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怪谈及其它,2

[db:作者] 2025-08-17 12:02 5hhhhh 7240 ℃

缓缓的将阳具拔出又挺动腰身缓缓的插入,重复着这个过程,手中则抓住少女的短发将她微张的小嘴抵在母亲的乳头上,像是真的在喝奶,双乳中的一只被霸占,自己只好用手揉捏着另外一只,两个人一起分享着卡洛琳的美乳,萝莉的下体渐渐适应了一些,抽插开始顺畅,于是便加快了速度,紧致的嫩穴像一张小嘴一样紧紧咬住阳具不让它拔出,阿比斯甚至体会到了下体被吮吸的快感。

从萝莉的嫩穴中抽出阳具又插入身下卡洛琳成熟的蜜穴而后又换回玛丽的嫩穴,循环往复,两种不同的快感不停的刺激着大脑,满溢的快感随时可能爆发,阿比斯自己也开始好奇起来自己最后会射在那个里面,是妈妈?还是女儿?

但最终哪个都不是,在交换肉穴的过程中,精液不受控的喷射出来,越过玛丽高高翘起的臀尖,在小女孩柔白嫩的美背上散下星空点点,卡洛琳的俏脸也没能幸免于难糊上一层白浊,终于和母女俩的狂欢结束啦,看着身前满身狼藉的母女俩,阿比斯却犯了头疼。

「不好好清理一下可不行啊,毕竟你们身体和你们的记忆可都是我珍贵的藏品啊。」

在东国有一个怪谈——如果在山麓上遇到一个黑色短发的年轻人,不要收他给的任何东西,不然第二天就会遭遇神隐。

在萨米有个怪谈——每年的某一天都会有个年轻的阿戈尔人从烟囱潜入坏孩子的家中,将她做成发放给好孩子的礼物。

在玻利瓦尔有个怪谈——商队中偶尔会有个分发糖果的年轻商贩,他的糖果一天只能吃三颗,多吃一颗肚子就会被糖果灌满,最后像个破碎的糖罐子一样从口中不断地溢出糖果。

在维多利亚有个怪谈——有时深夜会传来悠扬的笛声,而没有人看管的少女会在睡梦中跟着吹笛的人不知所踪。

。。。。。。

泰拉大陆遍布着各种怪谈,而这些怪谈的一部分描绘了一个阿戈尔人邪恶的旅程。

番外:怪谈.其二

哥伦比亚有个怪谈——在土拨鼠日这一天,犯下大错的人,有可能得到重新选择的机会。

不过即使一切能重来,结果真的会变好吗?

「少数族裔的命也是命!少数族裔的命也是命!」游行的人群不断重复着响亮的口号,声音通过隔音效果近乎为零的窗户,打碎了宏的美梦。

宏深吸一口气,疲倦的睁开了眼,揉了揉眼睛拿起旁边的闹钟看了看,才六点多自己订的闹钟都没响就被窗外游行的人群吵醒了。

前不久哥伦比亚出现了警察暴力执法致人死亡的恶性事件,死者是一个萨弗拉移民的后裔,结果导致了全国范围内的民权运动,各种少数族裔纷纷走上街头抗议,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了。

宏的父母是来自东国的鬼族,他其实也是这个国家少数族裔的一种,但他懒得加入楼下的人群,这种游行没过几年就有一次,也从没有哪一次能真正改变这个国家。

今天本来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土拨鼠日,传说在二月二日这天土拨鼠如果看不到自己的影子那么春天马上就会到来,本来是庆祝春天来临的日子,公司还特地放了一天假,好不容易可以睡个懒觉,结果一大早就被吵醒,令他十分不快。

宏的家庭并不富裕,作为移民的父母只是一家小工厂的工人,但他们很重视宏的教育,省吃俭用供他读书,宏也没有辜负他们的期望,顺利考上了首都圈的大学,大学毕业后他便留在大城市发展,尽管现在的日子并不好过,但他想等自己以后发达了一定要让父母也搬到大城市,过上好日子。

