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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最新更新,全本完结) 毕业后,你们会怀念那段被我们奴役的日子吗?(最终章),2

小说:象牙塔顶的青春——情侣主罗曼史 2025-08-17 11:59 5hhhhh 3740 ℃

“你们两个贱奴,把这条母畜架起来,让她跪直了,头朝着王子殿下的方向。”羽蓁随即命令身边两个农奴,把储英捷的头从泥土中拔出来,架起她的身子。

“哇啪——哇啪——哇啪——哇啪——哇啪——”羽蓁冲着储英捷的脸就是五连鞭,她的脸已经被鞭痕布满、被鲜血染红,分不清五官。

“储大人,来,快来欣赏欣赏,一个低贱、丑陋、贫穷、肮脏、龌龊、无能、下流的老刁奴,是如何被一位比他小30岁的,尊贵、英俊、富有、圣洁、儒雅、智慧、高尚的贵族青年踩在脚底下羞辱蹂躏的。是不是,特别热别精彩呀!哇,你是不是都兴奋啦,本公主也特别兴奋呢~!”羽蓁踩着一个家奴,借力坐在了轿子的一根横梁上,双脚踩着储英捷的头顶,居高临下地讥讽她说:“你知道,本公主为什么感觉兴奋吗?因为呀,那个躺在地上如虫如蛆的老刁奴,是你亲爱的老公;而那位高高在上,踩着你老公贱脸的贵族青年,则是本公主亲爱的王子。而且,你的头顶也在本公主的靴底下面呢~~ 这就是你们这俩平民的宿命,尽管曾经富甲一方,权倾朝野,到头来,终究是我们贵族脚底下低贱的奴隶。哈哈哈哈!”

“成王败寇,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储英捷咬着说。

“成王败寇?!”羽蓁一脚把储英捷踢到在地,一个健步从轿子横梁上跳下来,然后冲着储英捷的头部和胸腹哐哐哐地踢了十下,然后踩在储的脖颈上,愤怒地说:“难不成你曾经妄想在西域称王?就你,呵呵~~ 我父王才是名正言顺的西域之王,露桓之王,而你,不过是我们王室的仆人和保镖!当你妄想悖逆的那一刻,就已经是贼寇了,你们和西露桓那帮贱畜,都是贼寇!他们早晚,也和你一样,被本公主踩在脚底下,受尽凌辱和蹂躏,你们罪有应得!”

“老章呀~”我继续用鞋底碾踩着章的脸,对他说:“据我们申家的数据,你还有一部分资产被转移到欧洲了呢,供你那扶不起的纨绔独生子在苏黎世花天酒地,我们申家只要动动手指,就能让你的傻儿子倾家荡产。你可以想象一下,你那傻儿子像条狗一样,跪在本公子的脚底下,被本公子任意奴役、任意玩弄、任意凌虐的贱样子,是不是特别刺激呀,哈哈哈哈!!!”

“求求您,犬子。。。犬子是无辜的呀,求求您了。。高高在上的申公子,我愿永远跪在您高贵的脚底下,做一辈子最低贱的奴隶。。。给您舔鞋底,给您做脚凳,给您当便器,奴才都心甘情愿。。。您如何凌辱奴才、踩踏奴才,奴才都毫无怨言,只求您,求求您,放犬子一条生路吧!”章哀求到。

“哇,老章呀,没想到你这么贱呀!”我叉着腰,用极其轻蔑的语气对脚下的章骏文说:“给一个比自己年轻30岁的贵族公子舔鞋底、做脚凳、当便器,是不是特别对你的胃口,你看看,你的老吊都勃起了呢~!”

我于是向前移了两步,踩在章的阴茎上,用鞋尖使劲在上面揉搓摩擦着。

“啊。。。斯哈斯哈——啊——饶命啊,高贵的申公子,啊---斯哈斯哈”章喊叫着。

“但如果,你们全家都做为贱奴伺候本公子和我的公主,我们会更加兴奋呢~哈哈~!是不是呀,蓁蓁?!”

