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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德哥尔摩,6

小说:FF14纪实文学 2025-08-17 06:37 5hhhhh 2800 ℃

明明昨天两人才刚刚无比亲密地、紧紧连结在一切。

一瞬间,炼金的内心涌现出各种矛盾的情感,一方面,他感到自己像个窥探者,侵犯了厨子的隐私——他早知道厨子是个乱交的家伙;但另一方面,他也感到一种近乎嫉妒的心情,炼金实在无法接受,自己明明拼了命也想要对厨子负责,但厨子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把他扔到一边。

【这样的话,我又算什么呢?只是万千个情人之一吗?或许还是个差劲的情人,是个连对方的需求都无法满足的差劲的情人。不然的话,为什么明明昨天才和我如此亲密过,今天就——】

炼金的内心一瞬间陷入了痛苦和混乱之中。他感到自己像是被抛弃了一样,对厨子的行为感到无法理解。同时,他也感觉自己的自尊受到了挑战——不管作为男人、还是作为雇主,亦或是情人,甚至只是和其它精灵比较,他都总是会比别人差。炼金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想,毕竟他和厨子之间的关系本就复杂,但情感往往不受理性的控制。从第一次亲密相接开始,过剩的道德就已经让炼金被迫要对厨子负责,也使他变得不能接受厨子本来的面目。

在这个矛盾的情感冲突中,炼金最终选择了退后一步。他并不想成为那个窥探和干涉别人隐私的人,也不愿意让自己的情感失控。炼金慢慢后退,尽量不发出声音,试图悄悄离开那个巷子,让厨子和那个可恨的精灵能够有属于他们自己的时间和空间。然而他怨恨的目光过于明显,厨子还是发现了他。

“昂克夏尔先——”

厨子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炼金就先一步逃跑似的离开了。厨子转身想要追上去,可他背后的精灵却拉住厨子的尾巴,不让厨子离开。

“昂克夏尔?就他?”

精灵在看见炼金的模样后发出了嗤笑,他依旧搂着厨子的腰,试图将手塞进那紧绷的衣物里去。

“不是吧,就那小个儿?他能满足你?我可不信。”

“你别这样说他。”

厨子的脸色在瞬间变得阴沉,精灵的话语明显激怒了他。厨子试图挣脱精灵的控制,但并没有成功,这个高大男性的力气和炼金根本就是天壤之别,厨子没法像推开炼金那样轻易地挣脱精灵的束缚。

“哦,我只是觉得好笑,没想到你会找一个这么惨的家伙——长头发,小个子,豆芽菜一样,而且那张脸在精灵族里根本就是残次品吧,我说——难道他有什么特殊之处吗?该不会是很有钱吧。”

精灵说着,又意犹未尽地补充了一句,

“毕竟只要有钱,你对什么人都能打开大腿。”

厨子一时间愣住了,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别人如此侮辱他,至少在炼金身边,他从没被这样羞辱过。在第一次见到炼金的时候,厨子也确实在心里默默吐槽过炼金的模样。但现如今,厨子只觉得隐藏在那厚重的衣物、头发帘和伤疤之后的,是一座破碎但依旧剔透晶莹的玻璃雕像。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厨子已经习惯了每天看着炼金疲倦但温柔的脸,听着那些复杂冗长、但充满关爱的句子。炼金的尊重和爱护给厨子带来了一种错觉,一种自己好像真的是独一无二、无比珍贵的存在一般的错觉。

直到精灵用侮辱将厨子带回现实。

厨子使劲甩开了精灵的手,精灵似乎也是觉得无趣,便没再挽留。离开巷子后,厨子便叫来了最快的陆行鸟篷车,向炼金家的方向赶去。他本以为自己又会看到炼金疯狂的模样,或是歇斯底里的姿态。然而这一次炼金冷静地出奇。在厨子到家的时候,炼金静静地坐在宽大的饭桌边,面前还放着一壶果汁。

“你先喝点东西,我们谈一谈吧。”

不知怎的,厨子心中竟然一阵窃喜,他本以为炼金会因为刚刚发生的事情而情绪激动,要么开除自己,要么再找人来殴打自己。厨子麻溜地坐下,接过炼金递过来的果汁将其一饮而尽。

