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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降临在我身边”?不可一世的漂亮大小姐,与温婉乖巧的女仆,同时被打屁股惩罚,甚至一同嫁给自己?少年平淡生活中的转机,伴随着意外与惊喜而降临~,1

[db:作者] 2025-08-17 06:37 5hhhhh 9020 ℃

“欢迎来到敝舍,晓辰。还请不要客气,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吧。”

身着黑色长襟,两鬓有些斑白的中年绅士,半靠在茶室的主座上,眼睛几乎笑成了一条细缝。他点着头,端详着坐在贵宾位上的少年,一遍遍打量着,越看越舍不得移开目光。年龄三十来岁,身着短窄吴服的熟美女性正跪坐在他身旁的垫席上,含笑低眉地为黑瓷茶盏中添上碧色的新茶。两名穿着白色围裙式短褂,露背裸臀的年轻女仆,面色微红、略带羞涩地将盛着点心的方盘轻轻摆在金属笼架上,单膝跪地向主人行礼,随后便转身轻摇着围裙后圆润的裸臀离开了——臀上泛着隐约的青紫,毫无疑问,两位年轻女仆的小屁股,不久前还被竹板“光顾”过。

“请吧,晓辰少爷。”

女人漂亮的侧颈从少年的视线中划过,顿时勾起一阵朦胧的冲动。她利索地分配着茶汤和点心,侍奉完主席上的男人后,便将茶盏和点心碟,恭敬地呈在了少年的面前。

“哦,谢谢阿姨。”

少年颔首向她示意,轻轻接过了递来的茶和点心,有些谨慎地看了一眼侧方的男人后,才小心地享用起了杯中的香醇。

“真是厉害啊……”

他不由默默赞叹着——不仅是因为茶汤与主家周到的礼数,更是因为这高门宅邸中,严格有致的规矩,与赏心悦目的秩序。当他踏入这坐落在宅院一角的茶室时,这种赏心悦目便呈现了出来:女仆们身上的衣饰变成了和式的白色围裙短褂,脚上的木屐整齐地排列在了院外,而白色的短足袋则成为了除短褂外身体唯一的遮蔽。当然,主家的女眷们也是一样:在那位中年美妇的吴服下,同样是特意设计,裸出臀部的短后襟——丰腴的臀瓣上烙印着新鲜的红痕与隐约的板花,看得出来,严格的责臀已经是这位优雅妇人的“日课”了。

少年咽了一口涎水,按捺下被妇人挑逗起的奇怪欲望——是的,这或许也是考验的一环。今天的他,是前来娘家提亲的。主席上双鬓微白、身形修长的绅士,正是退居在乡间宅邸的,万叶文化艺术财团“谈演社”的前执行主席竹内俊一;而一旁侍奉的妇人,则是他的第一房妾室,高中毕业便嫁给竹内俊一,并接连生下一儿三女的竹内绫子。

他用余光看了看门边的下座——竹席上跪坐着两位年龄相近的美少女,她们都穿着同女仆款式相仿的短褂,可体态和神情却不尽相同。左边褐发的少女体态微丰,发育良好的乳房与圆润的肩膀正展现着初发芙蓉般的青春之美;她从容安静地端坐着,一双小手乖巧地平放在膝上。而一旁的黑发少女则明显有些忐忑——她那羞红的脸颊上正酝酿着复杂的情绪,而略微纤瘦却时刻紧绷的身体,也显露出一副楚楚可怜却锋芒毕露的质感。她的双手就没有那么老实了——不仅轻微颤抖,还不住地挪动着,像是在表达着内心的不安和抗议。

“啊,还是那么别扭呢……亚希同学……”

他默默感叹着,思绪又仿佛回到了一年多前,那次意外的初见。

1

与万叶许多家境还算优越的同龄人相比,欧阳晓辰的条件无疑是有些缺憾的。由于家族内部的矛盾,父亲带着母亲与年幼的自己,来到了一海之隔的万叶。或许是人生地不熟,又或许是天公不作美,本来准备在万叶施展手脚开辟一番事业的父亲,却一直工作不顺,甚至还欠下了许多债务。为了生活,母亲也被迫走出家门,找了一份商场导购员的工作,总算是让一家人的生活有了最基本的着落。从小,晓辰便与父母一起挤在不甚宽敞的房子里——可父亲却还是费尽心思,将空置的杂物间改造成了书房供他使用。生活虽然拮据,但一家人在一起也算幸福。

