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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大小姐的牢狱之旅(中),3

[db:作者] 2025-08-18 08:57 5hhhhh 2090 ℃

“我……躺了很久吗?”小沫带着难以避免的些许愧疚轻声问道。

“不久,没超过我的能力。你没什么大碍,身上有几处皮外伤,没有感染发炎,但你身体还十分虚弱。能喝点东西吗?”

“喝!”小沫的食欲似乎迅速被周队这句话调动了起来,她感到腹内极度空虚,需要立刻填点东西进去,以平息咕嘟咕嘟的抗议声。周队拿起旁边的饭盒,打开盖子,用小勺舀出热气腾腾的鸡粥,轻轻吹拂着送进小沫嘴里。身临此景的小沫固然感动,但几日不曾进一粒米的她顾不上跟周队说话,大口大口地吃着粥。这鸡粥不知是谁的手艺,老火慢烹的清远鸡本身就清香浓郁,又用类似于粥底火锅的方式让上好的香米在其中缓慢翻滚,直至完全软烂黏糯;最后再加入细嫩不柴的鸡腿肉丝,辅以一些金华火腿的细丝同煮,出锅前淋上一把稀碎的葱花,更增加其鲜甜。这几天周队的食欲很差,几个同学感到有些愧疚,从附近最好的粤式酒楼订了一份鸡粥来给他补补身子,但在他看来,这顺滑清淡又富有营养的鸡粥是给小沫最好的补品。

小沫吃得几乎见底,才想起这可能是周队的饭。她从旁边抽出一张纸擦了擦嘴,开始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周队只是笑笑,看到小沫醒来的他如释重负,放下饭盒的一瞬间,他就反坐在椅子上,向前把头搁在椅背上睡着了。

小沫看到周队滑稽的样子,起身收拾了一下周围的外卖袋子,然后腾出一片地方,想把周队扶到床上让他睡觉,但自己的力气又有限,只能慢慢把睡得像死猪一样的周队先倒过来,再一把把他推倒在床头上,然后按着他翻滚到床上。最终周队还是有一条腿垂在床下,睡的样子十分狼狈。小沫看了看病房里的挂钟,时间正在晚上1点,不如干脆睡到明早再说了,可是病床又太小,这让她犯了愁。她想了想,反正周队不会在意,就干脆自己靠在椅子上,把腿搭在床上,准备继续睡了。

不知道是不是鸡粥拉起了血糖,小沫不久也进入了梦乡。她还没来得及做梦,却又被一阵急迫的叫喊惊醒——

“周载鹏!你在干什么?你不是说你要看管么?就看管成这样子?她看管你睡觉么?”烦人的陈刚不知道什么时候跟来了这里,看着床上睡成死猪的周队,他追过去抓住周队的领口大吼着。过度疲劳的周队被强行叫醒,感到头顶一阵剧烈的疼痛,左手捂着头,右手抓挠着太阳穴,眉头紧皱,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他,甚至流出了鼻血。

“你说啊?哑巴了?!大包大揽的要看管,护工都不要,铐子也给她打开了,还以为你多厉害呢?心里有纪律吗?出了事负责得起吗?”陈刚不顾周队的痛苦,继续大声嚎叫着。或许是过度疲劳之后又被突然叫醒,周队的气血上涌到头顶,等不及陈刚看到他表情的变化,他已经握起拳头,一拳朝着陈刚的脸上打了过去,打得陈刚一个踉跄,之后又跟着一脚,直接把陈刚放倒在病房的地上。小沫怕周队一时气恼酿成大错,从后面环抱住了他的腰背,把他拽回到床上,让他尽量冷静下来。被打倒在地的陈刚又气又羞,想到自己这些年不仅没得晋升,战斗力也逐渐降低,竟然会按不住这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小毛孩子。两人还没僵持多久,就看到几个黑着脸的警察从病房外面走进来,扶起了摔倒在地的陈刚。周队也知道自己得吃不了兜着走,回头看了一下小沫,就跟着警察走了出去。一个警察留了下来,冷冰冰地对小沫说:

“不好意思,周队走了,我们得公事公办。”

