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蹂躏,2

[db:作者] 2025-08-17 06:37 5hhhhh 8130 ℃

“说下去。”

“先…先生让我,让我给她死的,死的越慢越痛越好…所以我…啊!”又一声惨叫,女孩的另一个乳头也被萧炎捏烂,即使娇躯疼得发抖,她却不敢有丝毫反抗之举。“所以…所以我用铁钩…一点点刮烂她的皮肤…然后,然后再…不,求你了先生,那里不要…”感受到萧炎的手伸进西裤,捏住了她的阴蒂,女孩带着哭腔哀求着。

“听话,说下去。”

“然后在她的伤口上…喷辣椒水,水干了之后…再…然后再…用铁锉磨碎皮下的肉…

“剐了半个小时…不是…半个月…到最后两天她还在喊痛啊啊啊!!”

随着女孩说出痛字,萧炎一下把少女身上最娇嫩的地方捏成一团烂肉。

“啊…先…先生…雨萱有什么令先生不满意的地方吗…我可以改…”周雨萱再忍不住这疼痛,流着泪楚楚可怜地问道。

“没有,我只是觉得你今天很可爱啊,想看你露出一些更可爱的表情。怎么,你有不满?”

“雨萱不敢…”女孩低声说。

萧炎的元力渗入女孩体内,她的伤口开始生长,很快便完好如初。

“好了,食材也该准备好了,我们可以开饭了。”

单筱涵被吊在了桌子正上方。刚才她被灌肠了十数次,已经有些神智不清。萧炎站起来捏了捏她的俏脸:“醒醒。我们要吃你了。”

萧炎一手拿起餐刀,一手捧起单筱涵的一只小脚:“少女的脚心肉是身上最为软嫩的部位之一了。”说着,他开始剜女孩的足弓。单筱涵一下清醒过来,发出痛苦的呻吟。一块渗着血珠的白肉被剜了下来,萧炎把肉放进沸腾的锅里涮了一下,沾了点酱料夹到周雨萱面前的盘子中。“这肉可不能煮老了,否则太浪费了。”

周雨萱看着眼前那块几秒前还长在女孩脚上的白肉,咽了下口水,随后将其送入口中。

“味道不错吧?”萧炎说着,一边从单筱涵修长的小腿上割着嫩肉:“小腿上的肉就比较结实。话说你凌迟那么多女人,应该比我清楚吧。”单筱涵痛地浑身颤抖,香汗淋漓,却死撑着没有惨叫一声,只是用杀人般的目光死盯着萧炎,仿佛要把他盯下地狱,

“这么盯着别人很没礼貌的。”萧炎微笑着站起来,捧着单筱涵惨白的俏脸,慢慢地挖出了她的一个眼球,扔进锅里。

“啊啊啊!”单筱涵再也忍不住了,痛嚎出声:“你这只畜生!我…呜…”话没说完,萧炎便捏住女孩的两腮,迫使她张开嘴,然后剜掉了她口中的粉嫩香舌。

“少女的肉就是比三十多岁的女人要嫩啊。”萧炎一边嚼着单筱涵的舌头一边赞许着,“突然有点想尝尝雨萱你的味道如何呢。”

“如果先生想要的话,雨萱愿意献上自己的一切。”周雨萱放下手中的筷子,妩媚一笑。

“好啦,该吃主食了。”萧炎拿起一根铁钎,扎烂乳头戳进了单筱涵的乳房,然后搅动起来。乳房内的组织被一点点搅烂,这是何等惨绝人寰的痛苦。单筱涵残破的娇躯触电般地痉挛起来,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感受到整个乳房变成液体状,萧炎从根部将其割下。“这个叫灌汤包,我发明的吃法。”把乳房放进锅里,接着对另一边如法炮制。

两个乳房吃完,单筱涵已经出气多 进气少了,仅存的那只瞳孔也开始涣散。“看来单小姐撑不住了,那咱们也快点吃吧。”萧炎站起来,用刀插入女孩的肛门,旋转着一圈剜出,接着抽出了一大截粉嫩的大肠,一段一段地剪进锅里。“这是最后一味菜了。”剜肛抽肠的痛苦断绝了女孩最后一丝气息,她无力地垂下头,香消玉殒。

“吃饱没有?”萧炎看着身旁的周雨萱问道。

“嗯。”

“饱了就好。”

3.剿灭

红木勺舀起茶叶缓缓放进墨绿的盖碗,用壶中开水淋过,蒸汽挟着茶香缓缓上升。

少女单手托腮,好奇地看着眼前的男子认真做着这一切。感受到其目光,萧炎微微一笑:“看得这么入神,没见过别人泡茶吗?”

