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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服,3

[db:作者] 2025-08-16 21:22 5hhhhh 5050 ℃

  到目前为止,没哪个男生不卖力干她,或许是知道那个早先趾高气昂的中年

女人,不过是个护犊子的母亲,现在她赤身裸体,被这帮人压在身下。大家都想

对她发泄一番,忍了好久。

  妈妈……这个词让我心头颤了颤。我知道我不能再骗自己,我不能再佯装不

知道发生着什么。可是,若是这具裸体和母亲那张英气的脸拼合在一起,我便感

到胸口刺痛。我接受不了。好像看不见她自信满满的眼神,我就什么也做不到。

  「这种烂裤裆谁都能操,想操多久就操多久。」

  大修踢掉了坡跟鞋,一只凉鞋的系带已经烂了。「你都叫他废种了,不就只

有这种婊子才能生嘛。」

  「梆」的巨响,那双鞋被踢到了小骆的床边,恰好落到我面前。我一脸呆滞,

甚至能嗅到女人的气味,能听见她的声音。

  「……你有任何心事,都可以和妈妈说……」她那张犀利的嘴巴,说话少有

的轻柔。

  高三生抓着裹住女人脑袋的毛衣,掀开一角,露出了一张湿润的嘴巴。

  他低下头,堵上了她的嘴唇,舌头伸入搅动。中年女人的手下意识抓紧我的

床垫,指甲都嵌了进去。唾液从她的嘴角溢出来。她手指上戴着戒指。

  我认得那戒指。老妈的手上就带着那戒指。

  捣入,捣出,捣入……青年的阳具向下抽送。我的床铺剧烈震动。女人的双

手并在屁股下方,手指蜷曲着,抠紧床垫。

  寝室里温度渐升,男女交合的气味让我喘不过气。床板隔着淫秽的画面,女

人仰起盆腔,那根阳具出入着她高抬的胯间,黑林之中,一些水滴开始往外溅。

  床铺的震动越来越激烈,最终,慢慢止住了。高三生踩在我的枕头上,气喘

吁吁,似乎完事了。

  我眼睁睁看着他从女人的胯间抽出阳具。顿时,白浆溢出,穿过乌黑的毛发,

化作几道溪流,绕过她的肚脐,爬向她的腹腔,在双乳之下聚成小湖。

  这时,寝室里响起了手机铃声。

  音乐刚响起来,我就知道这是谁设置的铃声。那是一首最近流行的歌。

  几个男青年循着声音,翻弄中年女人的包。铃声是从包里传来的,他们想都

没想,关了手机来电。但也不知是否是窥视欲使然,探究这女人的隐私,令这帮

大男孩感到兴奋。

  皮筋,香水,卫生巾,一些零钱……他们接着翻找,发现了一张记者证。

  「这不是那个谁吗?」一个高三生瞪着记者证,「你过来看。」大修刚脱了

裤子,就被他们叫到一旁。

  「她不是那个搞采访的?曝光这个曝光那个。」

  大修念出记者证上的名字:「吴曼。」

  我睁着眼睛,如有一道惊雷劈中了头顶。我不能骗自己了,我再没有任何的

借口,我必须接受现实。「吴曼」是老妈的名字。

  这个在我的床上被一帮无赖迷奸的女人,就是我的母亲。

  「这就是那个女记者?」一个高三生有些惊讶,「差点搞到你爷爷头上的?」

  「在别人的地盘里不晓得弯腰,这贱女人还以为自己很正义。」

  大修抓住包裹女人头颅的毛衣,将她整个人拽下了床。这具身体一屁股摔下

去,跌坐在那个长方形的饭盒上。

  「我听家里说准备要搞她了,早晚的事。」

  他一把摘掉了她头上的毛衣,那一头短发凌乱地散开,女人露出了真容。我

终于看清了她的脸。

  妈妈半睁着眼睛,瞳仁涣散,脸蛋一片潮红,耳边的发丝纷乱。她半张着苍

白的嘴,断断续续地呼吸。

  那张我脑海中自信的脸孔,终于和这具赤裸的身体相结合。

  这个中年女人正瘫坐在为儿子准备的餐盒上,被大修揪着脑袋。她两只奶子

