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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谈及其它,3

[db:作者] 2025-08-17 12:02 5hhhhh 8130 ℃

尸僵还未发生,趁着尸体还很柔软的时候,他熟练的将少女的脸划花,和兰娜一样缠上绷带,然后打开行李箱想让她和兰娜挤在一起扔掉。

虽然行李箱买的很大挤一挤估计装下她们俩也没问题,但兰娜的尸僵还没有解除,在里面支棱着很占地方,于是只能扒开兰娜僵硬的双腿,将爱丽的头塞到兰娜两腿之间,而爱丽也同样用双腿夹着兰娜的脑袋,两个人像一对「69」式的百合情侣蜷缩着挤在一个箱子中。

「小姑娘,我也没办法,你可不要怪我啊。」宏一边说着一边帮爱丽把眼睛合上,将行李箱合上之后感觉有些挤,于是用力往下压了压之后,拉上了行李箱的拉链。

像之前那样在上面做了一会后他便起身离去,看了眼时钟此时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自己竟不知不觉间和爱丽聊了那么长时间,这个女孩的确是个好人,如果没有这档子事他们俩大概会成为很好的朋友吧。

看着吃剩下的蛋糕,宏突然感觉有些心酸,明明爱丽是关心自己才给一个人过节的他送来了蛋糕,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啊!

坐在桌子前开始吃剩下的蛋糕,至少少女最后的心意他不能浪费,吃着吃着便哭了起来,究竟为什么自己回遇到这种事,如果一切可以重来结果是不是会不一样呢。

这时时钟的指针走过十二点钟的整点,泪流满面的宏没有注意到,床头柜上之前从跳蚤市场淘来的沙漏漏完了最后一粒沙,正如那个阿戈尔人所说正好用了一天,而后那个沙漏自己倒转了一圈同时有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从宏的脑中飘向沙漏,成为里面沙砾的一部分,随着沙漏的倒转而来的是重新选择的机会。

「少数族裔的命也是命!少数族裔的命也是命!」游行的人群不断重复着响亮的口号,声音通过隔音效果近乎为零的窗户,打碎了宏的美梦。

宏从睡梦中惊醒,自己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明明按计划下半夜要去抛尸的,他急匆匆的走向浴室,然而那个行李箱却不见了,他愣住了,难道有人进过自己的房间,偷走了装着尸体的行李箱?

就在他呆在原地思索着各种可能时,突然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吓了他一激灵,他警惕的走到门前通过猫眼往外看,却看到了一个绝不可能站在那的人——他的房东兰娜。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恐怖的噩梦?

他颤巍巍的打开了门,刚想说什么 面前的女人却先他一步开了口。

「你应该知道今天我为什么来吧?」兰娜说着和之前一模一样的话,练表情语气都丝毫未变,像是噩梦在眼前重演,一股寒意爬上了宏的背脊。

「愣着干啥?说话,不会以为不说话就能蒙混过去吧。」兰娜见宏没有反应,不耐烦的说道。

「今天是几号?」像是从梦中惊醒,宏突然激动的问出这句话。

「什么是几号?2月2号,收租日你不会忘了吧?你上个月的可还欠着呢!」兰娜对着明显有些不清醒的宏说道。

「2月2号?」宏小声的自言自语道,又是土拨鼠日,难道自己真的得到了再来一次的机会?

「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吗?」兰娜见宏的状态不太对,不再提收租的事而是有些关心的问到。

「没事没事,房租我会交的,马上就要发工资了,我真的会交的。」宏缓过神来,对兰娜说道。

「你上个月就说,哎,算了算了,下个周给我补齐。」或许是担心租客的精神状况,兰娜这次竟和之前做出了不同的决定,说完她转身离去,宏对着他的背影表示感谢,而她没有回头只是挥了挥手。

宏关上门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一切,难道那真的是一场梦?可如果是梦的话一切却又那么真实,而且还精准的预言了兰娜的到来,所以那是个预知梦?不管怎样自己竟然真的有了重新选择的机会,没有宗教信仰的他一时间竟不知应该感谢哪尊神明。

