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蹂躏,1

[db:作者] 2025-08-17 06:37 5hhhhh 5720 ℃

1.肃清

“先生,今天由慕容雪来服侍您。”

女孩缓缓脱去了西装,衬衫,散发青春气息的曼妙身体一览无余。对着男人甜美一笑,她趴到桌子下,褪下了其裤子。

粉舌时而剐蹭,时而舔舐,滑嫩的食道收缩着,包裹着。炙热的白灼注入女孩的口中,与此同时,她明显感觉到男人的身体不自然地一顿。

慕容雪帮男人把裤子提上,优雅地起身,从脱下的西装中抽出一把匕首。“抱歉,萧炎先生。”玉臂微抬,毒蛇般袭向男人的心脏。

正在将要刺中时,一直大手铁箍般钳住了她的手腕。慕容雪秀眉一紧,用尽全身气力才将手臂抽出,心中暗叫不妙。那手的主人是个铁塔般的巨汉,不知何时出现在萧炎身边。“该死,他做这种事都不让护卫离身吗?”

慕容雪自知不是护卫对手,回头却绝望地发现房间的出口已被另一位护卫堵死。同时,她身前的大汉已经一拳轰出。女孩仓促运起元力抬臂格挡,可力量差距比她想象的还大,钻心的疼痛传来,慕容雪痛苦地捂住小臂。来不及细察伤势,又被一拳正中小腹。她吐出一口鲜血,强忍着疼痛正欲反击,身后的护卫也攻了上来。拳头雨点般袭来,慕容雪毫无还手之力,全身剧痛,惨叫连连,不出5回合便被按倒在地上,双手被反剪在背后。

萧炎站起身来,显然刚才的异样是装出来的。“胆子不小啊,慕容雪小姐。你应该对我用了定神散吧,告诉我,这毒是谁给你的?”

“是我自己弄的。”慕容雪虚弱地答道。

“定神散制成后最多维持一月有效,而你最近一个月没有出过组织。再给你一次机会,想好了再回答。你的同党是谁?”萧炎用脚尖勾着女孩的俏脸。

慕容雪咬了咬嘴唇,脸色又苍白几分,颤抖的嗓音中带着坚定:“对不起...先生,我真的没有同党。”

“废了她的元力,把她带到处刑台上。”萧炎微笑起来,“还有,让周雨萱收集最近一个月进出过组织的人员名单,全部召集到处刑台下。”男人起身,走出房门,身后传来血肉碰撞的声音和女孩的惨哼。

组织的处刑台是一座四四方方的石制高台,通体漆黑,正中竖着一个十字架,两侧整齐地摆放着一排排架子,其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刑具。四个大汉将慕容雪的四肢牢牢按在十字架上。萧炎登上高台,看着台下的几个女人:“有人想杀我。现在站出来并交代清楚,我会给她个痛快的死。”目光扫过台下,等待些许,并无一人出声。

萧炎无奈地摇摇头,在慕容雪耳边轻声道:“不好意思,你要受点苦了,当然如果你想配合的话,可以随时说出来。”说着,拿起一把长锯,抵在女孩纤细的左臂上。

女孩闭上双眼,赤裸的娇躯在护卫的控制下打着颤。萧炎欣赏着她绝望的神情,随后手上用力,锋利的锯齿切入慕容雪白皙粉嫩的皮肤。他没有使用元力,只是凭借肉体力量锯割着女孩的肢体。锯齿愈发深入,鲜血四溅。慕容雪感觉肌肉,韧带被粗暴无情地撕裂,锯齿不断磨着她的小臂骨。她从未感受过如此剧烈的痛苦,撕心裂肺地惨叫着,不断挣扎,可柔弱的躯体被四个大汉死死的按住,又怎能挣扎的动,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小臂被萧炎残忍地锯断。处刑台下鸦雀无声,唯有慕容雪凄凉的惨叫声回荡在大厅中。