有些翘,乳头坚挺地立着,由于乳肉上满是红手印,那淡色的乳晕也很难看见了。

她双腿摊开,阴毛蓬松,包围着她被操得一塌糊涂的馒头穴,一路延伸进股间。

  老妈脖子上依旧插着空空的针管,大修随手拔掉了。

  「想不到啊,这就是做婊子的命吧?」

  大修捏住她的下巴,像是在捏一个玩具。她被迫撅起圆圆的嘴,嘴唇湿淋淋

的。

  母亲是一名专栏记者,在我的心目中总是尖锐犀利。她思想先进,意气风发,

以至于我身边一些女同学,甚至向我打听过她。

  「你妈真的好帅啊,」初中的同桌很崇拜我的母亲,「起初我就觉得很普通,

结果发现她在男老师面前超敢说。」

  「她说什么了?」我当时不在乎。

  「她说理科老师对女生不重视,不公平。」同桌一脸神往,「明明她只有儿

子,却为我们着想,感觉是很进步的女性。你妈妈叫什么啊?」

  「吴曼,是吗?」

  大修和妈妈面对面,揪着她头顶的头发,正在挺腰抽插。「你就是吴曼?」

他早就等不及操她了。

  「区区一个女人,哪有能力查那么多事情,」大修每挺腰插进去,就一巴掌

扇在中年女人的脸上,「你是不是卖逼换的证据啊?」

  我想起妈妈神采飞扬的脸。她将记者证挂在胸前,告诉我别担心,她说老妈

是永远不会碰到危险的。

  然而她的脸上满是巴掌印。大修将记者证挂在了她的脖子上,证件在她被抓

红的双乳前跳动。他凶狠地操她,面前的两个奶子上下颠着。

  有人淫笑,「这婊子仇家无数,恐怕不少人想先奸后杀了她。」

  「所以你们赶紧录下来,」大修才想起什么,气喘吁吁地扭头,「知不知道

这女记者被搞成这样,能让我爹开出多高的价码?」

  闻言,一个高三生立马举起手机,打开录像,镜头对准了男女交合处。

  只见大修的胯部撞击她的阴唇,次次都插到底。现在我全看清了。大修的肉

棒进进出出,顺滑通畅。妈妈已经被三四人疏通过,再插入早已没有阻力。

  「你这种女人,说什么为民除害,」只见这个十六岁的男孩凑近了面前三十

八岁的女人,他质问她,「其实挨操的时候,也会很爽吧?」

  随着阳具每发起一次进攻,老妈的鼻腔就呼出气息,仿佛在配合着低吟。

  肉棒抽出时,她的内阴也跟着翻出来,带出不少白浆。她的头发乱糟糟的,

发梢贴着额头,双唇微张,呼出白雾。

  大修阳具猛烈地向上顶!「嗯……!」妈妈发出沉重的鼻音,脑袋歪到了一

边去。高三生立刻将镜头怼到了她的脸前,试图录下她脸上的每一寸红润。

  那个做记者的母亲,相信正义的女人,曾经眼里写满了得意。她说那帮混蛋

只能跪下来舔老娘的凉鞋。

  大修摆正了她的头,双手抓紧她的头发。他伸出大拇指,翻开老妈的眼皮。

他想让录像来个特写。只见那双眸子迷乱得很,眼瞳涣散,没有神采。

  阳具在女人的肉穴中横行霸道,龟头象征着胜利,一次又一次冲撞到底。

  「……你先前那一巴掌帅呆了……」我的耳边泛起妈妈的话语。我此刻不愿

想起那张曾阳光明媚的脸,可她鼓励的声音却不停回荡着,如紧箍咒一般。

  大修审视着妈妈这张英气的脸,狠狠抽了她一巴掌,「啪」的一声。他每插

她一次,就抽她的脸。

  或许是巴掌印,抑或是涌上来的体热,女人面色潮红,脸被扇到一边,半张

着嘴。大修加大力道操她,他大手掐住妈妈的脖子,另一手抡起来,凶狠地抽打,

再抽打。「砰」!「砰」!她的脸被一次次抽打到一边。

  老妈右脸红肿。但是在打击中,她配合着大修在她体内的抽送,发出湿热的

喘息。

  要是她不在学校就好了,要是她没来为我送饭就好了……我咬紧牙关,牙根

硌得直响。要是她从没去学做菜就好了,要是我没期待过她下厨就好了。

  出于青春期的愚蠢,我曾和她吵过一架。我不要她来学校,我把她的黑布饭

盒往桌上一扔,说她做的菜卖相恶心,难以下咽。

