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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国的小皇帝》小皇帝正太调教(无阉割内容)

[db:作者] 2025-08-16 21:18 5hhhhh 9540 ℃

川国的小皇帝

几百年前,在东盛神洲这片大陆上,只有一个叫做川国的国家,在这个国家之中有着一位至高无上的真龙天子,也就由皇帝统治着这片大陆。但是随着历史进程的发展,少数民族的壮大,以及川国后期出现的诸侯分立,导致东盛神洲不再统一,川国被分裂成数个国家。时至今日,东盛神洲的川国在百年间的战争之下,不断被挤压缩小版图,最后只盘踞在东盛神洲的南部,背靠的东南海域,北部是近几年崛起、武装力量强大的游牧民族建立的乌国,东部是富饶的京国,而在这些国家之中,现如今的川国已然成为了小国。

公元1145年,游牧国家乌国向京国不宣而战,京国皇帝连夜派出信使,向盟国川求援,当时川国的皇帝正值年轻气盛之际,当即派遣五万精兵援助京国,但是在半路之中却遭到乌国主力游骑兵的劫杀,五万精兵一夜之间被屠戮得仅剩下一万残兵败将,大败而回,乌国也在次年杀入京国都城——凉州。

乌国在覆灭了京国之后,士兵在京国境内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之后乌国大汗发下命令,将十五岁以上的男性全部处死,女性无论身份尊贵与否,都要在脸上烙下烙印全部充当奴隶,随后设立集中营,将那些未满十五岁的男孩集体关押起来,统一进行净身阉割,但是只有一半的男孩在阉割酷刑之中活了下来,剩下的一半大多因为感染或者疼痛而死,就算是活下来的男孩,今后也将沦为乌国的奴隶,永世不得翻身。

乌国大汗在处理掉京国残党之后,直接便将矛头指向了川国,之前在京国的所作所为,更像是杀鸡儆猴,不但可以排杀京国余孽,更可以迫使川国投降,乌国大汗虽然行径惨无人道,但是这招一石二鸟,不可谓不妙。

果然,在乌国游骑兵十万大军压境之时,川国满朝文武都力谏投降乌国,保全川国的黎明百姓,但此时的川国德武帝高世年正值血气方刚之年,同时他也深知如果川国投降,那么等来的也是乌国的苛责严法,百姓一样无法生存,于是他决定亲率川国剩下的三万人马,在洹河与乌军决战。

德武帝亲自守卫江河,川国军心大震,在洹河以三万人抵挡十万乌国游骑兵,经过三天三夜的乱战,最后还是由乌国获得残胜,川国三万人马全军覆没,皇帝战死疆场,此战也让接近五万的游骑兵魂断洹河。

这年高祈政十岁,他是川国大皇子,也是德武帝高世年三个儿子之一,二皇子高祈棠九岁,剩下一位小皇子还不满三岁。高祈政在父皇战死边疆之后,被迫继承大统,成了川国的小皇帝,前几天他刚即位,今日就要拟定投降诏书,向乌国投降。

此时的川国正值初夏,皇帝寝宫院内开满了艳丽的牡丹花,时而刮起西风,花香便会顺着窗台,溢进皇帝的寝宫内,时而刮起东风,溢进寝宫内的,便是曲游池的荷花香,不论何时,身在寝宫内的小皇帝高祈政,总能闻到四溢的花香。

“哎……”入了夜,身着黄色龙袍的小皇帝高祈政伏在书案上叹气,他不是脆弱的孩子,至少在父皇去世的这段时间内,高祈政表现的无比坚强,时任一国之君的他只有十岁,正值最可爱懵懂的时期,但脸上却少有的散发英气,不……应该说是帝王之气,目光坚定,处事果断。

“怀庆。”高祈政唤道。

“奴才在。”只见一个年约五十的老太监靠上前,“陛下有何吩咐?”