「丁铃铃铃,丁铃铃铃」

七点闹钟如时响起,就像之前梦到的一样,他走过去关掉闹钟,一时间觉得神清气爽,真是美好的一天。

与往常的假期没什么不同,自己一个人在公寓里抱着薯片和汽水看电视,没什么朋友的他一直都过着这乏味的日子,但今天他却格外津津有味,只是觉得心情无比舒爽,就像重生一般。

吃完了零食,看着看着电视便沉沉的睡去,一觉醒来竟已是晚上五点多。

「等等,五点的话......」像是印证着宏的猜测,突然想起了敲门声,从猫眼望去,果然是之前在梦中出现过的爱丽,但与梦中不同的是,这次他没有犹豫,而是心情愉悦的开了门。

「土拨鼠日快乐!」少女说出了和梦中一样的台词,语气神情皆与梦中别无二致,那个梦可能真的是神给他的惊醒,让他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而后发生的事就和梦中一样了,少女端着蛋糕自顾自的进了门,宏为她泡了咖啡,他们其乐融融的畅谈到十一点,少女尿急去了厕所,而不一样的是,这次宏全程都十分轻松,而少女也没有在浴室看到装着行李箱的尸体,她自然也没被人用球棒把头打爆,而是礼貌的跟宏道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宏收拾了一下桌子,把剩下的蛋糕放入冰箱,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便安心的上床睡觉了,他一边感谢上天给的这次机会,一边沉沉睡去准备迎接新的一天。

而就在时钟的时针走过十二点的整点时,床头那个精美的沙漏再一次漏完了最后一粒沙,伴随着宏脑海中的什么东西飘入沙漏,它再次悄悄的倒转过来。

「少数族裔的命也是命!少数族裔的命也是命!」游行的人群不断重复着响亮的口号,声音通过隔音效果近乎为零的窗户,打碎了宏的美梦。

宏揉了揉眼睛醒过来,看了眼闹钟还不到七点,自己竟然又被这帮混蛋吵醒了,每天清晨就上街抗议,这帮人都不用睡觉吗?

他疲惫的起床洗漱,一天的假期结束了,今天还要上班,打开水龙头又没有热水,但因为要出门还是咬着牙用凉水洗了头,拖欠房租的他也不好意思跟房东抱怨这件事,昨天她能同意再宽限一周他已经很感激了,而就在他刷牙时突然想起了敲门声。

「来啦。」急匆匆的漱了口,他走过去打开门,竟然又是他的房东兰娜,他突然感到有一种奇怪的既视感。

「你应该知道今天我为什么来吧?」兰娜说出来那句熟悉的台词。

宏迷惑的摇了摇头,房租昨天不是已经谈好了吗?

「装什么糊涂,今天已经二号了,你不会不记得今天是收租日吧,你上个月的还没交呢!」兰娜看着他一脸茫然的样子,突然燃起一股无名火,语气有些不快的说道。

「二号,你是说2月2号吗?」宏突然感到一丝诡异,他难以置信的问到。

「还能是几月,当然是2月2号,土拨鼠日。」兰娜不耐烦的回答道,双手叉在胸前不经意的将丰满的乳房托起,不耐烦的踮着脚。

「不可能,这不可能!」宏突然感觉坠入冰窟一般,异常状况带来的莫名的恐惧感淹没了他。

「你怎么了,不会以为装神经病就能混过去吧。」兰娜看他有些不对劲,于是摇了摇他的肩膀问到。

「下个周,下个周一定交,连上个月的一起。」宏愣了愣看着她,好久才回过神来,有些脱离的说出自己好像说过了的台词。

「哈,算了,下个周要是再不交你就给我趁早搬出去。」兰娜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宏呆呆的楞在原地,许久才关上门,他开始意识到不对劲,这神明的恩赐好像哪里出了问题。

