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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0),2

[db:作者] 2025-08-17 12:01 5hhhhh 1060 ℃

  我在他懷中劇烈顫抖,花徑收縮將他越絞越緊,他每一下抽插都越發艱鉅,最後停在體內,捧起我的臀部,連同我整個身體往上頂。

  眼前一陣白光,我仰起頭,呼吸顫抖破碎。流浪者啄吻著我的唇瓣,將新鮮空氣灌進來。等我緩過來拾回意識,他把我的髮絲塞到耳後,在耳垂上一咬。

  「這回很難得,沒見妳犯病。」

  我知道他在說什麼,倒不是沒犯病,而是真的忙。

  我想想--

  音樂會的角色印象曲目、主題服飾的宣傳構圖、童話貓抱枕的繪本作者,認真要說的話,可以糾結的點有很多。但因為楓丹開國和其他現實瑣事,忙得幾乎沒有空去看討論版庸人自擾。

  最根本的因素,我知道還是來自前兩週的一件破事。

  思緒蒙上一層黃沙,熱浪襲來,烈日烤晒著大地,我們走在沙漠遺跡之間。

  流浪者握住我的手,迫使我停下腳步。我下意識想抽手,但他握得可緊了。

  我回頭疑惑道,「怎麼了?」

  「這話是我問妳才對,妳手在抖什麼?」

  「可能是太冷了……」

  「這裡是沙漠正中央。」

  「我沒事,你別擔心。」

  他想讀心就給他讀吧。

  我聳聳肩,放空腦袋,見少年擰起眉毛,嘴角微微抽搐,見他臉上浮現慍色,我只好向他伸出雙手安撫他。

  「……算了,我確實有事,你過來讓我抱一下。」

  流浪者把我用力按在懷裡。

  遲來幾天的擁抱讓我莫名想哭。

  接下來出現在他面前的阻礙,全都被以平日還要兇殘數倍的破壞力給清除殆盡。

  當事人都不氣了,他氣什麼?我有點無語,卻也有點高興。

  我倆搶了一個綠洲旁的丘丘人營地,收拾完散落一地的面具和號角,升起火來,材料有限,做了簡單的鷹嘴豆湯和口袋餅果腹。

  塵歌壺太舒適了,飽暖思淫慾,窩在那裏舒舒服服睡上一覺,轉移注意力很實用,但我覺得那樣太沒長進了。於是我帶著流浪者來千壑沙地,一方面多少提升一下那可憐的探索度,另一方面也不會讓自己在他面前顯得太沒用。

  有些事情我想自己沉澱,就像我那時逃避他,選擇隻身前往稻妻一樣。

  但終究瞞不過他。

  「我也沒想吵架,只是跟朋友聊個天而已,就被人在背後碎嘴了。」我輕描淡寫,「這種破事沒什麼好在意的。」

  我以為我早已習慣這種狀況,那種閒言碎語不痛不癢,沒想到幾天過去,這件事情才開始在我的內心中發酵。

  「妳很遲鈍,而且反射弧堪比玳龜。」他做了結論。

  「是啊,我是玳龜。」我舔了舔手上的餅屑,「你就是上玳龜的人……」

  他用吻把我後面的畫語給堵住,胸腔湧上一陣笑意,連日來纏著我的陰暗思緒鬆綁開來,頓時輕鬆許多。

  我遲鈍到被人拿刀子捅了背,還把血當成是汗,傷口感染了才知道要包紮。

  就好比流浪者對我的情感質變,我也是直到無意間傷害他後才意識到,他早就給了我干涉他命運的權力。

  但那些都過去了。

  反應慢一點,有時候也是好事。

  意識回到現在,流浪者剛抽掉我身下那條的濕透藍色圍巾,扔進洗衣籃裡。他身上那套白衣黑裙也皺得徹底,少年正在脫衣服,露出結實背肌和發亮神紋,有這個身材,不管穿男裝還是女裝都別有風味。

