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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覆花之夜——(父女禁忌的乱欲人生)(1-40) - 4,2

[db:作者] 2025-08-17 22:36 5hhhhh 5360 ℃

  「你小心一点。」

  虽然离门外钟执的车只有几步路的距离,但他还是搀着旋明往外走。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岑安原本是配合着她跌跌撞撞的步伐,为了防止她跌倒才虚扶着她的背,然后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慢慢挪向她腰侧令人着迷的柔软凹陷处。

  在车上的钟执不经意一侧头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路灯下一个陌生男生的手正不偏不倚地搭在旋明的腰肢上,她脚步不稳,还隐隐有向那个男生怀里靠的趋势,暖黄的路灯下像依偎在一起的年轻情侣。

  看着这一副融洽画面的钟执,瞳孔骤然缩小如针尖,头颅中尖锐的声音嗡嗡不停地回响。他眉峰骤聚,眸底冻结了万年不化的冰山,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瞬间膨胀几乎要冲破胸口的嫉妒,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而对一个小自己许多的陌生男孩产生了强烈的敌意。

  在这个冬夜,车内哪怕开了空调,也瞬间降至绝对零度,仿佛连呼出的气息都结上一层霜,令人不寒而栗。他气息不稳地狠狠吸了一口气,入肺的却是冰冷刺骨的寒意,气息呼出,仿佛连体温也被跟着带走。

  疯狂的嫉妒像一把利刃,柔软的心房掀起了狂风巨浪,满怀期待的重逢却像是遭到了欺骗和背叛,胸腔唯一的沉闷跳动撞得他心口发疼。

  就像悉心浇灌的花朵被别人悄悄采摘走,钟执甚至都没意识到,被无限放大的细节,连绵不绝的愤怒和妒意早已卷走了他的理智,他养她宠她爱她,珍惜她呵护她迷恋她,可他旁边的男生又算个什么东西?

  然而被酒精麻痹了神经的始作俑者,却完全没有察觉到钟执那能将人千刀万剐的眼神,也没有觉得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有什么不妥。

  无辜的岑安也完全没有注意到那隔着一层玻璃,几乎要将他生吞活剥的视线,并且从一开始就认为他和旋明的相处在一个正常距离的范围内。

  旋明其实没有完全醉,只是思考速度变慢了一点,岑安为她打开后排车门,她贪婪地爬上钟执的车,一想到晚上又能回去和他做爱就兴奋得浑身燥热,两眼放光,连血液都在燃烧。

  两人都在为了对方疯癫狂着,却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钟执连谢谢都没说一句就一声不吭地猛踹一脚油门,发动车辆,带着一身酒味的旋明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上了车的旋明恍惚了一阵子反而清醒了许多,坐在后面看着正在开车的钟执,目光忽明忽暗。

  旋明突然抱住钟执的脖子,凑上去用嘴胡乱地亲着:「爸爸……我想和你上床。」然后又拿毛茸茸的头亲昵地蹭他的脸和脖子,毫无保留地表达她对他的喜爱和忠诚,像娇艳的小妻子。

  听见这句话的钟执差点把方向盘都折断,当即又有些莫名的恼怒,感觉一大团怒气哽在喉头,吐出来不是,咽下去也不是,沉声道:「坐好,我在开车。」

  旋明有些不悦地缩了回去,觉得自己的热情泼到了冰块上,不但没有融化对方,连自己的火热都快被浇灭。

  到家后钟执捏着她的手腕把他拽进了屋子里扔在床上,打开空调,又转身摔门离开房间。旋明在床上委屈地揉了揉吃痛的手,不知道今晚又哪里惹到了他,还莫名其妙地和她赌气,但酒后疲惫感很快来袭,无力和他闹,于是倒头就睡。

  钟执端着一杯盛满温水的玻璃杯进屋,冷眼看着呼呼大睡的旋明,到床边的椅子坐下,指腹摩挲着晶莹透明的杯沿,时不时抿一口冷静冷静,面无表情地打量着床上毫无防备的人。

  像是睡了很久,也许是潜意识里感受到钟执的异常,不到十分钟,旋明又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她支起身子揉着眼睛,然后看着一边冷眼旁观的钟执,想起以往无比温柔的他今晚这么对自己,密密麻麻的不安和委屈砸在心上,她讨好似的蹭了过去,轻轻拽着他的袖子晃了晃,嘟囔着:「爸爸。」

