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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川的收藏.上半,27

小说: 2025-08-17 12:02 5hhhhh 9780 ℃

「你这家伙在这发什么带呢。」少女的声音有些粗野,却带给她一种熟悉的安心感。

「索妮娅?」

「不是说了现在要叫我凛冬吗?我们没有熟到亲昵的互称名字的程度吧。」凛冬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那么凛冬,有什么事吗?」早露又恢复了那礼貌得体的微笑。

「这个给你!」凛冬递给她一盒录音带。

「这是?」

「是歌,你有机器放吗?我借给你也行。」凛冬说着又把自己的随身听也递了过去,语气依然有些不耐烦,她知道了早露的遭遇之后,特地选出曾经给自己带来力量的音乐送给她,只是她实在不擅长安慰别人,这种行为使她十分难受。

「噗,冬将军这是在关心别人吗?」早露看到凛冬笨拙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她很少会如此失态,尽管关系比较微妙,但当时和她一起逃出来的凛冬和烈夏对她来说的确是像家人一般特别的人。

「你笑什么?就那么想让我揍你吗?」凛冬对早露的反应有些生气,用拳头敲了一下桌子。

「索妮娅,哦不,应该是凛冬,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早露突然收起笑容,郑重其事的问道。

「说。」

「你那一天为什么没有杀我?」早露直直的盯着凛冬的眼睛。

「又是这个事?没什么为什么,想救便救了,你不要在想这种是了,好好吃,好好睡,听听我给你的歌,比什么都强。」

「还真是有凛冬风格的回答啊。」早露轻轻笑了起来,收下了随身听和录音带,端着餐盘转身离开了。

「什么叫有凛冬风格啊?真让人火大!」凛冬莫名的感受到一股怒意,不过看到这个曾经一起从地狱中逃出来的伙伴好像没什么大碍的样子,又稍稍感到了一点安心。

下午早露结束了一系列的诊断,矿石病还处于初期,接受长期稳定的治疗应该不会影响到她的生活质量,而心理上的问题被她隐藏的很深以至于没有人发现,她很少将自己的内心完全暴露在别人面前,贵族的骄傲不允许她这么做,尽管她早已经不把自己看做是贵族,但有些潜移默化的东西是融进骨髓的。

自从中午的幻象被打破后,那个「乌萨斯少女」再也没有来找过她,大概冬将军拙劣的安慰确实起到了作用吧,于是她结束了身体检查之后连晚饭都没吃便回到了宿舍,她只感觉十分的疲惫,只想要像中午忘川所建议的那样安稳的睡上一觉,而在她打开宿舍门的那一刻那个乌萨斯少女又找上了她。

「欢迎回来,我的娜塔莉娅小姐。」早露打开门,那个乌萨斯少女就站在房间中央,嘴角上扬像是在笑,但是眼中没有一丝笑意,只让人觉得一阵胆寒。

「你不过是幻象,我不会再怕你了。」早露深吸了一口气,平静的答到,这次没有了中午的惶恐与不安,她已经决定好要面对自己的过去。

「是的,我的确是幻象,但你过去的所做所为不是,你手上的血不是,你身上的罪不是,你所要偿还的债也不是!」乌萨斯少女的假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冷漠与恨意,她直直的盯着早露,像是地狱的鬼要拉人下来作伴。

「我知道,我做的事无法改变,我手上的血无法洗刷,我身上的罪会伴我一生,但是我的债我一定会偿还,所以我要向前走,因为被过去的虚影舒服的话什么也做不到!」

早露说着向前迈出了一步走入房间,走向那个乌萨斯少女,她想要抱住她,只有拥抱自己的过去才能摆脱它。

「呵,偿还?说的可真轻巧啊,你用什么偿还,那些死在你们手中的孩子,真的收到你的偿还吗?醒醒吧,不过是个罪人,不要装作一副改过自新的样子。」

乌萨斯少女面对一步步走来的早露,慢慢变得歇斯底里,她向她怒吼,眼睛里也跟着渗出血泪,随着她的怒吼身边的虚影开始变多,他们都穿着彼得海姆的校服,却看不清容貌,早露看到这一幕,本来坚定的步伐开始变得犹豫,她看不到那些人的脸,但她知道他们是谁。