抓了抓睡得乱蓬蓬的头发,将闹钟放回去,床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精致的沙漏,这是他昨天在跳蚤市场上从一个阿戈尔人那里淘到的,他看它做工精美,价格也不贵就买下了它,听他说这个沙漏漏完正好需要一天时间,他为了测试做完睡觉之前,特地在十二点将沙漏倒转,此时已经漏下去大约三分之一,看来与那个阿戈尔人说的差不多。

既然美梦依然破碎,就只好无奈的起床,他拖着身子走向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却发现没有热水,于是直接放弃了洗头的念头,草草的洗了洗脸刷过牙之后便穿上衣服准备去买早餐,难得的休假他想了想竟然不知道有什么事能做,独自生活中异地他乡的他在这个城市是个孤单的人。

正准备穿上衣服出门的时候,竟突然想起了敲门声,于是他走过去打开门,门后一个菲林族的女人,大约二十岁后半,穿着卡其色的长风衣,里面是米白色的高领毛衣,毛衣的款式很宽松下摆连臀部也一起包住,丰满的胸部将毛衣撑起十分性感,下身则是短裤配上加厚黑色的打底裤,贴身的织物勾勒出出女人瘦长而不失肉感的美好曲线,脚下还穿着拖鞋看来她住的很近,只是女孩的表情算不上友善,虽然有一张漂亮精致的脸庞却冷若冰霜的看着给她打开门的男人。

虽然门的背后是个菲林美女但宏的心情却并不算好,此时他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本来以为大清早被吵醒已经够糟糕的了。」

眼前的人名叫兰娜是宏的房东,一眼就能看出来她的心情此时并不好,宏当然知道为什么,今天是收租的日子,而自己上个月的房租现在还拖欠着。

「你应该知道今天我为什么来吧?」宏刚想说话,面前的女人便先开了口,声音不大只是冷冷的夹杂着一丝不屑。

「知道知道,抱歉啊,最近确实手里不是很富裕,能请您再宽限一周吗,一周后我一定全都补给您。」宏摸着脑袋弯着腰,尴尬的笑着说。

「别说废话,我已经宽限一个月了,你还想怎样,今天拿不出来你就给我滚蛋。」房东说这句话时语气就没有之前那么平和了,声音不受控制的高起来,看起来有些生气。

「一个周就一个周,我保证,一周后我就有钱了,您不能在大冬天的把我扔到外面吧。」宏被突然大声说话的房东吓到了,卑微的恳求到,只是这套说辞他上个月就用过了。

「少来,我就知道你们鬼族人没一个好东西,交不起钱就老老实实的搬回你们的乡下去。」兰娜其实从一开始就不是很喜欢宏的鬼族身份,更何况现在他还拖欠了两个月房租,还算不错的家庭条件加上父母的溺爱使她一向比较跋扈,于是他直接一巴掌打在宏的脸上。

宏被这一巴掌打的有点懵,如果是一般鬼族现在肯定已经暴怒了,但为了融入这个国家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的血统,只是继续卑微的恳求着房东。

兰娜见他没钱有不肯走,便拉着他的衣服让他赶紧滚蛋,宏则无奈的抵抗,两个人于是拉扯在一起,而就在这个过程中悲剧发生了。

兰娜一脚踩空向后倒去,拉着宏一起摔下了楼梯,宏除了磕到脑袋之后倒是没有感受到什么疼痛,于是他摸着脑袋起身,手中一片柔软,捏了捏还十分有弹性,定睛一看才发现他此时正趴在房东的身上而手则是撑在她丰腴的胸部,他连忙松开手怕激怒身下的女人,尽管此时她已经足够愤怒了。

然而面对宏的无礼,兰娜却并没有生气,刚才还嚣张跋扈的女人此时却突然安静下来,不像宏有个可以缓冲的「肉垫」,兰娜的后脑勺不幸重重磕在了坚硬的台阶上,之间她现在意识不清的小声呻吟着,想要说什么喉咙却只是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被宏压着的身躯时不时的扭动一下像是献媚,细长的猫尾巴无意识的甩动几下,拍打着宏的大腿内侧,漂亮的蓝色瞳仁中的瞳孔慢慢放大,很快双眼便失去了神采,像一潭死水一般呆滞,是不是抽动的肉身也陷入平静,完全失去了活力。

宏惊慌的起身然后呆呆的看着身下的女人,小心翼翼的用手指在女人鼻子下面探了探,刚才还盛气凌人的兰娜此时已经没有了气息,然后宏彻底呆住了,自己杀人了?

