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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Last Ones Standing 第十八章,1

小说:The Last Ones Standing【授權中譯】 2025-08-17 22:36 5hhhhh 4830 ℃

當櫻終於起身離開河邊時,斑早已經不見人影。她真的洗了這麼久嗎?櫻一邊納悶,一邊拿起斑留給她的毛巾擦乾身體,開始朝回家的方向前進。她忍不住對斑的無心失誤笑了笑──雖然他非常貼心地留下毛巾給她擦乾,但卻忘了她現在還不能進行水上行走,自己先回去了。現在櫻不得不抱著大毛巾過這條不淺的河,想當然爾,毛巾沾濕了大半。

直到傍晚斑都沒回家吃飯時,櫻才發覺不對勁,柔紡的分身帶著新鮮水果前來時,櫻從她口中得知斑已經離開這個空間。帶著錯愕的心情,櫻整晚都睡不著,一而再、再而三地猜測斑離開的理由。她知道這一定和他們在河邊發生的事情有關。因為她清楚,要是獲得任何有關搜索任務的新資訊或想法時,斑一定會先和她分享情報。

發生在河邊那件事……確實令人意外,而櫻必須承認,被噴到臉那瞬間她真的有點嚇到了,畢竟她從沒經驗過啊?然後她想起自己跑去河邊,因為她真的想洗個澡。但在那個當下……她是不是該留下呢?斑該不會誤以為她在生氣吧?還是斑又生氣了?他八成是吧,他經常都是那個樣子,以那種奇怪、自我消化的方式生悶氣。

櫻永遠無法理解為什麼身邊男性都是以憤怒去面對他們所遇到的問題。啊…也許她自己也沒資格說人,當鳴人和可憐的祭犯錯時她也常常給他們一頓爆打。但在那些場合中,她其實並不是真的對他們感到生氣,比較像是…不知道要怎麼傳達她的想法。

也許斑也是這樣吧。但是她真的好討厭他這種生氣方式──好幾天都不說一句話。就好比她與斑第一次對峙並告訴他真相那陣子,斑也是沉默好幾天後才認清自己在月讀計畫中所扮演的角色。而她自己至少還會出拳打人──因為至少那可以…更快地縮短人與人的距離啊…

櫻沉重地嘆了一口氣便翻身下床。斑今晚大概是不會回來了,應該要把燉湯放回去保溫,櫻一邊想一邊用湯匙把碗裡的料理刮到鍋裡。

下床後櫻更加沒有睡意,於是她走出所在的小山洞並坐在洞口,凝視著濕骨林那淡紫色的月亮。到底為什麼那件事情要這樣令人糟心呢?那其實是很美妙的,在河邊發生的那件事,櫻凝視著不遠處佈滿青草的河岸。的確,那是她意料之外的發展,她從來沒有想像過這種…情境和場景…光是回想起來片段就讓櫻感到雙頰發燙。她本以為他們會像往常那樣做,而也許,也許那份感受會逐漸轉變成其他模樣,而他們兩人只要順其自然、坦然接受情感的流動所帶來的變化就好了。

嗯...如今木已成舟,怎麼發生也不是那麼重要了。而斑在她雙腿間究竟做了什麼,櫻也覺得沒什麼好介意的。真正重要的是,她與斑是同心在做這件事,並且達到身心靈完全共鳴的境界!就算只是想起當下的感受,也讓櫻感到暈呼呼的──那種有人如此渴望她、渴望她的所有一切的感覺。縱使斑的素描本已經透漏許多,但今天卻是櫻第一次直接透過斑的行為感受到第一手經驗。

櫻從來沒想過他人會對自己投予如此深沉的愛情。佐助的拒絕所造成的痛苦在櫻的心理扎得實在太深,她總以為自己永遠會是付出無條件愛情那一方。如今她也獲得如此美麗的愛情,要不是知道斑跑去別的世界生悶氣,她肯定早就陶醉於這盈滿胸口的喜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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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下午斑就回來了,他以輕快的步伐走上櫻所在的小山坡。

