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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兽三姐妹的塞北之旅:送绑后是肉鸽游戏,但藏品全是拘束道具,5

[db:作者] 2025-08-17 22:36 5hhhhh 1320 ℃

嬉笑声丝毫未减,反而是另外四个纸人一拥而上。再看看一旁的年与夕,在被一番推搡过后,被纸人钳住,犹如展示战利品般让她们正面朝向令。

两人腹部的岁首纹章,也在此刻被完全点亮,醒目的让人心头一紧。

蓦然,令咬着口球的上下颚咔咔作响,一股比暴风雪更透彻的凉意顿时在心口蔓延。

还在急促跳动的心,仿佛也失去了温度。四周可怖清脆的笑声,又将这份凉意转化成无力感,仿佛连手臂的动作也受到牵制。

到头来……还是自己自作自受罢!连累了两位妹妹。

一只纸人忽然冲上前,令赶忙用力连尾巴带锁自卡扣中分离而出!在他手掌伸出的同时,令赶忙压低身子,甩动尾巴彻底将其击溃!

——然而剩下的三只纸人非但没有变得谨慎,反而依旧是迈着破绽百出的步伐徐徐上下。明明脚步没有动作,令却分明感觉它踩在了自己心头。

这个时候,令也不允许自己独善其身,坚定的挪开脚步。面对着同时扑来的三只纸人,她一边甩挥舞尾巴,一边又甩着提灯手杖,犹如发泄心里愤恨那般,硬生生顶着关节处硬化的金属片,彻底将其绞成一滩碎纸。

吹雪中,令孤身一人喟然惆怅,任由风雪将发梢与裙裾带向白茫茫的另一头。四周已不见年与夕的踪迹——但那直冲云霄的赤光与青光,又将位置暴露无疑。

再看看自己腹前,伴随着两点式的灼热感,岁首的怒目点在了腹部。呼啸的风声中,突然多了一阵冲天的吟啸。

跳蛋重新震动,远超此前任何一次的至高体感瞬间将意识都冲上了云霄,飘飘欲仙。

令不再反抗,任凭呻吟自喉咙倾泻而出。

——但是,全部都掩埋入了风声里。

本该被融合成“8”字形戒指扣死的双手突然恢复了原状,还没等令做出反应,那只琉璃羽兽终于有了动作。

它在头顶不住盘旋,同样光泽的丝线自身体中挥洒而下——与其说它是羽兽,倒不如说是岩珠更加接近。

它们并未随风吹起,而是互相交织拧紧,汇聚成一根长绳。再也这头为出发点,向着分成四股发散而去——就像块融化的玻璃正向外拉伸。

它们不出意料的找上了手腕与脚踝,带动的力量算不上粗暴,只是这个时候,反抗又有何意义?

令顺势趴倒在地,任由那些“绳索”拘束自己。

手杖被牵引着置身后,由双手同时抓握。

两腕的灼热感更甚,双臂在牵引之后下,开始在身后并拢。那琉璃色的“绳索”也毫不客气,互相融合成一副没有开口的镣铐。

——用镣铐形容或许不是那么准确,毕竟那些“绳索”是完全沿着手臂轮廓凝固,不仅单独将手腕裹挟在内,同时也与肌肤贴合的毫无丝毫空隙。令手背相对,丝毫没有旋动的可能。

镣铐再度分化,迅速往上攀爬。前臂残留的间隙,也随之缩的更小;随着琉璃体再往上一寸,连着肩膀也开始向后反扳。

这可不正是令此前体验过的直臂缚吗?

更有趣的是,那些本该可以像岩浆般直接将双臂全权覆盖的玻璃体,每一组镣铐间偏偏多此一举的相互留出相等的距离。犹如绳索捆缚那般,一环一环的将双臂紧紧收押。

但相比真正的绳索,琉璃体自然没有丝毫韧性,尤其是固化以后,体积也跟着缩小了整整一圈!

