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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最新更新,全本完结) 毕业后,你们会怀念那段被我们奴役的日子吗?(最终章),3

小说:象牙塔顶的青春——情侣主罗曼史 2025-08-17 11:59 5hhhhh 1660 ℃

“你也好不了哪里去,灏哥。那时候迎新舞会,我和颖歆都跳完舞、聊完天回来了,你还搁那纠结,要不要邀请你的小仙女跳舞,要不是那最后一首神曲,你现在估计也是单身狗一条!”元熙回怼我说。

“好啦,你们两个,都大四了,还那么幼稚。。。”颖歆就像大姐姐一样,教训我们。然后,对我和羽蓁说:“宇灝,羽蓁,你们两个从相识、到相知、到相爱、到订婚,我有幸见证了全程,你们是我所见过的,最有缘、最有爱、最有默契的情侣,也是我和元熙爱情的榜样!我虽然,比你们多读两年书,但在爱情方面,其实是个白痴啦,呵呵。。。你们对爱的忠贞与至诚,让我真的好感动,我也从中学到了很多很多。谢谢你们。”

“你看你说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回应了。。。”我挠了挠头,对颖歆说:“若不是你把那‘贵族之魂’的真理传达给我们,我和羽蓁,真的不知道该如何经营我们的爱情。”

“学姐,刚才气氛好好的,你又让人家流泪。。。”羽蓁拿纸巾擦了擦眼泪,对颖歆说:“我们心中那合一的‘贵族之魂’,是我们爱情的根基。正是因着这一共同的信仰,我们才可以轻看 我们爱情道路上的一切艰难险阻与逆境挫折。学姐,我们应该谢谢你才对!”

“好啦,你们就不要那么客套肉麻啦。。。”元熙对我们说:“问点实在的,灏哥、羽蓁妹妹,毕业后,你们什么打算,不想读个研什么的?”

“应该不会读研了吧。。。”我对元熙说:“依照现在的形势看来,露桓民国的败亡只是时间问题。我和羽蓁毕业以后,很可能就去西露桓发展了,新的露桓国需要我们去重建,我们申家,也想借此机遇,拓展我们的商业版图。更重要的是,我和羽蓁计划在露桓的龙兴之地完婚!”

“Wow! 这是大喜之事呀!我们好想参加你们的婚礼呢!”颖歆兴奋地说。

“学姐,你不仅要参加,还要做我的伴娘呢!”羽蓁对颖歆说。

“元熙,你也逃不掉,伴郎走起!”我对元熙说。

“哈哈,我还没当过伴郎呢,好期待呀~!”元熙开心地说。

“我也没做过伴娘呢~羽蓁,我很荣幸,做你的Maid of Honor!”颖歆笑着说。

“这房间里所有的人,都要参加,一个都不能少!阿建、阿土、小菊、向天骄,你们也必须要来,我会亲自给你们发请帖!”羽蓁对大家说

“奴才/奴婢拜谢苑和公主殿下恩典!”他们纷纷向羽蓁称谢。

“阿建、阿土,毕业后,我和蓁蓁就离开京师了,你们会怀念那段被我们奴役的日子吗?”我对阿建和阿土说。

“尊贵的王子殿下、尊贵的公主殿下,俺和阿土,真的是三十生有幸,成为您二位脚下的奴隶。你们与俺们之间的主奴契约,俺们会永远珍藏,那段被二位主人奴役的日子,是俺和阿土一生最难忘的美好记忆!”