「妳還想繼續搜索嗎?」當櫻正猶豫怎麼開口寒暄時,斑劈頭就問。

櫻心裡有好多話想對斑說,但當她下意識點頭回應後,斑馬上提出一連串問題。

「即使知道有新的風險還要前進麼?我們可能又會困在另一個空間,甚至是面臨更糟的的環境。我計算過機率了,目前我們遇到無查克拉空間的機率是五千分之一,妳願意冒這風險麼?對妳來說這值得嗎?」

櫻困惑地眨了眨眼睛。「值不值得?當然了!當然值得啊!」

「妳現在的體能足夠負荷每天頻繁治療我嗎?」

「我認為可以…」

「很好,那我們該開始準備前往下一分支的物資了,因為我堅決認為目前應該避開左邊這條支線。除去那條,我們還剩下兩個支線需要搜索,我們應該完全避開那附近一帶的分支,天曉得那裡是不是還有一大落無查克拉的世界…」

櫻感到有點頭暈目眩,斑一次性的投來太多資訊,並期待她馬上做決定,甚至她還沒來組織好想問的問題,他就要聽到她的答案…「對…」櫻用手指按著太陽穴說道:「對,避開左邊分支是好主意,但是…」

「那妳不如現在就開始規劃我們的物資補給吧?」斑邊說邊打開一個儲物卷軸。

「我們必須為可能遭遇的嚴苛狀況做準備,妳去蒐集一些輕量但高熱量的食物以及所有必要裝備,把他們放進包裡。」斑交給櫻兩個背包。「能帶多少就帶多少,還有妳可別逞強,比較重的東西全都放到我的包裡,明白?」

櫻微微一楞,還是順勢接過斑推到她懷裡的背包,而斑豪不浪費時間馬上轉頭往河邊走去。

「等下!你要去哪?」

「我還有一大堆肉需要處理。」

櫻無措地抹了一把額頭問:「你為什麼突然這麼急啊?」

斑停下腳步,但並沒有轉頭看向櫻。「昨天你問我樹的情況,我去看過了。」

櫻緊張的吞嚥,她很清楚斑話語間的停頓意味著什麼。此刻恐懼正如絞刑台的繩索般勒住她的喉嚨:「還…還剩多少?」

「幾百吧,也許能湊到千個。」

櫻把卷軸中的取出清點並重新封入的過程中,她的雙手就沒停止過顫抖。還有誰還在?綱手師父肯定還在。也許大和隊長?秋座先生?雛田的父親?那一千個人裡會有雛田嗎?會有鹿丸嗎?井野……櫻揉了柔雙眼。井野的查克拉一直都不算多,平常使用心轉身秘術對她來說就是很大的消耗了,更何況大戰時她還必須擔綱整個忍者聯合軍的情報中樞,那鐵定得耗費巨量的查克拉啊。

櫻從未在繭群中找到井野,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而且只會浪費寶貴的時間。但她並沒有真的努力找過,也許她至少該嘗試下。

他們捱不過的。

此時此刻,櫻看清了現實。雖然她主觀上還無法完全接受這樣的認知,但這個想法已經存在於她的內心。

與其在這裡準備投入下一個希望渺茫的任務,也許她該利用這些時間找到井野,並且坐在她身邊和她說說話,回想她們共同擁有的美好時光,懷念她們的友誼是如何開始的。還記得在上忍校之前,她們正為了佐助展開愚蠢地爭吵。還有那些忍校時光……她們一起完成了好多任務……還有一次在天天的生日……

不行,她不能這麼做。緬懷這些並不會讓情況更好,那些活下來的人還有機會,即使相當渺茫。櫻環視著散亂在自己周遭的捲軸,她現在一點進展都沒有,她必須找回清醒的頭腦,如此才能擬定完善的打包策略,將一切必須品都收納到背包裡。櫻決定站起身呼吸點新鮮空氣,從她眼角餘光能看見斑正在視線的右側處理肉類,但她隨即挪開了視線。看起來斑大概獵了至少10頭鹿吧,當然只是估計,櫻其實沒辦法算的精準,因為那些獵物都已經被分解成肉塊了。現在斑幾乎是跪在一攤半凝固的血泊之中進行作業,甚至從她所站的位置都能聞到那濃濃的血腥味。