「怎么?你怕了?当时将食物从他们手中夺走的时候你可没在怕吧?哦对了,高贵的娜塔莉娅从来不做这种脏活,是吧?」旁边面目不清的虚影们像是应答一般,发出哀嚎和惨叫,刺耳的声音直击骨髓,令人毛骨悚然。

「抱歉,但是我不会再怕你们了!」早露捂着耳朵踌躇了片刻,便继续向前逼近,这次她掏出了凛冬的随身听和录音带,这是她的王牌,正是凛冬那笨拙的安慰使她可以直面过去,无论虚影们如何,至少在她身边就有一个人已经原谅了她,而就在她打开随身听的那一刻,戏谑的笑容重新爬上了那个乌萨斯少女流着血泪的脸庞。

随身听中响起了军号与打击乐器交织而成的激昂军乐,高扬的曲调充满活力,是首可以鼓舞人心的曲子,但此时却没有起到鼓舞人心的效果,早露只觉得浑身发冷,如坠冰窟,手中的随身听也颓然的掉落在地上,但音乐依然在继续。

「你觉得索妮娅原谅你了是吗?那这又是什么呢?」乌萨斯少女和身边的虚影们戏谑的大笑,诡异的笑声和激昂的音乐交织在一起,冲击着早露的大脑,那个音乐她再熟悉不过了,那是在彼得海姆每天都会听到的课间铃声,熟悉的旋律直接将她拉回了那所学校,身边的光景也随之改变,罗德岛的宿舍变成了夕阳下的教室,她与贵族们一起在夕阳下饱食,而窗外则又是另一片光景。

「熟悉吗?对你来说是还不错的光景吧?毕竟学校里只有你们还有饱饭吃呢。」

「不,为什么?」早露呆立在原地,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离,凛冬的安慰是她接受过去的力量,可是现在的这个曲子有代表着什么呢?或许是凛冬从没有忘记过,从没有原谅过她。

「不过这安逸的日子也过不了多久了吧?应该很快就要来了,第二把火!」随着乌萨斯少女的话语,教室的光景开始燃烧,她身边的虚影在火光中扭曲,像是地狱中饱受折磨的灵魂。

「不止是被掠夺的平民,死于火中的贵族其实也都是你的错吧,如果他们没有选出如此无能又伪善的领袖结局也会不同吧?」乌萨斯少女的身影也开始燃烧,被火焰灼烧的她却好像并不痛苦,这次轮到她一步步向早露走来了,而早露则已是双腿脱力跪坐在地上,火光在她的双色瞳中跳动着。

「不,我已经尽力了......」早露的声音十分微弱,这最后的辩解好像没什么底气。

「不,你没有,你只是顺从多数人的意见,你自认为善良又自认为坚强,但其实真正的你既恶毒又懦弱,尊贵的娜塔莉娅从来都是手不沾血的的享受着血腥的收获。」这句话并不是那个乌萨斯女孩说的,而是来着一旁的另一个虚影,那个人有着和早露相同的容貌,衣着则是在彼得海姆时期的打扮,而她所说的皆是早露心中所想。

「这便是你的真心话了,毕竟人是没法对自己撒谎的。」娜塔莉娅居高临下的看着崩溃的早露,那是她心中被隐藏的另一面,早露说不出话,对于虚影的质问她没有任何反驳的理由,而后面前的娜塔莉娅虚影一分为二,一柄利斧将她从头劈开,然后又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的面前。

「索妮娅,我......」早露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少女,就像火烧起来的那天一样,只是接下来少女的话发生了变化。

「去死吧,贵族混账!」

凛冬又举起了利斧,而后幻境破碎,火海中的彼得海姆教室又变回了罗德岛的宿舍,乌萨斯少女、没有脸的人们、娜塔莉娅、索妮娅也都消散无踪,只剩下早露依然跪坐在地板上,月光找如窗户打在她的身上,她的脸像死一般苍白,额头布满汗珠,眼神中满是绝望与痛苦,凛冬的利斧没有落下,但她依然感觉自己被杀死了一般,掉落在地上的随身听依然在播放着那首彼得海姆的课间铃声,像是在说刚才的一切并不全是幻影,她失了魂一样呆住了良久,而后像是记起来什么要做的事一样站起身来。

