乎并不认识她,只是咆哮着这一句话。在恢复常人大小之后,他并没有停止,肉体反而继续膨胀,肌肉虬结,瞬间就充塞了整个琉璃世界。

法天象地。

他似乎并没有如你那样对世界破灭的好奇,也似乎没有对于火灵的任何记忆。只是让自己的身体继续膨胀,从直立变成蹲跪,双手撑住那片琉璃的内壁,撑得那方小世界开始出现肉眼可见的裂痕。

“不要伤害公主,我……”

在他的吼声里,这个世界就如气泡般逐步膨胀,甚至连番天印的下压之势都被暂时缓解。

古拙的印痕开始出现在他的后背脊梁上,血肉绽开,筋膜破裂,露出白森森的骨头。

“妈妈!”

火灵的头颅发出了一声悲叫,瞬间就连头她的无头身体一起化作一团火光,轰地冲破了那本来就已经开始破裂的琉璃灯罩,一下子包裹住了番天印,火花迸溅,有如烟花,但又如撞上巨山的火把,火光一炽便熄灭,除了留在番天印表面的那一点点既似焦黑又似血污的痕迹以外,什么都没有留下,仿佛那团火根本就没存在过。

但番天印下压的趋势还是稍微延缓了一下,我趁着这一喘息回头,看见了远处阴暗里灯影摇曳中那个修真者的影子。

那是刚刚变化成广成子的燃灯。

“现在截教的修真者已经收到了火灵的金霞冠,并且刚刚正好目睹了她在番天印下陨落的场景。”他阴笑。

“杀他的……是你……你不怕他们……”我在重新压在身上的万钧重力中喘息。

“不,我用的是广成的形象,番天印也是他的法宝。对于火灵也好,广成也好,还有那些无知的修真者以及你们,这就是你们的命运。”他说,“至于我,会从这场战斗里全身……啊!”

他的话没有说下去,而是变成一声惨叫,仿佛一下子承受了无穷的痛苦。

那盏灯火仿佛被浓重的水雾包裹,渐渐地隔绝了空气,开始明灭不定。

“我的……灯芯……这是……雾露乾坤网……龙吉,你……”

遭在被他偷袭的时候,我就已经让雾露乾坤网隐入黑暗,无形地罩住了那团灯火。

这本来是我让自己清心的办法,但是,并不代表不能杀人。

“我的爱人告诉过我,所谓命运,无非是简简单单的八个字而已。”我收紧了乾坤网,同时抓起鸾飞剑,拼命向那团灯火刺去,“其实人人都会死的。”

“不!”

他发出惨烈绝望的叫声,灯火试图四散逃遁,但始终脱不开雾露乾坤网的束缚。与此同时,灯火之外,那团投在地上的黑影也试图纵地逃遁。

灯和影,哪个才是他的本体?

我一时有些慌乱,生怕这个怪物就此逃遁,但忽然金光一闪,一柄三尖两刃刀已经穿过了那黑影的心脏部位,仿佛把它钉死在地上。

那样子就仿佛一条隐在黑暗里的毒龙,口里衔着一枚亘古燃烧的灯芯。

“公主,斩!”三眼蚕丛人吼叫。

我没有再犹豫,一剑斩去,灯火,琉璃一同碎裂。

……

我收剑,看着眼前那头被我斜斜斩开的朱雀火鸟,以及这个开始崩碎的火焰世界。

胸前,斜斜的,是一道被那头火鸟的巨翼斩开的伤口,从左乳到右肋,和当初火灵在我胸前斩开的那道一模一样。

世界破灭之时这伤口才开始渐渐愈合。

如果我没有再次走出那段记忆,想来我会……

我持剑立于虚空,看着朱雀散落的火星变成千万亿个吞吐火焰的星球,有的膨胀爆炸释放光芒,有的坍缩内陷成为黑洞。

它们旋转,它们组合,勾勒成无比庞大的狼狗,雉鸡,乌鸦和猿猴的轮廓,然后,精光大胜之间,组合成一头双翼由无数刀矛剑戟组成的银白巨虎。

那虎仰头一啸,虎头虎口化作一道岩石森白的悬崖,崖顶是那辆开满奇花藤蔓缠绕的七香车。

我纵身一跃,紧紧抱住了车上的你微凉的身体,一下子泪流满面。

四.白虎

“金灵,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当然,那个时候你在瑶池洗澡,这辆车就停在池边。还记得那时我对你说了什么?”

