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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如何(41-46+番外1-9),3

[db:作者] 2025-08-17 06:39 5hhhhh 9100 ℃

  说话之间,两人已经在凳子上坐了下来,卢赐不动声色地给手机倒上了杯清茶,「你订婚的事,是真的么?」

  周沐双手捧着茶杯,杯壁是温暖的,她摸着光滑的杯壁,朱唇在杯沿上摩挲着,神色里倒是无比幸福,「当然啦,齐丰说他之前便想向我求亲,只是被严介抢了先。」

  「你和——」他说不出未婚夫一词,强行给自己改了口,「你和齐丰是怎么认识的?」

  「前几年打金手镯的时候认识的,后来又因为聚会一同出来过几次,他是个成熟能干的人,父亲早年也想过要不要让我直接和他定亲,但我那会儿还想多陪陪母亲,所以便拖着了。」

  「那现在怎么这么着急呢?」

  他心里这么想,也便这么问了。

  周沐放下杯子,目光逡巡在他的眼眸之间,心中的疑问没被她说出口,她长嘘一声,「母亲希望我早些成婚。」

  她没说母亲为什么希望她早些成婚,卢赐多少可以猜到一些。

  不外乎是女子早日成家才是硬道理之类的原因,想到这,他看向周沐的眼神却多了些悲悯。

  他的眼神太过明显,周沐伸手遮住他的视线,任凭他的睫毛亲吻她的手掌。

  「别用这眼神看我啊,我一点都不可怜,我并不讨厌齐丰,甚至对他还有点好感,这不比和一个不认识的人成亲来得快乐吗?」

  她不喜欢别人拿悲悯的眼神可怜她。

  母亲希望她成亲也不是因为世俗定义下的原因,而是母亲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她再不抓紧成亲,母亲怕是见不到她穿嫁衣的模样了。

  她对齐丰是有好感的,所以和齐丰成亲,原比和严介成亲要好得多。

  她刚才看向卢赐的时候,她想问,你是不是喜欢我?

  只是她不敢问。

  他比她小六岁,她又是周竞的姐姐,他怎么可以喜欢她呢?

  她宁愿保留着这一层似是而非的窗户纸欺骗自己,也不愿意捅破它。

  「太晚啦,我回去了,有事喊我啊。你早点睡,我们家早饭是在七点,起不来的话我喊人给你送。」

  周沐回房后很快便睡了,她累了一天,刚才给卢赐送毯子已经是她最后的清醒了。

  卢赐盖着她送来的毛毯在床上翻来覆去半个时辰,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丝毫没有睡意。

  那张毯子上还有周沐身上的清香,这种清香和他学堂里女同学身上的味道不同,周沐身上的味道是特别的,有些像梅子的味道。

  他抱紧了毯子,心上却躁动不已,仿佛他抱着的不是毯子,而是给他送毯子的人。

  他又开始反复地问自己,为什么不可以是他呢?是因为他年纪太小?还是因为他太幼稚?

  等到他问了自己无数遍,他自嘲一笑,是不是陷在感情里的人都会如同深陷迷潭一般不断探寻呢?

  梅子香环绕在他的周围,躁动的心早已带动了别处。

  他暗觉不妙,无需伸手,便知道自己勃起了。

  他甚至都没有摸到她,他就已经想要了。

  少年郎的欲火来得快,去得却慢,他幻想着是周沐在给他做手活。

  喘息声,撸动声,摩擦声,这些声音此起彼伏,却无法使他的欲望冷静下来。

  卢赐猛地坐起,欲望的驱使下,他自言自语,「就一次,这次过后,我绝不再做幻想了。」

         番外一:卢赐X周沐4(指奸 睡奸)