可对于身处异国他乡的母亲来说,独自一人工作,并出现在公共场合,难免会招来目光和闲言碎语。班上有人开始编排母亲的绯闻,隐约暗示他是“女公关的孩子”。他几次怒上心头,却因为势单力孤被迫作罢,默默吞咽下苦果。

于是,他将精力投身到了学习之中,在父亲搭建的小书房中,如饥似渴地阅读着,并努力钻研着课业。由于勤奋聪颖,他很快成为了年级里的佼佼者,并被“升学高中”预录取。可身世和样貌却让他与周边的同学格格不入——班上的同学们冷漠而厌恶看着这个“外国人”一次次拿到头名,进而对他产生了嫉妒和憎恶。每次放学,他都是孤身一人;老师点名回答问题时,他也只会收获怪异的目光。可他并不在意这些——自己无法与同龄人相比,而学习知识,已经是他唯一的稻草了。

真正令他产生危机感的,是一次接母亲下夜班时的遭遇。穿着紧窄工作制服的母亲从商场后的电梯里走出,却遇到了一群游手好闲的混混。他们拦住母亲,用言语骚扰着,甚至上下其手。母亲反抗着,却被他们推倒,甚至翻开她的包,将那些辛苦得来的钞票一张张拿走。

“住手!”

他怒喝着,挥着拳头冲了上去。可身形单薄的少年又怎么打得过一群男女混混呢?正当他被团团包围,体力不支之际,巡警的自行车终于赶到。手电筒的光芒驱散了混混们,而母子二人,也算是解围了。

……

“您有个好儿子,太太。”派出所的警察大叔看着坐在对面的母子二人,一边安抚着他们,一边夸赞着晓辰,“如果是女孩,那怕是麻烦喽。”

晓辰当然知道警察大叔“话里有话”的含义。那并非是强调体力上的差别所带来的“优势”——毕竟,自己也没打过这帮混混。在这个尊崇秩序的时代,“男女有别”在司法领域也体现得特别明显:丈夫管辖妻子,父母管辖子女,兄长管辖姐妹——结婚的女子和未成年的少女,是没有办法作为独立民事个体的。如果不是自己“即将成年”所具有的民事权力,母亲的笔录访谈必须由父亲父亲确认后才可以采纳,而这也会让证据和赔偿的流程更加漫长。

是的,自己帮助了母亲。虽然父母一直恩爱和睦,自己也敬重着父母,但再坚强的女性,也终究不是男子。

“妈妈连累你了,晓辰。”

父亲没有归家,那局促的房间内,只有母子二人。女人的脸色有些愧疚,跪坐在矮桌旁,颔首向着已经高过自己的儿子。

“你在说什么傻话呢,妈妈……”

晓辰惊讶、愤怒而心疼地看着母亲,他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要向自己道歉。年近不惑的母亲依旧美丽动人,仿佛岁月的痕迹总是慢她一步——可她的眉梢上已经泛起了褶皱。胳膊上的伤痕正刺眼的闪烁着,刺得他心疼。

母亲没有错,有问题的是那些人。

“你也要成年了,晓辰。妈妈不想牵累你了。”

少年本还有些伤心地听着母亲的话,可母亲却从桌下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翻开盒子,一支润滑油亮的木板便呈现在了灯光之下。这是母亲结婚时,送给父亲的“家法”——丈夫用于管教妻子的工具。

“娘……?”

