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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望鲜血的少女,1

[db:作者] 2025-08-17 11:58 5hhhhh 4670 ℃

这是一个看不见边际的大地,血红的天空,血红的泥土,土上流淌着血红的液体,自目所及之处,无不被死亡侵染,没有丝毫生命的气息。

蒂法只身走在这无尽的荒野当中,不知度过了多少悠久岁月,久到已经记不清自己是谁,要往何处。

终于,蒂法走不动了,她倒在血泊当中,无神的眼睛看向血泊上的倒影,似乎可以看见数不清的冤魂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疯狂地撕扯,哀鸣,在她的眼瞳里越放越大....

“啊!!!”

蒂法从噩梦中惊醒了,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后背的睡衣不知不觉被冷汗浸湿,隐约可见少女白哲的肌肤,只是现在更贴近苍白,毫无血色。

蒂法环顾下四周,依旧是熟悉的景色,桌上摆着昨天画完的随笔,窗帘处透出一点点的晨光,有些昏暗的房间里摆满了很有少女味的装饰,软软的玩偶,粉红的地毯,空气中隐隐有着独属于少女的清香。

是的,非常普通的房间,是非常普通的日常,楼下的母亲在非常普通的叫我吃早饭,非常普通的一切都没有变。

蒂法深吸一口气,起身把窗帘拉开,清晨的暖阳洒在少女的脸上印上点点的阴影,但少女的眼中却始终没有任何光亮照入。

“我说你啊,女孩子家家,也要稍微学点打扮了吧,你看你,明明这么漂亮,稍微打扮一下都不知道有多少男孩子会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下来吃早餐过后,妈妈在一旁喋喋不休,蒂法也只是随便应和两句,一边心不在焉地拿叉子戳着眼前的香肠,眼睁睁地看着香肠里面的油向外流出,缓缓地,一点一滴地.......像血一样。

“喂,蒂法你有在听吗?”

“啊?”蒂法被吓了一下,“啊啊,抱歉妈妈,我刚才在想东西。”

“唉~”中年妇女长叹一口气,心里感叹这个女儿最近发呆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不知道是不是学习压力过大了。

“我刚才说,蒂法你要不要试着换件新衣服转换下心情,最近看你有些状态不对。”

看着妈妈期盼的小眼神,蒂法感觉有些不好拒绝。

“啊?啊.....好吧。”

蒂法犹豫了一下,神鬼使差般答应了妈妈的请求,在上学之前选择换上了一套新衣服。

那是一套很符合这个年龄段女孩的衣服,碎格子的短裙轻飘飘地垂在膝盖上方,纯白色上衣勾勒出少女妙曼的曲线,衣服底下是足以让无数男性神往的饱满。

不过蒂法一直都是美人胚子,换了套衣服也只会更凸显其光彩。

妈妈看着一下子就青春洋溢起来的女儿满意地点了点头,有些怀念地说道:

“如果你的爸爸还在的话,他肯定会很高兴的。”

爸爸吗.....蒂法的情绪一下有些感伤,不知道说些什么,作为单亲家庭妈妈一个人含辛茹苦把自己扶养大,如果爸爸还在的话想必她也会更轻松吧。

“哎呀不说这个了,这衣服上还有点碎线,我帮你剪掉吧~”

似是察觉到自己的失言,妈妈赶紧换了个话题,她拿了把剪刀试图帮蒂法剪掉衣领处的杂线,但因为蒂法太高了她只好微微踮起脚,结果一个不小心,剪刀就在她的手指上划出一道小小的伤口,伤口处的血滴恰好滴落在蒂法白色的衣服上。

蒂法的呼吸一下子凝固了,那枚鲜红的印记几乎占据了她全部的视野。蒂法猛地一激灵,强行让自己的心神恢复,慌张地对妈妈说道:

“不好意思,妈妈,要迟到了,这个地方我回头会修一下的,我先走了。”

