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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服,4

[db:作者] 2025-08-16 21:22 5hhhhh 2600 ℃

他俯下身。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他俯下身……

  妈妈……

                (6)

  谈及正儿八经的性教育,在我的家庭中,给我上性教育的确实是母亲。她在

性观念上比父亲要开放。

  我十二岁那年,自打知晓男女之事,我开始有上网阅览成人内容的习惯。小

腹下的那股火热是难以克制住的。

  这个时代的色情,对于一个初窥门径的少年来说,确实有些炫目了。我才明

白这个世界上的性,不仅仅来自两情相悦的纯情,有人能从背叛和被背叛中收获

高潮,还有「强暴」的快感,也有「迷奸」的戏码。

  我知道删记录,我懂得偷偷摸摸,但有时候看得忘乎所以,难免疏忽。最尴

尬的时候,是我忘记清空垃圾箱,等再次用电脑时,垃圾箱已经被人清空了。

  我的这番性启蒙,父母想必是心知肚明。父亲从不说我,不提「性」这个字

眼,不是因为他放任不管,更不是什么「大家都是男人」所以他理解,而是因为

他是个保守的人。父亲对这个时代的「性」有些忌惮,更不敢提展开教育。

  我想,与绝大多数男同胞的家庭不同,我的性教育来自母亲。

  「你也知道,我和你爸从来没有和你谈过这方面的事。」有一回,老妈拉着

我的手,把我拽到书房里。「这其实是不对的,是我们的疏忽。」

  她比父亲要从容很多。「你爹胆子小,不管你,我来说好了。」

  场面有些郑重其事,我紧张的一声不吭。「你没犯错误,只是需要引导。」

她似乎也看出来了,试图让气氛轻松些,「你就当从妈妈这里上一堂课。」

  「……上一堂课……」女人的声音在回荡。

  「……性教育……」男人的调侃唤醒了我。

  彪哥抓住老妈的两只小腿,将它们揽到胸前,身体前倾,上身几乎贴着她的

腿。于是她的双脚架在他的肩膀上,屁股也被带了起来。

  那通红的龟头压过妈妈茂盛的阴毛,挤压在她肥厚的阴唇上。

  我的意识在回忆和现实中摇摆。那个中年女人曾试图教育我,却未曾想过自

己会为儿子亲身示范。我在想,她此刻若是清醒的,是否还会像当初那么从容?