傍晚時分,斑終於回家時,身上鮮血和內臟的氣味之濃厚,因此當他一踏進洞穴的''玄關'',櫻不得不又把他趕出去洗澡。而櫻自己大概是在斑洗完澡回來之前就累得睡著了。

次日一早他們就啟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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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趟旅程幾乎是由櫻主導進度的,她們疾行過一個又一個異空間,以兩人現在的健康狀態來說,這樣的步調其實已經超出負荷了。然而直到在脫離整個通靈蛞蝓的範圍之外的某個空間裡降落,櫻才意識到她們必須放慢腳步才行。縱使她的精神面正飽受焦慮的燒灼,她仍強迫自己記起他們應有的生活節奏。他們只能極盡所能、適可而止,畢竟在遙遠而未知的某處把查克拉用盡,肯定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她怎麼能這麼輕易就忘記那讓他們幾乎餓死的慘痛教訓?櫻坐在營火邊,試圖回想起她在濕骨林時所體悟的感恩心境。她所經歷的持續焦慮感並不會改變她還活著的事實,而她應該為此感激,她應該關注她擁有的福分,她真的算很幸運了。

櫻熟門熟路的爬到斑的雙腿之間,照過往的流程,這時候她都會轉過身。

但上一次在河邊的雲雨之事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因此這一次,櫻並沒有按照老套路,而是維持面對斑的姿勢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雙手支在他的髖部。櫻已經能感受到雙腿之間開始產生熟悉的溫潤感。她有些羞赧地往上偷瞄著斑:「那個…我們可以同時做嗎?就是…當我幫你的時候你也幫我…?」她緊張地著咬了咬唇:「像上次那樣…」。櫻到現在還是羞於用那些直白的詞彙表達,但她很確定斑一定能夠明白自己的意圖,因此沒有等斑回答,櫻就開始鬆綁斑的褲腰帶。

斑卻撥開了她鬆綁的手。「不行。」

櫻倏地抬起頭問:「不行什麼?」

「當然是指同時做那事,妳和我,不行。」斑的語氣近乎諷刺,彷彿他正對一個傻孩子解釋簡單的道理一般。

「為什麼?」櫻不解地皺著眉頭,而且感到有點煩躁,她一點也不喜歡斑的語氣。

「因為我不想再讓你為我做這件事了。」

突然間,櫻覺得整個世界似乎都慢下來了,她慢慢挪開雙手坐直身體。「你為什麼突然這樣?」櫻又問了一次,她感到所有血氣都衝到雙頰。「有什麼不對勁嗎?」她好討厭這個字在她舌尖上滑過的感覺,怎麼可能有什麼『不對勁』呢?一切不是都發展得很順利嗎!

「我就是不想了。我還是可以幫妳,如果那對妳而言是必要的。想的話就轉過身去。」

「什…?!我不要這樣!」櫻突然間覺得自己胯下男人的雙腿變成了令人不安的侵入物。

斑聳聳肩說:「那就拉倒。」斑一把抓住櫻的腰部,直接像抱娃娃似的把小姑娘整個人歸位到她的睡墊上。

當櫻一坐到睡袋上便立刻翻身彈起,當下她的大腦已經失去了所有的理性思考,取而代之的是逐漸沸騰的驚慌感。「斑!告訴我為什麼?到底發什麼麼事了?為什麼你要突然這樣?」

「我只是改變主意罷了。」

「『改變主意』?!那為什麼你倒是說明白啊?是不是我哪裡做錯了?!」

此時斑已經躺下,並用毛毯把自己包得更緊些。櫻焦急地搖晃斑的身軀,卻只換來可怕的沉默。

「拜託你告訴我哪裡出錯了!為什麼你要突然疏遠我?我們難道不能好好談談嗎?」

「沒什麼好談的。那事本就是想和不想一念之差,如果我表明不想,那妳就不該期待我順妳的意吧?」

忍無可忍的櫻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臂使勁往上拉,斑八成是沒料到櫻會使用怪力,因此櫻竟然意外輕鬆地就把斑扯起身來。

