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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特蛇女姐妹堕落为塞拉斯脚下的变态脚奴母猪 (1),1

[db:作者] 2025-08-17 11:59 5hhhhh 5070 ℃

弗雷尔卓德。

“唔~该死。”

投靠了凛冬之爪疤母弗莱娜的塞拉斯此刻正在费劲的清理着一张腥臭的熊皮。

虽然弗雷尔卓德的天气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构不成太大威胁,但准备坚韧的衣物和皮甲依然属于凛冬之爪生活的一部分。

就在前不久,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在这支劫掠团之中扩散开来。

据说在山的那边,来自诺克萨斯的数支崔法利军团正试图入侵这片他们不该熟悉的土地。

某个凛冬之爪的附属部落在弗雷尔卓德的势力范围边缘被打的很惨,相较于这群野蛮人对荣誉的重视来说,塞拉斯判断他们吃了一场败仗,然后……少劫掠了一点诺克萨斯人的物资。

总之,说真的,见识过这里充盈着的寒冰元素与极端恶劣的生存环境之后,他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片土地上繁衍生长的弗雷尔卓德人。

真的有一支部队,或是一支军团能够与这些崇尚火焰与钢铁,无视寒冷与极冰的怪物们匹敌么?

更别提他们还有那些被称之为“冰裔”的家伙了。

塞拉斯所在的这支劫掠团中倒是有一个冰裔,他是个野蛮而又崇尚荣耀的战士,但他血管中流淌着的强大魔法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即便是塞拉斯,在他初次接触到那个冰裔,并掠夺到那股能量的瞬间,他便感觉到了自己仿佛获得了有史以来最强大的魔力。

那是一种足以将一切冻成冰雕,然后轻易敲碎的力量。

而拥有着这样力量的家伙居然只是一个“冰裔”,就像是德玛西亚无畏先锋的精兵。

虽然两者之间的地位差不多,但是他们之间的实力实在是有点天差地别。

这么说吧,塞拉斯认为这支劫掠团大概能够跟德玛西亚的无畏先锋在正面打个五五开,前提是那些被称作“冰裔”的野蛮战士没有参加战斗。

哪怕他不是很会使用自己血管里的力量,但是那个镶嵌着“臻冰”的武器,它绝对能够轻易破坏掉任何坚不可摧的城门或是钢铁。

是的,终有一天,他会带着这些野蛮人回到他的故乡,然后把王座上的国王以及王座旁的贵族,狠狠地丢进臭水沟里。

至于诺克萨斯……那不过是另一个国王,还有另一帮贵族而已。

他们所能提供的最大贡献就是一个已经被无知和热血冲昏了头的战场,只要有战场,塞拉斯就有立功的机会。

而到时候,那个狰狞可怖的疤母芙蕾娜也许会考虑他的提议,带着这群野蛮而又强大的弗雷尔卓德人去好好地收拾一顿德玛西亚的无畏先锋。

当然,在此之前,他还要处理面前的这块猪皮,以及……

塞拉斯低下头,他小心翼翼的闭上了眼睛。

就在前不久他做了一个梦,梦里出现了一个皮肤淡蓝色的女人,那女人的一举一动中充斥着比臻冰还要冰冷,比深渊还要深邃无数倍的黑暗。

而她在梦中对塞拉斯讲述的自称,则与冰霜修女索尔瓦曾经吐出的一个名字完全一样。

“丽桑卓。”

塞拉斯不由自主的讲出了那个名字。

“嗯?!”

忽然间,一股极端的寒冷从他的喉咙中涌出,肉眼可见的寒冷气流开始在他的血管中流动,就像是那次触碰了臻冰一样,一股纯粹的寒冰元素正在渐渐粉碎他的身体。

“咳咳!”

他咳嗽一声,一边催动自己从冰裔那里获得的力量,一边努力用手拍打着即将被冰封的喉咙。

“咕,呃唔!该死!”