前者撇撇嘴:“你平时杀人跟杀鸡一样,真没想到还有这么人畜无害的时候。”

萧炎哑然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咚”门被敲响了,随后传来周雨萱的声音: “先生,白书雪带回来了。”

“进。”

房门打开,周雨萱身后跟着两个护卫和他们押着的女人。女人的模样十分凄惨,俏脸惨白,唇角挂着未干的血迹,修长的左腿不自然的反折着,显然是被人以暴力手段破坏关节导致的。

“跪下!”周雨萱一脚踢在那反折的腿弯处,使其再次折了回去。白书雪凄厉地哀嚎一声,膝盖重重砸在地上。

“你跑什么?不就是任务失败了吗?我最多砍你几根脚趾。你跑了,就不是手指脚趾那么简单的事情了。”萧炎把壶中第一泡倒掉,慢条斯理地道。

白书雪抬起头,精致的眸子中满是惊恐:“对不起,对不起先生!属下只是一时冲动,求您放过我这一次!”

“没有对组织做不利的事,凌迟什么的就免了。把她四肢削了,扔进地牢里吧。”

女人难以置信听着萧炎对自己命运的宣读,拼命摇着头:“不,不要,求您了,我真的不会再犯了先生!我……”

萧炎摆了摆手:“烦死了,赶紧拉走,没看到我在和白冰小姐喝茶吗?”

“是,先生。”周雨萱用力抓住白书雪的粉腮,让她的求饶变成模糊的呻吟,拖着她的头就往外走。

清澈碧绿的茶水流入白冰面前的茶杯:“二泡君山毛尖,小心烫。”

少女闻了闻那沁人心脾的香气,端起茶杯小口喝起来:“我好歹也是个元力强者,虽然比不上你,但怎么说也不会被一杯茶烫到吧。”

“好,你是强者。别太托大了,最近警局的动作越来越大,你的白帮可能已经被注意到了。”萧炎抿了口茶,有些无奈地道。

“嗯,我也感觉到了。最近帮内损失了不少好手,目前还不清楚有没有暴露。”白冰放下茶杯,神色微正。

萧炎轻叹一声:“注意安全啊,我可不想看到你被绑在处刑架上。”

“放心吧!打不过我还跑不了吗?再说了,就算真被抓了,你也会来救我的,对吧?”少女的脸上重新挑起一抹俏皮的笑容,看得萧炎的嘴角也不由得微微上翘。

“带着你的人来我这里吧,这样安全一些...”萧炎话音未落便被少女打断了,“这话你说过一百遍啦,我现在安全的很,用不着。帮里事还多着呢,先走了。”白冰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

萧炎望着少女远去的背影,苦笑了一下,这恐怕是他心中最后的柔软之处了。

“哈......啊.......哈.........”

破旧的仓库中,白冰大口喘着粗气。少女脸色苍白,娇躯因脱力而颤抖着,小腹上一道狰狞的刀伤正不断渗着鲜血,她的左臂被击断了,只能用右手死死捂着伤口。

三小时前,白帮遭到警局围剿,几乎全军覆灭。派出向萧炎的组织求援的强者被当场轰杀,白冰的两个亲卫为了掩护她也被活捉了。现在这间小仓库外,围着十数个警局强者。论单挑她不惧其中任何一人,但现在是十对一。

“上官局长说了,抓活的。”仓库外的女人向同伴低声道。

另一个女人露出不屑的笑容:“这么大阵仗,我以为这所谓的白帮有多厉害呢,到头来就这丫头的实力勉强看得过去。”

白冰深吸一口气,她知道对方不会给她太多时间。银牙紧咬,少女压榨起身上最后一缕元力,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

“进攻!”

十几道强悍的元力气劲轰在仓库上,后者瞬间倒塌。一道流光般的身影从废墟中飞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参与围攻的一个女人身前,在其错愕的目光中击穿了她的胸膛。

“亦非!”那女人身旁的同伴疾呼一声,手中元力凝结成刃,向白冰手臂斩去。女孩已是强弩之末,本能地想躲闪,身体却再使不出半分力气。血光四溅,伴随着女孩的痛哼,她玉藕般的左臂被齐根斩下。紧跟着一腿自上而下把白冰重重轰在地面上,女人紧随着飞下,拳脚狂风骤雨般轰打在女孩身上。

“够了!”其余警局人马围上来,一人低喝:“现在杀了她,于你我都没有好处。”

双眼通红的女人停下动作,看了一眼已被打至多处骨折,奄奄一息的白冰,:“这贱人杀了亦非!”