“你说,这辆木头车真好看,好多花好多草,比这光秃秃的昆仑山好看多了。”

“不对,星空在上,你的记忆又不完整了,当时我明明还说了别的。”

“不,你没说,你什么都没说……讨厌……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笑了,没说话,手指一划,金芒一闪,我身上的甲胄袍服一下子一劈两分,露出我赤裸的肉体,而我的双腕也被一对凭空出现的金环铐在头顶,让我的双臂被迫高高抬起。

风过,吹过我腋下和耻丘的茂盛毛发。

你笑,随手让自己身上那件点缀着繁星的袍子滑落,露出那具仿佛雕塑的完美肉体,肌肤光洁,毛孔细致,寸草不生,那质地仿佛天下最完美的玉石。

你歪着头看我,那双深邃黑暗的瞳仁仿佛宇宙星空。

“想起来了?当时你说……”

“讨厌,不许说。”我递上嘴唇,用嘴把你的嘴堵住了。

其实,我怎么可能再忘记?点点滴滴都不会。

只是太羞了而已,太羞太羞太羞了。

当然,害羞是爱上你之后的事情,之前的我可调皮得很。

那时,我从水中起身,抬手捋了捋被水贴在额头眼睛处的头发,以便看清眼前说话的那个白生生如玉石一样的女子的样子,而你就盯着我的身子看,然后笑起来:“你的身体也是,好多毛,比我这个寸草不生的白虎好看多了。”

你的眼神在我身上游走,我忽然感觉被撩得有些痒——脸,脖子,奶子,腰,腿,腋下,阴,还有……

心里。

好痒。

“想要摸吗?不是用眼睛,用你的手,或者舌头。”我挑衅地歪了歪头,抬手,池水中便出现了一道白色的旗门,我转身进去,下一秒就已经水淋淋地坐上了七香车,一屁股坐到车内那片如茵绿草上,放肆地张开双臂,还把一条腿搭到七香车的车辕上。

那样子简直一点天女的样子也没有,反而像是一个山野的村姑或者海边的渔家女。

“好啊,来就来,谁怕谁。”

你笑得很开心,眼珠仿佛漆黑的曜石,嘴唇好似火红的辰砂,牙齿有如崑岗的美玉,手指仿佛细长的钟乳。

被你指尖碰到的那一刹那,我的躯体一下紧绷,如遭电击,似乎酥麻到每根毛发的末梢。

七香车上,藤蔓开始虬结缠绕,环抱住你如玉的躯体,把你压向车上的我,但那氤氲的木气在碰到你的躯体时便开始凋落萧索。

你似乎察觉了,舌头在口中嘚地弹了一响,周身那锋锐的金气便回缩至丹田,任由疯张的藤蔓把你的四肢和躯干束缚。

而比那些藤蔓缠你缠得更紧的是我的四肢和舌头。

“星空在上……真好,太好了……”我含住你覆碗形的乳房时你放肆地呻吟,却不忘了向前挺胸,任由我在吸紧你的乳肉的同时咬啮那颗峰顶颤巍巍的蕊珠。

“星空啊……星空啊……这就是你吗?真好,真好……咬住我的奶子,不要松口……用牙齿,用牙齿……用力,我喜欢……”

我的手盖住你双腿间温润微隆的玉丘,一点点摸向那扇没有任何毛发掩盖的玉门,而你的指则已经游入我三角洲那片泥泞的林地,压进那条野草横生的小径。

“给我……勾起手指,就是……就是那里……摸到了吗……你……我……出水了……我要……泄了……啊……”

……

“我叫金灵,来自金鳌岛,这次和定光师弟一起来玉虚,到元始师伯坐下交流。我喜欢看星星,在那里看星星和昆仑山上不一样,岛上的星空看起来显得更广阔,让人觉得自己很渺小,昆仑似乎离天更近,会让人觉得自己更伟大……对了,你的名字是什么?”

“难怪你总是把星空挂在口头,我叫龙吉,西王母的小女儿,凡人传说里的天女。不过我不喜欢唱歌跳舞,而是喜欢骑马舞剑,梦想是做一名女战士。她们都觉得我很奇怪,我母亲索性让我来玉虚宫学道修身,反正也很近。”

“这么说我们是同学了?真好。”

“我想我们在成为同学之前就已经比同学关系紧密很多了,知道吗,我其实是第一次……啊金灵你干什么,又来?”