  我趴在床上,揉了揉酸疼的腰,「我想買隻貓,可以嗎?」

  「客隨主便,妳往塵歌壺放了這麼多動物,也沒問過我意見。」

  流浪者的嗓音帶了點歡愛後的喑啞,與生俱來的清冷刻薄也多了點縱容。

  我哦了一聲。

  「那我就下訂了。」

  幾週之後,那隻肥嫩的散貓抱枕送到塵歌壺。

  流浪者拎起貓咪後頸,笑著說手感不錯體積恰好,還讓了一區床位放牠。我對他的寬容大度感到吃驚,攬著貓咪抱枕午睡時,流浪者也沒說什麼。

  直到那天晚上,我才懂得他對散貓抱枕的正面肯定是從何而來。

  月色蕩漾,少年春衫薄,誘著我對他發情。

  他按著我從身後挺入,散貓被他拿來墊在我胸前,壓了一整晚。

  「這材質很好洗,別緊張。」

  流浪者在我耳邊寬慰道。

(09)響玉(R)

#補一下生日那天沒寫到的鈴鐺play

--

  --叮鈴。

  總說物極必反,先前對他有多壓抑多彆扭,現在對他的索求就有多直白。

  經歷上個月生日一整天的魚水之歡後,身體深處某個開關就被打開了。聽到鈴鐺聲,就會想起他綁在我腳踝上的迷你圖萊杜拉的回憶,銀製鈴鐺隨著他的動作一晃一響,反射著燭光。

  和他眼中難以冷卻的熾熱情慾。

  再這樣下去很危險。

  原本說好要帶他走遍楓丹,也因為楓丹下水後不會用到一般的戰鬥模式,甚至不需要爬高,我乾脆放了他幾天假。

  隊伍編排上把他移除時,我內心還有點猶豫,打從去年12月他入隊後我就幾乎沒讓他下崗過。

  「林尼、琳妮特、菲米尼和迪希雅,你看一下子多了四個新成員,好感度日常暫時就不需要可以帶隊了,林尼可以照顧好大家……」

  叮鈴。

  他有意無意地晃動鈴鐺,斗笠化為背後的渦輪。

  「……你沒事啟動優風傾姿做什麼?」

  「我高興。」

  他往後一擺手,鈴鐺消失,悠遠餘音卻仍持續在我耳畔繚繞。

  --既然沒事,那我就去收集情報了。

  他頭也不回地消失在楓丹街道上。

  走得很乾脆。

  我從背包拿出迷裡圖萊杜拉的回憶,繫在自己的手腕上。

  我之前訂做了五顆小鈴鐺,原本只是把玩收藏用的,被他拿走了四顆。

  生日那天,他還拿綁帶矇住我的眼睛,聽著耳畔一聲聲鈴音來判斷每顆鈴鐺的位置,答對了就會迎來深達宮口的一撞,答錯呢,就會拿鈴鐺在我的會陰處滑動,酥麻刺激感直衝天頂。

  我哭喃著不要,他磨蹭了半晌撤開,臉頰上傳來金屬帶了點濕潤和體溫的觸感,他問我有沒有感覺到自己多濕,我咬牙不想回答,他輕笑一聲就把鈴鐺繫在我的手腕和腳踝上。

  流浪者在擔任愚人眾執行官時期、喜好逗弄獵物的頑劣本性深淬骨子裡,直到把我逼哭了才緩下來,一下下頂著我在耳畔撩撥。

  前半夜折騰下來我早就沒體力反抗,我癱在床上扯動手臂,就聽到微弱悅耳的鈴聲。他把我的腿壓成M字型,插得深又動得慢,鈴鐺聲就這樣響徹房內,簡直靡靡之音,幸好塵歌壺沒其他人在,不然真無法見人。

  我在恍惚中要他拿出鈴鐺,說是太讓人害臊,流浪者哦了一聲。

  「要是聽不得鈴鐺響,那麼塞進去不就安靜點了?」

  啊?

  ……塞進去什麼?