他瞬间明白了母亲的意思:在东方国家的男孩成人礼上,父亲会将母亲赠与的“家法”取出,交给儿子,在自己的监督下,指导少年如何击打母亲的臀部——少年羞涩而忐忑地,完成对母亲的“祛魅”,并正式具备脱离父母监护、独自建立家庭的资格。

“自从来到万叶之后,你爸爸就没有用过它了。”母亲感伤而温柔地回忆着,“我问过他为什么,他只是说,混成这个样子,对不起老婆孩子。”

“你要成年了,妈也开始老了。”

是的,母亲意识到了什么。她不能等待忙碌的父亲怀着愧疚来执行,她要在自己还无恙的时候,让儿子能够不再依赖自己。

“我知道了,妈。”

懂事的晓辰没有说什么,只是接过了母亲手上的板子。母亲弯着腰,缓缓趴在了他的膝上,而少年也用那双坚实的腿,支撑起了母亲的体重。他轻轻掀开母亲的裙摆,褪下包裹着臀部的内裤——那是女人白皙而丰润的臀瓣。

“啪……”

他挥动着板子,打在女人的屁股上。膝上的女人没有吭声,只是轻咬着手指,承受着少年的挥板的冲击。一下,又一下……接连十几下的板责留下一连串的烙痕,也让白皙染称绯红。灯光摇曳着,两人的影子也随之流转……就这样,少年完成了自己的成人礼——没有父亲的监护和应允,也没有家族的授权和许诺。他孤身一人,正如当年出走万叶的父亲那样,决然地,毫不回头地出发了。

“我以后要出人头地,娶个媳妇回来,照顾爸妈……”

少年对着星空许下了朴素的愿望——与同龄人相比,显得如此普通而不值一提的愿望。当然,此刻的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即将迎来意想不到的转折。

2

勤奋好学的欧阳晓辰在高中继续崭露头角,接连两次拿下年级前十,并最终夺下了第一的成绩。当然,他并非时刻埋头学习,而是利用一切机会,拓展自己的社会经验。“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他学会了察言观色,并为自己谋取生存空间。得益于强悍的硬实力,身边的人对他都还算客气友好。不过,他倒是始终和人群保持着微妙的距离——既不过分靠近,也不一味远离。

一个偶然的机会,让他接触到了“精英高门的世界”。为了高门子女而开设的私人补习班找到了他,不仅不收学费,还给予他补助——以换取他加入机构,并作为“模板”之一,刺激公子小姐们的上进心。晓辰答应了,并加入了这个神秘的补习班。这里教授的课程颇为专精尖深,令他一开始很不适应;但调整好状态后,他又再次一飞冲天,稳稳地落在了成绩榜前三名的位置上,进而又拿下了第一。

“这次欧阳君的国文和外语都是第一,总分也是第一位。身为后来的同学,如此成绩实属不易。大家要向他学习,并聊以自勉。”

老师宣布着表扬,有些严肃地看着台下光鲜亮丽的公子小姐们。晓辰在记事本上写着条目,默然地接受着夸赞。可他没看到的,却是身边同学们的反应:占据三分之一的,基本有继承家业任务的男生们,不是默然听讲就是做着自己的事情——与他们类似的,还有一小批有学术志向的优秀女生,以及那些承担着家庭事业和联姻任务的女孩们。可在后排的一些区域,一部分女生却无所谓地说着悄悄话或是玩着手机,眼神里满是不屑和嘲讽;而其中有一位洋娃娃般精致的,留着黑色短发,身着灰蓝色制服的少女,则将那冷漠中的恼怒写在了脸上。

“外国来的野狗,还是老实去收容站吧。”

结束课程的晓辰迈着轻松的步子向大门走去,可一个影子却悄然掠过自己,在侧身经过之际,抛下了一句尖酸刻薄的侮辱。她故意外放着手机里的视频——里面传来嘈杂的狗吠和飞速的外语,而她则装作盯着屏幕,“切”地哼了一声。

“杂草生芳庭,枉自争锋夺艳色,只叹故人新。”

不得不说,少年的学识和气度,让他连回敬都如此优雅而恰如其分。他没有选择直接斥责少女,而是抛出一首兼具中土意向与万叶格式的短诗,讽刺着轻佻的少女。不惹事,不怕事,这便是他的准则。

“叽叽咕咕念些什么呢,书呆子。”

少女转过头,用那张洋娃娃般精致的,白皙得一尘不染的面庞,拉下了一个极其难看的表情。她翘着脑袋,斜视着少年,将中指比在了少年的面前。毫无疑问,她是故意要找事的。

“竹内亚希!”

