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了。”

“不管是哪种情况都可以哦。”辉夜将妹红翻过面去，白发少女的脸被迫埋进枕头里，呼吸声变得小而沉闷；与之相反，黑发少女则轻快地哼着不知名的律调。

抚摸着妹红的臀部，然后校准位置一针透过吊带裤扎进去，辉夜的手法看上去十足的娴熟，“好冷静啊。”

“嗯哼~，之前有练习过哦。”

“这样就可以了吗？”我从包里拿出另一瓶竹酿，小酌几口，清甜平淡，确实别有一番风味。

“嗯、待会就可以把妹红从里到外都好好地品尝一番了~。”少女露出一个得意、狡黠的笑容，却又不使人感到卑鄙、猥琐，真是奇怪又美好。

“这样说，怪色情的。”

“但是这种事我也是第一次做哦。”

“屋里的三个人大概都是第一次吧。”

在等待的途中，辉夜就坐在床边——正是我的对面，我们就聊了起来。

“这样就抓到妹红的把柄了。”

我叹了口气，“不过还请不要把这件事泄露出去，否则我的小命就不保了……”

“嘻……享受此夜就好了，不用想那么多。”

“心意通达就是最享受的事了……”

……

“你看~。”少女的呼唤让我清醒了些，我确实有些困倦，刚刚好像差点睡着了。抬起头就看见两条腿耷拉在床边，妹红倚靠在辉夜的怀里，睡得正香。

黑发少女捧着白发少女的脸面向我，说来虽然不是没见过妹红的睡颜，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倒是第一次，我不禁比较起来。与初见辉夜时便叫人不禁直呼国色天香的绝代容颜不同，妹红的样貌是美好而又平淡，使人看着便觉得心情舒畅；前者是不可及而如梦似幻，后者则像邻家的姑娘一般，使我迷恋而又带着几分羞怯。

被沉浸在梦乡里的妹红，眼睛半睁着，没有一丝神采，借着烛光隐约可见漂浮着的深沉红瞳，足以体现少女意识之昏暗；白发少女无神的双眼被辉夜撑开，“和小火鸡醒着的时候相比起来怎样？”

“啊……一点神色都没有，太不自然了。”

“但是很色气吧。”说到这里，少女又不禁笑了出来，“虽然自己的仇人就在眼前，但只是松懈地打着鼾；眼睛尽可能地睁大，却又什么都看不见，这样不是很棒吗？”

我以笑容回应少女。

“这样珍贵的场景，请帮我拍张照吧。”

接着，辉夜将妹红的双眼拨弄成一上一下的状态，勾住少女的嘴角拉出一个夸张的笑容，看着昏迷的少女露出这样滑稽的笨蛋容颜，她满意地笑道，“如果妹红是醒着的，绝对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我真是愈来愈喜欢睡着的小火鸡了~请帮我再拍一张吧。”

我按下快门，记录了眼前发生的一切。说来辉夜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吧，怎么感觉是觉醒了不得了性癖。

“啊啊，接下来就应该把麻烦的衣物褪去了。帮我把鞋子脱去吧。”

妹红的布鞋在我看来是很可爱的款式，主要是因为鞋子上分别系着两条白色的蝴蝶结；将鞋子脱掉后，两只白色棉袜就暴露出来，是意料之中的搭配。

“裤子从你那里脱比较方便。”

好吧。妹红的红白搭配的穿搭确实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尤其是这条深红色的吊带裤，正因为是吊带裤，所以很容易脱掉吧。我把两条肩带从少女的肩膀上撇开，然后拽着裤腿向后一拉。

“好朴素的白色亵裤。”

“意料之中呢~。”

辉夜将少女的米色长袖衬衫和抹胸、亵裤一并褪去了，妹红的白净的躯体就完全展露出来。

“嘛、还可以吧……你觉得呢？”

“啊、嗯……”

接着，辉夜干脆利落地将自己的衣物褪去，似乎不因为我这个旁人在场而感到害羞，直截了当地问道：“我和妹红相比起来如何？”

“都是绝顶佳人。”

“啊、好敷衍的回答。”

似乎是有些在意地，辉夜以双手罩住自己的乳房，接着又去罩住妹红的，私下嘀咕了几句。不过，在我看来，过大的乳房反而导致不协调，尤其是于两位绝美的少女来说。

“一只手能罩住的大小刚好。”

“但是现在还是太平了吧，像块木板。”

“我认为于辉夜是适合的。”

“嘛、也有道理……”

不再去注意这方面，辉夜将注意力转移到妹红身上，用两只食指以不娴熟的方式逗弄起白发少女的乳头。

“请用自慰棒让妹红舒服起来吧~。”