「应该差不多有个结果了吧?」忘川看着手中颤抖的护符自言自语,而后起身走向藏室的门,他等了很长时间,以至于有一点兴奋,像是要揭晓最终的谜底一般,慢慢的打开了门。

门的后面是罗德岛宿舍那熟悉的布局,只是装潢与他的房间略有不同,没有开灯窗户也被窗帘遮住,所以房间有些幽暗,空气中有股淡淡的香气,和房间的主人一样,只是不知为何幽暗的房间中此时正在播放着吵闹的摇滚乐,与房间整体的格调格格不入,按照主人的性格她应该是会听优雅的古典乐才对。

忘川寻着声音找到地上的随身听,取出了里面的录音带,吵闹的摇滚乐这才停了下来,而后他抬起头看到有什么东西悬在不远的地方,也不觉得奇怪,反正他的心中早就有了答案。

「都跟你说过,什么都别想早点睡了。」忘川笑着对选挂着的物体说道,然后打开了宿舍的灯,早露悬挂在半空中的身体就这样呈现在他的面前,事情最终还是如他所料的发展至如此,她所见的幻象都是由于他中午见面时用魔眼施加的暗示。

早露的脖子上缠绕着一圈织物,脑袋向上抬起,异色的眼眸半睁着看向虚空,小舌头罕见的没有伸出来,即使是死她也依然是那么的高傲,绳套紧紧的勒着脖子,再往上则是束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而身下则是被提到的椅子,很明显她自杀了,她曾经无数次想过要如此,直到今天才真正的践行,本来准备的裁纸刀早已被她郑重其事的交给了博士,于是这次她选择了自缢的方式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忘川走向早露,修长纤细的双腿包裹在诱人的黑丝之下,此刻正软塌塌的悬在半空,忘川便也不再客气用手抚摸着紧致的小腿肚子,然后脸颊从小腿一路向上蹭着,直至顶开连衣短裙,将脸埋入女孩双腿之间的秘境,用鼻子轻轻的嗅着女孩的秘密花园,鼻尖隔着织物摩擦着柔嫩的私处,没有什么令人不快的味道,反而带着隐隐的幽香,按压女孩的小腹也没有失禁,看来是自尽前特地排空了身子,大小姐还是很注意自己的体面的。

忘川嗅着少女诱人的体香,双手扶着早露的大腿,让它们夹住自己的脑袋,大腿丰富的肉感隔着丝袜从两侧挤压着脸颊,而舌头这已经隔着丝袜舔舐着少女隐秘的花径,早露就这样像是主动的用双腿缠绕着他的头一样坐在男人肩上,而就在这时忘川发现了一些惊喜,少女的身体好像在刺激下轻微的抽动了一下,看来这具年轻的肉体还没有散去全部的活力。

忘川于是松开早露的双腿,抬头向上看去,看来是自己让她坐在肩头,给了这具肉体一丝喘息的机会,不过她依然没有意识的样子,看来这也不过是肉体的低级反射,忘川于是让她的双腿从肩上脱离,又重新悬在空中,早露的身体在空中轻轻悠荡,脖子上的织物再次紧紧的嵌入肉中,得到了短暂喘息的肉体再次陷入窒息,可以看到一开始静止不动的小脚此时正在不自主的进行着间歇的抽搐,女孩的身体正在走向死亡。

比起一开始便已经完成的形态,忘川还是更喜欢目送着女孩走完生命中最后的旅途,于是他饶有趣味的看着早露时不时微微抽动的肉体,扶起了地上的椅子坐了上去。

「你知道吗?那个刺伤你的女孩,当时根本不在切尔诺伯格,她只是单纯的憎恨着贵族而已,不过其实也没差不是吗?无论你如何尝试改变,在某些人眼中你依然是那个贵族。」忘川一边把玩着垂在面前的小脚,一边与无法应答的女孩交流着,窒息正在慢慢的夺走她的生命,而颈动脉被压迫造成的大脑缺血已经早早地夺走了她的意识,所以忘川的话语最终不过是自言自语罢了。

