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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中饿鬼(21-40),1

小说: 2025-08-17 11:58 5hhhhh 1480 ℃

作者:子茕

 

 字数:28,095 字

 

 

  【20、蜜水太多太急,喉结滚动间,居然呛进喉咙】

  舌头灵巧地绕着花珠舔弄,时不时用牙齿剐蹭,轻咬周围的软肉,惹得小穴一阵又一阵瑟缩痉挛,他却仍不放过,修长好看的手指把肿烫的肉瓣大大拨开,露出羞怯着吐出汩汩蜜水的花穴。

  舌尖肆意挑拨撩弄到穴口,舔过因泥泞不堪而变得湿滑的小逼,花液沾在他俊朗的面庞,黑暗里那原本森冷的眸里沾染上欲色,灼热滚烫。

  虽然如此,但在他低头敛眸一举一动都陷在诱人的花穴所给的回应中,专心舔吸逗弄小逼时,舌头一下一下,利眸软下去,混着些许柔合,神色认真撩人。

  有种失秩的混乱。

  垂眸伸舌,一下一下像里刺戳,手指不带怜惜的大力揉压着硬涨的粉色花珠,引来一阵阵轻颤哭吟。

  舌头在紧窄的穴道里艰难的抽插,时不时被层层迭迭的媚肉用力挤压绞弄,排除着他这个入侵者。

  舌头被夹得发麻,他皱了皱眉,闷哼出声。

  高挺的鼻梁喷出灼热的气息,喷在花穴柔嫩敏感的软肉上,里面的软肉绞动得更加剧烈,喷出股腥甜的汁水。

  他来不及反应,蜜水太多太急,喉结滚动间,居然呛进喉咙。他咳了咳,唇齿间都是甜腻微腥的味道。

  像是报复,他开始不顾一切的大力抽插起来,舌头无视阻挠,生硬的剥开肉层,横冲直撞的抽插,手下也加重花珠揉捏的力度,无论花道如何收缩痉挛也不肯放过,直到一次把她送上高潮……

