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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尘寻欢录】(第八章、鸠巢有雀伺君怜)(两万七千字,小懒鬼穿越合欢宗,开外挂懒猪吃老虎),2

[db:作者] 2025-08-17 11:57 5hhhhh 8350 ℃

  「昨日说的探山之人,查出什么眉目没有?」

  罗什陀随口问着,也不等回话,只伸手揽住慕容嘉后腰,将她从榻座上捧了下来。他巨手蒲扇般大小,慕容嘉腰身纤细,几乎被他整个捏在掌中。

  罗什陀将她拽到怀里,撅起那根坚挺挺的猪屌直贯在慕容嘉腿间穴中。头半截的盘肠肉还好承受,后半截黑粗之物满当当给慕容嘉小穴撑成了圆口子。慕容嘉百多年来都是这么受着,却也习以为常,只拿断手断腿强撑在罗什陀胸口大腿,勉强缓解冲击之苦。

  「禀佛主……那探山者应是从我部山界间路过,我已派卫教使细细扫过,不见什么痕迹……」

  「须得小心。再派人手藏在关要处,多候几日。」

  「已按照佛主过去嘱托的安排下了。若真找到了该如何处置?」

  「明路过来的,带去你处好生招待;暗路潜来的,抓到直接杀了。」

  单听两人对答与寻常主仆无异,可两人话语间却夹着噗噗叽叽水声不停,那胳膊一般粗的黑屌在慕容嘉穴内上上下下操得水汁飞溅。慕容嘉一对豪乳挤在通天佛主胸口,几乎要被压爆一般,她整个人和罗什陀一比彷如幼童,那根猪屌这样狠狠戳进去,浑似要将她捅个对穿。

  慕容嘉被罗什陀拿掌中上下颠动,和那泄欲用的肉套子全然没有两样。她多少年都这样过来了,本该早已麻木,孰料今日却有所不同。

  给人当猪狗一般糟蹋了两百年,昨夜里被宁尘贴心抚慰,那心头磨出的茧子又被戳出血来。人不怕麻木,只怕绝望之中又摸到一线希望,仿佛伸手不见五指的黑牢探入来小小一缕光,便会灼得双目剧疼。

  慕容嘉长久以来潜心巧伪,每日交媾无不是曲意逢迎来讨佛主欢心。可今日一念间想起有宁尘在旁边看着自己,不禁羞于以骚浪之举奉之。

  怀中肉奴心思一变,罗什陀再痴也察觉出些许异样:「今日怎地不出力了?」

  慕容嘉一慌,连忙收敛心神,哀求道:「昨日佛主考才行至半途,没得多少精气炼化,又驱使卫教使扫山,妾身身子有些经不住了……还望佛主怜惜一二……」

  罗什陀闻言探去,慕容嘉体内魔气先前被宁尘吸走,经脉中果真空荡,便不疑有他,只点头道:「既然今日宫内空虚,便不采你,给你渡些精气滋补。」

  慕容嘉想起宁尘所说自己腹中卵珠之事,又试到那猪屌如鳗蛇一般又钻又挤拱入子宫,不禁面容失色,生怕被罗什陀射入受孕怀上他的魔胎,连声哀求道:「佛主无需浪费精气在我身上,妾身只要歇养半日……呜啊啊啊——」

  罗什陀哪里会真将她的话往耳里进,抓着她腰身猛套几下便在她肚中出了精。慕容嘉不想在宁尘面前淫声荡语,可多年养下的淫体又哪经得住佛主操弄,阳精往子宫一灌立刻心神失守,身子一抽一抽就高潮而去,只强咬着牙没有凄声淫叫,身下却淌水儿淌成了河。

  通天佛主出了精,也不磨蹭,仿若没行过淫一般把那猪屌抽离而去,甩手将慕容嘉昏沉沉丢在了榻座上。他往宝座一躺,旁边净女立时簇拥上来,拨开覆面白布以口舌在他全身舔舐起来。

