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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作为玩具的一天

小说:早露:乌萨斯少女赎罪的肉欲代偿 2025-08-17 22:39 5hhhhh 1570 ℃

  因为曾经做过一段时间博士长期“助理”,早露被凯尔希分配过一个单独的房间。这里与罗德岛普通干员的宿舍区分开,却格外靠近舰船尾部的博士办公室。在收拾完房间的夜晚,最初对一切都还懵懂时,早露提着几袋黑色垃圾走过走廊,上身只穿着背心,大片褐色肌肤暴露在外的可颂小姐曾朝她举起了手里的酒罐。

  现在的早露她明白了,可颂的意思是在欢迎她的加入。

  加入哪里呢?加入博士的玩具们的行列。

  那段时间娜塔莉亚到现在还会经常想起。白天她的工作是为博士处理文书以及突如其来的欲望,夜晚,她就得和几个相熟或者陌生的女干员一同走进博士的房间,在点燃了鼓动欲望的熏香中等待房帘被拉开。

  那是一段弥漫着娇哼、汗水与爱液的日子,罗德岛的性兽仿佛有着用不完的精力,彻夜地在她们身上释放过剩的欲望。在这场主菜是女人的宴会中,最早被选中是一件幸事,因为这时往往那个男人不会克制,只是单纯地泄欲——尽管大腿酸麻,尽管胸部布满牙印,但却可以最早因为体力透支而昏迷。

  意识的丧失是一种赐予,因为可以免于被过量的快感所折磨。

  最初的放纵过去后,博士的食量从女性变成了欲望本身,他用指尖、手掌激发出女孩们体内的欲望,然后看着她们渴求而不得的骚媚姿态微笑,直到因为渴求而疯狂,通过贬低自己、像动物一样在地上爬行摇尾乞怜,他才会拣选着给予恩惠。

  对于饥渴的旅人,一汪清泉确实称得上恩惠。

  

  早露拉开了窗帘,刺眼的阳光从舷窗外照了进来。

  在从那段日子中脱离后,被温暖的阳光洒满全身成了她最喜欢的事之一。

  不必从昏迷中醒来后面对刺眼的炽光灯,也不必如更久远的回忆中那样在冰冷的地下空间中爬行,阳光 .......这片大地上如此常见,平凡到连稚童都习以为常的事物,对早露而言却无比珍贵。

  如果......如果醒来后枕边的不是这张脸,那该多好。

  这间公寓提供给干员的标准配置是一张双人床,而让早露回忆起梦魇的罪魁祸首就睡在她的身边。

  与半年前相比,现在博士的脸少了几份癫狂,棱角愈发冷硬,他的胸口多了几道扭曲的伤疤,一撇刀痕从腰部一直划到心脏。从病危中脱离,在那个小兔子的搀扶下走进自己的房间时,早露正在缝补母亲遗留给她的华贵礼服。尽管它自那年生日后再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时,是作为博士用来增加玩弄自己时的调味剂,甚至不止一次被他生硬地撕开前襟,将他那话怼到自己嘴角,但是它的针脚,它的布料仍然是早露怀念着的母亲的手笔。

  许久不见,那张熟悉的面孔很快勾起了早露的记忆,几乎是下意识地,她重复起了那个做了无数遍的动作,解开衣服的扣子,匍匐在地,像狗一样爬到那个男人的脚边。

  如果是过去,那个男人会露出变态的笑容,赞许地摸摸自己的脑袋,托着腋窝将她的上身抱到胯间,然后要求她撩起上衣,用胸部为他释放欲望。

  可是,那天早露只听到了沉重的叹息。

  

  在博士的授意下,在解决了那场让博士几乎殒命的风波后,医疗部的几个医生为她和其他几个博士的“宠物”的身体进行处理。

  乳尖的铁扣被取下,每时每刻都在让她痛楚的乳针在轻微的撕裂后被取出,华法林医生的药物处理很到位,伤口迅速愈合,几乎无法再通过肉眼观察出来。只是在被施加乳针的过程中因为异常刺激而再度发育的胸部无法恢复原状,因为博士肆意的玩弄,那对丰满得过分的双乳,成为了她恢复行走过程中最大的负担——不仅仅是为了标记自己的所有物,博士在早露的臀部用烙铁烫上那个极尽侮辱得词句后,也在她的脚掌上留下了烙印。

  每每脚掌落地,便会有针刺一般的疼痛让她不得不绷紧大腿。

  