“阿建把俺想说的几乎都说了。。。”阿土流着泪,对我们说:“王子殿下与公主殿下的鞋底,是俺和阿建灵魂的家。如果今后 二位主人能够偶尔想起,有两个低贱、丑陋、贫穷的贱民学生,曾在二位主人高贵的鞋底下卑微而快乐地生活过,俺和阿建 做梦都会笑出声来。”

羽蓁直接蹲在地上,把阿土搀扶起来,紧紧地和她抱在一起,主奴二人,都在泪水中浅浅地微笑着。

“贱奴才。。。”我向阿建伸手,阿建却不敢接。

“主。。。主人,奴才的手。。。怕玷污您高贵洁白的手套。。。”阿建仰望着我,轻声对我说。

“恕你无罪。”我也蹲下来,真诚地看着他。

阿建的泪水从眼角滑下,他紧紧地握着我的手,随着我站了起来,并主动和我拥抱。

在这样的气氛烘托下,颖歆也将向天骄和小菊扶起,并元熙四人,拥抱成一团,彼此流泪、欢笑,许久。。。

我们八个人,出身贵族、平民、贱民,却在那一刻,丢掉了与生俱来的标签,成为象牙塔顶青春的玩伴。

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可以望见大总统府的前广场。广场上的三军仪仗队吹响了号角,基调悲怆悠长。

“外面是什么情况?”我好奇地问到。

“每天这个时候,三军仪仗队都会用最高规格的军礼,迎接前线阵亡将士的骨灰和遗物,这两三天,尤其多。”颖歆说。

“我想出去看看他们。。。毕竟,他们是在为我们露桓而战,我作为露桓的公主,有责任为他们祈福。”羽蓁看着窗外说。

“好,那我们一起出去,同仪仗队的将士们一起,迎接那些国家英烈吧。”颖歆对我们说。

广场上,降着半旗,从前线归回的士兵,手中捧着战友的骨灰和遗物,排着一眼望不到头的队伍,穿过大总统府的前广场,朝着大总统府西侧的国家英雄公墓缓缓走去。我们一行八人,站在仪仗队的后面,目送队伍西去。

一个熟悉的身影,朝着我们走了过来。

“常武大哥!”阿建一眼就认出来,他就是季子豪少校的副官,田常武中尉。

他向我们郑重地敬了一个军礼,他的眉头蹙促,微微颤抖。我们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们逐渐往下看,他另一只手上,捧着一个红木骨灰盒,四周镶着金边。骨灰盒的中央,用金色的相框,装裱着一张黑白照片,上面那个男人,面容俊朗,气宇轩昂。照片下面,用金色的楷书,写着五个大字:季子豪 少校。

羽蓁当即双腿一软,但我及时搀扶住了她,她才不致摊倒在地。她将头埋进我的胸膛,颤抖着身子,泪水沾湿了我的领巾和衬衫。。。

“一周前,中原联邦军对西京完成了合围,但是遭遇到露桓军的顽强抵抗,他们仿佛有着用不完的弹药和补给,这让我军损失惨重。少校带领我们屠龙中队,从下水道偷偷摸摸地渗透进了西京城中,一连捣毁了他们五座弹药库,但是。。。在返程途中,少校为了掩护我们撤离,不幸头部中弹,壮烈牺牲。。。”田常武低下头,他的双颊,显出两道晶莹的泪痕。

“公主殿下,申公子,这里,还有一封少校写给二位的亲笔信,本来说,总攻前就要寄出去的,可是。。。”田常武补充到。

我接过信,在羽蓁的耳边,轻轻地读给她听:

“尊贵的苑和公主殿下,尊贵的申公子,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们现在应该大四、快毕业了吧。时间过得好快,记得两年前,我们之间,势同水火,我没事就刁难你们、欺辱你们,看着你们窘迫万分而又对我毫无办法,我顿时觉得自己特别牛逼。哎,如果我见到那时的我,我估计都会抽丫几个大嘴巴子。。。很难想象,如果,现在的我仍然是那般高傲、那般目中无人,那得有多少人,因为我个性中的盲点而殒命沙场。谢谢你们,用你们心中高贵的神性,改变了我,拯救了我,让我在这残酷的战场上仍然能够保持冷静谦卑,谨慎自守。