  ……

  这次的梦里,她似乎又来到了民国。

  这次并不是在那座每次都出现花楼里,而是一在一间内饰华贵的厢房中。

  厢房四处都有红绸点缀,喜烛摆在喜饼前,连摆放在窗边的妆奁上也贴着红纸剪成的喜字装饰。

  里面的拔步床上也缀着红色的纱幔,惶惶的灯影下,坐着一个身穿朱红色喜服的女子,还未到新郎来挑去盖头,红色的绣帕便早已被她扔在一边。

  不安跳动的昏黄烛火下,女子罥烟眉弯垂着,睫毛颤颤,缀着泪光点点,胭脂粉妆都因为泪水而留下湿痕,

  虽然五官与自己几乎一样,可这副我见犹怜的情态,她自己见了都不禁心疼。

  但眼前女子眼神里却满是绝望与恐惧,望着厢房大门,手在不停颤抖,却紧紧握着藏在袖子里的剪刀。

  过了一会,随着门外传来充满醉意的呼呵和沉重的脚步声。

  突然厢房的大门被砰的一下从外面粗暴的踹开,从里面走进来一个头顶着瓜皮帽穿着红马褂,脑满肥肠醉醺醺的男人。

  男人看到窗上的美人眼都直了,绿豆大的小眼里满是狎昵之色,拖着肥胖油腻的身体,淫笑着向女子扑过去。

  「都说八字纯阴的女子世间难找,本帅不但找到了,还一次找到了两个,哈哈,同你一个花楼里出来的,和你一样爱穿碧色旗袍那个,她也是八字纯阴……」

  「昨天本帅上了她,那滋味……啧啧,今天再要了你,你们两姐妹一起,才叫圆满,哈哈……」

  女子眼里满是惊恐,起身躲避,却越是激起了男人的兴趣,淫笑着追来,把她逼到角落,一把搂住她盈盈一握的腰就要一亲芳泽,然而唇还没凑上去,脖间就被架了一把锋利的剪刀。

  女子手腕抖个不停,「你走,不要碰我,不然……不然……」

  男人生怕被伤到,立刻松开她,女子马上后退几步,但男人显然不打算放过她,气得吼来家丁,几个大男人不费吹灰之力便控制了她,把她押到男人前面。

  男人面容被气地扭曲,恶狠狠看着她,抬手就狠狠甩了她几个巴掌,响亮的耳光在房间回荡,她被扇得面颊高高肿起,嘴角流出血来。

  男人边抽边骂,笑容阴狠,「花楼里天生被人骑的货色装什么贞洁烈女,呸,这么不识好歹,别忘了你弟弟的命还在我手上,你不愿意,那就让你那个弟弟替你来陪我。」

  女子听完面色惨白,扑通一声跪在地,「大帅,我错了,求你放过我弟弟,你让我怎么都可以……」

  「要就你弟弟,不是都看你的表现吗……」男人淫笑着,下流的眼神扫过她,又挥了挥手让家丁都出去。

  女子跪在地上,泪水溅落在喜服上,纤细的指从领口第一颗盘口一一解下,终于显山露水,嫣红的肚兜下雪白的酮体在烛火下莹莹微闪。

  ……

              第21章:戴月而归

  衣服一件件剥落,雪白的身体因屈辱而止不住的发抖,她匍匐在男人脚下,垂着头任由男人肥厚的手掌捏起她的脸狎昵的摩挲。

  男人发出恶心的淫笑,欣赏着犊羊般柔弱纯洁的猎物,欣赏着猎物透亮温顺的眸里绝望惊恐,泪珠大颗大颗落下,砸在他的掌心更激起他蠢蠢欲动的兽性。

  女子被野兽般发情的男人直接压倒在地,肥胖油腻的身体压得她喘不过气,低艾艾的抽泣终于转为不顾一切的哭喊。

  白阮看的也着急,想阻止却无从下手。

  眼看着男人双眼赤红,粗喘着就要扒掉她身下那小小的短绔,这时砰的一声巨响,一阵尖细的女声打断了屋里的荒唐。

  「老爷,你要为我做主啊~」

  打门里闯进来一个柳叶眉吊梢眼的女人,立着眉角恶狠狠瞪过男人身下的女子一眼。

  又在男人愤怒的眼神刮过来时突然潸然泪下,一挥帕子,扭着身子施施然来到他面前跪下。

  紧身碧色旗袍将丰腴圆润的身体勾勒的分明,一举一动故意展露风情,刻意一般的勾引,男人见了果然怒意消退,心猿意马。

  女人见状扭头用帕子揩着泪,指着男人身底下的女子高声泣诉,

  「我是要告诉老爷,唐阮冒用我的生辰八字,装得和我同一天同一刻出生,想骗老爷娶她进门……」

  「倒不是我拈酸吃醋,老爷娶我过门是因为我和您八字契合,能给您冲喜,她是个什么东西,您要是上了她,反倒沾染了晦气可怎么办。」

  说着抽抽噎噎的哭起来,边哭边故意使丰满的胸乳一晃一晃弹动着撩拨勾引。

  男人眯了眯绿豆眼,吞了吞口水,假装正经的问道,「你说的这些可有根据?」

  女人越发矫揉造作,绞着帕哭起来,「您不信可以去问花楼里的鸨母,她被卖进花楼时的所查身份,鸨母全都一清二楚。」

  「您别看她这会儿装贞洁烈女,都是下九流的东西,您打听打听,她早被人买了去开过苞,哪有那么多顾忌,要真有那么多顾忌开苞那天晚上早悬在梁上吊死挣牌坊去了,现在都是在您面前装呢……」

  「您昨天还说我活齐呢,其实我还有招儿没使出来呢,您何必要糟践自己……」说罢媚眼如丝,向男人勾去。

  男人看一眼身下纤弱的女子再看看眼前风骚的女人,立马做出判断,虽然不相信女人所说的漏洞百出的话,但性趣显然被她吸引了去。

  吃力的起身,迫不及待得搂起女人大力的抓了抓女人的乳,引得女人吃吃地笑起来,

  「四姨太说得对,今晚就让本帅见识见识你的活……」

  女人笑着应答,回过身蹲在地上,一巴掌扇在唐阮脸上,附在她耳边低语,

  「唐阮,别以为你进了大帅府,出了花楼就赢得了我……」

  起身又攀上男人,「我替大帅教训一下而已……」

  「唐阮,本帅劝你老实点呆着,别耍花样……」男人临走前意味声长的警告。

  两人走后,唐阮算是暂时侥幸逃过一劫,可她明白男人根本没有相信女人那套说辞,自己无论怎么样都是在劫难逃,那可是霸据一方的军阀,她怎么可能敌得过,可为了弟弟她别无选择。

