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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贪污犯老婆,3

[db:作者] 2025-08-17 06:39 5hhhhh 2320 ℃

这一夜屠凤梅几乎没睡着,旁边就是厕所,晚上起来上厕所的犯人小便声滴滴拉拉的,屠凤梅感觉好像滴在自己头上。屠凤梅翻来覆去,好容易天亮了,警察吹哨起床。屠凤梅没有再穿大衣,穿上了那套缀有牡丹花的红白杂色珊瑚绒保暖睡衣,银灰色貂绒衫的高领从睡衣领口露出来,将她的脖子包裹的严严实实。搭配本来应该很好看,可当屠凤梅穿上那件不得不穿的黄马甲,形象又彻底给毁了。又是一声哨响,监号里的十个女人全部来到小院里,由谭晶下口令跑步,小院很小,十个人正好围了一圈,就这样绕着跑,一边跑还要一边喊:“矫正恶习、深刻反省、认罪服法、痛改前非!”各个院儿的口号声此起彼伏,屠凤梅她们女号的声音无疑是“万绿丛中一点红”,这让她感到很惭愧,很耻辱。

早饭过后,警察过来叫屠凤梅出来,屠凤梅不安地走出去,问警官:“提审吗?”警察说:“要带你去体检,没什么。”屠凤梅默不作声地跟警察往外走。出了里院来到外院,警察给屠凤梅戴上了手铐和脚镣,然后将她交给一男一女两个缉私警察。屠凤梅有些担心,她想如果去了医院,自己手铐脚镣的被押着,不和游街一样嘛,要是碰到熟人,那可是丢死人了。

警车开进了市立医院,屠凤梅被叫下了车。医院里人很多,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和害羞,屠凤梅努力装着很无所谓地跟着缉私警察走进了医院。医院的走廊好长好长,一男一女两个缉私警察一左一右地抓着屠凤梅的两只胳膊向前走。屠凤梅双手戴着手铐垂在身前,脚下的脚镣“哗啦哗啦”不和谐的响着,走廊里每一个人都用一种古怪的眼光看着她,屠凤梅再也装不出无所谓的样子来了,羞愧得死命低着头,只恨脸没地方搁。体检的主要是检查有没有怀孕,怀孕是不能羁押的。缉私警察带屠凤梅来到厕所,其中的女警跟进来,给屠凤梅一个器皿,并看着屠凤梅接尿。厕所门开着,当着别人面撒尿,屠凤梅很不好意思,好不容易才挤了一点。取完尿后,缉私警察让屠凤梅坐在走廊的长椅上,长椅上的其他人赶忙如避瘟神似的躲开。屠凤梅早就放环了,自然不可能怀孕,午饭前就被送回了看守所。

一回到号子里,睡在屠凤梅边上的白雪就急切地问:“检查怎么样啊,肚子里有没有货啊?” “什么?”屠凤梅不明白白雪在说什么,这时那友蓉解释道:“就是说你有没有怀孕,如果怀孕了就是你的运气,就不会判死刑了,头就保住了。”白雪坏笑着说:“要能在这里面把肚子搞大,你不就不用死了吗?”屠凤梅也觉得可笑:“这里如何搞啊?去那里找种子。” 白雪说:“要不在墙上打个洞?请隔壁的先生们帮忙?”谭晶也加进来开玩笑:“哎呀,哪个男人的武器能有这么长啊,那得找非洲黑人了。” “不打洞也行,找个机会让你出去干个公差什么的,勾引个他们男号的人不就成了”白雪一脸的谋略,像一位指战斗的将军。屠凤梅苦笑着摇摇头:“算了,我早就上环了,怀不上的。”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一周之后,一审被判了无期徒刑的谭晶投改监狱了。谭晶是汉阴市歌舞团的独唱演员,长得很漂亮,身材又好,今年26岁。谭晶长期给市里一个大老板当情妇,一直想转正,最后刀砍老板正房致重伤。谭晶走了,那友蓉当上了组长。我给看守所关照过,警察让屠凤梅接替那友蓉担任记录员,铺位也睡到了第二个,算是远离了厕所,告别了“住酒店”的日子。

