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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挽歌 (委托)

小说: 2025-08-17 11:59 5hhhhh 2580 ℃

飘雪的寒冬,呼啸的凛风。

在这座银装素裹的巨大王城内,在越过重重的关卡和巡逻士兵后,在吹拂进那扇尚未关严的窗户中......

它便飘进了这间金丝雀笼般的奢华卧室,轻轻落向了靠窗的书桌,如同羽毛般穿过堆积的公文和谱册,停在了一本翻开的日记本上。

或许是太过温暖,或许是太过渺小。

这朵反映着微微光亮的雪花,转瞬就淡化消逝,融进了日记未干的墨迹中,融进了厚重书页里的一段文字里,再也不见。

......

“12月7日,天气,暴雪。

还有多少天呢......

状态越来越差了,今天咳血的事,不知道有没有被大臣们发现,距离星空占卜的结果,或许就在最近了。

呵呵......如果能平静地死去,或许也是一种比较轻松的结果吧。

不去担心王国后续的走向,不去承受日复一日的束缚,不去想象老师知道结果后的模样......

唉。

这就是背弃所谓“正义”的惩罚吗?

身为执掌王国的君主,却爱上了一个穷凶极恶的魔王,爱上了那个恶魔。或许任谁知道了,我也死不足惜......

不过,老师绝不是那样的兽,不是典籍上描述的那样。我能感受到它丰富的感情,感受到它身体内涌动着的、炽热的血液,感受到那叩击灵魂的沉闷心跳。

老师确实是一个恶魔......可是对我而言,就只是足以托付生命的爱人,仅此而已。

对不起,我总是想自私一下,想安静的、沉默的死去。

老师,对不起。”

......

烟囱坐在大殿的主位上,坐在台阶堆起的高台之上,俯视着台下挨个奏议的大臣,目光平静,沉默不语。

突然,他的喉头涌动了一下,捂嘴发出了几声病态的咳嗽声。

“陛下?”

大臣们的神色有点担忧,但那位高台之上的灰狼只是微微摇了摇头,不动声色地放下了捂嘴的右爪,便重新挺直了身板,淡淡道:“继续吧。”

朝会仍在继续。

只有烟囱知道,爪心那种粘腻的触感,是触目惊心的鲜红血液。

快要,撑不住了......

他听着台下的奏文报告,心思却似乎飘向了远方,怅望着大殿之外的光景,如同渴求飞向天空的金丝雀。

......

一天的时光很快就过去了,如同转瞬即逝的飞雪。

随着夜幕悄悄降临,王城的雪却下得更大了,如同白色的浪潮,席卷了每一处巷道角落。

寝宫内,烟囱穿着白色的睡袍坐在沙发上,神色有些疲惫,目光看着自己的爪心,轻轻叹了口气。

旋即,他像是做了什么决定,强迫自己站起身来、振作精神,然后走到了二楼的一扇卧室门前,轻叩了几声。

“老师,我能进来吗?”

空气安静了一会儿,然后门内随之传来了一道带有磁性的深沉嗓音:“我的国王,求之不得。”

烟囱握住门把,定了定神,便推门而入。

里面是略显空旷的卧室,一张白色大床,一个书桌,上面摆着一个紫色的瓷瓶。而在卧室的中央,正站着一只体型健硕的紫黑色龙兽人,几乎有两米高的样子。肌肉偾张,双爪抱胸,身上只穿着一个遮羞的丝绸短裙,散发出浓厚的荷尔蒙气息。

烟囱知道,这就是自己的老师,深爱的恶魔——曼涅尔。

他此时正饶有趣味地看着门口的烟囱,调笑道:“怎么,国王大人,又想得到主人的抚慰吗?”

烟囱顿了一下,但没有多说什么,轻轻嗯了一声,便关上门,走到龙兽人的面前跪了下来,双爪扶着膝盖,低头道:“请老师......调教我。”

曼涅尔咧嘴笑了笑,似乎并不为这个国王顺从的态度而感到惊讶,只是用左脚爪尖抬起了烟囱的下巴:“看来之前的调教没有白费,国王大人现在很是听话嘛,很有做狗奴的潜质呢。”

烟囱的睫毛微微颤了颤,但很快又按耐了下去,只是微微侧头,不敢和曼涅尔的眼睛对视。他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游戏”,在那次醉酒被老师侵犯后,二者的关系已经戳破了最后的一层窗户纸,享受起来了这种隐秘的主奴关系。

而以这种由下到上的视角,他也能清晰地看见曼涅尔胯间那根青筋毕露的巨物,闻到上面腥臊浓郁的麝香味道,几乎是近在咫尺。

这似乎勾动了烟囱本来就略有高涨的欲望,只是没有曼涅尔的许可,他并不敢直接含住这根粗大的肉屌,只能强行压下心中的渴望。

“想吃吗,我的国王?”