  「我就是想去看看你,」老妈气得面红耳赤,「你是第一次去外面住,我就

想看看你过得怎么样!」

  她跟我吵得两眼通红,「不去就不去呗,有必要吗?妈妈不去了,行了吧?」

  此时此刻,老妈正瘫坐在我的寝室里,屁股压在她带给我的饭盒上,交合处

细流成河,化作一小滩透明的水,浸湿了饭盒上的黑布——我怀疑这是错觉,根

本没有涓涓细流,根本没有什么水,因为那餐盒依然黑漆漆的。一定是这样……

  「你不想我进校园,我就不进去,」老妈那时无奈地叹息。面对嫌弃她来学

校的儿子,她有些受伤。

  「我可以就待在门外,等你来取饭。」她眼角的皱纹深了些,「我只是想你

饭能好好吃。」

  要是我当初没有妥协就好了。要是她不是我母亲就好了,那样她就不会爱我,

校门口就不会出现这个中年女人的身影,她百无聊赖地哼着歌,脚跟敲击着水泥

地,踩出「哒哒」的节拍。

  大修双手死死抓着妈妈头顶的头发,两人面对面,下腹顶着下腹。她嘴里不

再哼歌了,只会喷出炽热的气息,而她赤裸的双脚上下颠着,一只脚蹭到床铺,

脚跟无数次磕到床板,撞出「哒哒」的节拍。

  我攥死了手里的玻璃片。我确认她就是我的母亲,我接受了这个现实。我再

也无法忍受了,我要让这帮人付出代价。

  我的双臂撑住地面,猛地暴起,打算从床底下钻出来。那只攥着玻璃片的手,

对准了大修的后颈,我准备刺进去,不顾一切地刺进去!

  忽然,我的脚踝被人攥住了。

  我瞪着血红的眼睛,扭过头去看,看是哪个混蛋拽住了我。

  彪哥蹲在门口。他那双大腿一般粗的手臂,伸进了床底,攥住了我的腿。

  他一脸错愕,似乎没料到我会在寝室。我回头瞪他,他也瞪着我。

  「不,不……」

  我捏着玻璃的手仍试图捅向大修……可我的身子被拽回了床底,拽到了反方

向。

  彪哥把我整个人拖了出来。

                (5)

  一切发生得很快,我下半身被拖到了床外。我试图旋身反抗,却无法做到,

因为上身依旧卡在床下。

  我用力后蹬腿,却踢了个空。彪哥料到我会踢他,已经侧身躲开了。我的后

腰忽然针扎一般,刺痛起来。

  彪哥手里握着针筒,在我屁股上扎了一针。

  他给我注射了什么?我拼命地蹬腿,却无济于事。药水已经打进了我体内。

我的后腰胀鼓鼓的,像是小时候去打屁股针。

  彪哥一把将我整个人从床下拖出。他看到我手上的玻璃片,立刻反应过来,

一脚踩在我的手腕上!我吃痛,松开了手,他一个扫堂腿,将玻璃片踢出了寝室。

  我抬起头,只见寝室的窗边,除了神智不清的妈妈,所有人都惊愕地看向我

这边。

  大修也看见我了,但没有停,依旧干着面前的女人。

  「这小子是怎么进来的?」有人问。

  「我还想问你们呢!先前不是派人去高一盯着他吗?」

  彪哥怒不可遏,「让这么大个活人爬到身旁,你们眼瞎是吧!」

  这膘肥体壮的大汉狠狠踩我的肚子,我双眼一黑,捂着腹部蜷缩起来。「他

老母的逼是金子做的?打炮的也就算了,你们围观的用得着这么专注吗!」

  「彪哥,彪哥,你不知道……」一个高三生上来打圆场,「这女的是个记者,

大修家里跟她有仇。」

  也不知是被我吓到了,还是因为被彪哥数落了一顿,这帮男青年们围上来,

对我一阵拳打脚踢。我试图挣脱开,我拼命往母亲的方向钻,但刚起身就被一脚

压在地上,好几个拳头砸到脑门,我眼冒金星。

  大修加重了抽插中年女人的力道,阳具在她的胯间进进出出,皮肉和皮肉快

速拍击,我此刻只听得见「啪啪」的声响。

  「操得爽是吧?」

  彪哥走向大修,很没好气,「刚刚真让人砍你,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不得亏有彪哥在嘛。」大修手里攥着母亲的两只奶子,嬉皮笑脸,「你