“伺候朕洗脚就寝。”高祈政从书案边跳下来,径直走到床边,然后坐下,摇晃着两只穿着龙靴的脚掌。高祈政从小到大,都是这个五十多岁的老太监怀庆在伺侯,两人之前虽然是主仆关系,但是感情深厚,高祈政从小就不是什么乖巧的脾气,不过却意外的十分信任老太监怀庆。

“是,陛下。”怀庆恭恭敬敬地回应道,这时候殿内的奴才都在门外候着,怀庆开门朝着小太监微微招手,就有小太监端着热气腾腾的金盆上来,怀庆接过便回殿内,往龙榻的方向走去,小皇帝已经在那里等候着了。

怀庆将金盆放置在高祈政的脚边,小心翼翼地为小皇帝脱掉金灿灿的龙靴,里面是一双穿着白色绸袜的小脚掌,“奴才为皇上褪袜……”

“朕不喜欢穿这个靴子,穿得不舒服。”高祈政一边看着怀庆给自己脱袜子,一边说道,然后便看到了自己雪白的脚背,他看着那怀庆对待自己的脚掌就像是对待宝玉一样,用双手托着,小巧白嫩的足掌还没有怀庆的手掌大,就这样被缓缓地托进热水之中,一股舒适的暖意从高祈政的脚掌传来,席卷全身。

“陛下要是不喜欢,奴才就给陛下换以前常穿的鞋子。”怀庆回答道,两手正轻轻揉搓高祈政的小龙掌,在怀庆眼中,给这两只可爱的脚丫子清洗简直是一种享受,洗脚水是玫瑰花瓣和药汤制成得,不仅对人的身体好,还会让皮肤水嫩紧致,同时还散发着一股玫瑰的香气,而祈政的脚掌每天都是玫瑰药汤洗脚,一股乳香味加上玫瑰花瓣的味道,异常香艳,令人陶醉。

这个时候,祈政开始若有所思了起来,面对平时最信任最熟悉的怀庆,祈政还是藏不住心中的疑惑,“今天早上皇叔来过,告诉朕投降之利弊,他告诉朕如果不投降,怕是要被那些乌国蛮夷恶刑加身,他说朕小小年纪,经受不住。朕又读过凉州城传来的急报,说是那些京国小皇子都被施以宫刑,沦为奴隶,朕早上翻阅几本典籍,也就是不知宫刑为何刑?”

怀庆脸上一冷,收起了笑容,严肃地说道,“回陛下,被施以宫刑之后,就成为像奴才这样的太监,处刑方式就是将犯人双手捆起,双腿强行分开,将两腿间的阳具用锋利的刀具割下,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受刑人的两腿之间就会喷出血来,阳具也会与身体分离。”

“原来如此……”祈政疑惑的脸上顿时出现惊诧之色,怀庆虽然说得不够详细,但是话中足以让祈政联想到受刑时的情形了。

“陛下不必惊忧,那些蛮夷不敢对陛下无礼。”怀庆柔声安慰道。

“哼。”祈政冷哼一声,“朕才不会怕那些蛮夷之辈呢。”

说完这些,怀庆便为祈政熄灯,让祈政就寝。夜里,祈政梦见那些乌国蛮夷闯进宫里,自己和弟弟高祈棠被一块按在桌上,那些蛮夷士兵一边戏谑着,一边剥掉自己和祈棠的裤子,然后锋利的刀刃抵在下体上,顷刻间血流如柱……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祈政便起来早读,昨天被噩梦惊醒,之后怎么也睡不着了,便干脆起来读书。读过书之后就是用早膳,今天御膳房准备了祈政爱喝的粥,还是平时的味道,祈政喝起来就是没什么胃口,接着就是最令祈政厌烦的早朝,这几日的早朝几乎都是群臣在堂上争论不休,这个时候人人自危,都在讨论应该如何赔偿乌国,如何让乌国接受川国的投降,祈政心里有怨又有怒,但是却一言不发,直到退朝。祈政的心里很清楚,川国现在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秋,自己很有可能是川国最后一任皇帝了,是死是活全在乌国大汗的命令之下了。