曼涅尔恶趣味地抖了抖胯,让疲软的粗大肉屌在烟囱面前晃荡,散发出更加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惹得烟囱一阵口干舌燥。

“不......不敢......”烟囱低下了头,强迫自己不去看那根不断晃荡的巨物,但每一次呼吸却又忍不住嗅闻着那股浓郁腥臊的味道,好像这样就能抚平心中的悸动,安慰某种说不出口的苦衷。

曼涅尔似乎对烟囱的回答很满意,这只自己看着长大的灰狼国王,此时正乖顺地臣服在自己的胯下,毫不在意尊严和人格,只为求得主人的一丝怜爱。

“这么听话的国王,还真是少见呢。是最近几天没有好好满足你吗?”曼涅尔语气随意,放下了左腿,上前一步,撩开短裙抖了抖胯。湿热粗大的肉屌随之抽在烟囱的脸颊上,半露出的龟头便在灰狼的鼻梁上留下了一道腥臊粘腻的湿滑痕迹。

好臭......

一时间,尿渍的骚味、精液的腥味、胯间汗液的雄臭味道,顿时全部充斥了烟囱的鼻腔,呛得他喉道一阵痉挛,几乎快要憋出眼泪来。

可他却没有反抗,甚至不觉得讨厌。反而在适应了一下之后,张嘴微喘着气,脑袋深埋在龙兽人的胯间,用鼻梁和脸颊轻轻磨蹭着那根足有自己小臂粗的湿热肉屌,嗅闻着上面的浓郁味道,甘之如饴。

曼涅尔感受着烟囱渴求的举动,恶趣味地笑了笑,用渐渐半勃起的肉屌蹭了蹭灰狼的脸颊,将这个国王的脸上糊满了自己的淫液味道,才悠悠道:“说话,我的国王。”

“是不是想要主人的肉棒了?想要主人把肉棒狠狠插进你那个流水的骚穴里面?把你操得嗷嗷叫?”

烟囱的动作顿了顿,听见从小到大崇拜的老师对自己说出如此侮辱性的话,听见自己国王的身份被如此践踏,他也忍不住脸颊燥热,心中难掩一阵羞耻感。

可更多的,却是被引动的欲望和奴性。他沉浸于这种被老师羞辱的感觉,人格和尊严都被踩在脚下,只能被当做性奴调教,几乎完全违背王的准则,却让他有种得到自由的快感。

“嗯......”烟囱用脸颊磨蹭着曼涅尔的肉屌和卵蛋,低声回答道,没有更多的话语。或许这是他最后的底线,只把这当成一种放松的性游戏,而不是真正的放弃自己。

曼涅尔皱了皱眉,右脚抬起,然后直接一脚踩在了烟囱叉开的双腿之间!

“唔!.......”

灰狼兽人闷哼了一声,全身紧绷,却又咬着牙把后续的声音咽进了肚子里。那根半勃起的狼屌被宽大的爪垫踩在胯间,龟头死死顶着内裤布料,吐出了一股淫水,柱身不断传出来阵痛,却又带着奇异的快感。

“狗奴还是要有狗奴的样子嘛,我的国王,可不能光顾着享受,就忽略了主人的感受。”曼涅尔颇为恶劣地笑了笑,用脚掌在烟囱的胯间扭了扭,蹂躏着那根燥热涨硬的狼屌,甚至连下面的两个卵蛋都被踩的扁平,如同擀面杖下的面团。

“哈......”烟囱不知道自己被因为太疼,还是快感太激烈,说不出什么话,颤抖着身躯,只能发出粗重的喘息。

他弓着腰,双爪明明可以阻止曼涅尔侵犯自己的脚爪,却只是死死扣在膝盖上,抓紧了睡袍,甚至还把双腿往两边分开了一点,以跪坐的姿势,迎合而忍耐着曼涅尔对自己性器的踩踏。

曼涅尔饶有兴致地端详着烟囱因忍耐而紧蹙的眉头,用脚掌反复磨蹭他的狼屌。那根粗壮的狼屌很快就完全硬胀起来,将内裤撑出一个明显的形状,龟头顶端渗出的淫液已经将白色布料染出了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呼......哈......”