之后厨子便失去了意识。

XIII

再次醒来时,厨子已然置身于一个陌生的房间。这里十分阴暗,边上堆了许多杂物,有些是没有使用过的炼金材料,有些是堆砌着的玻璃器皿。厨子一时间感到困惑,怎么也回忆不起来自己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嗯,小巷子,果汁,然后——”

厨子扭动身体,试图坐起来,却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腹部也好像被人打了一样,不断抽痛。厨子想起自己之前从炼金那里偷了太多的药品,也用了太多药品后,似乎就是这样的感觉。他摇了摇头,试图让思维清晰起来,然而颈间传来的冰凉触感让他下意识低头——厨子这才看见自己脖子上被栓了老粗一条铁链,身上没有一件衣服。

啊?

厨子一瞬间梦回幼年,当时他被人贩子卖掉的时候,也是这副打扮。他刚想大喊,就听见房间远处传来硬鞋跟接触地板的清脆响声。那是炼金的脚步,这几个月以来厨子已经完全记下了这种慢悠悠的响动。有些时候厨子在家里边摸鱼边干活,或者是做些什么不想让炼金看见的龌龊事时,总会格外留意这样的脚步声。

哒哒的声响逐渐接近,厨子下意识将身体蜷缩起来,尽可能将自己身体重要的部位遮起来。他把尾巴圈在小腹前,还用长发挡住了自己的前胸。虽然炼金已经无数次仔细端详过他的胴体,但厨子却还是如此做了。

炼金今天看起来很是颓废——他头发散乱地绑成一个低麻花,放在肩膀上,身上虽然还是平日里长穿的那件细天鹅绒的灰色长袍,但这衣服却只是十分松散地披挂在身上,领口的扣子没系,整条衣服只靠腰间的腰带勉强合拢。炼金满脸写的都是疲惫,厨子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也不知道炼金是不是通宵。他只觉得炼金就好像一个刚从精神病院偷跑出来的精神病人。

厨子的心情变得异常紧张,他不知道炼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想要说些什么,但干哑的喉咙里却只发出了咳嗽声。他的紧盯着炼金,试图从那双眼睛中读出一些信息,但此刻炼金的表情完全无法捉摸。炼金向厨子扔去了一条灰色的绒毯,他靠近了一些,仍然保持着那沉默的姿态。炼金的目光停留在厨子的身上,似乎在仔细观察着厨子的状况。在上下打量厨子一遍后,炼金在随身携带的小本子上记下了些什么。厨子看不清炼金写的字,但他大概能猜出,炼金估计是在记录使用了新型药物后自己的反应。

最终,炼金打破了寂静,他的声音低沉,像是在喃喃自语一般。

“如果已经心生厌烦,为何不直接告知于我。”

他的语气里和脸上都写满了失落和无奈,淡漠的话语里是对期望落空的麻木,就好像早已预料到结局,也习惯了失望一样。

“人的情感会因各种原因变化,激素与荷尔蒙带来的欣快感和热情会褪去,这些皆是十分清晰合理的现象。如果你觉得我已经不再能唤起你的兴趣,还请及时——”

“我不是那个意思……”

厨子感到自己的脸颊微微发热,他的眼睛下意识地避开了炼金的目光。炼金已经很久没用这样的句式和他说话了,厨子恍惚间觉得自己似乎回到了几个月前,回到了第一次见炼金的时候。

“我只是——”

“‘不是那个意思’?”