怎么也上来了?我以为你没兴趣。」

  彪哥打量这个正在被奸淫的中年女人,「还不是那帮爽完的下去后,一个个

都飘飘欲仙的,喝高了似的。」

  高三的学生拳脚相加,我已经爬不起来了。虽然我和母亲一样纤瘦,但不至

于如此羸弱。我怀疑是彪哥给我打的药在起效。我不知道我体内被注射了什么,

只是浑身开始发热,视野一片混沌。

  我四肢有些颤。此时此刻,我连听到的声音都开始犯浑。

  「这傻逼女的跟咱想的不一样……」大修的声音,「十几个下来都还紧实

……」

  我努力眯起浑浊的眼睛,试图看清我的床铺方向。那女人摊开腿,黑乎乎的

私处成了沙包。大修不停地插她。曾经喂养我的母乳,正上下摇晃着。他不停捏

那只尖尖的乳头。

  在我眼里,大修一只抓着老妈的头发,一只手攥住单只奶子。可他的视线却

看向我,像是在炫耀。我精神恍惚,视觉开始溃散。我不知道他们给我注射了什

么,我像是发起了高烧,头晕眼花。

  我不知道大修什么时候射了精,又是何时从老妈的体内拔出阳具。我只看见

他揪着女人的头发,拖着她,朝我走来……

  「不要逃,堂堂正正和他干一场,」老妈挥起袖子,张扬的像个小女孩,

「把你讨厌的坏蛋打得满地找牙。」

  「那我要是干不过呢?」

  「那就交给我。」

  她双手叉腰,「没有人规定孩子不能躲在老妈身后,长大的小孩也是小孩。」

  这个中年女人正赤身裸体地面对着我,小鸟依人般,倒在大修的怀里。她脸

色潮红,微眯的眼皮下,眼神迷离。

  大修蹲在我跟前,掰开了老妈的双腿。他的手指弯曲,伸进了她深粉色的肉

穴,抠动起来。

  高三生们阵阵淫笑,五六只手扣住了我的头、我的上肢、我的脊背,他们逼

我看,看着大修的动作越来越快,那只勾爪状的手插进妈妈的阴唇里,快速抽动。

  「这不还有你老娘在嘛!」

  半老徐娘总说这样的话,秀气的脸蛋上,仿佛连皱纹都有了一股气势:「儿

子,妈妈是你永远的后盾。」

  「吱」「吱」的水声出现了。只见妈妈的股间,细细的水流淌了下去。

  水声越来越响。随着大修在她穴道中高速抽动,水花一点一点地溅出来。男

青年们讥笑声四起。这个中年女人先前闯进球场时,分明一副了不起的模样,此

时此刻却被掰开双腿,轻而易举地高潮了。

  大修手臂绷起青筋,抽动地越来越快,老妈的双脚上下颠着。我呆呆地看着。

水越喷越多。如果这样一个强势的女人,知道自己正当众潮喷,她会做何反应呢?

  此时此刻,那个永远要做我后盾的妈妈,正双眼迷离,脸色潮红。大修双手

挽在她的双膝下,岔开她的双腿,将她的胯间展露给所有人看。

  「这就是她挨操用的器官。」

  大修面对众人,手伸进母亲的黑色丛林。我眼睁睁地看着大修张开手指,那

对阴唇被撑开了,穴口间黏连着丝。「这就是你老妈。」

  我遐想过她漂亮的脚,想过她那双标志的腿,却从来没敢想象过母亲生我的

地方。现在,她的盆腔面向所有人,我看见了,所有人都看见了。

  这个女人的私处暴露在外,浓密的黑毛,湿润的穴口。原来老妈是如此多毛,

原来她的阴唇肉乎乎的,原来将之掰开,里头是粉红色的褶皱,我甚至能看见她

的腔道,曲折地蜿蜒向深处……

  这就是我的母亲……

  你妈年轻时就是个女侠。我想起父亲的声音。她安慰我时的模样,让我当真

相信这女人以前铁定是江湖里大杀四方的女豪杰。我以为,她是无坚不摧的。

  此刻,这个女侠正被人拉开双腿,大修三根手指插进了她的肉穴,毫无阻力;