“我还以为你有多硬气呢”萧炎依然保持着温柔的微笑,“才第一步就叫的这么惨,我有点怕把你活活痛死呢。”冰冷的锯齿又贴上了慕容雪修长的腿,“接下来锯小腿吧。”

“不…不要…”女孩眼角挂着泪珠,无助地呢喃着。长锯切入慕容雪线条优美的小腿中,惨嚎再度响起,慕容雪的躯体像一只落入陷阱的小兽,在十字架上绝望而痛苦地挣扎着。一截小腿落地,地上已满是鲜血。女孩已经没有惨叫的力气了,只能小声凄凉地呻吟着。“求...求先生放过属下...慕容雪知错了...”

萧炎捏着女孩惨白的脸:“和我谈条件,你也要拿出诚意呀,否则我岂不是吃亏了。”说着,从刑架上抽出一个铁梨,在女孩眼前晃了晃,然后放在火上烧红。慕容雪看到这东西,眼神里一下充满了惊恐:“不要…求你了先生…不要用这个...”

铁梨缓缓靠近慕容雪的小穴,慕容雪只能惊恐地看着苦刑梨扎入自己的下体。暗红的金属触及粉嫩的肉壁,鲜血伴随着沸腾的皮下脂肪瞬间往外涌,又被高温蒸发成血汽。慕容雪仿佛被人卡住了脖子,整个躯体都僵住了。随着萧炎开始转动铁梨,女孩拼命哭喊了起来:“啊啊啊!快把那东西拿开!求,求您了先生,我什么都愿意说,把它拿走...”

萧炎没有照做,而是接着发问:“说吧,你的同党是谁?”

“是…是谢景瑶,是她提供的毒素...求您把那东西取出来...”

慕容雪开口的那一刻,处刑台下谢景瑶的脸色瞬间苍白。她想逃,可现在离开无疑会引起萧炎的怀疑,她只能祈祷慕容雪能够挺住,可是当女孩在酷刑下招供的那一刻,一切都结束了。

“把她拿下。”萧炎简短地命令到。台下其余的女人顿时将谢景瑶围住。谢景瑶凄然地看着她们:“求你们放我走吧……”“抱歉,但这是先生的意思,你也是自作自受。”其中一个女人淡淡地说。随后,几人一拥而上。谢景瑶绝望地反抗着,可她又怎么可能逃脱,只几秒钟便被她昔日的同事按在了地上。

“慕容小姐,看来你没有骗我”萧炎微笑道,“弄死她吧。”按着慕容雪的一位护卫用刀狠狠割在了慕容雪的玉颈上。鲜血喷涌而出,女孩的躯体软绵绵地倒在地上,香消玉殒。

萧炎走向谢景瑶:“为什么要杀我?”

谢景瑶娇躯一颤,“先生,我…我什么都告诉您,是警局的人,她们让我做卧底暗杀您。”

“所以呢?”

“她…她们俘虏了我,给我注射了毒药...我被逼无奈...”谢景瑶的声音越来越细微。

“这样啊。”

“先生,知道的我都说了,您能放过我了吗?”谢景瑶光洁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试探地问道。

萧炎嘴角上扬,“放过你,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放过你?”

女孩恐惧地颤栗起来,“您…您是说…”

“如果你一开始就站出来的话,我会说到做到,给你个痛快,但是你却心存侥幸呢。那么很抱歉,你会在痛苦中慢慢死去。我觉得凌迟就很适合你。”

萧炎的语气略带玩味,吐出每一个字却都像一把利刃,无情切割着谢景瑶的心脏。女孩的俏脸瞬间煞白,她冷汗直流,拼命哀求着:“不要!我...我愿意进入地牢,做组织的发泄工具,不要凌迟我!”

“这么想活命吗?那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如果你能在一天内用下面服侍我的护卫们三百次,再在木马上套弄一万次,我就饶你一命。记住,只允许用下面做,否则视为游戏失败。如果你失败了,就先打断你全身骨骼,再凌迟,如何?”