  各种复杂的情绪撕扯他的神经,钟执非但没有动容,还依旧沉着脸,一想到在他看不见的时候,那个男生不知道在餐桌上还对醉醺醺的她做了什么,他就又气又恨,被妒意噬了心智。

  钟执当即就掀起手头的杯子,正准备直接扣在她的头上或者泼在脸上,但是忽然觉得盛怒之下太伤人自尊,于是又生生在她脸旁顿住了手绷着脸阴着眸子,在杯子即将撞上她的脸时,杯子一倾把温水从她细颈领口处灌进衣服里。

  温水接触肌肤那一刹那,旋明一个激灵,瞬间彻底脱离醉意。

  「让你清醒清醒。」钟执声音平稳低缓,听不出情绪,只是目光死死锁在她茫然的脸上,一字一句道:「衣服湿了,去换。」

            第三十五章:调教(H)

  惊魂未定的旋明双眸顿时溢满湿气,鼻子一酸,不就是给他发了一张图再喝了点酒吗,他竟然这样对她!

  她还不明白钟执生气的真正原因,又不敢和现在的他硬碰硬,一扭头梗着脖子嘟着嘴不服输地去换衣服,像一只骄傲的天鹅。

  趁旋明在她的房间里窸窸窣窣换衣服的间隙,钟执又去接了一杯温水,回来后依旧悠然地坐在椅子上,像品茶一般小口小口地抿着水。

  旋明换了一身睡衣,回来后看着一言不发的钟执,毫无畏惧地向他走去,还故意跺得拖鞋在地板上咚咚直响,走到他身边也有点生气地用劲戳了戳他的肩膀,想发作又不敢发作,只能傲着头硬邦邦地直呼其名:「钟执。」

  这一次钟执不出意料地又把水泼在她身上,强行压抑自己的情绪,不耐烦地蹙眉:「谁允许你这么叫你爸的,去换衣服。」

  这次旋明真的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但又不明白他怒气如此之大的根源。瑟缩着出门,可是她哪里还有多余的睡衣?

  脑海中突然灵光闪现,她想到了一个法子。

  旋明再次进屋时看到钟执时,他手肘正抵在椅子扶手上,指关节略微支着侧脸,长腿随意交迭,像是高高在上普度众生端坐于莲花台的佛像,怜悯地俯视人间,有一种仰视压倒自身的压迫感,诡谲,神圣,温和,心生安逸和快感,再绝对的服从。

  钟执半眯着眼,看着门口的旋明,神色不自觉地缓和了几分。

  她竟然穿着自己的衬衫。

  其实旋明也不是没有衣服可以换,但是她想试一试这样说不定效果更好。她故意没穿裤子,白衬衫套在身上大了很多,长袖子遮住了她整条藕臂,松松垮垮地包住臀部,却露出了两条细长扎眼的双腿。

  室内开着空调不是很冷,她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光着脚走到钟执面前,抚平他交迭的长腿,然后勾着他的脖子分开腿跨坐在他身上,低头飞快嘬了一下他,双瞳剪水,然后再次讨好一般绵腻着嗓音叫道:「钟老师。」

  钟执对这个称呼出乎意料地满意,毫无预兆地笑了。他靠在椅背上伸手揽过旋明的腰,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温和笑容:「乖。」

  似乎没料到效果这么好,她正准备和他热烈接吻的时候,钟执突然拽开黏在身上的旋明。

  双脚落地的时候,她愣愣地站着不知道又有哪里出了问题。

  「把衣服脱了。」钟执命令道。

  旋明愤愤地转身,还没踏出一步,就被钟执拉住了手。

  「就在这脱。」

  她回头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着他,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一样。

  「你不是很爱我吗。」钟执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像是为了拼命向她强调自己和那个男生谁更重要,眸子里是毫不掩饰的妒火。转而他又随意笑了笑,把玩着玻璃杯,掩饰失控的情绪,也不看她,只是漫不经心地开口,眼底一片清冷的寒意:「你既然敢给我发裸照,还不敢在我面前脱?」

  他带着爱意地帮她脱,和她屈辱地在他面前自己脱,这两个根本就不是同一个概念。

  原本无关紧要的一次偶然触碰被他撞见,然后衍延伸出了各种猜测和滔天的怒火。钟执承认,现在他已经被各种消极情绪折磨得没了理智,因为太在乎反而显得疯狂。

  因为与普通的情侣不一样,说到底他们本就没办法名正言顺地做一对情侣,天底下,除了他,其他所有男人都能光明正大地和她结婚生子。这种被所有可能性排除在外的危机感,和面对现实又无能为力的挫败感一刀刀鞭笞在钟执的心上。

  可是他的旋旋又怎么能被别人夺走?