当了记录员之后,屠凤梅只要愿意就可以出去打饭了。晚上开饭的时候,屠凤梅出去打饭了。第一次打饭,屠凤梅害羞地低着头,排在队伍最后一个。屠凤梅前面是一个二十来岁的男犯人,转过头对她说:“大姐,我叫小宋,你好漂亮。”有人夸自己,屠凤梅还是高兴的,礼貌地说:“谢谢。”小宋一直盯着屠凤梅看“你有没有戴胸罩啊?”屠凤梅说:“没有啊。”小宋笑着说“掀起来看一下吧。”屠凤梅回了一句“讨厌吧你。”小宋更开心了,说:“男人就爱听这句话,女人一说讨厌就有门儿,嘿嘿!”屠凤梅不理他,心里想自己怎么可以和男犯人打情骂俏。小宋还是盯着屠凤梅的胸脯看,用手指指屠凤梅的篮球巨乳问:“真的假的?”屠凤梅白了他一眼说:“全肉的。”屠凤梅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小宋两手扣在自己胸前比划着说:“好大哦!”屠凤梅鬼使神差地把胸一挺,奶子往前一送说:“怎么样,想摸摸吗?”谁知小宋真的突然偷偷伸出手摸了摸屠凤梅的大奶子,还狠狠捏了一把,虽然没人看见,但是屠凤梅立马脸害羞得通红,但又不得不说特别舒服。小宋的嘴凑到屠凤梅耳边轻轻的说:“摸得真舒服,比‘那儿有肉’的还大!”屠凤梅不解的问:“那儿有肉?”小宋笑起来了说:“就是你们号子的那友蓉啊,原来她可是里面第一号大奶子,我们就根据她的名字给她取了个‘那儿有肉’的外号。”屠凤梅想起来那友蓉的奶子确实也蛮大的,对小宋说:“她的你也摸过了?”小宋尴尬地笑了笑说:“有一次趁她不注意偷偷摸了下,结果给她骂了个狗血喷头。”屠凤梅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相比那友蓉自己怎么好像很堕落一样。小宋见屠凤梅不说话了,又说道:“我判了一年,留在所里服刑,现在做外劳,打扫卫生,比较自由,你以后想要什么东西可以和我说。”屠凤梅想了一下说:“好的,以后要什么我跟你说”小宋笑道:“没问题。”说罢手又趁势在屠凤梅奶子上摸了一把,屠凤梅气得瞪了小宋一眼。

被小宋摸了几把奶子,屠凤梅感觉下身竟然开始潮了,不禁羞得脸微微红。回到号子里,把晚饭放下,屠凤梅赶紧躲到厕所里用卫生纸将自己阴处淌出来的水擦干净,她知道这是自己卖淫时留下的毛病,自己还真成了个淫荡贱女人。