接下来的一天他茶饭不思,只是紧张的看着时钟,等待时间来到晚上五点多,确切的说是五点二十七分,「咚咚咚」的敲门声准时响起,他走到门口打开门。

「土拨鼠日快乐!」还是那句熟悉的台词,配合着熟悉的语气和表情从同样的人口中吐出,少女充满善意的问候在他看来却有些像是恶魔的低语。

后面的事和之前差不多,只是这次他有些神情恍惚,两个人的交谈也不算愉快而是有些尴尬,爱丽吃完蛋糕七点不到边回去了,留宏一个人呆坐在原地。

他早早的上床睡觉,希望这也只是一场梦,醒来后一切都会恢复如常,然而在时钟的指针走过十二点时,那个沙漏再一次在没人注意的情况下悄悄地翻转了。

「少数族裔的命也是命!少数族裔的命也是命!」

「你应该知道今天我为什么来吧?」

「土拨鼠日快乐!」

「少数族裔的命也是命!少数族裔的命也是命!」

「你应该知道今天我为什么来吧?」

「土拨鼠日快乐!」

「少数族裔的命也是命!少数族裔的命也是命!」

「你应该知道今天我为什么来吧?」

「土拨鼠日快乐!」

。。。。。。

明天没有到来,他每天都会听到这三句话,他意识到自己成为了一个囚徒,一个永远走不出「2月2号」的一日囚。

接下来得几天他尝试过熬夜等待明天的到来,但无一例外的会莫名其妙的睡去,然后被窗外的口号吵醒。

他甚至尝试过自杀,从窗户一跃而下,脑袋着地后便眼前一黑,然后睁开眼睛便是那张熟悉的床,以及窗外熟悉的口号:

「少数族裔的命也是命!少数族裔的命也是命!」

随后不久自己的房东会开始敲门,妥协也好、争吵也好都没有意义,第二天这些又会一模一样重来一遍,渐渐的他开始绝望,看来这一开始便不是什么神明的恩赐,而是对杀人犯的惩罚,这便是传说中的永劫地狱。

「少数族裔的命也是命!少数族裔的命也是命!」又是熟悉的清晨,被这句已经听了不知多少遍的口号吵醒,他打开窗对着人群叫骂,引来一阵嘘声,而后不就又想起了敲门声。

他现在有些暴躁,他已经受够了这一切,他下了床打开门。

「我管你他妈是来干什么的,不想死就赶快给老子滚。」这次倒是他先开了口将那句听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台词怼了回去,他以前从不这么讲话,只是扮演着自己的「好好先生」,但现在已经不需要了,放下这些之后他竟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爽。

「你这是什么态度?」兰娜被宏一反常态的举动搞得有点懵,愣了两秒才生气的问到。

宏没有管兰娜的盛气凌人,伸出手给了她一巴掌之后把她拉入屋里,他感觉自己的鬼族血脉有些觉醒了,真正的鬼族从不唯唯诺诺,放弃了一切的他突然感觉无比轻松,反正不管自己做什么都会重来。

被捂住嘴的兰娜一边叫喊着,一边愤怒的挣扎着抓挠钳制住自己的手臂,却发现这个平时软弱的少年竟有着结实的肌肉,无论自己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而自己的呼喊也因为最被捂住,变成了「呜,呜」的低吟,然后愤怒渐渐被恐惧淹没,卡住喉咙的手臂越来越用力,即使不再捂住她的嘴她也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声。

宏看着在怀里挣扎的女人,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他早该这么做的,兰娜双脚奋力的蹬踢着,两只拖鞋早已不知道飞到哪去,双手抓挠着红的手臂,留下丝丝血痕他却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看着她的挣扎感觉更加愉悦,很快奋力蹬踢的双腿动作开始放缓,只剩下脚后跟时不时的蹭着地板,双手的动作也从抓挠变成五意义的摆动,像是在一张看不见的画布上画着诡异的图画,腰肢无意识的扭动,丰腴的桃臀紧贴着宏的下体耸动着,宏紧紧抱着兰娜,感受着这具逐渐失去活力的肉体。