正当事态即将升级时,一声文件夹拍在桌上的脆响,传进了两人的耳朵。少年回头看去,只见兼任着国文老师的男班导主任,正将文件拍在前台上。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去,一把抓住少女的手腕,将她扯了过来。少女惊叫一声,使劲挣扎着,却拗不过成年男人的力气,被牢牢地控制住了双手。

“别碰我!小心我告诉爸爸妈妈,让你们全都完蛋!”

听到这句话的老师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揪住了少女的耳朵,在她的痛呼声中将她拽了过来。一只脚几乎离地的少女终于意识到了大事不妙——她扑腾着双脚,却把一只鞋挣掉了;水手服的上衣被挣扎高高掀起,一侧还挂在了内衣的钢圈上,显得窘迫而狼狈。现在的她,再也没有之前那嚣张傲慢的气势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大小姐。”

老师将她的手腕反扭到了背后,随后整理着表情,略带歉意地看着一旁不知所措的少年:

“抱歉,欧阳君,让你见笑了。”

“请跟我来吧,我要给你一个公平的处理。”

“啪——!”

“呜啊——!痛痛痛……”

“啪——!”

“咿——!别打了……”

叛逆的少女被皮带捆在课桌上,身体则弯曲成了L形。水手服的褶裙被掀起,而裙下的粉色蕾丝内裤也被退到了脚踝上。少年挥动着教鞭,打在她白净光裸的臀瓣上,烙下一道道红痕,发出劈啪的脆响。国文老师站在课桌一侧,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严厉的惩罚,甚至时不时伸手指点一下少年,该如何击打才能达到最大的痛觉和效率。

“这就是……女孩子的光屁股……”

少年的心中酝酿着些许复仇的快感,可更多的,却是惊讶、好奇和渴望。是的,在学校里,男女学生都要在修身课上预演家庭的角色:男生要学习情绪和力量的控制、培养心性和耐力,并掌握体察女性的心理活动;而女生则要学习家务和侍奉,以及温婉谦和、服从丈夫管教的品德。而其中重要的活动之一,便是女生们身着裸臀的围裙式短襟,趴在扮演丈夫的男生的膝上挨打光屁股。每个男生要打红打肿至少两名女同学的屁股,并由老师记录评分。可晓辰却总是尽可能地避开——他不想和同学发生不必要的纠葛,进而节外生枝。由于优等生的身份,他的逃避都被默许了,也因此没有太多实践的机会。

然而今天,他却有着充足的理由和动机,在一位本来高不可攀的大小姐的屁股上,施展自己身为男性的自尊。他开始享受这种感觉——不仅在于惩罚带来的隐秘快感,更在于对平日小心谨慎、察言观色的角色的逆反。

他仔细观察着少女的反应:教鞭每落下一次,少女的臀肉就会在刺激下收紧;菊穴随着臀瓣的舒张而若隐若现,呈现出可爱的形状。而当责罚次数增加之后,少女原本拼命并拢的双腿,便不自觉地分开了。干净的白虎小穴宛如花瓣,轻轻蠕动着,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液滴——随着鞭责带来的胯部收紧,这些黏腻的液滴也从花瓣中被不断挤出,进而溢满了阴唇,又在教鞭的冲击下飞溅开来,滴落在大腿、脚踝和内裤上。

“哈啊……好痛……饶了我吧……”

三十来下的教鞭彻底打掉了她的傲气——代表着学校的制服,如今已经成为身上揉皱的布团。上衣狼狈地挂在胸罩上,而内裤也被压在了蹬掉的鞋下。少女喘息着,脸颊上挂满了泪痕;白汽从口中轻轻呵出,在课桌前段凝成一阵水雾。不论是如何高傲的大小姐,在屁股的疼痛下,都只能狼狈地破相了。出身高贵的她仗着自己的家世与美貌,便对一位不认识的少年肆意羞辱;可她却恰恰忘记了女子应当恪守的规矩,以至于沦为光着屁股挨罚,重新迎接命运中注定的训诫与管教。

“起来吧,等下去那边罚站。”