  早露拧开了热水的龙头,花洒淅淅沥沥地下了一场小雨。

  水珠顺着她的颈窝流过乳房,从干干净净的小腹滑向光洁的两腿之间,最后顺着修长的大腿途经脚踝,从足尖淌出坠在地上。

  浴室内的镜子倒映出早露赤条条的身体,她臀部一道模糊不清的灰黑色伤疤隐约可以看出“家用性处理肉便器”这个单词。女孩没有言语,只是默默掐了一把自己的臀肉,将花洒的流速调大,向上对准了自己的阴埠。

  “娜塔莉亚”这个名字现在已经不常用,但女孩仍然记得自己在罗德岛地下博士的工坊时曾经和现在一样,保持着一个半蹲的姿势,同样用两根指头并拢在身体内部搅动。温热的水流涌进肉壁,与粘稠的白浊汁液融合,最后因为重力滴落,被湍急的水流冲进下水道。

  早露咬着牙齿,尽可能不因为这细小如蚁啮的快感发出呻吟。

  然后是后庭。

  娜塔莉亚习惯性的将清洗完穴口的指头抵住菊蕾,微微用力将其吞入后庭。但指尖传来的,并非熟悉的粘稠的质感。

  那里除了肉壁什么也没有,并不存在熟悉的男人精液。

  

  娜塔莉亚仍然在为博士作为性处理的工作,只是后者已经收敛了很多。

  

  浴室中传来不知是感慨还是遗憾的叹息声。

  早露对自己感觉到了陌生。

  清洗完身体后她没有换上内衣物。阿米娅为她和其他遭受过博士苦手的女干员们准备了全新的、能够确实起到内衣作用的“内衣”,它们不是缀着丝带的几块布,也不是干脆就几根半透明的布条,这些被整装送来的衣物有着柔软的质地,可以调节的钢圈和仅仅只是点缀而不是用以强调的蕾丝。

  今天的娜塔莉亚没有去碰那些衣物,她只是不断用白毛巾擦拭着不再往下滴水的长发,坐在床边看着名为“博士”的男人发呆。

  “他说过可以不用再做的。”早露心想。

  异色的瞳孔从博士赤裸的胸口划过,最后落在隆起的被褥之下。

  早露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

  “反正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不是吗?”

  雪白的身体从床尾滑进了被褥之中,小心翼翼的避免惹出太大的动作。娜塔莉亚,这个已经被舍弃的名字重新回到了乌萨斯女孩身上。女孩的琼鼻轻耸,几乎是贪婪地嗅着那话的味道,今天清晨醒来时,它还留在自己的身体中,沾着许多味道浓郁的浑浊粘液。

  娜塔莉亚伸出舌尖,熟稔地从囊袋与巨根的交界处开始,从下至上一路舔至龟头。如此反复三四遍,直到清亮的口水涂满整个物事,娜塔莉亚张开嘴唇,收起牙齿,让那话的尖端抵住了自己的舌根。

  先走液的味道并不好,昨天食堂的菜单应该是驮兽肉排。

  臻首前倾,娜塔莉亚感觉那话抵住了咽喉。

  微妙的反胃感从咽喉传来,女孩并没有理睬,她回忆着那时候的感觉,在舌尖围着那话的茎身打转、吮吸之时,向下压着舌根,直到感觉喉头一阵酸痒,觉察到某个本不该出现在食道口的东西堵住了出路,鼻腔已经可以隐约嗅到浓重的腥臭味,这才一点点的,小心翼翼用手撑着床榻,向上方挺身。

  一只粗糙的手抓住了她的头发,指尖嵌入了发丝,拽的她生疼。

  被单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被掀开,博士面无表情的抓着娜塔莉亚的头发,眼里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精光。

  这样的姿势保持了多久?娜塔莉亚的舌尖似乎都要麻痹了。

  博士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两只手都抱了上来,抓住了乌萨斯少女头顶的圆耳。女孩白净的指尖扣在了博士的手腕上,开始前后吞吐着那话。

  娜塔莉亚的动作很吃力,像是边做在边回忆该怎么做,太久没有这样服侍,技巧正逐渐生疏。只是口穴柔嫩依旧,温软依旧,甚至比以往还要热情。柔软的舌尖抵住博士输送精液的软管,从根部来回推送挤压,脸颊的软肉则不住的向内吞吐,使得蠕动的喉管包裹了龟首,湿热的呼吸喷吐在博士的小腹之上。

  仍然可以摸到牙齿。

  博士的拇指轻轻压着娜塔莉亚的脸颊,而女孩的眼睛没有向他投来一眼。

  这次维多利亚之行博士见到了许多,热心旧贵族们向这位罗德岛的名义领导人展示了如何将一个少女用以进食的口腔,炮制成淫靡诱人的口器。

  应该庆幸自己最疯狂的时候还不曾接触到这些“知识”吗?