  我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撤出性器,連帶著愛液湧出,他伸手把清液塗抹開來,接著解開我左腳踝上的鈴鐺,撥開陰唇輕輕推入我的陰道口,還故意掃過我脆弱敏感的陰蒂。我知道這時候不管尖叫哀求或哭泣,都只會讓他越發張揚,因此咬牙忍著快感。

  被異物侵入體內的感受很怪,壓迫著我的腹部,他指尖埋在陰道內將鈴鐺推得更深,只留一截綁繩在外,輕輕一勾,便能感受到鈴鐺凹凸的金屬表面,被花徑內的嫩肉嚴絲合縫地包覆著,偶爾摩擦到特別敏感的那處,我就酸麻得彷彿魂快飛走,對於這種玩法,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瘋狂尖叫,似是抗拒,又像是臣服。

  只有鈴鐺不夠,想要再多一點。我的大腦不爭氣地浮現這種想法。

  「妳看,放進去就不會響了。」

  少年剛說完,就把硬挺的陰莖插了進來,鈴鐺被推入直頂宮口,他深深頂撞幾下,大腿根部水聲響亮,我眼前被白光壟罩,張著嘴卻說不了話,渾身發麻,顫抖不已,潮吹的瞬間也同時失禁,大量液體將他身上弄得一片狼藉。

  混帳、都是他自找的。我麻木地掉淚,身體被痛楚羞恥和快感席捲,手指虛浮無力,扯過棉被想要遮住這一切,流浪者制止我的動作,不疾不徐地解開鈴鐺,並扯動我陰唇外的一截藍繩,把那顆鈴鐺一寸寸扯了出來。

  過程很慢,陰道內壁受到這個刺激,又開始不規律收縮,終於將鈴鐺完整擠出。金屬小鈴被透明腺液包裹,顯得格外光滑透亮。他拿起鈴鐺搖晃,叮鈴、鈴,清脆鈴鐺聲中,帶著一絲我沒辦法解釋的黏膩,和他的眼神一樣,充滿著欲色。

  我買來玩賞用的鈴鐺,最後竟成了流浪者對付我的玩具。

  流浪者抱起我進浴室,打點身上的狼狽。我在他用毛巾擦掉我的生理性淚水時,看到了一絲愉悅。他真的很變態。

  好吧。我恐怕也沒資格說他。

  後來我找了個機會把鈴鐺繫在他身上,報復回去。我打不過他,用了一點小伎倆,總算將他壓在身下。流浪者身上可以繫綁或是塞放鈴鐺的地方也不少,直到他被我弄到眼角腥紅、聲音喑啞顫抖,我才終於平復一些。

  ……

  回到楓丹旅館,大片落地窗外是明媚繁華的街道,我把窗簾拉上,解開馬甲和白裙,終於能把濕得一塌糊塗的底褲褪下。

  在生理期前後,身體會特別敏感,也很難壓抑對性的需求。稍早被他這樣一撩撥,得做點什麼冷靜一下。

  我夾著枕頭輕輕磨蹭,手伸進雙腿間揉壓,酥麻的快感漸漸沿著尾椎竄上,想像著過去和他的每一次歡愛、想像著他的手和舌拂過我的身體,壓抑的呻吟聲斷斷續續,篩落在午後陽光中。

  我沉浸在情欲中,沒注意到其他動靜。

  一雙熟悉的手覆上來干涉我的動作,搶走自慰的主導權,直往我的敏感點刺激。我剛想回頭,少年便從身後箝制住我的腰和脖頸,使我動彈不得。他的手指嵌入我的指縫,十指交扣,我們的中指同時插入陰道,由他引導抽送的頻率。

  他知道我的潮點,也知道什麼角度和深度,可以讓我腳趾捲曲全身發顫。

  「散……」我艱困地喊道。

  「不是很想要嗎?我這可是在幫妳。」

  --真是謝了。

  我在他的引導下,被迫強制達到高潮。

  雙腿軟軟地攤開,腿根處盡是愛液,染上水漬的枕頭滾到一旁。我出於本能地想靠近讓我高潮的他,雙手一抬,就被流浪者拉進懷裡坐著。陰核還很敏感,輕輕一蹭又流出了蜜水。流浪者扣住我的手腕,一舉起來鈴鐺便叮鈴作響。