西行之路,比想象的要困难千倍,一路上,被露桓政府军阻击,被山间游击队偷袭,很多过命的战友,纷纷马革裹尸。每当受挫,都会想起你们面对强敌时的那种自信、那种无畏、那种从容,那种仿佛还没有开战,就已经胜券在握的底气,然后,我便重新振作起来,拔出我的佩剑,直指夕阳的方向,那利刃在金色的阳光中,迸发出耀眼的亮光,‘继续前进!!’ 我在光中呐喊,如同胜利的号角,拿下一个又一个城池!现如今,我们已经包围西京,我当初答应过公主殿下的生日礼物,就要做成了!哎,不过公主殿下的19岁生日又要到了。我想。。。这个礼物如此厚重,cover您两个生日,应该。。。不过分吧,嘿嘿^ ^

真的好期待,带着这份大礼,凯旋回京;真的好期待,看到公主殿下签收礼物时,那开心幸福的神情;真的好期待,能和申公子再战一局击剑,我的剑可是经过敌人鲜血加成,这次我赢定了!我时间有限,就先写这些吧,等我回去,咱们开坛好酒,不醉不归!

——你们忠实的仆人 季子豪 敬礼。”

我读到最后一个自然段,也绷不住哭出了声。。。

第二天,“中原联邦军攻陷西京!” 这讯息在电视、网络、报纸爆炸式地蔓延,世界各国媒体都对此事件争相报道。战争结束了!我们胜利了!举国上下,一片欢腾,如同过节一般。

羽蓁和我,来到季子豪的墓前,向他敬了一个军礼。

羽蓁微笑着,含着点点泪光,轻轻地对他说:“季少校,你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我已签收。它真的好完美,我。。。特别喜欢。谢谢你!”

我将我当时和他比赛击剑时所用的佩剑,和他在战场杀敌时所用的佩剑,交叉在一起,摆在了他的墓碑旁,对他说:“这一局,我输了。过后在天上,咱们继续比,我一定赢你!”

接着,我和羽蓁共同开启一坛八福庄园自产的陈酿,全部洒在他墓碑周围。

最后,我和羽蓁十指相扣,低下头默默为他祈福。。。

11月初,大四上学期的秋假到了。这次的秋假,我和羽蓁飞到西露桓,和岐云王、王后一起参加政权交接仪式。因为,岐云王和王后要和中原大总统吴秉章公爵商议更多具体事宜,所以会比我们晚到一天。

现在的西露桓,由中原联邦军暂时托管。我和羽蓁坐着申家的专机到达西京军用机场,迎接我们的除了中原联邦军高层,还有。。。

“刹澜丞,刹澜金梅!!”羽蓁见到她三年前保护她的暗侍,特别兴奋。

“老奴/奴婢叩见尊贵美丽的苑和公主殿下,叩见尊贵英俊的准驸马阁下!”刹澜父女二人向我们叩拜请安。

“赏赐你们的见面礼!”羽蓁于是将她高贵洁白的公主鞋,从她的蕾丝轻纱裙摆中探出,伸向刹澜父女二人。

“老奴/奴婢叩谢公主殿下天恩。”说罢,便分别亲吻了一下羽蓁的公主鞋底。

“你们的情报工作做得不错嘛,都知道我们订婚了,哈哈!”我对刹澜父女说。

“老奴不才,就凭这点本事吃饭呢,呵呵~”刹澜丞笑着说。

“公主殿下,这对父女真的不简单,卧底西露桓三年,为我们提供了不少有价值的情报,”一位中原军官说:“就拿最近这一次来说吧,若不是他们把西京城内那五座弹药库的位置通报给我们,估计直到现在,我们还在城外和匪军鏖战呢~!”