第二天一早,那友蓉组织犯人坐板,让屠凤梅到小院晒衣服,并收拾一下小院。这是当了记录员之后的“福利”,就不用在号子里艰难地坐板了。见屠凤梅出来,小宋就来到小院子,手伸进口袋里掏出两个煮鸡蛋来,递给屠凤梅说:“给你!”屠凤梅刚想拿,小宋把手收了回去:“可不能白拿。”屠凤梅说:“那你要什么换?”小宋说:“你做我老婆吧!”屠凤梅生气了说:“你瞎说什么呢?”小宋说:“是这里面的夫妻,你们以前那个组长叫谭晶的就和我们外劳组长是一对。”屠凤梅说:“我比大十岁多呢。”小宋笑了说:“这里面,哪还有那么多讲究。”屠凤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居然就鬼使神差的点头说:“那好吧。”小宋高兴坏了,把鸡蛋递过来说:“乖老婆,给你。”屠凤梅站在那儿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屠凤梅接过鸡蛋,这是进来以后第一次见到这么高级的食物,急不可待的开始剥鸡蛋的皮。小宋问:“老婆,想我没?”屠凤梅边吃边应承:“想。”“哪儿想啊?是这儿还是这儿?”小宋靠近屠凤梅,手从栅栏外抻进来,指一下她的心口又向下摸了一下她下身的密处,眼睛色眯眯地看着屠凤梅说。“哪儿都想!”屠凤梅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跟个荡妇似的说出这样的话。小宋得意了,手留在屠凤梅的下身不走了,隔着保暖睡裤来回摸着她下身的密处。屠凤梅只顾吃着鸡蛋,任由小宋摸着自己的下身,小宋更加大胆了,伸出另一只手揉搓屠凤梅的大奶子。奶子和下身都是极为敏感的地方,屠凤梅被摸得来了感觉。见时机到了,小宋收回两只手说“亲一口!”从铁栅栏外送进了他的厚嘴唇。屠凤梅正好吃完鸡蛋,被摸得来了感觉的她想也没想就把自己的双唇送上去对着小宋的嘴唇亲了一下。小宋抓住机会把舌头伸进屠凤梅嘴里和屠凤梅的舌头搅在一块儿。屠凤梅一惊,想挪开嘴唇却被小宋死死噙住。这时远处警察喊道:“小宋,你在那干嘛呢?”两人吓了一跳,屠凤梅连忙转过身,背朝铁栅栏,只听身后小宋大声回答道:“收垃圾呢,干部。”警察喊道:“快点,伙房的蔬菜到了,来卸货。”原来警察没看到,两人都如释重负。小宋说:“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屠凤梅背对小宋道:“早点来哦!”等小宋走远,屠凤梅整理了一下衣服,看了号子里一眼,她们都背对着自己坐板,只有那友蓉坐在最后背对着自己看书,屠凤梅也安心了。

回到监号,那友蓉让屠凤梅放松地坐在最后监督大家坐板,自己去门口铺位那儿为开庭写答辩状了,就在昨天法院已经送来了开庭的传票,明天就要开庭了。看着那友蓉挺着自己的大奶子走开,屠凤梅突然觉得好笑,在外面谁会给一个女海关取个“那儿有肉”这样的荤绰号,也只有在这里面。

第二天一早,那友蓉一早起来用冷水把自己的脸好好洗了一下,又用冷水抹了抹蓬乱的头发,问屠凤梅借了那件鲜红色的狐毛皮草大衣穿在身上,她个子不高,大衣下摆直到后脚跟。8点的时候那友蓉被法院的人提出去开庭了。中午,屠凤梅出去打饭,小宋又凑上来偷偷摸她的奶子,刚和小宋说了会儿荤段子笑话,屠凤梅见到那友蓉被警察押回来了,面色不好,心理咯噔一下。回到监号,屠凤梅立马关切的问:“怎么样了?”那友蓉面无表情地说:“15年!”说完放声大哭起来。屠凤梅也没想到判这么重,一边安慰着那友蓉,一边为自己担心起来。

那友蓉没有上诉,因为分管的警官告诉过她们如果没有确切的把握改判的话,早去监狱好,呆在看守所是不考核的,将来减刑回家是要靠考核成绩的。上诉期一过,那友蓉就被送往省第一监狱的女子监区劳动改造了。

那友蓉走后,警察让屠凤梅当监号的组长,记录员由组织卖淫进来的裘美丽担任。裘美丽读过高中,能记录,而且在外面的时候就是社会上有名的女流氓,镇得住犯人。是屠凤梅向警察建议让裘美丽当记录员的,所以裘美丽对屠凤梅言听计从,对屠凤梅也十分巴结,嘴也十分甜,大姐前大姐后的叫着。进看守所个把月了,屠凤梅已经渐渐适应了看守所的生活,每天见到警察点头哈腰,极尽谄媚,甚至对男警察抛送媚眼、撒娇发嗲,有时年轻的男警察会不满地骂她“老骚货”,她依然谄媚阿谀。因为当上组长,她在里面倒也算舒服,每天不用辛苦坐板,平时生活还有裘美丽服侍。这也让屠凤梅觉得自己越发堕落了,现在的自己简直就是以前电视里的那种牢头狱霸的感觉。