老师解开皮带,将满脸泪痕的少女从桌上拽了起来。他从抽屉中取出几个架子,分别夹在了上衣的衣襟和褶裙的后摆上。被收起的褶裙揶在了腰间,而上衣也被收到了胸部一半以上。他俯身拾起落在地上的内裤,叠好后放在了塑料盒中,随后便敲了敲教鞭,继续命令着少女:

“把文胸脱了放在这里叠好,去墙边跪半个小时。”

少女本还有些不情愿,可看了看老师那严厉的神色,却又不敢说什么。她用求助的眼神看着欧阳晓辰,但少年只是测过脸去不搭理她。于是她也只得乖乖解开文胸的扣带,光着胸部,将内衣放在了内裤之上,随后双手抱头走向墙边。少年看着她胸前跃动的“小白兔”,以及那微粉的乳尖,顿觉一阵热血上涌。他扶了扶额头,掩饰着内心的紧张和兴奋,端详着这具蔫软的“洋娃娃”,光着屁股和胸部走到墙边,乖乖跪在了墙根旁,双手抱在脑后。

“麻烦你了,欧阳君。”

老师略带歉意地看了他一眼,便领着他走到房间门口,悄悄将两三张万元大钞塞进了他的手中。少年惊讶地推脱着,却拗不过老师,被他按住了拳头,抵到了门外:

“去吃顿晚饭吧,剩下的随你用了。闹出这种事真是对不起,我们会提高补偿的,还望欧阳君继续留在这里……”

他关上了门,只留下错愕的少年徘徊了片刻,终究是看着变黑的天色,嘟囔着从机构的大门离开了。

3

“欧阳君,能否拨冗光临寒舍呢?”

这天正当少年欧阳晓辰走在归家的路上,琢磨着如何在有限的预算中为自己添置新书的时候,一份意外的邀请,却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那是一辆停在街口的加长轿车——车门外侍立着一名女仆,而车里,则坐着一位优雅的男士。男士的两鬓有些花白了,可那俊美的书生气却没有丝毫削减。晓辰有些入迷地端详着男人,一时间竟有些出神,直到他再次开口,才从惊讶中缓过神来。

“鄙人竹内俊一,想与欧阳君谈谈。”

就这样,少年懵懵懂懂地坐进了加长轿车,躺在那舒服宽敞的椅子上,喝着女仆递来的,从未见过的矿泉水。男人不断地与他交谈着,时不时询问着一些情况,而少年也基本一五一十地应答着。男人的脸色先是由轻松变得严峻,随后又若有所思。终于,他哈哈大笑,拍了拍少年的肩膀,而轿车也稳稳地停了下来。

“请小心下车,少爷。”

女仆帮他打开了车门,搀扶着他走了出来。从未享受过侍奉的晓辰受宠若惊,差点跌到在地上。这可差点把女仆吓了一跳——她急忙扶起少年,不断地道着歉,而男人只是用余光扫视了一眼,便轻描淡写地安慰道:

“小心点,欧阳君。要是她弄伤你了,随意惩处便是。”

听到这句话的女仆急忙弯下身子,掀起身后的短裙。少年这才发现女仆的裙下竟然空无一物,丰润的臀瓣上还残留着浅褐色的痕迹与不甚明显的淤青——很明显,她不久前才被打过屁股,平日里也没少受到约束和训诫。

“请少爷处罚。”

少年看了看女仆,又看了看男人,思忖了片刻还是没有犹豫。聪明的他当然知道,此刻自己最好是打一顿女仆的屁股,但他也不愿真的迁怒于女仆。于是,他抬起巴掌,在女仆两侧的臀瓣上各拍了五下。女仆刻意痛呼着,随着巴掌的落下不断祈求着宽恕。打完这十下,她还不忘躬身给少年再次道歉,这才小心翼翼地退下了。