炼金打断了厨子的话,他的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但却又被压抑着。厨子能看出来炼金是在抑制着自己的怒火,抑制着埋藏于心底的那份疯狂,就像炼金常做的那样。炼金的神智从来都是悬在一条线上,一条无比脆弱的蜘蛛丝上。只要一点风,就能让那悬于头顶的达摩克里斯之剑、让炼金苦苦维持的平静被毁于一旦。

“我并非是在责备你——那些药物已经对你危害太深,我需要确保你在离开我时能够完全戒断。”

说着,炼金摇摇头,两只手在身侧摸索起来,翻出一支小瓶子递给厨子。

“这是美沙酮。”

炼金指指瓶子上的标签,即使此刻,他也还在用最后的理性维持着自己的礼貌。

“如果觉得身体难受到无法忍受,就口服一剂,一剂最多可维持六个星时。戒断会带来痛苦,这我无法否认,但…我会先帮助你减少药物的用量,直到你完全不再需要它们。同时,我会安排一些活动和任务,以帮助你分散注意力和减轻戒断的症状。”

炼金好像公事公办一样为厨子介绍着戒断流程,但厨子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厨子起初以为自己无法集中注意力,是因为药物的戒断反应。但直到炼金喂厨子喝下美沙酮后,厨子心里那份不安和紧张也依旧无法散去。

“如果觉得身体不适,可以用通讯珠叫我。”

结束给药后,炼金心不在焉地站了起来。他厚重下垂的长袍边角扫过厨子的小腿,也扫过厨子的脸颊。厨子觉得这一景象曾几何时,自己在哪见过。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抓那衣角,最终却抓了个空。

“别、别把我扔在这里。”

厨子突然手脚并用地向炼金的方向爬去,但脖颈上的禁锢却限制了他的活动范围。即使厨子伸长双手,努力张开指尖,也无法触及到近在咫尺的炼金。

“别丢下我。”

“我不觉得你需要我。”

炼金轻轻说着,用一只手提起自己膝前的布料,好让它们不再随着自己走动而摆动。

“我没办法为你带来欢愉。”

“我需要的不是那种东西,里默阿……我需要的是你——”

厨子感到自己的心仿佛被刺了一下,他急切地想要抓住炼金。那一瞬间,他似乎明白了,自己害怕的可能并不是失去一直以来依赖的药物,而是失去面前这个制造药物的人。他用尽全力扑向炼金,过度的运动拽得他脖子上的链子喀啦作响,直到他颈间的皮肤磨出血印,上面附着的鳞片也开裂。

“给我一些时间,我可以解释……求你了,不要丢下我……”

“我不觉得你需要我。”

炼金又说了一次,这一次他说得很慢,像是在说服自己一般。

“你能找到更适合你的雇主。”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不是雇主不雇主的事情——”

厨子被炼金的言辞击中,他感到自己的心似乎沉入谷底,喉咙里涌起一股酸涩。

“我——”

“不是雇佣的事情,那还能是什么?”

这一次,炼金提高了音量,他打断了厨子的话语,用一双疲倦的眸子居高临下地看向这个匍匐在地上的敖龙族。

“我知道的,我自己的情况我再清楚不过了。是啊,我比同族人都要矮小,这张脸在精灵族里像是残次品一样,还有这道疤、这只眼睛,让人看了就很反胃吧?大家都是这么说的,都是这么说的。这么多年别人怎么看我的,我再了解不过了,你会献身于我这样阴郁难堪的家伙,也是只因为钱、因为药品而已吧?还是说你真的已经到了只要是精灵族就可以随意玩弄你的程度?我知道我不如别人,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修道院的畜生……神学院的狗东西,还有那些工房里的混账玩意——即使没有明说,我也能看出来他们是怎么想的,那些恶心的目光在我身上和脸上扫过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毕竟我只是个不成器的垃圾而已,只会给别人带来痛苦和麻烦,让所有人都失望。”

那一瞬间,厨子觉得炼金好像一个破布娃娃,一个沾满了灰尘、布满伤痕但却依旧精致的布娃娃。这娃娃曾被人当做玩物,随意摆弄;也曾被人看成垃圾,肆意嘲笑,将它踢到角落里。起初布娃娃还会拍去自己身上的尘土,但现在它也默认自己就是可以被任何人丢弃的垃圾了。厨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他看着炼金一股脑地发泄,不断说话,直到情绪过于激动,身体好像应激反应一般开始颤抖,然后筋疲力尽地跌坐在地上失落地喘息……炼金落寞地苦笑,又情不自禁地抽噎,然后抬手去蹭眼泪。松垮的袖管因为重力从炼金的手臂上滑下,露出那条胳膊上因骨折而留下的狰狞伤疤。

