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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降临在我身边”?不可一世的漂亮大小姐,与温婉乖巧的女仆,同时被打屁股惩罚,甚至一同嫁给自己?少年平淡生活中的转机,伴随着意外与惊喜而降临~,2

[db:作者] 2025-08-17 06:37 5hhhhh 3150 ℃

“解铃还须系铃人,欧阳君。虽然老夫已经惩罚过这个逆女了,但还是需要你来给这件事画上句号。就当是给老朽一个人情,肃正家风吧。”

不得不说,竹内俊一的请求确实令人无法拒绝。“委托办事”的说辞看似有些强硬,内里却通过无形中设置情景,引导少年心安理得地接受当下的状况。晓辰心中默叹着男人的语言艺术,至此也算是彻底放下了悬着的心。

“感谢先生的信任。先生高山仰止,后生自然心悦诚服,听从您的安排。”

不需要虚情假意的推脱,一切都在默契中严丝缝合。

男人看了看少年,微笑着从置物架上取下一支木板,递给了他。晓辰双手接过这支漂亮的木板——刻印着一首小诗的,锃亮的家法。他轻轻掂了掂分量——手感十分扎实,比母亲手里的那块更加厚重。他握着这块板子走下堂去,来到了两位美少女的身边。

亚希伏在地上,在余光中瞥见了这支板子。她顿时打了个寒颤,就连裸体被少年窥见的羞耻都抛在脑后了。越是看起来傲慢的女孩,往往在内心深处就越是脆弱;一旦形势发展得超过了她们通常的想象,她们便立刻变成了不知所措的小白兔。晓辰看着不知所措的亚希,内心剩余的最后一点愤懑也消失殆尽了。此刻的她,已经被剥去了一切掩饰,展示在那个自己曾经轻慢的对象面前,甚至还要撅起被长木板子打成紫青的可怜的屁股,乞求少年重重责罚自己,来换取他的宽恕。

“请欧阳君……重重责罚……胆大妄为,出言不逊的坏女孩亚希……用家法……打烂亚希欠揍的光屁股……”

亚希接连说出一连串请罚的话语,埋在双手间的脸蛋早已羞得通红。这一连串直白的请罚,是父亲一字一句规定的——胆敢漏说错说,自己的屁股或许就真要被打烂了。她羞恼地在心里咒骂着少年,咒怨他为何就能获得父亲的信任,甚至能在家里看光自己的胴体并打自己的屁股。不过,她不敢表露出任何一点不服之心就是了。

“请欧阳少爷重重责罚看管不利的无能女仆真理奈,用主父大人亲赠的家法伺候真理奈的光屁股,打到小女子屁股紫青、哭泣认错,以抚平给您带来的困扰和伤害吧。”

与支支吾吾的亚希不同,光着身子的真理奈毫无恼怒和羞耻,只是恭谦而平静地向他请示着责罚。她的台词比亚希更加羞耻,可她却陈述得恰如其分、发自真心——作为女仆的自己对展露裸体早就习以为常,严格管教所带来的红肿,也已经化作了内心的法度。说实话,她甚至有些高兴:少年不仅学识渊博、谈吐得体,外貌也是修长清秀,颇有几分君子之风——唯独遗憾的是,他还缺乏装点自己的机会和经验。能被这样的男人打屁股,哪怕哀声痛呼,也不失为一种享受。

少年认真地欣赏起了两位美少女的娇躯——现在的他有资格这么做,也完全无伤大雅。不得不说,亚希水手服下的身体还是相当有料的:躯干的比例匀称和谐,肌肤也是白皙中泛着粉嫩的光泽——除了红肿的屁股之外。平日里那过于精巧的打扮反而抑制了些许天分,而傲慢之下的楚楚可怜,才是这具胴体的最佳状态。一对梨形的乳房富有弹性,即使垂下也不失形状;腰腹的嫩肉在俯身的姿态下挤压着,形成几道可爱的褶皱,反而别具自然感。而那双修长中带着丰腴肉感的大腿,更是给人以把玩揉捏的欲望。