  「吱呀」一声,另一扇房门被推开,卢赐披着风雪进门。寂夜里,门窗的推动声也被衬托的更为刺耳。

  他来不及把门合上,床上的人嘤咛一声转了个声。

  等屋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时,他才蹑手蹑脚地朝床边走去。

  周沐睡相不好,厚实的被褥她也只盖了一角,将将把自己的肚子给盖上,一双长腿在黛青色睡裙下若隐若现。

  他第一次见周沐的时候只注意她好看了,并未注意她当日的着装,再后来见面便是这次,披风的遮盖下,他也没仔细在意她的身材是否曼妙,只注意到了她披着披风,应当是不冷的。

  如果说刚才在房里的自渎是在泄欲,那此刻的他便全是欣喜与满足了。他不算拥有她,可只要一想到自己有生之年可以这么放纵一次,他心中的窃喜溢足于言表。

  睡裙被揭起的那一刻,他的手微微颤抖,像是长久吸食大麻的瘾君子无法控制自己的神经,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周沐的腿中央,她的腿根肉略显丰腴,没有任何布料遮挡的阴户暴露在两腿之间。

  卢赐是没有与任何女子欢好过的,他脑海里有关鱼水之欢的所有信息全都来自于画本。

  早先他看得津津有味,惊叹的是画本里的不同姿势,他那时也没想过要与谁用同款姿势。

  现下却不一样了,他有些后悔了。

  在房内时他说他就让他放纵一次,一次过后便不会再有幻想。可当他触碰到周沐肉体的那一瞬,他想要的是更多。这种更多来源于他心底深处的爱慕,更来自于人类与生俱来的占有欲。

  而当他的手覆在那肥厚的阴唇上,耳边传来周沐的咿嘤的时候,他便知道他以无法回头。

  他写字握枪的时间不算长,手上还没生出老茧,但手指关节比寻常男子要粗上一些,在他食指第二根关节处即将没入花穴之时,穴内仿佛被催熟了一般开始活跃。

  他的食指被紧紧地禁锢在了穴内,想要多进去一厘都是困难。

  然而这一层禁锢并没有让他就此放弃。

  额头的冷汗下是他微合的双眼,俯下身的那一刻,他只有一个念头,听说吃女子的乳就让她情欲肆起,从而解开自己的防线。

  他没把睡裙全部揭下。

  心里有两个声音在争闹,一个告诉自己,这是怕她冷;而另一个则是笑他胆小不敢动手。

  卢赐承认,两者心态皆有。

  他不能说这两种心态在他心中的程度是一样的,诚实地面对自己的心,他会说,他更怕的是后者。

  即使是隔着薄布,卢赐也能嗅到专属于周沐的梅子香。

  他第一次吃女子的乳,这感觉有些新奇,他可以感觉得到被自己含住的乳头猛地发硬,那一瞬间他脑子里仿佛断了根弦似的,舌尖不自主地就开始挑逗起那粒乳头。

  「嗯……」周沐的梦呓并没有将他拉回现实,反而将他推向了另一个悬崖深处。

  他另一只手被她夹住,没有办法把玩另一只嫩乳。这一会儿他渴望自己拥有叁头六臂,有无限神通,并且将两人都拽入欲海之中。

  书上没有说错,他不过逗弄了她的乳头片刻,她的花穴便已经有了泥泞,花穴内壁也在不断地蠕动吸附,企图将他的手指全都纳入。

  方才吃乳的时候他就已经变得更贪心了。

  他想要的已经不是简单的进入她了,而是想要尝遍她身上的每一丝味道。

  想到这,他的胆子却倏地变大,鬼使神差地,他拉下了睡裙,直接在他贪慕许久的雪乳上肆意轻吮。

  待他反应过来时,那团嫩乳上已经留下了他的吻痕。

  「不要——」这一次的梦话不再是嘤咛的语气,而是清晰的两个字。他不想知道这两个字是不是梦里的周沐察觉了有人在求欢,因为梦里求欢的人定然不是他,从认识她起乃至未来的时光,他可能只有这片刻是能够拥有她的,所以就算是她清醒着说出不要,他可能也会诱骗她和他大干一场。

  「我就要。」卢赐的语气带着些许赌气与稚气,他自顾自地回应了周沐的话,然后重新在她身上留下印记。

  不知不觉间,她的小穴已经容纳下了他的两根手指。

  胯间不时地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他虽未经人事,但看周沐呻吟的模样,应该是舒服的,因此他像是想要邀功请赏一般加重了些力道。