自从当上组长后,屠凤梅便和外劳组的组长向强勾搭上了,向强37岁,是城里有名的地痞头子,因为故意伤害被判了3年,家里疏通了关系得以留所服刑,本来是不够资格的。外劳组的犯人本来在看守所里就是地位最高的犯人,帮着警察干杂活,帮着警察管不听话的犯人,在大墙之内可以自由活动,晚上收回号子。向强原来和女号组长谭晶是一对,后来谭晶投监了,他又去找当上组长的“那儿有肉”,结果那友蓉不睬他。那友蓉投监后,屠凤梅当上组长,向强又来勾搭她。向强经常借口要出版报,要挂横幅,请警察把屠凤梅开出来帮忙,屠凤梅也时常能像外劳组的犯人一样自由,便也愿意和向强来往。

有一次,屠凤梅按照警察的要求把监号里的被子用小推车拉到库房重新弹棉花。库房里正是向强在指挥两个外劳犯人弹棉花,见屠凤梅过来,就对那两个犯人说:“你们俩把女号的被子好好弄!”说完就偷偷对屠凤梅招招手,带她走进隔壁的一间小屋子。一进小屋,向强一把把屠凤梅搂在怀里,嘴就贴到了她的嘴上。屠凤梅一愣,但处在如狼似虎年纪的她立即变被动为主动,用自己的舌头把向强的舌尖顶回他的嘴里,把自已的舌头放在向强嘴里尽情的搅动。向强一把拽下屠凤梅的裤子,将她推倒在地嘿咻起来。久旱逢甘露的屠凤梅很快就欲仙欲死,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兴奋的呻吟,吓得向强忙用手捂住她的嘴。向强狠狠冲击大约七八分钟,一股热流喷洒在屠凤梅体内。向强想抽出肉棒,还没到高潮的屠凤梅抱紧他,将自己的三角区用力贴紧向强肉棒根处,屁股意犹未尽的拼命扭动,直到向强的肉棒越来越小,滑出自己的阴道。屠凤梅无奈的从屄中吐出夹得越来越小的肉捧,好似婴儿离了奶头,自己的阴道里淫水淋淋,真舍不得。

当两人的身体分开时,屠凤梅笑着对向强说:“你这是不是强奸?”向强用手指刮了一下屠凤梅的鼻子,哈哈一笑,“还强奸呢,刚才你的劲比我还大,结束了还意犹未尽呢!”屠凤梅想想刚才的情景,禁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向强盯着屠凤梅看了看说:“老是老了点儿,但脸确实漂亮,这奶子比‘那儿有肉’的还大,竟然还是馒头屄,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呢。原来是警花,我这地痞混混儿还能上个警花,真爽!”屠凤梅听了向强的“评价”羞愤得无地自容,喘了一口气,勾着向强的脖子说:“我不管,你把我给强奸了,说,该怎么对我负责。”向强玩笑的说:“那我只能以身相许了,操你操到生命尽头。”向强的话让屠凤梅心情突然黯淡了下来,说:“你欺负我是个‘打靶鬼’,才故意这么说的吧?”向强知道自己戳到了屠凤梅的痛处,连忙花言巧语给她赔不是。