［自慰棒？！］即使从来没见过，但是我还是一眼就注意到了一根黑色的、布满突点与花纹的、形似男性性器的短棒，［太糟糕了……］。

“还是你来吧。”

辉夜接过短棒，慢慢塞进了妹红的阴道中，突起撩拨着少女稚嫩的肉壁，不一会就隐约可见短棒上的水迹在烛火下泛着荧光，辉夜也加快了抽插的节奏。

“妹红毕竟还是处子之身，不要太激烈了。”

“不会太深入的啦，而且小火鸡很有这方面的潜质吧~。只是简单的逗弄就泛滥起来，况且还是打着鼾任人摆布的样子，完全无所谓嘛~。”

色情的话语中充斥着兴奋，如果不是我确实有些醉了，不然还真有可能被弄得心痒。

几乎要沉浸在快感中，辉夜腾出一只手来抠弄自己的私处，“藤原妹红，仇敌在前，怎么还能这样松懈呢？”辉夜的斥责和妹红当前的情况形成了鲜明对比，无法反抗的受害者只能使加害者变本加厉地施以暴行，房间内也逐渐充满了情欲的气氛。

直到少女弓着腰达到高潮，周围才沉寂下来，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昭示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辉夜姬太过兴奋了。”

“嘛、哈……休息、一下……”

妹红还是像烂泥一样瘫在床上，唯一的区别就是下面流出水来，把垫在身下的毛巾都打湿了。辉夜则坐在床边，似乎还没缓过劲来。

我握住妹红素白的手，少女的肌肤温热而细腻，好似在摩挲一块无暇的美玉。两位绝色少女的性爱颇给人一种［真是绝配。］之感，亦叫我有些脸红心跳。

“在想什么呢？”

“啊、没什么，你休息好了？”

辉夜用右手按压着妹红的小腹，又将左手手指伸进少女的阴道里搅动起来；现在，狭窄的房间内不仅回荡着少女沉重的鼾声，还有糟糕的咕啾咕啾的水声，搞得并非当事人的我甚至有些舒服的感觉。

“诶、喷出来了。”

不过妹红不可能有舒服的感觉就是了，面对辉夜的调戏与侵犯，只能以鼾声来回应，但是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除开不断流出的爱液（原先打算写妹汁的，感觉好久没听过这个词了）、湿润的小穴，还有不时喷射出来的不明液体。

“啊、太糟糕了……”

“如果小火鸡醒着的话，叫床声一定很动听~。”

简直是泛滥成灾，爱液打湿了毛巾，沿着床边滴落到地面上。辉夜抽出满是妹红体液的手指，直接点在了我的嘴唇上。

我嗅着手指上残留的气息，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有些腥味，还有点咸咸的，像是爱液混杂着尿液。”

“是被挤出来的啦~。帮我拿一只杯子接着。”

辉夜拿起一旁的透明软制导管，一头伸进杯底，另一头则伸进妹红的小穴里旋转着；在软管湿润后，慢慢地插进少女的尿道里，一股黄色液体顿时涌出，不一会就把杯子装满了。

“好多啊，睡前不上厕所小心尿床哦。”

“是喝了一整瓶酒的原因吧。”

这种玩法应当是一种特殊的前戏吧，不过辉夜一直都是兴致很高的样子就是了；少女抓住妹红的两只脚，一下用力地抛上床，接着把妹红弄成跪趴的姿势。辉夜将一种两头钝圆的东西塞进妹红的小穴，按下连接着的开关，这小玩意儿竟然自己振动起来。

“还有这个功能？！”

“嗯哪，现在要向妹红‘借’点润滑液。”

至少在今晚，妹红流起妹汁是没完没了的了；爱液充满了小穴，小穴兜不住，就直直地流到手心里，其余的则溢到早就湿透的毛巾上。

辉夜将手指伸进妹红的小穴里，沾满了湿滑的爱液后，便试探着插进少女的后庭。最开始是一根手指，还有些不易，少女虽然经过深度的麻醉，想来肛门也有一定程度的松弛，不过仍然十分紧实，未经人事的雏菊排斥着外来物的侵入；但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妹红的后门也可以塞进两三根手指了。

上述都是我的猜测，毕竟实际在上手操作的是辉夜，不过她也确实是这样做的，一步步地扩开妹红的肛门，直到它能将五只手指悉数吞进去。

辉夜先把那种可振动的小玩具塞进自己的小穴里，紧接着，戴上可佩戴式的假阳具。润滑液是自助的，只要将假阳具放在少女的蜜穴下，就有源源不断的爱液流淌下来。

先是轻轻拍打着白发少女的后庭，然后对准了便慢慢插入。妹红肯定是没有任何感觉的，完全是一团无条件接受侵犯的软肉；但是辉夜看上去挺兴奋的，少女咧开的嘴角可以印证这一点。