她突然变得格外激动,慌不择路地夺门而出,徒留在风中凌乱没有反应过来的中年妇女,以及随着哐当一声倒地的大门,烟尘滚滚。

奔跑在路上,轻风拂面,但蒂法脑海里还在不断浮现方才的那滴血渍,那小小的一摊红色对蒂法来说却有着难以拒绝的吸引力。

不知不觉跑出十公里开外的距离后,她喘着粗气倚靠在小巷的墙边,整个人慢慢地从墙上伏到地面,把头埋在腿上泣不成声。

大概是从青春期开始发育起,蒂法就发现了自己的身体在慢慢发生各种惊人的变化。首先是身高,明明十四岁以前自己一直是一米五的贫乏身材,可就在那一天之后,她的身高在短短一年内就长到了惊人的一米八五,胸部也像气球一样逐渐丰满,快接近一米的长腿以及那份过于饱满的胸部走在路上总是有着百分百的回头率,无论男女老少都会不经意间被那份致命的美丽所吸引。

一开始蒂法也的确为此感到自得,毕竟几乎所有在女性身上所能得到的赞美都可以在其身上得到完美诠释,无以伦比的魅力让她几乎成为了世间的焦点,再加上随着身高增长的还有各项基础体能,越发完美的身体让她更是自信。

曾经蒂法在路上遇到过数十个成年壮汉骚扰,但他们无一例外连自己普通的一拳都无法承受,只要稍微用点力气,这些所谓的肌肉猛男就会纷纷吐血倒地。

可这恰恰就是噩梦的开始,凡事都是有代价的,蒂法也不例外。在看到那些鲜血喷涌而出的那一刻,一切都变了。

具体发生了什么她的记忆已然模糊,唯一最深刻的印象就是看到鲜血的那一个瞬间,那份自灵魂深处撕扯着的渴望,仿佛被压抑了十几年在那一刻真正得到了释放。

最后让蒂法恢复神志的是一阵小雨,她的双眼逐渐清明,可眼前不再是那些壮汉,只剩下满地的尸体,与其说是尸体,倒不如说是各种残肢拼凑起地狱的浮世绘。

蒂法跪坐在地狱中央,鲜血浸透了她半边的身子,从手心一滴滴地落在地上溅起清脆的响声。

一阵风吹过,蒂法长发末俏的深红飞舞,她低头看向脚边,那是一个因为恐惧扭曲得完全不成人样的脑袋,身首异处前仿佛受到了不得了的惊吓,仅剩一颗的眼睛就这样死死地盯着蒂法。

“啊...啊...啊啊啊!!!”蒂法终于忍不住了,喉咙深处止不住地惨叫。她后退想离开这颗脑袋,结果手上又摸到了一团异物,拿起一看俨然是一颗黑红的心脏。

逃不掉,已经彻底逃不掉了,她颤抖着把心脏抛开,留着泪想把脸上的血迹擦掉,却印下一道又一道深红的指痕。

最后,她只是哭泣,血水混合着雨水在地上缓缓流淌,少女孤独地跪在雨中。

从那天以后,蒂法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扎起马尾,戴起厚重的黑框眼睛,把妙曼的躯体隐藏在宽松的衣袍当中,虽依旧美丽无比,却那份美丽却明显低调了不少。

接着蒂法还拜托了妈妈转学,去到一个无人认识她的边远小镇生活,仅用了两年的时间就几乎把以前的存在尽数抹消。

并且幸运的是警察似乎并没有查到当年的凶手到底是谁,她也就得以像这样继续逍遥法外,享受这些来之不易的日常。

她已经不太愿意再去回想那天发生的事了,这些年她一直在暗示自己那只是一场噩梦,其实什么都没发生,一切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幻想。

久而久之,如果不是身体依旧会按耐不住地渴望鲜血,就连她自己都快相信这种谎言了。

但很可惜,谎言就是谎言。这几个月以来蒂法明显感受到当初那股灵魂深处的蠢动比前几年来的愈发猛烈,稍有不慎就会意识模糊。

每次这种时候她都会努力地让自己显得没有那么异常,就像刚才一样,竭尽全力地维护那一点点脆弱的生活,哪怕只是自我欺骗。

蒂法自嘲地笑了笑,起身调整了下状态就准备离去。

走之前她转头才发现背后的是一栋已经废弃了不少时间的别墅。

稍微犹豫了一下,蒂法有些小心地拿手指试着戳了一下面前的墙壁,与其说是戳,倒不如说是轻轻地碰到了一下,结果,

“砰!!!”

整栋墙瞬间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墙体轰然倒塌,其中墙壁的一部分甚至直接飞了出去砸到了废弃的建筑。

蒂法:“........”

虽然已经极力克制了自己,但这种小小的举动依旧有着如此大的破坏力吗?