炼金坐下后离厨子近了些,但厨子依旧碰不到炼金的脸,因此厨子只能退而求其次,伸手去拉炼金长袍的衣角。炼金喃喃自语的声音在房间中回响,充满了愤怒和自我厌恶。厨子从未见过炼金这副模样,那仿佛是一股堵在心头多年的情感爆发出来,像是大坝终于决堤一样。这么多年来,炼金除了那本日记外,再没有过什么倾诉的对象。他的眼泪无法自控地流淌下来,弄湿了那张刻了伤痕的脸颊和鬓角的碎发。

厨子听着炼金自暴自弃的话语,感到自己心头的痛苦竟与对方如此相似。他明白炼金所表达的感受,因为他自己也曾感到同样的无助和自我贬低。

“如果你真像自己说的那么糟糕的话,那天被打断的应该就是我的头骨了吧。”

厨子的声音充满了自嘲和轻松,他轻轻地笑了笑,用手指抚摸着炼金的衣角,仿佛在默默地传达着支持和理解。炼金依旧沉溺在悲痛的深渊之中,厨子的声音是那样的遥远、朦胧,怎么也没办法透过层层绝望的黑水。

“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你……我确实很喜欢精灵,但也只是性意味上的偏好而已,没得选的时候,我总得想个法子让自己挺过去才行。曾经的我没得选,不论对方是什么样的人,提出什么要求,我都得满足。你是第一个在做爱之前征得我同意的人,也是第一个问我怎么做才更好的人。”

厨子的话说的很慢,虽然他早就能熟练使用通用语了,但他还是说得很慢,就好像在教给炼金什么东西一样。炼金听着厨子的话,什么也没有说,他只是默默抬起了头,用略带惊诧的目光看向厨子,看向这个披着毯子、一丝不挂地坐在地上的敖龙族。

“我明白被别人当怪人看是什么感觉,好像全身衣服都被扒光,然后当众被凌迟一样。但是即使如此,即使被这样对待,你还依旧选择替我挡下了攻击,选择像对待人一样对我,选择帮我解决需求……你没有迷失在恶语和痛苦里,也没有因为不公平的对待就放弃,就去恶劣地对待别人,我觉得你已经很厉害了。”

厨子的话语好像一股清风吹进了密不透风的小房间,将封锁多年的发霉味道清理出去。炼金逐渐停止了自己的哀叹,他的目光变得清明,不可置信地望着厨子。炼金从没想过厨子会对他说出这样的话,他已经做好了厨子臭骂他一顿,然后出门去和所有认识他的人说他是个人渣的准备。但厨子只是将手伸向炼金脸颊的方向,而炼金也自然而然地将头靠了过去。

敖龙将手指搭在精灵的脸颊上,他拨开炼金额头的碎发,将对方过长的鬓角拢到耳后。炼金的脸实际上很漂亮,就像其他所有精灵族那样,端庄、高贵。厨子用指腹轻轻抚过那条斜跨炼金整张脸的疤痕,就好像在抚摸油画上颜料的裂痕一样。这些痕迹从来都不是丑陋扭曲的脏东西,而是艺术品久经风霜却依旧幸存下来的证明。炼金似乎是第一次被如此仔细、正式地端详自己的面孔,他有些难为情地想把头扭开,亦或是将自己的脸隐藏在厚重的头发下,但厨子没给他这个机会。厨子用双手捧住了炼金的脸,然后轻柔地在炼金的嘴唇上落下一吻。他的亲吻像是一阵柔风,轻轻触动着炼金的心里那根理智的细线。炼金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他几乎能感受到厨子的温暖传递到自己的内心深处。敖龙那双浅色的眼睛注视着他,仿佛能洞悉他内心最深处的一切。

炼金尽力让自己的表情放松,他想找一个合适的表情来回馈这个吻,而不是将那副冷漠的面孔怼到对方眼前。这是他第一次感到如此坦诚,如此真正被理解和接纳。炼金轻轻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种神圣的触碰。这一刻他感到内心的一道坚固的墙壁开始崩塌,那是多年来他保护自己的方式,但也因此将所有人关在了这厚重的城墙之外。