烟囱喘着粗气,努力忍耐着曼涅尔的蹂躏。他的狼屌被反复踩踏,龟头和柱身都在粗糙爪垫的摩擦下又痛又痒。尤其是敏感的尿道口不断被按压摩擦,让他只想就这样射出来,被曼涅尔在内裤里踩射出来。

曼涅尔似乎看出了烟囱的窘迫,恶趣味地笑了一声,脚爪直接往下找到他的两个卵蛋,用力一踩!

“哈啊!!!”

一阵剧烈的痛感瞬间穿透下身,烟囱猛地弓起了背,直接忍不住叫出了声来。不同于刚才的随意踩弄,脆弱的卵蛋被曼涅尔专门照顾到,用脚爪狠狠踩弄,其间痛楚又混合着酥麻快意,令烟囱全身颤抖的同时又头皮发麻。

“自顾自在主人面前硬起来,对主人的问话还爱搭不理,装作一副清高的样子......”曼涅尔用力碾磨烟囱的卵蛋,恶劣笑道:“被惩罚的时候,贱屌居然还淫荡地流水。我的国王,看来你还是没有当狗奴的自觉呢。”

“呜......对不起......主、主人......”烟囱跪坐在地上,咬牙忍耐着卵蛋上传来的剧痛和快感,眼角泛起泪光,双爪死死抓紧了膝盖,甚至快要嵌进肉里。

可即便这样,烟囱仍然没有任何反抗。完全臣服在老师的脚爪下,屈居于曼涅尔的腥臊胯间,做一个任由摆弄的性奴.......这或许就是烟囱在承担了“王的责任”后,最后的庇护所。

曼涅尔这才收回了脚爪,低头看着烟囱狼狈的模样,悠悠道:“还是这副样子更可爱啊,我的国王。”随后,他伸爪抹掉了烟囱眼角的泪光,语气温柔道:“再忍忍,我还没玩够呢。来,把内裤脱了。”

烟囱缓了几口气后,才点了点头,艰难站起身,脱掉了自己浴袍和被淫水浸湿的内裤,全裸着身子,又重新跪坐到了曼涅尔脚前。

他胯间的狼屌此时正高高翘起,发红发胀,柱身遍布暴起的青筋脉络,龟头已经从包皮里完全挺了出来,整体显得有些红肿。尤其是顶端的马眼,在经历过曼涅尔的脚爪磨蹭后,肉瓣微微蠕动、开阖,还能看到里面嫣红的软肉。

再往下看去,两个饱满的卵蛋已经被曼涅尔踩得紧致红肿,表皮紧绷,原本的皱褶都几乎消失不见。整个囊袋现在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暗红色,似乎轻轻一碰就能引起不轻的疼痛感。

曼涅尔低头欣赏着烟囱这副狼狈而又顺从的模样,颇为满意地叹了口气,又把右脚爪踩上了烟囱的柱身,笑道:“国王陛下,你还总是让兽这么着迷啊。让我想想,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是什么样来着?”

他双爪抱胸,不顾灰狼兽人的闷哼声,用宽大的脚爪垫上下套弄着烟囱敏感的柱身,又不时用爪尖戳弄着微微开阖的马眼口,折磨得烟囱全身颤抖,却只能紧咬牙关继续忍耐。

“我记得,是在边境的莽荒戈壁吧......都这么多年了,我可还是记得你当时那可爱的模样呢。”

曼涅尔一边回忆着,一边继续用脚掌套弄着烟囱胀硬的狼屌,感受着它在自己粗糙的爪垫下弹动和颤抖。顶端溢出的淫液很快就沾湿了整只脚掌和烟囱的柱身,发出淫靡的水声。

“小小年纪,就有着什么‘未来之王’的封号,看见我这个来自地狱的家伙,居然还能强装镇定摆出高高在上的架子,呵呵......”曼涅尔笑了笑,从回忆中回过神来,低头看向脚下的烟囱:“看来国王陛下很兴奋嘛。”

他坏笑着用脚尖戳弄狼屌顶端开阖的马眼口,引来烟囱一阵战栗,然后才甩了甩头头,继续道:“当时可把我惊得不得了啊,什么时候,连地面上的幼崽,居然都敢直面恶魔了?都学会了挣脱那套迂腐的规矩,试图探查所谓的禁忌呢?”