如果刚才出门的时候用了跟现在一样的力道关门,估计整个家都没了吧。

想到这里蒂法不由得坚定了让自己更好控制力量的决心,都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妈妈以及和妈妈的一起度过的日常。

蒂法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开始往刚才来的地方走去,先前她跑得过快,一不小心就超过学校八公里了,所以现在要重新走回去。

蒂法看着明媚的天空,稍微有些轻松的想到:

今天的天气不错呢~

但这样的好心情只持续到吃午饭之前。

这个时候本该是蒂法一天里面最开心的时候,可以只身一人坐在教室角落吃着母亲亲手做的便当。

虽然她早就已经不需要通过食物摄取能力,或者说不管再多的食物都是无法满足她日常消耗,哪怕吞下几吨肉质品所产生的能量都不够补充她日常用于压制自己身体的力量。

尽管如此,但她还是可以品尝到食物美味的,通过母亲亲手做的便当体会身为人的温暖,说不定这也是她一直没有坏掉的理由了。

“蒂法酱,可以拜托你今天下午上完课去帮忙打扫下实验楼吗?”

可就是这种每天都会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蒂法非常郁闷,她转头望去,说话的是一个留着短发的可爱妹子,正一脸讨好地拜托着自己。

蒂法心里哀叹一口气,事到如今她已经不希望太过引人注目了,所以她一向很低调的生活学习,但不管再怎么低调那份出众的相貌以及过高的身材都注定了她无法隐藏在人群当中。

一开始班上的人还会对蒂法敬而远之,保持着微妙的关系,可久而久之,慢慢熟悉之后班上的同学就发现了,这个高大的漂亮女人非常不擅长拒绝别人的请求。

结果就这样逐渐演变成了这样的关系,凡事脏活累活都会想办法推给她干,而蒂法也因为怕麻烦就这样屡屡答应。

蒂法嗯了一声点点头,算是答应了。那个短发妹子也欢天喜地跑到她朋友那里比了个OK的手势,一边口里还小小声说着:

“搞定了,交给那个傻大个了。”

这些话都清晰地传到了蒂法的耳中,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感到没什么食欲了,随便扒拉两口把手中的便当吃完,却感到腹中越发饥饿,

饥饿得需要什么东西去填满那份空虚。

蒂法的身体忽然猛地一颤,赶紧拍拍脸把这些危险的想法打断,但整个下午她还是心神不宁,内心深处隐隐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酝酿。

这种状态这几个月出现的尤为频繁,就像深渊里的触手在不断拉扯着她的恐惧。

直到下课后打扫实验楼打扫了一个小时,她也还是这种浑浑噩噩的状态,机械地清扫着同一片地板。

此时已经傍晚,夕阳的余昏自窗边洒满教室,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蒂法一人独处,湿了的拖把一遍遍发出沉闷的水声,水桶里的涟漪一点点地向外扩散,佳人美景,明明是一幅只在画中出现的景象,现在却只给人不安,诡秘的氛围里安静得似乎只能听到蒂法的心跳,

咚咚的心跳声好像在慢慢地蚕食她最后的灵魂,一分一秒,一点一滴,直到胸膛再无一物,只剩空荡荡的回响。

咚!

打翻了的水桶突然重重地砸向蒂法的小腿,尽管没有丝毫撼动,但扑起的水花还是打湿了蒂法的裤脚。

蒂法抬起头,看见的是不知从何而来的五人,四男一女,那个女生赫然就是那个拜托自己打扫卫生的短发妹子。

只不过短发妹子的脸上挂着的不再是讨好的微笑,反而是一脸嫌弃,她对着旁边一个高大的男子说道:

“哥,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漂亮妹子,为了把她骗过来我可是废了不少功夫呢~”说这话的时候短发妹子又变回那个妩媚的模样,让人怀疑她是不是为此专门训练过。

他们......在说什么?骗过来?

蒂法有些不解其意,脑袋还是迷迷糊糊的状态。

高大男子满意地点点头,用一条满是纹身的手臂摸了摸短发妹子的头以示赞扬,接着正面站在蒂法的面前。

面对面就可以更清晰地看见男子比蒂法矮上半个头,两年过去,蒂法的身高长到了一米九,比他高的男生更是凤毛麟角。

但见到这点的男子反而眼中兴奋更甚,

“老子就喜欢比老子高的女人!”