“三...三百次...”谢景瑶的声音颤抖着。

“怎么,直接放弃吗?”

“不,我愿意尝试...”

萧炎手一挥,一群大汉仿佛从黑暗中凭空出现。“对了,不许用元力作弊哦。”

一个大汉脱下裤子躺在地上,谢景瑶看着那粗大的生殖器,银牙紧咬,脱下西裤,迈开修长的双腿跨坐在大汉身上,用小穴吞入。意料之外的钻心疼痛传来,谢景瑶惨哼一声,忙坐起身来,发现仅仅这一下,粉嫩的肉壁已经被磨出了血丝。原来大汉以元力附着在生殖器上,使其如钢铁般坚硬。

女孩顿感绝望,她本以为有希望赢得生机。而如此情况要服侍三百人,她不敢想象自己的下体会被摧残至何等凄惨。但是谢景瑶不敢停下,只能继续上下套弄着。

第六十次时,谢景瑶的小穴被生生磨下了一层皮,露出了粉红带着血丝的嫩肉,纤细的腰腿也开始无力。

第一百次,谢景瑶的小穴里已满是鲜血,曼妙的身体不断因疼痛而颤抖着,令人怜惜的俏脸上满是泪水与汗珠,她感觉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第一百五十次,女孩柔嫩的小穴已经被完全操烂了,模糊的血肉混着男人的精液一起搅在她的下体,每一次上下套动生殖器都带给她深入骨髓的痛苦,她一边套弄,一边呜咽着,无助的泪水不断从她的眼中流出,她已经放下了所有尊严侍奉这些男人们。

第二百五十次,谢景瑶已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撑到现在的,但她不想被凌迟,只能凭着意志力一次次地用残破的小穴包裹男人的生殖器,用自己那美好曼妙的娇躯伺候这些肮脏淫邪的大汉,来谋求萧炎的一点仁慈。可她那几乎变为一团碎肉的小穴已无法带给男人什么快感。她只能用力收紧下体,夹紧那带给她无尽痛苦与屈辱的生殖器,而这带给她的是更加强烈,让她生不如死的疼痛,生殖器每一次插入的折磨都足以令她窒息。因为下体失血而惨白的小脸上,眼泪早已流尽,只有绝望与凄凉,即使撕心裂肺地哭喊也缓解不了一丝一毫谢景瑶此刻的疼痛。

三百次结束,谢景瑶已经奄奄一息,然而她还要在木马上做一万次。她一边大口喘息着,贪婪地把握着这放松的时机,一边乞求道:“先生...再做下去...会死的,能不能...就这样放了我...”

萧炎笑了笑:“你应该祈祷自己能做死在木马上,但是我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两个大汉架着井川里予来到木马前,谢景瑶看着那更加粗大的木棍,绝望地用那已经鲜血横流,四分五裂,不成穴形的小穴吞了进去。惨绝人寰的哭喊再次响起。木棍一次次插入碎肉,狠狠蹂躏着她的烂穴。明明只要停下来就可以缓解这痛苦,但她却不得不继续用残破不堪的小穴套弄那给她带来无尽痛苦的木棍,以逃过凌迟这地狱般的酷刑。可惜,萧炎从未想过要给任何一个叛徒生的机会。

第二天,两个大汉把谢景瑶从木马上拔下,驾到萧炎面前。萧炎手指轻轻插入女孩惨不忍睹的小穴,后者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睁开眼睛。

“她做了多少次?”

“5100次,先生。”

听到这个数字,谢景瑶瞬间面如死灰,她绝望地看着萧炎:“求你了先生,再给我一次机会......”