  钟执没有办法怪罪夺走她带给她幸福的那些人,因为他自己才是真正的罪恶的源头。所以他只能把这种不甘发泄在旋明身上,以掩饰他内心悄然生长的不安——她会不会用同样的方法招惹别的男人?

  那一瞬间钟执恬不知耻地想要占有她的整个人生,无论是作为父亲操纵女儿的未来轨迹,不让她飞出自己的掌心,还是作为恋人把自己的情人看得死死,不脱离自己的掌控去沾花惹草。

  所以,他的嫉妒不是没有缘由,全天下的女人中,也只会对身份复杂的旋明才有这种强烈的感受。

  就像她无法理解钟执深刻沉重的爱一样,她也无法真正理解钟执近乎绝望的嫉妒。

  旋明咬唇,红着眼睛,两腮鼓鼓的,但又立刻消了气低头揪着衣角,楚楚可怜道:「爸爸我错了。」

  「现在就脱。」钟执没有犹豫和心软,手臂懒散地搭在椅子扶手上,半眯着眼睛耐人寻味地看着旋明,像是很享受主动放低姿态道歉的她。

  钟执可以纵容换着方式勾引调戏他的旋明,却没有半点耐心容忍她和别的男人亲密接触。

  越是深沉复杂的爱,越会唤醒他的占有欲和控制欲,猝不及防的情绪上涌,卑劣的心态光速膨胀和扩大,再勾出内心令他痛苦的狭隘、自私、敏感,一切丑恶都无所遁形。

  旋明似乎是垂着头抽泣了一小会,然后抹了抹眼睛,抬头突然冲他一笑,眼睛黑得发亮,无邪又罪恶。

  她开始伸手解开最上面的扣子,然后自行凑近坐到钟执的腿上,蹭动着屁股,用小手握着他的大手,带着他,一颗一颗帮她解开,故意让他的指尖蹭到自己的肌肤。坐在身上的她重量很轻,穿着浅色衬衫,一点一点露出白得发光的细腻肌肤,像是轻柔纯净的羽毛,摄人心神。

  在钟执面前脱掉了上衣,旋明还恶作剧似的不停地啄着他的脸和唇,一边她带着他的手解开胸罩,然后放到内裤边上的时候,钟执闭上眼极力掩饰波动的情绪,狂躁又隐忍,睁眼时再也忍不住把她扑倒在床上,一把剐下她的内裤。

  像是野兽扑倒了猎物。

  钟执压着她,沿着她身体妖娆的曲线狂躁地吻着,然后用舌头疯狂地碾压她馨香的嫩肉,想卷走她身上残留的酒香。

  怦然的悸动,滔天的妒火,明艳的炽热全都密密麻麻撞在他胸口,狠狠的撞击好像所有坚持都在一瞬间溃不成军。钟执双臂紧紧箍着她的身体,像是要把她永远地攥在手心。

  渴望愈烧欲烈,钟执狠厉地掐着她的奶头,她的身体嫩得能咬出水,怎么都吃不够。血液在血管中沸腾流动,旋明也抱住异常热情的他上下狂吻,她爱惨了这样的钟执。

  她又痛又爽地在他身下骚媚地摆动,眼睛濛濛一片,止不住地放荡又得意地笑出声,喝了酒后全身都酸爽得令人眩晕。

  钟执不由分说地掰开她的腿,压制着她,用手指霸道凶猛地蹂躏紧致的蜜穴肉壁,火辣辣地抽插扣弄。但她身上萦绕的若有若无的酒香总会唤起他不愉快的记忆,根本没有办法尽兴。

  钟执满脸戾气地起身,再拽起旋明不管不顾地扯着不安乱扭的她进了浴室,砰地一声摔门反锁上。

  他打开花洒,热水蛮横无理地喷在她的脸上和身上,钻入口腔鼻孔,呛得她两眼发黑肺都要咳出来。他没脱衣服,头顶的水喷溅到身上打湿了也毫不在意。像是为了彻底涤净周身的酒气和怨气,钟执抹了一把沐浴露拍在她的后背,把她摁在墙上固定住,像是要搓下满身肮脏的泥垢一般给她搓澡,下手又狠又重,皮肤都擦得通红,几乎要搓下她的一层皮。