又到了晚上,怀庆如往常一样给祈政洗脚,祈政依旧是一脸担忧,他对昨天怀庆说过的话耿耿于怀,又知道了宫刑是除死刑之外最严酷的刑法,不仅剥夺了男人的生育能力,还剥夺了男性的尊严。犹豫片刻,祈政才问怀庆,“怀庆啊怀庆,朕有事想问一问你,你可要如实回答。”

“陛下,奴才不敢有所隐瞒。”怀庆眉头一皱,似乎感觉到了祈政的异样。

尽管祈政得到了怀庆的肯定回答,依旧犹豫了半晌,随后才说道,“你说,朕和皇弟会不会也像京国皇子那样,遭受宫刑?”

听到这个问题,怀庆居然假意难以回答,最后朝着祈政磕头,“陛下,老奴以为那些乌国蛮夷对陛下和众皇子施以宫刑,乃是板上钉钉之事,甚至除此之外,还会有其他老奴难以知晓的屈辱酷刑等候着陛下。”

这话要是放在往日,说此话的人定要被处死,但是现在由怀庆说出口,在祈政眼中,却更能显现老奴的忠心不二,此时的祈政虽然听到怀庆这样说,但脸上依旧没有流露出如何惧意,反而中气十足地说道,“哼,要是朕被施以宫刑之后,可以换来满朝文武的平安,黎明百姓的生机,那又有何不可?不过……朕也想保护祈棠…要是祈棠能逃过一劫的就好了。”

若是能等个几年,祈政一定可以是一代明君,但现在川国内忧外患,生死存亡全靠蛮夷之国的一句话,祈政年幼,已经是无力回天了。至于二皇子祈棠,按律来论,现在的二皇子祈棠应该封王封爵了,只不过川国朝堂内忧外患,好不容易把祈政抬上皇位,近日还没有功夫加封祈棠。而祈棠正是祈政同母的胞弟,两人年纪相仿,平时亲密无间,祈政自然很护着这个弟弟。

“除此之外,朕还有些好奇,那宫刑究竟是什么样的?”这个年纪的孩子,好奇心就是抵挡不住,祈政收拾完心情,还是问了这么一句。

“回陛下的话,痛不欲死,即使过了四十多年,那疼痛依旧恍如昨日,令老奴不寒而栗。”怀庆老老实实地回答,“最重要的是,净身之后,人生便有了缺憾,再也享受不到由阳具所带来的欢愉了,如果此生没有享受过就被净身,那往后的日子就如同是隔靴搔痒般难忍折磨。”

“欢愉?”虽然祈政一直表现得十分成熟稳重,颇具帝王之风,但骨子里依旧是纯真无邪的孩童,他对这方面一无所知,只能请教怀庆,“什么欢愉?”

此时的祈政已经脱去龙袍,洗完了脚准备就寝了,身上就穿着黄色马褂,下身穿着黄色丝绸裤,而怀庆居然不打招呼,就忽然朝着祈政的两腿之间伸出手,精准地抓住一那团可爱柔软的小东西,无礼地揉搓、捏弄。

“啊……”祈政惊叫了一声,这声音都惊动了外面的守卫,不过他很快就冷静下来,呵斥道,“大胆怀庆,你怎敢如此无礼!”

“陛下,老奴只是希望陛下能够不留遗憾,享受阴茎所带来的欢愉。”怀庆诚恳地说道。

祈政自然是很信任怀庆的,听到对方这么说,心里顿时觉得自己刚才言语有些不妥,面对最亲最熟悉的人,祈政这回表现得十分果断,他手捏自己的裤子,将自己丝绸裤连带着亵裤全部脱下来,放在了床头,下半身顿时光溜溜的,两腿像是两根白萝卜,而祈政也大着胆子,放下了羞耻之心,将自己的双腿分开,好像在迎接宫刑一样。