塞拉斯声音嘶哑的骂了一声,他有些后怕的睁开已经布满冰雪的双眼。

显然,冰裔的力量起到了效果,那股极寒的魔力被他重新适应。

但……丽桑卓

仿佛只要讲述这个名字,那深藏在寒冰之下的黑暗就会将他的生命轻易夺取。

只是一串声音……甚至只是个梦……

一个名字就能留下这么强大的力量,那如果是她的魔法呢?

塞拉斯低下头,他看向自己手中不断闪烁着的一团雾气般的能量。

就在他做那个梦,他一不小心,利用自己的魔力偷取到了一份能力。

暂时来说,他还不明白这团雾气有着什么力量,但不管怎么说,从它的主人能够凭借一个名字就差点要了自己的命来看,这份力量绝对不凡。

“喂,塞拉斯!”

在他发呆的时候,不远处的冰霜修女突然冲他吆喝了一声。

索尔瓦是这支劫掠团中少数会说德玛西亚语的弗雷尔卓德人,她的话音刚落,就把一个酒囊丢了过来。

“今天晚上你负责值第二波岗哨,小心点,我们距离战场已经很近了,据说有一些诺克萨斯人的先锋小队已经翻山过来了。”

“好。”

塞拉斯接过酒袋,他拍了拍胸膛,然后冲索尔瓦做了一个没问题的手势。

越往山的那边走,空气中的魔法元素就越稀少,天气也就相对温暖。

这里虽然不如弗雷尔卓德那么冰冷,但也在普通人的承受范围之外。

能够翻山渗透进弗雷尔卓德领土的诺克萨斯小队,实力应该不会让人失望吧。

……

很快,入夜了。

正在守夜的塞拉斯正无聊的用拳头捶打着他白天清理出来的那块牛皮。

“嗯,那是什么东西?”

恍惚间,透过月光的反射,他似乎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生物正在不远处缓慢地滑行着。

看她的样子,似乎上半身是人类,而下半身更像是一条蜿蜒的巨蛇。

怪物?

不,不太像,看样子更像是诺克萨斯人。

蛇形……穿着华贵,应该是个贵族……这女人好像是叫做卡西奥佩娅来着?

塞拉斯仔细琢磨了一下,他在德玛西亚的时候通过一些法师们独有的方式收集过很多信息,其中就有诺克萨斯一些比较引人瞩目的对象。

当然,大多诺克萨斯人的资料塞拉斯都是扫了一眼,唯独记住了这个半人半蛇,危险而又诱人的杜克卡奥家族次女。

……

而此时,在月光的照耀下,独自一人在冰原上游动的卡西奥佩娅正在追寻她的猎物,那双金黄色的瞳孔中散发着一股与她贵族端庄仪态截然不符的野性欲望。

自从在恕瑞玛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之后,她对猎物的渴望、对杀戮的追寻仿佛跟着毒液一起刻印在了她的血管里。

那种自控的欲望逼迫着她独自一人翻过了弗雷尔卓德人的防线。

她深入到冻土的腹地只有两个目的,第一是满足她的追猎欲望,第二是向她的姐姐证明,杜克卡奥家可不止只有她才能为诺克萨斯效力。

“只有她自己吗?”

看着雪地中那个静悄悄接近劫掠团驻地的身影,塞拉斯不由自主的丢掉了手中的猪皮。

要知道,他可不能让这个愚蠢的女人来打乱他的计划。

如果劫掠团在这时候被袭击,那么狂怒的凛冬之爪部落极有可能派出精锐的冰裔来向这些入侵者证明谁才能获得战争的荣耀。

而到那时候,塞拉斯不认为自己有机会继续提出前往德玛西亚的想法。

诺克萨斯的入侵必须在他能够赚取战功的同时,用最快的速度解决,因为一旦陷入旷日持久的战争当中,那么凛冬之爪就再也没有时间和余力去派人前往德玛西亚了。

正好,我还可以实验一下从梦境中获得的那份魔法。

做出了最适合自己的判断之后,塞拉斯冲着一旁同样在守夜的劫掠团成员吆喝了一声:“那边好像有点东西,我去看看。”

话音刚落,他便从自己的岗哨上冲了出去,而守夜的弗雷尔卓德人也没有管他,毕竟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大多数劫掠团的战士都清楚了塞拉斯的实力。

此时的卡西奥佩娅距离掠夺团的营地还有很远,如果不是冰裔提供的能力,塞拉斯也不会这么容易就发现她。

因此,当两人在雪地中一处冰冷的森林中快要碰头的时候,基于一种冷血动物般的敏锐直觉,卡西奥佩娅才堪堪察觉到自己周围还有另一个生物。

“嘶!”