  這已經成了我和他之間的暗號。

  只要我把鈴鐺主動繫在手腕上,就代表那天我想做愛想被他操。他如果願意,可以隨時隨地侵犯我。

  「你就這樣一路跟著我回來?」

  「鈴鐺聲太吵了。」

  「可是你平常也操得它響個不停……嗚!」

  我的底褲早就剝下,他鬆開腰帶和短褲,握著硬挺性器就插了進來,因為還沒擴張,要吃下流浪者的陽具有些勉強,撐得我很難受。

  「慢點……」

  我埋在他的頸窩撒嬌討饒,流浪者自然不可能因此緩下抽插力道,反而變本加厲。帶點疼痛的歡愛對我來說剛剛好,佔有侵略,反倒能提醒我--他就在這裡,回應著我的願望,也需索著我。

  鈴鐺聲和水聲綿延不絕,穿插著我的破碎嬌喘,和他的沉重吐息。

  其實有時候,只要他停在體內和我擁抱,這樣就足夠了。也因此在結束每一次的歡愉後,我都會稍稍絞緊他、扯住他脖子上的鈴鐺,不讓他馬上離開。

  「等一下、再一下就好。」

  「妳以前可沒這麼黏人。」他刻薄道。

  「彼此彼此。」

  我趴在他胸膛前,少年身形單薄眉眼漂亮,招人得很,這樣一個如風般飄忽不定的存在,卻願意停留在我身側,拌嘴的同時又不忘握住我的手。

  只要他在,每個夜晚我都不孤單,總能聽到如玉般的鈴鐺,輕脆作響。

(10)余音(R)

#被B站原神音樂會<九徹生識>現場演奏震撼到,想寫點打破第四牆帶散來聽音樂會的腦洞

#以下是此篇創作的靈感來源影片,推薦搭配食用。

1.【原神動畫/散熒】帶著散兵去另一個世界旅行3

2.是原神音樂會散寶出現的全場尖叫——!

3.【原神生日會】伴風同行 - Together With The Wi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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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浪者說,我離開提瓦特時,旅行者的身體會陷入沉睡,像在做一個很長很長的夢,怎麼叫都叫不醒。

  我笑出來,確實如此。那些堆積如山的報告、喜怒無常的主管和陽奉陰違的同事,才是真正噩夢。而夢醒之後,我會回到他身邊,和他一起俯瞰凡塵。

  然而在那個噩夢之中,偶爾也會有些值得期待的事--例如,一場盛大的全球巡迴線下音樂會。

  我試著向流浪者提出邀請--在某些外力的幫助下,他可以透過與我之間的聯繫,以一種說來話長的複雜原理,暫時與我同行,走進我的「夢境」來。

  早就知道「虛假之天」的流浪者,很快理解夢的涵義,甚至不需要我額外解釋或心理建設,他就答應了。

  「眼睛睜這麼大看我做什麼?以為我會拒絕?呵……既然都預期會被拒絕了,那妳又何必問我?」

  「你可以再考慮一下,對你來說,可能會看到很衝擊三觀的畫面。」

  「不就是夢而已能衝擊到哪去,難不成,妳還邀請過其他人?」

  「當然只有你。」

  他沉默片刻,「既然非我不可,那就走吧。」

  流浪者彷彿把這次的邀請,也當成了一件任務。

  到了音樂會那天,我站在少年面前,一如當初踏入塵歌壺洞天一樣,光芒乍現、天地旋轉,我們一起進入了「夢」。

  桌上電腦螢幕散發微弱光芒,右下角是9月29日。

  我的臥室比塵歌壺任何一間房都要小,少年和我躺在一張床上,緊緊握著彼此的手。流浪者緩慢睜開眼,似乎還沒回過神來。這種跨次元的「夢」,使用頻率和維持時長都不高。時間寶貴,我開始動手剝他的衣服。