萧炎还是保持着微笑:“愿赌服输哦,谢景瑶小姐。”说完便再没有做任何回应。

两个护卫手持铁棍,走向谢景瑶,可怜的女孩拼命爆发着元力,试图作最后的反抗,可在处刑队手中她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大汉一拳打在谢景瑶小腹上,女孩的丹田被击破,气势一下便被扑灭。

护卫们抓住谢景瑶不断挣扎的四肢,把她呈大字型拉开,手中的铁棒用力挥向女孩柔弱曼妙的娇躯。“不要!求你了!不要...啊!!!”一响骨骼碎裂声,谢景瑶撕心裂肺地惨叫了起来,这极致的疼痛压倒了一切,她的世界里只剩下无尽的痛苦。铁棒一次次地挥起,又落下,骨骼被敲碎的声音不断响起,伴随着谢景瑶绝望的哭喊声,编织了她最后的噩梦之歌。

“先生,骨骼已经全部打碎了。”大汉再次把谢景瑶驾到萧炎面前。

萧炎捏起谢景瑶满是痛苦无助的俏脸,“谢小姐,后悔了吗?可惜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周雨萱,把她凌迟了。”

绝望的泪水再次从谢景瑶的眼中流出,一个大汉把她绑在了十字架上,女孩被打碎了骨骼的躯体连挣扎哪怕一下都做不到。周雨萱走向谢景瑶,打量了一下她那破麻袋般的身躯,有些地方甚至已经被破碎的骨片扎穿了皮肉。她无奈地摇摇头:“先生总是把这样难干的活交给我,真应该感谢您没有把脊椎也打断呢。”

萧炎笑道:“这样才显得你有存在的必要。要剐够一千刀,否则剩下的刀数就从你身上割肉来补。”

谢景瑶无助地看向周雨萱:“求...求你直接杀了我吧…周雨萱...求你了...”

“如果我这么做了,我也会受到处罚。谁让你想谋害先生呢。”说着,周雨萱取出随身携带的凌迟刀,在谢景瑶惊恐绝望的注视下开始行刑。

周雨萱慢慢的剜起了谢景瑶玉体上的嫩肉。冰冷的刀刃不断划过女孩那白皙紧致的肌肤,旋下一片片嫩滑的肌肉。谢景瑶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的肉被一点点剜下,感受着极致的酷刑,却连惨叫的力气都早已失去,唯有那颤抖的肌肤体现着她仍在疼痛。

不知过了多久,谢景瑶已经被割成了一个血架子,只剩下一颗心脏在胸腔中微微跳动着,无神的美丽瞳孔挂在被割去了眼皮的眼眶中,里面只剩下对死亡的渴求。周雨萱手中的匕首划破了谢景瑶的喉管,结束了她的痛苦。

女人长出一口气,优雅地擦擦刀,收入怀中,回头看向一直在一旁不知疲劳地观看处刑的萧炎:“此次雨萱的表现先生可还满意?”

萧炎没有直接回答:“每次你像这样虐杀自己曾经的同事时,你的心情是怎样的呢?我一直很好奇。”

“先生命我处刑的,一定都是犯下大罪而死不足惜之人,我没有半点惋惜与同情。”

萧炎点了点头:“把处刑台收拾一下,离下次使用估计要不了太长时间。”

2.虐杀

阴暗的刑室中,女孩艰难地睁开眼睛,仰视着眼前西装革履的男人。

“你是什么人?”她开口问道。

回应她的是冲着小腹的一记重拳,随后便被两个大汉按着跪在地上。

“现在有资格提问的人是我,而不是你。”萧炎一向平静的脸上现出几分不悦:“名字?”

女孩沉默着,回想起了自己为什么在这里:她与同伴追杀一个通缉犯,中了埋伏。同伴逃出了包围圈,自己则被俘虏。

“啊!”指尖的剧痛打断了她的思绪,大汉生生撬掉了她的一片指甲。

“名字?”

“你们放开我!”女孩恐惧地挣扎起来。

“只是问个名字而已,至于那么大反应吗?”萧炎无奈地摇摇头。“让她冷静一下。”

夹杂着元力的拳脚毫不怜惜地轰在女孩纤细的躯体上,她想闪躲,但是被大汉压制着动弹不得。几缕鲜血从红唇边溢出。

“名字?”