他又将目光转向了真理奈。与无所事事的大小姐不同,负担着女仆职责的真理奈是健康而结实的:肉感若隐若现的手臂与紧致的肌肤,在不失柔美的白皙中给人以安心感;一双修长的大腿轮廓饱满,而小腿更是突显出平日的保养——既不是长期站立工作带来的臃肿,也不是养尊处优的松弛,而是没有分毫赘肉的完美。当然,最吸引晓辰的,还是真理奈那无可挑剔的臀型——安产型的宽臀令髋骨的规格恰到好处,不仅撑得住那双紧致有力的大腿,也在正面形成了漂亮的投影。

“真是一位完美的女孩……要是能娶到这样的妻子就好了……”

从这卓越的气质中,少年也不禁幻想了起来。如果有这么一位乖巧懂事的女孩成为自己的妻子,那他便感觉人生无憾了。不论是操持家务、情感慰藉还是家庭门面,甚至是行房云雨以至于生儿育女……他急忙定了定神,努力不让自己滑进幻想的漩涡,这才镇静了下来。

“还愣着干什么,欧阳君?尽管招呼她们便是。”

男人像是看出了他的犹豫,轻轻一笑,和缓地催促着。少年咽了口唾沫,最后看了一眼两位美少女的胴体,终于下定了决心,举起了那块板子。

“啪——!”

他没有手下留情,径直将家法挞在了亚希红肿的光屁股上。受责的少女“呜哇——”地哀鸣了一声,顿时蹲伏在地上抽泣了起来。一道宽大的板痕烙在了那本就有些凄惨的臀肉上,将那凝集在皮下的淤血再次击中,于紫青上又扩散出一片新的深红。

“抬起来,亚希同学。你可不想额外受苦吧?”

少年说出这句话,才有些惊诧地意识到自己的代入感。亚希呜咽一声,有些畏惧地调整着姿态,甚至还讨好地撅起屁股分开双腿,将已经泛滥的蜜穴展露在少年面前。可以说,这位高傲的大小姐,几乎是身体力行地诠释了“畏威不畏德”的含义。晓辰不由得暗自笑着,又抬起板子,给了另一侧臀瓣一记结实的击打。当然,少女依旧是原先那样畏缩地瘫下身去,又讨好地撅起屁股,重复着“讨打”的把戏。

竹内俊一赞许地看着少年一连串的行动,内心的欣赏又更加了一分。他略微调查过少年的家境和交际状况,对他也有个大致的印象。他本以为少年就算再怎么才思敏捷,面对着高门大户的秩序威严与巨大的身份差异,会面露怯色;可少年却只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完成了角色的切换,从容不迫地执掌起惩罚的权力了。拿得起,放得下——这是无数男人自吹自擂,却总是无法做到的境界;可这个看似窘迫的少年,却在一瞬间就握住了自己递给他的权力和责任。

“了不起,真是了不起……”他心中不由萌生了进一步的想法。

“不必紧张,欧阳君。这些小姑娘结实得很。”他故作漫不经心地开口,和少年谈起了经验,“女子就是需要管教的,只有打疼了她们才能记事。不用担心什么,尽管惩戒她便是。”

无形中,他的语气柔和了下来,对女儿的称呼也转变成了中性。亚希一直是她心头意难平的一处软肋:她是自己人到中年时,与第一房妾室生下的长女。可那时的自己忙于工作交游,对妻妾的教导有些放松了——三位正室太太出身名门,倒也知书达理,将两个儿子和四个女儿教育得井井有条;可自己宠爱的侍妾,那时也只是高中刚刚毕业便怀孕生女的年轻母亲,又忙于陪伴自己应酬,对于亚希的教导便有些失当了。等他回望之际,膝下的儿女们不是事业婚姻有成,就是年纪还小尚可教导。唯有亚希,不仅缺乏才能,教养上也有所欠缺——除了享受宽裕生活和打扮装点、到处厮混之外,竟然一无所长。反而是宗家族弟的私生女,因为身世寄养在自己府上的侍女真理奈,却落落大方颇有风度了。