  他愣了一秒皺起眉毛,制止我,「做什麼?」

  我輕咳一聲,「你身上這套太惹眼了,沒有人穿這樣去聽音樂會的。」

  我給他準備了新出的流浪者連動服裝,白色襯衣、黑色寬褲,這本來就是官方為他量身打造的,穿在他身上簡直無懈可擊。

  我靜靜看著他,出了神。

  他笑道,「不是早就看我穿過了?」

  「不一樣。」

  我往前一靠,頭抵在他肩上,雙手環住窄背。這套衣服我昨天剛洗過,有著曬過太陽的溫暖味道。關於他在我身邊這件事,此時此刻終於有了實感。

  「那種感覺不一樣。」

  流浪者目光逡巡,掠過桌上的立牌和色紙、牆上的海報跟掛軸,以及床角那隻散貓抱枕。我整個房間可以說都是他的影子,連手機跟電腦桌布都是他。

  流浪者神情複雜地看著我,「妳沒有別的正經事能做了?」

  「做個夢不犯法吧。」

  夢裡面沒有滿地的薄荷和甜甜花,只有速度比他還快的飛機和車輛。我在高鐵上叮囑他不能亂用風元素,也不能隨便使用空居力。他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繼續看著窗外飛掠的景色。我拿起藍芽耳機跟他分享音樂介紹歌單,他嘴巴嫌吵卻沒摘下。

  音樂會舉辦在市中心的國際展演館,我提前訂好對面的飯店。Check in後還有一點時間,可以在附近吃點東西,時間一到直接走路過去。

  夜幕低垂,華燈初上。

  流浪者一身白衣寬褲,圍巾隨風輕輕飛揚,站在館前人行道上很是顯眼。我去個化妝室的空檔,就已經有不少人找著他拍照。他顯然不習慣被人群包圍,一張臉臭得很,我掏出墨鏡跟口罩,幫他戴上。

  展演館可以容納近五千人,此刻座無虛席,觀眾陸續入座,我也領著他就位,從紙袋內拿出兩支手燈,這回主辦方還做了中央燈控,能讓臺上臺下的燈光效果互相配合。

  觀眾座位區呈扇形分布,包圍著中間的圓形平台,樂手和名伶加起來近百人,規模宏大斥資鉅額,每個細節都能感受到主辦單位的用心。

  流浪者摘下墨鏡跟口罩,往椅背一靠,沒有接過手燈,而是打開音樂會介紹手冊。那些文字,或熟悉或陌生,我觀察著他的表情,想讀懂他的情緒。如果他有任何不適,隨時會帶他離場。

  「看著我做什麼?」

  「你……沒有什麼想問的嗎?」

  流浪者眨了眨眼,平靜一笑。

  「妳說過,當成一場夢便是。」

  我曾和他去歐庇克萊歌劇院看過幾場表演,對這種場合不算陌生。周圍越來越多人,冷氣開得很強,我剛搓了搓手臂,他就圍巾摘下來披在我身上。人偶沒有溫度,但我卻覺得溫暖許多。

  隨著燈光暗下,溫柔女聲的悠遠哼唱響起,臺下觀眾們有的驚嘆有的啜泣。聽了超過1000個日子的音樂,如今親耳聆聽弦樂奏響,那是不一樣的感動。

  我也忍不住擦了擦眼角。

  旅行起點是蒙德,途經璃月和稻妻,再到須彌。三年的時間猶如白駒過隙,濃縮在十來首曲目中。

  螢幕上籠中之鳥納西妲的背影隱沒在黑暗中,觀眾唏噓聲漸漸消失。寂寥的弦樂聲響起,「散兵」墜落的身影浮現畫面,臺下爆出一片驚呼和尖叫聲。

  「我是散兵的狗!」

  「散兵踩我!」

  諸如此類的聲音此起彼落,我用眼角偷看他的反應,流浪者表情淡然,比我想的還要事不關己,彷彿他跟螢幕上的那位少年毫無關係。

  「阿散?」

  「專心看表演,以妳的個性,錯過肯定會後悔。」

  流浪者扣住我的後腦勺,強制我看向前方舞臺。他說得對,這短短不到三分鐘的表演,樂團、舞臺、燈光和螢幕畫面的搭配,使我目不暇給,甚至有一瞬間忘了我旁邊坐了誰。

  回憶中的傾奇者和孩童對坐問答,渴望心的人偶與熊熊大火,眼淚順著白衣少年臉頰落下的瞬間,化為了那名成神失敗的少年。

  流浪者從灰燼走出。

  --這就是你的願望嗎?