  慕容嘉喘匀一口气,道安后连忙支使净女抬起榻座离了大殿,一路行回了下层寝宫。

  宁尘小心行事,总算没在通天佛主前露了马脚。他确认四下境况无碍,扯下脸上白布和胸口的垫子丢去一边,又把腿间的宝贝行功复回,这才放松下来。

  待回头一看,慕容嘉已被净女安置回床上。三名净女拿湿布替她擦拭身体,又有两人趴在腿间,一人使劲拨开她穴口,另一人拿木柄抵着绸布探入她穴内,拼命往外刮着佛主精水。

  净女行止全是由她自己操控,那刮宫的净女下手力道极重,穴内被刮的殷红一片,慕容嘉却仿若不觉,只躺在那里呜呜垂泪。

  宁尘读懂她点滴心事,凑上前道:「你莫要担忧,只要魔封不解,断然是怀不上的。」

  慕容嘉呜咽着点头,泪水却不见停。宁尘摸不着头脑,只好柔声问:「又如何这般伤心?」

  慕容嘉只是摇头:「我自己也说不清……一念间只觉得生不如死……」

  宁尘略有恍然。这离尘谷内岁月,两百年如一日,既然没有机会,慕容心念便可不动如水。可自己这个外人一现,仿佛身边多了一面镜子,在慕容嘉心中照出的不堪,亦是极尽真切。

  「你想起当年的自己了……」

  慕容嘉闻言几乎想要嚎啕大哭,却又不知为何冷静下来。那沧海桑田之前已是极为模糊,她发觉早已忘却了当年的少女是何等模样,又是什么心境。

  「想起了,却也无用了。」慕容嘉令净女揩去脸上泪花,「独孤,你险也冒了,人也见了,可看出什么端倪?」

  宁尘知道,此时千言万语相慰也不如一句话。

  「有门儿。」

  慕容嘉听见这两个字,一双眼睛顿时亮如星炬:「你发觉什么了?!」

  宁尘颠儿屁股往她床上一坐,望着窗外山峦,悠声道:「罗什陀元神极虚。」

  他话音一顿,又看向慕容嘉补了一句:「和你一样。」

  修行进阶如建楼宇,地基夯实、循序渐进才能风雨不倒。魔修一道,为求上攀无所不用其极,更是不求道心稳固,只一味拔升法力,往往落得元神虚浮,尽建得一些空中楼阁。

  想要空中楼阁不倒,只能从别处挪些大梁支住,采补恶法便是如此。从其他修士吸纳精元虽然进境极快,却终是不能长久,非得有独特邪法从旁襄助。

  慕容嘉被捉时和宁尘一般只有金丹期,百年间踏入元婴倒也不慢,若考虑她时常被通天佛主采补,其进境已是极快。然而金丹开灵觉易,灵觉生元婴艰,凝聚金丹需寻得道心,觉醒元婴更是难如登天。

  元婴者,元神以金丹为护居于其中,得以超然肉身。元婴期修士哪怕肉身崩解,元神也可靠金丹之力而长久不灭;待到了分神期,三魂七魄守望相倚,哪怕元神离体也能与低阶修士斗战一番。

  可慕容嘉的元婴元神,是修炼《渡救赦罪经》而醒。这经书练的可不是元神之强,而是元神之离。额座初央当初念得什么,宁尘可还记得真切。

  四缘无起,五果长绝;六识不显,八道断灭……

  慕容嘉能成元婴,便是借了此间之利。她元神非是修到足够强大成就元婴,而是因魔功催化与肉身断绝,不得不强觉元婴罢了。故此,慕容嘉法力虽有元婴期不假,道基却颤巍飘摇,此生再难进境。

  宁尘方才在旁观瞧,虽不能观视罗什陀根底,却在他身上察觉到了同种气机。只不过他应是比慕容嘉更多了一门邪法辅佐,这才育养元婴分化成神。宁尘和分神期宗主不清不白了恁久,只把龙鱼儿元神之强和罗什陀稍一比对,便高下立判。