还不能这么放弃,他将房东拖到平地,然后一边小声唤着她的名字,一边轻轻拍她的脸颊,兰娜的脑袋被他带着轻轻摇动但却丝毫没有反应,宏想起曾经学过的急救知识于是开始做心肺复苏。

一边用双手按压兰娜的胸部下缘,一边捏住她的鼻子朝嘴吹气,兰娜平静的胸口开始起伏,宏的动作并不标准,他也不确定这有没有用,只是死马当活马医做着最后的挣扎,很快他疲惫的停下了动作,满头大汗的瘫坐在地上,而兰娜依然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死人模样,她已经无可挽回的死去了。

宏大脑一片空白,此时只有一个念头——自己完了,背负上人命之后学业也好,工作也好,幻想中的未来也好都完了,一切都完了。

「丁铃铃铃,丁铃铃铃」闹钟的突然响起,刺耳的声音将宏的意识拉了回来,他开始冷静下来,还没完只要没人发现就还没有完,寒冷的清晨并没什么人出门,邻居大多都是夜班此时还在沉睡,得晨没人看见把房东的尸体藏起来才行。

敲定主意后他立马行动起来,双手伸向女人的腋窝,托着胳膊将她扶起,然后趁着没人急忙的顺着楼梯向自己房间拖去,拖鞋在移动的过程中自然的滑落,露出黑色棉袜包裹着的秀气小脚,兰娜的脑袋垂在胸前黑色的长发遮住了脸庞,随着宏的步伐不时摇动,像是无力的挣扎。

死人全身绵软的向下坠着,只有十几阶的楼梯现在显得却十分漫长,闹钟的噪音还在持续,他开始后悔自己应该关掉闹钟的,如果吵醒了对门的邻居就麻烦了,于是他只能加快步伐,终于将房东的尸体拖进了房门,一双小脚还露在门外,他便急匆匆的走出去捡回房东的拖鞋扔进房门,然后把兰娜的双腿微微蜷起,让她把脚收回去后,慢慢的关上了房门。

关上门赶紧去关掉了「丁铃铃」的闹钟,心脏砰砰砰的狂跳,浑身无力的坐在床沿,他开始思索该怎么才能脱罪,看着门口躺着的房东尸体脑子里一团乱麻。

「果然要先处理尸体才行啊。」

一番思索之后他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于是他站起身向尸体走去,看着一动不动的兰娜,宏这才发现如果不那么咄咄逼人自己的房东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黑色的长发微微卷曲铺在身后像一张柔顺的毯子,眉眼舒展开不再盛气凌人而是有些温婉的味道,胸口两座肉山即使仰躺着也依然饱满,毛衣撑起十分诱人,宏像之前那样托住兰娜的手臂将她向房间里拖去。

在侦探小说里看过,抛尸之前得先模糊尸体的身份给警方查案造成阻碍,她身上能证明她身份的东西一样也不能留,于是他便开始了扒衣大业。

首先是最外面的外套,由于兰娜住的很近所以她只是匆忙的披了件大衣便出了门,所以脱起来也十分容易,将尸体上身扶起很轻易的便将它扒了下来,随后是高领的毛衣,用膝盖顶住兰娜的上身双手掀起毛衣的下缘往上扒,露出女人曼妙白嫩的腰肢,毛衣一路向上直到越过高耸的乳房被无力下垂的双臂和脑袋卡主,于是让她举起双手,继续揪着毛衣往上扯,双臂不受力的高举着摆动,像是再跳滑稽的舞蹈,很快毛衣被完全扯下,尸体重重的摔在地面上,被胸罩禁锢的双乳微微颤动了一下,双手保持着高举的样子搭在地板上,像是在投降一般,再也没了生前的跋扈。