  视野里,只有那具被压着的丰臀,和架在彪哥肩膀上的两只裸足。那两只脚

的脚尖内八字并拢,揽着彪哥的脖子。

  这已然是征服者的架势。无论这个女人在我面前如何为人母,在彪哥这样的

人面前,她就只有张开双腿被干的份。

  彪哥伏在妈妈的双腿之间,提着肥硕的肉棒,缓缓进入了她。只见那两片阴

唇被挤开,「吱」的湿润一声,当着我的面,他将自己那根硕大的肉茎捅进了她

体内。

  老妈鼻翼扩张,迷离的双眸中,出现了片刻失神。她彻底被占有了,沦为了

男人的玩物。

  雪白的盆腔上仰,男根直下,透入翻开的肉穴。母亲被彪哥压在身下,臀沟

早已流满白浆,变得黏糊糊的。

  「你在网上下载的视频,有一次是妈妈帮你删的。」

  回忆中的母亲干咳一声,「否则给你老爹看见,他又得愁眉苦脸,不知道怎

么和你开口。」

  她看见了,她看了那些成人视频。当时我脸色煞白,一瞬间慌了神,眼神到

处飘,拼命地找寻四周可遮蔽的地方,想把自己藏起来。

  我得承认,我后来阅览的内容多少偏离了正轨。随着时间推移,我需要更激

烈的戏码才能满足自己。在大修的潜在影响下,「强暴」,「轮奸」,「迷幻药」

……光怪陆离的标签走进了我的视野。我对猎奇产生兴趣。

  女人对性快感的依赖,超乎我的想象。我从逐渐的震惊,到作为男性,渐渐

享受于这个现实,在快感面前,女人骨子里无法抗拒。

  不知是否只有我有这样的秘密,倘若下一刻我会死去,那比起和亲近的人逐

一告别,我会优先选择抹去这些秘密。如果束手无策,那我宁可死在一个无人问

津的角落里,不在世界的历史中留下哪怕一个细胞的痕迹。

  但母亲无疑点开了视频,那是一个主人公的同学轮奸他养母的电影,养母最

初的服从是因为受了胁迫,可最后这服从变了味,她在和那帮男孩的性爱中迷失

了自我。

  「这是什么反应?」老妈拍了一下我,阻止我陷入恐慌,「像是觉得老娘会

被里头的内容吓到似的。」

  「啊?」我颤巍巍地应道。

  「你当我是活在什么年代,」她冷哼一声,「以为性就只是单调的房事?」

  这个女人满不在乎的态度让我有些发懵。

  「每个人都有癖好,就像我以前欣赏人高马大的男人,而那个小骆的妈妈,

你陈阿姨,看见干干瘦瘦的就走不动道。」中年女人咯咯坏笑,很快又言归正传,

「你没有犯错误,不要这么紧张。」

  我呆呆地望着她。或许是父亲的保守让我有些先入为主,又或许我从未了解

过母亲,以为她会惊魂未定,指责观看轮奸视频的我心理不再正常。

  或许真如父亲所说,这个女人只是在我面前扮演了人母的形象,骨子里仍然

是个飒爽的人,不会轻易被什么事吓倒。

  妈妈两眼迷离,双颊潮红。

  交寰的男女背对着我,我只看得见那只深色的肉棒在老妈体内进进出出,每

次插进去,便挤出更多液体。都是这女人漏出来的东西。

  老妈的屁股被「砰」「砰」地顶到地面。她胯间阴户仰面朝上,迎接男人的

龟头,随即被撑开大口,粘稠的抽插声不绝于耳。

  彪哥双手按住妈妈的太阳穴,指间抓满她的头发。我眼睁睁地看着那阳具插

得更深了。她的穴道密布褶皱,被一根粗壮的肉棒不停地撑开。

  高三生们这时都围了上来,他们拎着我的后衣领,把我拖到了男女交配的地

方。我被迫跪着,跪在彪哥的身后,看着他身下的女人屁股。

  一个高三生手里举着手机,镜头对准了被奸淫的中年女人。彪哥则一把掐住

妈妈的前颈,逼她仰起下巴。他捏住她的脸颊,使之撅起嘴。女人的嘴唇潮湿,

唾液溢出唇角。他摇晃她的脸。

  大修抓住挂在她脖子上的记者证。他将写有「吴曼」字样的一面翻过来,镜

头给了个特写。「吴曼」上方是老妈的照片,她那张脸英气十足。

  妈妈半睁着眼。此时此刻,她的脸被捏住,仿佛成了玩具,被彪哥摇来摇去。

彪哥狠狠抽了她一巴掌。他每插她一次,就抽她的脸。

  我不明白这个中年女人有什么魅力,让每个男人都热衷于扇她的脸,用粗暴

的方式操她。那两只脚架在彪哥肩上,在激烈的抽插中上下摆动。男生们都低声

讥笑。

  「但是儿子,你觉得那个成人电影,真实吗?」

  回忆中,妈妈那双眸子凝视着我,「你觉得,现实里的女性,随便什么男人

和她发生关系都很顺利,甚至能扭曲她的意志?」

  我明白了她的用意。她试图确保我的观念和她保持一致。

  其实,无论我是否怀疑女性真像老妈所相信的那般强大,我不从怀疑她本人。

在我的动摇中,母亲不在这些「女人」的行列里。

  「你浏览的那种内容,是男人创造的,女人被污蔑成如此容易驯服的动物,

以此满足性幻想,」她凝视着我,「但女人不是那样的。」