  虽然魔修一道与中原玄门正宗不同,但通天佛主也就是勉强分神初期的修为。单论元神,这罗什陀怕是比元婴后期的苏血翎还不如了。

  像慕容嘉所说,他原先为人诡诈,如今却闹得痴执木楞,怕是因修魔功走火,伤了三魂七魄所致。

  而更让宁尘笃定的则是另一件事。

  宁尘特意让慕容嘉多谈了几句圣教探山的事宜,以便从旁观察罗什陀反应。令宁尘暗暗生喜的是,罗什陀不仅元神虚,心竟然也是虚。

  为何他要用迷幻大阵将扎伽寺八部封成孤独一隅?又为何怕圣教的人暗中潜入离尘谷?恐怕答案只有一个。

  他压根就没有和圣教放对儿的实力!

  弄得这漫山的肉傀儡,深藏扎伽寺不出,恐怕正是因为罗什陀害怕圣教摸清他的底细,出手把离尘谷这名义上的分支真正收统于圣教麾下。

  听了宁尘分析,慕容嘉连连颔首:「听你所言,竟一一对上他的言语举止。只是他功力再虚,仍然是分神期的高手,又掌着一山卫教使,你我还是没有脱逃的机会。」

  「知他一些深浅,便敢去试了。只要能将他元神限住一刻,你我立时远遁,便有七八分活路!」

  说的简单,可分神期修士哪是那么好迷。不过慕容嘉瞧宁尘老神在在,八成是有办法的。

  「难不成,你有好药可用?」

  宁尘只对她一瞥,却不作答。他敢说这话自然有所依仗,只是不急于这一时和盘托出。

  他历经叛离之事已是多了。龙鱼儿被下属所叛,萧靖为同僚所卖,甚至他现在撺掇慕容嘉要做的事,也是在叛反通天佛主。若教他全意信任这离尘谷神姬,却是难为他。

  「慕容,我还有话想问你一问。」

  慕容嘉微微一愣:「都到此时了,你有话直问便是。」

  宁尘琢磨了半晌,却也没想出能窥探慕容嘉心境的话术。只因两人合谋起势突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对慕容嘉为人所知不深,也没机会拉扯试探。

  无奈,宁尘只得一咬牙一跺脚,摆了实话出来:「别的不怕,只怕到了要紧关头,你突然慑于罗什陀淫威,后脊梁一软把我们的事给卖了。屈于人下两百年,刚直如金铁也早给掰折了,你我若是败露,再不是斩一双手脚那么简单,你能挺住吗?」

  慕容嘉沉默半晌,慢慢开口道:「独孤,你可知这两百年我是如何熬过来的……」

  「你想活……」

  「我想死。」

  宁尘被噎住,不再应话,只静静听着。

  「我名门出身,两百年前天资卓绝,谁人不高看两分。陷在离尘谷这两百年,我连亵裤都不得穿,形同狗彘,万人骑千人捅,哪有一天不想去死的。可我偏不去死,我苦苦捱到此刻,就是为了能脱此苦海,再去谷外尝尝那炎炎夏日、瑟瑟寒冬。有朝一日,又或许能杀回离尘谷,在罗什陀身上消了这深仇大恨。」

