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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德哥尔摩,3

小说:FF14纪实文学 2025-08-17 06:37 5hhhhh 6180 ℃

原来,有几个男人觉得厨子的尾巴碍事,将厨子的尾巴使劲往上提。但厨子的尾巴又粗又大,很难移动。所以男人只好更加使劲,用力过猛的结果是干脆的骨折,厨子痛得大喊起来,但还没叫几句,就有人拽住他的龙角,试图将这些碍事的尖角掰断。

“操你妈的,真碍事,把老子都划萎了。”

不知道哪个男人突然给了厨子一巴掌,自顾自地抱怨起来。男人就是这样,自己玩爽了,就会开始挑刺,厨子本能地反抗起暴力,却被人钳制住四肢压在了地上。

“一个婊子,还想造反了?”

男人们似乎真是玩够了,把自己的性器从厨子身体里抽了出来,只留下一滩滩精液从厨子身下的孔洞和口腔里流出。厨子本以为这次淫乱的派对迎来了尾声,刚想说点什么,就看见男人们不知道从哪里掏出几根粗木棒,还有酒瓶,气势汹汹地就要往厨子的身体里塞。厨子看了这些东西吓得大叫,他想要逃开,但男人们力气奇大无比,他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好在炼金似乎是制止了男人们的暴行,厨子这才逃过一劫。刹那间厨子出了一身冷汗,不用想,他也能想象到那种东西塞进来之后,自己身下会是什么样一副血腥场面。厨子吓得一下子脱了力,又或是因为他真的疲惫,厨子此时已经不太能感受到自己身体里的快感,叫声渐渐不再尖锐高昂,而是变成了低沉的呻吟。

看见厨子不再兴奋,男人们觉得扫兴,四下散去。厨子虽然疲惫,但还算满足,如果这场狂欢就此结束,他或许事后还会感激炼金。然而就在这时,厨子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的阴影盖住了自己眼前朦胧的光亮。厨子眯眼使劲去看,但他睫毛上沾满了精液和汗水,看不太清眼前的景物,他奋力地摇晃起头,想要靠甩动甩掉脸上的粘液,不过在那之前,突然进入他鼻腔的气味抢先一步告知了厨子来者的身份——那是一种融合了鼠尾草的清澈、没药的苦涩和乳香的甜腻的混合气味;无比熟悉、也无比陌生。厨子辨认出那是炼金衣服上的香气,他本能地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昂克夏尔先生,我——”

炼金戴着防水布制作的手套,非常体贴地用小块棉麻布料沾着水,擦干净了厨子眼睑和面部上的污渍。他从桌上的试管架里捡出了一支装着清澈溶液的试管,拔掉塞子后将试管怼到了厨子的嘴边。炼金很不擅长这样的动作,他想要将液体灌进厨子的嘴里,但却怎么也找不好角度,总是让溶液从厨子的嘴角流出。

“里默阿,你还是别干这个了,我看着都嫌费劲。”

厨子身边的一个男人看不下去,伸手要过来那支试管,三下五除二就全弄进了厨子嘴里。完事后他还调侃似的逗了炼金一句,但除了他自己以外没人笑出来。试管里的溶液没什么味道,尝起来就好像加了碱面的水,微微有些怪味。炼金看着厨子没什么抗拒的反应,挑了挑眉毛在一个本子上写了几个字。

炼金坐回了桌边,厨子身边的男人们也凑回到了厨子周围,只不过这次在面向炼金的方向留了个豁口。一支溶液下肚,刚刚还因为疲惫和疼痛而意识朦胧的厨子瞬间清醒了过来。就好像用抹布擦干了镜子上的雾气一样,厨子感觉自己的视线和思路从没这么清晰过,身体的感觉也变得更加敏感,炼金工坊的地板砖变得好像砂纸一样粗糙,磨得他全身的皮肤生疼。

男人们再次将性器塞进了厨子体内,明明是相同的性交,但这一回快感已经完全变成了一种折磨,变成了无法忍耐的酷刑。厨子从未如此清楚性器的形状,他几乎能描绘出性器上每一个纹路。相应的,折磨带来的疲惫和不适也被成倍放大,变成了难以忍受的劫难。厨子这辈子没有这么难受过,他的五脏六腑似乎正在被一点点撕裂,那些性器好像要将他捅穿,过于强烈的快感则让他全身抽搐。厨子尖叫着出声,哭喊地撕心裂肺。