“刹澜父女,战功卓著,父王必会大大封赏!”羽蓁开心地说。

“老奴惭愧。。。唯有一事,是老奴的意难平啊。。。”刹澜丞说。

“什么事呀?”羽蓁问。

“让那个漫武城跑了。。。直到现在都没找到。。。”刹澜丞说。

“什么,跑了?!漫武城和詹蔚冉是一对老鼠吗,都溜得那么快?!”羽蓁感叹到。

“不过,这家伙应该还在西京,因为西京四境,再加上天空,被我们中原军围得水泄不通,哪怕是一只苍蝇,也很难逃脱我们的封锁网。”那位中原军官说。

“不惜一切代价要找到他,本公主要让他血债血偿!”羽蓁咬着牙,命令刹澜父女说。

“奴才/奴婢遵命!”刹澜父女说。

“本公主平生第一次踏上咱们露桓人的故土,感觉好陌生,又好亲切!”羽蓁做了一个深呼吸,微笑着对刹澜父女说:“刹澜丞、金梅,在父王母后过来之前,你们带我和宇灝逛逛西京吧。”

“可以是可以,不过要知道,现在西京处在新旧政权交替的档口,有很多不稳定因素。您贵为露桓公主,申公子贵为中原贵族,安保问题应该放在第一位才是。老奴害怕市井之内,恐有刺客混迹其中,望二位主人三思。。。”刹澜丞对我们说。

“不如这样,我们就坐在车里,你开车带着我们逛,怎么样?”我提议到。

“我觉得宇灝的主意很好。我真的好想看看我未来子民的生活是怎样的。”羽蓁说。

“好吧,就按申公子说的办。”刹澜丞随后对金梅说:“这事你来打点,快去吧!”

“好的,父亲!”说罢,金梅先行告退了。

“这不是有接我们的专车吗?我们坐这辆车观光不就行了?”我问到。

“这辆车如此奢华,在市井之间太显眼了。”刹澜丞说:“老奴让金梅搞一辆普通百姓的车,但加上防爆内甲,这样行驶在街上,既安全,也不回那么显眼。”

“你真是心思缜密啊,佩服佩服!”我赞叹道。

“公子过奖啦,呵呵”刹澜丞笑着说:“对了,还有,您二位的着装最好要朴素些。老奴知道,您和公主殿下,从小锦衣华服穿惯了,猛地换上普通百姓的衣服可能会不大适应,但是,这也是出于安全考虑。”

“嗯嗯,我理解,其实我们有带平民风格的衣服啦。到了顺禧宫(旧露桓王朝在西京城南的行宫,保存比较完好,作为王室在西京临时下榻的宫殿),你们伺候我们换上即可。”羽蓁说。

“嗯,那就好。那咱们先起驾回宫吧!”刹澜丞对我们说。

在中原军的护送下,我们的专车抵达了顺禧宫。

顺禧宫的男奴女奴分别为我和羽蓁换上平民化的着装,其实就是我们户外远足时穿的运动服。

“哎,公主殿下和申公子即便换上平民的衣服,也不像平民呀。你们的言谈、举止和整体气质,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高高在上的贵族!”刹澜丞对我们说。