  「所以,你不必担忧。我为这一日,已攒了沉甸甸的一腔愤恨。这恨已死死压过那份惧意,不得动摇。」

  宁尘微微颔首,慕容嘉讲出这番话已将他心定。若到时候真出了差池,也怨不得谁了。

  「我信你,那么你也得信我。你将额座初央放归于我,好叫你我之间再无猜忌。」

  慕容嘉明里不说,宁尘却早揣摩到她的心思。她对初央只字不提,只留待来拿捏自己。不过此举终归人之常情,慕容嘉深陷囹圄这么久,难免要抓住身边每一棵稻草。

  好在这次来的不是稻草,而是一根儿剪不断嚼不烂的牛皮绳儿。

  慕容嘉是个聪慧的,宁尘这番话掐的时机正好,她也不反驳,顺水推舟道:「你往下走过两层,辖门内三间屋子,她就在右手边那间。」

  「好。」宁尘对她点点头,「我去将她送回原本的清修之地,你我起事脱逃时带她一起。你再与罗什陀虚与委蛇两日,消他戒心,第三日我们动手。」

  「嗯……你在扎伽寺内行走,只要不到上层正殿便没什么阻碍,下面这三层净女我都感应在识海之内。只是我之下还有五名大祭,都是被罗什陀彻底洗脑的痴信。现在寺内留有三名替他打点起居,剩下两人常年在八部巡视。你小心不要被那三人撞见,她们只认佛主,不是你能拿瞎话糊弄过去的。」

  「我知道了。」

  宁尘扭头待走,慕容嘉微一踟蹰,又唤他停了下来。

  「独孤!」

  「怎么了?」

  「若额座初央与我……你只能带走一个……你会救谁?」

  这问题沉得很。谁也说不准事情会不会真落到二选一的境地。可无论答哪一个,都足以令慕容嘉心神不定。若答曰救她而不救初央,她只会觉得自己薄情寡性,到了关键时候能舍初央便能舍她;而反之作答更是不可,徒增心念动摇罢了。

  慕容嘉全神贯注观瞧宁尘表情,只盼能瞧出些许迹象。

  可这对宁尘而言却根本不是问题。

  「若不能两个都带走,就留下死磕到底!如若不然,我哄着你打开迷阵,逃之夭夭就是了。」

  话是漂亮话,但听着却那么真切。慕容嘉望着宁尘的模样,轻轻一叹,心下却不禁多生了两分气力。

     ***    ***    ***    ***

  宁尘照慕容嘉所说,一路摸去了扎伽寺山底的厢房。倒也不难找,这一层许多房间,神念扫便知只一间有人。

  宁尘走到房间门口,只见其中空空荡荡,只最中间摆了几只坐垫。额座初央坐在当中,白布覆面,身束白袍,一动不动,只有呼吸微微。宁尘心知她正默默念经,轻步靠上前,挨着她坐了下去。

  初央自净女考断下,已被人安在此处枯坐了一昼一夜。原本按部就班就能成就净女之身,无缘无故却被丢在这里,如何能叫少女不虑。她勉力诵经持咒,净女考前还能支撑,可如今事发突兀,那个少年影子仿佛断了缰绳,日夜在眼见转起不停,怎么念经都挥之不掉了。

  越这样就越慌,越慌那影子跳得越欢。初央正自苦恼,忽听见有人步近,连忙收敛心神,作明心不动之态。

  谁料一只手突然将自己脸上净布掀了开来。除去净女净布乃是亵渎佛命的大罪,初央猛然一惊,却正看到宁尘笑嘻嘻一张脸晃在眼前,顿时也顾不得生气了。

  「啊呀!你如何跑到寺里来了!?被人抓住可就坏了!」

  宁尘听她开口便担忧自己安危,知她一直挂念自己。宁尘心中一热,原先准备的种种说辞都忘了,擒住初央脖子就亲了上去。

  舌头比说话管用。

  初央自小在部中候选净女,清纯如水,全然不晓男女之事,净女考时哪怕全身赤裸落于众男眼中,也浑不觉半分羞涩。

  可这时候宁尘舌头探进来用力撬她牙膛,她还是懵懵懂懂将口张了。宁尘立刻勾住她舌头吸啜不停,初央直觉脑袋哄的一下,好像什么都明白了似的。

  没人打样儿,初央也不知什么对错矜持,情苦一刻都在舌尖爆开,胡乱追着宁尘舌头缠了起来。

  宁尘自知亲手掘开了这小小净女的情思,也是爱意萌动,手上力道也大了,死死捧着初央后颈,几乎要将舌头塞到她喉咙里。

  初央被吻得意乱情迷,又有满腹酥麻扎在心上,只剩呜呜哀叫捂在喉咙里。宁尘另一只手也老实不得,先是叨住她小屁股一顿揉捏,又把她袍子掀起来,直往里摸去她滑溜溜的后背。

  这身净女袍本就是方便佛主掀开操的,初央一件肚兜亵裤都没有,宁尘摸起来毫无阻碍,尽享受了光滑甜美的一身肌肤。他捧着初央后背,将她使劲贴在自己身上,两团热乎乎圆滚滚乳肉直压扁在胸口。