或许,孤独并不是唯一的出路。

他们的脸靠得更近,唇与唇之间只剩下微弱的距离。这个吻不再是一种交易,或是掺杂着欲望和杂质的饭食。此刻亲吻已然成为他们彼此情感的深刻回应。厨子轻轻地吻住了炼金的唇,而炼金终于不再吝啬回应,他们的唇瓣在黑暗中相互交织,就连美沙酮苦涩的味道也变得柔和了起来。

XIV

不得不承认,药物戒断的过程的确痛苦。厨子后来才知道,炼金把他关在地下室里是有原因的。厨子从未想过,那点不起眼的药品有朝一日竟会让他如此难受。药物戒断的折磨就像恶魔一样缠绕着他。在开始的几天里,他的身体经历了剧烈的痛苦和混乱。他的肌肉抽搐,皮肤灼热,大量的冷汗淋漓而下。他时而处于极度的兴奋状态,四处乱窜,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仿佛陷入了一场无休无止的噩梦。药瘾带来的戒断反应可不是闹着玩的,厨子已经记不起自己到底发了多少次疯——有时他在地下室乱撞;有时身体不受控制地手舞足蹈;有时胡言乱语;有时甚至拿起随便什么东西就往自己身体里塞。

后来厨子的情况渐渐好转,但也只是好了一点而已。他总是感到全身酸痛,肌肉骨骼仿佛被千斤重物压迫一般。他的头痛欲裂,感觉就像有数百只锥子在他的脑袋里扎来扎去。他的胃也感到极度的不适,经常呕吐,但很少有东西可以吐出来。厨子难受起来的时候喜欢乱咬,不仅咬衣服,还咬炼金的胳膊。炼金每次下楼给厨子送药或送饭的时候,总会被迫受上点伤。敖龙的牙齿尖锐,一下就给炼金的皮肤咬穿。后来炼金不得不穿上厚厚的护具才敢接近厨子。

炼金每次下楼都是为了给厨子送一剂美沙酮,以帮助厨子减轻戒断症状。起初厨子对时间没什么概念,只知道隔一段时间就会有缓解症状的药送来。渐渐地厨子状态好了不少,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混乱的这段时间里,炼金根本没怎么休息。

那天厨子终于恢复到了能够出门的程度,他换上浅色的衣装,兴高采烈地拉着炼金要去红玉大街看最新款的衣服。炼金虽然答应了,但全程都能坐着就不站着,在陆行鸟篷车上时,甚至还直接睡了过去。他塞给厨子一个沉甸甸的金币袋子,告诉厨子想买什么都行,但他得找地方歇会。

“我每个隔两个星时都会来看看你的状况。”

炼金说这话的时候,还给厨子看了他的记录。厨子天有十几次的心率、血压和其它生命体征记录,密密麻麻地被炼金记在一个本子上。

“所以……你都没怎么好好睡觉吗?”

厨子问道,

“我怕你死了。”

炼金的话说得倒是直白。

“虽然有点累,但也还勉强能撑住吧……至少工房那边没出什么差错。”

说着、炼金还不忘做出一副自豪的样子,推推眼镜。厨子盯着那些触目惊心的记录,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拉着炼金坐到了一间美发沙龙。这家店在乌尔达哈很受欢迎,但今天却十分意外地空出了一个预约。

“你先坐在这休息吧,我去做个头发。”

话是这样说,但炼金一坐到沙龙里那柔软的猫小胖沙发上后就立刻睡着了。炼金恍惚间觉得自己身边有人在不断走动,但他实在太困,所以便没再理会。

他大概睡了三个星时,之后猛地惊醒。炼金醒来之后觉得脑后轻飘飘的,还以为是睡觉睡得头发散开了,他下意识伸手去摸脑后的发髻,却发现那里空空如也。正当炼金迷惑之际,厨子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手里还端着一面镜子。炼金睡眼惺忪地眯眼看向镜子,惊奇的发现自己多了一头大波浪的卷发。

“怎么样,你换了发型之后很帅气哦,明明是那么漂亮的脸,被遮在头发帘后面多可惜。”

厨子似乎很是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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