他缓慢地谋求着改变,将真理奈安排在亚希身边侍奉,进而将亚希送进名牌高中,又送她上了补习班。他当然知道亚希的学习并不优秀,也承担不起联姻的职责——但出于直觉他还是这么做了。而现在,凭借着这个契机,他意识到了这块心头的软肋,究竟该如何处理了。

“谨遵先生的指导。”

少年左右开弓地打着亚希的屁股,听取着少女那逐渐减弱的哀鸣,心中的怨怒和快感也得以抚平。他一边和男人交谈着,一边落着板子:亚希紫红的屁股在哀嚎抽泣中被打得来回翻飞,臀尖甚至打破了皮,渗出了点点血迹。那名穿着名校制服的,神气得不可一世的跋扈少女,现在已经成为了掌控中的弱小羊羔——或许以后她还会言出不逊,但现在,这顿有力的板子,已经把她打得服服帖帖了。

“适可而止吧……”

少年收起了板子——不多不少,正好是二十下。他拾起几案上泡在热水中的湿毛巾,擦拭着沾满汗珠和些许血迹的家法板子。亚希颤抖地伏在堂下的竹席上,不敢直视堂上的父亲和少年。或许她内心依旧翻滚不停,不过早已起不到任何作用。

“你的礼貌呢,亚希?”

男人清了清嗓子,看了一眼堂下的少女。亚希突然想起了什么,顿时有些局促了起来。想了好一会,她才记起来,急忙膝行着来到茶桌边,端端正正地跪好,随后才抬起头羞怯地看着少年,又将身子俯下去,作出了一个标准的“土下座”姿势:

“十分感谢……欧阳君的责罚与训导……亚希已经深刻反省了错误……如果再犯……还请父亲大人和欧阳君……继续严厉责罚亚希欠揍的光屁股……”

少女抽着鼻子,脸颊已经羞得通红。不知怎么地,此时的少年看着堂下狼狈窘迫的亚希,心中反而生出了一丝喜爱和同情。

“不才欧阳,接受亚希小姐的道歉与请求。对小姐多有得罪,还望您原谅。”

既然亚希诚恳地致歉了,晓辰也规规矩矩地答复着她——当然,这些话实际上是说给竹内先生听的。亚希吸着鼻涕,正准备站起身来,却被父亲叫住了:

“去那边举着板子,跪半个小时。”

少女有些不情愿地嘟囔着,却也只能接过那块不久前还和自己屁股亲密接触的板子,慢慢走到了茶室一侧挂着书法的龛壁下,举着板子跪坐了下来。

“接下来用这个吧,欧阳君。”

男人从长筒中取出一根竹鞭,擦拭干净后交给了他。尊卑有序,家法是惩戒妻女的工具,而通常的竹鞭和板子才是用来惩戒女仆的。少年心领神会地接住了竹鞭,走到了真理奈的身后。

“啪——!”

有了先前的经验,他只是试了试竹鞭的力道,便对着少女的臀部挥去了。相较于哀嚎不停的亚希,真理奈明显要规矩得多。她轻咬着嘴唇,迎接住臀上的冲击,可身体却没有丝毫走形。一道细长的红痕宛如藤蔓般显映在少女的臀尖上,随后便在原先的绯红中缓缓扩散开来。真理奈有些难耐地微微侧过头,用哀婉而驯顺的余光,看了一眼施罚的少年:

“请不要怜惜,欧阳少爷,从重责罚小女子的失职吧。”

不得不说,这句请求简直让少年心花怒放。令自己如此中意的美少女,不仅一丝不挂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甚至还谦卑地请求他惩戒鞭挞自己——这其中的满足感是难以言表的。

“那就多有得罪了,真理奈。”

对真理奈的责罚无疑是轻松而享受的:少年随心随意地挥动着竹鞭,打在女仆紧致的臀肉上。随着鞭子的劈啪作响,少女时而咬牙忍耐,时而轻声痛呼,将女仆的谦和与柔美展现得淋漓尽致。当然,最令人赏心悦目的,还是真理奈安产型的丰臀,与分开双腿间泛滥成灾的蜜穴——长期的侍奉生活让她习惯了鞭打,进而享受起了其中的快感。晓辰来回落着鞭,一时竟有些留连。当然,他还是没有忘记身为客人的礼数——主家的女仆,毕竟不是属于自己的。于是,在打完三四十竹鞭——既好好过了一把瘾,又不至于冒犯的程度后,他也停下了鞭笞,将竹鞭恭敬地给回到竹内先生的手上。