猎人与猎物之间从来都不需要交流,因此在察觉到塞拉斯的一瞬间,从卡西奥佩娅口中喷吐出去的毒液便瞬间融化了那一地积雪。

“啧。”

躲过毒液的塞拉斯皱了下眉毛,他倒是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会被发现。

没必要浪费时间。

“嗡。”

一团冰雾从他的手中慢慢升起,空气中凝固着的寒冰元素也开始随着他的运动而产生反应。

几乎就在卡西奥佩娅将第二口毒液喷吐而出的时候,一堵坚硬的冰墙在塞拉斯的面前突然凝固,挡下毒液的瞬间,他手中那团诡异的冰雾便被丢到了卡西奥佩娅的面前。

“唔!”

在卡西奥佩娅感到异常的那个瞬间,寒冷的雾气便犹如活物一般钻进了她的鼻腔。

“你,该死的…….”

卡西奥佩娅的手臂一挥,绿色的魔法能量从她妖艳的躯体中爆涌而出,想要以此来打断塞拉斯的魔法。

但释放了法术的塞拉斯早早的就用寒冰的力量在自己周围筑起了范围性的高墙,从刚刚的接触来看,卡西奥佩娅的毒素并不能有效的瓦解弗雷尔卓德的严寒。

“该死的……你对我做了什么?”

冷,越来越冷,无法自控的寒冷顺着卡西奥佩娅的呼吸开始覆盖她的大脑。

那对性感的双乳随着她蛮横摇曳的身形而逐渐荡漾出一团团性感的乳波。

渐渐地,卡西奥佩娅能够感觉到那些诡异的雪白覆盖住了她的双眼,那金黄色的野性眼神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一抹恐惧。

不!

不该这样。

这究竟是什么魔法。

不!!!

下一刻,当极寒的冰冷完全包裹住她的大脑时,卡西奥佩娅那还在挣扎着的意识很快就被吞没进了一片雪白之中。

“这里……”

在卡西奥佩娅失去抵抗能力的一瞬间,塞拉斯也同时进入了一个奇怪的空间之中。

很显然,这一切都是那个魔法造成的。

此时此刻,一个散发着淡绿色光泽的大脑正缓缓飘浮在他的面前,与之一同浮现的还有一种巨大的无力感。

很显然,在催动那个魔法并进入到卡西奥佩娅思维空间的这个状态对他的魔力有着极大的损耗。

“如果这是那个魔法的效果,那我面前这个应该就是卡西奥佩娅的大脑,这应该是用来进入她意识的吧,我该怎么进去?”

“不,不对。”

塞拉斯稍微思索了一会,他的魔力无法供给这个魔法的消耗,也就是说,他根本没时间去操纵卡西奥佩娅的意识或是梦境。

既然如此。

梦境中的塞拉斯看向了面前这个散发着绿色微光的脑子,然后毫不犹豫的抬起了脚。

“噗呲”一声,浓郁的黑暗在下一刻包裹住了卡西奥佩娅的意识空间,流失了大量魔力的塞拉斯也重新回到了弗雷尔卓德的冰冷世界之中。

“嘶!”

“唔,该……该死的,你这个愚蠢的野蛮人,你对我做了什么?!”

塞拉斯刚回过神来,不远处的卡西奥佩娅就从雪地中爬起,将一团紫色的毒雾向他喷射过来。

混蛋…….

为什么我忍不住的…..