接着他伸出手就想把蒂法推到,但很快他就惊讶的发现,面前女人的身体纹丝不动,他不由得加重了几分力气,却还是没有丝毫变化,明明只是看上去非常细长的双腿,此时却像铁铸般坚硬无比。

蒂法倒是迷惑地看着这个在自己胸前面红耳赤的男人,看着他竭尽全力却连胸前那片柔软都不能撼动,蒂法忽然轻笑出了声。

罕见的,蒂法内心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情绪。

“你是想要按下去吗?我来帮你吧~”

蒂法对男子展颜一笑,仿佛不存在于这世间的美丽让男子一瞬间沉沦,乖乖地任由蒂法抓起自己的双手,蒂法也像喝醉了酒一样,摇摇晃晃地就把男子的手伸向胸部,然后,轻轻一按。

“啊!!!!”

撕心裂肺地喊叫瞬间响彻整栋建筑,

“手!我的手碎了!”男子痛苦地倒在地上翻滚,眼泪鼻涕粘得满地都是,两只手本来在的位置已经变成了一摊烂泥,只剩血红的皮肤链接着碎成几截的手骨。

蒂法也被这惨叫吓回了魂,瞬间冷汗直流。

自己到底干了什么?蒂法暗自懊悔不已,剩余的四人也被吓破了胆,没有丝毫想帮助地上男子的意思,反而悄悄的移动脚步远离蒂法,然后移动到差不多的时候拔腿就想跑,边跑还边尖声大喊,

“怪物啊!怪物杀人了啊!”

听到怪物两个字蒂法一下子呆住了。

如果被当成怪物会怎样?会被警察抓走?会被查出当年做过的事?会不能再过现在普通的生活,会被...温柔的妈妈讨厌的。

“都....不准走!”

脑海里最后理智的一根弦崩断,蒂法从牙缝处挤出这两个字,然后猛地后退一把抓住身后的门框奋力往跑得最远的那个家伙一丢。

在这一刻所有人都可以清晰地听到物体划破空气的尖锐,窗户的边框在飞出去的过程中扭曲变形直接解体,然后再在零点一秒的时间里化成无数个小尖刺,瞬间洞穿了那个离门最近的男子,他甚至连一声惨叫都发不出,就直接死亡,穿透过去的碎片还把教室的墙也给砸得粉碎。

黄色的粉尘内,男子的身体上是足以让密集恐惧症患者晕阙的密密麻麻的弹孔,离男子最近的短发妹子都可以看到脑浆从男子的头上流出,几乎要让她立刻把这个礼拜吃的所有食物吐出来。

但短发妹子没有,幸存的四个人都被这一幕吓得喘不过气来,连呼吸都屏住,生怕再度惹恼那个绝对的死神。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蒂法也被吓到了,她原本只是想制止男子逃跑然后再好好谈一下的,打算付出点代价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她没有想过.....杀人啊。

蒂法思索了一下,苦涩地想先开口缓解一下气氛。

但就在蒂法想开口的那一个瞬间,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席卷了她的神志,就像是久经干涸的泥土忽然得到雨露的滋养,从已经死亡了的尸体上有一股只有蒂法看得见的能量正源源不断地向蒂法输送。

“嗯~~啊!!”

蒂法实在是忍不住娇喝了出声,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强大的力量正在从四肢百汇渗透进来,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丝绸拂过,每一个细胞都像是在欢呼雀跃。

蒂法的瞳孔越来越亮,眼底仿佛流淌着熔岩,少女稚嫩的皮肤下高密度肌肉如潮水般涌动。

那四个人吓得跌倒在地上,惊恐地看着少女的酮体缓缓扩张,衣服被撕裂前的微微紧绷感更是带给了蒂法更为刺激的体验,在成长过程中蒂法的胸部像是吸收了更多营养,巨化的更为明显,从D杯直接扩张成G杯,并且这个数字还在不断增长,以至于衣服最先破裂就是胸部的位置,黑色的内衣格外性感。

原本作为清纯代表的学生装在缩水后反而成为了最为淫秽的存在,蒂法火爆的曲线被衣服毫无保留地勾勒出来,一举一动极尽妖娆之态,

她欣喜若狂地感受体内涨潮般的力量,自己一呼一吸之间,似乎天和地也被迫一吸一张。

更多!更多!