“我们正好还没调教过娇生惯养的落魄少爷呢~!你们的宝贝儿子,在我们脚底下,一定会‘重获新生’的,哈哈哈~!”羽蓁开心地对储英捷说。

“魔鬼。。。” 储英捷仍然不服,暗暗地说。

“本公主知道你这贱婢刚才在说的什么!”羽蓁又狠狠地踹了储英捷十几脚,对她说:“你们勾结西贼,想致我们全家于死地的时候,让我的王子殿下差点殒命的时候,让我们露桓百姓流离失所的时候,你们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特别正义,对,你们一定自以为在‘替天行道’!但是,本公主今天就让你们看到,到底谁才是‘天’!你们这帮低贱的平民,在我们贵族脚下无能狂怒的样子,真是可笑滑稽,你要知道,只要本公主想,轻轻松松便可以决定你们这帮下等人的命运和终局!你们这帮渺小卑微的底层蝼蚁,想和天神的儿女斗,简直是痴心妄想!我们贵族的生命维度,岂是你们这些下贱庸俗的爬虫可以企及的?!”

“我亲爱的公主说得太对了。你们平民的所谓的‘自由’,完全是出于我们贵族怜悯的恩典;你们如果不好好珍惜,不懂得感恩,每天总想着挑战我们贵族的威权,我们分分钟让你们重新做回奴隶,让你们这帮下等人知道,这,才是你们的本相:低贱、丑陋、贫穷、粗俗、愚蠢、短视,只配跪在我们贵族的脚下,靠着我们的施舍苟活!你们的一生,完全在我们贵族的掌控之下,我们想让你们怎样活,你们就要怎样给我们活;我们想要你们怎样死,你们就要怎样给我们死,这,就是你们这帮低等动物的宿命!”我用鞋尖蹂躏着章的阴茎,对他说。但令我没想到的是,他听着我对他的羞辱,竟然射了,射得我鞋底全都是他低贱肮脏的精液,把我恶心坏了。

“喂,你这低贱的狗杂种!本公子如此干净的鞋底,被你肮脏的精液玷污了!”我的鞋底边在他身上蹭,便跺踩他的胸腹。我气不打一处来,便吩咐家奴说:“来人,把这老贱奴架起来,双腿岔开!本公子今天非要废了他不可。”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啊!!!”章骏文连连求饶,而我却丝毫不理会。

“哇^0^ 我也要踢,我也要踢!”羽蓁兴奋地跑到我这边,并对储英捷身旁的农奴说:“把那母畜的头抬起来固定好,让她好好欣赏欣赏本公主和王子殿下凌虐的艺术。”

“啪——啪——啪——啪——啪——啪——。。。”我和羽蓁轮流冲着章骏文的下体用力抽射着,伴随着章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而着阵阵惨叫声,让我和羽蓁更加兴奋。

“啪——啪——啪——啪——啪——啪——。。。”我们变换不同的姿势,用鞋面踢打,用鞋底蹬踹,用鞋跟碾踩,他的老吊在我们联合绞杀下,已经糜烂散架,血肉难分,甚至连阴茎周围的脏器,都已经被踢踹得伤痕累累,布满了鲜血和紫红的淤青。章骏文在剧烈的疼痛中晕厥了,而我们仍然不停脚:“啪——啪——啪——啪——啪——啪——。。。”

“高贵的公主殿下,高贵的王子殿下,求求您,求求您,求求您,贱婢知道错了,贱婢罪该万死,贱婢死有余辜,求求您,饶我先生一条狗命吧。。。求求您。。。我们全家。。。愿意一辈子为奴为婢,伺候高高在上的王子公主殿下。。。我们全家,永远都是您二位高贵的脚底下最最低贱的奴隶,只求。。。只求留下我们的贱命,好让我们虔诚地崇拜您、侍奉您、取悦您。” 储英捷看到这一切,痛苦万分,她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哭求着,用尽全身的气力,乞求我们的怜悯宽恕。

我们终于停脚了,转过身,向着储英捷走来。

“哼,贱婢,你早干什么去了?你如果一开始就把本公主和王子殿下当做你高高在上的主人,也不至于受如此皮肉之苦啊。”羽蓁傲慢地俯视着脚下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储英捷,轻蔑地说。

“贱婢短视、贱婢有眼无珠、贱婢愚蠢至极、贱婢罪该万死。。。” 储英捷疯狂地给我们磕头,边磕头,边定自己的罪。而羽蓁则挽着我的臂膀,紧贴在我的身旁,和我一起享受着脚底下这个母畜虔诚的膜拜。

“好了,今天就玩到这里!”羽蓁用皮靴踩住储英捷的头,并对种植园的监工说:“章骏文和储英捷这两个奴隶,每天的工作时间从14个小时延长到18个小时,若他们达不到工时,每少一分钟,罚一鞭。如果他们死了,把他们的尸体随便扔到野地喂狗即可。”最后,羽蓁将储英捷踢到一边,便和我踩着家奴搭成的二级人梯上了轿子。