  巨大螢幕上的他看著前方,不只是詢問那名失去生存意義的傾奇者,也詰問著在場眾人的願望為何。

  還沒來得及等到答覆,團雀飛來,落在行走於須彌野外的流浪者帽子上。

  修驗者不悅地抬起帽沿,往即將下雨的灰暗天空瞥了一眼。

  前方有兩名不速之客,正要找碴--

  館內光線再度一暗,手中的燈綻放起堇紫色的光芒,整個展演館宛如星河燦爛。

  尺八渾厚的樂音響起,是「九徹生識」,同時也是稻妻踏鞴砂的旋律,幾個小節的旋律,卻承載了人偶少年的一生,悲傷中帶著新生。他誕生自神明之手又被拋棄、被人類接納但也遭到背叛、被世界遺忘後又被世界之外的人銘記。

  巨大螢幕上的流浪者姿態靈動,舉手投足都讓人目不轉睛。與愚人眾對峙的癲狂笑聲、充滿破壞力的壓縮氣流攻擊,在現場音樂演奏襯托下更加衝擊人心。

  最後一顆音符落下,各種花式告白喊得比剛剛還要瘋狂,知道現場有這麼多人喜歡他,我也忍不住跟著拋了一句--

  「我是阿散的狗!」

  我感覺到身旁流浪者冷冷地睨著我,像在看一個瘋子。我自然是心虛又羞恥,也不去看他,盡力搖著手燈,跟著前後左右的觀眾一起吶喊尖叫。

  「適可而止。」

  流浪者伸出手扣住我的後腦杓,清冽氣息鋪天蓋地而下,他的吻很短,在下一個曲目演奏前就結束了。但我臉頰上的熱度卻遲遲不散,持續到最後一首「我們終將重逢」,我都沒再跟他講過話。

  散場後,我們走回飯店。路邊有隻貓纏住了他,流浪者說與提瓦特沒什麼不同,都是煩人且黏人的生物……

  呵,他要不要看看自己在做什麼?嘴上說煩,手撓個不停。

  我訂的是雙人房,十八樓,視野很好,可以俯瞰整個市容。

  我們在提瓦特滾過好幾次床,自然也沒必要裝陌生人。我坐在化妝臺前卸妝,少年拿著遙控器在切電視頻道,耳邊突然傳來男女的喘息聲,我驚恐地看去,正好和他四目相交,電視螢幕上是兩具交纏的肢體。

  他隨意切了幾個頻道,淡淡道,「我現在知道妳那些小黃文怎麼來的了。」

  我懟回去,「你要是有興趣就把握機會多看吧,這在提瓦特可見不到。」

  我剛說完,流浪者就把電視給關了。

  「確實,光是看著哪有意思。」

  他扣住我的肩膀,低頭輕啄我的唇瓣,眸光含笑。

  「不如直接身體力行。」

  「妳今晚喊了什麼?」

  流浪者磨蹭著撞進我體內,一邊吻著我的鎖骨。明知故問啊這個人。我偏不想回答,咬緊牙槽承受他的衝撞。「夢」裡的感受更加直接,我被撐得很脹,又麻又痛,今天在音樂會上吶喊過頭,我連發聲都有點吃力。

  他抽插頂弄得我身下一片濕,身體燥熱眼角含淚,雙腿被他壓到胸口,深深插入直抵宮口。嚴刑逼供對於一個執行官來說太簡單了,他停在我體內,撩撥我的陰蒂,愛液分泌湧出,他沾著塗抹陰唇口潤滑,長指順利沿著肉縫滑入陰道,與他的陰莖一起貼著輾開壁肉,動作很慢,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隨之擺動。