卡西奥佩娅的眼神不断的扫过塞拉斯的胯下,就在刚才苏醒的那一刹那,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大脑当中突然多了些什么。

那些被强行添加进来,让她无法违逆的信息正在催促着她的肉体去追求一些东西。

而从自己本能的紧盯着面前这个野蛮人的靴子来看,卡西奥佩娅很快便得出了一个结论。

我在渴望着他的脚!

这怎么可能?!

“咕噜~”

发觉到这一情况的卡西奥佩娅忍不住的吞了一口唾沫,她灵活的舌尖正在自己温暖的口腔中不断的舔舐着,那翻期待的模样让她的内心感到愤怒,不解,甚至有些恶心。

但就是这样,当面前的男人接连躲过自己的数次攻击之后,她的大脑忍不住的幻想起男人强壮的脚趾。

他在运动,他在脚趾会出汗,他那肮脏的袜子……

“嘭!”

就在卡西奥佩娅这么幻想着的时候,闪躲了几次毒液的塞拉斯突然冲到了她的面前,然后毫不犹豫的将她一拳打到在地。

“该死的野蛮人,你!”

腹部传来的剧痛让卡西奥佩娅一边怒吼着一边挣扎爬起,就在她即将发起反击的瞬间,塞拉斯却突然脱下了自己的靴子。

“唔……”

刚才在战斗中不断因此分神的卡西奥佩娅突然脸色一滞,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晃动了一下,从那丰满有人的蛇驱下,一股股火辣的电流正不断的穿过她的肉体深处,引起一连串的痉挛与抽搐。

只,只是味道就…….。

随着面前的男人脱下袜子,一股浓郁的脚臭味开始冲袭着卡西奥佩娅的鼻腔,先前不顾仪态怒吼在这一刻忽然变得安静起来。

“哼,果然是这样,刚才战斗的时候就发现你一直在盯着我的脚看了。”

看到脚下的卡西奥佩娅因为自己脱下袜子而迅速对着自己的脚臭犯痴,塞拉斯就大致猜到了他在那个奇异空间中最后的动作产生了什么的影响。

本来他以为自己对那个大脑的伤害会直接转移到卡西奥佩娅的身上,但是从目前来看,他似乎是把脚下的女人变成了一个……会对着自己脚趾发情的痴女。

“啧啧啧,让我该怎么说呢,诺克萨斯的贵族都是你这种不知廉耻,会对着男人脚趾发情的痴女么?”

塞拉斯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在卡西奥佩娅还妄图争执什么的时候,他的脚趾便狠狠地向下踩去,带着浓重的臭味与热量贴合在那张光华柔软,妖艳迷人的贵族脸颊上。

“唔,你~”

卡西奥佩娅的脸颊反抗似的晃动了两下,但踩在她脸蛋上的脚掌却没有任何放松的迹象,反而变本加厉的压了下来。

很快,那经过了长途跋涉的脚掌上传来了阵阵浓郁的酸臭味,这种男人最野性也最纯粹的味道开始不断的侵入着她的鼻腔。

好热……

好温暖……

浓郁的酸臭味跟男人粗糙皮肤的滚烫热量卡西奥佩娅的大脑渐渐被塞拉斯味道与温度所俘获,尽管她身为诺克萨斯贵族的骄傲依然让她保持着一丝理智,但是当男人的大脚覆盖住她的鼻腔,夺取了她对弗雷尔卓德寒冷空气的呼吸时,她的嘴巴终于忍不住的张了开来。

“唔~”

潮湿而又灵活的舌头不由自主的从口中吐出,在接触到塞拉斯脚底的瞬间,一种难以置信的满足感突然绽放在了她的心灵当中。

“嗯~啊~~”

气味,还有热量。

从舌尖上传递过来的是塞拉斯脚下那经过了数十天的长途跋涉,在冬靴与厚重袜子中凝固而出的浓厚酸臭味。

卡西奥佩娅感受着这股穿透了自己口腔的味道,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因此感到满足,但是那灵活滑嫩的香舌却从未停止过对面前男人那粗糙脚底的舔舐。

“嗯~唔~”

一下,两下。

塞拉斯的体温从脚底板上不断的传来,丝丝掺杂着脚臭味的白气正在卡西奥佩娅的脸颊上方飘荡着。

自从进入弗雷尔卓德以后,卡西奥佩娅变温的身体就一直被这片冻土上的寒冷所侵蚀着。

虽然体内强大的魔法能量让她能够无视此地凛冽的空气,但是在搜寻猎物的长久跋涉中,她从未感觉到自己脸颊上这般令人着迷的温暖。

“怎么回事?”