紧随而至的勒肉感分外熟悉,前挺的胸脯明明置身于雪地中,可令分明感觉有双大手在上面疯狂揉搓,一时间也本能的感到抗拒,止不住的挣扎。

不一会儿,越攀越上的琉璃体在肘关节上也留下了一组镣铐。从手腕直至手肘的那段距离,翡翠色的琉璃镣铐便足足锁了四组!整对前臂,已彻底被收押在内。

每一组镣铐都宛如天人之手,巧夺天工。透过那层晶莹剔透的表面,甚至还能观测到手臂被拧皱的蓝色肌纹。

——是的,就是肌肤。天知道它是融化了衣袖,还是纯粹的附带透视效果?

镣铐压的下陷,夹在缝隙的臂肉跃然纸上,化作一块块饱满的肉丘。

至于好不容易被松开的手指,还没等令重新恢复开来,两边的戒指又马不停蹄的融合在一起,重新固定成参拜状。

身上的绳网跟着绷了又绷。股绳的部分仿佛还在继续收紧,毫无温度的钢丝绳只会比冰雪更加刺骨,隔着内裤,令都能感觉到那股叫人屏气凝神的凉意。

跳蛋震动的愈发疯狂,直冲云霄的意识没坠下几步,随即便被更加猛烈的激流冲至更高层。

令明知自己不该乱动,可身体俨然失去了控制。

脚腕上的“绳索”又及时制止了令的行为,她同样能感觉到腿部的肌肉正饱受压迫,双腿从最初的只是夹紧,到如今的并拢。

同样是那般晶莹剔透的翡翠色,但却咬得更深,嵌得更紧,一圈接一圈整齐排列,将整对双腿“剐分”成均匀的七等分。脚腕上的那组,直接将皮质的高跟中靴压出勒痕,至于接近大腿根的那一圈,更是将两侧的裙摆紧紧裹挟在内。

自下而上看去,只觉得镣铐与鼓起的肌肉相间交错,甚是好看;倘若蹲下一扫,便可察觉那些那些肉丘,几乎是夸张的向外凸起;偏偏臀部曲线又在股绳的压迫下昭然若揭——正所谓横看成岭侧成峰。

臀部连着凝脂腿肉浑然一体,在镣铐的束缚下,近乎是让人血脉喷张的丰腴。

下一秒,双足被拽得向上翘起,双腕亦是如此。令还感到疑惑,直到一盏琉璃色的灯罩自头顶垂落时,才恍然大悟。

原来那身束缚,连携着提灯手杖也融为一体,正好与自己的脊柱处于一个平行位置。只是不知道它究竟是附着在上面,还是自这两块镣铐中钻过?

想不到,提灯手杖也从最初指引前路的武器,化作让自己雪上加霜的拘束用具。只见它失重般的飘到半空,串联在上面的双足双腕,不约而同的向着手杖中间靠拢。

双腿顿时翘得更高,一同被提起的还有手臂,只有腰身下沉。

膝盖两侧勒紧的镣铐,只会比内层的金属片更能限制膝盖的动作,但琉璃绳可怕的力量,竟硬生生将两者一起突破!

手臂上翘的太过极限,肩关节不堪重负的悲鸣着,连着衣袖也被扭出好几道褶子。大臂未遭禁锢,自然而然的露出了三角形的空间。

这个状态……怎么这么熟悉?

突然,琉璃羽兽竟又悄无声息的飞至眼前。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扑闪着翅膀拨动了下令额头前的提灯。

不曾动过的喙里,貌似还叼着一根长线。没等令看清,那根长线便缠住自己的脖颈。

呃……!

强烈的窒息感随即让她眼前一黑,昏沉沉的脑袋也被生拉硬拽的强行抬起。

那根长线,似乎与全身上下的束缚连接在了一起,被一同牵至手杖之上。

风霜毫无顾忌的刺在脸上,吹得刘海翻飞不断——但扎成马尾的长发,却与之相反的绷直。

原来是连接脖颈的那根长线,又分裂出一根,绑着头发一同向后拉拽。

整片背肌,本就因肩膀的反扳而拧在一起,如今颈部、发梢,双重的牵制让后颈肉都快挤在了一起!