  真的吗——我不记得自己是否问出来。我应该没有插嘴。我记得母亲那时的

笃定,仿佛能够压倒一切。

  「妈妈就是女人,」她信誓旦旦地说,「我向你担保我说的是真话。」

  我的视野中,只看见这个中年女人的腿被扛在男人肩上,赤裸的双脚无力摇

摆,还有一个被硕大肉棒抽送的丰臀。彪哥狠狠挺腰,下腹撞击她的臀肉,发出

「砰砰」的声响。

  与此同时,彪哥双手捧住她的额角,拇指将她的眼皮拉到最大。

  老妈被拉开的眼皮下,眸子翻向上空,眼白布满血丝。他欣赏着这个女人的

脸,她的脸蛋一片潮红。「哼……!哼……!哼……!」阳具不停侵犯她的宝地,

她的鼻翼却在扩张,呼出热烈的鼻息。

  彪哥打桩机一般向下抽送,肉穴被阳具一次又一次撑大。女人的喘息,液体

四溅的声音,老妈的屁股被无数次顶到地上。她的阴户被操得一塌糊涂,黑毛搅

成了一团。

  彪形大汉整个身子开始往前压,压得他肩上的双脚翘得更高,甚至颤抖起来。

阳具在女人的腹腔深处探路。

  终于,那枚龟头狠狠戳到底!妈妈的眼眸上翻,忽地呻吟出声,翘高的双腿

剧烈抽搐。彪哥的阳具结结实实地顶到了她的子宫口。

  「哦……!哦……!」老妈撅起嘴,沙哑地低吟,彪哥保持这个势头,阳具

每一次都撞击到底。他不断向前顶,顶得她双脚在空中抽搐。

  老妈的呻吟配合着男人操她的节奏。她已经被阴茎带来的快感征服了,我呆

呆地望着那双高过彪哥肩膀的裸足,女人的脚掌紧绷,挤出褶子。

  「你一定要分清幻想和现实。」她教育我的声音却始终在折磨我。「没有女

性会和讨厌的人做这些事,还产生快感。你明白吗?」

  「我明白,」那时的我希望她能放心,「因为老妈你就是这样的人,你的意

志你做主。」

  闻言,妈妈满意地咧嘴,转念又觉得不对。

  「虽然我铁骨铮铮是事实,」她敲我的脑门,露出作呕的表情,「但你不能

拿你老娘举例子,怪得很!」

  妈妈的眼皮被彪哥拉到顶,露出上翻的眼白。她的屁股高高仰起,男人阳具

向下,在她的肥鲍中高速抽插。撑开的阴唇被摩擦得通红,股间不断向下淌着白

色液体。「耐操的精盆。」大修盯着妈妈的屁股。

  母亲曾经和我有关「性」的谈话,气氛比我想得轻松许多。她没有骂我,她

内心的强大让她对男人的「污蔑」不屑一顾,她相信那不是真实的。

  「是人就有需求,妈妈理解。但是咱们说好了啊。」

  老妈伸出小指,和我拉钩,「无论你今后看见什么,现实里都不许当真。」

  彪哥最后猛地一顶,结结实实地挤压胯下的肉穴,阳具在老妈那片黑林中整

根没入。

  他不停地射精。每一次向前顶,妈妈那两只赤裸的脚就在空中晃动,无力,

却又仿佛夹带了某种本能的情愿。大量乳白色的精液从他们交合处涌出来。

  这时,一个高三生猛地摇晃我,但他似乎不是为了和我交流。

  「他硬了!你们看!这废种他——」他话没说完就绷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他老妈挨操,他竟然给看硬了!」

  这帮人的手机镜头对准了我的裤裆。那里顶出了一顶小帐篷。

  一个高三生一把拽住我的裤带,把我的裤子给脱了下来。只见一根煞白的阳

具在我的胯间挺立着,时而颤抖。

  大修举着相机,录下远景。赤裸的中年女人,她四脚朝天地被男人压在身下,

儿子在一旁跪着,挺起阳具。

  我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我无法回应周遭的嘲笑。但我感到脸上火烧一般。

我不明白我是怎么了。勃起我应该会有感知的,可这次他们若是没看见,我恐怕

也不会察觉。

  大修似乎也发现了异样,他看我神情恍惚,有气无力地跪着,可我那活儿却

如擎天柱般,龟头胀得发紫。这有些矛盾。

  「欸彪哥,你给这废种打了药啊!」

  大修跑到门口,才发现躺在地上的针管。

  「不然呢?」彪哥仍然插在妈妈身体里,意犹未尽,「就那小子刚刚的狂劲

儿,我一个没压住,屋里难说几条人命。」

  「咱就两剂药,全给用了。你不搞梦老师了?」大修嚷嚷。

  「下次吧哎呀。」

  彪形大汉一脸不耐。他揉了揉老妈的脸,像是在揉自己的宠物,「这婊子耐

操,虽然下午像条咬人的狗,但母的到底是母的,值一晚上。」

  「我先前想着你惦记梦老师,才把催情的留给你。你打谁身上不好,打这废

种身上。」

  大修一脸惋惜,「我要知道重头戏是这婊子,一上来双管齐下,你手上还能

少掉一块皮。」

  什么意思?我朦朦胧胧地跪着。大修在说什么?他打在老妈身上的药,不是

催情的?打在我身上的才是?