  博士的手掌用扣挠猫咪下巴的方式托举着娜塔莉亚的颈部,每次女孩臻首的前后耸动,他都可以清楚的摸到喉管异样的凸起。这样的凸起反复出现了数十次,直到过量分泌的津液从娜塔莉亚的嘴角流出,每一次的吞入变得极其苦难,女孩终于感觉到了突如其来的膨胀。

  手掌还是一如既往的粗暴,像抱住坛子一样固定住女孩的下巴和头骨,男人的阳具前所未有的深入她的喉管,她的口腔,末端挤进咽喉蠕动的肌肉之间。

  粘稠、滚烫的液体在狭窄的食管中喷发,咽喉只是象征性的吞咽几下,这些散发出浓烈腥臭味到的体液便径直滑落进胃袋。博士不是第一次在女孩的口腔中射精,贴心地向靠近远离气管的位置挪移,让剧烈喷发的浓稠精液有空隙可以从咽喉溢出。

  他看着白浊撑大了娜塔莉亚的两颊,最后从不可避免地从鼻腔中喷出,流的鼻底下巴嘴唇到处都是。

  滋啦滋啦的射精持续了约莫一分钟,娜塔莉亚几乎因为窒息而昏厥。

  当博士将软趴趴的长条从女孩嘴里抽出,被白浊淹没的舌尖耷拉在娜塔莉亚嘴角。

  她像是要呕吐出来,却又迅速以手掌捂住了嘴唇。

  女孩有些艰难底直起脖子,挺直上身,让丰满到从手掌溢出的双乳在胸口摇晃。紧闭着双眼,艰难底一口接一口将精液全数吞咽下去。

  她的眼角留下一滴泪来,睁开时像是哭过一样。

  “感谢款待。”娜塔莉亚对博士说。

  

  ————————

  “其实可以不用那样做的。”博士扶着早露的手,引着女孩踏上通往罗德岛商业街的自动扶梯。这是一些干员们在闲暇时候开设的“副业”,有时候,一些年纪尚小、但病情已经稳定的“病人”们也会在这里打工。

  但博士与早露的目标并不在这里,而是紧邻着商业街广场的“香氛花园”。

  由干员调香师推动的芳香疗法受到了许多人的欢迎,在治疗之外,这个开放着众多鲜花的庭院也成为休假时的好去处。维多利亚一行后罗得岛上多了许多生面孔,许多新上岛的干员甚至不认得博士脱下兜帽的样子,只觉得这个扶持着腿脚不便女士的男人好生温柔。

  当然,知道博士与早露之间真正关系的人也同样存在着,那便是这片园区的管理人调香师小姐。

  

  “还是来杯红茶吗,博士?”沃尔珀女性看着个子不高,举手投足却有着一股悠然自得的气度。眼见着博士扶着的白发乌萨斯少女在藤椅上逐渐睡去,便自然而然地递过来一杯散发着香气的红茶。

  “你知道的,莱娜”博士皱着眉头抿了一口,轻轻将茶杯放回了托盘。“我喝不惯这个。”

  “博士还是一副薄情寡性的模样啊。”调香师莱娜用茶勺舀了一勺方糖,在茶水中搅动化开,“这可是少女的一片心意。”

  “这样撩拨我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如果在半年前,我大概已经因为冲动就把你摁在桌上了。”

  “看来博士对自己渣滓的本性倒是有几份自觉。”莱娜笑眯眯地看着面前一副颓丧模样的男人。

  “说正经的吧。早露的情况怎么样?”

  “我以为,博士身上那股浓烈的味道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

  “瘾头还在,博士。”莱娜的指甲轻轻叩着桌面,“那孩子的常识与经验,已经彻底被你改变了。这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扭转回来的。”

  .................