“呵呵,烟囱......”曼涅尔用爪趾夹紧了灰狼兽人的龟冠沟,强行止住了里面想要溢流出来的淫液,低头弯腰笑道:“你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欲罢不能啊!”

“来吧,更放开一点。有我在,王国的规矩便不能束缚你。让我看看你心里的渴望,看看你那副王的面具之下,又是什么样的美味表情呢?”

烟囱听见曼涅尔的耳语,感受着龟冠的涨硬阻塞,身躯有些颤抖。他似乎觉得这一刻的老师才像一个真正的恶魔,一个诱使魂灵堕落的魔鬼。

可结局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

当幼年的烟囱在边境展望王国之外的世界,当他最渴望天空的时候,是曼涅尔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是曼涅尔为他拨开了尘封积灰的窗户,打开了这个金丝雀笼。

就算是恶魔也罢,就算是主人也好......当烟囱在那次面对曼涅尔的粗暴行径而没有反抗时,当他开始沉浸于被老师强暴的欢愉中时,当他彻底抛弃所有、投身到这只恶魔的怀抱中......烟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选择。

“老师......继续......求你......”

烟囱的话有点哽咽,但更多的则是强撑起来的咬牙坚持。他确实想曼涅尔继续下去,让二者完全沉浸在无拘无束、淫乱放荡的主奴游戏中,但他更想的......则是这样的生活不会就此中断。

明明才看见了希望,明明才挣脱了“未来之王”的束缚,明明无拘无束的未来就在眼前!可来自星空的占卜,已然表明自己时日无多......

曼涅尔并没有发觉烟囱的不对,在它看来,“调教”的时候有点小脾气很正常,这还能增加情趣。他满意地点了点头,便松开了那根狼屌,抬起右脚踩在了烟囱的胸膛上。

“躺下去点,把屁股翘起来,我的国王。”

“嗯......”

烟囱自然照做,喘了口粗气后,便顺着脚爪的力道往后仰躺,双爪撑在背后,向上挺起了胯,让自己的私处在曼涅尔面前一览无余。

“早知道你这么顺从,我也不用在王宫里憋那么些年了,”曼涅尔看着脸颊微红的烟囱,往下挪动脚爪,刮挠着烟囱明显的腹肌和柔软的小腹,饶有兴致道,“不过谁能想到呢?从小就一本正经的陛下,居然还有当狗奴的天赋。”

“要不是那次你喝醉了,我怕是现在还在瓶子里想办法攻略你呢,呵呵......”

说着,他的右脚爪直接踩上了烟囱的会阴,向股缝深处进发。粗糙的爪尖刮擦着细嫩的皮肤,很快就探到了那处隐秘的嫩红皱褶。

“唔.......”

烟囱的身体抖了一下,敏感脆弱的后穴被曼涅尔的爪趾触碰,羞耻感和兴奋感一齐涌入了他的脑海,互相交织,产生了奇异的快感。

“依我说,就别去当什么国王了。把我从封印里放出来,以后我们主奴远走高飞,这难道不好吗?”

“毕竟烟囱......你心里还是更喜欢当我的狗奴吧?”

说着,曼涅尔用爪趾尖恶趣味地戳弄着那个紧闭的嫩红肉洞,还时不时用力踩一踩,引来烟囱的闷哼声,胯间的狼屌更是在喷射的边缘,翘动不断。

烟囱忍耐着曼涅尔的挑逗,喘着粗气微闭双眼。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老师的问题,也不知道在面临责任和个人私事上,到底该怎么选择。

从小就冠以“未来之王”的名的烟囱,似乎早就把王国的命运看作了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即便是曼涅尔曾为了自己而对苛刻的礼官们大打出手,从而暴露了恶魔的身份,他还是选择站在王国这边,封印里自己的老师——曼涅尔。

或许作为恶魔的曼涅尔,将永远难以理解这种所谓的“责任”、“背负”,到底是什么值得坚守的东西。但于烟囱而言,这就是他的底线,永远不背叛这个王国,不背叛这个遍布荆棘与牢笼的束缚之地。

他最终还是没有回答曼涅尔状似随意的问题,选择沉默以待。可对于曼涅尔而言,这样的反应,已然就给出了答案。

“真是不懂你啊,国王陛下.......”曼涅尔叹了口气,“明明你更喜欢和我在一起吧?为什么不去做自己喜欢的事?”