早露的脚丫十分的秀气,黑色的丝袜包裹在上面,勾勒出优美动人的曲线,可以透过薄薄的丝袜看到趾甲上还涂着精致的蓝色指甲油,悬在空中的脚掌恰好可以踩在凳子上,忘川于是把它们抱在手中把玩,不时抽动的小脚无意识的轻轻蹬踢忘川的下体,像是对男人无力行径的抗议,只是力度太弱与其说是惩戒不如说是挑逗。

忘川于是一边用双腿夹住一只小脚让它踩着自己正在慢慢挺起的肉棒,一边捉住一只抬到眼前打量,丝袜的末端被撑得极薄,圆润的脚后跟和前脚掌微微的透着肉色,小巧的脚掌几乎和他的手掌一样大小,握在手中十分的合适,将它抬起,让早露的脚轻轻的踩着自己的脸,细细地嗅着女孩足底的味道,大小姐的身体处处都显着优雅高贵,即使是足底也没有任何的异味,依然散发着那淡淡的幽香,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不知道是她平时有使用香水,还是养尊处优的身躯天然就有一种体香。

一边用舌头舔舐着少女娇嫩的脚心,一边用下体蹭着另一只小脚,不知道是否是脚底太过敏感,本来已经趋于死寂的身体又轻轻颤抖了一下,不过很快便不再动了,忘川见状便恶趣味的继续用手指轻轻挠着女孩敏感的脚心,只是这次她没什么反应了,大概这次生命之火真的燃到了尽头,忘川于是扫兴的松开手中的丝足,让它自然的垂下抵在自己的胯部。

小兄弟之前在于另一只美足的磨蹭下已经慢慢的充血膨胀,此时被束缚着很不舒服,于是他起身脱掉裤子,粗鲁又没有礼数的赤裸着下体坐回早露的身下,所幸宽容的大小姐并没有责备他的无礼,只是静静地在空中微微悠荡,忘川抓住两只低垂的小脚,让它们轻轻夹住阴茎上下套弄,丝袜的触感以及嫩足的肉感,挤压着充血的下体,让挺立的肉棒进一步膨胀,早露的尸体随着忘川的摆弄在空中轻轻晃动,缠绕在脖子上的织物也跟着她的动作越缠越紧,深深地嵌入肉中。

忘川的下体在用少女足弓组成的足穴中进进出出,丝袜的刮擦着龟头带来轻微的疼痛以及巨大的刺激,使充血的肉棒随着快感一起膨胀到极点,忘川捉起一只丝足用牙齿轻轻叼住涂抹着指甲油的足尖,用手端着圆润的足跟,仔细的品尝这只精美的艺术品,丝袜下的趾尖被忘川轻轻咬住,带着整条腿一起动摇西晃,随后他又轻柔的亲吻女孩圆润的足跟,然后用牙齿咬住薄薄的丝袜,在足跟处撕开了一个口子。

他用手指从撕开的口子里伸进去,撑起丝袜轻轻的挠了挠女孩的足心,早露足心的肌肤十分细嫩,难怪刚刚会有那么大的反应,不过现在倒是像一潭死水一样一动不动,看来她的确是已经彻底停止了生命活动,看早露依然没有反应,忘川将那只小脚靠近还挺立着的肉棒,让它从那个开出的洞里伸进去,用龟头轻轻的顶住女孩细嫩的脚心,在嫩足与丝袜之间的空间缓慢的刮蹭,下方细嫩的肌肤带来轻柔的快感,上方丝袜的摩擦感又伴着微微的疼痛带来激烈的刺激,两种截然不同的享受同时从龟头传递到大脑,从未有过的奇妙体验使他沉浸其中,一边让肉棒在足心与丝袜形成的狭小空间里进进出出,一边握住另一只小脚轻轻的磨蹭着阴囊,让蛋蛋也感受一下这美妙的触感,很快在还未进入正戏之前忘川便在这两只美妙的玩具上交了枪。