“星空在上,你出了好多水……”

那时,昆仑上,瑶池边,七香车无风自动,咯吱吱的声音里,藤蔓茵茵如盖,飞花如絮,落叶如雨。

滴滴水珠从车侧滴落,在白石岸边汇成一道小溪,潺潺地流入瑶池去。

……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会出那么多水的女人身体,我们开始造爱时我甚至都没有问你是谁。”虎口般的高崖上,七香车上的奇花异草渐渐开始枯萎。车内,长吻过后喘息未匀的你赤裸着贴在我身上,手指不安分地卷着我颇有些蓬乱的阴毛,时不时缠绕一两根在指端,“要不是当时心血来潮答应师父去玉虚交流做阐截二教的互换交流,我就没办法上昆仑山,没办法认识你,更没机会和你那短短一段时间的同门,那样我会遗憾死的。”

“如此,可能那位也不会对你动念头,也就没有后面的烦恼了。”我喟叹。你却一如当年,浑不在意地耸了耸肩说,“星空啊,我管他去死呢。”

嗯,那不是你第一次那样说。

……

“喂喂喂,龙吉,你猜刚刚白鹤对我说了什么?”

“不知道,他似乎用了某种禁制,所以我听不到,只是到后来我看他似乎很不高兴,他皮肤红得几乎要变成酱鸭了。”

“他对我说,掌教老爷看我根性深重,与阐教有缘,吩咐我去麒麟崖下听他单独讲道。”

“我猜你拒绝他了……原来那个传说是真的。”

“哦?传说?”

“那位掌教老爷有时会对于女修士特别眷顾。对于天女也是,所以才对母亲说玉虚大开道门请天女听道。昆仑很大,瑶池里这么多仙女,你觉得娘为什么单单让我来玉虚学道?还不是因为我这样不服管教的野孩子肯定入不了那位掌教老师的眼,所以肯定与阐教无缘,如果换了别的姐姐妹妹,说不好也会被叫去单独听讲的……当然,说起来,这对于我们天人来说也是福缘,那位掌教老爷据说有盘古之躯,单单那么一次‘讲道’应该也能抵得过上百年的日精月华了,如果对于修真者就更是。”

“可惜无论是你还是你娘西王母都不喜欢这样,对吧?我也是。如果他清心直说喂金灵我想睡你一次,说不定我还会认真考虑,毕竟他身体看来其实还蛮强壮的。不过,这样遮遮掩掩的假道学我不喜欢,所以也就没心情了。毕竟做那事儿很看心情的。”

“所以……你对白鹤说了什么?”

“还能说什么,无非是弟子愚钝粗野无法承受掌教老爷恩泽之类的,毕竟我是个游学来的,原本不想丢了师傅的面子。可那白鹤却不依不饶,对我说什么眼下天劫将至,这是掌教老爷福德荫护金灵师兄你之类的屁话,所以我终于恼了,就对他说,星空啊,我管他去死呢?”

“天啊!你真的对白鹤说了那样的话?”

“对啊,否则他还会一直缠着我……哎呀好了不说这些烦心事情了,来来,你不是说想试试让我帮你……”

“哎呀,讨厌……”

……

高崖之上,寸草不生,山风凛冽之间,七香车的藤条已经开始变为深褐,花儿开始凋谢,叶子有的变黄,有的变红,有的仍绿,但颜色亦暗了。

你的身体压在我身上,覆碗形的乳房微微下垂,乳头贴在我的乳头上,黑头发的发梢儿也垂落在我的脸庞和胸口上。

舌头舔过,你用口水把我的左腋下完全打湿了,那些黑长的毛发倒下,盘曲成湿黏的一片。

我的主灵是水。肾水色黑,主生毛发,因此我的腋下和股间始终水草丰茂。

你抿起嘴唇,一脸认真地伸出手指,让那精金之芒在指肚凝聚成一片锋利的剃刀。

五行之中,金能克木。

刀锋过处,吱吱有声,黑草根根断去,留下一片光洁如玉石的肌肤。

“多好看,剃掉了很可惜。”你说,但还是抬起了我的左手。

“我喜欢变得和你一样,另外,它们长得太快,剃掉了很快又会变得很扎,直到重新长长了才会变软,只有你的肃杀金气才能暂时让它们被压制。”我享受地微微合上眼睛,“那天我们告别时,你也是这么帮我的,否则我会在蟠桃会上失礼。”