  我逼迫自己思考,思考这背后的含义,可我愈发晕头转向。我觉得我一定是

惹恼了什么神仙,他创造了险恶的现实,然后拿刀子划开我的胸口,把这现实硬

生生塞了进去。

  「不管给这女记者用啥,她都凶,」一个高三生调侃道,「用上情药,她指

不定叫得有多凶呢?」

  众人的嬉笑在我耳边好似轰鸣。彪哥站起身,绕到了中年女人的身后。

  「我看麻醉的是够用了。」

  彪哥揪着老妈的脑袋,单手将她从地上提起来。因为头皮拽着,她的脸皮也

跟着往上拉,眼皮有些翻开,那只红润的嘴也张开了,唾液沿嘴角漏出来。

  「烈女也分人。」他拍了拍中年女人潮红的脸,搅弄她口中的舌头。她双眼

涣散,口中阵阵喘息。「这种的,上了床就不是很坚强,其实很好搞。」

  我已经跟不上他们的对话了。我甚至没看见妈妈沦为了一个皮肉玩具,被彪

哥把玩着。

  我仍然在思考,思考两种药剂的含义。情药和麻药。他们把情药用在了我身

上,所以我那活儿起了反应。那么他们用在老妈身上的,还能是什么?

  我望着布满精斑的餐盒,望着那双东倒西歪的坡跟凉鞋,望着地上那一大摊

水,我仿佛还能看见飞溅的水花,潮湿的热度……我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意味着什

么。我真的不明白。

  「无论你在担心什么,听着,无论你在担心什么。这个世界上,总有人会更

有力量,靠妈妈一个人,是无法战胜的。」

  最后的最后,我仿佛又回到了今天下午,回到那条长廊,老妈揉了揉我脸上

的擦伤,试图告诉我不要害怕。

  「碰到球场上那帮人,或是持刀的歹徒,换成我,你觉得我能怎么样?」

  老妈提出了一个悲观的问题,但是她很淡然,似乎全然不在乎。在这种自身

难保的情景下,我当时呆呆地看着她,期待她会说一个和父亲不同的答案。

  「我不能怎么样,我会乖乖交出钱财,趁机逃跑,更差的情况,是你老娘惨

遭毒手,挂了。」女人忽然俏皮起来。「所以,还有什么更可怕的吗?」

  父亲看错了母亲。她其实并没有他想得那么一腔热血,她只是更超脱。

  还有什么更可怕的吗?那时候的我,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而老妈也一样。

  此时此刻,只见老妈的膝盖内侧,彪哥的双手穿了过去,挽起她的双腿,将

她从地上举了起来。她的盆腔下坠,膝盖弯折,由男人拖着。

  彪哥从她膝盖弯下伸出的双手,正牢牢扣在她的后脑勺上。妈妈被迫低下头,

浑身毫无招架地被锁死。

  她挂在彪哥的身前,如同钉在了十字架上。

  老妈双腿呈M 字型,正面对着我。她两条腿最大限度地张开,将她的私处暴

露出来,让众人一览无余。

  这里是我出生的地方。

  一片狼藉的黑毛下,两片阴唇红肿,内里暗粉色的包皮,竟然已经完全外翻

了出来。白色的液体正沿着包皮边缘,一滴一滴地下落……

  ……滴落到了下方的龟头上,只见彪哥的阳具依旧挺立,青筋暴起,摆出危

险的攻势。

  这场男女的角力终于迎来了终点。朦胧中,我又想这个女人的初模样,这个

一身白色衬衣和牛仔裤,脚踩坡跟凉鞋的女人。晚风一吹,短发滑过脸庞。

  「我说的那些最差的情况,有许许多多,五花八门。」她谨慎地措辞。

  老妈又如何会不知道一帮男人能说出怎样的污言秽语、会对女人做出什么事

来。她像是知道我担心什么,知道那帮青年低俗的德性,她只是不能对儿子那么

直言不讳。

  「但哪怕是要老命了,都不代表你老娘输了。」老妈勾起嘴角,「人可能会

被力量压倒,不过是不会被折服的。」

  这个女人的笑容总在我意料不到的时候绽放。

  「无论发生什么,我要你相信,妈妈永远爱你。」