“贱婢拜谢公主殿下、王子殿下天恩。。。” 下面传来储英捷声音,然而,羽蓁连看都不看一眼,只是轻飘飘地对轿夫吩咐了一声:“起轿~”。我们便离开了种植园。

春假结束后,我们回到了校园。大三下学期的课业非常艰巨,上个学期因着各种事情落下的课程,这个学期都需要一一补上,再加上这个学期本来就应该要上的课,我们每天就跟行军打仗一样紧张和忙碌。

于此同时,中原联邦军经过了短暂的修整,开始大规模越过西境,进入西露桓境内,按照既定的战略方针,要不惜一切代价,彻底摧毁漫武城政权。开始的一两个月,中原军在一些战线上遇到了西露桓部队的顽强阻击,推进缓慢,然而,在本年的初秋,中原军还是以绝对优势占据了西露桓大部分领土,全军向着京畿四省合围,西露桓精锐也退守西京防线,并且伺机突围,双方到了决战的阶段。

在慕大,我们开启了大学生涯中的最后一个学年。这一年,我们需要完成所有必修的专业课和毕业论文,因此,我和羽蓁在大四第一学期主要活动,除了上课,就是泡图书馆。当然,我们也不是完全没有课余活动,比如我们Y-4 Club,会时不时地聚在一起聊聊近况,打打马球、看看戏剧什么的。时光,不经意间在我们的鼻息间划过,就这样来到了金秋10月。今年的大选几乎毫无悬念,因为临时大总统吴秉章公爵挽回了中原政治、经济以及军事上的颓势,他收获了大量的民意支持,顺利当选为正式大总统,作为右翼复兴党的领袖,吴秉章力排众议,任命左翼公民阵线资深党员王邵郃为终身检察长。王邵郃从天昭书院退休以后,对自己过往的政治理念进行了深刻的反思,他成功从极左的思维窠臼中走了出来,与右翼党团实现了和解,中原又恢复了以往的政治平衡。

“小朋友们,你们抽空 要不要来我的新家看看~”吴颖歆对元熙、羽蓁和我说。

“哇,大总统府吗?”羽蓁笑着说。

“不愧是我们的小公主,冰雪聪明~!”颖歆说。

“我们又不是没去过。”我对颖歆说。

“我知道,去年学运的时候,你们攻入了大总统府。但是,经过数月的重新装修,那里不一样了~!”颖歆说。

“那个曾经关押我们露桓子民的地牢,现在变成什么了?”羽蓁问。

“哦,那个呀,我们把它改造成了一个储藏室和安全地堡,在紧急情况下,国家领导人可以在里面继续主持国家事务。”颖歆说。

“那。。。那个挨千刀的詹蔚冉画像呢?”羽蓁继续问。

“早就摘下来了,已经换上我父亲的画像了。”颖歆说。

“哎,你们过去看看不就行了,问那么多?”元熙说。

“是啊是啊,不如就下周六吧,就当我们Y-4 Club的活动啦!”颖歆说。

“那番女苑和拜谢尊贵的第一公主盛情邀请啦^ ^哈哈”羽蓁还半开玩笑似的给颖歆行了一个屈膝礼。

“哈哈,我记得三年前,我说颖歆是共和国未来的‘第一公主’,还真让我说中了~”我笑着说。

“那元熙哥哥就是‘第一驸马’啦,哈哈!”羽蓁笑着说。

“高贵的第一公主殿下,你愿意让我做您的‘第一驸马’吗?”元熙对颖歆说。

“哇,这。。。这算求婚吗?”羽蓁激动地说。

“喂,你严肃点~”颖歆锤了元熙一下,并故作傲娇地对他说:“我要一个比宇灝还要浪漫的世纪求婚,不然你休想娶到我!”

“OMG!灏哥,你去年那次基本算是求婚天花板了,我复制都难,更别说超越啦~!”元熙说。

“放心,元熙哥哥,我和宇灝一起帮你想,包你把第一公主娶回家!”羽蓁拍着元熙的肩膀说。

“那我就提前谢谢羽蓁妹妹和灏哥啦,哈哈!”元熙笑着说。

“喂,你们几个长不大的小朋友,说起八卦来比谁都兴奋。”颖歆说:“咱们说好了哈,周六早上9点,Y-4 Club大总统府不见不散,记得带上你们的奴隶!”

