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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的房间/Bittersweet Room,3

[db:作者] 2025-08-17 06:39 5hhhhh 4280 ℃

3. Opium

*他相当失礼地想到,这人或许不做占卜师也有出路。

手冢卷起裤脚,脚腕上有大约两天前——如果这确实是他们被关进来的第一天——蚊虫叮咬的痕迹,还没完全消退,有一点痒,但是还好。对有些人来说,痒意要比痛楚更难忍受,而他只是用指腹去感受那些凸起,摩挲时有一点热,只有一点。他突然说,秋山,你在看什么?

见鬼了,你头顶也长眼睛了吗?莲没有解释,反正手冢也会自行去解读,说与不说都是一样。他刚刚盯着房间里除他以外唯一的活物放空了一阵,本来是在想这个房间里的事,没多久思绪就像气体一样溢出,不受他控制地飘远了。想了一些只会徒增烦恼的事之后,他又想,往常这个时间街灯应该已经亮了,婶婶觉得他应该多在花鸡帮忙照顾生意,可他总是在这时候出去飚车。说起来手冢居然也有摩托,虽然大家都是“骑士”,但他总觉得手冢不像那种会骑摩托出行的人,还在骑车的时候穿西装,真是古怪。不然要用什么?他只能想到手冢坐在流动摊位车里的模样,用的还是那种冰淇淋车。莲回过神来发现手冢也在看着自己,眼神里带着一些说不清的……非要说的话,那可能是一种柔情,不是怜悯或者其他什么,就只是仿佛能溶解一切的柔情。莲在这种柔情面前显得无力,他说,我讨厌你这样。

真糟糕啊,你还得忍受我好几天呢。

是啊,也许还要忍受更久。

做完该做的事我就会离开,不会再来烦你的。手冢说,你现在要用浴室吗,不用的话我先去洗澡?

伤口……没问题吗?你要是在浴室晕倒可就不好办了。

他们还提供了防水创可贴,贴上应该就没事了。手冢拉起袖子,针孔附近的皮肤变成了青紫色,都怪我没按住棉球,不过应该很快就好了。

莲想找点事情做,他又把房间里能翻的地方全都翻了一遍,还是没有线索。

吹风机的声音停了,手冢刚吹完的头发有些蓬松,像某种动物。莲不算是喜欢小动物的人,尤其是狗,他受不了它们过度的热情,城户让人难以忍受的地方也大多在此,不顾他的抗拒也要拉近距离,手冢做的事情要更糟糕,如果人心也是一种皮肤,他真想立一面写着“请勿触摸”的告示牌。

三分钟后,莲问手冢能不能教他使用电脑。手冢说,你怕我拿点数去换游戏机吗?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吗?我只是不想把选择权都放在你手上,下一次课题让我来选吧。莲跟着手冢的指示操作,发现比自己想象中要简单。莲提出疑问,你不是占卜师吗,怎么好像很擅长这个的样子?

手冢神秘一笑,我还在上学的时候经常去街机厅,是街头霸王来着……

街头霸王?莲的表情显然误会了什么。

其实那是游戏的名字,当初那边很少有人能打败我呢。手冢收起对那时的怀念,轻声说,秋山,早点休息吧,明天……得有精神才行。

床很宽敞,被子只有一条,用遥控关了灯之后他们不再谈话,两人各自占据床的两端,把被子扯得紧绷,足够让三只猫并排从中间穿过。课题会在零点更新,看了之后也许会失眠,可看到之前想要入睡也不是那么容易吧,莲这样想,困意却像茧一样层层包裹住他,不是出于他自身的意愿,是食物还是空气的问题?他没法发出声音,被迫沉入混沌之中,痛苦以及其他事物仿佛都从他身体中被抽离,他听着仅余的一点回响,感到那些都变得异常遥远。还给我!他竭尽全力,声音却不能冲破禁锢。

莲是被黄油的香味唤醒的,他不记得自己是否做了梦。手冢捏着发亮的黄油面包对他说,现在起床还来得及,面包还是热的。手冢如此悠闲的模样教他不太适应,用冷水洗过脸后他才确认这是现实,早餐是面包和牛奶,身边的人的确是和他一起被关了一天多的手冢。

课题你看过了?

秋山这么说话好像老师啊,严厉的那种。手冢放下牛奶,在等你一起,这样才公平吧?

电脑像在故意捉弄他们似的,在LOADING界面停了半分钟,然后才终于加载出消息。

实验者A:手冢海之。实验者B:秋山莲。

课题1:实验者B使用刀具在实验者A手臂上留下伤口,长度超过10cm,深度超过2cm。

课题2:实验者A采集实验者B的精液10ml。

手冢咳了一下,我以为他们会换成别的,但好像没选的课题会一直留在上面……这种伤口对骑士来说不算什么吧,又不是内伤,也不会流太多血。

听着手冢这样轻飘飘地讲着伤害自己的事,莲无端恼火起来:我没有残害人的兴趣,未来也只会以骑士的身份打倒你……而且说好了今天是我来。但莲想,这两个选项实在算不上公平,做那种事对他来说几乎没什么损失(是时候抛下无谓的自尊了),对手冢来说也会有点麻烦。

手冢说,那么秋山来选择吧,总是要选一个的。

课题2被选中了,莲已经学会要怎样操作,但提交的时候还是有些不自在,身后的手冢也一直没有说话。莲回头,发现手冢低着头,用另一只手抱住之前抽过血的手臂,不知道在想什么。

交换室的门开了,手冢越过他走进去。这次的工具很简单,只有一个带刻度的小杯和说明书。要用手来……手冢感到脸稍微发热,电子音在警告他立刻出去了。

做好准备的时候告诉我。手冢努力保持声音稳定,翻着带图解的册子,步骤看起来像按摩,在这种地方做得这么细致,真是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还是不要拖太久吧。莲若无其事地拿起毛巾,我去洗个澡。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只穿了短裤,莲看到手冢在做动物手影一样的动作,觉得怪异又好笑,你平常自己不会做吗,按照你自己的手法不就好了?