  睡梦中的人娇喘轻吟的声音也开始变得千回百转了起来。

  周沐收紧了自己的小穴,淫水却没被夹住,流了卢赐一手。

  卢赐抽出自己的手舔了一下,甜的。

  欲火旺盛的少年人不管不顾,低头埋在周沐的腿间汲取蜜液,他的舌头在穴壁上扫寻,他还没舔干净,花穴深处就又流出了淫水。

  卢赐是不会嫌多的,他只会在心中暗喜,他看上的姐姐水好多,他好欢喜。

  其实在他舔弄小穴的时候,他的牙齿碰到了外处的一小块软肉,他看本子里讲,咬住女子的这一处,淫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且女子还能攀登上巅峰。他好想试一试,可他仍旧不敢。

  说到底他觉得自己在行偷窃一事,一时的精虫上脑只能让他胆大一时,不能让他一直胆大。

  他有许多事情想做。

  想要吮尽她蜜穴里的蜜液,还想要含住她的珍珠和她一起到达顶点,更想要和她清醒着行房。

  人果然是贪心的。

  他从只要一次变成了想要用不同姿势,最后到现在的想要清醒行房,用得寸进尺一词来形容他再好不过了。

  然而他的惆怅也不过一瞬时光。

  及时行乐才是他当下应该做的事。

  他舔舐的每一下,她都在梦里给出了回应,或是娇吟,或是闷声。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回应给了卢赐无限动力,也让他不愿停下。

  湿润的巢穴涌出一片春水,他的手指被圈禁其中,他以无法自拔。

  而他抬头看去,却猝不及防地跌进了周沐黑亮的双眸当中。

  他想,完了,他的渎神之行被发现了。

  天神会否向他施以惩罚?

           番外一:卢赐X周沐5(微H)

  周沐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她梦见有人打开了她的房门,屋内昏暗,外面仅有月光供明,他背着光,她就看不清这人的脸。

  她想看清楚来人的脸,可她只觉得身体好沉,她起不了身,眼皮也似有千斤重,不知该怎么睁眼。

  那来人偷偷摸摸的,她还以为是来她房里偷东西的小贼,没想到他却直奔自己的床尾来了。

  她睡觉不爱穿贴身衣物,没想到却成了他放肆的自由。可怪的是,她并不想阻止他,也不想睁眼惊扰。

  既然是梦境,放纵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也无人知晓。而且她也是真的想知道,被男子亲吻是否真的像话本中说的那般酥麻。

  这人的呼吸没有节奏,温热的鼻息形成紧张的风浪洒在她的腿根深处。

  周沐轻轻舒出一口气,梦里的她对自己悄悄说,只是做梦而已,没关系。

  她感觉到了他的紧张,她又何尝不紧张?

  一只温暖的大手盖在她的阴户上,她明明记得梦里的自己心脏猛烈跳动了好几下,结果自己的身体却没有惊讶的反应,反而有一种想要敞开一切的感觉。

  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她的花穴里,她听见的是自己的呓语,而不是拒绝。在他进入的时候,她已经卸下一切,化作一汪春水,也像刀俎鱼肉,任他摆布。

  手指进入的刺激不过是前奏,当他含住她嫩乳的那一瞬间,她才开口拒绝,她说不要,可晚了些。

  这人欲望迭起,分明有着强劲的占有欲,嘴里却说着幼稚的台词:「我就要。」

  他出声的那一瞬间,她醒了。

  现实的确有人在她的乳房上细碎地游走,这气息她也极为熟悉。

  在她胸上吮吸的人是谁她已经知道了。

  是卢赐。

  脑子里仿佛断了根弦,她大脑放空,嘴里的嘤咛没有停。

  周沐听他吃乳的喘息声,听她的下身传来春水搅动的水声。她还想骗自己这是梦,可这感觉太真实了,她也已经醒过来。这分明不是梦,这是现实。

  双眸对视的那一瞬,卢赐是慌乱的,周沐也是,只是他太害怕她生气了,所以没有注意到周沐眼神里的异样。

  「对不起。」

  卢赐等不及天神的开口,抢着认下错误。

  「你的手……」

  周沐的声音是娇柔的,她是冷不下来的,事情摆在眼前,她不好生气发火的,毕竟她也是做贼心虚的人。

  卢赐这才反应过来他的另一只手还抓着她的一只雪乳,「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梦游了?」