卡西奥佩娅的大脑依然在思考,身为贵族的身份让她对面前男人的羞辱感到无比的愤怒、口中散发着汗臭味与粘液的脚底板令她感到恶心而又作呕,但是从大脑中传递过来的满足感却是货真价实的。

那是一种比狩猎还要真实的感觉——就好像,她作为野兽那本应永不满足的欲望突然被男人粗大的脚掌所填满。

臭味,脚底……或许单纯就是面前这个强大的男人,从口腔中传递过来的一切是让卡西奥佩娅如此的着迷,就连她的本能都在催促着她:

如果能够让这刺鼻的气味贯穿我身上的每一块皮肤就好了。

卡西奥佩娅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大张开嘴巴,吐出沾满唾液的鲜红舌头。

这一次,她放弃了身为诺克萨斯贵族的礼仪,放弃了作为野兽的欲望,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舔舐面前男人脚掌的伟大事业当中。

我会含住的脚掌,我会舔他的脚心,我还要……

“唔!”

但就在这时,从她脸上突然离开的双脚却让那属于贵族的性感口腔扑了个空。

当卡西奥佩娅回过神来的时候,塞拉斯不屑的讥笑声随之响起:

“这就是诺克萨斯的精神?一个自诩高贵的贵族小姐,在三两下被打翻之后就开始发自内心的舔我的臭脚了?”

“我,不,你,你用了什么魔法!?”

被嘲讽后的卡西奥佩娅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她自己的人格在这一刻察觉到了现在的“我”与过去的“我”截然不同的异样。

但更让她惊讶的是,在回过神来自己的情况是一种魔法造成的影响之后,她并没有产生“如何解除这个魔法造成的影响”的思考。

或许这个思考出现过,但很快就被她发自内心的否定了。

直到现在,在语言上不断抵触着的卡西奥佩娅,已然在用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塞拉斯的大脚。

“魔法,你觉得这是魔法,真的有魔法能够让你变成这样?”

塞拉斯冷笑一声,这当然是魔法,但他也感觉得到卡西奥佩娅体内潜藏着的强大魔力。

他不认为自己从梦境中偷取到的魔法能够与卡西奥佩娅体内的东西为敌,起码由他释放出来的魔法做不到。

所以说,“你知道我怎么看吗?”

塞拉斯抬起脚,虽然弗雷尔卓德的冰雪依旧那么寒冷,但他已经能很好的适应这里的环境,因此他满不在乎的脚趾踩在了一地洁白的冰雪当中,而卡西奥佩娅的眼睛不断的在他摇摆的脚趾与被他体温融化过的雪水上扫动着。

“我认为这就是你们诺克萨斯贵族的可笑本性,你只是被我击败了一次,就开始像是母狗一样舔我的脚底。”

“我没有!”卡西奥佩娅想反驳,但却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唾沫,即便只是听塞拉斯复述她刚刚的行为,那种异样的感觉都开始从她的肉体当中涌现。

身为一个蛇人,她被改变后的生理状态让她的肉穴往往都被隐藏在下体的深处,可就在刚才,她有那么一瞬间感觉到了一丝黏滑的淫液正从自己的胯下喷出。

“啧啧啧,你们诺克萨斯经常宣扬什么来着,力量,臣服?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塞拉斯没有理她,依旧一边将脚来回在冰雪上乱踩,一边说道。