  

  娜塔莉亚回到了那个自己走过无数次的走廊。

  是的,又是梦。

  阴暗的长廊,散发出腥臭味的地下。布满了拖拽痕迹和脚印的地板上满是积灰,暗红色的血迹和撕裂的布条堆在一处。

  不远处的铁门中传来哭声。

  第一扇铁门中的女孩是丽达,这是娜塔莉亚趴在铁窗上向内窥伺时亲口听到那个女孩说的。

  “丽达,告诉我,你是我的什么?”那是个浑厚的,仿佛从风箱中发出的男声,即使隔着铁门,也可以感受到语气中如同蛞蝓一般的粘腻与咸湿。

  房间里面很暗,看不清那个皮球似的身体主人面孔,只能看到丽达羊羔似的,在黑暗中战栗的雪白身躯。

  “阁,阁下,我是您,您的母.....母........”女孩的嗓音稚嫩,强打着一股贵族做派的古怪腔调,她并不熟练那些与日常生活相去甚远的古怪词缀,隐约可以听出粗粝直爽的下城区口音。

  “想想你的朋友吧,丽达,想想吧。”那个惹人生厌男声再起,“是一个毫无价值的贱民尊严更珍贵,还是一条鲜活的生命更珍贵。”

  “......我是您,您最卑贱的母狗。”那个稚嫩的女孩喊道,话语里带了哭腔,“请您大发慈悲,放过我的朋友!”

  娜塔莉亚看到那个皮球似的人影他下身的衣物坠在地上,紧接着,房间里面传来得意洋洋的命令声。

  “舔吧,丽达。你的朋友在你面前示范过该怎么做了。”

  “别学着她那副蠢模样不自量力的用上牙齿,多用用你那没什么力气的舌头。”

  “你朋友的命,可就咬在你那下流的嘴里。”

  房间里面传来滋溜滋溜的吮吸声。

  

  第二个房间里面可以听到哭声。

  娜塔莉亚闭着眼,仿佛可以看到那三个穿着华丽的裘装,骑着小马在自己面前神采飞扬的梅德韦杰夫家的女儿。那年冬天冷到空口可以呼出白气,在赛马场上这三个容貌相似的姑娘骑着小马踩着枯草在林地了骑了一圈又一圈。“即使你是娜塔莉亚·罗斯托娃,也不可能追上我们三个!”不知道是姐姐还是妹妹的褐发姑娘这么对她说过。

  可是铁窗中能看到的,只有三具形容相似,伤口却不同的少女胴体。

  “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我看她们三个嚣张的样子不爽很久了,我打听过,她们的小妹嘴最臭,我要干烂她的嘴巴。”

  “你来晚了!那个小丫头骂的最厉害,被我们轮了二十多次,屁眼都松了,现在出气多进气少,你要下得去你那玩意可以再去打一炮。”

  “算了算了。这个手臂折了的也不错,反正她们长一个样,干哪个不是干”

  “你真没品味,要我说最有味道的,还得是我们会长.......”

  男人们抓着女孩小臂,向后拉起上身,她们褐色的发丝飞舞,乳首摩擦着乳首,不时响起清脆的,巴掌拍击臀部的脆响。

  “夹得再紧点儿!”

  

  第三个房间是个教师,娜塔莉亚还记得她带着黑眼圈一副精神不振给她们讲光荣的乌萨斯帝国史的样子。

  房间里面的她已经看不出人形,眼睛大抵已经瞎了,两个醉醺醺的学生趴在她的背上胡吹,顺手将酒瓶的细口插进了她的下身。

  沾满了精液的双足似乎颤抖了一下,很快没了动静。

  

  第四个房间........第五个房间..........

  

  娜塔莉亚不紧不慢的走着,第一次来到这里时,她因为惶恐而逃离,但现在她已经逐渐习惯了这里,习惯了听到哭声,习惯看到布满伤口的女体,习惯了无处不在的精臭味,她甚至有些期待和享受了。

  楼梯口等待着一个人影,过去的噩梦中他穿着第四贵族中学的校服,脸上大片的阴影,现在的他有了具体的容貌——当他转过脸来,朝娜塔莉亚露出戏谑的笑容时,那是博士散发出强烈恶意的面孔。

  娜塔莉亚没有尖叫,没有哭泣,什么也没有说。她只是重复着做过无数次的动作,解开衣扣,扭开抹胸,脱下长袜,踢开皮靴。她赤条条的把每一件衣物在地上摆放整齐,然后跪在地上亲吻博士的靴子。

  

  ——————

  今天的治疗结束了,博士扶着早露的手走下扶梯。

  “做了好梦吗?我看娜塔莉亚你好像笑了。”

  白发的乌萨斯少女偏过头,盯着博士的脸颊,一直没有说话。

  “应该是好梦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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