“那你说怎么办?你让我们装下等人,我们做不到呀!”羽蓁说。

“没事啦,就当您二位是西京城里有钱人家的公子小姐吧,而老奴和贱女,是您二位的司机和丫鬟。” 刹澜丞说。

“Umm~我喜欢这样的设定,那你们俩下人可以称呼我‘露小姐’~”羽蓁笑着说。

“是,高贵美丽的露小姐。”刹澜父女跪在羽蓁脚下齐声说。

“金梅,你这贱丫鬟还不爬过来伺候本小姐穿上运动鞋。”羽蓁将她的白棉袜脚戳在金梅的额头上,对她说。

“奴婢遵命,奴婢遵命,高贵的露小姐。”于是金梅爬到那双纯白的运动鞋前,用嘴叼起他们,轻轻地放在羽蓁的白棉袜脚前。然后松开鞋带,将鞋小心翼翼地套在了羽蓁的白棉袜脚上,并系紧鞋带。如此效法,将另一只运动鞋也穿在了羽蓁的脚上。穿好后,金梅将自己的额头紧紧贴地,好让羽蓁将脚踩在她的头上,来调整运动鞋与脚的契合度。另一边,刹澜丞,也伺候我穿上了纯白的运动鞋。我和羽蓁的运动鞋,是在欧洲一起定制的情侣款,颜色、结构与艺术风格完全一致,唯一不同的是,鞋底分别雕刻着各自家族的徽章。因为没有明显的品牌logo (只在鞋子侧后方的角落上有设计师的金色签名),很容易被人认为是杂牌,所以这双鞋看起来还是蛮低调的。

我们坐上一辆露桓国产的银灰色SUV,车顶、车底与四周,都经过了防爆加固处理。我和羽蓁坐在后座,刹澜丞为司机,金梅为副驾。前后车座的下面,各放着一把手枪,和5个充满子弹的弹夹,以备不时之需。

这辆车穿过西京的大街小巷,我们看见熙熙攘攘的集市,商贩们在摊位前高声叫卖;我们刚好赶上小学下课,学生们在老师的带领下排队登上校车;我们经过街边的公园,老人们三三两两,坐在公园的长椅上读报谈天。。。

“真好。。。”羽蓁看着窗外,微笑着说:“你们看,他们的生活仿佛并没有受到战争的影响,仍然是那样平和、静好。”

“中原军没有对西京城内大肆动武,是西京守军开城投降的。毕竟弹药库被炸了,也没法坚持多久嘛。中原军军纪严明,进驻西京后不但没有打搅市民生活,反而帮助市民们消灭了不少黑社会组织,稳定了民心。”刹澜丞说。

“我希望,我的子民永远像这样,安居乐业,幸福美满。”羽蓁说。

“有您这样的统治者,乃是我露桓子民的福分呐。”刹澜丞说。

“父亲,快看,那个男的,是漫武城!”这时,刹澜金梅突然指着车前方不远处,对刹澜丞说。

我们的车行在闹市区,只见一名戴着灰色口罩,灰色礼帽,蓝黑色大衣的中年男子,从一家医馆走出来,身边还有一位中年女性陪同,鬼鬼祟祟地进了一辆黑色SUV。

“你。。。你确定?”刹澜丞对金梅说。我和羽蓁也顿时紧张起来?

“你可以永远相信我的视觉。”金梅说:(她的视觉异常敏锐犀利,她之所以能够成为大内暗侍,就是因着这项特异功能)“漫武城的脖子和后背上纹着天蝎座星图,方才他上车的那一刹那,我看到了他脖子后显出来的房宿一、三、四星。”

“好厉害!”羽蓁感叹到:“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曾经那贱畜访问天昭书院,正好与我打了个照面,不知怎的,他竟然不小心扑倒在我脚前,那时我便看到他后脑勺下面有几个奇怪的黑点。。。”

“金梅,你怎么知道漫武城后背的纹身,莫非你见过漫武城裸体?”我问到。

“哪有,他的贴身侍女是我的好朋友啦,所以,我知道他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哈哈。”金梅笑着说。

“哦,这样呀~ 他旁边那个女人又是谁?”我继续问。

“被他挡着,没看清楚。估计是他的一个情妇吧,这家伙私生活相当糜烂,身边有女人再正常不过了。”金梅说。

“他去医馆,想必是为了治疗他的下半身吧~!”我说到。

“没那么简单,”刹澜丞说:“这种朝廷通缉的要犯,一般不会轻易出门的,哪怕需要就医,也是让医生亲自登门,而且还必须是那种特别值得信赖的医生才行。他如果真的是漫武城,那医馆一定不简单,很可能是他的一个藏身点。”

“要不要派人查一查?”我问到。

“要,但不是现在。现在的当务之急,要跟住他们,这次不能再让他们跑了。”刹澜丞说:“我先联系我的手下,把你们先送回顺禧宫,我和金梅继续追踪那辆车。”

“我们要和你们一起,本公主要亲自抓住这个恶魔!”羽蓁说。

“对,我们一起去吧!”我说。

“太危险了!你们贵为皇亲国戚,若有个三长两短,陛下和侯爷不得把我们爷俩凌迟了?!”刹澜丞对我们说。

“我与他有国仇家恨,这次本公主说什么都要亲自把他拿下!”