「不过是靠着家里几套房收租的臭女人罢了,天天跟我甩脸子,也不拿镜子看看你现在的贱样。」宏凑在兰娜的耳边轻声低语,而回应他的只有混着口水声的呻吟,慢慢的在空中无序摆动的双手无力的落下敲打在地板上,双腿也不再蹭着地板只是时不时的抽搐一下,像是献媚般扭动的腰肢也渐渐停歇,这具肉体用完了最后一丝活力,陷入了无尽的沉寂。

看兰娜没了动静宏却没有松手,而是怕她没死透用一只胳膊继续勒了一分钟,而另一只只收已经探入了兰娜的毛衣开始抚摸之前魂牵梦绕的丰满乳房了。

勒了一分钟看兰娜还是没有动静宏才松开了有点酸痛的手臂,将瘫软在身上的女体掀翻在地,兰娜性感的肉身趴在地上一阵晃动之后重归沉寂,宏踩了踩她饱满而不失紧致的屁股,用脚碾了碾,弹性十足的触感隔着拖鞋都能感受到,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征服感。

脑海中想起来第一次兰娜的样子,当时就十分眼馋她的身子,可惜没有余裕去做那种事,这次可得好好补上,抓住兰娜的双臂将她拖到室内宽敞的地方,抓住风衣的袖口顺势将它脱下,趴在地上的兰娜高高举着双手,被拖动的过程中身躯舒展显得十分高挑,从侧面可以看到被压迫的巨乳,腰肢纤细、娇臀挺翘、双腿修长,美妙的曲线像最初那天一样挑逗着宏的性欲,只是这次放下一切的他已经不再唯唯诺诺。

用手将兰娜掀了过来,让她仰面躺着,一身媚肉瘫软着死死的向下坠,显得格外沉一些,翻过身的兰娜一只手搭在小腹另一只则压在身下,被胸罩束缚的巨乳像两座肉山一样高耸着,零散的长发遮住了脸庞,像是没脸见人一样,有些看不清表情,用手指将长发拨开,兰娜现在双眼大睁着向上翻出眼白,舌尖无力的吐出檀口挂在唇边,眼泪鼻涕糊成一片十分狼狈,哪还有生前盛气凌人的样子,倒是像个被肏死的妓女。

「你知道吗?你现在可真像个婊子!」宏对着死去的兰娜咒骂着,她的死是一切的开始,她就是一切的罪魁祸首,想到这里宏用力扇了她一巴掌,比她生前挨得那一下打的还狠,直接将她扇的转过头去,小舌头好像又吐出了一点。

小兄弟已经胀的像是要顶破裤裆了,宏再也无法忍受,火急火燎的扒下房东的裤袜连着那性感的内裤一起,露出里面被耻毛覆盖的密径入口,窒息死亡的兰娜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竟然体验到莫名的快感,花径分泌出大量的蜜液,将内裤都沾湿了一点,宏伸出一只手指往里探,在里面抠弄了一会十分湿润柔软,还带着生前的余温,是个完美的肉穴,把手指抽出来还连着一根银色的丝线。

「真是个十足的贱人,就这么想被我肏吗?」宏对着兰娜的尸体发问,她自然不会回答只是依然侧着脑袋沉默着,像是不想看到即将发生的一切,裤袜脱到一半便急不可耐的掏出小兄弟,准备挺入,在此之前的人生他只知道念书从没谈过恋爱,自然也没有体会过男女之爱,此时他兴奋又好奇,迫不及待的想一探究竟。

抓着肉棒用龟头顺着饱满的阴埠摩擦了一会便向里探去,才一开始他就感受到了和自慰完全不同的巨大快感,湿润柔软的蜜穴包裹住龟头就像是被一张唾液充盈的小嘴吮吸,继续向里挺近,每一寸都伴随着极致的享受,很快肉棒整根没入,如他所料没有那层象征贞洁的薄膜,房东这么漂亮的女人一定交过很多男朋友吧。

虽然对于自己的第一次不是处女有点失落,但被软肉包裹的肉棒传来的快感很快就填平了这分失落,小心翼翼的慢慢加快速度,不要让自己太快的泄出来,对于刚刚还说处男的他这快感有些太过刺激了。