小沫明白他的意思。她顺从地伸出手,戴上了冰冷的手铐,然后躺到床上,一副几日未见的黑铁脚镣一端锁在了她的右脚,另一端锁在了病床的栏杆上。接下来的三天里,两个警察轮换着端坐在她旁边,一言不发,她自己又被镣铐束缚着无法走动,让她感觉有些烦闷。到了吃饭时间,外面就会送进来两份盒饭,虽然寡淡了些,但是餐餐有肉,并且她和警察享受同样的餐标,这让她有些惊讶。唯一反感的是,这一层的女厕所在走廊的另一头,如果她要求去厕所,就会被锁上脚镣,哗啦哗啦地趟着脚镣穿过整个走廊,所以她也就干脆赌气,白天少喝点水,只在早上和晚上人少的时候去厕所。每天都会有护士过来给她量血压、抽血化验,直到三天后,警察拿来一套囚服丢在床上,解开了她的镣铐,走出了门。或许这次要回到监狱了吧,这段日子就像一场梦,她默默想着周队,穿上了囚服。穿好囚服的她突然感觉到一阵释怀:原来自己之前的生活是周队向未来借贷来的,并不是她应得的,会因为不知道什么事情被抽走,而在深牢大狱中服刑的生活才是这段日子本来的颜色,是她必须接受的事情。或许这段时间周队也可以好好休息了吧。或许十年,或许十五年,再见吧,周队!再见吧,美味佳肴们!

同样的囚车、同样的镣铐押解,小沫已经对这些东西麻木了。或许是因为没有人聊天,或许是因为这次的囚车后座过于狭窄,又或许是因为这次她失去了鞋子,赤脚戴着镣有些痛苦,同样的一天半车程让她感到有些疲惫。但让她惊讶的是,这次一下囚车,映入眼帘的竟然又是猎鹰行动队的基地,而不是任何一座监狱。正在懵逼的时候,几名队员把她送回了她之前在住的禁闭室。她不明白其中意思,也没有人跟她解释。她非常不理解,自己算是在干什么呢?自由之身肯定是没有,因为毕竟穿着囚服,戴着脚镣,关在这间狭小的禁闭室里。但好像也没在服刑,每天的伙食还算不错,只是感到十分无聊。在禁闭室里关了大概十天,小沫感到有些头痛的时候,禁闭室的门打开了。感到十分憋闷的她抓紧走出去透口气,才发现周队倚在旁边一间禁闭室的门口,头发乱蓬蓬地堆在头上,多日未刮的胡子胡乱地裹住了他的下巴,整个人仿佛老去了十岁有余。

周队和小沫对视了一眼,仿佛被瞅见了什么糗态一样,快步离开了禁闭室,向前院走去。没人来给小沫打开镣铐,她只好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做做伸展运动,然后坐在了草坪上。没过半个小时,焕然一新的周队又走了回来,十五天的禁闭惩罚虽然痛苦,但也客观上让他休息了一阵,消除掉了黑眼圈之后,眉宇之间竟然还有一些帅气。

“他们也太不讲道理了,明明是陈刚先招惹你的,还给你关禁闭。”小沫用戴铐的双手梳理着头发,心中为周队感到不平。

“我们是有组织有纪律的,不是你们那种团伙,哪有谁先惹谁的说法。这次的禁闭是我自己选的。”周队也坐在草坪上,掏出钥匙,打开小沫的手铐。

“啊?你为什么要自讨苦吃?”

“不是自讨苦吃,如果不给我点这种处罚,那队里就得有人员调动了。总不能真让陈刚那个草包做队长吧,那以后的行动就没法开展了。”周队轻轻握住小沫的手腕,看着这几天留下的粉红色铐痕。小沫下意识地往回抽了一下手,又缓缓伸回到周队手里。“没事的,我没关系……这段日子也没少戴镣铐,都快习惯了。你受苦了,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我很感激,但是现在的样子,也没什么能做的,只能说谢谢你吧。”

“不用,这两天训练要加紧了,上午射击,下午体能,晚上战术,得赶紧把这些小伙子都培养出来。情报里说,这几个月的时间里,那边的情况并不乐观,金峰集团甚至有重新统一的趋势,并且打得旗号可是为了‘营救’你。”

“为我?搞笑吧?”

“当然不是搞笑。虽然不是为了让你回去掌权,但你毕竟是你父亲的独女,是金峰集团的正统所在。而且,他们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最近业务上有没增长,集团的‘效益’一日不如一日,如果没有一个统一的外界目标来增加凝聚力,他们还不得越打越散架了吗?你现在就是个小明王,哈哈。”

“小明王是什么东西?”