蒂法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了起来,仅有的理智也快要被快感冲垮。

长期戒毒的人突然再去吸毒会出现强烈的戒断反应,之后那个人吸毒只会越发变本加厉。

现在蒂法也是如此,从她第一次享受到杀人带来的快感后其实她就已经回不了头了,短暂的强行压抑自始自终都无法带给她真正的平静,她会痛苦,会挣扎,会愧疚。

但她大可不必如此,因为从出生开始,她就注定是一个猎手,除她以外的所有人类,

都只配成为她成长的养分。

蒂法强行挤出最后的一点理智,对着地上的四个人说道:

你们快跑,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我说过了不准逃!你们竟敢许逆我说的话!那就是下场!”

我会把你们都杀了的,不要回头,快去叫人来阻止我

“你们不是想强奸我吗?我就在这里,来啊,取悦我啊!”

你们逃吧,不管逃到哪里都好。

“你们逃吧~不管逃到哪里都好”

蒂法抬起头,兴奋的汗液一滴滴滴落在地上,时隔三年,她第一次,无比轻松地笑了出来,

“我都可以杀了你们,杀了你们所有的,人类。”

短发妹子瞬间就哭了出来,嘴里支支吾吾地说着些含糊不清道歉的话,双腿之间早已湿成一片,

那个断手的男子在双重打击下更是直接躺在地上停止了呼吸,竟是活生生被吓死。

还残留一点意识的两个男子则趁乱逃跑了出去,蒂法眼神微眯了一下,也没有刻意的阻止。

仅剩的那点理智已经崩塌,蒂法现在迫不及待地只想展现自己新的力量,让生命的哀鸣作为自己登基的礼炮。

她踏着猫步向短发妹子走去,款款的步伐比任何模特都来得诱人,可在绝对的力量之下再诱人的美丽都只会成为致命的毒药。

此时悔恨、痛苦、绝望的情绪充斥着短发妹子的大脑,不单是短发妹子,这样的情绪也同样很快会成为接下来七十亿人类内心的真实写照。

蒂法站在她的面前,挑逗似地用手指勾起短发妹子的下巴,感受着她眼底充满着对自己的恐惧,这种心痒痒的感觉让她几近抓狂,强忍着把面前的可人瞬间撕成碎片的冲动,她尽量让自己的微笑显得正常一点,靠近短发妹子的耳边吐气,

“我说你,被抛弃的感觉不好受吧~”

短发妹子愣住了,似是不解其意。

“我给你力量,远比那些男人强大的力量,这份力量可以让你向他们复仇,但你要给我把那两个男人给我活着带回来~如何?”

看着这个短发妹子如鸡琢米的样子蒂法笑得更灿烂了,她思索一下,用指甲从手指处割了一块小小的伤口,红色的血液从指尖滴落在短发妹子口中。

少女像虔诚的信徒一样向上张大着嘴巴,接受着女神的馈赠,吞下血液后的几秒,可以明显地看到短发妹子身体开始慢慢变大,很快就把短裙变成了短裤,裸露出的皮肤也更有光泽。

果然,猜测对了。

蒂法心中有些得意,虽不知道原理,但自己的血液有着生活人死白骨的神奇功效,甚至可以给予对方基于血液量的强大力量,自己以前怎么没意识到呢?

不过与之想对的代价就是被授予者的生死都会掌握在蒂法手中,现在的蒂法可以感受到面前少女身体的一切都在自己的脑海里一览无余,只要她心念一动,她随时可以让短发妹子直接化为尘埃。

当然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短发妹子感受着体内暴涨的力量,眼中的恐惧逐渐转变为了对施虐的渴望。

蒂法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却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挥挥手示意让她去干活,自己则独自一人开始缓缓在走廊里面渡步,每一脚下去都可以明显的感受到整栋大楼都会微微一颤,然而这已经是蒂法竭力压制的结果了,只要她想,她完全可以用简单的一踢把面前五公里扇形的区域毁灭。

与表面的平静不同,蒂法的内心其实早已被欲望填满,下体不断地分泌爱液,整条内裤都变得湿润无比,那种如同走钢丝般的微妙触感几乎让她神志不清,性欲随着力量暴涨也跟着暴涨。