后来屠凤梅总想着和向强再有机会发生关系,但毕竟两个男女犯人能单独在一起的机会是少之又少的。有一次向强重感冒,发高烧在医务室挂水,屠凤梅借着给监号里面拉肚子犯人配药的机会去看他,狱医正好走开了,屠凤梅趁机抓起了向强不挂水的右手,按在了自己奶子上拼命揉搓,眼神迷离的看着向强表达欲求。向强身体虚得不行,抽回手捏着屠凤梅进看守所之后慢慢长出了赘肉的肚子说:“五花肉是好吃,可我身体还没恢复,不能吃油腻的东西。”屠凤梅挑逗不成还被损了,又羞又气。不过向强平时对屠凤梅十分照顾、言听计从,也使得屠凤梅在犯人们中地位很高。犯人们背后都说向强是犯人中的“皇帝”,屠凤梅则是犯人中的“皇后”。 原先的小宋早就不敢再找屠凤梅了,他叫向强“干爹”,所以每次见到屠凤梅都叫“干妈”。

2004年1月12日,屠凤梅的案件正式移送审查起诉,市检察院公诉部门一男一女两名检察官来到看守所提审屠凤梅。屠凤梅身穿着缀有牡丹图案的保暖睡衣套着黄马甲来到提审室。女检察官开口说:“屠凤梅,我是市人民检察院的检察官陈如,我们受收理了海关缉私分局对你的审查起诉建议。我院领导指派我和检察官郭俊负责你的案子。”屠凤梅顺着女检察官的手看向旁边的男检察官。郭俊,屠凤梅再熟悉不过了,当年在司法学校读书时两人就是同学,那时的郭俊年轻英俊,情窦初开的屠凤梅喜欢上了他,曾经追求过他,结果郭俊深信自己是个“坏女人”的传言不理她,让她很伤自尊。毕业后,屠凤梅一帆风顺,而郭俊却一直没有提拔,出于小女人虚荣的心态,屠凤梅也曾想过再见到郭俊时,自己能扬眉吐气。可惜造化弄人,郭俊在毕业后尤其是我和屠凤梅都混得很好后一直躲着她,屠凤梅后来一直没能见过郭俊,而再次见到他时,自己已是阶下囚,而郭俊却是要代表国家对自己提起公诉的检察官。现在的自己可不正用实际证明了自己确实是个“坏女人”么?

屠凤梅蓬乱的头发胡乱扎了个马尾,身穿着极不正式的睡衣,还套着象征囚犯身份的黄马甲,戴着手铐,一副狼狈的样子坐在郭俊的对面。屠凤梅能感受到郭俊脸上那一丝得意,心里很受打击,不知怎么竟然不争气的放了一个很响的屁,不大的提审室瞬间弥漫着一股臭味,陈如捂住鼻子,皱起双眉,而郭俊脸上则更得意了。屠凤梅窘迫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恨自己太不争气了,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好像永远抬不起头来。好不容易熬到提审结束,屠凤梅迫不及待地离开了提审室。

1月15日,这天下雪了,看到白茫茫一片雪景,压抑许久的屠凤梅突然感到心情很轻松,甚至朝对面高墙上的年轻武警战士喊了一声:“小同志,小心一点,脚下滑。”小武警居然礼貌地回答道:“没事的大姐,我们把雪扫干净了。”这时监舍门突然打开了,民警走进来叫屠凤梅出去。屠凤梅被带到看守所长的办公室,所长对她说:“除夕晚上搞个迎新年晚会,你们女号出个节目吧。”屠凤梅想了想说:“我去和向强商量商量,在他们外劳组找一个犯人搞个男女对唱吧。”所长想了想,觉得可行,就让民警把屠凤梅带到库房去找向强。

库房里就向强和另外一个犯人,其他人都干活去了。民警和向强讲了唱歌的事情,向强看了一眼屠凤梅就心领神会,说:“干部,我保证完成任务!你先忙去好了。”民警看在这儿也没什么事就走了。民警一走,向强立即把屠凤梅拉进库房隔壁的小屋子。一进屋,屠凤梅立刻扑上去抱住向强,嘴里说道:“坏蛋!死鬼!想死我了!”胸前一堆大肉摩擦着向强的胸膛。屠凤梅又伸出手,捻弄向强胯间的肉棒,这一触及便又硬又翘了。向强“噢”的叫了一声,便把屠凤梅推倒在地,纵身爬在她肚上,拉下睡裤,扒开肉缝,把那条硕大的肉棒,顶入屠凤梅的阴道,一顶尽根。屠凤梅“哇”的一声,便把屁股高高耸起,扭动着拼命迎合。完事后,屠凤梅搂着向强说:“除夕晚上我俩唱首歌吧!”向强说:“好啊!”后来,除夕那一晚屠凤梅和向强在晚会上和唱了一首《知心爱人》。