“大家心里都不好受,别像个孩子一样冲动。”

女人不甘地把白冰的身躯扔下,随后单手插入她平坦的小腹狠狠搅动了几下,捣碎了她的丹田。白冰疼得浑身颤抖,吐出大口夹杂着内脏碎片的鲜血,逐渐失去了意识。

“给她喂点吊命的药,能撑到局长那里就行。”

“我…没死吗…”白冰在剧痛中醒来,映入眼帘的是个银发女子,长相绝美而不怒自威,散发着迷人的危险气息。但此刻女孩顾不上关注这些,因为她发现被斩断的左臂竟然缓慢生长了起来,不仅如此,身上那些严重致死的伤也开始复原,而代价便是全身上下深入骨髓的疼痛。

“呜……”女孩紧咬着牙,试图扭动几下身体,却发现自己正被牢牢拷在一把金属刑椅上。

“好了小姑娘,我们来聊聊吧。”银发女人收回了搭在女孩身上的手:“我叫上官月,现任警局局长。”

闻言,白冰瞳孔猛地一缩,下意识运起元力,带来的只是腹部的绞痛,上官月唯独没有恢复她的丹田。

“你怎么会知道白帮的位置?”女孩颤抖着粉唇问道。

“前几天抓了个闹事的,随便用点刑审了一下,她就把你们招出来了。”上官月打个响指:“出来给你白帮主打声招呼。”

一个面色苍白的女孩被从阴暗处推搡而出。她带着手铐脚镣,披着衣不蔽体的薄纱,从衣服破烂处依稀可见几道暗红的伤口。张了张破烂的嘴唇,仿佛想说点什么,最终却还是无言。

“没关系的…我不怪你…”白冰靠在冰冷的椅背上,心情五味杂陈。

“我回答了你的问题,那现在该换你来回答了。”警局局长略带慵懒的声音响起:“据她说,还有另一个实力比你们强的反抗组织?你应该知道他们在哪吧。”

“别做梦了。”女孩的声音柔弱而坚定。

“那真是很遗憾呢,我们不得不用一些暴力手段了。”上官月话音刚落,方才那披着薄纱的女孩被按倒在地。“断足。”元力粗暴地轰进女孩精巧粉嫩的玉足,在瘆人的“喀嚓”声中碾碎了里面每一处骨骼。

“啊!!!!”女孩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她拼命挣扎着,但一个元力尽失的柔弱女孩怎能撼动的了警局高手:“为什么…不是说好,说好只要我配合就,就放过我吗……”

白冰一愣,她本以为上官月要对她下手:“放开她,要用刑冲我来啊!”

“你这种人,把部下看得比自己重要。”上官月露出满意的微笑,果然不出她所料。“腿。”

小腿被横冲直撞的元力一寸寸蹂躏而碎,女孩发疯般哀嚎着:“好痛啊啊啊!!求你,求你放过我吧!让我做什么都行!”

白冰贝齿紧咬着,不忍地歪过头去,却被上官月捏住脸庞:“不要逃避,白小姐。你确定要这样看着她活活疼死吗?”

地上的女孩还在惨叫,她的整个下半身已经像破布袋一样绵软。“救救我…白姐…救救我…太疼了…我不想死…” 白冰的心在滴血,即使她背叛了自己,但毕竟是曾经的部下,是个受过警局迫害的可怜女孩。

全身骨骼寸断的女孩惨嚎声弱了下来,随着最后一道骨裂声响起,她的口鼻处溢出大股鲜血,彻底不再发出任何声响。女孩的身上没有什么狰狞的伤口,但那痛苦扭曲的惨白俏脸宣示着她死前受的痛苦决不亚于凌迟腰斩之类极刑。

“看,因为你不肯配合,她死了。”银发女人轻笑道。

白冰猛地抬头,通红的美目死盯着上官月:“你要杀便杀,做这些无用功干什么?”

“无用功?我看不见得。”上官月又打了个响指,这次被押出来的是两个少女。“这两个姑娘对你应该更重要吧。”

当然重要,她们是白冰的亲卫,与白冰情同姐妹。

不等白冰开口,其中一个少女大声道:“白姐,千万别被这警局狗吓到了,我们不怕死!”