抽出来时,手指湿淋淋的。他又插进去,抽出来,又插进去……

  「那就没有你也干不过的东西吗?」我曾问那个自信满满的中年女人。我觉

得老妈只是女人,父亲教育我长大后要保护她。

  老妈莞尔,「小瞧老娘?」她伸手刮了刮我的脸,「嗯?」

  大修刮着老妈的肉穴,抽出手,拨开了她湿淋淋的阴毛。一枚阴蒂正胀大挺

立。他捏住她的阴蒂,甚至能剥开一点点包皮。粉嫩的阴蒂头露了出来。

  大修突然捏住,恶狠狠地揉捏起来。那仿佛是弱点,是她的命门。妈妈眼瞳

忽地上翻,眼白布满血丝。一道黄色的水柱「滋」地从她的胯间射出。

  那个自信的女人,此时此刻正挺着胯,臀肌抖动,尿液「滋」地向外射。寝

室里爆出一阵哄堂大笑。我挪开视线,脑袋却被人拽住,被迫抬起头。

  「你这老妈某种意义上也算极品了。」彪哥嘲笑我。

  地上积成一滩水。抛物线样的黄色水柱缓缓示弱,最后淌进女人的股间。妈

妈此时正下巴仰天,双腿岔开,盆腔还上下颠着,又挤出一点尿。

  女人的包里,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来。

  彪哥在我的床铺边晃悠,找到了妈妈的手机。不同于其他人,彪哥并非没头

没脑挂了电话,而是检查了来电显示。

  「烦不烦啊,」一旁的男青年瞄了一眼,「这人打来几次了?」

  听说这不是第一次来电,彪哥有些谨慎。他提着手机,走到我跟前。

  「这是谁打来的?」

  我扫了一眼屏幕,又缓缓低下头。或许是药的缘故,我呼吸有些急促。我用

挨揍的虚弱,伪装自己不想说的意愿。

  母亲的通讯录里,亲属从来是些稀奇古怪的缩写,以防外人看出她和联系人

的关系。

  大修猛地挥拳,正中我的鼻梁骨。「问你话呢!」

  我仰面倒了下去,但立刻又被高三生们揪起来。我俯身跪着,面前的中年女

人四仰八叉。因为大修起身对付我,老妈失去了支撑。她昏睡在地上,敞开门户

正对着我。

  这时,彪哥单手握住了妈妈的头,将她从地上提起来。那只肥硕的巴掌好似

头盔,几乎将她的头顶完全罩住了。

  彪哥的眼神有威胁的意味。我开口了。我说那是我父亲。

  一听是这女人的丈夫,大修满脸写着兴奋了。他夺过彪哥手里的电话,蹲在

我跟前。

  「一会儿好好说话,听见没?」

  大修抽了我一巴掌,「听见没?让你废物爹别惦记你妈了,他用不好。」

  没等我反应,大修已经接了电话。

  「回来没有啊?」父亲的声音,「你怎么半天不接电话?」

  然而妈妈不会回应了。我眯起双眼,努力让视野变得清晰,看着眼前不省人

事的女人。

  「爸,你听我说……」我不记得我的语气是什么样的,药物让我泛起耳鸣,

我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清楚。

  只见彪哥揪着老妈的脑袋,将她拖到墙角。因为颠簸,女人胯下的水开始往

下漏,淌了一路。她蓬松的黑林湿漉漉的,肉穴已经有些红肿,精液流出来,沿

着她的大腿内侧,流向赤裸的双脚。

  彪哥解开裤带,掏出自己的阳具。那是一根暗色的肉棒,有着我无法想象的

尺寸。我们父子曾在公共澡堂搓澡,我目睹过他那活儿。彪哥几乎是两倍粗长,

肉棒上遍布青筋。

  老妈背靠着墙,彪哥紧贴在她跟前。他手在她背后撑着她的臀,避免她瘫倒