辉夜抽插的频率愈来愈快了，或许是到了尽兴的地方，黑发少女抓住白发少女的大腿向后一拉，后者便完全趴在了床上，前者则乘胜追击般地将身体完全压了上去。原先的姿势就是征服感十足的，现在则更上一层楼，激烈的场景看得我都有些兴奋了。

“藤原妹红，你感觉如何呢！”辉夜将手指伸进妹红的口中胡乱地搅动着，或者勾住少女的嘴角向外拉，或者强迫少女将嘴巴张大，抓住妹红瘫软的香舌向外一扯，搞得少女的鼾声都变了调，小舌头掉在外面，口水也止不住地流出，收都收不回去了。

伴随着辉夜达到高潮，激烈的性爱便暂时先告一段落。黑发少女将假阳具从白发少女的屁眼里拔出来，一翻身躺倒在床上。

“呼、哈……”

“这样，妹红明天会屁股痛吧。”

辉夜拿起一只铁制小方盒，“抹点药膏就没事了，不会让这只笨鸟发现的哦。”

这样激烈的性爱，应该是把妹红干得淫叫连连、合不拢腿才对，不过现实是，少女除了不断地流出爱液就没有其他反应了，在睡得不省人事时被夺走第一次，倒是使我这个亲眼目睹全过程的目击者感到有些好笑又十足的色情。

休息片刻后，辉夜坐起来，将妹红翻过身来拉到自己的怀里；白发少女的脸被摆正，双手无力地耷拉在两旁。

“这样请帮我拍一张，靠近一点。”

辉夜撬开妹红的嘴巴，再一次把小舌头扯了出来，抓起少女的藕臂，控制她摆出两只剪刀手；我靠了上去，妹红头顶的大蝴蝶结早就在激烈的性爱中脱落了，白发散乱地披散着，这一幕让我想到受到侵犯而放弃反抗的受害者，不同的是，后者的眼里应该是充满绝望的，而前者的眼中一点神采都不见，眼睛也只是半睁着。

与妹红无意识的蠢笨容颜相比，画面中辉夜的半张笑颜则生动许多，有些猎人捕猎成功的喜悦，又有些少女的矜持，不似之前那般忘乎所以了。

“啊、那里也来一张特写吧。”

辉夜撑开妹红的双腿，将少女的蜜穴暴露出来，还有一撮白毛（上面白了，下面也白了很合理吧）；扒住两瓣阴唇向两边拉开，可以见到被折磨得红彤彤的阴蒂，肉壁湿漉漉的，粘腻的液体在里面勾连着拉出丝来。

“你好像不太想参与进来。”辉夜冷不丁地说道。

“啊、单纯没什么兴致罢了。”

“难道说你是性冷淡？妹红明明很色情嘛。”边说着，辉夜边扒开妹红的小穴，带点调皮的语气，“你看，有反应吗？”

“不是啦，只是我有些醉了。”

“可怜的小火鸡，你的小男友不要你了哟~。”

“我不、我只是喝醉了……”不知道先反驳哪一点，我的语言变得有些失措。

“所以要刺激一下嘛。”

我没有回答辉夜，只是拿起瓶子又饮上一口。

“这里有水吗？”

“没有，那瓶是妹红喝的，你要的话我烧一壶水。”

话还没说完，辉夜就拿起妹红喝过的那瓶竹酿，畅饮起来。

“诶、等——！”

“我知道哦，所以后半夜就交给你了。”辉夜往我这边靠过来，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容，“你应该去醒个酒。”

“还有，我说过，我会帮你的吧。”

“无可能的终归是无可能的，所以我只能谢绝你的好意。”

“我虽然做不到把妹红许配给你，但是我能提供一种可能性。”辉夜从衣服里摸出一只玉色药瓶，塞到我的手里，“你知道妹红是如何不老不死的吧。”

“依靠它便可以叩开永恒的门扉。”

［永恒的门扉……］辉夜的话语不断在头脑里回响着，我有个一个不确切的答案，但我还是将药瓶推了回去，“公主殿下，将这样的东西交到我这个外人手里并不妥当。”

辉夜则反推回来，“你答应我的那一刻，我们就不算外人了。”

我最后还是接下了药瓶，除开永生的诱惑，还看得出来辉夜也有些醉意，这件事还是等她清醒的时候再解决吧。

见我接下，辉夜心满意足地在房间内踱起步，看上去轻飘飘的，随后一个转身躺倒在床上，“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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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不知道何时停了，风也温和下来，但仍然有些寒凉，驱散了疲惫、驱散了漫天阴愁的乌云，冰冷而残损的明月显露出来。