  她给他找台阶,也给自己找借口。

  「没有。」

  他却不下。

  「你先松手。」他虽是反应过来了,但他的手没有半点动静,享受着手里柔软的质感。

  卢赐六岁的时候自己爬上家门口的榕树,下人们在树下求他下来,说让他不要怕,会接住他,他偏不听,双腿一跃,稳当当地落在了地面上,扬起了一层尘土。他甚至还拍了拍自己的屁股,扬了扬下巴,「我厉害吧?」

  这件事情他最后得到的是一顿毒打以及他父亲嗤之以鼻的一句:「你胆子还挺大。」

  十余年过去了,他胆子依然是大的,只是他面对周沐的时候,心里就会忍不住地发怵。后来他把自己的这种害怕归结于喜欢,因为喜欢,所以不敢用自己的大胆行为去试探她。

  只是他原本就是胆大之人,加之古人也有「色胆包天」一词,他想他一定是色胆包天了,所以才不肯放手,甚至看到她干燥的双唇轻轻地开合的时候,他就被性欲冲昏了头脑。

  周沐没等到他松开手放自己的白兔自由,等来的却是卢赐发狠地吮吻。半个小时前战战兢兢的指奸是他的小心翼翼,也是他的温柔,此刻的他仿若狂风骤雨,压倒在她的身上,乌木香混着他的津液被他渡进她的梅子香中。

  她躺在床上,双腿倒是没有发软,只是她觉得自己的乳头凸起变硬了些,她的蜜穴也在蜷缩挤水。这感觉太过奇妙,奇妙得让她险些失了理智。

  「卢赐——停,你先放开我。」周沐轻喘着推开卢赐,力道很轻,其实本是推不开的,只是她喊他名字太好听,他才愿意稍离半刻。

  他直勾勾地看着周沐,眼神泛水,周沐别过头去,声音含水,「你别这么看着我。」

  「我想亲你。」他在周沐凸起的乳尖上点了一下,用手摩挲着她的僵硬。

  周沐阻止着他揉弄的手,心脏砰砰地跳动,仿佛要跃出她的胸口,「我快要订婚了。」

  她是在告诉他,也是在告诉自己。

  是了,她要订婚了,他不能再继续了,如果再要继续,新婚之夜,她会被人发现,她不敢承担后果。

  卢赐掰过她的脸,不让她有任何躲避自己视线的机会,以前是他年纪小,再喜欢也只能放在心里,现在他想明白了,他们的年龄差永远横亘在他们之间,他就算长到二十四岁,她也比他大六岁,他永远比她小,永远比她阅历少。所以就算他年纪小了又如何?反正现实不会改变,他可以改变的就是动用自己的力量去把她身边的那些人都赶跑。

  要订婚了又怎样?

  他可以搅黄一次,他就能搅黄第二次。

  「我不想你订婚,姐姐。」卢赐哽咽着说道,「因为我喜欢你。」

  「也许你不过是少年二郎的一时血气。」

  周沐没用过火的词,他听的出来她声音里的颤抖与开脱。

  「不是,我喜欢你好多年了。」他很急切,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她知道自己的爱意产生了多久,他又是对她多么渴望的。

  「十六岁那一年,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心想,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女子,那时我太小,可我懂情事,知道什么叫喜欢。周竞说你喜欢成熟的,所以这两年我收敛脾性,能不闹事的我绝不闹事,就连国文堂老师都说我心性收了不少。」

  「我知道你订婚的时候,我又欣慰又害怕,你找到一个和你相配的男子,照你的性子,一定能地久天长。可是我那天坐在院子里,我想的是,为什么和你订婚的男子不能是我呢?就因为我比你小六岁吗?可我也会长大。等我听说他要去不列颠留学,说要与你退亲,我开心极了,恨不得马上从沪城飞奔到你这来与你定亲,可我不行,因为我知道,你把我当弟弟看待,你会觉得我们是在乱伦,你所学习的人伦纲常不允许你这么做。」

  「可是姐姐,我们并不是真的姐弟。」

  他说了好长一段话,每一句话都是他真切的心声。

  他在用他的真心换她的一次主动。

  良久,周沐仿佛认命了一般闭上眼睛,「你声音轻点。」

         番外一:卢赐X周沐6(吃奶 舔穴)