“来……来吧,朕准备好了。”祈政红着小脸蛋,对怀庆施下命令。

怀庆有些许震惊,不过他十分了解祈政的脾性,于是他也朝着祈政的腿间伸出手,用左手托着祈政的蛋蛋,将两颗年轻饱满的睾丸一阵揉搓,祈政的小嫩茎像是白玉雕刻成的一样,是一件完美无瑕的艺术品,粉白之中透着一丝丝鲜艳稚嫩的红色,包皮几乎单薄到透明,但是却紧紧的包住祈政的龟头,让人仅能够透过单薄的包皮,看到一丝顶端的红色。

而怀庆也不强求,他的手法十分简单,只是用两指挤压揉捏祈政顶端,原本柔弱的小鸡鸡顷刻之间就勃起胀大,一股酸涩的滋味顿时从祈政的龟头处传来,让他难以忍受,甚至忍不住合上了双腿。

“呜……怀庆……朕的……哪里……好麻……啊……”祈政忍不住呻吟。

“回陛下,陛下的经验不丰富,初次受到刺激,会有这样的反应。”怀庆一边说着,一边温柔地对待着祈政的小嫩茎,脆弱敏感的小东西在怀庆不断地的刺激之下,逐渐地产生一股尿意。

小嫩茎传来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让祈政忍耐不住了,那股尿意席卷而来,他只感觉尿道口一松,像是什么东西要喷出来了一样,强烈的快感由内爆发而出,让祈政整个幼小的身体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呜……啊……啊……”祈政急匆匆地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小嫩茎在抖动,但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尿出来。

“怎么样陛下?还舒服吗?”怀庆问道,初次给祈政自慰,只是一个浅尝辄止,让祈政记住高潮的滋味。

“呜……是……是很舒服……”祈政还在喘息,刚才那种有什么东西要喷出来的感觉,却是让他很舒服,这一点无法反驳。

“只要陛下舒适,那就是最好的。”怀庆说着,中止了手上的动作,他抽出手帕,小心翼翼地为祈政擦拭顶端流出来的前列腺液,祈政的小嫩茎高潮过后又迅速地缩回了一团,变成可爱娇小的样子,仿佛刚才的那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初尝禁果的祈政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好,甚至还有点怀念刚才身体高潮的滋味,怀庆做完这些,就为祈政收拾龙榻,让祈政入睡就寝。入夜之后,祈政还在回味刚才的滋味,想到以后可能要被乌国那些蛮夷强行净身绝后,享受不到这样的畅快,心里便觉得可惜,小手不由得往双腿之间摸去,抚摸着娇小幼嫩的小肉棒,仿佛是在告别一样。

祈政一觉醒来已是清晨,今天他起的晚,没有早读,只是用过早膳之后就匆匆上朝,军机大臣在朝堂之上禀告,说是乌国大军已经在川国都城陈州外安营扎寨,但已经接过川国的投降诏书,乌国大将军烈武说是与乌国皇帝商议川国赔偿之事宜,待川国接受之后,方可承认川国的投降。

“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

“先帝虽然英明神武,但奈何敌人数量众多,川国势单力薄,本就不应该与那乌国迎战,现如今怕是要遭到乌国的报复了。”

“要是先帝愿意听老臣之言,何至于此啊……”

朝堂之上,又开始议论纷纷。

“住口!”祈政小手重重地拍向龙椅,大声地呵斥道,本来叽叽喳喳的朝堂面对龙颜震怒,一下子就鸦雀无声起来,祈政一向把父皇当做榜样,现在岂会容忍这些懦弱的臣子口出狂言,“父皇为国为民鞠躬尽瘁,在洹河为了家国平安誓死抵抗乌国的入侵,父皇这么做是为了家国社稷,为了黎明百姓的安定。川国不敌乌国乃是天命所弃,气数尽散,那容得你们这些怯弱之辈叽喳嚼舌!”