  唇齿相依耳鬓厮磨,那手快把全身上下都摸遍了。这等亲昵情切,初央不谙世事如何把持,被宁尘一把从那净心持咒的法台上拽下来,再难爬将上去。她两只胳膊搂紧宁尘脖子,小手在他头发上乱摸,鼻子里发出嗯嗯轻吟,晶莹剔透的肌肤也躁出一层香汗。

  宁尘沿着少女屁股直往下行,指尖抵到那一线蜜缝,触到了点滴湿滑。只是再往里去却密闭如蚌,紧得连一根指节都塞不进去。早先初央做早拜之时宁尘便瞥过一眼,她那光滑雪白的阴户只留一条细线,连小阴唇都紧含在内。

  初央肉体凡胎,此时要是强给她破身,肯定好多天都下不了床,只会拖累脱逃大计。宁尘只能收敛心神,专心在那樱唇上讨要淫思。他又不禁想,这小细缝要真叫通天佛主那般粗鲁给她开了苞,恐怕连阴穴带粪门都要一并撕裂,哪还做得了净女,恐怕只能一命呜呼了。

  足足亲吻了半刻,将初央嘴唇都亲的红肿,两人这才依依不舍唇舌分离。初央未经人事,全身还在抖着,胸部起伏不定喘不过气的样子,小下巴颏儿尽是流的唾液。宁尘缓缓轻啜她双唇几口,这才渐渐抚平她颤颤迷思。

  初央把脑袋缩在他臂膀里,双手紧紧抱着他,带着哭腔:「十三……我这是怎么啦……我再定不下心了……」

  宁尘打心里不想骗她,但事关生死抉择,万不能逞一时情激。他换做欢快语气,对初央道:「神姬先前识出我根骨惊奇,引荐我拜见了佛主。佛主着我为寺中办事,过两天便能出去啦。我向佛主请示带你一起,佛主说经红尘历练对你大有好处,待你在外修行有成,回来要升你为小祭,今后还会升大祭呢!」

  初央先前还苦恼自己心乱不休做不成净女,听闻宁尘这样一说,顿时高兴雀跃起来,在宁尘怀中跳个不停。她自小到大一共也没听过几个谎子,宁尘一派胡言乱语没让她生出半分怀疑。

  「我能上去觐见佛主吗?」

  「佛主你自是不能见的,但若你有什么不放心,倒是可以让你见见神姬。」

  初央想了又想,最后又摇摇头:「我不敢见……万一见了神姬,又不让我跟你出去,那可坏了。」

  宁尘舒了一口气,只要初央乖乖跟着出了谷,后面一应变化都可由慕容嘉现身说法,自己只要好好惜她一片痴心,不怕她执迷不悟。

  宁尘又和她亲昵半日,约好三天后于两人初次遇见的河边相会离谷。他又再三叮嘱,这几日算是佛主对她最后的考察,必须着力静修,万不可与旁人交谈。初央不住点着小脑袋,信誓旦旦绝不松懈,宁尘这才送她出了扎伽寺去。

  送走初央,宁尘也没去别处,只在初央原本待的厢房内坐住,取出法宝开始筹谋。

  星陨戒中三只天级法器,惑神无影针,射影含沙,胜天半子。

  无影针宁尘已用得纯属,便又取出射影含沙悉心祭炼以作不时。这射影含沙看起来不过丸药般小小一团灰色沙泥,想要让它物尽其用却不是易事。

  对手毕竟是分神期高手,若是可行,宁尘恨不得把三件法器都用上才能放心。可那胜天半子着实诡异,乃是一黑一白两半棋子合一而成,无论拿神念还是法力去激都没有半点反应。手头只有三天,宁尘不得不将它忘去一边,拿全部精神祭炼了射影含沙。