“后生代您执行完毕,感谢先生的信任。”

“不必如此,欧阳君。”

男人笑得合不拢嘴,一边擦拭着竹鞭,一边上下来回端详着少年。说实话,他对这位“年轻才子”的印象不是一般地好。他甚至有些遗憾自己为何不能早些遇到他——那是一种不同于自家儿子们的,淡然处世而不惊波澜的气度。

在竹内先生的监护下责罚完两位少女的晓辰也有些疲倦和饥饿。而竹内先生也恰到好处地挽留着少年。晓辰推脱着,却拗不过男人的热情,又想到家中的饭点已经错过了,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请欧阳少爷慢用。”

女仆们呈上了精美的菜肴——分量不大,也不是什么名贵材料,但样样都很可口。晓辰尽量保持着姿态,就着菜吞咽着碗中晶莹的米饭,顿感到无比地幸福。

“愣着干什么,吃饭。”

竹内俊一看着坐在下位的亚希和真理奈,笑着责骂了一句,便自己也端起了碗。方才被打得痛哭流涕,又在茶室跪了半个小时的亚希,这才抽着鼻子,慢慢扒起了碗里的饭。真理奈看着亚希开动了,自己也才拾起桌上的筷子,轻柔而优雅地吃了起来。当然,由于是和式的餐桌,四人都是跪坐着的——而犯了错的两位少女,只被允许穿了一条类似于女仆的短褂。又疼又肿的屁股坐在脚上,滋味自然是很不好受的。真理奈不时挪动着身体,而亚希更是干脆坐立难安,脸上的表情也是十分微妙。因此,她们也只能和父亲的目光打起了“游击战”。晓辰看着两位美少女有些窘迫的样子,在好笑之际也不免有些同情了起来

……

“天色晚了,老夫也不挽留了。让仆人送你回去吧,欧阳君。请原谅老朽无法亲自送客。”

竹内俊一看着亚希和真理奈给迈出中门的少年鞠了一躬,双双转身离去,这才唤来女仆,将少年送到了大门口——那辆熟悉的轿车已经在等着他了。

“万分感激,先生。”

晓辰向男人道着谢,两人依依不舍地又交谈了一会,这才终于合上车门。

……

踏着银色的月光,少年终于回到了那局促居处的楼下。他轻轻地上楼,用钥匙旋开了房门——房间里黑沉沉的,母亲似乎已经睡去了。他蹑手蹑脚地来到自己的书房,这才关上门打开台灯,整理起了书包中的资料。

“真是奇妙的一天呢……”

明天的学校生活还要继续,但不知为何,他的心里却充盈起了一股欣喜。

4

接下来的高中生活里,晓辰的身边似乎正慢慢起着变化:原先有意无意疏远的同学们开始靠近他,向他请教学习,甚至是干脆想要交好于他。原本关系不冷不热的女生们,也开始慢慢靠近她——一开始他还有些不适应,不过修身课上的投怀送抱,还是让他难以拒绝。学校里甚至流传起了一些隐秘的消息——不少女生对他似乎有所好感。但一心学习的他,没有过多参与这些事。直到第二年情人节之际,他才猛然发现,女生们送给自己的礼物里,竟然一大半是代表着“朋友之上,恋人未满”的,标志着将自己交给对方处置的闺房小板。不善拒绝的少年花了十几天,才一个个打完了女孩子们的屁股——当然,他那淡然从容的风度,反而抬高了他的讨论度。