  背脊一陣顫慄,快要攀上高潮時,他又停下動作。

  求而不得,我難受地啜泣,「你……在我隔壁,都聽見了,還問什麼問……」

  「妳當時又不是對著我喊,我自然沒聽見。」

  ……畜生。

  我擺動著臀部,想要主動獲取快感、止身體深處的癢,他卻壓制住我的腿不讓我動彈。酥酥麻麻的癢意侵蝕我的理智,愛液不斷湧出,浸濕了身下的床單。

  幸好、他這次有記得先脫衣服。那套服裝洗起來可費力了……

  我被他捏著乳尖拉回意識。

  「還敢走神?說啊,妳是誰的狗?」

  「我是……」

  我實在沒有那個恥力在這種場合說出來,我一個鯉魚打挺掙扎出他的箝制,拖著酸麻的身體想往浴室逃,又被他攔腰抱回床上。不行了、別這樣……我哭著求饒。他支起我的膝蓋跪好,輕拍臀部從身後插了進來。

  這動作倒是很符合我那時失去理智喊的話。

  我乾脆汪汪兩聲得了……

  他一插進來,我就被推上高潮,花徑不住收縮,吐露著淫液。熱流匯聚至腹部,快感麻痺了我的知覺。他握住我的胸乳揉捏,就著這個後入姿勢開始抽送。耳邊傳來他色氣的喘息聲,恍惚中想起剛剛音樂會上,他在混亂中給我的那一吻。

  是為了堵住我的嘴,還是別的什麼……

  我被少年抱起來面對面繼續操著,他很持久,這點到了夢裡依然沒變。我被他頂得哼哼唧唧,攬住他的脖子,將眼淚鼻涕全抹在他的肩膀上。他嫌棄地拿毛巾擦去,拉了枕頭墊在腰下,把我按在床上,兩條腿掛在他的腰間,挺著性器又插了進來。

  「……阿散……」

  我的視線因生理性淚水模糊,我捧住流浪者臉頰,面對寶物般珍惜地啄吻,吻一次,再吻一次。他纖長的睫毛上掛著水珠,是汗液或淚水,顯得他的目光破碎而明亮。他勉為其難地緩下動作,等著我說完。

  我笑了笑。

  在他耳畔汪了一聲。

  「我是你的狗。」

  怎樣都好,我放棄了。反正再難堪的他都看過了,也不差這次。

  流浪者失笑出聲,目光很複雜,有無奈、溫柔和一絲的戲謔。這句話像觸及他什麼開關,流浪者抬起我的臀部,讓我深深坐下插到底,花徑含納進他的陰莖,深埋我體內的龜頭輕叩宮口,痠麻得讓我難受。

  他不動,卻也不讓我動。

  「高潮了三次還沒滿足?」

  「……你還沒射,是我的錯?」

  眼淚不由自主地滾落臉頰,我剛擦掉又滑落一滴。

  「……要把你帶出來、有多困難……馬上就要回去了,還這樣……欺負我……」

  也許是看我哭就放棄折磨了,少年挺胯一下下往上操得又深又重,喘息聲逐漸嘶啞,瀕臨失控。射精時他緊緊抱著我發顫,穴口流出我們的液體,我大腦一片暈眩混沌,高潮後的無助感讓我不由自主依靠在他懷中。

  流浪者環著我的腰,耳畔響起低柔的哼唱聲。

  那是來程時在高鐵上,我用手機反覆播放的歌,那時我還摘下一邊藍芽耳機跟他分享。

  --打破了時間的封鎖,與你相視而笑

  --跨越過空間的阻隔,朝你全力奔跑

  --牽著手我們一起,放聲唱

  這是一首伴風同行的歌。

  沒有伴奏,餘音彷若今晚的音樂盛宴,在我心中繞樑三日,久久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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