做完这些,琉璃羽兽并未重新盘踞上头,而是重新从两翼上分裂出融化的琉璃体,拴住了令的胸绳。

本该只是略微弓起的身体,突然肉眼可见的猛然下沉!好不容易从脖颈勒缚感中缓过神的令,又一次因腰身的极限反折而绷紧了表情。

谁能想到,看似小巧玲珑的“工艺品”,竟奇重无比!若非令身体素质与众不同,只怕这么一下,脊椎骨就得当场折断!

双足双腕的收缩还在继续,悬在半空的身体继续下沉,连着下垂的乳肉也在风中抖动。双臂的上翘加剧了手肘、肩膀部位的痛觉,熟悉的、带着麻刺的脱臼感又一次将她包裹。

双腿也是越翘越上,被生拉硬拽引入了大臂的空余位置,这具被钢丝绳包裹的身躯被弓的像个满月。

又是极限的团缚,高吊的手臂举过头顶,脚踝的镣铐竟硬生生与手肘处的互相卡合,强行压住了脊椎骨的回弯;手指则正好压着膝关节,正和囚车上的光景如出一辙。

但现如今身上的这身束缚,均被换成了毫无弹性的物质……无力的大臂,又一次被嵌在内部的双足撑得向外硬挤——而且颈部的束缚又让头颅被牵引着上抬,就是单纯的呼吸,都倍感压力。

另一边,趴在雪地中的年与夕也是气息尚存,顽强的吊住了最后一丝意识。只是此刻,她们宁可就此昏死过去!

来自腔穴的刺激更是强烈到让人抽搐的震动。那些性具,毫不顾忌的开垦着大股大股蜜液,又在雪风的刺激下,形成了难得的冰火两重天。

她们本该翻腾,本该毫不保留的呻吟出声,只是这具精疲力尽的身体与身上的束缚,并不允许做出任何夸张的动作。

一本书突然随风飞来,不偏不倚拍在年的脸上,没等她扫清上面的炎国字,纸张便化作冰渣散去。

并拢的双腿突然大幅度的摩擦开来,年惊讶的发现,扣住自己足腕的脚镯,竟在此刻突然分离。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那本书的作用,还是其他因素。只是机会千载难逢,年实在不愿就此错过,于是便强行顶着风雪与裙下的下上震动,挣扎着起身。

——结果无疑是让她失望的,光凭双肩与膝盖的点动,又怎可能支撑的起一具被绑着双臂的身躯?更何况束腰与胸绳的限制又让腰身不得弯曲半分。

假阳具的震动愈演愈烈,逐渐占据了身体的主导权。双臂在颤抖,双腿在蹬踹……它变本加厉的滑向更里层,直至有什么东西将其抵住。

——那是还待开发的子宫壁。

它便停滞在此,假阳具一阵接一阵刺激性的抽插,仿佛在将整个子宫都随之带出。

背在身后的纸伞在这时有了动作,不仅自行打开,被暴风雪吹到了半空。它没有继续随风飞舞,只是诡异的悬停在了半空。被一同拽上天的年,两脚止不住来回晃动。

手臂笔直的向上翘起,几乎与身体呈九十度的夹角,两侧脆弱的肩关节,完全承担起了全身的重量——只是年并不感觉很痛,那份知觉,似乎在纹章的作用下,部分被转化成了让每个毛孔都随之扩张的激情刺激。

有什么东西突然拽住了足腕 ,本该还在不停甩动的双腿像是被按下了急停键那般,忽然静止不动。

年艰难的后仰脑袋,只见几道透着光斑的金属绳自纸伞中央降下,色调与自己胸口的锁链如出一辙。自己的脚腕便分别被那些金属绳拽住,只不过他们并未就此将其缠绕在一起,而是牵引着双足向上拉拽。

两腿间的空余正好容纳伞柄从中伸过,却又几乎紧挨着胯下。随着身体被风雪拂动的左右摇曳,伞柄也不偏不倚的抵住了假阳具的末端!