  慕容嘉两日之后实在定不下心神,终是派人将宁尘从下面唤了上来。

  宁尘谋算之后已是有了底,上去未等慕容嘉开口,直接将惑神无影针的针匣亮在了她面前。等宁尘把无影针的功效一说,慕容嘉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你这针……哪怕再强……还不是由你一个金丹期操动,真能撼动分神期的心神?况且你又如何往罗什陀身上用针?只怕没等你破入他那身肥肉就被发现了。」

  宁尘又不是没用过,当初欺负萧靖一个灵觉期都恁的费劲,何况是越了三阶的通天佛主。好在,这一回他的谋划却并非这么简单。

  「硬要穿肉透体侵入经脉的确困难,但若是让他主动吐纳入体,就没那么容易暴露了。」

  直接施针万不可行,那只有借桥代路这一个办法。惑神无影针乃真水之气凝聚化实,入得经脉即刻便融。宁尘凑到慕容嘉榻边,用手摸上她的小腹,慕容嘉身子一颤,口中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

  「我先将此针刺入你的宫内,随你气海融在一起。罗什陀与你双修时必要与你体内魔气吐纳互涤,这无影针化作真水之气,便可随之入得罗什陀气海,神不知鬼不觉。」

  慕容嘉本想问这针会不会伤到自己,可转念一想,自己残败之躯即便伤到又能如何,难道因此而能弃之不做?她想到此处,只将眼睛一闭:「那你施针吧。」

  宁尘见她意志决绝,也不再多说什么,仔仔细细将针匣内的十枚无影针找准位置刺入了慕容嘉小腹。好在除了些许刺痛倒是别无它样,那惑神无影针只要宁尘不去着意操控,并不会生出不适。

  两人一夜内细细算过脱逃的方位路线,又把各种关节反复推敲。虽有万般不安,却也阻不住天光渐亮。辰时即到,宁尘着上净女衣饰隐入队中,送慕容嘉向扎伽寺上层走去。

  如上回一般,扎伽寺主殿内罗什陀依旧坐在那张宽大宝座之上,他不等慕容嘉问安,随手将她抓在怀里,例行公事一般将鸡巴捅在她腿间,一心一意操起逼来。

  这次没有公事回禀,慕容嘉只微闭双目,顺伏于佛主身上默默承受。宁尘这是第二次观瞧二人交媾,心中原本的点滴疑惑变得更重。罗什陀动作虽粗暴蛮横,但行止间却无淫意。他只顾将猪屌在慕容嘉穴内驰骋,面不红气不喘,丝毫旁的动作也没有。别的不说,换做宁尘,绝忍不住要将慕容嘉那对穿了环的乳儿把玩一顿。

  所以罗什陀这双修并非豪呈淫欲,乃是如睁眼闭眼一样凭本能行事。可是再对比他狂吃海塞的饕餮模样,便知他绝不是出于净心断欲之故。

  其中关节宁尘一时也想不清楚,只权作未来某日万一与他正面交锋时可用的破绽,记在心里。

  罗什陀在慕容嘉穴内夯了小一刻钟,宁尘凝神定气,感应着无影针所化真水一点点从女子体内渡入罗什陀气海。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丑媳妇早晚也得见公婆。再等下去两人周天一个循环,真水又要回渡到慕容嘉那里,宁尘不敢再等,把心横下来将针弦用力一拨。

  按照原本谋策,罗什陀必在无影针撩拨下淫欲大发,不知不觉间放荡心念,于交合中大耗一波精气。虽苦了慕容嘉一刻,但只待他回转殿内歇息就寝,宁尘便可进一步催化真水,教他死死睡上一觉,等他转醒时,宁尘已逃至扎伽寺八部地界之外了。