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专心逗弄烟囱的后穴,用爪趾尖刮擦着细嫩的肉褶,或轻或重地按压着穴口。很快烟囱的后穴就变得湿滑不堪,溢出了清亮的肠液,一张一合地饥渴翕动。

“老师.......我就是在做......自己喜欢的事......”烟囱艰难地开口了,感受着后穴口不断戳进的爪趾,瘙痒感和快感从中涌出,让胯间那根本就濒临喷发的狼屌几乎达到了泄出的边缘。

“不。”曼涅尔的语气中透露出少有的认真神色,“你只是在做,你自己觉得对的事。”

“这对我来说,非常不负责。”

说罢,他便用爪趾使劲戳弄了几下烟囱不断开阖的穴道,惹得烟囱的后穴猛地一缩,本就濒临喷发的狼屌终于到达高潮了!

“哈啊——!”

烟囱忍不住呻吟出声,浑身颤抖不已,但又紧咬牙关,强行吞下了后续的声音,只是紧绷着身子,感受着胯间的狼屌在喷发出一波又一波浓郁腥臭的精液,浇灌在自己的胸腹上,甚至还有几滴喷在了自己的脸颊上,留下白浊的痕迹。

“真是淫荡啊,烟囱。”曼涅尔继续用爪趾抠挖着烟囱湿黏的后穴软肉,欣赏着这位国王高潮时的淫荡模样,“这种模样,真的能当国王吗?真的不会在白天的时候,骚穴痒地流水,渴望被主人的大肉棒填满吗?”

“会吗,我的小狗?”

曼涅尔俯低了身子,肌肉偾张的身材几乎占据了烟囱的整个视野,犹如一尊紫黑色的铁塔。

烟囱看着那双深邃的双眸,却是忍不住侧过去脑袋,缓了缓快感的余韵,才艰难道:“当老师的......性奴......不会影响......国王的身份......”

曼涅尔直起身子,抽出了抠挖烟囱后穴的爪趾,呵呵笑了笑:“那就是说,国王陛下,确实会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幻想着能被主人的大肉棒填满自己的骚穴,是吗?”

烟囱沉默了几秒,才微微点了点头,但没有过多的回复。

“真是的,总是这样冷冷淡淡,搞得我都没兴致了。”曼涅尔故作失望地说了一句,被肠液和淫水浸湿的右脚爪重新踩在了烟囱的胯间,均匀涂抹着上面附着的浓稠精液。

“射得这么多,把身上都弄脏了,作为狗奴,还是要稍微爱点干净吧。”

曼涅尔一边说着,一边上前一步,用沾满狼精、肠液和淫水的脚爪直接踩到烟囱的脸上,俯视着烟囱笑道:“来吧,国王陛下,把自己的脏东西好好清理一下。”

烟囱感受着踩在脸上的脚爪,似乎觉得此时的自己是真正臣服在了曼涅尔的身下,成为了一名真正的狗奴,完全脱去束缚,不再担心任何的尊严和人格。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缓缓躺在地上,双爪捧着脸上的脚爪,慢慢闭上了眼睛,伸出舌头,开始小心翼翼地舔弄了起来。

粘稠的精液混合着后穴分泌的肠液和淫水,弄得曼涅尔的整只脚掌都湿黏不堪。烟囱一点点仔细地舔去上面的腥臭污秽,即便脸颊被糊上浊液也浑不在意,从足心到脚背,从脚趾到脚跟,确保每一寸都被自己的口水洗刷干净。

“唉......”曼涅尔叹了口气,看着脚下乖顺的烟囱,“你明明能接受我,能接受我们在一起的生活,那为什么还去管什么王国呢?”

他用脚爪轻轻摩擦着烟囱的脸颊,就像是爱人的轻抚,感受着烟囱讨好一般的舔舐,难得地温声道:“你知道的,我都是为你好,烟囱。”

可灰狼兽人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只是费力地吮吸曼涅尔的每一个爪趾,将上面残留的精液通通吞咽下肚,用脸颊感受着老师脚垫的温度。

他知道自己正在做的事有多屈辱......一个国王居然甘心趴在地上,像狗一样舔舐着恶魔的脚爪。但这正是烟囱所渴望的,在曼涅尔面前,他可以卸下所有束缚,不再担心身份和责任,只需要服从主人的命令,获得肉体和魂灵上的满足。

但曼涅尔的问话却一次又一次把他打回现实,逼迫他做出选择。

“不行......”