走到女尸脚下,抬起她的一条腿,将包裹着小脚的棉袜摘下,兰娜的足形十分优美,光滑细嫩没有一点茧子,圆圆的脚趾整齐的排列着,还做了粉红色的美甲,可爱中透着一丝诱惑,只是他现在没时间欣赏这对莲足了,只能匆匆的把另一只袜子也摘下后将她的腿放下,双手伸进腰间打底裤的边缘将这件贴合着女人曲线的织物撸下,这样一来兰娜便只剩下一套内衣了,宏之前做梦也不会先回到那个盛气凌人的房东会在自己面前如此暴露。

兰娜的内衣十分性感的点缀着黑色蕾丝花边,配合成熟诱人的身材曲线显得十分性感,宏一直是个只知道读书的好学生,从没谈过恋爱,眼前的景象对他有些太过刺激,小兄弟不受控制的抬起了头,但现在他没有时间管别的了,要做的事还有很多。

左手托着兰娜的屁股,右手扶住女尸的肩膀将她翻过身来,左手丰腴的触感刺激着他的神经,小弟弟又胀大了一分,但他只能忍着,解开胸罩的卡扣后又将手指伸入内裤的边缘,将它顺着女尸的双腿取下,丰满紧致的桃臀暴露在他眼前使他感觉口干舌燥,再将女尸翻回去让她仰躺着,把胸罩也顺着高举的手臂摘下来,丰满的乳房摆脱束缚微微的摊向两边,但依然保持着圆润挺翘的美好胸形,就这样生前咄咄逼人的房东此时便一丝不挂的暴露在宏的面前。

宏的小兄弟倔强的抬着头像是要把裤子顶破一般,但他明白现在不是干那种事的时候,何况还是面对着一具尸体,于是他把手伸入裤子里调整了一下阳具的位置,让自己好受一些便开始接下来的准备。

将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堆成一堆扔在床下,然后把兰娜拖到卫生间,让她躺在瓷砖地上,关上门后匆匆的穿好衣服走出门去,他没有大到足够装下一具尸体的行李箱,外面的街道是游行区域不能通车,于是他带上口罩和帽子混入游行的人群,前往有卖行李箱的商店。

一路上他小心翼翼生怕被人认出来,时不时的跟着人群喊两句标语,尽管他知道这种游行完全没有意义,来到商店他发现根本就没有人收银,大家混乱的抗议者甚至还在哄抢里面的商品,这倒正好遂了他的意,他拿起能看到的最大的行李箱便匆忙离去。

回到公寓后匆匆的关上门,走向卫生间,兰娜还是像之前一样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赤裸的娇躯十分勾人,宏好不容易软下来的小兄弟不争气的又抬起头来,搞得宏十分烦躁,他走向床头抓起削水果的小刀,兰娜身上还有一个可以证明她身份的东西——她的脸。

拿着小刀走向兰娜屁股坐在她的身上,丰满的美乳正好抵在胯下,搞得他燥热起来,但他还有正事要做,必须要划烂她的脸才行,兰娜双目微睁,呆呆的看着身上的男人,宏看着她温婉的面容和呆滞的眼神有些不忍心下手,于是他将兰娜的双眼合上,可怜的女孩这才瞑目,小刀缓缓的划破皮肉切开兰娜的脸颊,深深地伤口直接从嘴角咧到耳根,像是惊悚而诡异的狂笑,接着一刀一刀的将原本俏丽的脸变成了血肉模糊的烂肉,小心翼翼的让血不要溅到身上,兰娜死后血液停止流到所以并没有血喷出来,只是流向身下顺着瓷砖流向排水孔,为了止血从常备家中的急救箱拿出绷带,一圈一圈的将兰娜血肉模糊的脸包住,最后把整个脑袋包成严严实实的一团,像是电影中的木乃伊一样,只是露出了头上的猫耳和被血浸染的长发。