  倘若中途有变,宁尘还有射影含沙可以伤其肉身。罗什陀定会把宁尘与先前说的圣教探山之人联系在一处,到时他元神肉体一并受创,胆小心虚之下非得定养半日恢复功力不可,必然不敢乱追。

  可万万没想到,宁尘刚刚将真水一催,就见罗什陀巨象般的身躯突然一震,全身上下的肥肉都哆嗦起来。只听得慕容嘉一声惨叫,罗什陀巨手所捏腰身处一片青黑,肋骨啪啪已被捏碎了两根。

  还未等她呼救,罗什陀双目痴视,胯下铜球般的卵蛋一缩,在慕容嘉宫内爆射起来。慕容嘉小腹一下子鼓胀而起,浓精从两人交合处狂喷猛溅,罗什陀阳气何等充沛,如此惊涛骇浪之下慕容嘉登时几近崩溃。那肚腹胀痛如同撕裂,淫气灼烈又冲得她高潮迭起,慕容嘉一口银牙几乎咬碎,终是忍不住大声淫叫起来。

  宁尘刚忍不住想要现身出手,罗什陀却撒手已将她丢在了榻座之内。那巨汉往后踉跄一步,猪屌从慕容嘉体内滑出,却仍在兀自喷射不停,浓精直浇得慕容嘉兜头盖脸。慕容嘉被日的气息奄奄,剩下的力气只够闭紧双目樱唇,任他精液覆盖全身。

  轰咚一声,罗什陀向后仰倒,重重摔在地上,震得宁尘脚下发麻。

  宁尘想过很多可能,或是一切顺利,或是被罗什陀提前发觉无影针,又或是慕容嘉临时反水,他唯一没想到的就是堂堂一个分神期高手,被暗招侵入识海,只那么一拨就阳关崩碎,活脱脱精尽人亡了。

  宁尘一把扯下头上布巾,一步跃到罗什陀旁边。只见那巨汉双瞳已散,圆鼓鼓的肚皮随着一口浊气就这么瘪了下去。肚子里的秽物随着一声闷响,噗噜噜泄了一地。

  大著胆子把神念探过去,紫府丹田全无反应,真真儿死透了。

  宁尘愣愣地扭过头去,和慕容嘉四目相对。慕容嘉颤巍巍念动聚水决将自己身上白浊勉强冲去些,眼中也尽是不知所措。

  偌大一个分神期,就被自己这么一招干掉了?天下竟有这样的好事不成?