与这些同时发生的,则是与竹内家的关系。竹内先生屡次请自己上门做客,甚至还挽留自己吃饭。他开始认识竹内先生的三位正室妻子与六位侍妾,以及优秀的儿女们——当然,那些身形姣好的女仆们他也没少认识。在这个过程中,他才慢慢知道了竹内家的情况:竹内俊一先生是文化艺术财团的前执行董事,如今这份产业,则由自己的一位儿子,和一位入赘的女婿操持。成年的女儿们基本嫁给了其他名门的儿子,其中有一位则另辟蹊径走了学术道路,成为了京都综合大学的教授。而才能相对一般的女儿们,则早早规划好了自己的人生轨迹。可以说,竹内家是毫无疑问的名门高第。

“这是特意为你做的,欧阳君。请不要客气。”

当然,他也认识了亚希的母亲——竹内先生的第一房妾室,竹内绫子。绫子太太三十四岁,看上去相当年轻,不仅风情万种更是温婉贤惠。她17岁高中毕业便嫁给了竹内先生,次年就生下了亚希,随后五年内又生了一男一女两弟妹。晓辰对母女俩的反差相当惊讶,一度有些不解——当然,这件事最后还是绫子太太告诉他的:

“原先的我是因为叛逆才选择嫁给先生的。如果不是先生和太太们严厉却温柔的管教,我也不会懂这么多事。”

“呵呵,这丫头当时可厉害了……要不是我需要应酬时的人选,才懒得管她呢……当时也是色欲上头,虚荣心发作,才娶了绫子。现在想来,我也得感谢三位太太和她呢……”竹内先生倒是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黑历史,轻描淡写地讲述着自己和绫子的过去,“那时候这丫头……一天得拿板子伺候三顿……”

晓辰也才注意到,绫子太太室内穿的吴服是短款的,甚至刻意裸着臀部。臀尖上是两片淡褐色的板纹,而臀瓣上则烙印着许多条状的板花。看得出来,绫子太太的屁股上没少挨板子、竹鞭和巴掌,而她也丝毫不忌讳,大胆地展露着调教留下的痕迹。

“有其母,必有其女”,他这才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奉命前来陪同的亚希低着头,脸上泛着红晕;而真理奈则掩着嘴轻轻地笑了。

“我看你就是打少了,亚希。”绫子也不忘揶揄着女儿,“就该让欧阳君多多地管教你才是。不然就你这个样子,根本嫁不出去。”

“不要,妈……”

亚希本想争辩些什么,可一看到父亲的眼神,顿时吓得把话收了回去,老老实实地跟着真理奈,给少年端茶倒水了。

后来的时间里,晓辰没少到竹内家走动。从一开始的做客,到后来干脆变成了对亚希的有偿辅导。大小姐本还不情愿地摆着脸色,但有了竹内先生和绫子太太授意的晓辰,也会将板子精准地落在她的屁股上。几乎每一周,光着屁股的亚希都要老老实实地学完课程,拖着红肿的屁股在父亲或母亲面前给少年道谢,再看着他们把钱交给晓辰。打了几次之后,她也索性老实了下来,乖乖听从少年的安排了。

不过,晓辰也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地方:身为女仆的真理奈,对自己的要求异常严格。每次他辅导亚希时,真理奈都会陪在身边,甚至还会做笔记;不论是端茶倒水的疏忽,还是偶尔的走神,甚至是亚希犯了错误,她都会自觉地在课后找到晓辰请罚。推脱不开的少年索性每次都结结实实地给了她一顿板子,只不过,真理奈的神情总是十分微妙——不似单纯的、受责的快感,反而还带着一些暧昧的神色。

高三的冲刺时刻到了,晓辰的生活也忙碌起来。父亲开始回到家中,为自己操持起了生活。有时父母会因为面试的交通住宿费和别的花销而发愁,但最终还是想尽办法凑齐了钱。只是,当晓辰拿着这笔钱仔细盘算之际,自己的支付软件上却弹出了来自竹内家的转账。

是的,他是被宠爱的孩子。

那时的晓辰没有多想,只是一门心思地投身在学习上。经过半年的努力,他最终以优异的成绩被万叶的一流大学——京都综合大学录取。他捧着通知书告诉了父母,随后便第一个前往了竹内家的宅邸——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更何况给了自己这么多支持的竹内一家呢?