霎时,子宫跟着被顶起,那几乎让身体随之贯穿的可怕潮流,让年前所未有的剧烈挣扎!

浑身上下的拘束仿佛也受到了刺激,竟变本加厉的压迫而来。衣裳布帛收的更紧,那对不算丰腴的乳肉之上,更是映出了显眼的凸起。

双脚的拘束亦是如此,降下的金属绳逐渐将脚腕拽到了比双手更高的位置。

可怖的力量直接压得束腰变了形,背脊位置更是拧出层层褶皱。厚实的皮革咬入腰肉,自边缘挤出的肉丘,更是将腰身衬托的更加纤细。

虽感觉不到痛,但呼吸不畅导致造成的缺氧感确确实实存在。视野开始模糊,无论是另外两道冲天的光柱,还是眼前白茫茫的暴风雪,都似乎蒙上了一层薄纱。

大小腿被对折贴合的密不可分,腓肠肌与腘绳肌互相挤压所带来的压迫尤为清晰,至于处境最糟的,还属膝关节,极限的四马攒蹄几乎导致那块软骨产生错位;偏偏纸伞又将年吊在了半空,下沉的腰腹导致大腿四头肌也能感受到强烈的绷紧感。

与此同时,被单独锁住的脚腕上,发光的铁链分裂而来,径直向下缠紧了大腿根,更进一步限制了年的活动空间。

接近臀部的腿根,或许是年身上唯一可以用“丰腴”来形容的部位了。而且多年的游历也让其更富弹性,如今被这么一勒紧,下压的腿肉直接呈现出骇人的惨白。

绳索继续往前缠绕,大约一掌的距离再次于对折双腿上缠绕开来。还是那般实用的“8”字形。大小腿早已对折至极限无法压得再实,哪怕绳索继续往前缠绕勒捆,也只是让双腿又多上一块隆起的肉丘,锦上添花罢了!

手链之上,也配合的延伸出细链,与脚腕上的束缚环环相扣,让年时刻保持着吊缚形式的四马攒蹄。

——还有那根尿道栓,在身体驷马以后,也时不时剐蹭着尿道,带起阵阵叫人忍俊不禁的麻痒。

体内跃动的浪潮来得更加汹涌,自内裤溢出的银线不知为何没有收到极寒环境的影响,依旧以液体的方式挥洒入地。

脑内的思维早已被绞作一团残渣,直冲云霄的快意与缺氧的并驾齐驱,左右为难着残存的意识。

偏偏一副大得夸张的带锁口罩又在此刻凭空出现,两端的金属卡扣毫不客气的在脑后扣死,径直盖住了年鼻梁以下的部分。

口罩不仅宽厚,又如犹如量身定做般契合着脸部轮廓;外层连接着一根纤长,如手指粗细的软管;其内层,更是连接着一根硅胶材质的中空软管!

早已精疲力尽的年,又岂会是它的对手?更何况为了缓解呼吸的限制,年从始至终都无意识的大张着嘴巴,以此摄取更多的空气。

硅胶软管毫不客气的长驱直入,拨着小舌头直接戳入嗓子眼。

“呕——!”

反胃的酸水顿时上涌,然而头颅却在驷马拘束的限制下无从低下,最终更是没有一滴液体自口罩边缘溢出。

硅胶软管硕大的尺寸直接让上下颚分的更开,纵使被纹章转移了部分痛觉,下巴依旧能感受到那般熟悉的脱臼感。

不过,对年而言,这只是锦上添花的一笔罢了!真正让她感到难熬的,还属呼吸的限制。

除了那根软管,口罩之上对应鼻孔的部位,也有两个小凸起堵塞。

或许它无法将鼻孔塞的严严实实,但请不要忘记,持续不断的高潮迭起早已让年出了一身黏汗——纵使在这大雪天里。

在口罩将脸颊包裹以后,那层汗水成为了天然的隔绝层。

年当然还可以通过口鼻进行呼吸,但经由口罩外层软管析入的空气,对对这具正处于冰火中的身躯而言,无疑杯水车薪。

不会……就这样昏厥过去吧?