灼热的精液被射入丝袜与足心的间隙,将这狭小的空间填满,肉棒被抽出丝袜又紧紧的贴在了肌肤上,里面填满了精液也跟着糊满了女孩的脚面,让整只小脚变得湿漉漉、黏糊糊的,想必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从来没有让自己的身躯如此污秽过,不过这还只是刚刚开始。

「谢谢款待,娜塔莉娅小姐。」忘川抛下之前还爱不释手的一对丝足,让它们静静的垂在空中,被精液糊满的那一只的足尖湿漉漉的,精液透过丝袜在足尖汇集向下滴落,给人一种美妙的亵渎感,让忘川忍不住想要将这支高岭之花踩入泥淖。

他用手摩挲着女孩纤细的双腿,绕道她的身后,再次将脸埋入少女的下体只是这次是从身后贴住一对挺巧的蜜臀,鼻尖顶着裤袜陷入两只臀瓣之间,依然是用力吸气,想要捕捉一丝属于常人该有的味道,但依然只有淡淡的香气,这让忘川有一点扫兴,太过美好的东西往往会给人一丝不真实的感觉。

不过这不影响女孩身体的美妙的触感,脸颊按压着两只臀瓣十分的舒服,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肉感像按摩一样舒适,他紧紧的贴住早露的屁股,用胳膊紧紧从后面抱住她的下身,手掌则是已经从裤袜的边缘探入了女孩的下体,可以摸到不算茂密的耻毛,然后穿过秘密的草丛便是娇嫩的蓓蕾了,他先是用手指轻轻搓弄女孩的花核,而后则是直接用中指探入花唇之间的缝隙,两个指节直接没入了那还从未有人进入过的秘境,可能是由于窒息带来的濒死快感,配合着他之前的逗弄,花径之间此时蜜液满盈,黏腻柔软的触感让忘川笃信,这具肉体今夜一定会给他带来绝顶的欢愉,指奸愈演愈烈,从一开始轻柔的的搓揉慢慢变得粗暴,他放肆的在女孩未经人事的小穴中抠弄搅拌,而早露已经不像一开始一样可以给出微弱的反应了。

紧紧抱住早露的忘川不自觉的将她的身子向下拉扯,套住脖子的绳套越缩越紧,而忘川好像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只是自顾自的在这具失去灵魂的肉体上索取欢愉,女孩原本整洁的衣装在他的摆弄下变得稍有些林乱,本来熨帖的连衣短裙的下摆也因为他的动作有些往上翻,前面的裤袜被撸下来一点,稍稍露出一丛修剪整齐的耻毛。

忘川过足了瘾松开了紧紧抱住的女孩,他走到早露身前站在凳子上,双手扶住女孩的脸颊,仔细的欣赏着这个没落贵族小姐的死相,即使是临终早露依然尽力的保持着优雅,半睁着的眼睛一只眼仁偏红,而另一只则是湖水般清澈的淡蓝,两道泪痕划过脸颊,舌头罕见的没有吐出口外,只是因为缺血脸色有点发青。

忘川扶着她的脑袋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嘴唇,然后用舌头强硬的钻入女孩的口中,早露的舌头虽然没有吐出来却依然因为舌骨被挤压而堆在门牙之间,像是用力的抗拒着无礼的强吻,但此时她的抗拒是那么无力,舌尖与舌尖交缠,贝齿也被一一舔舐,女孩的口腔中也依然没有什么异味,这具身体的所有地方都是那么的完美,忘川贪婪的吮吸着女孩临终的津液,明明没有味道却又感觉有一丝甜美,他将女孩的舌尖吸入口中,用牙齿轻轻咬住,就这样把它拽出来一点,让它软塌塌的挂在嘴角,像是滑稽中又带着些可爱的鬼脸。

他看着早露香舌微吐的滑稽表情,又情不自禁的用手指将女孩的眼皮扒开,用舌尖顺着女孩的泪痕一路向上,最终轻轻舔了一下女孩如蓝宝石一般的那只眼眸,眼泪淡淡的咸味韵在舌尖,眼珠因为他的舔舐而被带着看向不同的方向,最后定定的看着自己的鼻尖,忘川于是用手指将另一只眼睛也拨向那个方向,就这样本来的优雅矜持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瞪着斗鸡眼微微吐出舌头的痴愚面相。