“我会保护蓁蓁的,我们完全听你的指令。有任何意外,都由我来负责。”我对刹澜丞说:“再说你现在摇人,恐怕会打草惊蛇,不如我们趁现在紧紧跟着他们,看看他们到底想要去哪里。。。”

“好吧,你们必须乖乖待在车上,听我的话!”刹澜丞说。

“好!”我和羽蓁齐声说。

我们远远地跟着那辆车,来到了西京的贫民区,那里房屋破旧,街道杂乱,垃圾遍地,污水横流。那辆车转进了一条小巷,那里除了一些衣衫褴褛的流浪汉,几乎没有人烟。

“我们不能再跟了,不然一定会被发现。以我的经验,这里面藏人很容易,我们若被他们包围,就麻烦了。”刹澜丞把车停在路边,对我们说。

“那怎么办,不会就这样算了吧,那咱们岂不白跟那么久了?”羽蓁说。

“地图上显示,这街区一共六个出口。我派我的手下,迅速赶来,把守住所有出口。同时,通知中原军,请求派一支特战部队前来支援。”刹澜丞说着,便开始打电话。

“还没等你的人过来,他们就离开这片街区了怎么办?”羽蓁焦急地说:“到嘴的鸭子,我可不想让它就这么飞走了!”

“我出去看看!”金梅正要开门,便被刹澜丞拦住了。

“各位都先镇定!我们不清楚他们到底有多少人、多少枪,甚至这里的流浪汉都有可能是他们的眼线,所以我们现在绝对不能下车。相信我,这次他们跑不了!”刹澜丞郑重地对我们说。

“老板,六个出口部署完毕。”电话中说。

“好,注意隐蔽。你们发现那辆黑色666944 (车牌号)了吗?”刹澜丞说。

“暂时没有,我们这就派机器人摸进去。”电话中说。

“OK,同步给我影像。”刹澜丞说。

我们从机器人发来的实时视频看出来,那辆黑色SUV停在某个民宅门前,车里已经空无一人。按照车门下脚印的方向,断定车里的人应该是走进了那个民宅。从民宅里面传出各种嘈杂的声音,其中有一些类似拉枪栓或者组装枪支的声音。从特工发来的民宅结构图来看,这个民宅占地面积很大,估计里面可以窝藏很多人。刹澜丞让机器人隐蔽待命,并将坐标发给中原军特战部队。

“刹澜上校,中原北方军屠龙中队阿尔法组组长田学军少尉,听您指示!”

“田学军!!”我和羽蓁激动地对视着彼此,异口同声地喊出来。

“收网!大鱼要活的!”刹澜丞一声令下。几十名荷枪实弹的特种兵,连同十几只武装机器人,杀入了那个街区,并包围了那个民宅。随后,里面便响起激烈的枪声和隆隆的爆炸声。

“末将田学军向刹澜上校报告,抓到两条大鱼,小鱼都消灭啦!”田学军向刹澜丞回报。

“Yeah~!!”我和羽蓁欢呼击掌。

“把他们带到春泥路与东风路交叉口来,我们在一辆银灰色SUV里。”刹澜丞说。

于是一队特种兵押送两个人犯,来到我们的车前。金梅立马下车,为我们打开后车门,然后恭恭敬敬地趴在地面上。她怕贫民区肮脏的路面弄脏了我和羽蓁洁白的运动鞋,于是便甘愿充当我们的人肉地毯。我先下车,踩在金梅的背上,然后,羽蓁将手搭在我的手上,也下车踩在金梅的背上。金梅毕竟练过功夫,被我和羽蓁两个人全体重踩在脚下,一点反应都没有。

“申。。。申公子!苑和公主殿下!”田学军见到我们,激动地说:“没想到在这里遇见您二位,太意外了!”