用花洒把地面的血迹冲干净,然后把行李箱拖过来打开,接下来就是把尸体塞进去了,然而这时却遇到了麻烦,自己处理尸体加上外出的时间太长,尸僵已经开始发展到全身了,她就僵僵的保持着平躺的姿势,像一条木头一样。

宏再次坐在兰娜的肚子上只是这次调转了个方向,面相她双腿的位置,双手揽住尸体的腿用力的向上掰,屁股死死压住兰娜的上身,在暴力的作用下兰娜不情愿的抬起双腿,,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直直的竖起,脚尖跟着指向天花板依然十分僵硬,把尸体的腿掰起来之后他起身,抓住尸体的腿窝往下按,像是要将她折叠一样,然后将她的腿屈起,用力往下压,好在尸僵还没有达到顶峰期,终于宏费了一些力气把兰娜掰成蜷缩着的样子。

松开手兰娜的腿倔强的有点往回伸的趋势,他赶紧把她塞进行李箱,身体倒是顺利的塞进去了,但是脖子还僵僵的挺在外面,于是用力的将她的头按下去,让她低头靠着膝盖,层层缠绕绷带上随着动作渗出点点的血印。

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让这个倔强的姑娘老老实实的躺在了行李箱中,宏深呼一口气,瘫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后将行李箱合上,拉上拉链之前还在兰娜丰满的胸口揉了几把,将拉链拉上后感觉还有些鼓起,于是坐在行李箱上开始思考接下来的事。

经历了这么多但现在其实才中午十二点多,从他起床开始算着糟糕的一天才过了半天而已,明明是庆祝春归的日子,结果才一大早就发生了这么多糟心事,心里这么想着他狠狠地一拳搭在行李箱上,将一切怪责于行李箱里的女人,现在还不能出去弃尸,目击者太多了,必须要等到下半夜才可以,等警方发现尸体再确认身份应该还有数天时间,无论是制造脱罪的证据还是干脆逃亡时间应该都足够了,剩下的就是随机应变了。

宏从行李箱上站起来,关上灯离开了浴室,他回到床上躺好打开电视,等待夜晚的来临,脑子里全是乱糟糟的思绪,电视里的节目完全看不进去,就像杂乱噪音一样,于是他又将电视关掉,烦躁的躺在床上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记忆中兰娜的裸体使他浑身燥热,于是他从床下取出兰娜的内衣,把脸放上去深吸一口气,并没有想象中的骚气,只有一股淡淡的芳香看来是今天新换的,解开裤子小兄弟倔强的探出头来,龟头的部分已经沾满了粘液,一边用兰娜的内裤包裹着肉棒上下撸动,一边讲蕾丝胸衣罩在脸上嗅着女孩的体香,脑海中幻想着女房东的性感美躯,开始自渎,很快一股白浊糊满了手中的蕾丝内裤,用内裤把肉棒擦干净之后扔在一边,紧接着是一阵空虚,他又开始一遍遍的思考今天发生的一切,以及自己飘忽不定的未来。

自己或许一开始就该妥协,搬出去至少不用冒背负杀人罪名的风险,深深的悔意笼罩着他,想睡觉却又过于情形,他坐起来抱着膝盖,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的等待抛尸的时刻。

从冰箱里拿出昨晚的剩饭热了热,明明早上就没吃现在却没什么胃口,回想起把兰娜的脸刮烂的过程反而有些反胃,于是匆匆填了几口便没再吃了。

就这样在不安与烦躁中时间匆匆来到傍晚,马上就要入夜,抗议的人群却还没有散去,大概得等到宵禁之后才会解散,他只能焦急的等待着时机,晚餐还没吃但完全没有胃口便不考虑了,而就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宏紧张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究竟是谁会在这时候找自己,自己在这没几个朋友都不是会在这时候来找自己的人;房东的家人吗?可她明明说自己一个人住。