「这才对嘛,不要总是那么严肃,我的小姐。」忘川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开心的笑了起来,然后他将视线下移准备剥离女孩身上碍事的衣物。

早露穿着一件连衣短裙,紧身的勾勒出少女曼妙曲线的同时,又给人一种端庄挺括的感觉,胸部的规模在同龄人中十分的突出,至少与真理和古米她们不在一个层级,配合优雅的言行时常给人一种超脱年龄的成熟感,与饱满的胸部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如盈盈一握的百合花杆一般纤细的腰肢,再加上高挑的身材已经修长的双腿,使女孩的身躯如模特一般优美。

忘川从下至上一颗一颗解开早露身前的扣子,来到女孩饱满的胸部时,已经兴奋的有些颤抖,扣子全部解开后他将这件贴身的衣服掀开剥下,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他的面前,白色的文胸禁锢着一双丰满的乳房,中间则是乳肉互相挤压形成的诱人沟壑,忘川只觉得喉咙发干不禁吞了口口水,然后轻轻舔了一下嘴唇,不同于之前她的两个伙伴,这个贵族小姐的身体要更加的成熟,明明还未成年却几乎已经踏进了大人的领域,忘川熟练的解开文胸的卡扣将这碍事的束缚解开,一对饱满的蜜桃美乳便跳了出来,乳首还是少女粉嫩的颜色,整体的规模却完全没有少女的样子。

忘川轻轻拍了一下一只饱满的乳房,少女的椒乳微微颤动十分的赏心悦目,同样的将脸埋入少女的美肉之间,轻轻嗅着贵族小姐的体香,用脸颊摩擦柔嫩的乳肉,又轻轻的亲吻娇艳的乳首,一阵操作之后忘川心满意足的松开手中抓握着的乳峰,双手继续向下,该解放女孩最后的秘境了。

忘川蹲在凳子上看着已经半裸的少女下体,回味着之前之间的触感,然后他抓住裤袜的边沿,连着内裤一起往下拉,让它们堆在膝盖处,使女孩的下体裸露出来,然后他又用中指从下往上探入女孩的私处,这次还勾着里面的软肉牵动着尸体微微摇晃,女孩将生前从未受过的屈辱与刺激全盘接受毫无怨言,顺从的跟着男人的动作轻轻悠荡。

忘川粗暴了抠弄了一会,抽出手指放在口中仔细的品尝了一下少女的爱液,然后舔了舔嘴唇,蹲下举起早露的双腿,脑袋穿过大腿之间的间隙,让她再次坐在自己的肩头,只是这次面前再也没有任何的阻碍,而是直接面对少女娇嫩的蓓蕾,裤袜堆在膝盖处使女孩的双腿自然的向里靠拢,使她「主动」的用匀称紧致的大腿夹住了男人的脑袋,忘川用手托着女孩饱满的翘臀,然后贪婪的亲吻着面前含苞待放的花蕊,舌尖拨开花唇,刺入湿润紧致的花径,满盈的蜜液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却令他感觉十分的美味,一边让舌尖在肉壁的挤压下慢慢深入,一边又用力的吮吸着少女密道中的爱液,然后又把混合在爱液的唾液吐进去,持续到进行着液体的混合和交换,不时的发出「嘶溜嘶溜」的声响。

少女的尸身在贪婪的吮吸下微微颤抖,涂着蓝色指甲油的双手无力的垂荡在身侧,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忘川肆无忌惮的品尝着女孩临终时分泌的爱液,很快已经射过一轮的肉棒便又挺立了起来,他意识到女孩和自己都已经做好了准备,该继续下一步了。

他蹲下从女孩身下钻出来,看着悬在半空中的早露,用手轻柔的抚摸女孩已经有些青紫的脸颊,然后伸出血刃斩断了缠在她脖子上的织物,这时他才看清那原来是一条轻薄的丝袜,这个贵族小姐的临终竟然是用一条丝袜自缢,早露的身体失去支撑,直直的摔下,最终蜷缩着跪伏在地板上。