在地上。

  那根肉棒昂首挺立,龟头戳着她的小腹。

  彪哥背对着我,双足叉开而站。他单手握住阳具,微微屈膝,将龟头顶入了

妈妈的胯间,戳进湿淋淋的阴毛中。女人的肉穴被再度撑开,巨根笔直上挑,一

点一点插进去。

  「你这个做咱儿子的,我好心讲个秘密。」

  彪哥笑眯眯地回头,看着还在安慰父亲的我,「你老妈是不会松劲儿的,夹

谁都夹得这么紧,他妈的!」

  众人大声讥笑,大修边笑边拍我的头。我闭上眼睛,口中说着安抚父亲的话。

  事已至此,我希望发生的一切至少不要毁掉父母的关系,不要毁掉我们的生

活。母亲被打了催情药——她是被迫的,父亲肯定会站在她这一边。但是谁知道

呢?那是个保守至极的男人。我太害怕了,我决定安抚他。

  我说我请了晚自习的假,和老妈一起吃了晚饭。她先前胃不舒服,在厕所里。

我说一切都好,不必挂心。真是蹩脚的理由,即便是神智不清的我,也觉得这说

辞没有说服力。但父亲似乎没起疑心,轻而易举地信了。

  彪哥开始挺腰抽插。老妈额头前倾,抵在他的胸口。他双手抓着她的屁股,

两人的下腹一次又一次碰撞起来。

  男人身材魁梧,几乎遮挡住了她的全身。彪哥双腿岔开,妈妈则双腿并拢,

于是我只看得见中年女人那双紧致的小腿。

  一阵「啪」「啪」的拍击声中,在彪哥岔开的板鞋之间,两只赤裸的脚垫起

脚尖,一些水渍划过脚踝,脚趾发白。

  「你妈今天给你做饭,把手指切到了。」父亲在电话里说,「她每次请半天

假,但这次她老板数落她了,害得她有些手忙脚乱。」

  我什么也听不见了,我感到听觉有些失常。父亲的声音在耳边响着,勾勒当

时的情景。

  「我都请过假了,老家伙还来烦我,」母亲骂骂咧咧地冲洗手指的伤,「气

死老娘了。」

  刀伤在了无名指,她把结婚戒指取下来,洗掉里头的血渍。

  「你别和咱儿子说这个。」母亲不怀好意地瞟了一眼丈夫。

  「你就不值得他安慰安慰你?」父亲当时问。

  「我不想让他觉得跟他的错似的,能每周看看他,我已经知足了。」

  母亲把戒指带了回去,忽然一把抓过丈夫的手。她笑着抬起手背,和他的并

在一起。她的笑容有些得意,两枚戒指徐徐生辉。

  我不在的时候,老妈还保留着小女孩那一面。「多大人了?」父亲难为情地

一把抽开手。

  老妈体内不知道存有多少精液,伴随快速有力的抽插,交寰的液体缓缓下流,

沿着她的大腿内侧,不停往下淌,最后划过脚掌,流至地面。她的脚趾踩在一小

滩水上。

  中年女人闷哼了一声。我听见了。

  「你没看见她手指上的创可贴?」父亲问。

  「我不知道……」我的意识渐渐模糊,「我不知道……」

  「你妈嘛,你知道的,要强。」父亲的声音,「痛都不晓得吱声,肯定不会

告诉你。」

  我感到自己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脑子里想到的话,已经不那么容易从口中吐

出来了。

  「要强是吧?」彪哥的声音。

  他将老妈的手臂绕上自己的脖子,随后双手揽进她的大腿内侧,掰开她的腿,

直接把她抱了起来。女人的两条腿夹着他的腰,脚在他背后笔直地伸着。

  妈妈的屁股下坠,彪哥双手抓着她的臀,将她的股间掰开。她张开穴盆大口,

阳具则猛地进入!