  彪哥忽然双手下沉,让老妈的盆腔下坠,与此同时,他抬腰上挺。

  那只昂首的肉棒充满了恶意,占领了我出生的地方。

  他一次性顶到子宫口。老妈「哦」地叫出声。在一阵彻底的抽插中,她脚趾

紧扣,小腿带动双脚,在空中扑腾着。

  最夸张的是,她的小腹上被撑出了痕迹!

  我眼睁睁地看着,彪哥的阳具向上突进,一路顶上妈妈的肚脐。反反复复,

数十次,甚至上百次。

  彪哥的龟头笔直前进,不停地撞击着妈妈的子宫口。他死死扣住她的头,微

卷的头发在上下震动中飞扬,肉穴被肏得汁液飞溅。

  妈妈被迫低头,脸颊被彪哥的双手挤压着,刚好面朝着我。她此时被操得开

始翻白眼,她鼻翼扩张,鼻孔甚至在冒泡,脸色涨红,「哦!哦!哦!」她撅着

嘴叫唤,两只奶子上下甩动。

  我怔怔地望着老妈,望着那个说永远爱我、绝不会输的女人。原来她在被男

人操干的时候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发出这样的呻吟。

  我看着老妈白皙的下腹,有一小撮湿淋淋的阴毛,我看着她正被抽插的胯间,

内阴的包皮,已经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外翻了出来,紧紧吸吮着彪哥的肉棒。

这里分明只是用来包裹父亲的地方。我望着彪哥那巨硕的阳具,一路撑到妈妈的

肚脐,恐怕只有这样粗大的肉棒,才能让她发出这样堕落的叫声。

  「说……」彪哥指间拽住中年女人后脑的头发,「让我干你。」

  妈妈被迫抬头,翻着白眼,在一阵直捣黄龙中,她无助地呻吟。

  「说。」彪哥十指用力,将妈妈的头拽起来。她鼻孔冒出白泡,双唇微张。

  「……干我……」

  妈妈真的说了。「……快干我。」

  她潮红的脸上布满泪水,眼睛被额头前的发梢遮住了。她半张着嘴,嘴里是

诱人的吐息,胸前双乳剧烈起伏着。

  我自出生以来的某个支柱,简简单单地就碎了,碎得那么直接,那么无情。

她要强,她自信,却在快感面前不堪一击。

  我默默地看着这个女人。老妈的胯间被反复向下压,无数次地包裹住那具粗

壮的肉棒。交合之处离我那么近,水花溅到我的脸上。

  其余的高三生们围在一旁,有人伸手摩挲妈妈的腹腔,揉她通红的奶子,用

力扯她的乳头。大修手掐在她的脖子上,得意地俯视我的母亲。这个先前对他趾

高气昂的女人,对此却没有意见。她湿润的嘴唇张开,仿佛求饶着什么,阳具在

她体内肆无忌惮地闯荡,她却只知道委屈地呻吟。

  父亲说母亲喜欢做一个个仗义的女英雄,他警告我不要学她。可他的话我却

从来不听全。他说她有一天可能会忘记自己几斤几两。

  我小腹中那团火越烧越旺,我试图克制住,便上身前倾。可是这么做,我的

重心再也收不住,整个人向前倒下去。我撞向了妈妈的脑门。

  周遭传来阵阵淫笑,我假装听不到。老妈的双腿张开,被人撑在空中,而我

跪在她跟前,我们两人的上身同时前倾。我紧紧贴着妈妈的额头。

  母子俩头贴着头。昏沉的视野里,我找寻她的眼睛,那过去给我自信的眼神。

女人涨红的脸颊上,上抬的眼眸看到了我。

  她埋下头,躲开了视线。

  她有意识,她似乎醒了。她是何时清醒的?这都无关紧要了。

  她醒着。但她不敢再看我。

  我下腹中的那股焰火迸射而出。我紧闭双眼,我也不想再看她。那一刻,快

感冲上我的头脑深处。

  「这废种射了!」大修发出惊天大笑,「我操他竟然射了!」

  众人的哄笑声仿佛要将楼顶掀翻。我假装什么也不知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我干了什么。女人的额头是那么温热,正如她一如既往的母爱,我微眯双