“在我看来,你就是个渴望臣服的母狗,因为你觉得你这样懦弱的诺克萨斯人只有臣服在我的脚下才是正确的,但是你的母狗本性让你做出了比臣服还要下贱万倍的行为。

看看你自己,一个正常的女人在舔我脚的时候肯定是屈辱和不甘,而你不但主动凑上来,甚至就连眼神中都充满了激动和喜悦。”

说着,塞拉斯便抬起脚趾重新按在了卡西奥佩娅的额头上。

被体温融化的雪水顺着她的额头滴落下来,当衰减了无数倍的脚臭味重新涌入她的鼻腔的时候,诺克萨斯的女贵族开始本能的大口深吸起来。

“就是这样,我哪里说得不对么?”

塞拉斯大笑一声,旋即用力的将脚下的脑袋踩进了冰冷的雪地里。

“唔!”

被冰雪掩埋的卡西奥佩娅没过多久便发出了不适的呼吸声,被融化的雪水与渐渐稀薄的空气迫使她张开嘴巴大口呼吸,但除了塞拉斯那刺鼻的脚臭味之外,她的鼻腔与口腔根本无法感受到任何东西。

唔,我,不行了。

我要被……

被他的脚给……给闷死了,不,不行,我必须反抗。

竭力呼吸着的卡西奥佩娅无力的晃动着手臂,她并不是真的会死,但是口鼻窒息的危机感还是让她紊乱的大脑在某一瞬间变得井然有序起来。

只不过,这一瞬间恢复的灵活思绪同时也强化了她的感知,使得那股从男人身上流淌下来,混合着黏滑汗液的触感以及气味被更好的刻印在了她的大脑中。

“啪…啪…啪…”

卡西奥佩娅的手臂无力的拍打着塞拉斯的大腿,但根本不能构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甚至因为她依然保留着的反抗情绪,男人的大脚反而变本加厉的将她的头践踏在雪地上。

一个妖艳妩媚,明明贪恋着他的脚趾,但却不想服输的诺克萨斯贵族。

这对塞拉斯来说简直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所以当脚下的卡西奥佩娅抽搐的身体逐渐衰弱,几乎快要窒息在他的脚下时,他才缓缓松开脚掌,然后猛地踢踹在了对方的腹部上。

“唔!”

以塞拉斯现在的力量,他蜷缩起来的脚趾不亚于一个德玛西亚正规军人的重拳。

所以刚刚接触到冰冷空气的卡西奥佩娅几乎在下一刻便发出了柔弱而又动听的呻吟。

伴随着她口中流出的口水和涨红的脸颊,一时间居然分不清楚她究竟是痛苦还是满足。

但就是这样,塞拉斯也没有给她任何的喘息时间。

“嘭!”

下一刻,他就抬起自己的大脚,用更加坚硬的脚后跟狠狠地践踏在卡西奥佩娅的小腹上。

“啊啊啊!”

明明是身为贵族的娇躯无法想象的剧痛,但是从腹部传来的热流却让卡西奥佩娅的大脑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到了塞拉斯脚掌的温度上。

“嘭!”

当塞拉斯的大脚再一次狠狠的践踏在她小腹上的时候,“呲”的一声,一些掺杂着晶莹粘液的淡黄色尿水突然从她的胯下喷出,在飞溅到雪地中的瞬间被冻结成了水滴状的结晶。

“啧啧啧,不愧是诺克萨斯的贵族小姐,一般的女人可做不到这样。”塞拉斯的脚趾肆无忌惮的抚摸着卡西奥佩娅柔软的的肚子。

“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吗,你刚才可是在我的脚下漏尿了。”他说。

“唔~你……混蛋,我一定要——”

“杀了我?”

卡西奥佩娅能听到男人不屑的嘲笑,他的语气让她感到无比的恼怒。

但现在的她已经没有挣扎的机会了。

在刚刚的那一瞬间,当男人的大脚践踏着她充满韧性的腰肢与柔软的小腹时,那股从膀胱中喷涌而出的尿水不但将她的体温带到了一个新的高度,还给她的肉体带来了无法自控欲望与苛求。

刚刚从塞拉斯脚下得到满足的卡西奥佩娅知道,如果她还想要得到那种感觉,那么她就必须去……侍奉这个男人的脚趾。

“怎么,不说话了?”