  卢赐这十余年得到过不少准许。

  十岁时,父亲准许他养一匹属于自己的马;十二岁时,他被准许在外可以玩到十点再回家;十四岁时,母亲准许他买下一艘属于自己的轮船。

  他得到的准许很多,每一次得到准许之后都会获得短暂的开心。

  他确信他过去所有的准许都是他可以做的,可这次从周沐嘴里说出的准许不同。

  因为他怕她反悔。

  小孩子怕大人反悔给糖的时候,马上就会抢走大人手里的糖果,不让大人有任何说「不」的机会。

  卢赐亦是如此。

  他把周沐当成糖果,从她的唇上汲取走每一丝甜蜜。他觉得她的嘴好甜,这样的想法已经产生就立刻被他否决了,不只是嘴,她哪里都是甜的。

  「姐姐,你好甜。」

  双唇交缠过后的津液挂在两人的嘴角,在两人的唇间拉出银丝。周沐不自然地舔了一下自己的下唇,刚获得自由的双唇又被卢赐禁锢住,这一回他的索吻足够强势,也足够粗暴。这一瞬间,他脱下了他那层纨绔随性的外皮,披上了仅此一次的狼皮。

  她的呼吸被他全部取走,独属于卢赐的气息在她的鼻尖和口腔中辗转,这些气息碾走了她的梅子香,仿佛要从气味上将她占为己有。

  「你别……你别喊姐姐。」

  周沐平时大大咧咧不拘小节,但在床事上是敏感的,这种敏感不仅是身体上的,还有她的意识。

  她同意和卢赐行房之前,她的心里纠结过许多次,她面对的是她弟弟的挚友,于她而言与亲弟弟无异。在这种时刻,他又喊她姐姐,让她心里的禁忌感又忽然横生,而这种禁忌感给她带来的,除了羞耻,还有兴奋。

  错乱的禁忌是性事的初衷。

  这种初衷让她忍不住抱紧了卢赐,她发硬的乳头和她柔嫩的双乳被挤在中间变了形。

  她觉得自己的双乳酸疼酸疼的,她想着是自己抱的太紧,压疼了她的乳房。于是她想要稍稍放手些,她的心思立刻就汲取甜水的卢赐察觉到了。

  「周沐。」他一边喊着她的名字,一边搓弄着她硬得如豆子似的乳尖,「我喊你周沐,可以吗,姐姐?」

  周沐无意识地拿腿勾他的腰,下面泥泞的潮穴紧贴着卢赐的腰腹,流出的春水湿哒哒的,在他的腰腹上画出一滩痕迹,「别喊姐姐。」

  她的穴口收缩着,像是在卢赐劲瘦的腰腹上寻找什么。

  卢赐抬起她的腰,肿胀的性器抵在她的臀缝,「我想进去。」他拍了一下她紧致的臀部,食指在那条缝隙上跃跃欲试。

  周沐的心一下子就悬了起来,她同意和卢赐鱼水,不是因为她后面痒,而是因为她前面的潮穴泛滥成灾,瘙痒难耐。卢赐摸索的动作让她不自觉地夹紧了自己的下身,企图关紧一切穴口。

  卢赐自然不是想要从她后面进去,不过是想逗一逗周沐而已。

  「姐姐,你会听我的吗?」他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诱惑着。

  周沐嘤咛出声:「嗯,别从后面进。」

  「只要我进前面,都可以听我的?」他一步又一步地挖坑。

  周沐轻声应道:「嗯,在这里,都可以听。」

  「我说什么话都可以吗,姐姐?」

  「只要不喊姐姐。」

  这是她最后的要求。

  他反复地去求得允许,不是怕她反悔,而是怕她生气。他有许多污言秽语想说,可这些话平时说出定会让她生气,但在床第之时说出,就成了调情,意味则完全不同。

  卢赐大口一张,弓腰含住她被咬出齿印的雪乳,并且大口大口地在她的雪乳上吮咬着。

  乳间依然是她的梅子香和奶香,他发出啧啧的吃奶声,这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传进周沐耳朵里的时候,也牵动了她脸上的绯红。