  一直被捧在手心的旋明,这辈子哪里受过这样的虐待,在他手里像一条湿滑的小泥鳅拼命不甘地摆动,却被钟执死死摁住根本无法挣脱。她拗不过他的力气,只能张口就咬上撑在她一侧钟执结实的手臂,钟执一声闷哼,手指攥成拳:「你干什么!」

  「你不准搞我!」

  她撒泼哭闹起来,又委屈又生气,却无力抵抗强硬的钟执,一肚子的怨气要撑到爆炸,像个气鼓鼓的河豚。她一横心也不管眼前到底是谁就破口大骂:「钟执你这个变态!」

  浴室内雾气渐渐升起,她身体上滑腻的泡沫蹭到钟执的衣服上,两具湿透的躯体在热水下纠缠不清着,仿佛淋的不是水是又热又滑的油。

  为了堵住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钟执拴着她的细腰掐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下去,舌头灼热地和她反复搅在一起,然后把淌在脸上钻入口中的水流和唾液一起饥渴地咽了下去,两人呼吸浓重炽热,胸贴着胸,周身的雾气比水的温度还要高,仿佛立马就要融化。

  钟执急不可耐地脱了淋湿的衣服裤子摔在地上,没有过多前戏,双手把她钉在浴室的墙上,像冷漠的石山一样直接压着她柔软的胸脯,硬实的腰部收缩发力,阴茎猛地刺穿,灼热的棒身顶到她媚肉最深处,长驱直入直捣阴穴。

  突如其来的硬物挤进身体,让旋明难受得梗直了脖子,乱蹬双腿,不服气地尖叫着,水花落入口中又呛了几口。酒精给她壮足了胆,旋明继续胡乱拍他掐他刺激他,指甲刮过他热水下发烫的肌肉:「死变态……强奸你女儿!」然后看他陡然变色的脸又笑得花枝乱颤,迷乱又癫狂,痴态尽显。

  钟执紧蹙眉头,水流冲刷下的身体线条愈发紧绷流畅,刚毅又优美。他毫不犹豫地捡起地上的皮带把她抓挠的双手用力绑在身后,然后大手向上抹了一把自己的脸,拨起还在滴水的头发到额后,一手握着她的臀部一手扶着夸张的丑陋性器又挤着插进了她的体内,继续抵着墙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热水沿着他肌肉的纹理下淌,也洒在旋明光洁单薄的背上,脊柱沟的凹陷连着两片蝶翼般的肩胛骨和后腰,在她的后背蓄成一汪旖旎的春水。噗噗水声一时分不清来自哪处,浊香四溢,香艳淫靡。若不是她已经剪了短发,钟执真想揪着她以前的长发狠狠操弄她。

  身体被禁锢住,双手也被束缚住,勒得她不得不服气,但满肚子莫名的委屈和怨气无处发泄,只有嘴皮子逞口舌之快。喝了酒的旋明胆子特别大,话也特别多,一边舒服得咿咿呀呀地浪吟,一边伶牙俐齿地嚷个不停。

  「爽啊哈哈哈哈!」

  「啊啊!你弄疼我了!禽兽!!」

  「禽兽!!放开我!放开我啊!!」

  两人都在拼命在身心上故意虐待折磨着对方。像是被她那股撒泼的疯劲传染,憋了一晚上的钟执也终于忍无可忍地爆粗口:「你他妈的再乱叫就干死你!」

            第三十六章:解除(H)

  钟执抬高旋明撅起的嫩臀,再一股劲死命地往里插,阴茎顶到子宫里像是要把她戳穿,顶得她直哆嗦,差点站不稳。附在硬挺阴茎上的热水被抽送进她的体内,噗嗤噗嗤,再带出粘稠晶莹的淫液。

  紧致的蜜穴含着他炽热肿胀的男根,钟执身上被抓破好几处,旋明细小脆弱的手腕也被皮带勒出一道道红痕,但肉体表层的疼痛终究抵不过从交合处由内而外弥漫开来的极致快感。

  瘙痒空虚的蜜穴,承受着男人一次次的撞击,小腹处粗硬的阴毛擦刮在她娇柔的臀部,连阴囊也拍打挤压在软肉上,沾满淫水,巨物在她体内淹没又凸显,然后再翻出粉色嫩肉。

  「唔……爸爸!饶了我吧……」旋明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双颊绯红,止不住地求饶。