  她松松垮垮的重新穿上喜服,抱着身子缩在床角,瑟缩着,泪流不止,脑海里止不住的浮现出一个英朗清冷的面容,泪水如决堤般越来越汹涌。

  却不想,下一秒,窗户响动,一只修长的手推开窗户,一个颀长的身影在黑暗中披一身月色归来。

  皎洁的月光映在男人眼里,狭长眸里压抑的情丝,用清冷掩饰,可开口却是带着颤意的低哑嗓音,

  「唐阮,本座最后问你一次,跟不跟我走……」话到最后连他自矜的称呼都已然放弃。

  女子眸光颤颤,脱口却是,

  「求郎君放过……」

  ……

           第22章:命不由人(微H)

  男人身体一顿,呼吸几乎停滞,白阮看不清他脸上是否有挣扎犹豫的痛苦模样,只觉得如霜似霰的月光覆他一身,说不尽的孤冷萧瑟。

  沉着的眸里漆黑不见底,只是像一座石像般僵僵地伫立着,远远望着那女子……

  女子死死咬着唇,唇肉鲜血淋漓都未松开分毫,生怕漏出一丝哭腔,可没想到身体却先因为无声的哽咽抽泣克制不住的打颤,只得用双臂紧紧环拥着自己,一点点努力地往阴影里缩去。

  她慢慢把脸埋在臂弯里,忍住不去再看他一眼,泪打湿了袖衣。

  良久,她终于听到脚步声,一步一步,是终于离她而去了吧,她想着,呼吸在湿热咸潮的臂怀里越来越艰难。

  终于忍不住抬起脸,脸却被一个带着凉意的手掌托起,清凉的触感熨她脸上火辣辣的灼痛感,她抬眸,潸然滑下的泪珠便滴落在掌心。

  她慌忙要去躲,却被他捧起脸将狼狈彻底看清,满脸湿热纵横的泪迹,嘴角的血迹,留着掌印的肿胀的面颊。

  「为什么……宁愿这样也不肯跟我走……」

  他眼里早没有那些恨意,轻轻地问,指尖注入法力,一遍遍仔细拂过她的伤处,心底泛起艰涩的痛意,这一刻他好像懂了师傅一直想让他懂的东西。

  「哪个做姨太的没受过其他姨娘的眼色……总比死染病死在妓院床上或者死在外面战火里好吧……」

  「这世道,就是万般不由人,阿荆,我从来不需要你为了我付出什么,能遇到你我已经很知足了,你有你的责任和使命要去完成……殊途一遇,就此别过好不好……」

  那天那位自称是他师傅的老者找过她,她认出那是幼时救过她一命的老者,老者慈眉善目,只是对她说了阎荆为了她要放弃修行的事。

  又告诉她如今的乱世,有许多人趁此升起邪念以妖术祸世,阎荆就是来阻止这些人的,如果他这时舍弃这些……

  不必老者说完她自然懂得他后面的意思,她被霸据一方的军阀所挟,不必他说,她也不想他为了她,去招惹危险。

  一切皆是命,万般不由人。

  他不肯答,突然俯下身大力搂过她颤抖不止的身体,把她整个人都护在怀里,低头吻住她眼角泪痕,吻过腮边,轻轻地吮过带伤的嘴角。

  她轻轻推拒,究竟是不愿意还是舍不得到头来连她自己也分不清。

  他吻到唇瓣,她便颤着张开唇,唇舌辗转,口脂甜腻的味道和唇上伤口的血腥混和,夹杂着泪水的咸涩,她被吻得眩晕,他却仍缠着她软糯的舌不肯松口,交缠湿柔的吻把一切情愫诉尽。

  缠绵间她身上松垮的嫁衣松开,紧剩的一粒盘扣也被他解开,隐隐露出片白皙的春光,她也倒在身后艳红色,雪青色的绸面被中,衬得肌肤白如凝雪。

  他倾身压住她,替褪了去身上嫁衣,自己也褪了长衫,筋肉分明的身体贴近柔软纤弱的身子,交颈鸳鸯般缠吻着。

  她如新婚夜初见夫婿的小妇人,细白的臂轻轻搂住他的脖颈,吞咽缠绵。

  他的吻着她白玉般的脖颈吸咬着留下斑斑红痕,用牙咬住她脖间系着的红色肚兜带子,猛地一拽,她身上再无任何覆盖

  玉润的乳被他握在手里,抬头看向她的眼神都是带着戾气的欲望,看着她羞赧的表情嘴下舔咬的动作更加用力,挺立的乳尖被咬拽拉长又忽然松口,弄得红痕斑斑,乳波弹动,留下青红的牙印。