  「你的奶好香啊,周沐,我想吸你的奶。」卢赐抓起她的一只乳揉捏着,那只白乳上瞬间出现了指痕,「你的奶是梅子味的,奶水是不是也是梅子味的?」

  这话从卢赐嘴里说出,一下子就让周沐的脸变得更红了。

  她一直知道卢赐没个正经,但没想到他在床上也是如此。平时如果有人和她这么说话的话,她一定会喊管家把那人赶出去,但在现在,她的脑内神经只有一个念头,那根神经说:她喜欢听他说污言秽语,她好兴奋。

  「你怎么不说话,沐沐?」

  沐沐是她的乳名,平时几乎没人喊了。

  「我想舔你的逼,把舌头伸进去,卷走你下面所有的水。」他把他要做的事情一步步都讲给她听,从舔穴到插入,每一个步骤他都说得极其详细,就像是在教她做爱一般。

  她在他的面前一直想要做一个矜持淡定的人,而当他说出一个个步骤的时候,她已然等候不住,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两只被吸过的白乳晃动着乳浪。

  她的乳房很胀,花穴也是。

  前者也许是奶水,后者则是春水。

  「说话。」他掐了一把她的屁股,惹得她「嘶」地尖叫出声。

  夜里寂静,她的尖叫在此刻显得极为突兀。

  周沐瞬间捂住了自己的嘴,可已为时以晚,窗口处传来丫鬟的询问声,「大小姐,您怎么了?」

  周沐张嘴想要回答,没想到卢赐先手拨开她的阴唇,直直地送了一根食指进去。异物的突然进入让周沐的小穴猛地蜷缩一下,她的肉穴将卢赐的手指吸附得没有移动的可能。

  卢赐的手指虽然不能前后插入了,但在穴里使些小动作还是能做到的。他勾了勾她的小穴,指腹摁住她穴里的颗粒。

  他一摁,蜜液源源不断,如同开启了闸门。

  「……没什么,我不小心撞到腿了,你,你先去睡觉吧。」她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这倒不单单因为卢赐的小动作,还因为她有种偷情的紧张错愕感。

  她不想让人发现她在和卢赐苟且。

  直到听到丫鬟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卢赐才慢慢出声,「哪里的腿被撞到了,这里吗?」

  他说着,便摸了摸她的腿心,已经湿成一片了。

  「都撞出血了。」他煞有其事道,「我给你擦擦。」

  说着他直接拔出沾满淫水的手指,用唇在她的腿心处擦拭,说是擦拭,不如说是舔,他在用他的舌头舔走她的气息与淫液。

  周沐没有经历过粗暴的性事,更没经历过温柔的性事,她只听过她的乳娘说,女人被肏的时候都是疼的,但这种疼往往伴随着快感,既疼又爽。她那时不懂疼痛与爽快为什么可以放在同一家事上,她现在还没有经历疼,可腿上来的酥麻感已经让她有了快感。