屋内，除了弥漫着的少女的鼾声，还有一道细微而平稳的呼吸声，辉夜已经睡着了。月光透过窗子照在少女的身上，给人以朦胧而神秘之感，此前我对辉夜的印象是竹林里的隐士，或者生动而真实的少女，只有在这个场合下，才能感到她是与明月遥相呼应的月之公主。

但是这还意味着，接下来就只有我一个人来进行善后工作了。看着熟睡的少女，我颇有些无奈，明明今晚辉夜才是最享受的嘛。

接一盆温水，我打算先将妹红清洗干净。少女的脸仍旧松松垮垮的，眼睛半睁着，一时半会是闭不上了，将少女调皮地露出的舌尖按回去，擦去嘴角的口水渍，脸部就算清理好了；捏住妹红的小嘴，上下唇被更大幅度的挤开，依稀可见少女的贝齿，除了呼出沉重的鼾声外，还有温热的吐息，带点酒气，打在我的脸上，弄得我有些迷醉。

少女的乳房，小巧玲珑、可堪一握，不论如何观赏把玩都叫人不感到腻味，毕竟现实中几乎不存在什么巨乳美少女，而且谁说大一定就是好呢？此二者正是反例。我擦去了一些可疑的液体。

白玉石，不论是形容少女的何处都是适宜的，尤其是白皙温润的背部。将少女翻过身去，擦去粘腻的汗渍，妹红的背部又恢复了光滑细腻，摸上去手感极佳。

还有被辉夜欺负得淫水直流的蜜穴，可以说是泛滥得一塌糊涂。将妹红的胯部撑高些，用毛巾仔细地擦洗少女的阴阜与阴唇，是一种软趴趴又富有弹性的手感，似乎是因为毛巾的摩擦又淌出一些爱液来，有点没完没了了。

少女的菊轮因为粗暴的对待显得有些红肿，周围还沾染了各种不明液体，我一并擦去了；撇下一点膏药，在肛门附近抹开，［希望这个有用吧。］。

虽然嘴上说没什么兴致，但还是趁机占了妹红的便宜，确实是口是心非的恶劣行径啊。说到底，妹红才是今晚一直被欺负的那个吧，就算是我这个帮凶，也可以压过少女一头了。

帮妹红恢复睡着前的状态，我将目光转向主谋的少女。辉夜的睡相较妹红好得多，曲肱作枕、腃身而卧，欣赏少女的睡颜，自是美好而不必言说。少女的身躯洁净，倒是看不出不久前经过了激烈的性爱，［是特殊的能力吗？］也好，这样我也省去了一些工作。

最后将房间整理一遍，我便匆匆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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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晨风搅碎了清梦，我才注意到昨晚睡得太急，忘记把窗户关上了。

空气有些凉意。我站起来，还有点恍惚。一转头，视线刚好和辉夜对上，也许是被冻醒的，少女脸上带着一丝怒气，她翻过身去背向我，抱紧妹红取暖；妹红还睡得很熟，似乎感觉不到寒凉，或者说她本来就不怕冻。

“辉夜姬，该回家了。”

“不要！我再睡会——好困……”

“万一妹红醒来，我可不好解释……”

少女不情不愿地坐起来，还摆着一副臭脸。

“你背我回去……”

“我不认路。”

“这个给你。”

我接过少女递过来的一枚圆盘，圆盘中间嵌着一根指针，“这个怎么用？”

“遇到岔路就走指针指向的那条。”

……

蜿蜒的土路、杂生的竹丛，风带来竹叶的喧嚣，一切景色照旧；发生改变的是人，准确来说是我、还有与之相关的两位少女。

少女枕着我的肩膀，温热的吐息在空气中结成极淡的水雾；天气的一夜变化，让少女一路都在抱怨，“好冷……”

我没什么办法，只能让少女贴得紧点。

“你确定要给我吗？那个药。”

“是啊。”

“我担心，那种东西……”

“担心是你的，我只要做出顺心意的决定。最终决定权在你。你可以贪婪地窃夺永恒，但是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或者你对其保持敬畏。”

“得到什么，失去什么，如果让人自由定夺，就是很幸福的事吧。你使我得到欢愉，我也会给你一次机会。”

我叹了口气，似乎是无奈，似乎又有些如释重负的意思，“这样说得好像交易。”

“不用那样冷冰冰的，大家都任性一些，这样才真实而热切嘛~。”

我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也不再说什么。

“你就送我到这里吧。”

少女拉住了我的衣袖，正如我们第一次见面一样，只不过两人只相识了不到一天。

“记得时不时来找我哦，在家里挺无聊的。”

“我会的。”

两人相互道别。少女消失在小路尽头的拐角，四下再次变得沉寂，空气湿冷而使人感到寒凉。

“笑一下吧？”我如此劝慰，竟然真的使自己笑出声来。人之一生，开怀也不过数日，现在正是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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