忘川坐在椅子上用脚掌踩了踩早露的头颅,享受着贵族小姐跪伏在自己脚下的征服感,而后他抓住女孩柔顺的长发,将她的上身提起,让她的脸对着自己,早露还是那副痴愚滑稽的死相,早已没了大小姐的骄傲与矜持,他将女孩脖子上残存的丝袜解下,然后用注射器对着脖颈打入防腐的药液,特制的药液开始修复女孩的尸身,脖颈处骇人的勒痕开始变淡消失,乌青的小脸也开始恢复血色。

「怎么,感觉很稀奇吗?也是啊,贵族的大小姐怎么会见过这个呢。」早露的双眼还是那副一起看向中间的痴呆样子,像是看着某样东西入了神,而她面前的东西自然就是忘川挺起的肉棒,忘川于是将她的眼珠又再次拨正,让她可以直直的看着面前的巨物。

「好奇吗?不要怕,含住也没关系的。」忘川一脸坏笑的扒开早露的双唇,让她含住自己的阳具,还在上学的贵族小姐估计从没见过这样污秽的东西,更别提含住了,而现在她却顺从的跪在椅子前,乖巧的吞吐着狰狞的男根,舌尖不时的舔着膨胀的龟头,像是在品尝美味的甜点,肉棒一次次深深地撞击着女孩的喉口,混着唾液在搅拌着口腔中的软肉,一会儿深深顶入女孩的喉咙,一会又剑走偏锋将细嫩的脸颊顶起一个小包。

早露的异色瞳平静的看着这一切,忘川把这她的脑袋像是把这一个大号的飞机杯,毫无柔情可言的让她含住肉棒上下套弄,刚刚辞世的女孩口中津液丰盈,在肉棒的挤压下不停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使用起来丝毫不亚于下面的蜜穴,很快在女孩的卖力服务下,忘川在早露的口中射出了足以使她窒息的精液,几乎将整个口腔填满。

忘川得意的抽出肉棒,看着白浆从大小姐的口中流出,然后他又抓着早露的头发让她仰起头来,口中的精液便全部顺着食管被吞下了肚,忘川扶住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肉棒,用它轻轻拍打着女孩的俏脸,早露还是那副带带的样子,视线约过面前的狰狞巨物,直直的盯着眼前的男人,也不顾还粘着粘液的阳具打湿自己精致的妆容,忘川看着她的样子十分的满足,他非常享受这种将贵族小姐玩弄于胯下的感觉。

「好玩吗?娜塔莉娅小姐,别急还有更多你没见过的东西呢。」忘川说完用手掌轻轻拍了拍女孩的脸颊,然后松开手让她自然的倒在地上,小脑袋直接撞上了坚硬的地板,发出「砰」的响声,然后便再无动静,她上身仰躺,两只丰满的椒乳依然挺翘,像两颗饱满的蜜桃,同时散发着青春的活力与成熟的诱惑,微微卷曲的白色长发像一席华美的毯子,柔顺的铺在身后,即使是冰凉的地板也给人一种华丽床榻的感觉,两只白兰一般的小手虚握着搭在身体两边,还涂着蓝色的指甲油,像艺术品一般赏心悦目,只是下身的情况就有些狼藉了。

因为裤袜没有完全脱下而是只脱了一般堆在膝盖处,所以双腿依然是并拢的样子,侧着屈在一边,而上身却是仰躺的姿势,使得整个看起来有些别扭,像是上厕所上了一半突然晕厥了一样,光着屁股倒在地上,忘川于是决定将它彻底剥下,以完全解放女孩的双腿。

他抓住堆在膝盖处的裤袜的边缘,继续往下拉扯,丝袜便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的从女孩纤细的双腿上玻璃,暴露出白瓷一般的肌肤,早露的尸体随着他的动作双腿抬起,连带着在地面上被拖动了一小段距离,而后他又站上了椅子将裤袜向上拉扯,很快便将它从女孩身上扯下来,之前被精液糊满的那一只小脚,在与丝袜分离时还发出了微弱的黏腻怪响,而后高高举起的双腿直直的砸向地面,脚跟着地发出「咚」的闷响,就这样贤淑端庄的大小姐便赤裸着身子,大大咧咧的躺在地上,再也没了高岭之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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