“恭喜你啊,欧阳君。”

竹内先生和太太们分别祝贺着他的成绩,与他平辈的年轻儿女也纷纷送上祝福和自己的礼物。这下反而让晓辰有些受宠若惊了——他不知道竹内家为何用这么隆重的态度恭喜自己,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

“欧阳君有没有娶婚的意向呢?”

酒过三巡,竹内先生询问起了微醺的晓辰。

“还没有,先生……后生愚鲁,不敢奢求,但愿未来有缘吧……”

少年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着自己的窘迫,可竹内先生却在如释重负后突然欣喜了起来:

“老朽想将亚希这不懂事的丫头许配给你,真理奈陪嫁。堂堂京大的学生了,没个伴怎么行呢?你看如何,欧阳君?”

此言一出,不论是晓辰还是亚希都顿时惊呆了。只有面色微红,陪坐在亚希身边的真理奈,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

“这这这……这不好吧……”晓辰不知所措地推脱着,“我和亚希……真理奈……这怎么好呢……”

“爸爸……!”亚希也有些羞恼地抗议着。她不能接受,自己居然要嫁给一个没有背景的穷小子。可父母的威严摆在面前,而自己手上,却根本没有抗衡的资本——是的,哪怕是哥哥姐姐们,在谈婚论嫁时也凭借着自身的优秀,得以和父亲商讨周旋;但对于庸碌享乐了许多年的亚希来说,此刻的她实在是没有回旋的余地——那些厮混的“玩伴”无疑只是酒肉朋友,他们对自己没有兴趣,也不可能从中产生“伴侣”这样的关系。

她无法想象自己的生活:失去仆人们的侍奉和优渥的条件,嫁到一般家庭中去,孝敬公婆,接受丈夫的管教,操持家事……父亲根本没有提到“入赘”的一丝含义,毫无疑问,她是不可能待在竹内家的屋檐下了。

晓辰偷偷看着竹内先生的神色:他的目光没有任何醉酒的游移,反而异常地笃定;而一旁的绫子太太也是类似的表情。看得出来,他们是认真的。

“倒也不坏……诶……真理奈……”

虽然发生过那件事,但自己现在对亚希已经称不上厌恶了——甚至,还有那么一丝小小的控制欲。身份反差让自己在辅导时的惩罚相当有成就感,而打多了之后,他也意识到亚希那“口嫌体正直”的本性——她总是在思想上抗拒着许多东西,可事实上却阻挡不了内心的好奇和渴望。这是她为何耽于享乐的原因,却也是一个相当可爱的要素——更何况,这洋娃娃般精致的脸颊和身体,也确实很令人着迷。

至于真理奈,那就更不必说了。和她待在一起都是那么令人舒心,更不要说一起生活了。电光火石间,他甚至开始想起诸如“什么时候生孩子”,“要生几个”之类的幻想了——真理奈的丰臀实在是过于诱人,不仅适合云雨和赏玩,生养起来想必也十分合适。

“你不作声,那我就当你不要喽,欧阳君。”

老谋深算的男人自然看穿了少年的想法——他故意一招激将法,作出遗憾的神色,刺激着少年的渴望。果不其然,微醺的少年一下就被激中了。他站起身,有些激动地抓着领口,提高了声音:

“感谢您的信任,竹内先生!后生斗胆请求您,将亚希和真理奈许配给我吧!”

男人哈哈地笑着——他知道,少年一定会中招的。于是,他轻松地挥了挥手,而绫子也取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匣子——里面放着的,是两块系着红绳的木板,与左右各一的白玉吊坠。

“请收下这份竹内家的订婚礼,欧阳君。以后,就请你代老朽和她们的母亲管教了。”

晓辰捧过这精致的木匣,顿感分量沉重。他端详着其中的木板——那正是婚后被称为“家法”的,丈夫执掌用于管教妻子的惩戒工具。回忆涌上心头,顿时令他无比感慨。谁有能想到,从母亲在那个夜晚将家法交给自己,到如今获赠,成为别的女孩的监护者,这一切只有短短的三年。

“我要好好珍惜这份信任……”