田学军说着,便立马跪下,爬行过来给我们磕头请安。前一秒还是威武雄壮的特战大兵,下一秒立马变成了一副奴才的贱样。

我看着脚下的田学军,抬起脚,冷冷地说了一句:“狗奴才,这贫民区的路面太脏了,我和我的公主怎能下得去脚呀?”

“嘿嘿,奴才遵命!”田学军听懂了我的意思,立马将头伸到了我的鞋底下,并和金梅并排趴在地上。

我高傲地瞟了一眼脚下的田学军,轻轻地用鼻息笑了一声,便将右脚踩在了田学军的头上,左脚 也从金梅身上迈开,踩在了田学军的后背上。接着,羽蓁牵着我的手,双脚一同跳到了田学军的背上,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白兔。

我和羽蓁就像两位审判者,高高在上地站在审判台上,俯视着这两个跪在我们脚前的人犯。

那两个人犯低着头,眼前只能看见我和羽蓁洁白的运动鞋。我用鞋尖将我脚前的那个中年妇女的下颚挑起。。。

“詹蔚冉?!”那张只在新闻中才能见到的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如今竟然出现在我的鞋尖之上,我感觉讶异万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只脚从我的左侧冲着詹蔚冉的头踢了过去,一脚把她踢翻在地。

“你这女魔头,原来躲在这里!!”羽蓁盯着倒在泥地上的詹蔚冉,愤怒地说;接着,便将跪在她脚前的漫武城的头狠狠地跺踩在脚下,继续对詹说:“你和这孽畜,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剥削、奴役、杀害我露桓子民,你知道你们手中,有多少条无辜的人命吗?!”说着,又冲着漫武城的光头狠狠剁了一脚。

我示意看守詹蔚冉的士兵,将她重新押解到我的脚前。于是我用右脚踩住她的头,对她说:“詹大总统,统治中原十年的女皇大人,如今怎么蜗居在这下等人都嫌弃的贫民窟里呀?你高傲的头颅,竟然被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小贵族,踩在脚下,任意玩弄,什么感觉呀?!”

“你这只母畜,你当初把我们露桓青年踩在脚下任意凌辱,蹂躏,折磨;你今天就尝尝被青年人凌辱、蹂躏、折磨的滋味吧。”羽蓁对詹说,然后对我说:“宇灝,你可不是小贵族,你是最最高贵的王子殿下,这只母畜,连你鞋底缝中的灰尘都不如!”

“本王子高贵洁净的鞋底缝中怎么可以有灰尘呢?”我踩着詹蔚冉的头说:“詹大总统,你说,如果本王子的鞋底脏了该怎么办呢?”

詹蔚冉不做声,我便狠狠地踢了她一脚,大声说:“回答我!你现在要认清你的地位,不过是一坨住在贫民窟的垃圾!一个卑贱、丑陋、肮脏的贱民!”

“贱畜,不如你替她回答吧,如果一位高贵英俊的贵族鞋底脏了,作为一只卑贱丑陋的垃圾贱民,应当怎样做呢?嘿嘿!”羽蓁用左脚碾踩着漫的头,对他说。

“自由的灵魂,永不为奴!要杀要剐,随你们!”漫武城咬牙切齿地说。

“啪——啪——啪——”羽蓁重重地踢了三下漫武城脑袋,讥讽他说:“就你也配提‘自由的灵魂’?你的良心不会谴责你吗?难道那些被卖做性奴,供这母畜泄欲的露桓青年们,不配有‘自由的灵魂’吗?!”