如果说刚刚他还能用昏厥来逃避苦难,此时的他则是清醒着受刑,如同身体由内而外被生生剥离和肢解。厨子开始哭着求饶,口不择言地说出断断续续的句子,叫着炼金的名字。但任凭他怎样卑微地恳求,炼金看上去也毫无动摇之意,甚至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炼金永远沉默着,用好像在看实验动物一样的眼神观察厨子。为了防止厨子脱水,炼金甚至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给厨子喂一袋补液盐。清醒的折磨使厨子几乎陷入癫狂,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因为过于强烈的刺激和快感而发疯,交合从未如此痛苦。厨子数不清那一晚上自己究竟做了多久,男人们的体力似乎是无底洞,他只记得在结束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自己的喉咙嘶哑到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哪怕只是微弱的哼声。那会男人们还想再玩点别的,说是要把厨子拖到外面去。厨子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好在炼金或许还有那么一点良心,即时喊了停。

VII

等厨子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回到了炼金的住所。即使是睡了很久,在厨子醒来的时候,第一个反应还是疲倦。他全身的肌肉都酸痛,下体也因为过度磨蹭而隐隐肿胀。厨子动了动沉重的身体,慢悠悠从被子里爬出来,非常意外地发现自己是在自己的卧室,而不是哪个小巷的垃圾堆里。他掀开被子,一股浓郁的草药味就这样顺着被子的缝隙溜出,刺痛了厨子的鼻腔。厨子低下头向被子里看去,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所有的伤口——擦伤、淤青、磨损等,全都被涂上了药膏,甚至还被包了一层纱布绷带,而那些草药味正是从绷带处散发出来的。

厨子试图回忆起昨天发生的事情,他记忆最后的片段停留在狂欢结束后满地混乱的残局,以及晃悠到自己眼前、被自己抓住的长袍衣角。那衣角属于炼金,当炼金的衣服被厨子揪住的时候,厨子察觉到炼金似乎愣了一会,像是想起什么事情一样。不过厨子那会实在累得够呛,已经记不清究竟发生了什么。

厨子静静地靠在床头,望着自己身上的伤口若有所思。事到如今,他看不清炼金的真面目究竟是善是恶——炼金给的报酬丰厚;尊重自己的选择;给自己不少休闲和娱乐的时间;也不像自己之前的雇主那样,会用言语羞辱自己。但同时,炼金又做出昨天那样过分的事情。

说实在的,厨子也不太好意思责备炼金太多,因为毕竟从最开始四处乱交,给炼金添麻烦的是自己,而且昨天的狂欢,如果适时而止的话,倒真的是一番享受……厨子的思绪越来越乱了,他晃晃脑袋,试图让自己从这些荒谬的思考中离开。墙上挂钟的秒针咔哒咔哒地响着,厨子这才意识到,此时已经是傍晚时间。

“完了!我没做饭!”

在瞥见时间的时候,厨子几乎是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虽然他依旧感到极度的疲倦,甚至还有点头晕目眩,但厨子的职业道德还是让他强撑着爬到了厨房。然而厨子并没有在餐桌前看到炼金的身影,也没在房子的任何一个角落找到炼金。按往常的作息,炼金此时应该早就到家了,就算晚回家也会提前用通讯珠告知厨子。可今天炼金就好像消失了一样,任凭厨子怎样用通讯珠狂轰滥炸炼金的号码,也得不到一丝回应。这样的状况实在反常,厨子心里不安,于是便出门到陆行鸟驿站租了头快鸟,一路狂奔到了工房。然而炼金并不在这,工房的伙计们也都说今天炼金没来。

这下厨子的心情变得更加焦虑,他担心炼金出了什么意外,或者被那些神秘的鲁加人劫持了。他在工房里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决定前往炼金另一个住处。或许炼金不想看见自己,去那边休息了呢。厨子骑着鸟赶回了格里达尼亚,但门口的景象让他的心情更加不安。门前没有陆行鸟篷车,也没有任何迹象显示炼金曾经回到过这里。他试图用通讯珠再次联系炼金,但仍然没有回应。

抱着最后的希望,厨子跑到了炼金上班的教堂。或许是因为直觉,他总觉得能在这里找到有关炼金的消息。

果不其然,厨子才刚刚从教堂耳堂的侧门进去,就迎面撞见了一个面带愁容的男性教士。这人是个浅色头发的半精灵,名叫依格那提,厨子在星芒节的祭礼上老见到他。平时炼金去教区总部开会的时候,依格那提也总会代炼金主持弥撒。

“哎呀……你是…….”