“…单筱涵。”

“很好,单小姐。”萧炎打了个响指,两个护卫押着一个衣衫凌乱的女孩来到单筱涵面前。单筱涵瞳孔猛地一缩:“小雯?怎么会!”

“这女人应该叫周小雯吧——如果她没有骗我的话。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她不自量力地来救你了,是不是很感动啊。”

“为什么干扰警局执法?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们是警局的人,警局的人落到黑帮手里,你猜我会做什么?”萧炎笑起来:“当然是虐杀了。”

“首先是周小姐。”

萧炎亮出了身后长宽约一米的玻璃箱子,里面似乎蠕动着黑色的粘稠液体,然而仔细看就会发现那黑流由无数的蚂蚁组成。每一只都有拇指大小,头上长着狰狞的漆黑口器。

“这种蚂蚁有个外号,叫死神之镰。它们是食肉蚁,捕食猎物时会先在局部注入麻醉物质,然后用口器搅烂猎物的皮肉,有时猎物被咬烂了小半身子才发觉。”

“这批死神之镰是我特别培育的,除了增加体型和凶猛度之外,还做了一点小改动。”萧炎带着几分得意地介绍着,仿佛孩子在炫耀自己的玩具“我去除了它们身上分泌麻醉物质的腺体。”

听到一半,周小雯脸上已露出恐惧的神色,而听完萧炎的最后一句话,她更是面色惨白,冷汗直流。

“要不,先让周小姐试一试吧?”嘴上是商量的语气,可实际上一点没有余地。“不要…”周小雯下意识地后退两步,却一下被一旁的护卫按倒在地。

“脱下她的鞋袜。”大汉按住女孩挣扎的纤细小腿,扒下了运动鞋与白袜,露出弧线优美的柔软玉足。萧炎拿起一支笔,绕着周小雯修长的大脚趾根部画了个圈。以元力捞起一把蚂蚁,随后直接洒在了女孩的大脚趾上。

“该死,不要对她动手!”被大汉压制着的单筱涵大声喊道,却无济于事。

蚂蚁一接触血肉,便开始释放捕食的天性。锋利的口器一点点撕开女孩脚趾上细嫩的皮肉,再慢慢将其切碎,搅烂。“啊啊啊!”周小雯疯狂地尖叫着,全身都疼的一下子绷紧,脚背勾的笔直,她越是挣扎,就越是被死死按住。蚂蚁钻进女孩粉红的趾甲缝中,咬烂了趾甲下的皮肉,整片趾甲沾着血与碎肉掉落下来。就这样一点点地撕咬,直到大脚趾上的肉被吃干榨净,只剩下森森白骨。周小雯的嗓子都喊哑了,疼出的汗水把她身上的衣服完全浸湿,她小声喘息着,仿佛因为脚趾不再疼痛而感到一丝慰藉。

“只是一根脚趾就疼成这样,那如果是整只脚呢?”萧炎抚摸着周小雯还在颤抖的余下四根脚趾:“或者整条腿?再或者把你直接扔进去?”

“不要,求你了,放过我吧,你...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周小雯带着哭泣哀求道。

“很遗憾,我并不想知道些什么。你的下场取决于你的朋友。”萧炎转头看向单筱涵:“单小姐觉得如何。”

“你想让我做什么?只要不再伤害周小雯,我什么都愿意做。”单筱涵目光坚定地看着居高临下的萧炎。

“你们先放开她吧。”护卫退到一边,单筱涵挣扎着站起身来。

“谁允许你站了?跪下。”

银牙紧咬,单筱涵主动跪在了萧炎面前。

“把衣服脱了。”

“你!”女孩的眼中充满了怒火。

“怎么?”