望穿秋水的再吸入一口,刺入鼻腔的却是一股若有若无的甘甜。

……嗯?

年正疑惑,视线满是狐疑的盯向口罩外侧的软管。她只知道自己吸入的空气全都由它供应,只是严苛的驷马吊缚,让她根本无从目睹软管的连接之处。

——直到假阳具的震动又一次带出股浊泉。

年这才从外翻的阴唇上,察觉到了那个柔软且中空的异物!合着自己所呼吸的空气,竟是由自己高潮产生的蜜液气化而来!?

又吸入一口,年分明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扭曲,这具早已被点燃的身体,仿佛又被添了一把干柴!越烧越旺。

想不到,自己的分泌物被解析成了催情用的媚药。年也想屏住呼吸,可是燥热的身体反而率先呼出一口浊气,再经由那根软管,反至将微量的媚药挤入气管。

自己应当立刻停止摄入,可是这具本就极度缺氧的身体,又该如何通过其他渠道摄入空气呢?

身体正本能的发出渴求,一小口一小口的自软管中吸入寥寥无几的空气,丝毫赶不上消耗。

胸口……好闷……

再摄入一口,媚药的作用彻底扩散开来,天地仿佛都在打转。

夕仍在雪堆里苦苦挣扎,尽管四肢依旧自由,但在听觉、视觉、语言能力均被剥夺的当下,处境只会比比另外两人的更加糟糕。

她扑腾的像条搁浅的鳞兽,墨染的长发高甩而出,化作雪中一点。

双手时不时伸入裙下,死命扯动着那根股绳,可一旦扒开内裤,与阴唇零距离接触的霎那,那名为快意的电流又会瞬间刺的夕娇躯一阵。

她又扒拉着自己的脸,试图将眼罩卸下。纵使早已明白一切只是徒劳,但身体的动作,却在魂飞魄荡的刺激下,丝毫不受自己控制。

夕的周围,积雪早已被来回踢踏的双足清理的七七八八,她似乎还在试图站起,但跳蛋变本加厉的折磨,随即又让她捂紧了裆部。

她怎么也站不起身,只得晃着雪腻的两肩,光着大腿,在雪地里来回蹭动摩擦。很多时候,夕也想过挥舞尾巴,试图赶走周边无法直视的黑暗,可镶嵌在尾巴锁上的振动器,让她连尾巴的控制权都完全丧失!

黑暗中,可怖的岁兽在这无光无声的大地上俨然张开了血盆大口。自己却无能为力,只得撵着四周的雪,向那个方向投掷而去。

突然,掌心触到了某种长条形的硬物,指尖熟悉的触感正告诉她,那是此前被令姐借走的剑。

夕内心的惶恐无疑更上一层楼。剑在此无人捡拾,不就代表着令姐也有可能遭遇不测了吗?

冷静……!冷静!

她想试图说服自己,却反而让自己更加提心吊胆。只得以剑代杖,苦苦支撑身体。

然而没等膝盖挺直,摇摇欲坠的身体再一次坐在风雪中——是自然而然的鸭子坐,臀部着地,屈着膝盖,双足位于臀部两边。

噫——!

顿时收紧的股绳几乎让夕跳起,但双腿却并未同想象中那般带动身体,反而是大腿连着小腿一同感受到了突如其来的勒缚感。

夕赶忙上手一摸,指尖毫不意外触到了某种粗糙的绳状物,自己反而是先摸到向外凸起的肌肉,才从沟壑当中察觉到了它的存在。

那个触感,夕同样熟悉,可不正是自己身上用于龟甲缚的绳索吗?