“遵命,第一公主殿下!”我和羽蓁一起向颖歆行了一个军礼。

周六,我和羽蓁带着阿建和阿土驱车前往大总统府。因为我们有贵宾通行证,所以我们可以停在大总统府地下车库的贵宾专区,直通府内私人起居区(不会打扰到其他区域总统府幕僚的办公)。

我们都为这次聚会,盛装打扮了一番。羽蓁穿上了刚刚定制的白色蕾丝公主裙,领口系着水蓝色的精纺真丝蝴蝶结,蝴蝶结的中央镶嵌着岐云王族的铂金徽章。双肩的半透明泡泡袖下面,装饰着3层繁复的蕾丝花边。羽蓁白皙细嫩的双臂,被一双洁白轻柔的天鹅绒长筒手套所包被;她修长唯美的玉腿上,穿着一双洁白丝滑的10D高奢尼龙精纺长筒丝袜;她曼妙的仙足上穿着一双洁白高贵的缎面蕾丝10cm细高跟公主鞋,鞋尖用水蓝色轻纱缎带系成一只蝴蝶结,蝴蝶结中央闪烁着大大小小的钻石,鳞次栉比地分布在一个环形铂金支架上,美轮美奂,精妙无双。

我穿着洁白的贵族礼服外套,领子、袖口和扣线上绣着水蓝色的常春藤花纹,洁白的衬衫领口周围,系着洁白的真丝领结,领结的中央镶嵌着申氏侯爵家族的蓝宝石徽章,领结的下面,乃是上中下三层蕾丝法式阔领巾,衬衫和外套之间,穿着洁白的马甲,并绣着水蓝色的花纹。下身的大腿上,穿着洁白的紧身大腿裤,裤线上也同样装饰着水蓝色的常春藤花纹;小腿被一双洁白的天鹅绒贵族长袜所包被,双脚穿着一双洁白小牛皮鞋面水蓝色橡胶底牛津皮鞋。

就连阿建和阿土,也破天荒地穿上了精致的黑色西装,白色衬衫,和蓝色黑色交织的条纹领带(阿建)或领结(阿土);阿建的下身穿着黑色的西裤和皮鞋,而阿土的下身穿着黑色的西装短裙,和黑色的平底皮鞋(阿土并没有穿丝袜,因为在中原,丝袜是贵族和平民的特权,而阿土作为一个贱民,是不允许穿丝袜的)。他们臃肿的身形套上这身行头后,显得很滑稽,但至少看起来,正式了很多。

贵宾停车位的左右都铺着红毯,阿建和阿土像以往一样,首先下车,跪在驾驶位和副驾驶位的车门下,把自己低贱的脑袋当做脚凳,供我和羽蓁踩着下车。我和羽蓁下车后,他们两个主动带上各自的狗链,让我们牵着。我和羽蓁在前面走,他们俩在后面爬行。我们来到了颖歆的起居室,就是我们Y-4 Club聚会的地方,见到了颖歆、元熙、以及颖歆的女奴小菊,和她的“健身教练”肌肉男奴。

颖歆穿着一身华美的金色公主裙,裙身和裙摆都用高档奢华的精细丝绸纺成,上面用铂金的丝线装饰着繁复的皇家图腾,显得极为雍容尊贵,她双臂佩戴洁白的真丝长筒手套,双腿穿着洁白半透明长筒丝袜,双脚穿着金色的12cm细高跟鞋。元熙也是同样的金色白色主题礼服,和颖歆相配。小菊的穿搭和阿土差不多,不同的是,小菊双腿上穿着咖啡色长筒丝袜(作为平民的小菊,是可以穿丝袜的);那个肌肉男奴,身形很好,他穿着蓝黑色西装西裤,洁白的衬衫和蓝黑色领结,他可以说,是奴隶里面穿搭观感最好的。

阿建和阿土跪下向元熙和颖歆请安,小菊和肌肉男奴跪下向我和羽蓁请安。我们便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四个奴隶分别跪在地毯上,做我们的脚垫。另有总统府的侍从,为我们送上咖啡与点心。

“羽蓁,听说,中原联邦军已经攻陷西露桓京畿四省了,现在正在包围西京,胜利指日可待呀!”颖歆说。

“嗯嗯,但愿一切顺利吧~”羽蓁说:“我不想看见更多无辜的露桓子民因为战争而罹难了。。。”