俏脸上露出极度不甘的神色,单筱涵褪下衣物,露出身材匀称的娇躯。堪堪发育完全的鸽乳好看地翘着,两点粉红点缀其上。腰肢纤细,白嫩的双腿修长而优美。

“来玩个游戏吧,”萧炎亮出一个装着粉红液体的瓶子:“喝了它,如果在之后的一个小时里能控制住自己不高潮,你就赢了,我会放过你们二人。但如果你没控制住自己,周小雯小姐会被处死,至于你的下场,可以猜一猜咯。”

“这是......”单筱涵的心中浮现一种不祥的预感。

“烈性春药。普通女人只要喝下一滴呀,为了高潮连命都可以不要。不过单小姐作为元力高手,恐怕要多加点剂量。”

“怎么样,这个游戏你是玩,还是不玩?”萧炎把瓶子扔到脚下。

“我...我玩!”单筱涵捡起瓶子,一饮而尽。一种奇异的感觉开始涌现,小腹中好像有一团火燃了起来。她姣好的脸颊上泛起两片不自然的诱人绯红,双乳也挺立了起来。逐渐,那感觉转化成了痒,麻痒,从小腹扩散到整个下体,在小穴处最为强烈。

“哈,哈...”女孩哈着气,她感觉好热,下体的痒还在增强。身上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除了痒之外又出现了一种单纯的渴望,对快感的渴望。“还...还有多久...”

“这才刚刚三分钟呢,单小姐。”

太痒了,好想挠一挠,哪怕一下也好。想着,女孩已经不自觉把手伸向了下体。

“不要啊!”一声凄厉的叫喊停下了女孩的动作,那是周小雯发出来的。单筱涵咬紧牙关,为了同伴,她一定要挺过去。

几分钟后,女孩躺在地上,身体剧烈起伏着,不停娇喘着,她的下体仿佛有无数蚂蚁在噬咬,纤手狠狠砸向地面,手上的剧痛也无法缓解一丝一毫小穴中的麻痒。萧炎看起来有些担忧:“先说好,你如果自杀了也算游戏失败。”

“知.......道....”仅仅从牙缝挤出两个字,对于此时的女孩也无比艰难,她用尽了全力与春药药性做对抗。女孩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敏感,她连摩擦一下大腿都不敢,生怕一点小小的刺激也会让自己达到高潮。晶莹的液体源源不断地从她的股间流出,在地上形成了小小的水洼。

“多.....久....了...”

“十五分钟了。”

居然才过了四分之一吗,单筱涵感觉每一秒都无比漫长,无比的痒麻痹了心智,性欲的渴望压倒了一切,女孩仅存的理智在这瓶烈性春药下如同狂风中的残烛,香汗淋漓的娇躯在地上扭动成各种姿势,纤指拼命抓挠着地面,指甲被掀掉也浑然不觉。

“求你了,单筱涵,一定要忍住啊!”

可惜单筱涵已经听不到了,眼中的清明完全消散,只剩下痴迷与渴求。她彻底屈服在了无尽的欲望下。

“太难受了...哪怕是死也好...”

“只要...只要现在能舒服一下...其他怎样都无所谓了...”

任凭周小雯如何撕心裂肺地呐喊,哀求,单筱涵还是在颤抖中把手伸向下体,自慰了起来。

“啊~啊~好舒服~”女孩的脸上露出极度幸福的神色,在萧炎玩味的注视中达到了巅峰。

萧炎弯下腰,把手搭在女孩身上,催动元力去除了她体内的药力。

女孩的表情逐渐由痴迷变得呆滞:“我...我刚才做了些什么...”

萧炎爽朗地笑起来:“你刚才呀,亲手断送了你们两个的生路呢。”

地上赤裸的女孩颤抖着转头看向面色惨白的周小雯。

“对不起...”单筱涵流泪了,“对不起,小雯......”