他合上双眼,想象着未来的生活。而真理奈则含着笑,偷偷看着他的侧脸。只有亚希宛如打翻了五味瓶,呆呆地坐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5

在谈到少年欧阳晓辰的大学生活之前,我们自然是有必要稍微了解,为何就读大学会与家庭、爱情与嫁娶产生一系列奇妙的联系了。

在这个一度被战争破坏,不论是物质基础还是精神文明都曾经极大衰退的世界里,社会生活的许多方面,不得不重新走过一条条长路。在战争后遗的辐射与化学污染危害下,人类的生育繁衍也受到了损害——尤其是雄性的Y染色体,在电离辐射下大幅衰减,以至于本就因战争大大减少的男性,出生率又降到了一个不妙的地步。

于是,在文明衰退和性别失衡的大背景下,一夫多妻和尊男的社会风尚再度复活了——尤其是在追求稳定的东方国家。结束战乱,统治了大陆的大周高帝理胤亲自主导指定了一系列社会规范,并且身体力行地推广了下去,才算让这个百废待兴的世界一点点回到文明的轨道。

当然,与社会规范和婚姻相匹配的,则是一系列的规范习俗。丈夫管束妻妾,父母管束儿女,成为了普遍的规范。当然,在快速恢复的物质生产下,这些看似“复古”的规范里隐含着全新的意味——一旦成年,男子便有权自行组建家庭而不需依赖父母;一旦就业成亲,他们也要承担起“少数优越者”的责任与负担。与此相对应地,女子一旦成亲,便意味着与丈夫达成了契约,在侍奉操持之际,也有权利享受男子的庇护和关爱。法律和舆论约束着社会的每一个正式成员——如果不尽到自己的义务与责任,便意味着自绝于那个“体面的社会”了。

因此,高中毕业,意味着少年少女们正式成年——他们往往会在毕业之际订婚,并在接下来成婚且生儿育女。但对于考上了大学的新生,尤其是作为社会中坚力量,占录取量一多半的男性们而言,情况就有些特殊了。因此,“伴学”制度便得以发明并推广了开来:每一位男生在入学前可以登记一到三名确认关系的少女作为“伴学”——她们负责照顾侍奉未婚夫的生活起居,并在大学生活中进行感情与生活的磨合。与正式录取的女生不同,由于不属于学生,她们不会收到毕业证书,而是会收到另一类证明,以表示她们在大学期间的贡献——当然,在开放式的大学里,只要遵守教学规范,各类设施和资源也是对她们开放的。

也正因如此,那些考上大学,尤其是名牌大学的男生们,是相当受欢迎的。许多优渥的家庭都想将女儿嫁给这些“如意郎君”,盼着她们能享受更好的资源与环境。因此,每到毕业季,商谈嫁娶的少年少女和他们的父母,便是此时消费的“主力”了。

欧阳晓辰忐忑地回到了家中,向父母通知了情况。夫妇俩自然也是欣喜万分,言谈间满是苦尽甘来的欣慰。不过,对于接下来的事,两口子又犯了愁:他们没有为晓辰准备婚房,而这套狭窄的公寓,肯定是不够五个人居住的。

“没事的,爸,妈……大不了我去那边住一阵,开学了就有宿舍区的房子了……”

晓辰宽慰着父母,却被口袋中的硬物刺了一下。他有些惊诧地掏出了那不知何时放在里面的东西,却发现是一串钥匙。钥匙扣上还挂着一张塑化纸条,上面则写着一连串的地址:

“雨谷路……63号……咦?诶诶诶——!”

他突然想起来,绫子太太曾经给自己塞过什么东西。但自己当时脑子一片混乱,以至于忘记了这件事。现在他才知道,那其实是送给自己的新房,以及这串钥匙。

那正是离核心商业区只有不到五公里,周边配置着一连串生活设施的,“轻量型公寓”。虽说是“轻量”,但那只是对于高门而言的——动辄九十上百平方的套间,不仅足够新婚夫妻居住,就算父母搬来也是绰绰有余。

“爸,妈……”他只得有些颤抖地,把这件事告诉了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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