  她在身下因为敏感下意识扭动躲避的样子,让他不甘的欲望越来越汹涌,他红着眼咬住她的肩头,在她耳边喘息着,用高大的身躯把她整个笼罩圈禁在怀中,完全占有。

  「阿荆,阿荆……」

  「这晚我是完完全全属于你的……今晚以后……」

  「呜……」她断断续续的话没说罢,便被他低头大力的封住嘴唇,野兽般撕咬的吻袭来,她被张开唇齿承受,津液搅动的啧啧作响,他仍觉得不够,大手去用力的揉捏拉扯她的乳,夹着乳头挤捏,她酥麻和痛感一起折磨着她,娇娇的哭吟挣扎却是无济于事。

  ……

                第23章

  此时的白阮又如上次般被拉到女子身体里,经历她的所有感受。

  男人压着不让她乱动,可她柔软的身体还是会时不时蹭到他胯间勃起的巨物,一下一下轻蹭过,有时蹭在潮湿微微吐精的龟头,有时蹭着硬涨发烫的柱身。

  挺立的乳头抵蹭挤压在他坚硬的胸膛上,每动一下就有酥麻的刺激着下面更加勃涨发烫。

  他就像一个眼盲的孩子一下子重获光明,还未来得及欣喜,却再次深陷黑暗,他怎么肯甘心,他也不会想到,久不陷入凡人情感的自己会如此浓烈炽灼。

  他索性一只手把她的手压举过头顶,一只手探下,探过饱满的肉瓣,湿答答黏糊糊的水浇在他的手指,他指头强行挤入湿润的肉缝,两根手指找准饥渴空虚的小穴,没有任何预兆,突然重重的插进。

  「嗯啊……不要……」她发出一声尖叫,娇媚的软肉立刻紧紧吸附着穴里手指,贪婪的吞吃却又不安的排挤异物。

  手指感受着她私密处湿暖柔软,他稍稍一动便激得她浑身发抖,他像找到惩罚她的法门,在紧致湿热的穴里快速的抽送,重重的挤,手指触到凸起的软肉便旋转抠挖

  激得她在嗯嗯啊啊发出甜腻的淫叫,流泪不止求他住手,可她不知道她的屁股却下意识却轻轻的向前扭动摇晃,像在邀请他一样。

  他手指又塞入一根,重重的压顶,全部没入,在她尖叫时堵住她的唇,一下一下,直到她到达高潮喷出蜜水,穴道剧烈的收缩绞弄,他才拔出手指,水泄出来,在锦缎被面上留下一大滩暗色水迹。

  他这时抬头,放开她的手,看到她鬓发散乱,香汗淋漓的模样并没有停留,硬的发疼的肉棒直接抵着高潮余韵未歇的穴口重重插进去,粗长的肉棒直接一下子重重撞在宫口。

  她尖叫高吟,四肢百骸被强烈的刺激激得哭吟不止,强烈的快感从下面潮水般蔓延全身,激得她快要昏死过去,被释放的双臂立刻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如捉住救命稻草般,紧抱着不放。

  正值敏感的软肉拼命的收缩痉挛,死命的嘬吮,绞弄在契在身体里的巨物,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灼热凸起的青筋在隐隐跳动。

  他被激得厉眉紧皱,下腹紧绷得像快石头,发出粗重的闷哼,下面太紧太热,夹得她进退不得,这样反而叫他更加兴奋,很快又调整,猛得抽出肉棒,丰盈的汁水顺着肉棒拉丝流淌……只留下还未合上的穴口长着圆洞和外翻的花肉淫靡的瑟缩。

  突然填满的花穴突然空下来,从花心传来空虚与痒意让她无措,只能下意识的扭动在腰,细白的小腿颤巍巍地举起,菟丝花般主动缠上劲瘦有力的腰,求他再次进入。

  他依旧选择重重顶入,这是和上次不同他并没有给她适应的几乎,肉棒整根没入的同时,他紧扣住她的腰,便开始疯狂的肏弄。

  龟头一下一下重重肏在宫口,毫无节制大操大干起来,狠狠破开层层迭迭的阻碍纠缠的软肉,动作狂野狠厉,只照着最里面小小的口不断的顶撞,身下少女的娇喘呻吟已经变成沙哑拖长的哭声,还被他野蛮的肏弄撞得支离破碎,断断续续,好不可怜。