“那是前总统做的,我不知情。。。”漫狡辩说。

“呵呵,你们‘露桓自由民主党’的政客,干实事不行,甩锅倒是一流呀,”羽蓁说:“你当时可是前总统的亲信幕僚,这么快就把你主子卖啦,哈哈!”

“他们在党内不仅互相甩锅,他们和在野党之间也是互相扯皮,百姓除了一张选票,一无所有,反正选谁上去都差不多一样烂,也改变不了啥。”我补充到。

“随你们怎么说,我们民主制度再怎么烂,也比你们君主专制好一千倍!”漫武城说。

羽蓁用鞋底使劲碾着漫武城的头顶,对他说:“你这个伪君子,张口民主、闭口自由,冠冕堂皇的话全都被你们这帮蛀虫说了,你看看在你们苛捐杂税重压下的黎民百姓,你看看那些被黑社会霸凌的邻里乡亲,你看看在这城市的角落因为失业而无家可归的游民流浪者,他们手中的选票能改变什么?无非是选择被哪批人奴役罢了!其实你们‘自由民主党’也好,他们‘露桓民主联盟’也好,都是一批人,都是一帮毫无智慧与格局的乌合之众,如此美好而绮丽的千年古国,交给你们这帮下贱愚蠢的臭虫管理,实在是对‘露桓’二字最大的亵渎!”

“你们王室就比我们高尚?就比我们有智慧?就比我们有格局?就比我们会治国?笑话,如果那样,百年前,那尊贵荣耀的露桓王朝,何故在一夜之间土崩瓦解呢?”漫武城说。

“刹澜丞!你把这畜生的衣服给我扒下来,再拿一根鞭子来!”羽蓁愤怒地命令刹澜丞说。

“老奴遵命!”于是刹澜丞照着羽蓁的命令,将漫武城扒了个精光,并跪在羽蓁脚前,双手将一根蛇鞭呈在羽蓁面前。

羽蓁拿起鞭子,冲着漫武城重重地抽了17鞭,他脖颈和背上的天蝎星座17主星,被一道道血痕层层遮盖,变得“黯淡无光”。漫武城的头被羽蓁死死地踩在脚下,但他却咬着牙,一声不吭。

“本公主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狂妄愚顽的乱臣贼子,你这样的贱畜死一千遍都难解本公主心头之恨!”羽蓁严厉地斥责漫说:“我露家历代,以天神之道,圣贤之智,沐化露桓千年,四境之民,无不共享王道、乐业安居;唯百年之前,诸乱臣贼子,以西学异端,蛊惑人心,乱我超纲、毁我伦常,后主为保露桓国本、黎民安定,而自行东狩岐云,并起誓天神,有朝一日,必班师回朝,光复天道伦常,此乃我露桓王室之宿命!”

“哈哈哈哈。。。”漫武城忍着剧痛,大笑着:“小公主哇,你不愧是你宫廷教师的好学生呀,课文背的不错,但是你们那一套说辞,你们自己相信吗?”

“好,那明天上午,本公主就让你好好欣赏欣赏,我们露桓王国的白紫双花旗重新在西京升起的盛况;再把你的尸首,做成人形石棺,丢在西京的古城墙下,让那些因沐浴王化而富足安康的百姓,无不唾弃践踏。那时,你那在地狱中痛苦挣扎的低贱灵魂,便不得不相信,那‘宿命’的奥义!”羽蓁说着,又抽了漫武城17鞭。

“你们几个,把这孽畜带下去,送到军事法庭,今晚连夜审判,给他定最重的罪!”羽蓁吩咐刹澜丞和押解漫武城的特种兵说。然后踏着田学军的后背,走到我身边。

“宇灝,这块臭狗屎看来也很难搞呀。”羽蓁对我说:“看本公主怎么虐她!”

“金梅,把这母畜的衣服给我全扒了,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生,也配穿人的衣服?!”羽蓁命令金梅。金梅便从地上爬起来,将詹蔚冉的衣服扯碎了,甚至内衣和内裤都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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