眼。

  只见大量白精从我的龟沟中射出来,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量。精液呈白色的

柱状,射向老妈的下巴,射到她的胸口上。

  我没有体会过这样的快感,前所未有的快感包围了我,迎上了我的神经末梢。

我双眼一黑,被一片情欲的潮水所淹没。我似乎理解了母亲。

  我侧面栽下去,栽倒在地上,倒在男女交合处的正下方。

  就在我陷入昏睡之际,我努力看清最后一幕。粗壮的阳具高速上下,进入,

抽出,进入……抽出时,女人两片红肿的阴唇包裹住龟头,一并翻出,像是死死

吸吮着,再也不松开。

  老妈俯在我的上方,笼罩着我,淫水滴滴答答,落到我的脸上。我射向她的

精液沿着她的脖颈,一路爬下锁骨,流进乳沟里,再到她的肚脐,汇入下方的一

片狼藉。

  她在看我吗?她不得不看着我。她不再克制了,张开了嘴。

  我一厢情愿地回想过去,那个被我称作「老妈」的中年女人,偶尔在上班前,

踩着坡跟鞋,哒哒哒地跑过来,吻我的额头。

  她也像现在这样,张开了嘴。她说儿子我爱你。

  女人在纵情地呻吟。

  一片黑暗。

                (7)

  后来叫醒我的人是小骆。

  据说直到凌晨五点,小骆才被宿管允许回宿舍。当他走上宿舍楼时,迎面走

下来的是彪哥一行人,他们一个个有说有笑,如沐春风。

  我问小骆他来到寝室里的场景,他却打死也不开口。我只知道他用私藏的手

机叫来了陈阿姨。而陈阿姨花容失色,又叫来了救护车,把我的母亲接去了医院。

母亲身上有皮外伤,所幸并无大碍,输了一些营养液,在第二天夜里苏醒。

  然而,大修家里的权重或许比我想得更夸张,并且有人动作更快一步。

  就在母亲昏迷不醒时,我被限制出校,父亲所在的单位也被人找上了门。那

个瘦小的男人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被警告无论他接下来从妻儿那里听来什么,

都不许声张。父亲那一整天面如死灰,他更关心一个问题:我们是不是惹上了麻

烦?

  对方回答得很明白,如果母亲曝光,就一定会惹上麻烦。父亲根本不了解这

是什么性质的事,单位甚至要他押了手印。

  母亲苏醒后,父亲留在家里照顾她了一个礼拜,后回到了单位。据说,她独

自一人在家时,又有人员找上了门。他们给她播放了一段视频。从此,这个中年

女人就再没有追究这件事的念头。

  ——这都是大修告诉我的。是的,他后来仍然和我在一个寝室里。他说会有

专员过去,把那晚的录像放出来,敲打敲打那个倔脾气的女人。

  时至今日,我时常想,母亲若是没有孩子,不畏强权的她或许会选择抗争到

底。可惜我是她的儿子。我猜他们专门挑包含我的画面威胁了她,那些画面里,

进行不雅行为的不仅仅只有母亲。

  这就是我对这个事件的全部回忆。

  家庭的伤痕,愈合用了半年时间。大概是一年后,我申请了转学,转到了一

个没有创伤的地方去。从那一天起,母亲也在逐渐恢复精神。

  她依然从事她的记者工作,依然会咧起嘴对我笑,依然会在我困难的时候鼓

励我,她依然爱我。

  那一晚的事情,我们从来没有谈过。我知道父亲私下问起,母亲也愿意陈述

细节,但是她从来不提儿子的存在。她像是假装忘记了什么,于是我也忘记了什

么。但我知道她什么都记着。我们二人对此心知肚明,却又有默契地选择了遗忘。

  那双已经不能再穿的坡跟鞋,我事后去看,已经被大修拿走了,说是连带毛

发一起做个纪念。然而母亲也没有想起过那双鞋,就像是从来没穿过。她依然会

为我做饭,只是不再在每周三提前回家,并风雨无阻地守在我的校园门口。

  她不再轻易发表意见,不再大声讲话,见到魁梧的男人时,她的眼神开始躲

闪。要强的女人被摧毁了信念,明白了自己生来的弱点,并拜倒在其身下。那抹

自信的笑容死去了,连带着这个女人全部的英气,被埋葬在她无法拒绝的快感里。

  曾经这个女人对我有着无保留的爱,但是我没有珍惜。现在她心里的阳光彻

底消散了,在被支配的世界里,她推翻了曾经的自己,承认了过去的无知,而这

份适应中没有我的位置。我满意了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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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服(续1)--作者hjl13579