周小雯没有做任何应答,她已经被恐惧压垮了。

“把她吊起来,脚钉在地上。”

两个护卫架起周小雯,用天花板垂下来的铁链把她的双手吊起,让她刚好能站立在地上,随后拿起锤子和长钉,两人踩住女孩的左右脚,同时下锤。“啊!”筋断骨碎的声音伴随着惨叫声一起响起。

萧炎把玻璃箱里所有的蚂蚁放了出来,用元力把它们限制在周小雯方圆一米处。

“不要过来!离我远点!我不想这么死啊!”刚刚体会过这蚂蚁的恐怖,周小雯拼命扭动着,但是脚被钉在了地上,又能逃去哪呢?蚂蚁在周小雯绝望的目光中爬上了她的小脚。接着便是比凌迟还要可怕的剧痛,毕竟凌迟只是拿刀子剐肉,而这蚂蚁是一点点把皮肉搅烂。惨绝人寰的痛嚎响了起来,声音之凄惨令人不敢相信是一个花季少女发出的。脚上的肉被啃完了,蚂蚁便顺着骨头往上爬,鲜血和烂肉顺着苍白的骨骼留下来,像在倒着烧一炷血肉焚香。

当周小雯的修长小腿也变成骨架时,她已经再没有惨叫的力气了。眼角流出血泪,美艳的脸上除了痛苦绝望再无其他,只希望自己能快些死去。

随着蚂蚁爬进周小雯的小穴中,女孩仿佛又活了过来,她猛地仰头,眼角蹬裂,发出了处刑以来最尖锐的惨叫:“啊啊啊好疼啊!求你…求你杀了我吧!好疼啊!”

萧炎一边摸着单筱涵的秀发,一边随意回答着:“你求我有什么用,不如求蚂蚁先去咬你的心脏。”

单筱涵呆呆地看着眼前在无尽痛苦地狱中挣扎哀嚎的挚友,整个人仿佛失去了魂魄般。

“有什么想法吗,单小姐?”

“把我也放进去吧……让我和小雯一起…”目光无神的女孩低声呢喃着。

“你会死,但不是现在。先等她死透吧。”

叫声戛然而止,周小雯的声带撕裂了,她的躯体也渐渐不再颤抖。蚂蚁已经啃食完了女孩的性器官,有的顺着阴道钻进子宫,有的从皮肤表面爬上小腹。周小雯死了,不知道是蚂蚁真的咬到了心脏还是被活活疼死的。

萧炎站起身,把蚂蚁收回箱中:“把尸体收拾一下,这个女人带去处刑台。还有,让周雨萱也去那里。”

处刑台上,少见的摆了一套桌椅,在四周狰狞的刑具中显得格格不入。

“来,雨萱,坐吧。”萧炎微笑着道。

周雨萱上身只穿了件白色胸衣,勾勒出娇俏的乳房曲线,下身着西裤,却赤着脚,如此不伦不类的穿搭在周雨萱身上却依旧显得娇媚动人。她坐在了萧炎旁边,萧炎顺势便把手伸进周雨萱的胸衣里,揉捏起女孩的酥胸。周雨萱娇哼一声,没有做任何举动。

“你还没吃过人肉吧?”

周雨萱一呆,“没,没有过,先生。”

“那今天带你尝尝。”萧炎指向一旁被四个护卫押着的单筱涵:“把她手指甲脚趾甲都拔掉,身上的毛也拔干净。头发不要拔,那样就不漂亮了。肠子和阴道一定要仔细清理,不然会很腥。”

单筱涵被拖到了一边,不一会便传来女孩压抑的痛哼。萧炎不去理会,手仍放在周雨萱的胸衣里:“雨萱,你还记得上次凌迟的是谁吗?”

“是谢景瑶。”

“不是那次,再上次。”

“那就是林一桐那一次。

“那次先生真的生气了,我很少见您生气……啊!”周雨萱突兀地惨叫一声,她看向自己胸前,洁白的胸衣上绽放出一朵血花,萧炎捏烂了她的一个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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