  失控的交合,狂放的激情,前几次她根本承受不住发起疯来的钟执的力道和压制,但也只有这次,最原始欢愉的快感层层迭迭地涌上混沌的头脑,舒服得让人头晕目眩,湿漉漉的甬道开始止不住地收缩抽搐,高潮来临的那一刹那她觉得简直爽得要失禁了,忍不住地嗷嗷浪叫:「嗯……啊啊……要死了要死了。」

  钟执带旋明攀上灭顶的快感,她意识迷糊疯狂急促地呻吟起来,然后瞬间从甬道里吐出一汩汩淫水,溅到钟执的大腿上但很快又被水流冲走。

  高潮过后她全身的力气仿佛全被抽走,却仍旧被钟执提着在身下抽插律动,直到滚烫的精液再次飚射在她体内,钟执猛地从她体内离开,白浊浓郁的液体从她大大开合的肉瓣潺潺流出。热水,汗液,唾液,蜜汁,精液搅拌弄一起,荒淫无度的交媾,是天堂也是地狱。

  旋明已经彻底没力气了,既不哭闹,也不浪叫了,只是乖乖任钟执拉着扶着,任性地倒在他怀里。

  喝了酒和男人搞果然很爽。

  虽然不清楚钟执又是怎么了,自己被也弄得很惨,但旋明有种错觉,是她操了钟执,而不是钟执操了她。

  其实钟执也在射在她体内的时候就原谅她了,仿佛宽容的丈夫原谅了出轨的妻子。

  那一刻钟执觉得自己作为男人无比大度,非常的光荣伟大。

           ***  ***  ***

  早上醒来的时候,旋明也出奇地大度,不但没有追究昨晚钟执如此狂暴地对她,反而亲昵地吊着他的脖子,笑得娇俏明媚:「钟老师我想喝水。」

  钟执起身去倒水。

  「钟老师我想喝热牛奶。」

  钟执又去热牛奶。

  「钟老师你喂我嘛。」

  钟执耐心地听从着她的吩咐,又端着热好的牛奶扶起旋明,拿着勺子准备一点一点喂给她。

  「不是,你喂我嘛。」

  旋明勾着眼推开碗,舔了舔嘴角,笑容纯净无暇。

  钟执也笑了笑,似有无声的暗波流涌,然后他喝了一口牛奶,托着她的后脑勺,嘴对嘴喂旋明,直到牛奶从她的嘴角溢出,顺着颈线淌出一道令人浮想联翩又惊心动魄的白浊水痕,然后钟执又侧着头,薄唇十分迷恋地贴着她优美的颈,默契地一点一点为她吻干净,舌尖卷弄着滑嫩的颈肉,不知道是在品尝牛奶还是品尝她,不知道到底哪个更可口。

  直到喂完所有牛奶,旋明顺势推着他的胸口把钟执压倒在床上,眸中含笑,居高临下看着他。

  「昨晚弄疼你了……对不起。」钟执目不转睛地直视着她的黑瞳主动道歉,然后粗粝掌心贴上她手腕的红痕,然后五指并拢握住,像是抓住了一用力就会逃跑的珍宝,松松地一拉她就跌在了自己怀里。

  旋明趴在他胸口支起头看着他,无辜地眨了眨眼:「晚上的时候你到底怎么了。」

  「送你上车那个男生是谁?」钟执问得直白。

  旋明愣了几秒,似乎还在思考这两者之间的联系,然后恍然大悟勾唇莞尔一笑,指尖点着他的胸口,眼中似有狐狸般的狡黠:「一个学长而已。」

  「他是不是喜欢你。」钟执依旧直言不讳,似乎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

  旋明淡粉色的唇轻抿,似乎在憋笑,不答反问:「你在嫉妒?」

  钟执认真地「嗯」了一下,然后不自觉地收手搂上她的腰,好像在抱紧自己的所有物。

  旋明一低头不小心看到他身上昨晚被自己指甲抓挠的伤口,眼中略过一丝心疼和懊悔,然后继续回答他上一个问题,语气很轻:「就是普通朋友而已。」

  还不等钟执开口,她又迅速切换到一脸坏笑,捧着他的脸,黑白分明的眼中有些小小的得逞:「既然你都道歉了,那要具体怎么补偿我。」

  钟执敏锐地捕捉到了之前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懊悔,嘴角扬起不易察觉的弧度:「但是你也抓伤我了……而且骂得很难听……你又怎么补偿我?」明明是温言软语,听起来却像是在不怀好意地威胁。