只是……它又什么时候?

绳索不光在膝盖的上下两边展开捆缚,大腿连着脚腕,也多出了一组“8”字形的绳圈。此前还趴在地上止不住挣扎的夕,瞬间又只能保持着鸭子坐,呆呆的踞在原地。

讲道理,无论是从触感判断,还是那熟悉的紧缚感,都在告诉自己绳索绑得格外严苛,只是不知为何,并没有感觉太痛。

反而是跳蛋的震动,又开始推波助澜。

与此同时,夕也察觉到了剑的异常。她本想先将其置于一旁,却惊讶的那些,自己的手指,像是遭到吸附板,怎么也无法松开剑柄。

突然,脊背被某种东西抵住,顿时让夕挺了挺身。她能感觉肩膀正被向后带拢,连着手臂,也被一股无法反抗的力量拽向身后。

——可是无论手腕还是肩膀,那里分明没有感受到任何触碰感。

纵使焦急万分,夕又有何反抗的能力?

整条手臂,都被牵引着做出动作。手腕并未想象中那般直接并拢,而是反其道的向上推动。硬生生将手臂折成一个大写的“W”。

同样聚拢而来的大臂也开始推波助澜,它们每缩紧一寸,便推动前臂向上一寸。

起初,夕只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强行贴合在一起,整对前臂,应该只个等腰的三角形——夹在中间的长剑便是它的高。可随着大臂的继续聚拢,留给小臂的活动空间也被逐步占据。

渐渐的……合十的手掌越推越上,直挺挺的戳中了后颈才肯罢休——至于这对前臂,更是将长剑紧紧的夹在内部。

绑成这样……!?

夕已是眉头紧皱。极限的后手观音近乎让手肘也被强行压缩贴合在了一起,如今肩膀、手肘关节被极限曲折,仿佛随时随地有脱臼的风险。

类似的绑法她方才便在囚车上见过,只是,自己这具久居不出的身体,又怎可能会具备年那般柔韧性?

无论是带来麻刺的拘束感,还是震动的跳蛋,都让夕忍不住摇头扭腰起来。

又让那个抵住背脊的硬物又一次出现了!这一回,夕分明感觉到,除了背在身后的长剑以外,自己向上反戳的手腕也正好被一左一右相互扣死,这才是让双臂搁在身后无法动弹的元凶!

再动一动身,虽然无法将手臂抽出。但自晚上毫无弹性的反馈来看,想必是一副镣铐!且死死咬紧手腕,不留任何空隙!

至于自己的手掌又是如何通过其中的……夕自己也是一头雾水。

四周又有什么东西飞舞起来,有意无意的蹭过肩膀与脸颊。似乎又是绳索,从起点判断……正是自脖颈上的绳圈发散而出。

合十戳入后颈的手掌率先得到照料,明明它们在大臂的包夹之下无法活动半分,可分裂成丝状的绳索,却在每一根对应的手指上,交叉捆勒出工整的“8”字形。

绳索继续向下蔓延,顺其自然的找上了夕向上对折的前臂。或许是嫌单独的镣铐不够美观,它们又强行自肘窝钻入,迫使手肘更进一步贴合而来。

分明是绳索,可夕却偏偏感觉到了冰冷且坚硬的金属触感,再努力动动手指,得到的反馈也并非是绳索的坚韧感。

难不成……它们在绑好之后,随即便会化作对应的金属拘束具?

这下,小臂彻底封死,至于更外侧的大臂,自然没有放过的理由。绳索毫不客气的在胸脯上下两边绕了数圈。

夕本以为自己上半身的拘束早已达到极限,可没想到随着大臂在外侧绳圈的收缩下,反而是更进一步挤压着前臂!

呃……!