春节后过了十来天, 2004年2月2日,屠凤梅的案子开庭了。早上起来,屠凤梅认真梳理了一下,穿上粉红色高领貂绒衫,外面穿着出逃前一天买的却从没穿过的那件银灰色羊绒大衣,外面套着黄马甲,羊绒大衣的宝石灰色狐狸毛领露在红马甲的“V”字领口外,正好遮住了马甲胸口“开看”二字中的“开”字,粉红色貂绒衫的高领从大衣领口露出来,紧紧裹着她的脖子,头上蓬乱的头发胡乱扎了个马尾,整个人显得很憔悴。上午八点整,屠凤梅被两个警察带出内院,穿过三道铁门,来到外院。院子里停着一辆面包警车,提押的两个女法警给屠凤梅双手戴上手铐,因为两边袖口有一圈十公分长的宝石灰色的狐狸毛袖边,所以看不清楚铐环。然后押着屠凤梅来到了警车旁,当后车门被打开时,屠凤梅看到车里的后排座早已被拆掉,空空的,屠凤梅被押进警车,一个法警一声令下:“跪下!”屠凤梅不明白为什么非要让她跪下,蹲着也不行吗?屠凤梅感到了莫大的屈辱,人真的很奇怪,在里面再怎么堕落都不觉得屈辱,但一旦回到了社会之中羞耻感就立马重生了。

警车一路呼啸来到了法院,进大门时屠凤梅跪着通过车窗看到外面有很多记者,她不知道自己开庭怎么会吸引这么多媒体过来,但想来自己的案子在社会上影响很大。警车进了法院大门后拐到一个小楼前停了下来。两个女法警将屠凤梅押下车,带到一个大房间里,当屠凤梅走进来时,见房间里空着几个沙发,屠凤梅刚要坐下来,法警却又厉声呵道:“蹲下!”屠凤梅只好靠墙蹲下。房间里有几个律师模样的人,高谈着案情,胸有成竹的样子,一看就是善于雄辩的那种,见到屠凤梅进来蹲在那儿,他们鄙夷的看了屠凤梅一眼又继续高谈阔论。屠凤梅戴着手铐蹲在地上,不一会儿便两腿麻木得失去知觉。女法警看了看表,问道:“要不要上厕所?”屠凤梅点点头,女法警就把她拉起来,往羁押室隔壁的厕所走。进了厕所,女法警并没有打开手铐,而是把屠凤梅的裤子解开褪下,两眼盯着她很响地小便,完事后又耐心地帮她穿上裤子,整理好衣服。上完厕所,屠凤梅再被带回到羁押室,法警喝令下她蹲下来等着开庭。

上午九点,法院开庭审理了屠凤梅走私、贪污以及北阳警方并过来的领导黑社会性质组织和洗钱一案。当屠凤梅被两个女法警押解着从侧门一走进法庭,立即引起了旁听席上一阵骚动,市里面几个媒体派来记者手中相机的闪光灯不停地对着她闪着。再往法庭里走了几步,屠凤梅就看到旁听席上坐着的我。屠凤梅深吸一口气,将脸侧转一下,努力将眼泪咽了下去,同时也把即将狂跳的心脏按压住,然后平缓地呼气,在几秒内做好这一切后,屠凤梅转过脸来,送给我一个灿烂的笑脸,那表情好像要上台领奖似的。当然,我没有被屠凤梅的笑容感染,而是一脸的沉重和担忧。当屠凤梅被命令面对国徽和法官立正站在法庭正中间铁栅栏里时,她已完全看不到了背后旁听席上的我。