下体一边慢慢抽送,上身则是开始探索之前让他魂牵梦绕的巨乳,双手伸入宽松毛衣的下摆将它向上掀开,露出里面诱惑的空间,讲脑袋直接探进去之后像个肉虫一样这个人往里钻,房东怀里有一种特殊的香味,不知道是传说中少女的体香还是用了什么香水,一边用脸贴着光滑普通的小腹往上蹭,一边呼吸着诱人的香气,他感觉性致更盛,肉棒像是又胀大了一圈,而很快面前就是这次旅程的目的地了,用手探到兰娜的后背解开文胸的卡扣,兰娜的上身被他带着微微抬起,脑袋无力的后仰着,很快将解开卡扣的胸罩往上推,露出丰满的乳房,将脸埋在上面用脸颊感受这对弹性十足的丰满尤物,双手则握住这对美乳用食指轻轻揉动微微翘起的乳尖,这一切都发生在宽松的毛衣下昏暗狭小的空间里,在这隐秘的角落与与美人娇躯紧紧相贴让他有了一种秘境探幽似的愉悦感。

宏紧紧贴着兰娜的身体像一只肉虫一样在上面耸动,很快他慢慢起身将宽松的毛衣定开,从里面钻出来,毛衣被顶的掀到胸部上方,露出白嫩纤细的腰肢和丰满挺翘的乳房,宏一边趴在兰娜面前,用双手按住那对浑圆饱满的美肉在手中抓揉,一边开始加快抽送的速度,下身的快感逐渐升温,对于初经人事的他有些太过猛烈了,于是他不受控制的提前射了精,他好像有些高估自己了,而兰娜则还是那样侧着脑袋不想见人的样子。

初次发挥有些不尽如人意,让宏有些恼羞成怒,看着兰娜的样子更是一股无名火不知从何燃起,于是他扶正兰娜的脑袋,开始用力的扇她巴掌。

「你这个贱人还敢不正脸瞧我?也不看看你现在那个婊子样。」对于宏的咒骂兰娜只是翻着白眼像是不屑的样子,宏于是用手指把她的眼睛拨正,让她直直的看着自己,即使是眼球这么敏感的部位被人随意拨动兰娜也依然没有任何怨言,只是默默的承受着宏的怒火,很快宏发泄完怒火停了下来,看着沾满精液的肉棒心里有了主意。

宏这次将兰娜彻底扒光,让她在自己胯下低贱的用嘴巴清理自己的阳具,看着那个嚣张跋扈的房东先狗一样趴在自己身前让他感受到一种超过肉欲的快感,目光向前望去是大片雪白的裸背和高高翘起的臀尖,手中抚摸着兰娜的后脑,让她细心的舔舐着肉棒的没一个角落,很快瘫软的肉棒竟又抬起头来,他感觉自己还有一战之力,但他却没有选择与兰娜再战一回合,而是将清理干净的肉棒抽出后,让兰娜依然让兰娜的脸靠在自己胯下,吻着自己的阴囊,抚摸着胯下的小脑袋直接躺在地上沉沉睡去,他知道下午还有事要做。

醒来时是下午一点,胯下的兰娜已经有些僵硬了,就一直保持着双腿大张撅着屁股的姿势,活像个色情人偶,抱着她把她扔到浴缸里躺着,虽然仰面朝上但却依然保持着双腿悬空脖子后仰的姿势,用手在饱满的乳房上摸了几把,虽然四肢僵硬不过乳房却依然保持着良好的弹性,握在手中肉感十足让人爱不释手,把玩够了便关上浴室的门和灯离开了,肚子有些饿了。

在不知多少次的轮回中,冰箱里的剩菜已经吃腻了,于是他从房东的大衣兜里取出了钥匙走向楼上房东的房间,同样的户型房东的装修却比宏的房间好上不少,显得十分宽敞,在房东的冰箱里找到一些食材和啤酒,随便炒了两个菜就着啤酒吃了起来,放下一切的他此时竟十分愉快,自己早就该这样的。