老师,对不起......

烟囱捧着曼涅尔干净不少的脚爪,用脸颊轻轻磨蹭着上面的肉垫,擦拭掉眼角的泪花,才低声回答了一句。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曼涅尔的语气有些无奈,每次都是这样的回答!每次都是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出那个坚定不移的答案!

他长长吐了口气,低头看着还在磨蹭自己脚爪的烟囱,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直接欺身压了上去。他不顾烟囱有点惊恐的反抗,左爪把烟囱的两只爪子牢牢箍在他的头顶上方,右爪则强行掰正了烟囱的脑袋。

“看着我,烟囱。”

曼涅尔直直盯着身下那双还泛着泪光的眸子,硬声道:“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这句话回荡在空旷的卧室内,引来了一阵沉默。

曼涅尔看着烟囱有些发愣的神色,轻吐了一口气,才继续道:“比起王国那种被束缚的人生,被无数人纠缠困扰的傀儡,被关在笼子里的雀鸟,你难道不知道谁对你更好吗?!”

“他们都是为了什么狗屁王国,为了那些可以随意践踏的荣誉和骄傲,为了和你八竿子打不着的家族传承,只有我是为了你!”

“烟囱,你懂不懂啊!”

曼涅尔的情绪愈发激动,似乎以往积攒下来的不满都在此时爆发。

“只有我是真心爱你的,只有我是为了你!”

烟囱只觉得自己的耳朵在嗡鸣,振聋发聩,双眼茫然。他看着曼涅尔深邃的、饱含怒火和感情的双眸,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解释什么,但又立马回过神来,闭上了双眼,顺着眼眶流下了一滴晶莹的泪水。

他的心或许在此刻动摇了。在确认了曼涅尔对自己赤诚真挚的感情后,烟囱的魂灵如同产生了剧烈的震荡,将摇摆不定的天平彻底指向了“自由”这一边。

可是......

烟囱艰难地摇了摇头,没有出声回应曼涅尔,他怕自己会失控地哭出来。

“呼......”

看见烟囱一如既往的反应,曼涅尔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的,长长吐了口气,从烟囱的身上站了起来。

“就算是这样,你的选择还是不变啊,烟囱......”

曼涅尔的话语充满空洞感,显得很是寂寞。说罢,他整个身体便逐渐崩解,化作了一缕紫黑色的雾气,涌进了木桌上的瓶子里。

卧室内重归寂静,只留下了躺在地上、闭着双眼,却仍然在缓缓流泪的烟囱。

......

12月21日,王宫。

烟囱在诸位大臣的注目下,脱下了繁重的皇袍和王冠,放在了案几上。

“就这样吧。”

“王国之后,就劳烦诸位了。”

烟囱的声音有些虚浮、沙哑,但又有着强撑起来的底气,不至于太过萎靡。

他看了看大殿外的风雪,披上了一旁侍从递上来的裘衣,便慢慢走了出去,没有一点声音,大殿内也很沉默。

很快,烟囱就走回了寝宫门前,抖了抖身上的雪花,才推开门进去。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在彻底拒绝老师后,为什么在十多天没回来之后,还想来看最后一眼。

身体的虚弱几乎快要侵蚀进骨子里,烟囱知道,自己没多少时间了。

他走进客厅,又缓缓站到了老师的卧室门前,屈指想敲一下,却又犹豫住了。

这样的状态,肯定会被看出端倪的......

还是安静的,默默的死去吧......

去第一次相见的边境,去无拘无束的外面世界......

烟囱的爪子缓缓放下了,摇了摇头,便想要离去,却在身后看见了一道熟悉的紫黑色身影。

足足有两米高的健硕体型,张扬的龙角,仅靠一件裙裤遮羞,以及那双深邃的眼眸——是曼涅尔。

他的右爪上还拿着一本翻开的日记本,日期停留在12月7日。

“老师,你......”烟囱注意到了那个日记本,看着曼涅尔毫无表情的神色,神色有些慌乱,想要解释什么,却被曼涅尔一把抱进了怀里。

烟囱愣了一下,然后又缓缓安静下来,也轻轻抱住了曼涅尔。

这只性格颇为恶劣的恶魔龙兽人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那铿锵有力的心跳,似乎在这个寒冬里,给烟囱燃起了一道篝火。

在窗外飞舞的飘雪下,二者抱在一起,便再无其它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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