宏心中思考着种种的可能性,小心翼翼的向门口走去,轻手轻脚的避免发出声音,靠近猫眼看向门外的人,是一个粉色及耳短发的黎薄丽少女,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姣好的面容挂着柔和温暖的神情,灰色的毛衣外面套着一个白色的小背心,手中捧着一个蛋糕,这个少女他认识,是住在对面的邻居,印象中是叫爱丽的孩子,还是个学生趁着假期晚上做着夜班的工作,今天应该是和他一样不用上班,不知道少女为啥会找上门来,于是打算不做声干脆装作不在家的样子。

然而在转身回去的时候叫不小心碰倒了,靠在墙边的球棒,那是以前在学校棒球社时用过的,毕了业便在没怎么拿起来过,一直放在那都有些落灰了,结果今天却坏了大事,球棒倒在地上又回弹了几下发出「砰砰砰」的响声,看来是装不下去了,现在不开门反而会引起怀疑,于是他无奈的给少女开了门。

「土拨鼠日快乐!」少女充满活力的声音响起,搞得宏有些手足无措。

「您还记得我吗?前几天露卡承蒙您的照顾了,这是我刚烤的蛋糕作为回礼。」宏想了几秒钟才想起「露卡」是个谁,前几天他在楼道里看见了一直小狗便领回家照顾了一段时间,那只蠢狗傻傻的总是到处乱尿,后来知道是邻居的狗便给她送回去了,这个姑娘感谢了他好一阵,热情的让他有些不好意思,都过去好几天了,她竟然还念念不忘,烤了蛋糕来答谢他。

「当然记得,就一件小事举手之劳而已,你这么在意搞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宏难为情的摸了摸脑袋笑了笑,然后打算用手去接爱丽手中的蛋糕。

「难得的节日我们一起吃吧。」还没等宏接过蛋糕,少女说完便端着蛋糕向屋内走去,像是在自己家一样脱下拖鞋,走向床前的小餐桌,怎么说呢,少女有些过于自来熟了。

「宏先生家里还蛮整洁的嘛,并没有像传闻中的男生宿舍一样飘着脚臭味。」爱丽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无礼,自来熟地说道,而宏此时却慌了神,尽管爱丽没有注意到,但是兰娜的内裤还在床上没有收拾呢,他连忙关上门,心中咒骂这这个多管闲事的少女,急忙走到她前面坐在床上把兰娜的内裤藏起。

「嘿嘿,这可是我的自信之作哦,看宏先生平时总是独来独往的样子,我就在想不会在过节的时候您也自己一个人吧,没关系哦,这个土拨鼠日爱丽陪你一起过!」少女把蛋糕放在桌子上之后笑眯眯地说道,天真无邪的笑容中可以看出她的真诚,尽管有点无礼但她确实是在关心着这个帮助过自己的怪邻居。

「那可真是谢谢你的好意了,其实我自己一个人也没关系的。」宏尴尬的笑了笑,他不是很擅长对付这种过于热情的女孩。

「宏先生还没吃饭吧,快过来一起吃吧。」女孩热情的对宏说到,像是她才是房间的主人一样。

宏背着手抓着兰娜的内衣,蹲下坐在小餐桌前的垫子上,趁爱丽不注意偷偷将它们扔回床底。

「要喝咖啡吗?我去给你泡,如果你不嫌弃是速溶的话。」宏对面前的女孩说到,他现在只能把戏演下去,尽量自然的吃完蛋糕好把她打发走。

「不嫌弃,不嫌弃,我不挑的。」女孩笑呵呵地说道,宏于是起身去拿起两个杯子,去冲咖啡。

「话说宏先生,您早上是不是和房东吵架了来着。」少女随口一问,宏听着却心中却一阵激荡,差点没拿稳茶杯摔在地上。

「啊,的确有这么回事来着,你听到了?」宏故作镇定的问到。

「睡梦里隐隐约约听到的,我还以为是做梦呢,哈哈。」

宏闻言便开始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有直接否认。

「为什么吵啊,结果怎么样,没事吧?」少女关切的问到。

「没什么事,就是催缴房租嘛,我交完了她就回去了。」宏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回答到,心中却不安起来,万一警方向她问起这件事,她的证词会不会引起警方的怀疑,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无论如何现在只能先装下去了,后面再见招拆招吧。