依格那提见到厨子的脸后,本就愁思满面的脸变得更加深沉。他看看厨子,又看看地板,像是在紧张一样,眼神不自然地飘来飘去。厨子不解,他今天为了防止再刺激到炼金脆弱的神经,特地穿得十分保守,就差把脸也盖上了。

“你是来找巴塞洛缪的吧,他在里面的屋子,但是……现在还是不要打扰他比较好。”

依格那提看着厨子若有所思,他盯着厨子的脸看了几秒后,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他这人也真是的,过了这么多年还是过不去这道坎。”

“什么坎,您在说什么呢。”

厨子生平最受不了谜语人,更何况依格那提每次见到他,都是这种欲言又止的表情。依格那提是个喜欢聊天和说话的人,平时最喜欢和来教堂做礼拜的信众聊天,然而每次到了厨子这,他就像是憋了屎一样,说话扭扭捏捏的。

“今天昂克夏尔先生一直没回家,通讯珠也拨不通,所以我才来这找他,毕竟已经到饭点了。”

“……比起肉体的食欲,我觉得他此时需要的是精神上的食粮。”

依格那提的说话方式让厨子来气,但也无可奈何。依格那提拉着厨子在耳堂供奉圣人的捐赠箱旁边坐下,一副要开始长篇大论的模样。

“你叫……纱,对吧?”

“嗯,我的名字怎么了吗?”

厨子看着面前这个浅色头发的半精灵,他星芒节在后厨帮忙的时候曾经听帮工们说过不少关于依格那提的事情。依格那提本名让·西蒙,依格那提是他的教名。据帮工们说,依格那提和炼金来自同一个修道院,两人很小的时候就互相认识了,这么多年来关系一直都还不错。

“纱……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够稍微控制一下……你知道的吧,就是你对于肉体欢愉的渴望……”

依格那提的两只手交叉在一起,大拇指不安地来回互相拨动。

“当然,你别误会,我对于你满足自己的需求没什么意见,毕竟你正年轻,只不过,最好还是别在教堂里……”

他说着,一副话里有话的样子,似乎这并不是他真正想说的事一样。厨子看出了依格那提的犹豫与踌躇,干脆直接问他究竟想说什么。依格那提似乎被厨子的直率给吓到了,连着叹了好几口气,又摇了好几次头。厨子觉得依格那提真是磨磨唧唧,比炼金还会绕弯子。

“你长得……你长得真的很像翠玉……”

“翠玉?这是谁的名字吗?”

厨子不解地问到,而依格那提又长叹了几次气。

“对……对。”

依格那提说,

“这事情还要从三十多年前说起了。那会我只有七八岁,巴塞洛缪也差不多,他比我小一岁,所以那会应该是六岁。我俩第一次见面是在修道院,巴塞洛缪是商人庶出的私生子,他父亲去世后,正妻就把他送到修道院里来了。说是送来学习,实际上就是觉得留在家里碍眼而已,因为我妈也是那样干的。”

边说着,依格那提边露出惋惜的表情,

“不过我和巴塞洛缪不太一样,我妈后来把我从修道院接回去了,但巴塞洛缪没有。那会巴塞洛缪还不叫巴塞洛缪,巴塞洛缪是他的教名,是到修道院后才有的名字。他本名其实叫里默阿·艾曼纽·昂克夏尔。”

“艾曼纽?这是他的中间名吗?我好像从没见他用过。”

厨子仔细回忆起自己当初看见的委托单,以及这几个月以来和炼金相处时的一切经历。在厨子的印象中,似乎从没有过这样的中间名。

“而且艾曼纽听着像个女孩子的名字。”

“对,就是女性的名字。”