致敬《折服》作者卡门,折服这篇文章我看了不止十遍,对作者的写作手法非常佩服,我自己是个小白,这是我第一次在网络上写文章,还是高肉的H文,我自己现在想来都觉得不可思议,但每次看完折服,脑海里面不由的就浮现后面的情节,这些情节最近竟然在脑海里面不断的自行补充细节,那,既然不能忘怀,那就勇敢的上吧,就像原文中我的妈妈最先张开的大长腿,最后终究还是要紧紧的箍在彪哥的雄腰上的。目前只有续1和续2,但我感觉还是有很多东西没有完全铺开写出来,如果各位写手从各种细节分析分散开来写的话,也很有可能写成一部经典,写完了续1,2,现在脑海里面的细节还是不停的在涌入,还有后续吗?可能吧,或许是续集的前传也说不定……但还是请大家先欣赏这一篇吧。另外,希望大家先拜读《折服》原文,这样才能获得更好阅读的感受,谢谢,再次向原文作者——卡门,致敬!

正文:

家庭的伤痕,愈合用了半年时间。大概是一年后,我申请了转学,转到了一个没有创伤的地方去。从那一天起,母亲也在逐渐恢复精神。

  

她依然从事她的记者工作,依然会咧起嘴对我笑,依然会在我困难的时候鼓励我,她依然爱我。

  

那一晚的事情,我们从来没有谈过。我知道父亲私下问起,母亲也愿意陈述细节,但是她从来不提儿子的存在。她像是假装忘记了什么,于是我也忘记了什么。但我知道她什么都记着。我们二人对此心知肚明,却又有默契地选择了遗忘。

  

那双已经不能再穿的坡跟鞋,我事后去看,已经被大修拿走了,说是连带妈妈下阴的毛发一起做个纪念。然而母亲也没有想起过那双鞋,就像是从来没穿过。而我也从住校改为了每天回家住,她依然会为我做早饭和准备午餐,只是包食盒的布不再是黑色的,也不再风雨无阻地守在我的校园门口。

  

妈妈再没用过那些颜色艳丽的指甲油,她不再轻易发表意见,不再大声讲话,见到魁梧粗壮的男人时,她的眼神开始躲闪,视线经常下移到这种充满雄性荷尔蒙气息的男人下体。要强的女人被摧毁了信念,明白了自己生来的弱点,并拜倒在其身下。那抹自信的笑容死去了,连带着这个女人全部的英气,被埋葬在她无法拒绝的快感里。

  

曾经这个女人对我有着无保留的爱,但是我没有珍惜。现在她心里的阳光彻底消散了,在被支配的世界里,她推翻了曾经的自己,承认了过去的无知,而这份适应中没有我的位置。我满意了吗?

今晚天上的星星真的很亮,父亲又去出差了,自从那件事发生一年之后,特别是父亲在最近半年的时间里反反复复打听过母亲陈述的细节之后,经历过我后来回想起的两个阶段。

母亲和父亲交流过的第一个月,几乎每天晚上父亲都催促从住校改为每天回家住的我赶紧写作业,早点休息,等到我回到房间后,父亲就会把看电视的妈妈从沙发上带到他们的卧室,并咔嚓一下反锁卧室门,一开始的那几天总能听到妈妈用较大的声音叫着:你干嘛?…你想干嘛?…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但几天之后基本都只能隐隐约约听到妈妈短短三、四分钟的呻吟声,而每次出现这种情况的第二天早上,母亲都会早早的起来为我和父亲准备丰盛的早餐,而一般都是我起来吃完早餐准备上学了,父亲还在呼呼大睡,这时妈妈都会把用红布包着的食盒递给我让我赶紧上学去“你爸这几天太累了,让他好好睡会吧,你赶紧自己上学去,不要惹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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