毋庸置疑,这处宅邸处处显露着名家的风范。不同于那些大商人本土气息过于浓郁的宅院,竹内家的宅邸风格是多样而丰富的。宅院建制整体上是和式的本丸风格——由回环的折线构成层次,由人工溪水沟通。约莫两人多高的院墙无疑是本土的规制,却使用着中性色的简朴装饰风格。内部园林是夏国风格的改良——曲折的古树上绽放着新芽,原木色凉亭上坐落着简化的飞檐与层叠的玻璃瓦,构成直中有曲的奇妙平衡。他随着男人的脚步穿过中门,这才到达了宅邸内部主人家居住的区域。

“请吧。”男人一挥手,指向了一角的竹制建筑。晓辰倒是对此颇为熟悉——在万叶的大宅中,这里通常是茶室一类的会客场所。他明显察觉了女仆们神色中的慌乱——看得出来,一开始的方案并不准备启用这里。毫无疑问,竹内先生临时把这次会面升了一个档次。

“欧阳君博闻强识,老夫颇为神往啊。”

女仆们换上了和式的围裙短褂,跪在案前为他们准备好了茶与点心。晓辰有些惊奇地看着这些比自己稍微年长的女仆姐姐们只穿着一条轻薄的围裙,丰润的大腿和臀部则完全暴露在了自己的视线里——他只在学校里远远地看过这套服装,却从未身临其境。一不小心,他碰到了一位女仆的胸部;正当他有些害羞地准备抽开手时,却被女仆含着笑轻轻拉住了手腕:

“还请您不必客气,不然妾身会被主人惩罚的。”

他偷偷瞥着坐在主位上的男人。男人只是微微扬起嘴角,不置可否地眯着眼睛。他很快就明白过来,索性用手推开胸前的布料,揉捏起了女仆的左乳。女仆的神色还是那般平静谦和,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少年用余光偷偷瞄着女仆跪坐在脚底上的臀部——果然,臀瓣的侧面正透着些许的绯红。

是的,身为女仆,她们的职责就是服侍主人和尊贵的客人——包括自己的身体,也是服侍的一部分。退缩和羞怯只会让客人难堪,而为了客人如沐春风般的体验,她们需要学会将被动的服侍转变为主动的引导。

“欧阳君,看上了哪个姑娘,尽管享用便是。”男人也不隐瞒,反而直抒胸臆地表达着自己的观点。

“真是一位奇人……”

晓辰已经感受到了男人那不似万叶传统般的,奇妙而宽博的气度。他并不严格遵守特定的规矩,而是亲自缔造规矩。一想到这,他便有些羡慕而崇敬了。

两人交谈着,从生活琐事谈到风土文化,又谈到文学艺术之类更加深远的话题。随着话题的推进,竹内俊一的目的也慢慢展现了出来——他开始提到升学、前途之类的人生大事,并试着询问少年的意向。晓辰也谨慎地回答着,表达自己的看法。

说实话,他已经慢慢明白了,那“最终的一件事”,究竟是什么。

“欧阳君,你是明日的新星啊。”

男人长叹一声,拍了拍肩膀:

“可惜我那愚笨的女儿,不知好歹,轻慢于你。”

少年一瞬间品出了话中的意味——他知道,男人所说的,正是补习班上的事。那时自己遇到的,形貌美丽却性格跋扈的,洋娃娃般的少女——竹内亚希,正是竹内先生的女儿。而今天自己受邀前来做客,或许要谈的正是这件事。

“是我该抱歉的,竹内先生。”晓辰急忙解释着,“让亚希小姐受了委屈,这是我的不对。”长期的习惯让他保持着恭谦,可他却也暗中估量了起来。他无法完全确定男人话语的倾向,因此,他还是决定稳妥应答。

“千金?你说笑了,欧阳君。”男人冷笑着哼了一声,“只知道瞒上欺下,顽劣不堪的家伙罢了。老朽从前疏于管教,以至于她如此放肆;身为人父心存不忍,将她送到那里就学,谁知还差点砸掉人家生意!”