法官先开始进行问话,姓名?年龄?捕前职业?人民检察院的起诉书副本有无收到?等等。然后公诉人郭俊宣读了起诉书,指控:屠凤梅利用担任汉阴市国家安全局下属联谊实业公司法人代表期间,贪污公款共计人民币2200万元,与已经另案处理的长城公司负责人高龙合谋盗用军事工程名义走私共获利人民币5千万元。案发后,屠凤梅畏罪潜逃,化名“银玉”,参加并领导华北省北阳市韩飞翔黑社会性质组织,替韩飞翔犯罪组织洗钱,隐瞒其犯罪所得。屠凤梅系党的干部,置党纪国法于不顾,为满足个人私欲,走私偷逃税款、贪污公款,数额巨大;案发后屠凤梅畏罪潜逃,并在逃亡中参加并领导黑社会性质组织,并积极为该犯罪组织洗钱,隐瞒犯罪所得。因此依法提请法院予以严惩。律师为屠凤梅做了辩护:屠凤梅在案发后能如实供述自己的犯罪行为,依法可以从轻处罚。接下来法庭调查、法庭辩论。

庭审一直持续到中午12点半。法官当庭宣判:本院认为,被告人屠凤梅的行为已构成犯罪,应予严惩。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153条第3款、第383条第1款,第294条第1款,第191条,第69条之规定,宣判如下,被告人屠凤梅犯走私普通货物、物品罪,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罚金20万元;犯贪污罪,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犯领导黑社会性质组织罪,判处有期徒刑10年,剥夺政治权利2年;犯洗钱罪,判处有期徒刑10年,并处罚金10万元。数罪并罚,决定执行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屠凤梅当庭表示上诉。女法警给屠凤梅戴上手铐,押解到书记员的桌子前,在庭审笔录上签字,按手印。

被押回看守所,屠凤梅没有先关进监舍,而是被押进当初入所检查的那个房间。屠凤梅知道要给自己上脚镣了。民警见屠凤梅进来,将她按坐在凳子上,对她说:“屠凤梅,判决既然下了就想开些,还有上诉的机会。按照规定,死刑犯判决后必须上脚镣,忍着点,过些日子就习惯了。”屠凤梅知道这是规矩,但是看到墙脚一堆粗重的脚镣,还是吓得咬紧嘴唇。民警搬来铁墩子,屠凤梅老老实实伸出右脚,放在铁墩子上。那副脚镣的镣环上已经缠了布条,那布条呈灰色,上面还有暗暗的血迹。民警把镣环扣在屠凤梅右脚踝上,用铆钉穿过镣环一侧的孔,举了起锤子,手起锤落,铆钉砸实。屠凤梅把右脚从铁墩子上移开时,感觉到这个镣环好沉呀。接着屠凤梅又把左脚放到了铁墩子上。上好脚镣后,民警将屠凤梅扶着站起来,让她脱下黄马甲,换上了一件红色的。红马甲,这是死刑犯的标志,可以让围墙上的武警哨兵醒目的注意到屠凤梅。脚镣镣环中间的链子又粗又大,十分丑陋。链子中间有一根不长的绳子,民警将绳子塞到屠凤梅手里,屠凤梅提着绳子可以将链子提起来,方便走路。屠凤梅手里感觉了一下脚镣估计有10公斤,和之前自己被押解回汉阴时的那副完全不可同日而语。链子上的绳子也比那时的短很多,提在手里的话,屠凤梅必须向前将近九十度角弯着腰,然而不提又走不动路,也就意味着接下来屠凤梅不能站直走路了。