现在蒂法还可以忍耐一下,毕竟她已经忍耐了三年,也不差这短短的几分钟。

“不过,可不要让我等太久哦~♡”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蒂法突然想起了听过一首歌,极其漫长的等待里她决定进行点开胃菜活动,于是她就轻轻的哼唱了起来,小小的歌声在走廊里忽远忽近。

神様はきっと にげだしてしまったの(神明大人一定是逃走了吧)

シッポをまいて スタコラサッサ(夹着尾巴行色匆匆地)

あたしはきっと 踏み外してしまったの(我啊一定是脱离了正轨吧)

天国の階段と すてきなリズム(无论是通往天国的阶梯 还是对于完美的节奏)

だから こうして(所以 才像这样)

待ってるの(一直等候着)

窗外的天空已然全黑,整间学校除了门口的保安也再无一人,谁也不会知道一场血腥的杀戮正在这个世界的角落进行。

没有太久,短发妹子就把那两人带了回来,其中一人还断了一条手臂,看上去在拿过来前这家伙没少谋私。

哪怕短发妹子只是得到了蒂法万分之一的力量,那种程度也足以让她凌驾于凡人之上,这种男性更是无法阻挡。

蒂法微笑,下意识就想稍微夸奖一下短发妹子,却发现原来自己根本就不曾记住过她的名字。

这么一想,说不定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有把班上的同学们当成同等的生物呢。现在更是如此,仅仅杀掉了这么几个人所增长的力量就足以让自己轻而易举地毁灭这座城市,并且蒂法隐隐有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增长是没有上限的,如果一直一直杀下去的话...

自己究竟可以强到什么地步呢?这样的自己,人类有什么资格与自己并驾齐驱呢?

光是想象一下,下面就要按耐不住了呢~♡

没有过多的前戏,只是轻轻一撕其中一个男子的手臂就被扯断,血流如注伴随着鬼哭狼嚎的惨叫。

蒂法把断臂高举,任凭鲜血流到自己脸上绘就绝美的花纹,眼角的余光蹩向男子,他绝望的哀嚎并没有激起蒂法丝毫的怜悯,她整个的心神都已经牢牢地被残忍的欲望侵占,曾经她也许会为了生命的弱小哭泣,现在她只会觉得仅有惨叫还远远不够。

是的,远远,不够。

接着蒂法千娇百媚地趴在男子身上,硕大的胸部直接把他的骨头以及里面的器官压碎,肺部坏掉了的男子就只有喉咙还能发出呜呜的闷哼。

偏偏他的大脑还没有立刻死亡,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一点点的撕碎,清晰地感受身体里一块块骨头被敲碎,清晰地感受一块块血肉被撕裂,死亡不断接近,但他却没有任何能力改变这一切。

那是真正的绝望,悔恨的泪水从他眼底流出,这个时候他会回想到什么?来之前吃过的最后一餐饭?和朋友打过的最后一场游戏?和父母吵过的最后一场争执?

这都没有意义了,再美好的经历在死亡的一瞬间都会化作乌有,徒留空白。而他们死亡唯一的意义就只有为世界的新神献上崭新的养料。

在男子咽气的那个瞬间,力量再次涌向蒂法,比方才更为强烈的快感让蒂法止不住娇喘,一只手也开始隔着衣服蹂躏已经充血的阴蒂。

随着蒂法的呻吟,最后的两人也得以再次见证神迹的发生。蒂法已经长到两米的身高又开始缓缓扩张,原本就破破烂烂的衣服更是直接变成碎片,女神娇嫩的肌肤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当中,看似柔弱,但却是这世间无一的坚硬,没有任何武器可以在上面留下哪怕一丝一毫的痕迹。

还没来得及感伤妈妈亲手做的衣服坏掉,蒂法最后的那点神智也被欲望冲垮。

她喉咙里发出沉闷的低吼,宛若来自地狱的私语。现在的蒂法已经再也忍不住了,也不需要再忍耐了。

她向仅剩的男子伸手,明明看上去没有任何外部力量,男子的身体就直接飞向蒂法,不经意间蒂法就展示了全新的力量。

接着这个男子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在接触到蒂法手指的瞬间就既刻暴毙成一摊血雾,练一根骨头都没留下。

蒂法深吸一口气,把所有血雾一丝不剩的全吸到鼻中,这足以比任何美酒都更让她心醉,但很明显,蒂法远远没有满足,她需要更多的鲜血!她需要更多的力量!