我觉得秋山可能会硬不起来。手冢语出惊人,毕竟是我来……

好了可以了,别那么啰嗦。莲看起来就像即将被人按住洗澡的猫一样,虽然不想面对接下来的事情,却也逃避不了,只能强装镇定而已。

手覆上去的那刻,莲清晰地感到了凉意。因为手冢刚刚洗过手,手上的戒指也摘掉了,能闻到轻微的洗手液的香气。气氛略显暧昧,莲此刻没有做这种事的兴致,也想不到该说些什么。手冢两只手叠在他的阴茎上,轻轻推向腹部。莲移开视线,觉得此时不应该去看手冢的脸。手冢突然说,不要想太多,你就当作是那种按摩。继续握住,揉搓,手冢想,要是他们提供一点润滑会更方便些,秋山太紧张了,他得让秋山放松下来。看不到的话会不会好些?莲听从了手冢的安排,用毛巾盖住了脸。手冢加重了刺激,握住的同时也开始探寻莲的敏感区域,从最顶部开始按压、揉捏,两个人的呼吸错乱起来。透明的腺液开始从顶端流出,手冢将它作为润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莲咬着牙,想要阻止声音外泄,手冢安慰他,秋山,这里没有其他人,放松些。莲明知道他在说谎,怎么会没有人,不知道哪个房间里的变态正通过摄像头看着他们呢,可是没办法,已经做到这一步了,否定也没有意义。手冢的虎口挂在那道肉沟上,摩擦生热,也生出情欲,莲觉得自己失控如脱离轨道的列车,不知会去往什么地方,克制的喘息听起来甚至像在呜咽,语言已经破碎不堪。手冢问他,你在说什么,要加快一点吗?没有得到莲的准确回应,手冢想是不是自己做得太过火了,又放慢下来。莲知道临界点就要到了,他说,手冢,马上就……手冢心领神会,单手拨弄起来,另一只手拿着杯子,手下的东西越发不安分,热,鼓动,难以忍耐。马上就好,手冢说。毛巾从莲脸上滑下去,湮灭发生之前他仿佛看见手冢微笑,热潮退去后却只看到满是红晕与汗水的无措的脸,他不知道自己是否也是这样,手冢的眼睛离他太远,没有一面距他更近的镜子。

手冢看了看刻度,才一半,还要再来一次。

有了之前的经验,手冢熟练地找到了莲的敏感点。莲对此有些微妙的恼意,没办法说服自己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被人抓住把柄什么的,感觉在讲什么色情笑话,他尽可能地放空自己,避免在这个过程中和手冢交流。手冢换了个姿势,一只手握着不放,另一只手在尿道口附近轻轻画圈,莲搞不懂手冢为什么对这种事情学得很快,他相当失礼地想到,这人或许不做占卜师也有出路。这种做法带来了相当多的快感,同时也伴随恶心,莲觉得手冢不必如此,这样太……毛巾已经被丢在一边,但他还是不愿意看着手冢为他做这件事。越过了代表正常的那道线,他没办法心安理得,也不明白手冢究竟是怎么想的。手冢整个手心里黏糊糊的,他想到春天融雪时的泥泞,莲失去控制的样子也让他动摇,身体里的欲望同样被挑动,但他只是忍耐,还要装作清醒。水声在他的手指之间涌动,莲在呻吟中挤出一句快点。真糟糕,他们在这里干什么呢,手冢的动作变得机械起来,莲接近高潮时用力后仰,身体弧度几乎可以称作美丽。手冢突然觉得眼眶发酸,说不清为什么想要流泪,匆匆忙忙接住第二次。

可以了。手冢把毛巾丢回去,十分准确地盖在对方脸上,你脸上也都是汗,擦一擦吧。莲听着手冢在房间里走动,交换室开锁和上锁的声音,再之后是浴室的水声,响了好久。莲好像终于回过神来,用力擦了擦脸,从床上坐起来,又一次感到焦躁。他不想在这里消磨时间,他应该去战斗,还有人在等待他。

手冢没来由地说了一句,让我看看你的手。莲不解其意,手冢翻开他的手心,看到那条线还在,终于松了口气。手冢好像洗了很多遍脸,莲甚至看得到他睫毛上的水珠,莲讪讪抽出了手,说自己要去清理一下。

换洗衣物也可以通过交换室处理,但换来的还是丧服一样的睡衣,莲看了看手心的纹路,手冢之前找的是他的生命线吗?恐怕手冢有个相当离奇的猜想,他们会不会已经死了之类的,莲捏了捏手臂,怎么可能呢?

莲瞄到手冢又点了一根火柴,手冢看起来像在发呆,差点烧到手的时候却又及时吹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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