“放心,这一阵痛很快就会结束了。说不定,下次咱们Y-4聚会,就在西京呢~ 来庆祝露桓王朝的光复!”颖歆说。

“这样,中原公主与露桓公主,时隔百年,又一次同框,见证历史了呀!”元熙笑着说。

“什么‘中原公主’,前朝早就灭亡了,而且,当今的中原大地,民主共和已经深入民心,再也不会有复辟帝制的可能了。”颖歆说:“羽蓁,你们复国是好事,但是千万不要重蹈百年前的覆辙呀,民心经不起这样折腾。”

“我明白,谢谢学姐提醒。”羽蓁说。

“颖歆,感觉今天这次聚会好不一样,连咱们的奴隶们都不约而同地穿得特别精致!”我对颖歆说。

“其实,我这次聚会是想和大家宣布几个好消息的~!”颖歆说罢,将搭在小菊头上和背上的脚放在地上,亲自将她扶起。

“第一个好消息,就是我大学时代的同屋室友,我脚底下最忠诚的私奴,乔亚菊,获得了灯塔国芝加哥大学社会工作专业硕士项目的offer,全额奖学金。她年底,就要飞往灯塔国了。”

“哇,师姐好厉害!那个大学据说超级强的,恭喜恭喜!!”我和羽蓁脚下的阿建和阿土兴奋地说。

“谢谢尊贵的公主殿下,谢谢高贵美丽的主人。。。”小菊留着泪,向颖歆磕了三个响头:“一生之中,有幸被大总统的千金踩在脚底下奴役,我真的可以和别人吹一辈子。。。”

“小菊,你的卖身契,我永远留着,这就意味着,你永远是我吴颖歆脚下的奴隶。今后,我如果去灯塔国访问,你要第一时间跪在本公主脚下,把本公主的鞋底舔干净,听到了吗?!”颖歆含着眼泪,故作威严地对小菊说。

“奴婢。。。奴婢谨遵圣命,您永远是奴婢高高在上的女神,奴婢会永远跪在您高贵的脚下,崇拜侍奉您。。。”小菊留着泪,轻轻亲吻了一下颖歆的鞋尖,爬回到了颖歆的脚下。

羽蓁也默默地抽了张纸巾,在自己发红的眼眶附近擦拭。

“第二个好消息,就是我的‘健身教练’,他。。。”颖歆还没有说什么,就已经泣不成声,元熙抱住了她,用无声的眼神和鼻息安慰她。过了一会,她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便接着跟我们说:“他。。。要去南方了,一个大型健身中心聘请他做产品经理。。。”