“没什么,一个历史人物。总之我们要加快进度了。”

“那我就再陪你去一次,咱们彻底清扫掉他们。言传身教毕竟不如自己上,我更清楚那边的情况,我还会一点越南语。”

“我看你才是搞笑,你没动静还好,他们想来‘营救’你,首先得打听清楚你在哪,还得穿越边防、穿过这边的安保力量,你和我一起去,不就是丢在他们面前了?咱们就从主动变成了被动。会越南语的战士我们也有,这些小伙子周六也会上课学一些简单的口头语。总之不用你担心,但我却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

“如果在那边搜出什么后续的证据,会不会对你不利?我怕增加新的罪名,检察院那边判新的刑下来,把我这几年申报的减刑都抵消了。毕竟,我不想让你一辈子活得躲躲藏藏,鬼鬼祟祟的。”

刚刚几句话里,小沫心里全在担心周队的生死安危,毕竟那边人的手段她见识过,那边的恶劣环境她也十分清楚,可听到周队还在担心自己的刑期问题,没法不替这个一腔热血的傻小子感动。

“你……会一直在行动队工作吗?”小沫挪了挪位置,从对面而坐变成和周队并排而坐,想靠上他的肩膀,却还是犹犹豫豫留了点距离。

“问这个干什么?”周队没有抬头看她。

“随……随便问问。”

“或许会吧,我很喜欢这项工作,也很喜欢和弟兄们在一起,而且队里的待遇也不差的。”

“那,你不用担心我的刑期了嘛,你专心去对付他们就好了。对付了他们,我就算真的关一辈子也没事,只要能关在……”小沫心里的小心思快要溢出来,她的语气也变得急促。“算啦算啦,他们肯定也会给你介绍一个好女人的,总之我在这里受罚就好了,你完成你答应我的事就可以,我,我随意的,我真的不介意,因为也没有什么在意的人……”

周队听明白了她的意思:只要能和自己在一起,小沫无所谓在哪里。他何尝不喜欢眼前这个复杂而纯粹的女人呢?相处的这段日子说长不长,但她在他心中已经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深刻。可是现在这个情况,自己马上要以身涉险,能不能回来都不清楚,小沫的刑期也还漫长得很,一切都没有落定,他如何能安心地享受这份萌芽的情愫呢?他没有急着回答,只是双手环抱,继续低头看着草坪。他沉思了一会儿,站起来拍了拍小沫的头,沉默地走开了。

周队没有做出选择,但这一切却被队里的小伙子们看在眼里。周队上午下午都和小沫一起带队训练,晚上和情报部门开会,汇总信息,研究战术,制定计划。他主动疏远了和小沫的距离,晚饭后不再留她在旁边,也不和她散步,而是直接把她送回牢房,训练时也很少跟她说公务以外的话。他不清楚自己这样是否是一种态度,或者传达了自己的什么选择,只是直觉让他这样去做。过了两个月,随着情势的逐渐恶化,情报部门有几个同事也感觉到了危险,撤了回来,他们给出的信息显示,如果再不主动出击,金峰集团真的要来国内做些动作了。周队知道不能再等,于是递交了行动计划,决定这次人数带多一些,自己和徐明带队,带四个经验丰富老道的老兵,两个技术口的同事,再加两个有东南亚经验,熟悉当地环境和语言的同事,总共十个人前去。这一切都没告诉小沫,但行动队的基地没有多大,小沫也很难不感到紧张的气氛逐渐蔓延开来。她想说点什么,想表达关心,但周队还是晚餐后就把她锁回牢房,完全不给她搭话的机会。行动前的前一晚,周队没有和队里的小伙子们一起吃饭,而是买了份卤菜,独自在后院喝起了闷酒。他不敢再喝平常喜欢的高度洋酒,怕影响了第二天的行程,但也不得不小酌两口,不然怕是睡不过去这个晚上。小沫在禁闭室里,他就在一门之隔的院子里喝着闷酒,难免有什么话想说出来,却又不得不憋回去。走吧!只要走在路上就好了,不去怎么知道能不能回来呢。他简单喝了几瓶啤酒,五十块钱的卤猪耳、花生米也很快见了底,他阴沉沉地走回了房间,躺在了床上。