“星空啊,你当时难道没有失礼?”开始剃去我阴毛的时候你问,“我都做不出那样的离谱事情。”

……

天劫将至。

那场蟠桃会上,他们始终在讨论这些事情,每次我和姊妹们一起为那几位奉上蟠桃仙酒交梨火枣时我都会听到他们这么说。

他们提到的另一个词是封神榜。

这似乎是个很光荣很神圣的榜单,但我听到的却是另一些东西。

所谓天劫,是这个世界发展过程中累积的不和谐,或者说,是这个世界的负面情绪。天劫每次出现,必然要死人,死很多很多人。但死得再多,也有一定的数目。所以,如果一些人死去,另一些人就不用死,同样,一个有修为的修真者死去,可能地上就有千万的凡人不用死。

所以他们商量着让一些人“注定”死去,作为一种光荣。

而那些被注定死去的人,以及的名字会被写到那张封神榜上,成为所谓神灵。

其实哪有什么神灵,死了就是死了而已。所谓“被封神”,和“被牺牲”,“被去世”,“被猝死”或者“被杀头”其实是一样的。

“榜上人的牺牲是为了化解天劫,这是为了整个世界做出的贡献,因此应该得到表彰,也应该得到凡人大众的香火祭祀。”

“可那些人毕竟都会死,谁死谁活,现在就确定未免不太公平。”

“现在确定的也只是一部分人而已,大多数的人不会提前这么早,后续随着补充上去就好。毕竟他们虽然是修真者,但不是瑶池金母这样的天人,也无法修得与天地同寿,总是要死的。至于谁榜上有名,这要看天数,也要看自身的根性和选择。”

“根性和选择?”

“对啊。师弟,说起来,你怎么看我派去金鳌深造的两个学生?”

“你是说燃灯和申公豹?两个都很不错,前者很聪明,悟性很高,只是有点高冷,心思太重。后者则更热情,和岛上很多人都成了好朋友。对了,他身体很强壮,精力旺盛,谈吐又有趣,特别受那些女弟子的喜欢,说不好会留两三头小豹崽子在金鳌。”

“那就好,师弟,我有个感觉,咱们彼此交换培养的那四位弟子都不会简单,他们都将成为这次封神计划的重要人物。”

“嗨,什么重要人物,要不杀人,要不被杀,都是让人扫兴的事。”

“或许。不过我看你那位喜欢看星星的女徒弟可能不会在意,她很能随遇而安,这种道心很少有。”

“你说金灵丫头?她啊,总是奇奇怪怪的,不过性子直来直去,很好相处的。你若是……”

“咳。看来金灵果然不俗,很好,很好。”

他们说话之间,奉酒的我恰好走到那位做了我很短时间老师的高大英挺老者背后,端起他桌上的琉璃盏添酒时,我垂下眼帘,看到了他垂在身下的右手和悄悄展开的封神榜。

上面赫然已经写下了一个名字。

金灵。

啪,我手中的琉璃盏滑落,在地面上摔得粉碎,仙酒溅了些在那老人漂亮的长胡子上,另一些把榜上你的名字弄得晕开了一小片。

“龙吉,你太失礼了!”弯腰收拾之时我听到母亲的呵斥,但旋即是我那位“老师”温润的声音:

“不妨事,西王母,不妨事的。龙吉这孩子也算是玉虚宫的入室弟子,而这可能是我们之间的因果。对了,龙吉,你已经是超脱轮回的天女,但如果有修行上的困惑,也欢迎随时来玉虚问我。”

他的言语温和宽厚,笑容和煦,可我看到了他扫向我胸前的眼光。

奉酒的天女当然不能穿甲,那时我的胸前是淡青色的抹胸,遮住峰峦,略显丘壑。

我说过你的目光会让我觉得痒,可那个人的眼光却让我有如被灼烧一样不舒服。

母亲想要制止我,可那时候我忽然心血来潮了,所以我才当着那些大人物问出了那个问题。

“掌教师尊,弟子龙吉确实有个困惑,特别是刚刚听到各位大能论及天劫的事情,所以想在这里请教,不知道是否可以。”

“嗯,好。”

“龙吉想知道,既然一位修真者的牺牲就可以换得千万凡人存活,那么,如果像掌教师尊这样道德完满的圣人死去几位的话,无论天上人间,是不是就可以少死……”

……

嗤!