  身体几乎被肏的甩起来,莹白的双腿堪堪地缠着,快要滑落的样子,白嫩乳像是活泼跳动的脱兔,一下一下跳跃。

  里面的穴肉似被肏服,只是软软得吸附在粗大的肉棒上,谄媚的含吮吸嗦,不再阻碍深入,在他一阵发狠的操弄下宫口花肉终于被肏开,最后一下猛烈的撞击直接将龟头吃进,卡在宫口剧烈收缩,只要他再挺动一下,少女必然会高吟着汁水迸溅,被他送上高潮。

  然而他却在这时忽然停下来,直起身,抓起她无力的身体猛的翻了个过,让她侧着身躺下,穴肉绞着肉棒在肚子里旋转,巨大的刺激使她瞬间泄了出来

  ……

               第24章:梦醒

  温热的蜜液一股脑浇在他的龟头铃口,包裹着的软肉不住地收绞挤弄,夹得他后腰发麻,差点也泄出去,他闷哼一声,汗珠从锋利的下颌线滑落顺着滚动的喉结一点点滑过,路过胸膛,随着他俯身的动作跌落在少女颤抖的身体。

  接连高潮的身体敏感无比,灼烫的汗珠低落在少女娇嫩柔软的肌肤,刺激着敏感的神经,无力的啜泣在夜色中回荡。

  下秒,男人侧躺在她身后,高大的身躯紧紧包裹着少女娇小的身体紧紧相连,无间的亲密,依旧兴奋着的肉棒紧紧插在花穴里,严丝合缝,不肯分离一寸。

  细密的吻绕着脖颈而上,一直到嫣粉一片的耳后,他轻轻含住耳后粉玉般莹润的耳垂,含咬厮磨,

  「阿阮……」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压抑已久的情绪,轻喘唤了一声她的名字,只一声便消失不见,取而带之是下面剧烈的抽插。

  一下一下重重碾过她的花心软肉,在甜腻不分你我的性事里交缠不休。

  劲腰不知疲倦的挺动,交合出不断流泄出白细绵密的液体,最后一击肏进宫口,重重抵着花心,白浊微烫的精液不断的浇在子宫。

  「你不愿我放弃修行,那我便……把半生修炼分予你……就算从此别过,也替我护你……无虞……」

  ……

  白阮从梦中醒来时亦是大汗淋漓,浑身酥麻难动,睁眼的瞬间眼角居然不知不觉有泪水滑落,比起上次,这次的梦侵入性极强,梦里那个女子的悲伤情绪太强烈,已经不知不觉渗透到她的情绪中,不受控制的共情着她的悲喜。

  她抬手去擦接连不断流下的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尽,这时一只紧实有力的手臂揽过她的腰肢,捞着她的身体向一处冰凉的地方凑去。

  她转过头,才发现身旁是赤着身依旧在睡梦中的阎荆。

  而她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进了对方的被子里,此刻正蜷缩在他的冰凉的怀抱里,身上的睡裙卷到腋下,胸罩也不知什么时候开了扣松垮的搭着,两人几乎是肌肤相贴,暧昧的睡在一处。