这一天正好是农历的十六日,高高挂起的一轮满月把后院的草坪照得竟然有些明亮,也让前院里一个想趁着夜色溜过草坪的毛头小伙子显得有些滑稽。小伙子走来看了看地上散落的酒瓶和见底的卤菜,跑到周队房间门口探了探灯光,摇了摇头。他最终还是做了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小沫无聊地在禁闭室里来回踱步着,年轻小伙子们的声音十分洪亮,他们不像那些愚蠢的大学生一样,吃完了饭就开始玩《谁是卧底》,也不像他们的父辈那样喝到高兴处就开始扯着嗓门划拳,他们一直有聊不完的话题,毕竟战友的情谊并非等闲可比。小沫听得十分焦躁,这么大的阵势意味着,行动的日期就是这几天了,而周队的态度还是不冷不热,不给她一点机会。她正发愁的时候,禁闭室的门突然一响,微微打开了一条缝;开门的人虽然动作很轻,但十分细致,反转了一下钥匙让锁舌伸出来,防止门又被风吹到关回去。随后,一把银色的钥匙丢了进来。小沫走过去轻轻推开门,发现门外没有人,但就这个动作来看,应该也不是来吓唬她的。她看了看那钥匙,没错,应该是队长、副队长房间的钥匙,因为只有他们的单间上是银色的防盗锁,其他多人宿舍都是老式的挂锁——但这是什么意思呢?是周队授意的吗?

她抽出一只运动鞋上的鞋袋,拴住脚镣的中间一环(也是从这段日子开始,周队每晚都给她戴上脚镣),轻轻提起脚镣,慢慢向院子里走去。后院弥漫的酒味并不让她感到奇怪,毕竟前院的小伙子们估计也没关门,但地上的一片狼藉出卖了周队刚才的行径。她坐在周队搬出来的椅子上,望着金黄的满月想了许久,用那把有缘人送来的钥匙打开了周队的门,走进了他的房间。

小沫还从没有来过他的房间,也正如她没有深入过他的内心。房门打开,行动队的大射灯灯光透了进来。他的房间虽然陈设简陋,但却没有一点杂乱和脏污。床铺、电脑桌和衣柜都是最简单的三合板,但上面没有一点积灰;电脑桌上摆着一个精致的小音响和寥寥几本王力先生的格律讲解书,虽数量不多,但封面上就可以看出其翻阅的次数。最近他还为了这次行动研究着微型电子器件,教科书放在桌上,笔记本还摊在桌角。桌旁是一盆富有生机的小兰花,显然被他照料得很好。

小沫关上门,隔绝掉外面射进来的灯光。打开台灯,把灯光调得有些黑暗,轻轻拍了一下音响将它唤醒,对着小屏幕切到一首对自己胃口的纯音乐,然后坐到周队的床上,轻轻把手放在他的锁骨上。喝了一点酒的周队睡得很沉,只在睡梦中隐约感受到一点触碰,轻轻地摇了摇头,小沫调皮地用指甲夹起他胸前的一点皮肤,轻轻掐住又放下,几次之后,周队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小沫的他感到十分惊愕,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两个手肘反射式地立起,想把自己的身体撑起来。小沫的右手依然按在他的胸脯上,左手则伸出食指,轻轻压住他的嘴唇。刚从睡梦中醒来的周队一时无措,对小沫的肢体也有些陌生,甚至以为这是自己的另一个梦,但下身的反应十分诚实,小帐篷瞬间支了起来。小沫轻轻解开他的衣扣,多年艰苦训练磨砺出的肌肉也不辞羞涩地显露了出来。周队的气息逐渐粗重,这次的他或许放下了许多犹豫。他挣脱了小沫形式上的压制,一把搂住她的肩,一个翻身把她按在床上,用力拽开她的上衣,露出内衣的肩带和一个性感的肩头。她把右手搭在他肩上示意他别急,左手解开自己的内衣,露出那对洁白性感的双峰。他也迅速解开了自己的衣裤,一改往日的讲究整洁,让它们随意掉在地上。彼时他才发现她还戴着脚镣,只好火急火燎地去拿钥匙解开脚镣,她却不紧不慢,只让他解开了一只脚,脱掉裤子以后,又让他锁了回去。他惊讶于她竟然体察到自己这密不可宣的爱好,更加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一个翻身跨到她的身上,双手按住她的手腕放在她的头顶,又俯身吻住她摇摆着的朱唇,激进的舌头和肉棒几乎同时横冲直撞进了她的小嘴和私处。伴随着脚镣的脆响,他们更换着许多个姿势,彼此的汗水浸润了对方的皮肤,混着各种液体一起把床单浸湿了一大片。反复过不知多少次,直到东方吐出淡淡的鱼肚白的时候,她才心满意足地停下,把两只脚连带脚镣一起搭在他的胸前,看着他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样子,淡淡地笑了。

这时,他才说了这一晚第一句语句清楚的话:

“你不怕我回不来吗?”

她轻轻说:

“我不止想和你共患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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