大概是回忆起了当时我出格的举动,你有些走神,手指上精金凝聚刀口一颤,在我的阴唇上割出了一个浅浅的口子。

这让已经几乎完全变成枯藤的七香车嘎吱响了一声。

“星空啊,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七香车自己飞到金鳌时就已经吓坏了,更不用说亲耳听师父和我说了这件事之后……你疼不疼?”你说着,用嘴唇把我的伤处含住为我吸吮渗出的鲜血。

“疼……可是……不要停……吮啊……吮我啊……”我用两条腿夹住你的头,手轻轻按住你的头发。

“对不起。”你的声音从我股间传来,闷闷的,带着鼻音,“龙吉,我不该把你牵扯进来的,如果没有我的话,你……”

“那是我自己的选择,没有你,我的生命就不完整了。就像我被剥离掉和你有关记忆,贬到青鸾斗阙闭门思过的那段时日一样。在青龙的那段场景里,我几乎又忘掉,所以现在我知道了,当时剥离掉我那段记忆的人是你。”我用手指抵住你的泥丸,“金灵,你是坏人,你知不知道你害得我多苦。我恨不得用乾坤针从这里钉进去。”

“不,是我师傅做的,我不擅长这类关于记忆和幻觉的法术。”你无力地辩解了一句,然后在我的逼迫下终于承认,“我求他做的。你得罪了掌教老爷,所以如果离开你青鸾斗阙,脱离了西王母的保护,你就会被他们注定封神,就像我一样。”

“像你一样。”我重复了一句,然后接下去“和你一起死掉,那多好。”

说完我一下子就湿透了,你被我呛得剧烈咳嗽。

我花了一点时间才从潮吹的高潮里恢复过来。

在那段时间我忽然想起,其实母亲在贬我去青鸾斗阙时可能就已经知道了结果。毕竟她那样老而成精的女人,经历了太多的事情。

所以那时她只是对我说走出青鸾斗阙我就会死,让我一定考虑清楚,而不是干脆禁止我离开。

她可以办得到的。

对了,还有她亲自给我思过的地方取的名字。

青鸾斗阙。

斗,漫天星斗的斗。

母亲,原来那是你在提醒我。

走出去也好,留下来也好,生也好死也好,你希望我自己选择,而不是被安排。

想到这里,我忽然叹了口气,当然,这被你听到了。

“你怎么了?”你问。

“没事,只是想起一些事情。说起来,金灵,其实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无论谁对我什么,终究是我把你忘记了。”

“嗯,你该说对不起,因为你的水几乎把我淹死了。”你从我双腿间抬起头,满脸湿漉漉亮晶晶的,不知道是我的淫水还是你的泪水。

你的样子显得有点滑稽,这让我忍不住笑起来,你也忍不住笑了。

然后我哭了,而你也哭了。

哭了再笑,笑了再哭。

哭累了就吻,笑累了就做。

做累了我们就聊天。

聊到洪锦,聊到云,聊到西岐,聊到罗宣和刘环,聊到了火灵,还有那个蚕丛人。

当然,还有封神计划。

……

“你怎么猜到洪锦是我的分魂的?”

“旗门遁是我们当时为了玩捉迷藏炼制的玩具,鲸龙是神䱞的复刻,还有洪锦的名字,帛,水,共,金……更何况我之前遇到过云,知道了金蛟剪的用法,这些线索加在一起,白痴都能看出来,更不用说你这个老师对那个傻徒弟说的那番有关公主的话。”

“星空啊,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原来龙吉你承认自己是白痴。”

“金灵你是混蛋……哎呀,你怎么又来……”

“嘿嘿……洪锦他是不是这样要你的?”

“哎呀,讨厌……你怎么……会……剪出……那样一条……好阳具……”

“星空啊,那可是阅人无数的我啊。我把我经历过的所有男人的优点结合到了一起呢,特别是我家师父的。说起来,通过洪锦的身体,我才知道男人和女人做的时候是什么感觉。星空啊,太奇妙了。”

“他每次和我做的时候你都……”

“对啊,你还会用一些特殊的字,什么肏啊什么屄啊……”

“不要再说了,羞死了……金灵你好变……态……可……恶……嗯嗯……舒服……舒服……不要停下来……继续……”

“继续干什么?”

“要我……”

“不对。”

“干……干我……”

“还是不对,不是我想听的那个字。”

“……肏……”

“大点声音,我听不到。”

“肏我,金灵,肏我吧。”

“肏你哪里?”

“屄……还有……屁眼……也要……那里……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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