“这样也好,你的嘴巴还有别的工作要做。”

话音刚落,塞拉斯粗大的脚趾便移动到了卡西奥佩娅的口穴边缘。

“咕嗞~”

当男人的脚趾用力挤开那张翡翠绿的美唇时,卡西奥佩娅的口穴几乎没有任何抵抗的包裹住了他的脚趾。

柔软,湿润,仿佛肉穴一般的美妙触感从自己的脚趾上传来,那种强行塞进一张贵族女性口穴中的紧致与快感让他无比享受的闭上了眼睛。

“咕~咕嗞~咕嗞~”

当塞拉斯的前脚掌开始在卡西奥佩娅的口穴当中抽插起来的时候,淫乱的贵族恋足痴女立刻用她紧致的口穴立刻包裹住了被他深深塞入自己口中的脚趾。

“嗞~嗞~”

黏滑的汗水随着脚掌的抽插而被卡西奥佩娅仔仔细细的吮吸进口中,腥臭而又恶心的味道此刻仿佛是无上的美味一般冲击着她的味蕾。

在诺克萨斯作为贵族的习性在此刻被完全打破,当一个粗野的男人用他粗糙的脚趾开始侵占自己口穴的时候,卡西奥佩娅的大脑中已经无法产生任何抵抗的想法。

她不能违背自己的本能,她无法控制的期待着这个男人脚趾的宠幸。

此时此刻,她的嘴巴已经成为了一个能够让她获得快感的便器,随着男人脚趾的抽插,她的口腔,喉咙,甚至是舌尖的每一寸都开始充斥着那股属于塞拉斯的气味。

而这些气味仍在不断的驯化着她的大脑。

没错,就是这样。

我,杜克卡奥家族的卡西奥佩娅,就是一个正在含着这个男人的脚趾而发情的变态恋足女。

下贱的思维刺激着她的大脑,“咕嗞”,当塞拉斯再一次将她的脚趾用力塞进卡西奥佩娅口穴的深处时,从口腔中传来的吮吸力骤然增强了数倍。

“嗯~”

黏滑的舌尖自粗糙的脚趾肚下滑过,蠕动的口腔包裹着塞拉斯的每一根脚趾,仿佛细致的按摩一样不断的摩擦,亲吻,吮吸,然后一根根的舔舐干净。

不仅仅是卡西奥佩娅从中获得了淫乱的快感,就连以虐待为主的塞拉斯,也逐渐从脚下女人的侍奉中获得了一丝不同寻常的舒爽。

“真是一条下贱的母狗!”

从脚趾上传出的异样感觉让塞拉斯忍不住的将脚趾更加用力的踩了下去。

“呃!”

这一次,口腔被陡然撑大的卡西奥佩娅立刻发出了不适的声音。

她紧致的口穴包裹住塞拉斯的前脚掌就已经是极限了,而现在,塞拉斯似乎想要将整只脚都塞进她的喉咙里。

这种对正常女人绝对不可能完成的动作在刹那间就给卡西奥佩娅带来了难以想象的痛苦。

“咕!”

当塞拉斯穿鞋的脚顶住她的头冠,并将插进她口穴中的脚趾再度用力一伸的时候,卡西奥佩娅大张着的口腔中立刻传来了一阵被撑裂的剧痛。

紧接着,“咔”的一下,下巴脱臼的清脆响声从她的口中响起。

该死的,好疼…….

而且这臭味真的好浓郁,唔……

在疼痛的刺激下,男人粗糙脚掌上浓厚的脚臭味似乎被扩大了数十倍,不断干呕着的卡西奥佩娅无法将他的脚掌从自己的口穴中吐出,反而因为喉咙的蠕动,她整个人像是一个套在了塞拉斯大脚上的肉便器一般不断的用喉道紧致的收缩了服侍的男人脚趾。

不行了……要,要死了。

从喉咙中传递过来的疼痛在塞拉斯脚趾的崇拜下全数化为了快感,卡西奥佩娅一边无法自控的伸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一边在脑海深处自相矛盾的想要让对方将脚趾推向更深处。

我可以…….一定可以。

“呲!”