  当然没有。

  黄金大寺的正殿此时悄然无声,失去佛主的扎伽寺仿佛终于归于平静。然而宁尘却心中大骇,猛地窜到慕容嘉身边,一把将她勾在怀里,拔腿就跑。

  「他、他死了,他已经死了。」慕容嘉眼睛瞪得大大的,越过宁尘肩膀向后望着,嘴里喃喃不停,「他都死了,我们还要跑吗……」

  宁尘来不及说话,只奔到扎伽寺殿前,放出全身真气御风而起。

  不是因为太过小心,而是宁尘突然意识到,看上去是一招起了奇效,实则是谋策全无落在实处,自己根本就没把住罗什陀的脉门。

  他刚刚拔地而起,怀中慕容嘉突然惊叫出声,宁尘心脏猛地一沉。还不等他开口相询,一股威压从扎伽寺深处骤然升起,遮天蔽日地覆盖了整个离尘谷。

  紧接着就有磅礴真气兜头罩下,犹如千万山峦一同压上宁尘肩膀。宁尘哪还飞得动,他双眼发黑,只来得及将慕容嘉往旁边一抛,立时被那巨力狠狠拍在地上。

  宁尘肚子里那点肝脾肺肠好悬没给挤出来。方圆几十丈的屋舍纸糊似的,随着一同被拍了个粉碎。

  根本没有喘气儿的机会,连神识带气海都给死死压住。宁尘拼着最后一丝力气猛挣了一下,脑袋垂落在地,结结实实晕了过去。

     ***    ***    ***    ***

  额心一道剧痛,激得宁尘缓缓转醒。双眼还没能看清事物,一股股浓烈的味道就直冲鼻子而来。铁锈味、腥臊味、肉焦味、呕物味、乃至几缕腻至发甜的恶香,刺得宁尘直欲作呕。

  一只手抓着宁尘头发将他从地上拎起来,宁尘全身骨头跟散了架一样,又酸又痛。身后那人随手一掼,强按他跪了下去。紧接着嗖嗖两枚法钉飞出,将宁尘手掌直接钉在了地上。这等皮肉之伤倒也随便忍得,可身上真气却再调动不起。

  宁尘眯着眼皮拿眼去瞧,但见扎伽寺大殿上足站了二十名元婴期卫教使。扎伽寺的这些肉傀因是祭炼而成,只分金丹元婴两阶,从服饰上一望便知。

  罗什陀那巨尸被堆到墙角处,无人在意,通天佛主的宝座上却多出一名斜倚着的老者。老者披着罗什陀先前穿的明黄敞怀大袍,衣服下面却是一身灰凄凄的枯皮包着骨头,脑门上稀溜溜几缕头发,看着与那坟内干硬的尸首差不许多。

  他一双手骨节粗大犹如树瘤,正团着一只小小圆球在掌中把玩,不知是什么东西。

  宝座一旁,排班肃列五名扎伽寺大祭。想来内殿出事,连在外巡视的两名大祭都被招了回来,以镇四下不臣。

  「醒了?报报家门儿吧。」

  那老者嘴巴微动,露出一口黄黄的烂牙,牙缝里都透着风。一开口那声音咯吱作响,仿佛有人拿锯子在猛锯大腿骨。

  宁尘昏沉沉,还不及答话,却望见了宝座不远处的慕容嘉。神姬一对锁骨让铁钩穿了,正吊在一台木架子上,身上淌下的血铺了鲜红一地。

  不看还好,待看清时宁尘的心立刻揪了起来。慕容嘉上臂大腿俱被割去,整个人只剩一条身躯,那身上也被烙铁烫出了七八个烙痕,已是体无完肤。她奄奄一息,同往宁尘这边看来,却只剩一只左眼,右眼之下的面颊着一道红泪顺脖颈淌在胸口,红的扎人。

  那老者手中把玩的,正是慕容嘉右眼眼珠。

  宁尘假作神智恍惚,腹中已开始不停盘算寰转之计。他原本有过些许筹谋以备落败,可如今这不知从何而来的老者却全不在他计划之内。

  可等他稍微清醒两分之后,忽地连起了慕容嘉先前讲过的东西。宁尘壮起胆子,试探道:「圣教弟子独孤十三,拜见通天佛主!」

  慕容嘉提过,自己当初是被罗什陀扮作老丐擒来的。她以为罗什陀是练了魔功才形貌变换,其实他根本走的是夺舍一路。巨汉是罗什陀,老者亦是罗什陀,他两百年前不过是舍了原本的老朽之身,占了一具阳气充沛的壮实躯体。

  然而谁还听说过,夺舍两百年后还能再换回本体的?!没动用阵法,没施展神功,肉体亡卒之后不过片刻就再行夺舍,简直是天下未闻的诡术。

  罗什陀浊眼覆着灰膜,果真像似一个年迈眼拙的老丐。只听他阴笑道:「拜见?好一个拜见!若不是佛爷我保有金身未灭,怕是已经被圣教剁成肉馅了!」

  罗什陀一边说,一边轻轻用手敲着旁边奉桌上的金盘。那金盘上端放着十枚惑神无影针,已被他从上一具肉身中取出了。

  事到如今,想要挣出个苟且偷生的机会,只能演戏演到低了。罗什陀忌惮圣教总坛已是昭然,宁尘只有捏住这个话口才有活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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