「不行!我們必須!現在!把話說開!」櫻堅決表示。

而斑卻不以為然地歪著頭:「這可由不得妳。」

櫻感到自己的脈搏蹭地瞬間飆高,眼下的狀況讓她產生非常、非常糟糕的既視感,那是她這生揮之不去的夢靨──不僅遭遇冰冷的拒絕,眼前還有一堵永不讓她通過的沉默之牆。天…不要啊、拜託不要又來了……

她已經很熟悉接下來會怎麼進展──她會掏心掏肺地訴說、解釋、懇求,而回應她的只有無盡的沉默。最終她只能被自己產生的數百個自我懷疑的偏執理論漸漸逼瘋。

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過去她面對佐助時永遠都是這樣的。

「我受夠你們這種態度了!不要再什麼都不講了!!你現在就給我講清楚你改變主意的真正原因!」

「因為事情已經完全超出我的掌控了,必須馬上停止。」

意想不到的答案讓櫻無言以對,她從來不覺得情感方面的事情是一個人能夠、或甚至應該去控制的,她一直認為那比較像是一個決定,就好比決定是否要跳入一潭深水、或是跳下懸崖一樣,那不該是一個需要動用自制力刻意控制的東西。

「這樣有什麼不好嗎?」

「我擔心我會控制不住自己。」

所以這就是他一直都在糾結的事情嗎?控制他自己?但是他現在控制不住了?所以呢?她該感到受寵若驚嗎?

「我做了我不應當做的,」斑繼續說。「而我感到後悔,我為此向妳道歉。」

櫻往上瞥向斑的面容,那並非充滿歉意的表情,比較像是充滿憤怒的樣子。就只是這樣?他是覺得有罪惡感嗎?那這她能搞定,至少她是這麼希望的。櫻小心地伸長手握住斑的手,斑並沒有把手抽走、但也沒有給予櫻回握。

「關於你說的那件事……我並不在意,真的。」櫻有些不確定地用拇指在斑的手背上畫著安撫的圓圈。「那個…我只是有點嚇到罷了,就只是那樣,而且絕對不是負面意味的嚇到!因為在那之後你就離開了,然後我們又馬上啟程來到這個分支,我們都沒有時間好好聊聊這件事……但我喜歡那樣!就算我們並沒有事先溝通過…也許我們當時該這麼做……但事情自然而然就發生了嘛!這樣也很好啊。」

「一點也不。這怎麼能算好?」

「哪裡不好?人生總是會有意料之外的事情嘛。」

「對我而言不是。」斑將自己的手從櫻的掌握裡掙脫了出來。

「所以你就是在氣這個?你氣你自己失去控制了?你就這麼害怕失控嗎?就只是這樣?」

「失控的感覺令人厭惡。」

櫻不禁回以苦笑。「很討厭對吧?歡迎體驗我的人生!我永遠都沒辦法控制發生在我生命中的任何事,我遭遇了一件又一件的巨大轉變,但我一點也無法對那些事產生任何影響……你只遭遇這麼一點忍忍還行吧?」櫻特別追加一個小小的微笑,想要讓斑明白自己說的是玩笑話。

斑要不是沒聽懂這個玩笑,就是不覺得哪裡有趣。

「這並不是喜不喜歡的問題,」斑的態度仍然非常嚴厲。「總之我們之間不能再有任何逾越的行為,如此對妳來說才是最好的。」

櫻忍不住捏緊的雙拳,她真的努力嘗試了,她真的努力過了,但是這種自以為是的溫柔已經讓她忍無可忍。

「你沒有資格決定什麼對我好或對我不好!這是我的人生!我做的選擇!決定權在我!」

「那我也做了我的,不准妳再碰我了。」

是夜,櫻難過地哭泣直到昏睡,情況彷彿回到多年前還在第一分支的時候,那時她也是這樣一個人孤零零的蜷縮在睡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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