“什么?颖歆,他可是你的奴隶,你怎么就这么放任他换工作?”我对颖歆说。

“其实,对于我和他的关系,很多事情我是瞒着大家的,包括我的男朋友元熙。。。因为我心里其实没法明确定义我和他之间的关系。。。也不知道该如何和元熙说。。。羽蓁、宇灝,你们曾经问过我,这‘肌肉男奴’到底叫什么名字?我当时好像是说‘我不记得了’。其实我说谎了,我试图将这个名字忘掉,让我们之间仅仅是那种单纯的主奴关系,但是我真的忘不掉。。。他,叫向天骄,我还在未晞书院上初中的时候,就认识他了。他出身底层社区,为了赚高中的学费来我们书院打工。他是我平生所认识的第一个男生,一方面,我很瞧不起他,把他当做我脚下的奴隶随意使唤、玩弄、羞辱,他也真的很贱,因着对我的崇拜,他心甘情愿地被我奴役、踩踏、蹂躏;但另一方面,他很会讨我欢心。。。作为一个在各方面都被寄予厚望的贵族优等生,我每天都活在极大的压力之中,但是他,总是能够成为我压力的出口,跟他一起玩耍的时候,总是感觉特别轻松愉悦。后来我被元熙的高中录取了,在离别的时候,他对我说:“三公主殿下(对,他称呼我为‘三公主’,因为,当时他并不知道我真名),如果,以后有缘相见,我仍然做您脚下的奴隶,让您开心。”我却傲娇而无情地说:“本公主脚下的奴隶多的是,不缺你一个。”的确,我有很多很多奴隶,但没有任何一个,可以带给我类似的释放感。。。高中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但是,每当学业压力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有时候就想,如果他在我身边,该多好。。。后来,我考上了慕大,我很爱健身,慕大便给我配了一个健身教练,叫王天啸,开始的时候,倒没什么,但是,这个王天啸的谈吐行为,真的好像我曾经认识的他。那时候,王天啸并不知道我的贵族身份,还试图追我。我是不可能和下贱的平民在一起的,永远不可能,我便告诉了他我的身份,并极尽所能地羞辱他,让他知难而退。然而,过了一阵,那王天啸给我发来一首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这首诗歌是向天骄听到的第一首十四行诗,是我读的,他说,我的声音,如天籁一般动听,自此,他便深深地崇拜我,把我当女神来膜拜。。。后来,他时不时地向我讨教那首诗的含义,直到我初中毕业,离别之时,他向我亲口背诵了那首诗歌。。。我斗胆问王天啸,你认识。。。一个叫向天骄的男生吗?他回复说,我们离别那几年,他家发生了变故,父母离异,他和他母亲相依为命,他母亲为了让他和父家彻底断绝,便让他随了他母亲的姓,也改了名字。所以,王天啸,就是向天骄。。。我们有缘再次见面,其实,我心里真的好开心,但我表面上仍然傲娇地把他当做我脚下的奴隶,毫不留情地羞辱他、凌虐他、无视他,而他仍然待我如他心中的女神,竭尽全力讨好我,让我开心,就这样。。。但我心里清楚的知道,我们不可能像男女朋友那样在一起,他没有与我契合的灵魂,无法真正和我共情,无法和我更深入地探讨人性和人生。。。他只是我一个压力的出口,一个我一直依赖的出口。。。后来,我认识了元熙,他出身侯爵世家,和他交流的过程中,我发现他的思想维度、人生观和价值观都和我很契合,我们可以因着一个共同感兴趣的话题,开心地聊通宵。而且,他真正懂我的心,愿意为我付出一切。你们也看到了,那次在马场的事情后,我,接受了他的告白。。。我和元熙在一起后,我和向天骄的关系就显得特别尴尬,我和他的确是主奴关系,他也愿意成为元熙脚下的奴隶伺候他,但是,元熙不知道的是,我在某些方面,还很依赖他。元熙曾经问过我,这个王天啸很普通呀,干嘛让他一直跟着我,我并没有正面回答他,因为我也不知道答案。。。我想,如果我和他的关系只是普普通通的主奴关系,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所以,我一直试图忘掉那个名字,甚至忘掉我们的往事。。。但是,我真的做不到,仿佛有一个思维的惯性,一直在掌控着我的心,让我无法控制自己。。。直到最近,他对我说,公主殿下,我们都在和自己较劲,都在偏执地守护着自己少年时代的美好滤镜,其实,奴才能给您的,宇文少爷都能给您,而且比我给的更丰盛、更深刻,你们才是彼此的不可替代。奴才,愿意放手了,您,也放手吧。。。谢谢您,公主殿下,给了奴才一个如此特别的、永世难忘的少年时代;而现在,我们都要,向前看了。。。”

说罢,颖歆泪奔了,那向天骄,也哭出了声音;羽蓁也在我的怀中 不停地抽泣着。

“颖歆,我们每个贵族心中,都有着超然的‘贵族之魂’,有祂在,我们不需要偏执地维持自己的完美人设,不需要被别人的期望和眼光绑架,不需要因为未来的不确定而感到焦虑与迷茫。祂,是我们的智慧、是我们的公义、是我们的圣洁、是我们的救赎。我们依靠祂,必会得胜有余。颖歆,这是你经常教育我们的,难道你不记得了吗?”元熙紧紧地搂着颖歆,轻轻地在她耳边说着。

“谢谢你,元熙,你总算说了句人话^ ^”颖歆依然含着眼泪,微笑着对元熙说。

“那合着,我之前说的都是屁话喽?”元熙笑着说。

“刚才绝对是‘贵族之魂’附体了,现在才是真正的你,小傻子。。。”颖歆依偎在元熙的臂弯中,就像一个小女生,和自己的男朋友撒娇胡闹。

“哎,颖歆学姐还是得靠元熙哥哥哄,我又磕到了,嘿嘿。”羽蓁擦了擦眼泪,笑着说。

“公主殿下,奴才。。。能和您签一张卖身契吗?”向天骄对颖歆说:“奴才在您高贵的脚下,为奴十几年,但您都没给奴才一个正式的名分。。。奴才虽然,马上就要去南方了,但是,在奴才的心中,您永远是奴才所深深崇拜、喜爱、珍视的那个‘三公主’,永远是奴才高高在上的小主人,奴才。。。永远是您小皮鞋底下,那只低贱、丑陋、肮脏的小虫子。”

颖歆的眼眶又一次充盈了热泪,但仍然强忍着抽泣的冲动,对跪在她脚下的向天骄故作傲娇地说:“小虫子,你觉得你配吗?先把本公主的高跟鞋舔干净,本公主开心了,说不定会赏你一个贱奴的名分!”