就在卡西奥佩娅幻想着自己的口穴能够整个吞没塞拉斯脚掌的时候,她做到了!

黏滑的唾液顺着她脱臼的下巴不断地向外溢出,仍旧在尽力舔舐着塞拉斯脚掌的舌尖勾引着那粗糙的脚趾在的口穴中不断的抽插着。

“妈的,不愧是诺克萨斯的贵族母狗,你简直天生就是干这个。”

当塞拉斯的怒骂声响起的时候,一股剧烈的快感与难以置信的满足感从她的大脑与肉体中一股脑的爆发了出来。

是的!

就是这样!

卡西奥佩娅的情绪在这一刻达到了一种近乎发狂的状态,疼痛与辱骂让她认清了自己。

没错,我就是一条下贱淫乱的恋足母狗,为了能够舔舐眼前这个男人的脚,我能够放弃一切尊严和力量。

身为诺克萨斯贵族的我,天生就是为他的脚趾服务的。

口腔被堵塞,但卡西奥佩娅依旧在脑海中大声的宣示着,她的口穴随着塞拉斯脚趾的抽插开始喷发出“噗呲”、“噗呲”水声,随着满足感与快感的不断膨胀,一股淫靡的汁液开始从她的胯下不断向外喷去。

对了,似乎有件很重要事一直没有问……

这个男人的名字究竟叫什么来着?

卡西奥佩娅最后的思绪停留在了这个可笑的问题上,下一刻,从被脚趾淫虐的满足感中爆发而出的剧烈高潮就和她那性感骚乱的呻吟声一同喷涌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呼~骚货,你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

卡西奥佩娅高潮之后,塞拉斯一把将她拽起,毫不犹豫丢到了另一边的树桩旁。

“呼~”

深呼吸了一口冰冷的弗雷尔卓德寒风之后,塞拉斯开始短暂的欣赏起这个刚刚被自己用脚趾强奸了口穴的女人。

“嗡!”

突然间,一阵绿色的魔法光泽闪过。

“这是?”

塞拉斯下意识的想要用魔法阻挡,但却忽然发现卡西奥佩娅本来脱臼的下巴正在缓慢的愈合。

就连她身体上被自己随意践踏出的细微擦伤都在很快的恢复。

这就是她体内的那股力量?

塞拉斯有些惊讶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切,他能够感觉到这不是出于卡西奥佩娅的本意,仅仅只是那股力量为了维护她的身体而自动放出的力量。

即便是这样,它也能在眨眼间将这个被他蹂躏过的诺克萨斯贵族恢复如初。

也就是说,不管自己怎样淫虐这个女人,她都不会死了?

一个被自己的脚趾怎么玩弄都不会出事的女奴。

仅仅只是这么幻想着,塞拉斯的嘴角便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一种沸腾的快感开始在他的大脑内盘旋,他本来准备在玩玩这个女人之后就把她丢凛冬之爪战团的,但是现在……他想要让卡西奥佩娅成为他永远的玩物。

高傲冷艳的女贵族,从今往后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作为舔舐他脚趾的变态痴女。

这种未来简直就是对这些该死的女权贵们的最好惩罚。

“嗖!”

就在塞拉斯因为对未来淫虐的幻想而感到激动的时候,一道冰冷的匕首突然从远处的黑暗中飞来。

“嗯?”

塞拉斯手中的铁链一挥,转瞬间打掉了那柄突如其来的匕首。

红发?

忽然间,他看见了一道与弗雷尔卓德的冰雪完全不符的热辣身影,野蛮的腰肢跟饱满的酥胸在他面前一闪而过,但随即而来的却是更多的刀子和更加凶狠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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