一切完毕,民警押着屠凤梅拖着脚镣、提着绳子、弯着腰一步一步艰难地往监号去。号子里的女犯见屠凤梅拖着脚镣回来,便都知道她被判了死刑。女犯们都没见过女死刑犯,看到脚镣都十分害怕。裘美丽跑过来扶着屠凤梅坐到号板上,屠凤梅感觉很累,便躺下睡一会儿。迷迷糊糊中,警车呼啸、五花大绑、按跪在地,“砰!”枪响了,自已的脑袋就开了花,白花花的脑浆流满一地,一阵心悸,“啊”屠凤梅被吓醒了,一下坐起来。枪声,尚在耳膜中回荡,胸口,还在不停剧跳,她做了一个噩梦。

2月3日,我到开发区看守所探视屠凤梅,之前由于案件在审理中一直没能去看她。毕竟我还是市公安局的中层,看守所的人对我还是很客气的。一会儿屠凤梅被押来了,穿着那那套缀有牡丹图案的保暖睡衣,外照着红马甲。屠凤梅双手戴着手铐,弯着腰很吃力地提着绳子,见到我,屠凤梅显得有点不好意思,被自己的丈夫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有点害羞。走到铁栅栏前,屠凤梅放下绳子,站直,隔着铁栅栏抓住我的双手,我凑在她耳边轻声说:“你辛苦了,挺一挺,我会想办法的。”屠凤梅流着泪点点头,她问我:“外面人没有对你和儿子指指点点吧?我对不起你们。”我骗她说:“没有,你放心吧。”屠凤梅显然不怎么相信,但也没说什么。其实今天的汉阴日报已经以《贪污走私,女警犯下惊天大案;天网恢恢,终落法网被判死刑!》为题发表了关于屠凤梅案子的长篇通讯,而屠凤梅逃到北阳沦为黑老大情妇一事更是传的沸沸扬扬。我和儿子面临了巨大的社会舆论压力,在局里我无论走到哪儿都感觉背后在窃窃议论;而儿子就更接受不了了,一直以父母是警察为骄傲的他,怎么也接受不了和自己最亲的妈妈竟然180度逆转,成了女死刑犯。

死刑犯的生活让屠凤梅身心俱疲。脚镣太沉了,平时屠凤梅都懒得下铺走动,只是每天向强到小院外面时,才走到小院里和向强“互诉衷肠”。开发区看守所的犯人只有二百来人,死刑犯更只有屠凤梅一人。有几次所里开全体在押人员大会,其他犯人都是套着黄马甲,直着身子排着队伍走进会场,只有屠凤梅一个人套着红马甲,腰弯成九十度,提着笨重丑陋的脚镣艰难地走在队伍最后,被队伍抛得远远的,更有两个男民警在一旁严防意外。有一次政协组织市里的企业家到看守所慰问在押人员,一个女企业家看到屠凤梅的装束很奇怪,就问身旁的民警:“这女人是谁?干嘛这么特殊照顾?”民警对她说:“就是市国家安全局那个联谊公司的总经理,死刑,所以要这样。” 女企业家恍然大悟一般说:“哦,原来就是她啊,自作孽不可活啊。”屠凤梅听到了他们的谈话,觉得十分刺耳。

两个月后,省高院裁定驳回了屠凤梅的上诉。转眼到了6月份,我又一次来到开发区看守所看屠凤梅。6月份气温已经很高,屠凤梅只穿了一条三角内裤,上身都没穿衣服直接套着红马甲,硕大的乳房若隐若现。这条三角内裤是2月1日开庭前换上的,带上脚镣后,不能再换了,当初的保暖睡裤也是天热后民警用剪刀剪掉的。穿了4个多月的内裤,已经满是异味。屠凤梅见自己如此狼狈地出现在我们面前,很害羞的说:“天热,号子里更热,大家都不穿上衣的。”我隔着铁栅栏拉着屠凤梅的手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不要放弃,我正在想办法个你弄一条线索,举报立功了就有机会改判。”屠凤梅没想到我仍然没有放弃她,再想想自己从出逃后不知和多少男人上过床了,就是到了看守所还和向强滚到了一起,十分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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