“把这逆女给我带上来。”

男人敲了一下桌上的铃铛,不一会,茶室的竹门便被打开了。两位身形稍高的女仆一左一右钳着一名少女的双臂,轻轻一推将她抛在竹席上。紧跟着她们走进来一位褐发的少女——待到女仆鞠躬退出茶室,带好竹门后,她这才躬身向男人和少年行着礼,随后便跪在了少女的身边。

“亚希……”

被推进来的,此刻正跪伏在地上的少女,正是那天补习班遇到的竹内亚希。此刻的她全身只穿着一双白色的足袋,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堂下,光裸的脊背正微微颤抖着,隐约还可以听见轻声的啜泣。少年越过她的脊线向后看去,这才发现臀上正透着深沉的红色。他忍不住站起身踱了两步,才看清了全貌:两侧的臀瓣已经红中透紫,肿大了一圈,上面还烙着宽大的板痕。毫无疑问,这些痕迹是相当新鲜的。

他的内心顿时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情,一种混合着些微同情的快感。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高门少女,如今却被剥得精光,扔在了自己面前,展露着矜持丧尽后的窘迫。

他又看了看旁边跪着的少女:与亚希一样,褐发的少女也是只着足袋,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的。不同于亚希那精致中带着傲慢的眼神,少女的一双杏眼在含情中隐藏着些许倔强;有些卷曲的发梢搭在赤裸的肩膀上,锁骨分明的曲线下,则是一对丰盈的胸部,与两颗粉嫩的乳尖。并拢的双腿勾勒出漂亮的人鱼线,以及私处旁修剪整齐的,微不足道的毛发。她的一对臀瓣上也烙印着责痕,不过与一旁红肿紫青的亚希相比,她的屁股也只是被木尺打到微肿,留下了一连串痕迹罢了。

“小女子真理奈,见过主父大人和欧阳少爷。”

少女轻声问着安,神色却是异常地温和而舒缓。她的脸上完全看不出任何羞涩、紧张或是愤怒,反而比起亚希,更有某种大小姐的从容气度。纵使光着身子被异性注视,纵使屁股上的尺痕正传来灼烧的痛感,这些似乎都没有影响到她那温婉中带着几分妩媚的气质。

不得不说,只消第一眼,晓辰便喜欢上了这位褐发的少女。他有些着迷地凝望着名为真理奈的少女,越看越觉得气质出众。当然,此时的他肯定是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的——毕竟这是在竹内家的宅邸,而自己只是一位客人。

“哭哭啼啼地做什么?还不快向欧阳君赔罪?”

男人那严肃的目光扫过堂下的两位少女,而她们也被吓得一激灵。真理奈急忙向前膝行了几步,颔首用余光看着重新回到堂上的少年;可亚希却呆呆地愣住了,一时间没了反应。

“放肆。”

男人嘶声警告着亚希,而亚希这才反应过来,吓得止住了哭泣,膝行着爬向晓辰所在的方向,羞怯而恼怒地看了一眼少年,这才把双手放在了地上。

“你那是什么表情,亚希?再是这幅态度,你这个月就趴着睡觉吧。”

“咿——!”

亚希惊惧地低下头,大气也不敢出。迟疑了片刻,她还是屈辱地合拢了双手,将额头叩在了手边,躬身翘着红臀,小声地嗫嚅着:

“十分……抱歉……顶撞了欧阳君。亚希……已经被父亲大人……狠狠责罚……请欧阳君视验……”

话音落地之际,两位美少女也缓缓转过身来,抬起各自的红臀,分开双腿,向少年展示着惩罚的成果。男人脸上的怒色这才稍稍缓解,扶着下巴,默然地注视着少女们恭谦卑微的姿态。

“竹内先生……请问这位小姐为何也要受罚?这是否……”

晓辰看着真理奈,有些不解地问着男人。虽然亚希确实羞辱了自己,但真理奈看上去和这件事没有关系。心中朴素的正义感驱使着他,还是将问题问了出来——毕竟,他不想别人遭遇不公平的对待,正如他不希望母亲的事再次发生。

“真理奈是亚希的族妹,也是负责监督亚希的贴身女侍。主人犯错,仆人监督不力,自然也有责任,更何况是这种大错。若是饶过她了,老朽可没法给你一个交代。”

“哦……”

晓辰倒也算明白了几分。他虽然还不清楚为何真理奈会这样出现,但某种程度上,竹内先生有着自己的考虑。不过现在,他更在意的是接下来要怎么办。看得出来,竹内先生对自己相当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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