依格那提应答着,又开始摇头,有时候厨子真想按住依格那提的脑袋,让他别再晃了。

“巴塞洛缪是庶出的小儿子,艾曼纽是他嫡母为了把他和他的兄长们区分开来所取的名字,让巴塞洛缪从小就明白自己和哥哥们不一样,没有争夺家产的可能性。修道院这种地方,虽然有着清规戒律,但有人的地方就会存在偏见。每个月的月初,修道院都会允许大家的家人探望,或是送东西进来。所有孩子都会兴冲冲地在门房那等待自己的亲人,还会互相聊自己收到了什么书本或是衣服。每到这种时候,巴塞洛缪就会一个人躲得远远的,比那些孤儿们躲得还远……毕竟孤儿没人送东西是因为他们没有亲人,但巴塞洛缪没人照顾只是因为他家里人抛弃了他。”

厨子听着依格那提的叙述,开始渐渐理解起事情的来龙去脉——似乎炼金的身份和背景远比他所知道的要复杂深沉。依格那提的话语中充满了深深的遗憾,让厨子心里很是难受。他懂这种被父母抛弃的感觉,也明白独自一人在陌生的环境里饱受歧视是什么滋味。

“他小时候就在修道院里度过,那里的生活肯定不怎么样吧。”

厨子轻声说道,仿佛自言自语。

“是的,修道院的生活确实不容易。”

依格那提继续说着,语气中透露出对巴塞洛缪成长经历的同情。

“不过巴塞洛缪他很上进,很喜欢看书和学习。在修道院的学校里,他的成绩总是最好的,虽然不怎么和人讲话,但是事情总是做得出类拔萃,不论是打杂还是照顾病人,他总是全心全意去做。但是即便如此,修道院的孩子们还是会用他的名字,艾曼纽,去取笑他。所以巴塞洛缪在有能力更名之后,就把艾曼纽这个中间名永远的去除掉了。”

依格那提叹了口气,似乎在回忆着往事。

“巴塞洛缪在修道院度过了许多年,我们一直是朋友。我们一起学习、探索,祈祷,熬过了不少孤独的夜晚,他也渐渐开朗起来。但是好景不长,差不多过了三四年吧,我俩都十一二岁的时候,巴塞洛缪突然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他原先很喜欢去修道院图书馆里看有关天文学和炼金术的书,但那段时间,他甚至连图书馆的门都不愿意进了。我一开始以为他只是厌烦了看书,后来才知道,图书管那个可恶的老修士,竟然有娈童的喜好。”

“修道院里竟然会……”

厨子感到震惊和愤怒,他无法想象在修道院这样的地方竟然还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是的,我也很震惊……巴塞洛缪比同龄人矮一截,头发也比平常的男孩子长一点,长得又白,所以老修士就盯上他了。当时和他一样的孩子还有很多个,都是孤儿或者被抛弃的孩子。一开始只有图书馆的老修士欺负他,后来不知怎的,修道院的副院长也掺和进来了,把巴塞洛缪变成了他专属的娈童之一。如果巴塞洛缪们不按他说的做,就没有饭吃,要么就是吃坏掉的、难吃的食物。衣服也一样,副院长会故意发给你比别人薄的棉衣,要么是干脆没有。你也知道,伊修加德的冬天有多难熬,所以那阵子巴塞洛缪总是感冒,感冒之后就要被单独‘照料’,又是另一番折磨。”

厨子听着依格那提讲述的故事,心情愈发沉重。虽然他自己也曾被豪族老爷当做宠物,但他很幸运,能够享受性的欢愉。对于当时无能力改变现状的厨子来说,拥有能够享受的能力也是一种恩赐。但炼金似乎永远是痛苦的,在漫长的折磨和无尽的摧残里消磨意志。

“我当时很想帮帮巴塞洛缪,时不时偷偷给他送去吃的,但是被发现之后我俩都会挨打,尤其他被打得格外严重。所以后来他开始拒绝我的帮助,也故意疏远我。”