长剑也在这个时候被前臂夹紧的内推而入,好在这身衣锦布帛不会被利刃所伤。只是脊柱被抵住的不适感,依然完完整整的保留下来。

下一秒,外围的绳索失去了韧性,化作体积更小的金属压迫而来,整面后背肌都惨遭拧紧——至于正面,被龟甲缚及胸绳勒紧的双峰,更是感受到一股冲天的暖意。似乎有什么东西,正要从硬起的乳尖冲出。

倘若将夕的眼罩摘除,再在她面前立上一面铜镜的话……想必连她自己也无法从正面看到那对惨遭反拜观音缚的双臂吧!

三人的命运俨然注定。

尾巴锁也在悄然发出了柔和的光,像块磁铁一般互相吸附而来。

她们的尾巴又一次紧紧的靠拢在一起!腹部亮起的纹章,也在此刻分出光流,自三人的尾巴处传递开来。

霎时,仿佛有一块冰冷的皮革具盖住了令与年的双目,其中两块凸起物更是压的眼皮无法抬起,耳边呼啸风声也在此刻戛然而止;紧接着,吊缚的悬空感,腰腹部的压迫,尿道的瘙痒以及呼吸的限制都一并而至!

怎,怎么回事!?

自己身上根本不存在那些拘束具,可它们的效果,却一分不差的出现出现!?

年准确记得自己咬着的只是根软管,可上下颚却在那个瞬间,像是被口球般的硬物撑的更开!胸口也像是突然间悬上一块重物,可怖的力量让束腰上的褶皱愈发明显。

另一边,令本该适应这种程度的快意,但这自腰身像被什么东西裹紧以后,她也分明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突然盖住了脸颊!

呼吸频率更是被限制的不足原来的五分之一,甚至每次吸气,都得主动催促胸腔骨用力。

——那股甘甜自然让令拧紧了眉毛,于此同时,她也感受到被股绳勒开的下体,又贴上了某种橡胶制品。

胸口的烦闷让令忍不住又换口气,得到反馈却是愈发浓郁的甘甜——与之一同出现的,还有阴唇被某种东西吸附住的触感。

这……莫不是!?

令鼓足劲再吸一口,格外悠长的一口。而那瓣阴唇,得到了也是等长时间的吸附感。

这下,令不得不肯定自己的判断。

自己呼吸自己的吸入的空气……竟是通过某种手段,自私处稀释而来!?

黑暗中,令突然感觉自己的意识遭到磕绊,有什么东西扭曲开来。她不免怀疑起此前摄入的甘甜,想必是它又为自己添砖加瓦。

……是呼吸太过吃力导致的错觉吗?

不,应该是货真价实存在的……只是这具早已沦陷的身体,难不成还能更上一层楼吗?

夕也感受到了那本该不属于自己的拘束。

自己分明是坐在雪地上的,可身体又宛如悬空,被雪风吹的来回旋动;连着腰身也感受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反弓感——仿佛有块重物,正笔直的向着相对的方向拽去。

而且跳蛋之外,又有什么东西毫无预兆撬开了自己的阴唇。

——那近乎是将所有肉褶完全撑开的庞然大物,甚至长驱直入的,能感觉自己体内有什么东西正被顶起!

唔……!

霎时,自内而外的暖流来的如此清晰,尤其是在这天寒地冻中。脑袋一阵恍惚,从未有过的滔天巨浪,正将意识顶上云霄,随时随地都有将其抽离的可能。

不仅如此,尿道惨遭堵塞的不适以及搔挠般的麻痒,更让夕坐立难安。在无法自如摄入新鲜空气的当下,飘忽不定的意识,最终被无边的黑暗溶解。

银装素裹的山头,雪虐风餐依旧,却再也不见行人的足迹。风雪中,突然多出了悠长的盈笑,犹如歌谣飘散开来。

——————————————

——有个大姐整十七,过了四年二十一。寻个丈夫才十岁,她比丈夫大十一。一天井台去打水,一头高来一头低,不看公婆待我好,把你推到井里去。

有什么声音在耳畔一直萦绕,似乎刻意挑动令的意识。

脑壳炸裂般疼痛,能忆起的只有那漫天飞雪随,年久失修几乎散架的茅屋,以及自木箱中、铜镜里出现的各种千奇百怪的器具。

我这是……?