吃饱喝足了回到自己的房间,把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收拾干净便躺在床上,想要打开电视但仔细一想播的节目自己都看过不知多少遍了便放弃了,只是一边回味着自己的首次性交一边等待着爱丽的到来。

和之前的每一次轮回一样望着卧室的天花板等待着时间过去,只是这次却不是煎熬而是期待,期待着那只自投罗网的小鸟,时间一点点过去,终于时钟的指针指向五点二十七分,分秒不差的响起了敲门声,他从床上跳起来向玄关走去。

「土拨鼠日快乐!」依然是那句听了不知多少遍的台词,而今天他竟觉得如此悦耳。

「是为了露卡的事吗?明明不用那么客气的,既然来了就快请进吧。」宏这次一反常态的热情,主动邀请少女进屋。

「我烤了蛋糕一起吃吧,可是得意之作哦。」少女也没有和他客气,笑呵呵的吹嘘了一下自己的手艺之后便端着蛋糕进了门,自然的坐在小餐桌前面的垫子上。

「要喝咖啡吗?我去给你泡,如果你不嫌弃是速溶的话。」宏别有用心的问出和第一次一样的问题。

「不嫌弃,不嫌弃,我不挑的。」少女也默契的给出来熟悉的回应,只是这次宏却没有去泡咖啡,而是悄悄握住了靠在走廊的球棒,对着没有防备的少女狠狠地挥了下去。

「咚」的一声,刚刚还乐呵呵的少女突然头部遭到重击,瞬间失去了意识一头栽倒了面前的蛋糕上,活泼的爱丽瞬间没了声息,这个场景如此熟悉,而站在她身后的宏却没了第一次的慌张,只是冷静的把球棒丢在地上,向少女的颈部探去。

「这个脑袋打起来手感可真好,你上辈子不会是颗棒球吧?」一边开着恶趣味的玩笑,一边把手指搭在少女脖子上确认她的死活,脉搏还在跳动看来只是晕了过去,揪住头发把她的脑袋抬起,可爱的面庞此时沾满了奶油显得有些滑稽,用舌头把少女脸上的奶油舔净,甜腻的奶油搭配少女清纯紧致的皮肤更加美味,很快白色的奶油被清理干净露出少女秀丽的面庞,只是此时爱丽的脸上沾满了湿漉漉的口水和参与的奶油十分狼狈,将她的眼皮扒开看着像蓝宝石一样的眼眸,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而即便如此爱丽也依然没有醒来。

用绷带把少女的手脚捆住,把她拖动浴室,浴缸还被兰娜占着于是只能把她抬出去,兰娜赤裸着身体躺在瓷砖地上,双脚依然保持弯曲着大张的姿势暴露出沾着点点精斑的阴户,像极了一条被肏死的母狗,踢了一脚兰娜饱满的阴埠还用力碾了碾之后便将爱丽放入浴缸中,让她平躺在浴缸底部,打开花洒冰凉的冷水倾泻而下,浇在少女被束缚着的身躯之上,被冬天冰凉的冷水一激,爱丽感觉心脏猛的一缩从昏迷中惊醒,先是感到浑身冰凉然后是脑后的剧痛,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恐惧。

「宏先生,为......」看着面前的邻居,爱丽的话还没有说完水位便上升到她面前,呛入了一口冷水使她的话说了一半便憋了回去,水位很快淹没了她的脑袋,她想抬起身却发现宏用脚踩着她的上半身,是她只能躺在浴缸里,手脚皆被绑住动弹不得,只能把脖子往上伸艰难的想把头伸出水面,然而却无济于事只是徒劳的呛入一口又一口冷水。