  她想,可能没有比这更爽快的事了。

  然而打脸这一事总是来得极快,卢赐舔的不只是她的腿心,还有她的穴缝,有她的穴壁。

  在她以为的梦里,他舔过她,也是用他的舌头舔的。不过梦里的她是昏头转向的,他是小心翼翼的,两个人都紧收着自己的欲望,无法将这事体验到极致。

  现在他们清醒了,粗砺的舌苔碾过她的穴壁,舌尖浅尝辄止她的淫水,她以为要停下了,可这一切不过是刚刚开始。

  卢赐摁住她的细腰,双唇紧紧地贴合在她的花穴之上,腔内重重一吸,想要吸走她的全部淫水。

  「哈——卢赐——」

  「我在。」

  在他吸的时候,她觉得她就要抵达顶峰了,因为她感觉到自己的穴口仿佛就要决堤了一般,堵得她下体胀痛。

  「我,我有点疼。」

  「姐姐,你不会是想让我停下吧?」卢赐直勾勾地看着周沐的眼睛,一双瞳仁里是希冀与渴望。

  周沐没想要停下,她只是想说,她想让他插进来,想让他吸她的奶,更想让他边走边肏。

  可是话太多了,这些话最终变成了卢赐开口。

  手腕被卢赐一把抓住,周沐看见他狡黠一笑,然后用他刚才诱惑她的语气说道,「这才刚刚开始呢,姐姐,你说都听我的。只有今天,我只有今天可以拥有你。」

            番外一:卢赐X周沐7H

  扩张后的花穴滑腻,只要他想,他可以没有任何阻碍地进入她的花穴深处,在她的蜜液中畅游。

  周沐感觉得到自己的下体有一阵冷风钻入,恶狠狠地刮着她缝间的那粒珍珠。

  他掰开了她的两瓣阴唇,贪婪地看着她的缝间珍珠害怕的模样。

  被掰开的不仅仅是她的阴唇,还有她两条细长的双腿。然而不同的是,她的阴户是被人掰开的,而她的双腿是在她自己的操控之下大开。

  她的柔韧性很好,双腿自然也就掰得开。

  卢赐能够看到她的珍珠也多亏了她自小习舞习乐。

  「姐姐,今晚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生气,是吗?」

  卢赐再叁确认。

  周沐是有脾气的,刚才他的询问在她看来是担忧,也是爱护,现在的确认在她眼中多了些调情。

  只是调情的话她说不来的。

  「你好烦。」

  可能真的是夜里太冷了,冷得她声音都变媚了,听不出任何不悦与生气,取而代之的是细软的娇嗔。

  「啊!」

  刚才还躺在床上准备收紧双腿的周沐忽然惊呼一声,突如其来的失重让她心也悬在了半空。

  卢赐稳稳地托着她的屁股,他力气很大,被托住的地方明显地陷了下去。

  周沐想,他现在如果松手,她的屁股上会不会有他的指痕。

  一时的走神也会被抓到。

  卢赐用力地捏了一下她的臀肉,略带危险的声音慢慢靠近她的耳边,「你是在想别人吗?」

  想的是谁?

  是她的现任?

  还是她的前任?

  卢赐此刻恨不得自己有读心术,能够透过她的眼睛得知她的所有秘密,知道她的所有想法。

  他有许多想要知道的。

  她对他的看法如何?对他的感情又如何?是否有可能青睐于他?

  这些问题于他而言都太重要了,但这都是他无法在清醒状态下问出口的问题。

  离了这张床,出了这个夜,他也许就成为了卢家少爷,她也许也只能成为周家大小姐。

  他们仿似露水,日出便会消解。

  周沐别过头去,脸上的微红好似微醺,「没有,我没有想别人。」

  「那你为什么分心?是在想我待会儿会怎么肏你?还是在想今夜过后该怎么面对我和周竞?」

  实不相瞒,这些问题她都想过,但都不是她放下所想。

  见她不说话,卢赐心中有一股无名之火。

  他气的不是她可能在想别人,而是气他们之间缘分太浅。

  这样想着,他整个人贴在了周沐的身上,连同他身下那根灼热。

  周沐的阴户紧贴着他紫红色的肉茎,她一向觉得自己是有自控能力的,小时候练琴,说好练两个小时,她绝不少练一分钟,哪怕好友来家里喊她一同出去玩耍,她都要练满两个小时。

  可当她贴上那根肉茎之时,她觉得自己的两瓣阴唇像成了精怪,正在蠕动吞噬着他的性器。

  她的这两块软肉不是第一次碰到异物了,然而这次的触碰截然不同。

  她仿佛听见了流水潺潺,也听见了野狼嚎叫。尤其在她的腰肢被卢赐紧紧地扣住,她的两团乳肉也被他的胸膛压得变形的时候,她心中响起了欲望的声音。

  周沐双腿卡在卢赐的胯骨旁,双脚交叉着,从帷幔看去,俨然一副情投意合的春宫图。

  原本托着臀肉的双手稳当当地将她抬了几寸,周沐不得不感慨卢赐的力气之大,甚至让她怀疑他打小练的不是枪,而是拳。

  他往上抬,她的蚌缝便碾着他肉茎上的沟壑走。

  这感觉太磨人了。

  好在这凌迟不算太久,也不过半分钟也就停下了。但停下的只是片刻,另一番凌迟接踵而来。

  她的肉缝描摹沟壑之时,穴里流了不少的水,她只听到「噗呲」一声的水声,那根粗糙的、不够美好的肉茎插入了她的水穴之中,穴口处还被插出了水。

  插入的那一瞬,周沐仰起头,脸上的薄汗将她的头发润得极为服帖。她觉得她没怎么动过,也不知为何会出这么多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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