依格那提的声音里充满了沉痛和哀叹,就连空气都好像添了一丝苦涩的气息。

“事情出现转机……不、那也不能说是转机。差不多过了一两年之后,修道院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东方的敖龙族小女孩,说是送战俘来修道院洗清罪孽,要帮助她改变。这样的人以前也有,但敖龙族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那个敖龙族女孩和你长得简直一模一样,不管是发色还是眼睛……要不是因为……唉,我差点以为你就是她。那个敖龙族女孩就叫翠玉,总是穿着一身深色的修士服。起初我们真的以为她就是来修道的,谁能想到,她竟然是副院长情人的女儿!那个孩子还那么小……她代替了巴塞洛缪的位置,也代替了很多其它娈童的位置……不管是副院长,还是年长的修士,甚至是我的同学们,有不少人都参与过对她的暴行。翠玉总是呆呆地一个人坐在花园长廊的石凳子上,身上也总是挂着彩。”

对于依格那提的陈述,厨子不知道该如何应答才好。如果依格那提说的是别人的事情,那厨子或许能把这当做一件令人痛心的旧闻来听。然而每当厨子想到炼金那张沉静的脸时,就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把这些当故事听了。

“当时我们也很痛心,但没人敢上去帮忙。副院长喜欢打人,先前被打的是巴塞洛缪,现在变成了翠玉。巴塞洛缪总觉得翠玉会挨打是他的错,所以只有巴塞洛缪会偷偷找来草药替翠玉包扎。为了能拿到药材,他还破天荒的主动去找副院长……”

说到这里,依格那提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了。

“后来,翠玉似乎也明白了巴塞洛缪在做什么,他们两个竟然互相替对方受起折磨来……那也是副院长的恶趣味。如果不想翠玉挨打,就要巴塞洛缪被欺负;如果不想巴塞洛缪被欺负,翠玉就必须挨打…...修道院就是这种有权有势的人能只手遮天的地方,后来副院长发现让他们互相替对方受罚,不如让其中一个一直受罚有意思——后来,不管是被欺负还是挨打,所有的折磨全部都落到了翠玉一个人身上。而翠玉每次被摧残的时候,巴塞洛缪都被迫在旁边看。”

依格那提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与惋惜,厨子不知道依格那提究竟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但他看起来不像是在骗人。况且,依格那提也没必要骗自己。

“后来怎么样了?我知道修道院的修士们在成年后就要选择留去,如果翠玉能熬到成年,总能有机会离开的吧?”

厨子问,但对于厨子的疑问,依格那提狠狠地摇了摇头。

“翠玉死了。”

依格那提咬牙切齿地说道,

“副院长窝藏情人的事情被发现了,因此翠玉的存在也被人知晓……副院长因为这事被撤职,但就在他离开修道院的前一晚,翠玉被人发现死在了修道院的礼拜堂里。她全身满是被虐待的痕迹——她的指甲被拔掉,眼睛被剜了出来,身上多处骨折,肠子也从下身脱出……她身下是用血画成的异端邪术法阵……那副噩梦般的场面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哈罗妮在上,光是看到尸体我就已经要吐出来了,谁能想到,巴塞洛缪竟然目睹了整个暴行。虽然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被逼迫着做些什么,但那件事之后他的精神状况就变得很差。”

一边说着,依格那提一边握紧了拳头,不断慢慢锤着自己的大腿。

“出了这样的恶性事件,修道院自然是被关闭了。我和巴塞洛缪都正好到了可以上大学的年龄,我本以为巴塞洛缪不会再想继续留在教会里,但没想到他依旧选择了去上神学院。现在想想,倒也合理,毕竟神学院会免除修士们的学费,当时巴塞洛缪也没有别的选择了。我靠着家里的关系直接进入教会工作,没想到几年后又能遇到巴塞洛缪。后来发生了宗教改革这样的事,激进派在城里闹得所有人都不得安生,甚至打砸教堂,巴塞洛缪的眼睛就是被他们弄坏的……最终我们一起来到了格里达尼亚……这些年巴塞洛缪也没有什么新朋友,总是独来独往,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说实话我很震惊……尤其是当你在后厨做出那种淫靡之事后……”

依格那提又摇了摇头,伸手拍拍厨子的肩膀。

“我当时听说他雇用了一个敖龙族的家政时,还有些不敢相信,但看到你的长相,我也算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如此偏袒、甚至包庇你了。你还记得罗兰吗?那个精灵族的贵族小少爷,他在离开教堂之后四处散播谣言,把无中生有的事情说得天花乱坠,添油加醋地污蔑巴塞洛缪的名号……”

“还有这样的事情?”