  旋明自觉有些心虚地挪开眼,强行转移话题:「我……我等会还要回学校一趟,虽然放寒假了但我还要收拾一下东西和行李,昨晚走得匆忙。」

  说着说着就她开始起身穿衣服,钟执也无奈地摇摇头和她一起行动。直到过了很久,两人都洗漱完,旋明回屋拿外套时,猜测钟执已经忘了补偿的问题,但又有些心虚,假装不经意地向正在整理被子的钟执提起:「爸爸我现在就想回去……」

  她戳了戳钟执的手臂,黑眸清而亮:「你有空送我吗?」

  钟执挑眉,无所谓道:「可以啊。」

  「那走吧。」说完旋明就转身,走了没几步刚把门拉开一条缝,钟执就从她身后用比她稍大点的力气推门关上,然后搂住了她的腰,咬着她的耳朵轻声道:「我骗你的。」

  敲骨般迷醉的声线,与生俱来的慵懒又剧毒,还暗含从喉咙深处压抑着的轻佻笑意。

  以及,心照不宣的图谋不轨。

  感受到怀中人身体轻颤了一下,钟执故意吧嗒一声反锁上了门。

  像是在屋内为她上演了一场风平浪静又尸殍遍野的捕猎。

  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后颈,旋明感觉她几乎要化在钟执怀里了。

  相比自己不怎么高明的撩人手段,钟执才是真正的绝色。她暗自想,此时此刻钟执要是再提任何要求,她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简直像被他操纵了一样。

  旋明在他怀里蹭了几下,然后转身背贴着门,抬头有些紧张地看着钟执,长长浓密的睫毛也难掩眼中流动的波光和若有若无的渴望。

  钟执对她的反应十分满意,摸了摸她的头:「真乖。

  然后轻抬她的下巴,俯身吻住了她:「给你的补偿……这次我会轻点的。」

  ﹉﹉﹉﹉﹉﹉﹉﹉﹉﹉﹉﹉﹉

  不是卡肉,因为没有了。(摊手)

             第三十七章:二人世界

  旋明在又在家里呆了一天,等到晚上钟执才送她回学校,她到宿舍的时候发现李禾禾和付澄都回家了,只有白初薏留在学校。

  旋明整理好自己的床铺和摆在桌面大大小小的物品后,拖着箱子,走之前看着还一边悠然吃零食一边看电视剧的白初薏问道:「初薏,你还不回去吗?」

  「我等一等尹栋,他们还没放假。」

  「你等他干什么。」

  「我们放假后出去旅游一周再回去。」

  「挺好的。」旋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恋爱中的男女就是不一样,然后又叮嘱道,「那我也回家了,假期这几天你一个人在宿舍注意安全哦。」

  「嗯。你们路上小心。」白初薏笑得腼腆。

  从宿舍门口穿出越校园然后到上车的前一刻,旋明都一直敛着神色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又正常,哪怕身边有钟执陪着她,她也一如既往地和路上偶然遇到的叁叁两两的同学打招呼。

  真实的内心早已兴奋激动到血液都在沸腾,心脏也砰砰在胸口撞得直响,几乎要蹦出她小小的心脏。

  直到车往家的方向都开了十几分钟了,她还不能平静下来。因为一想到放假在家,她就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和钟执独处,不用像在学校的时候,仅仅为了见他一面就来回奔波。

  只要在家里,她就有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和他过二人世界。

  一想到这,旋明就忍不住地偷偷瞄了一眼左侧正在开车的钟执。他倒是面色淡定一脸无常地平时前方,袖子随意被挽起露出手腕,堆迭出一个线条纷繁的褶皱,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紧扣方向盘,以便随时应对各种道路状况,因为是晚上开车看起来比平时更认真专注。

  当然也比平时更加好看。

  旋明所幸转过头仔细端详着钟执的侧颜,头顶金色路灯因为车辆飞速移动而周期性地洒落车内,光线似流火,落在她扑闪的睫毛上。藏蓝的苍穹,浓墨的夜色,砂金的路灯交织成纷繁多彩的美好世界。