宏看着在身下奋力挣扎的爱丽,一种施虐的征服感涌上心头,只见少女四肢被缚无法挣扎,只能徒劳的扭动着身躯,像是条搁浅的鱼一样,虽然踩住了少女的上身,却拦不住身后她双腿剧烈的蹬踢,溅起大量的水花,于是他干脆趴在少女的身上膝盖压住爱丽的双腿,双手这抓着少女的一对酥胸,将她彻底的压在水下,肺里的空气很快耗尽,大片的气泡从水下用来,宏一边隔着水面看着少女的眼睛,品尝着里面的惊恐,一边开始揉捏手中的乳房,虽然爱丽才二十岁不到,远远没有兰娜的肉体那么成熟丰满,却十分青春紧致别有一番风味,很快少女的挣扎慢慢减弱,窒息的痛苦使她眼前发黑,神采逐渐从眼中退去,只剩下一片虚无,活力十足的少女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只是安静的躺在冰冷的水中。

看爱丽没了动静宏才站起身来,衣服被冷水浸湿是他感觉十分难受于是他干脆拖了个精光,抓住爱丽纤细的足踝,将她从水中拖了出来,没有美人出浴的优美和香艳,反而像是一条咸鱼一样湿漉漉的躺在瓷砖地上脑袋斜斜的看着已经早早趴在旁边的房东。

「之前时间匆忙都没能好好看看你,这次你可得好好陪陪我。」宏一边淫笑着一边用手指宠溺的刮了一下爱丽精致的鼻尖,轻柔的撩开沾着脸上的湿发,由于寒冷他忍不住要把爱丽抱入被窝一起温存,不过果然首先得把少女扒光才行啊。

这次从下身开始首先是湿漉漉的白色棉袜,揪住袜尖很轻松的就把它们摘下,露出水灵灵的一对嫩足,爱丽并不像房东那么高,看起来只有一米五多一些,一双嫩足自然也十分玲珑可爱,差不多也就和宏的手掌一般大小,一只手正好可以握住,她的小脚十分光滑细腻,没有一丝茧子甚至脚心也只能看到浅浅的纹路,脚背嫩白的皮肤几乎透明可以隐隐约约看到皮肤下的血管,玲珑可爱的脚趾整齐的排列在一起,并不像房东那样做了美甲只是天然的粉嫩十分可爱,轻轻亲吻了一下少女的脚尖便将这对可爱的玉莲放下开始下面的工作。

爱丽穿着紧身的牛仔裤,勾勒出少女恰到好处的青春线条,解开牛仔裤的扣子,抓住湿漉漉的裤腿高高举起,将她的双腿从裤管中抖出,裤腿紧贴着肌肤往外滑,终于将它完全脱下,一双结实纤细的玉腿无力的砸在瓷砖地面上发出「啪」的响声,爱丽的双腿可以摸到明显的肌肉线条,抓在手中结实而紧致,却不会看起来很粗犷,恰到好处的肌肉只是使她的双腿看起来匀称而笔直,看来她平时有运动的习惯,十分符合她元气少女的形象。

短背心进门的时候就已经脱下了,此时爱丽的上身只剩下一件灰色的毛衣,揪着毛衣的两个袖口向后扯,很轻松的就露出少女纤细的腰肢,然后继续用力爱丽被拖动着在光滑的瓷砖地上滑动了一小段距离毛衣才被扯下,少女的上身也重新躺回地面,小脑袋轻轻摇了几下便不再动弹,爱丽此时高举着双手展示着苗条而修长的青春曲线,身上只剩下淡蓝色的内衣,宏蹲下捏住蓝色内裤的两端轻轻的将它往下拉,露出青春少女的秘密花园,如花瓣般娇嫩的阴唇还保持着粉嫩的颜色,看来爱丽的嫩穴还没被使用过几次,搞不好还是个处女。

想到此处宏更加兴奋,将手中的小小织物沿着少女的大腿、小腿、足尖一路扯下,再然后轻车熟路的摘下爱丽的胸罩,让一对像倒扣着的玉碗一般的美妙乳房暴露在空气中,用手捏了两把,虽然没有房东那么丰满却是十分弹嫩挺翘,一只手正好可以握住,像两只小白兔一般可爱,用遇见把爱丽和自己的身体擦干,温柔的抱着她走向床榻,把空调的暖风打开之后便与她以前钻进了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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