「不是什么好咖啡,希望你不要嫌弃。」宏堆出笑脸将咖啡端到少女面前,总之还是先把她打发走再说吧。

「没有啦,我都尝不出咖啡之间有什么区别的。」少女笑着说到,然后端起杯子和了一口。

「啊,烫。」她好像被烫到了微微吐出舌尖嘘着气,看起来十分可爱。

「不要着急啊,我们先吃蛋糕。」说着宏拿起刀具把蛋糕切开,分给少女,自己也分了一块吃了起来。

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就是普通的奶油蛋糕,毕竟少女也不是什么糕点大师,不过甜腻的奶油配上松软的蛋糕总是不会难吃到哪去的。

「美味,真的太美味了。」宏笑着恭维道。

「嘿嘿,我就说嘛,是得意之作哦!」少女抿着口中的蛋糕,得意的说到。

两人于是一边说说笑笑一边吃着蛋糕很快,盘子里的蛋糕被吃完,便再切一块,少女意外的能吃,蛋糕几乎一半都被她消灭了,宏也被少女满溢的活力所感染,两个人其乐融融的一起说笑起来。

「啊,咖啡好像有点喝多了,请问洗手间在哪呢。」少女不好意思的说道。

「厕所啊,就在那。」宏笑呵呵的不假思索便指向浴室的方向,而后在少女走到半路才发现不对劲,装着尸体的行李箱还在那呢!

「等......」宏的话还没说完,少女已经把手搭在门把手上了,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浴室的门被打开,一个鼓鼓的行李箱突兀的摆在那。

「唔,为什么浴室会有个行李箱,好奇怪。」爱丽把食指搭在下巴上歪了歪脑袋,显得十分疑惑,于是她没有问宏便走向前去想一探究竟,而就在她想蹲下身子好好看看这个行李箱时,她突然感觉脑袋挨了一记闷棍,眼前一黑,便一头栽在行李箱上。

宏握着球棒站在她身后,看着趴在地上的少女,爱丽好像还有意识,用手撑着地面艰难的想要爬起。

「宏先生......」少女发出微弱的声音像是想要说什么,但紧接而来的棍棒强行打断了少女的话语,宏看爱丽还能动弹便又朝她的后脑补了一棍,用手臂艰难的支撑着身体的少女随之瘫软的趴在行李箱上再没了动静。

「谁要你多管别人的闲事,明明本来不用死的。」宏一边对着少女说话一边挥动球棒,反复的击打着少女的脑袋。

「你爹妈没教过你别动别人的东西吗,你这个没教养的女人,都他妈怪你。」宏继续敲击着少女的头,而爱丽一点反应都没有,显然已经死透了,「砰砰砰」的声音逐渐变得黏腻,少女的后脑已是血肉模糊,宏才停手,双手扶着膝盖疲惫的喘着粗气。

「妈的,老老实实吃完东西滚蛋还能有条命活,这可是你自找的。」宏说完一脚踹在爱丽被牛仔裤包裹的翘臀上,踢得她带着行李箱以前往前滑了一小段距离。

债不嫌多,事情已经发展到如今这一步也无非是多处理一具尸体罢了,正好也不用担心她的证言了。

第二次处理尸体的他已经是轻车熟路,很快就将爱丽也扒得精光,爱丽的身体比起成熟兰娜更加纤细,乳房没有兰娜那么丰满但也十分圆润,小屁股还没有长开丰腴不足,但也十分挺翘,少了一分性感却多了一份青春的气息,少女眼中充满了惊愕,为什么这个看起来和善的邻居会对自己下杀手,是她人生的最后一个问题。

小说相关章节:

猜你喜欢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