上官月并不恼怒:“我相信你会做出正确抉择的,白小姐。”

大滴的汗珠从白冰光洁的额头滑下,她痛苦的闭上眼。再睁开时,眸子中只剩下坚定。

“对不起,我保护不了你们了。”

上官月媚眼微眯,白冰的意志之坚定超出了她的想象。

残暴的击打,压抑的呜咽,飞溅的血肉,无声的躯体,一缕清泪流下。

“她这里套不出情报了。”上官月作出了准确的判断。

女人扫兴地挥挥手:“把这里打扫一下,明日处刑。”

次日,白冰被押至警局外的广场,一台木驴在那里等着她。白冰认识这东西,它通常是凌迟的前戏。她曾经在人群中看过敌对组织的首领受剐,不过这次,主角成了她自己。

两个女人扯下了白冰身上那早已破烂的衣衫,少女青涩的酮体这样便展现在了大庭广众之下。她们抬起白冰修长的双腿,掰开她粉嫩的阴户与后庭,向着那水瓶般粗细,布满木刺的长棍插下去。

“啊!”木棍直顶到了女孩最深处,再无法深入半点,即便如此,依旧有十公分左右露在外面。也就是说,白冰全身的重量全部压在了这两根木棍上。阴道和直肠的剧痛混搅在一起,整个下体都像在经受烈火的烧灼。处女的鲜血从阴唇与木棍的接缝溢出。女孩这时才想起,自己只有二十二岁。

粗大的四棱长钉抵住白冰纤细的小臂,女人元力一动,铁钉瞬间没入了女孩白皙的肌肤,扎在尺骨桡骨之间。白冰紧咬着牙,但颤抖的娇躯暴露了她的痛苦。

冰冷的金属又挨上了白冰纤细的脚掌,激得她脚趾一颤。筋断骨碎声响起,这次铁钉结实地扎穿了骨骼。钻心的疼痛令白冰不禁想起了那个浑身骨骼被一点点击碎的女孩,仅仅钉穿脚骨就如此恐怖,她当时该有多绝望啊。

木驴动起来了,两根木杵在白冰体内一前一后粗暴地捣着,摧残她娇嫩的下体。白冰瞬间惨叫起来,如果刚才那阴唇肛门撕裂的痛苦还可以忍受,那现在五脏六腑仿佛被搅烂挤碎的感觉令她再无暇思考其他事,脑海中只有痛。粗大的木棍每一次外拔都会翻出一段粉红的阴道或直肠。血滴滴答答地从木驴上滴下,画出一路血痕。女孩剧烈挣扎扭动着躯体,明知道这样无济于事,只会徒增痛苦。围观的密密麻麻的群众嬉笑着,指点着,声音传入白冰耳中,在她已经千疮百孔的心上又剐了几刀。

不知过了多久,白冰的下体已经血肉模糊,几近麻木。木驴停下了,四肢的钉子被拆下。接着,她们架起白冰的双腿,把她从那粘连着皮肉的木棍上拔了下来。

处刑台上竖起了一个“门”字形木框。

行刑前,还需要把受刑者钉在木框上。之前受木驴刑时已在白冰手脚处打过钉子,留下的血洞正好可以重复利用。铁钉再次穿过肉体,但这次不同的是,白冰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打钉子的四个点上。若是想让脚部的疼痛减缓,就只得用手承受更大的痛苦。白冰扭动着身躯,试图找到一个略微舒服的姿势,但这木框设计自有精妙之处,一旦钉上便不可能给受刑者喘息的机会,无谓的挣扎只会使女孩的疼痛更甚。

一个穿着警局制服的女性来到白冰面前,温柔地擦拭着她因为木驴酷刑流出的冷汗与血液。她面容姣好,露在警服外的肌肤凝脂般细腻,散发诱人的气息。白冰看着眼前媚骨天成的女子,从她的胸牌上勉强分辨出刘洛仪三个字。刘洛仪一边擦拭,一边轻声着:“小姑娘真是可惜了,这么年轻漂亮,却犯了凌迟的罪。我会认真对待这次处刑的,保证让你死的漂漂亮亮。”

女人铺开一个皮包,里面是各种各样用于凌迟的刑具。她从中拿起一把剪刀。一手捏住白冰的左乳房,一手持锋利的剪刀竖着将其一分为二。漂亮的半圆中间出现了一条血线,紫红的乳头也被一并剪开。片刻,淡黄的脂肪带着血顺着白冰平坦的小腹流了下来,同时响起的还有女孩痛不欲生的惨叫。白冰顾不上其他,拼命挣扎着,却逃不过任人宰割的命运。第二剪,横向将白冰已经两瓣的乳房再度二分,剖成四瓣。接着,刘洛仪换了一把小刀,开始分割这朵娇嫩的肉莲花。