“不够!不够!根本不够啊!”

原本的低吼变为了大声的怒吼,已经变红了的双眼终于看向了最后的女人,短发妹子见状害怕地后退,方才因为获得了力量后产生的一点点优越感也荡然无存,只剩深深的恐惧。

“我说过了吧!不准逃!”

没有给这家伙丝毫的犹豫时间,她也像刚才的男子一样被莫名的力量推向蒂法,只不过和男子不同,短发妹子没有瞬间爆炸,但也被蒂法的手掌穿透胸膛。

蒂法一只手举着短发妹子,一只手狠狠揉着自己越发饱满的胸部。

“太弱了!太弱了!还是不够!”

把右手从短发妹子里面抽出,她随意咬破其中的一根手指,然后带着自身的血液重新穿透短发妹子,只不过这次是脑袋。

这个被吓坏了的女人用仅剩一只的眼睛向左看,可以看见原本左眼的位置被一只手臂取代,偏偏她还没有死亡,可以切切实实地感受到大脑被穿透了的钻心疼痛以及在不断自愈的肉体带来新的疼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短发妹子终于忍不住惨叫出声,但这反而更激起了蒂法的性欲。

此时蒂法的眼睛里已经看不见丝毫曾经生为人类的一丁点良知或者善良,只有纯粹的欲望高涨。

“是的!是的啊!你们人类,都只配这样取悦我!”

现在被重新强化过后,短发妹子的身体终于可以勉强被蒂法使用了,哪怕脑袋被拧断,身体被切成两节都可以在几秒内长得完好如初。

也就是说不管怎么虐杀她都不会死亡,只能一次次复活,然后被折磨,然后再被复活,周而复始源源不断带给蒂法取之不竭的快感。

抓起妹子的脑袋,蒂法暴力地开始索吻,妹子禁闭双唇就用舌头径直打穿牙齿,舌头不愿动就捏碎她的头盖骨让她因为疼痛不得不动,身体胆敢逃跑就拧断她的四肢让她像瘫烂泥。

而蒂法的另一只手抓向了短发妹子的胸部,没有轻柔的抚摸,她直接用上全力一抓,那饱满的胸部就像气球一样爆裂,溅出的血液洒满了蒂法的全身

此时此刻的两人已经完全不像做爱的模样了,简直更像是自然界里嗜血的野兽在肆意撕扯她的猎物,野性的欲望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蒂法的下体早已泛滥成灾,沉重的爱液在地上砸出一个个小坑,空气里飘满了女性荷尔蒙的浓厚香味。

蒂法吻够后把满嘴的血液吞下,漏出的一滴顺着她的嘴角向下流,衬托出那惊心动魄的美。

但这份美已经不是任何人可以消受的了,就算是超脱凡人之上的短发妹子也只配称为一个工具罢了。

这个工具的脑袋也终于被蒂法按向下体,短发妹子见状害怕地挣扎,虽然没有带给蒂法任何触感,但这样动来动去还是令她深感不快,她随意把短发妹子扭动的腰肢踢断,飞出去的下半身直接穿透所有的教室墙壁砸向操场。

感受到彻底僵硬下来的短发妹子,蒂法也心满意足地开始继续动作。

“嗯~啊~嗯呢呢!”

蒂法的呻吟逐步高涨,手上的动作也跟着加快,此时短发妹子已经看不出丝毫人样,鼻子在阴道的褶皱上被磨裂,眼珠子也变成了一个看不出模样的肉块,森森可见白骨。

不过蒂法也从不需要工具像个人,她只需要听到那个工具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哭泣就足够了。

一想到一个活生生的人此时只配成为自己阴道下的淤泥她就兴奋得不能自己,爱液的分泌越发浓厚。

这栋实验楼也在蒂法逐渐放肆的动作下变得岌岌可危。

十分钟过后,终于在蒂法潮吹的那一刹那,这栋大楼也终于不堪负重轰然倒塌成为了废墟。

而废墟之中就只剩一个身影还在屹立,钢筋水泥在蒂法的身体上甚至没有留下丝毫灰尘,尽管浑身上下都是血污,但月光下的蒂法还是展现出一种出尘的气质。

从出生到现在,蒂法没有一刻真正感到如此的舒心,一直以来束缚着她的枷锁终于被她斩断,此时这个世界上绝对没有比蒂法更自由的人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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