  所有人都盯着她的腿。下午的时候,这中年女人穿着牛仔裤,显得双腿紧致,

她一脚踏进积水,气势慑人。

  这双腿此时却赤条条的,死死夹着彪哥的腰。

  「砰」!「砰」!彪哥将妈妈按在墙上狠狠地操,两只裸足在他背后僵直地

向上探。他每次挺腰顶上去,女人的后背都会撞上墙。她的屁股又立刻荡了回来,

他又再次顶上去。

  「嗯……!」老妈终于闷哼出声,她鼻翼扩张,对着彪哥的脸,呼出诱人的

热气。

  因为妈妈的双腿下意识夹紧了彪哥,不再需要支撑,于是彪哥双手从她屁股

上松开,绕过她的腋下,捧住了她的脸颊两侧。他重心向前,更用力地将她压在

墙上。

  「……要强就是嘴硬……」大修在我耳边淫笑,「就喜欢你妈这种女人,玩

起来带劲。」

  彪哥似乎插得更深了。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地方,龟头突破了一切,快速撞

击她的子宫口。这个男人插到底了。

  抽插的频率进一步提高,「哧」「哧」的水声不绝于耳。彪哥背对众人,胯

下阳具粗壮,在一个外翻的肉穴中迅猛进出。女人一簇黑毛正向下滴落透明的液

体。「嗯……!」「嗯……!」我只听得见老妈的闷哼。

  这都不是真实的……我感到喘不上气来。这都是假的。我并没有因为这帮男

青年的嘲讽而感到气恼。因为他们给母亲打了药,给那个坚韧的女人注射了情药,

是这帮混蛋把母亲变成现在这样的,这不怪她。我始终这么安慰自己。

  妈妈的双腿夹得更紧了,小腿绷起一丝肌肉。高三生们围在彪哥的身后,而

她两只脚甚至探进了人群。

  这仿佛是在供人亵玩。混混们有的伸出手,拖住妈妈的小腿,感受她颤动的

腿肚子。还有人从她的膝盖摸到脚踝,从脚踝摸到脚背,揉捏她的脚趾。

  那对小腿修长紧致,我怔怔地看着。老妈的脚在空中不停摇晃,足弓弯出诱

人的弧线。

  「但你记得慰问一下,啊?」

  父亲在电话里接着说,「你妈最近不容易,让她开心点。」

  大修在一旁对着我敲敲手机。「……告诉你废物老爹……」他压低声音,

「……你老妈现在有的是人慰问……」

  彪哥的双手死死抓住老妈的头,阳具一次次冲击她的子宫口,腰部将她的屁

股无数次顶到墙上。她的短发飞扬。

  那中年女人下午来救儿子时,跺步的瞬间抬起头来,眼眸中锋利的光茫一闪

而逝,若是有人在那一刻与她对视,他们会在一瞬间被她折服。可是现在呢?

  彪哥指间抓满中年女人的头发,这勒紧了她额头的皮肤,拉直了她的眼皮。

  老妈被迫睁着眼睛,那双眼眸十分迷乱,漫无目的地转着,像是在看操自己

的男人,又像是没在看。但她的喘息完全配合着阳具。彪哥每一次插入,她便

「哼……!」一声,如同小声打嗝。

  不知何时,父亲的电话已经挂了。也不知道他若是能看见眼前这一幕,世界

观是否会崩塌。

  曾经这个女人叫我好好吃饭,她希望我长得身强体壮,她说她以前上学的时

候,觉得那样的男人帅气。我却打趣地贫嘴,我说父亲也不是人高马大的男人,

你最后怎么跟了他呢?

  老妈沉默了半晌,剐我一眼。「这玩笑你不能在你爹那里开,听见没?」我

嬉皮笑脸地点头。

  「那些大男人都有个毛病,我若是有自己的思想,自己做主,他们就总想着

征服你。你别看你爸那样,他尊重人。」

  她语气柔和起来,「我认识你爸以后,其他的男人,管他是不是人高马大的,

我都没什么感觉了。」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彪哥凶狠地审视这个女人。老妈鼻翼扩张,半张嘴,

「哼」,「哼」,「哼」……发出阵阵喘息。

  忽然,那双夹住彪哥的腿颤抖起来。她两只脚相互勾住,脚趾紧扣,一阵抽

搐。老妈高潮了。只见彪哥的胯间,水花从她的穴中喷涌而出。

  「呲」的声音,透明的水柱从她塞着阳具的肉穴中射出来。而彪哥还在挺腰

操她,背后的地上湿了一大片。妈妈被按在墙上,给人活生生操得潮喷不断。

  这都是假的。我盯着地上一滩水。我想这都是幻觉。

  我也确实有些神智不清了,上身颤巍巍的。更糟糕的是,我感到小腹有一团

火,这团火烧着我全身上下的每一处毛孔,我喘不上气来,我感到浑身都是力气,

却又有些摇头晃脑。

  「这女的真他妈牛逼!」?

  彪哥的裤子都快湿透了,他抽出身子,把中年女人摔在地上,后者软塌塌地

躺倒,大腿根子微微抽动着。

  他转过身,像是对我炫耀似的,甩着湿淋淋的手,把咸腥的水甩到我脸上。

「怎么样啊?见过这种场面没?」

  「这废种怕是连女人高潮都没见过。」大修抓着我的头发,摇晃我的脑袋,

「长见识了?」

  我被他晃得一阵眩晕,我觉得自己快没意识了。

  「……你老妈今天给你示范过了……」有人嘲讽。

  「……那真是一堂宝贵的性教育……」彪哥豪爽的笑声。

  性教育……我视野有些泛黑,听见的话都是断断续续的。教育……

  彪哥并没有想要结束战斗。他抓着中年女人的脚,把她拖回到我的床铺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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