厨子还是头一次听说谣言的事情,炼金从未向他透露过一丝消息。厨子恨极了肆意污蔑他人的烂货,也恨极了为了一己私欲败坏别人名声的人。毕竟当初在利姆萨罗敏萨,他就是这样被排挤的。

“你说的这些,我都还是第一次知道。”

“这阵子他状态很差,估计你也能看出来,他小时候难过了就喜欢一个人把自己关在礼拜堂的告解室里。他内心承受的痛苦实在太多了,有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怎么劝他才好。”

依格那提说着,双手撑住膝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不过我觉得,事到如今,能帮他的也只有你了。”

VIII

思绪良久,厨子那晚最终还是决定不去打扰在告解室中静思的炼金。依格那提的话太多,庞大的信息让厨子的脑子一时间有些转不过来。那天晚上炼金没有回家,厨子将食物装进玻璃盒子里,放在冷柜中储藏,以备炼金回来时食用。厨子一个人坐在餐桌面前,望着对面空空如也的座位,心中是说不上来的滋味。等他回到床铺上时,夜色已深。窗外的月光透过玻璃,一束束洒在地板上。厨子望着冷冽的光斑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起初他以为自己只是白天睡了太多,直到他翻来覆去几个星时还依旧毫无睡意。

或许是错觉,厨子总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大对劲,他感觉无比烦躁,坐立不安,即使是躺在床上,也总是翻来覆去,无法安定。月光投射的模样也好像在变化,一会是圆形,一会是方形,一会甚至变成了莫古力的形状。厨子感觉自己的血液似乎在沸腾,似乎是在渴求着什么一样。他尝试用手指自慰,但性快感并不是他需要的东西;他也尝试喝了不少甜味的饮品,但食欲也不是那样急需满足的欲望……

最终,在一番折腾后,厨子翻腾下了床,跌跌撞撞跑下楼,冲进了炼金的房间里。此刻的厨子比起人,更像是一头因为本能而觅食的野兽。他不断在房间里翻找、摸索,试图找到一些和之前炼金喂给他的溶剂相似的东西。炼金的房间里摆满了各类的药剂,但厨子看不懂上面的名称,所以不敢随意尝试。厨子最终在炼金房间直通的玻璃花房里找到了一些能满足他的植物,这些结果开花的植株他曾在豪族老爷的烟斗里见过。厨子将这些植物拽断,疯狂地塞进自己的嘴里,直到欢愉和欣快感占据了他的大脑,袭便了他的全身。

现在他需要性了。

厨子躺在炼金房间的地板上,无意识地扭动身体,一边呵呵乐着一边摸索起任何可以用来充当阳具的器具。炼金房间里有不少玻璃器皿,试管、量筒,以及一些长相奇怪的漏斗。厨子最终看上了炼金的研杵,那东西虽然一端粗糙,但另一端却是尺寸和形状都十分完美的棒子。厨子想都没想就把研杵塞进了自己身下捣弄,他因为刺激愉快地抬头,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面前的哈罗妮神像。

“嗯……哈啊、你也要试试吗……嗯……”

哈罗妮神像在厨子的幻觉里似乎笑了起来,一边笑还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厨子看见哈罗妮和别的什么神搞在了一起,那形象看起来好像是在乌尔达哈见过的双子神神像的模样,也有点像利姆萨罗敏萨商船船头的海妖。众神卸甲解袍,放下了手中的武器,转而抚摸起他人的身体。所有人都是那样的欢快,畅享着肉体的欢愉所带来的喜悦。

厨子搞不清自己究竟爽了多久,但等到药物造成的头痛将他唤醒的时候,已经是隔天的傍晚。厨子连睡了一天半,醒来的时候身边是一片狼藉——打碎的玻璃器皿;杂乱的书本;泼洒的药剂;散落一地的文件和文具;就连挂在墙上的哈罗妮神像都摔在了地上,磕掉了一个角。

看到此番场景厨子吓坏了,他已经预想到炼金看到这幅场面后会是怎样的愤怒。厨子顾不得自己的头痛和饥饿,赶忙起身收拾房间,生怕炼金会发现他干的好事。可是直到厨子将一切东西恢复原样,甚至用来粘神像边角的胶水都干了,甚至天都蒙蒙亮的时候,炼金也没出现。这下厨子更害怕,一天夜不归宿倒还能够理解,但三天……炼金总不至于在告解室里蹲了三天吧!