“谢谢三公主殿下恩典。。。”向天骄,趴在颖歆的金色高跟鞋边,伸出舌头,虔诚地舔舐着。那只高奢亮皮高跟鞋,映射出向天骄的婆娑泪眼,但他并没有哭出声来,只是默默地流泪,泪水和唾液相互交融,覆盖了鞋侧、鞋帮、鞋尖、鞋底、鞋跟。。。全场雅雀无声,大家都在静静地看着向天骄对颖歆的最后一次侍奉。。。他舔了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他和她都很清楚,鞋子的表面积就那么大,很快就能舔完,但他和她仿佛有了一种莫名的默契,都希望时光在此停止,让心中的不舍无限延长。

“谢谢你,向天骄,你是本公主心中。。。最好的奴隶。。。”

颖歆鞋尖高奢钻石的荣光,在向天骄模糊的双眼中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那金色的裙摆中。。。

“奴才,叩谢公主殿下天恩。。。”向天骄的额头紧紧地贴着地毯,终于绷不住,大声哭了起来。

后来,颖歆将那“卖身契”,一式两份,各裱在纯金框架中,一张送给了向天骄,一张留给了自己,作为那段美好时光永恒的纪念。

“其实,我们这边也有好消息要宣布。”我对大家说:“阿建和阿土,被保送释海书院硕士研究生了!”

“哇,这真的不容易呀!恭喜恭喜了!”大家纷纷向阿建和阿土祝贺,刚才安静而压抑的气氛,总算稍稍活跃了一些。

“谢谢各位,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我们两位尊贵的主人。”阿建和阿土谦虚地说。

“阿建,你这贱奴才 拍起马屁来倒是挺溜哈?”我踩着阿建的头,对他说:“你把几乎所有的课余时间都用来伺候我了,还整天被我踢打、凌虐、羞辱。我觉得你这贱奴才能在我脚底下活到大四,就已经非常不容易了,没想到还能被保研,实在令我刮目相看呀。”

“阿土也是呢,本公主可是拿全职奴隶的标准要求她的。她稍微做得不和我心意,就会招致我一通踩踏虐打。我一直感叹这帮贱民身体的超强修复能力,如果是一个平民让我那么虐早就去投胎了。。。”羽蓁说。

“羽蓁小公主哇,就你那花拳绣腿也算‘虐’?”颖歆说:“你问问向天骄,哪次不是被我虐到生理极限?”

“是啊,被公主殿下踩在脚底下暴虐,超级爽的,每次被虐晕醒来,就跟重获新生一般。”向天骄说。

“其实,奴婢被苑和公主殿下虐得也很爽的,而且。。。而且。。。奴婢好希望被苑和公主殿下虐得更狠一些,虐到血肉模糊,虐到体无完肤。。。”阿土说。

“那你的阿建不心疼啊?”小菊对阿土说。

“反正她恢复得快啦。。。只要俺们的主人虐得开心,俺们做奴隶的也很开心。”阿建说:“不过,俺觉得吧,王子殿下是主人里面下手最轻的,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呢~!”

“嘿,你这贱奴才,本王子宅心仁厚,反倒成为你讥讽的谈资了!看来本王子不下狠脚,你就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说着,我便冲着阿建的脑袋狠狠地剁了八脚(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每说一字跺一脚。)

“啊——斯哈斯哈,贱奴才知错啦,贱奴才知错啦,高贵的王子殿下脚下留情啊。。。”阿建那贱兮兮的求饶惹得全场哈哈大笑。

“说起来,时间过得好快,眨眼间,你们这帮幼稚园的小朋友,再过几个月就大学毕业了!感觉认识你们,还是昨天的事呢~”颖歆感慨着。

“是呀,我还记得元熙这怂货,当初连你的捷讯都不敢要,要不是我出手,你们俩现在估计还是单身嘞~!”我笑着对颖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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