疼!白冰的脑海中被痛苦完全充斥着,只要能不再受这种痛苦,她愿意做任何事。可惜,已经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萧炎,不是说好会来救我吗,你在哪里……

女人的刀很快。半个小时,白冰的左乳已被完全割下,只余胸前一个可怖的血洞。可怜的女孩已经惨叫得脱力了,她小声呻吟着,这更加挑起了刘洛仪变态的折磨欲。局长给她的任务只是凌迟,具体怎么割,她完全可以自由发挥。

在皮包里翻了翻,取出一把锉子。刘洛仪持铁锉用力刮过女孩右胸乳首,半个乳头化为肉沫。刚才还沉寂的女孩一下子浑身紧绷起来:“好痛啊!!!”

终于喊痛了,刘洛仪满意地笑了笑。即使白冰是反抗组织首领,元力强者,终究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她又怎么可能不怕痛呢。

锉刀一下一下刮在女孩的乳房上,每一次都剐下一点鲜红的混着血浆的碎肉,每一次都像直接剐在女孩心脏上。白冰疯狂地摇着头,她从没想到世界上能够有如此疼痛。“求你了…不要,不要用这个…”

“那可不行呢?犯了错就是坏孩子,要受惩罚的。”女人一边回答着,手中动作分毫不慢。

足足剐了一小时。白冰曾被活活痛晕一次,但当刘洛仪将一杯盐水洒在女孩鲜血淋漓的胸前,她便立刻娇躯痉挛着清醒过来。

刘洛仪将目光转向女孩的下体,方才因木驴导致的红肿伤痕在她元力的浸润下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一个完好的阴户才值得刘洛仪细细炮制。换了一把更小更利的刀,冰冷的刀刃贴上粉嫩的阴唇,女孩吓得打了个激灵,仿佛已经预见了将至的疼痛。

一刀割下,那片肉竟已薄至透明。快刀慢剐,肉片如雪花般洒下。白冰痛的生不如死,却已没了挣扎的力气。

大小阴唇皆被剐净,足足割了一百刀,最后一刀割去女孩的阴蒂。刘洛仪接着用钩子捅进白冰窄小的阴道,摸索一番,钩穿了她的子宫。女性最敏感珍贵之处受到摧残,白冰一下子梗住了,直到刘洛仪开始用力外拉才发出了凌迟以来最惨烈的一声哀嚎:“啊啊啊呀!!!!”

一团血肉被拉出了白冰下体。剪短连接的组织,塞回女孩体内。那神圣的孕育生命的殿堂便被刘洛仪随意丢弃在了地上。

接下来是四肢了。拿起一把铁锤,刘洛仪一点点敲碎了白冰那线条优美的左臂,大臂,小臂,关节处,连骨带筋全部砸成烂泥状,女孩的整只胳膊就变成了一个血肉袋子。接着用一把前端锋利的铁勺在其上开一个口子,一点点掏出那些模糊的人体组织。最后,女孩的左臂只剩下了薄薄一层皮。对于其余三肢体,自然是如法炮制。

白冰已经痛到神智不清了,她幻想着萧炎会腾空而来,把这可恶的女人和上官月一起轰碎。或是一缕元力击穿她的心脏,让她从这酷刑中解脱。

她突然感到小腹一空,接着又是奇异的剧痛,原来是肠子被抽了出来。

刘洛仪满意地摸摸白冰的秀发:“好啦,我的使命完成了。祝你再多撑一会哦。”

奄奄一息的白冰被留在了处刑台上。她艰难地仰起头,今天的天气真好,就是风大了点。

为什么我还没有死,她们连死的权利都不给我吗?

好痛啊,身体每个地方都在痛,好想快点死啊…

萧炎,你在哪里啊…

天黑了,凉快起来了…

萧炎猛地睁开眼睛,一缕流光从中闪过。无数锁链猛地从他背后爆开,又迅速收回。

很好,这次突破成功,自己便有了十成毁灭警局的底气。

他推开门,外面站着等候已久的周雨萱。

“先生,白冰死了。”

“轰!”铁链破体而出,瞬间扎穿了周雨萱的四肢,萧炎死死扼住周雨萱雪白的脖颈:“你说什么?”

周雨萱害怕了,她见过萧炎生气,可没见过他如此暴怒。她颤抖着努力答道:“白…白冰小姐…死了…”

“怎么死的?”