  男人双眼阖着,俊朗的五官与梦里的人完全重合,只是没有了梦里那些痛苦纠葛,有的只是清冷沉静。

  然而她的眼泪却更加汹涌起来,捂着嘴止不住的抽噎。

  男人似乎察觉到,眉心鼓了鼓,厉眉微皱后,缓缓睁开了眼。

  第一眼看到哭泣的少女,第一反应是伸手替他揩泪,下一秒感受到怀里几乎寸缕不着颤动身体才反应过来,身体完全僵住。

  昨晚神智不受控制时的的荒唐行径突然一下子被强行塞回脑中。

  她是被自己的荒唐行径吓成这样的。

  几乎立刻肯定了在他看来显而易见的答案,他眼神中难道闪过慌乱,离开松开怀抱,抽回手臂,

  漆黑的眸盯着她,咬了咬牙,「你不要害怕,本座昨晚……」

  然而话未说完,脖颈突然被少女细白的胳膊紧紧环上,少女柔软的身躯又贴上,死死抱着他,止不住的抽泣。

              第25章:回忆受损

  来不及反应便被少女柔软的身体紧紧拥住,相贴的肌肤使对方微热的体温毫无阻隔的交互传递,点燃熨热他易于常人冰冷的身体。

  过于亲密贴紧的距离,呼吸都勾缠在一起,抽泣时不规律的鼻息喷在胸口,微痒,温热的泪珠低落到腹间沟壑,下滑再下滑,亦是微痒。

  他浑身僵硬地不像话,伸出去的手筋骨绷直,大片裸露的雪白肌肤,似乎碰到哪里都不对劲,于是只能生硬的停在半空,进退不得。

  那双平日里古井无波,幽冷的深眸此刻却如石子入水,涟漪层层,厉眉仍皱着,可深邃眼窝里扑闪不停的睫毛显然出卖了他内心的慌张,手掌最终落在她的发顶。

  艰难的开口解释,「昨天几乎透支了所有的法力,来不及补充法力意识涣散,无法抗拒臻阴之气的无意识的吸引……」

  饶等他说完,自己都觉得说不过去得可笑至极,又想起自己在地府审过的那些个淫欲浸身的色鬼替自己辩解时的说辞和他如今所解释的一般无二。

  俊眉皱得更厉害,缓缓才开口,「是本座孟浪,唐突冒犯,你要本座如何赔罪都可以……」

  梦里那种揪心的哀伤压得她喘不过气,半天都逃不脱。

  她沉浸于那份悲情,没有听去男人说的话,抬起头时看到那张和梦里一模一样的脸,那种窒息的疼痛更加强烈,想脱口问他些什么,却又想起那只是个梦,话到嘴边便成了,

  「我……对不起……我刚做了个梦……真的有点缓不过来……」

  阎荆在她头顶的手掌下移,垂眸自然地安抚着她的背,「我待会给你画张清心符……没事的,梦而已……」

  「那不是梦……」白阮放一下子松他,躲开他的触碰,下意识反驳,语气也颇为不耐,还好话到一半及时停了下来,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情绪有些过激。

  抬头对上那双定定看着她的清寒的眸,瞳孔微缩,才想起自己刚才好在对着活阎王发了脾气,面色一变,一时间所有旖旎荡然无存。

  阎荆感受到她情绪的变化,眸色骤然收敛。他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这么多年少有人会在他面前这样,有些不适应,打量思索的眼神在她看可能带着不善的意味。

  于是先开口,「那你做了个什么样的梦。」

  白阮看他神色如常,没有生气的迹象,也松一口气,「对不起,我刚才太激动……」

  「我梦到……」

  白阮停顿了一下,她自然不可能告诉他那个春梦似的梦境,想了想才说,

  「我梦到你把你那个什么臻阴之气给了一个女子。」

  「一个叫唐阮,长的和我很像的民国女子,你说你在民国时下凡渡劫,那你认识她吗?」

  男人皱眉思索,良久摇了摇头,显然是一点也记不起有这么一个人的样子。

  白阮心里不知为何生出一种失落。

  「那也许……只是个梦吧……」

  「我有回梦符,可以重现你梦里的情景,用了它我说不定能记起来……」阎荆提议道,说来也奇怪,关于历劫的那段记忆他的确有一些部分是模糊记不起来的。

  而臻阴之气的事真的能从她的梦找到线索也说不定。

  却不想白阮头摇的像拨浪鼓,「我不要……你记不起来就算了……」

  阎荆见状也不去勉强,从床上穿了衣服起身。

  白阮也才想起她昨晚居然就这样在对方被子里睡了一夜,不禁脸上烧起来,连忙抓起衣服就要穿起来,下秒才看到自己胸乳前青青紫紫的吻痕,惊的说不出话,半晌才开口,

  「阎荆!你给我解释一下,你……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男人僵住,转过身看着少女,机械地又把刚才的话重述了一遍,说罢又加上一句,

  「是本座孟浪,唐突冒犯,本座没有拿借口掩饰的意思,下次不会这样,你要本座如何赔罪都可以……」

  白阮捂着烧得厉害的脸,点点头,她倒没怀疑过男人所说,只是瞥见看着男人僵硬的表情和难得尴尬的样子,又后知后觉想起自己一醒来就抱着对方的举动,脸红的要命。

  「我……我相信你了……你下次却法力提前跟我说……」

  阎荆点点头,于是这件事就算这么做结了

  因为刚好是周末,两日难道坐在一起吃过早餐,原本相处起来相安无事的两人或许是因为晚上的事反倒便得有些奇怪。

  阎荆的眼神似乎不似之前那样冰冷难以接近,看着她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意味不明的打量和思索,白阮更是明显,一看到他就想起自己梦里的限制级画面连带着忍不住脑补他在自己睡着时意乱情迷的样子。