厨子有种不祥的预感,虽然炼金是个成年男人,但这样的行为也过于反常。厨子决定这次必须得找到炼金,至少当面说句话也行。或许是命运的指引,就在厨子准备离开炼金的房间时,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打在了他面前深棕色的书桌上,打在了一本硬皮日记的金属扣边。厨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去打开那本日记,他明明没有窥探他人隐私的兴趣。

[翠玉又挨打了,那个混蛋明明说过,只要我按他说的做,就不会再对翠玉出手。但翠玉还是挨打了,她的头发被拽断,身上也全是淤青。]

[图书馆天文区的书丢了两本,他们说是本尼迪克做的,对他拳脚相加,但最后发现是掉进缝隙里了,真可笑。]

[昨晚我又做了一个噩梦,虽然都是差不多的内容,但就算是做梦,我也好像能闻到那老混蛋的臭味一样。我真是完了。]

[我看到了翠玉的脆弱的身影,她满身都是淤青,即使涂了药膏也还是痛得无法入睡,这些本不该她受的。翠玉总是逆来顺受,即使被打成这样了,还是满脸笑容,甚至问我要不要吃新烤的面包。她说只要她乖乖听话,就能拿到很多的食物,这样我就不用挨饿。]

[今天我去了老混蛋那里,他切断了翠玉的尾巴,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情,还把尾巴切成块炖汤。哈罗妮在上,如果您真的在看着我们,又为什么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今天我在炉边看到了一只受伤的小鸟,它的翅膀被伤得很重,无法飞翔。我用些布条和草药制作了一个简易的绷带,小心照料了它。或许这就是我唯一能够做的善行了吧。]

[三天了,我一直呆在这个该死的禁闭室里,不见一丝天光。那老混蛋,有朝一日他一定会死的很惨。]

日记的内容琐碎繁杂,但厨子却忍不住继续向后去翻动这些被保存良好的平整纸张。即使已经过了几十年,厨子却依旧能够闻到纸张上墨水的苦涩香气。

[我必须找到解脱的方法,找到赎罪的途径。我已经厌倦了被控制,被摧残。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

[今天下了暴雪,翠玉穿得很少,几乎没穿。我把我的外套给她穿,结果那老混蛋发现了,后来我俩一起在走廊里罚跪。安东尼那个烂人又来嘲笑我,趾高气昂地用雪球打我。雪球也就算了,他不知道从哪找来玻璃片裹在雪球里,这个该死的流氓。]

[只是因为我是庶出,所以就必须得被起艾曼纽这样的女人名字来打压我的存在吗?就这么忌讳我被人尊重吗?哪怕是与家庭聚餐的时候,我也总是要与女佣们同坐。如果如此怨恨我的话,又为何让我降生于世。即使是到了修道院,也要将这样的名字一并带去,当我像女人一样被可恨的老混蛋按在床榻之上,也要被称呼为艾曼纽。]

[安东尼他们今天又来拿我寻乐子,他们说我的耳洞违反修道院的规定。又不是我想打才打的,是嫡母为了避免让我有机会和大哥们争,故意把我当成女人才会这样。]

[今天我在修道院的花园里偷偷为翠玉编织了一朵花冠,她戴上它时笑了笑,那是我见过她最温柔的笑容。可惜,那笑容很快又被剥夺。]

[翠玉依然受到虐待,我每次都想帮她,但束手无策。我曾经幻想过解救她,却发现自己只是个软弱的孩子,无法改变她的命运。]

[我在修道院的日子,仿佛是被束缚在黑暗的地牢里。每一天都是一场无尽的折磨,而那些老修士却在笑看着我的痛苦。我多么希望能够挣脱这些枷锁,远离这个可恶的地方。]

[我常常想象着离开这里的场景,走向一个充满阳光和希望的地方。我想象着自己站在高山之巅,自由呼吸着清新的空气。翠玉和我说她以后想去看看海,我也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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