“被警局…凌迟而死…”

“为什么不去救她?她被捕了为什么不通知我?”

“我们救了…但是失败了…而且…您说修炼期间…任何人不得入内…”

女孩的躯体摔在地上,大口喘息着。

一股元力恢复了她的伤口,萧炎转过身去。

“开战。”

4.挣扎

月夜。

厮杀,爆炸,血肉碰撞,惨烈的巨响在曾经作为警局分部的断垣残壁中连绵不断地响着。

“队长!你快走!我们拦住他们!”面带黑纱的女子拼着纤腰被元力贯穿,将匕首送入大汉的心脏,声嘶力竭地喊道。那大汉不知疼痛般,铁箍般的双手死死勒住了女子的腰。后者拼命挣扎,元力狂轰乱炸在大汉体内,却撼动不了他死前的最后怪力。几缕鲜血喷出女子口鼻,染红了黑纱。待她斩断这大汉双臂得以解放时,另一个大汉看准破绽,浑身气势猛涨,一把抓住女子修长白皙的手臂,竟将其生生扯了下来。

“啊!”趁她撕心裂肺地惨叫之际,大汉的重腿踢在了其小腹伤口上。女子倒地,接着便是雨点般蕴含无匹力量的重拳向她袭来。女子匆忙凝结护体元力,却被几下击碎。再无反抗之力,她纤弱的躯体在大汉疯狂的攻势下仿佛狂风中的落叶。一时间血肉四溅,骨骼爆裂声响起,浸满鲜血的面纱飘落在一旁。

“不!淼淼!”郑青洛看得目眦欲裂,又被敌人抓住破绽,香肩上出现一道手指粗细的血洞。

当又一个女人惨死在大汉们手下,这场战斗已经毫无悬念。警局支部全军覆没,只剩下郑青洛浑身浴血地站在数位大汉的包围中。她已身受重伤,颤抖的素手紧握着染血长刀,仅仅保持站立似乎都要耗尽她全身力气。

环顾四周,看着一天前还谈笑风生的部下横死当场,郑青洛凄然一笑,手中长刀抹向苍白的脖颈。

“铛!”

包围圈外娇媚的女孩抬了抬手臂,长刀带着郑青洛的四根纤指掉落在地。

“先生说了,队长级人物抓活的回去。”

两个大汉把她按倒在地。郑青洛失了魂魄一般,任由丹田被粗暴地砸烂,身体被锁链紧缚。

“局长,东南第二分部于昨日夜晚全灭了。”

“知道了,先下去吧。”

驱走部下,银发如雪的上官月面色凝重起来。一周内,已经有三处警局分部被灭,即使已经向每处分部派了高手增援,今天依旧又失去一处分部,那群袭击者仿佛来无影去无踪。

前日她们在一处被灭的警局发现一个一息尚存的女孩,她不是警局的人。带回本部审问后她很快供出了袭击者的身份,包括组织位置,首领身份,实力,甚至连组织内部构造都全盘托出。

然而越是如此顺利,上官月越感觉不对劲。这情报得来的太轻而易举了,像是在给警局下套,但是不管如何继续拷问,女孩都只是坚持自己的说辞。

“咚咚”敲门声响起。

“请进。”

来者是一个着夜行衣的女孩,贴身的黑衣勾勒出她匀称诱人的身材。

“局长召我何事?”

上个月将一份牛皮纸袋装着的资料摆在桌上。

“清越啊,袭击警局的组织我们已经摸清位置了。警局固然可以直接围剿,但那样风险较大,可能会损失不少人手。这里面有那个组织首领的资料,他实力并不强,但作为领导核心。他一死,反叛组织必定大乱。那时候我们再去围剿,把握就会高很多。”

“明白了,是要我去刺杀他吧。”女孩平淡地道,言语间没有一丝感情波动。

“是的。你的能力我相信,但是不要大意了,他的贴身护卫实力很强,可能和你不分上下,所以不要陷入缠斗。”

上官月话音刚落,杨清越的身影便在房间内消散开来,只留下一句“保证完成任务”在上官月耳边萦绕着。

夜色正浓,杨清越黑色的倩影潜入了萧炎的组织基地。

真的太过于顺利了,晚上甚至没有人在巡逻或放哨,即便时刻保持警惕,她也没有发现丝毫威胁。

很快,杨清越站在了萧炎的房门前。元力缓缓散入房间,她探到屋内床上躺着两个人,一女一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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