  钟执注意到她浓烈直白的视线,只是意味深长地扫了她一眼,唇边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就继续开车。

  车内空气似乎突然变得烦闷起来。

  仿佛被他识破内心隐晦的秘密,她慌乱地回头,掩饰一般不安地翻动着背包,结果竟然找出几个果冻。

  似乎终于找到对话的理由,旋明装作又惊又喜的样子,一边从包里拿出果冻一边不经意地问他:「哎呀我这还有果冻,爸爸你要吃吗?」

  「你吃吧,我在开车。」

  「没关系,我喂你就好。」似乎没从钟执的回答中听出不乐意,她自顾自地剥开果冻,果冻汁液溢出来沾到手指上也毫不在意。旋明倾过身子主动递到他嘴边,毫不掩饰目光中的期待。

  钟执垂眸看了眼突然出现的果冻,又偏头看了一眼旋明,还是张口吞下了果冻,然后还若无其事地轻轻衔住了她的食指尖舔了几下。

  一阵酥麻的电流瞬间从指尖蹿遍全身,莫名的热意也从脚底弥漫开来。敏感的指尖被他温热口腔包围的一刹那,仿佛内心也跟着被填满,然后紧接着是极度的空虚。

  「挺好吃的。」说这话的时候,钟执故意偏过头凝着旋明,连眼神和语气都暧昧了几分。

  狭小的空间似乎再度涌起暗流,旋明被他一个眼神撩得燥热起来,如坐针毡,在路口因为红灯停下的时候,又回头勾着嘴角看着钟执,眼珠子不坏好意地上下瞟动,在他的脸和大腿的之间徘徊着,然后魔爪一伸,淫笑着张开五指直接抓住钟执的裆部。

  「咳咳……你干嘛啊。」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钟执呛了几下,然后不轻不重地责备道,「把手拿开,我要开车。」

  「又没人看见。」旋明贼兮兮地开口,还故意揉了几下他裤裆的一大团。

  「怎么没人看见。」钟执挑了挑眉,眼神示意她往上方看,「有摄像头。」

  一听到摄像头,旋明就忐忑不安地往外看,发现钟执说的是上方信号灯旁的摄像头。

  但心中仿佛被横了一根刺,她扁了扁嘴,不置可否地缩回手。虽然被钟执训了回去,但是内心的躁动一点都没得到安抚。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晚上关灯睡觉的时候。

  但是今晚的钟执似乎一点做的欲望都没有,又恢复了以往寡淡无欲的模样,抱着她,就真的只是老老实实地抱着她。

  就在他昏昏欲睡的时候,怀中人突然用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胸口,钟执愣怔了一下,然后似乎感受了一下他的反应,旋明才小声开口:「爸爸……」

  然后又啄了一下他的唇。钟执嘴角轻扬,他知道她想干什么,停顿稍许后笑道:「明早我要早起。」

  其实钟执一直都是早出晚归,既然他特意强调了一下早起,那意味着她明天和他相处的时间更短了。像是抓住最后一线生机,旋明有些急切地翻身压在他身上,细微的呼吸喷洒过他的耳垂,黑暗中她的眼睛清丽而生动:「钟老师……」

  钟执的心脏狠狠清晰地跳动了几下,不知道为什么他最听不得这个称呼,每次听到旋明这样叫他,心中就会有千万滋味抽丝剥茧般涌动,话语都在心尖饶了几圈,所有情绪都因她而跑了出来,仿佛这个称呼是阻挡在滔天情欲中的某个开关,她一开口,心中筑起的防线就会慢慢坍塌——她说什么都愿意满足。

  钟执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的呼吸重了几分,旋明得逞地勾了勾嘴角,果然这个称呼屡试不爽。

  她又恶作剧般坏笑着嘬了一下:「钟老师……」话音还没落,钟执就掐着她的腰,咬上了她圆润光滑的肩头,然后迫不及待脱掉自己的衣服,再沿着她身体的玲珑曲线褪去了所有屏障,仿佛是卸下彼此原有的身份,再在黑暗中重新披上一层带着不可言说情欲色彩的身份,和她着玩角色扮演的情趣游戏。

  这是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的秘密。

  旋明拿鼻尖蹭着他,再和他耳鬓厮磨,热烈接吻,腿也不安分地搅在一起。等到钟执爱抚她,咬上她香嫩的奶头细细啃时,旋明又抱着他的头,假装挣几下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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