  万分正经的冰山鬼使意乱情迷的样子。

  或许是人总有一种窥视他人反差感的癖好,这使得白阮控制不住自己,看到阎荆就脸红心跳,晕晕乎乎。

  还好这时姜媛把那家卖给她小鬼的店的地址以及事情经过发了过来,两人这才打算动身去万宝斋。

              第26章:骇人法器

  白阮起先还担心因为自己匆匆交代而且忘了留联系方式,姜媛因此不会放在心上,没想到她不但自己找到她的联系方式把前因后果讲明,还让人弄到了万宝巷那家卖给她小鬼,但已经转让了的铺子的钥匙供他们调查。

  两人按她所给的地址到了那家铺子,到了地方果然看到大门紧锁贴着转让字样的店铺。

  这家店里的人显然是知道了自己的事情败露所以赶紧跑路,就算能进到里面,白阮自己也不太确定能从里面查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白阮用姜媛给的钥匙开了锁,进到空荡荡的店面。

  不知为何明明已经是暮春季节,店铺外面的春光融融,可一进到店里就好像进了冰窖一样,冷的出奇,白阮只觉得寒意直往骨头钻,她甚至觉得有种恶意的窥视感附骨之疽般缠上来。

  诡异的感觉让她不禁打了个寒噤。

  阎荆紧跟在她身后,马上察觉到她的异常,立刻把她拉到自己身后,又掏出一张正阳符交给她。

  正阳符到手里的瞬间,白阮果然觉得身上暖和了不少。

  越往店里面走也越发觉得不对,身为鬼使他对怨气和阴气的感知十分敏锐,而他从踏进这家店的那一刻开始,浓重的怨气便扑面而来,而身为纯阴体质的白阮感受到不适更是印证了这一点。

  能在这么小小的一个店面聚集这么多阴气和怨气,说明这家店绝对不简单。

  两人仔细检查过空空如也的店面,才向内间走去。

  内间悠长走道里白阮果然看到了姜媛提到的那些挂在墙壁上诡异的东西——凶神恶煞的金刚罗汉,姿态扭曲狎昵的欢喜佛,造像阴沉邪气的地藏。

  那些东西配上走道幽暗的光线看得她有些毛骨悚然,不禁加快步伐紧紧贴在阎荆身后。

  阎荆察觉到她的惧意,扫过那些佛龛一眼,又特意转身看她一眼,

  「不用害怕,那些只是普通的造像,没有什么危险。」

  清冷的声音在空旷的走道回荡,她抬头看着他,笑着点点头,顿时觉得安全感倍增。

  两人终于到了里间的那间暗室,白阮正要去推门,却被男人拦下,

  「我来。」阎荆说着挡在她前面小心地推开了门,然而开门的瞬间两道猩红的血影瞬间向他们扑过来。

  阎荆反应迅速,揽过她闪身到一旁迅速躲过,又飞速掷出一张符迅速缠住那两个血影。

  白阮这才看清那两道血影居然两个是穿着红色嫁衣的厉鬼,吓得脸都白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阎荆瞥了两个女鬼道,「这是红煞,就是出嫁时死于非命的女子怨气不散变成的厉鬼,大部分红煞都是旧时死于冥婚的女子所化。」

  「看来这里的人没有那么简单。」

  眼睛扫了周围,发现地上不但有一个传送阵,还有一个弃婴阵,

  「那天那些人就是在这里设下陷阱向我们传送那么多鬼婴的,用弃婴阵结成的怨念来催动传送阵。」

  白阮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果然看到地面上两个由血液一样的东西画成的法阵,法阵中间还有一摊触目惊心的血迹。

  「什么事弃婴阵?还有那些血迹是?」

  男人继续仔细查看着四周,白阮已经感到害怕,下意识的牵起男人的衣角,紧紧跟着他。

  「古代的时候重男轻女,有些地方会在乡间修建弃婴塔,人们将弃婴放在塔里自生自灭,而有些心术不正的人收集这些无辜死去婴孩炼制怨灵令其永世不得超生,用弃婴阵催化这些婴孩的怨气永世为自己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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