她挑了挑睫毛,睁眼只见广阔无垠的黑,与夜空的色彩截然不同,更像是蒙着一层黑布:在顺着象牙色的地板看去,同样看不到边。

顺着方才的声音看去,只见四道人影,手拉成圈,正围在一起蹦蹦跳跳,宛若游戏。

双眼分外干涩,令习惯性的抬手搓了搓眼——然后未能如愿以偿,反而是一块弧形的铁随着自己的动作嵌入肌肤当中。

哦……对。

令霎时反应过来,是自己应约赴局,却又输了这以峰峦为局的这盘棋,连着两位妹妹也一同遭了拘束。

只是现在……

她依旧能感觉到身体的悬空感,还是那般严苛到让整个身体都弓成环形的团缚;双足钻入大臂的空档不得动弹,上翘的后脑抵住鞋跟,双臂也被上翘的小腿抵得更加上翘;连同脖颈也因这极限的姿势,不能转动半分。

只是相对的,身上的拘束物显然少了大半。关节之上,那些压着身体的金属片,也失去了踪迹。令只在手腕、脚踝,以及股绳等地方,等感觉到较为清晰的拘束感——只是纯粹的镣铐,单纯的将双手双足锁住。

股绳同样勒的很紧,但在失去跳蛋的作用后,对此刻的令而言完全无伤大雅。她属实有些啼笑皆非,也不知是好是坏。

其中最让令在意的,还属这身衣服。她分明感觉到自己穿的是条贴身的短裤,上身的缝衣也垂下宽大的袖口,来回在腿根蹭动。

这不是正是自己出发前的常服吗?那件马面裙又去了何处?究竟是谁给自己换了衣服?

令无从得知,也不愿去就此追究,只是待身体恢复知觉后,又一次挣扎起来。

——答案自然还是让她失了望。手铐脚镣虽算不上紧绷,但确确实实限制住了自己的动作;反而是身体扭的太过激烈,导致尾巴也被某种力量拽住,身体跟着摇曳起来。

那个力量分别来自两个截然不同的方向,若是以自己绷直的尾巴作半径,那么与另外两道力的方向作直线,三者的间距正好是能将圆等分成一百二十度。

这个感觉同样熟悉,此前被吊在囚车上,三人的尾巴互相串联之际,不正是如此吗?

难不成……年和夕就被绑在自己身后?

令有心考证,只是这具被悬在半空的身体,只能任由惯性晃动。

眼前的光景似乎突然近了几分,她不得不将视线重新投向那个传来童稚声音的方向。

她终于看清,那手牵着手,蹦蹦跳跳哼着童谣,做着游戏的,又是一群纸人!它们依旧是那般面无表情,只是纸糊的脸上却是疮痍不断,眼睛或是鼻子从上面垂下,藕断丝连的上下摆动,换做常人,只会不寒而栗。

纸人们的膝盖没有曲折,却是诡异的弹起;再看看它们的拳头,明明不见五指,但就是同磁铁那般吸附在一起。

“妹妹,你醒了吗?”

一道声音仿佛突然在脑颅内响起,等令回过神时,一道不知何时出现的身影,胡截在了自己与蹦蹦跳跳的纸人之间。

那是一个男人正背对自己而立。,黑发飘飘,骨瘦形销,背手而立,不知何来的冷风将他的衣角扬起,颇有一副世外高人的姿态。

那个背影……令自然是认识的。

二哥……你,究竟为何?

口球的限制让令无从将理好的思绪全盘托出。反而是二哥,心领神会的喟然长叹:

“老实说,你很让我失望。”

“我本以为,只有年和夕变得太过像人,但是没想到,你也是……”

何出此言?

被镣铐锁住的双手不由自主握紧,令盯死这道背影,突然感觉即熟悉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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