祈政说完,怒气冲冲地挥袖离去。

到了中午,祈政的怒气也差不多消了,他倒不是埋怨群臣,到了这个时候都没有叛离川国,这些臣子还是保留着一丝忠诚的,只恨现在的自己无力保护川国百姓。用过午膳之后,祈政在书案,不久就有书卷呈上来,上面记录着乌国在京国破城之后,对黎明百姓的暴行,上面描述了乌军在京国各地设置了净身营,每天都会有近百名童子在净身营内遭到宫刑,运气好的可以活下来,运气不好的当场痛死也有许多。

除此之外,京国的贵族男孩,包括那些小皇子,在净身之前还要遭到长达七天七夜的肉刑惩罚,不少男孩都没有等到宫刑的那一天,就被乌军的凌辱至死。祈政一想到皇弟祈棠,心里就一阵担忧,他害怕哪日宫刑要施加在祈棠身上,非常人可以忍受的痛楚祈棠能不能坚持下来。

“乌国贵族长期以来都喜好男风,尤其是酷爱凌辱幼童,乌国皇帝常常许诺破城之后,城内幼童任由乌军处置,以此鼓舞士气。”怀庆陪伴着祈政,在一旁解释道。

祈政收起书卷,眼神逐渐变得坚定,“朕拼死也不会让那些蛮夷伤害百姓们的。”

“陛下不必太过紧张,担心龙体。”怀庆温柔地说着,顺手给祈政端来了一碗刚沏好的茶水。

祈政看完前线的汇报,就看开始看朝堂的奏折,这其中不少是乌国的赔偿事宜,但有一位大臣却向祈政提出,设立一个摄政大臣的职位,在祈政年幼缺乏处理国事经验的时候,辅助祈政处理朝堂之事,这样的意见也有许多大臣向祈政提议过,不过这位大臣的建议,居然是让乌国派人充当摄政大臣的职位,以此来让乌国减少对川国的戒备之心。

祈政捏紧了拳头,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保全百官与百姓的好方法,但却是一个实打实的丧权辱国之举,作为一国之君,祈政别无选择,他要做到自己能做的一切,保护国民,于是祈政坚定地在奏章右下角,画了一个红色的圆圈。

“禀陛下,二皇子祈棠求见。”忽然,门外另外一个太监传唤道。

听到这个消息,祈政心头一喜,但是没有表露出来,只是淡淡地回答道,“让他进来。”

接着,就见着一个年约九岁左右,穿着黄衣的男孩轻手轻脚地进了书房,他脸上写满了稚嫩与秀气,能看得见肉的地方,皮肤都白得像一块玉一样,又稚嫩又温润,见到祈政张开便唤道,“皇兄,臣弟来陪您啦。”

祈政放下笔,微微一笑,“坐吧。”

祈棠不仅长相讨喜可爱,性子就如同他的皮肤一样温润,平时对待下人奴才都非常有礼貌,从不对人愠怒发火,不仅祈政很喜欢他,太监宫女也十分爱戴这位小皇子,可以说是人见人爱了。

祈棠带了一些祈政爱吃的水果点心,过来也没有什么事,只是单纯的想在这个时候陪一陪祈政。两人最近这两人都没有见面,虽然祈棠很多事都不知道,但也明白川国战败了,国事十分危急,尽管内心有许多困惑,也有些担忧,但是祈棠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哥哥,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

“祈棠,哥哥带你去太阴池洗澡去不去?”祈政忙完手里的奏章,忽然低声向祈棠说道。

祈棠的小眼睛转了转,立马就点头答应了下来,“好呀!好呀!”

所谓太阴池,就是皇帝沐浴的地方,这里的池水平时都是拌以玫瑰花和药草,再加上纯天然的太阴山山泉水,经过过滤加热之后,灌进着太阴池里,平时都是专门给皇帝沐浴的地方。

祈棠是第一次来太阴池,一进门就是一股扑面而来的香味以及热气,熏得他半天睁不开眼睛,等他能看清周围的时候,发现哥哥祈政已经脱掉龙袍,伸手正要为自己宽衣解带,祈棠见状,立马按住了哥哥的手。

“怎么?都和朕一起洗过那么多次了,还害羞吗?”祈政笑道。

祈棠红着小脸摇了摇头,“当然不是,现在皇兄已经是皇帝了,怎么还能替我宽衣呢,应该是皇弟我为兄长宽衣才是。”

“哦?那来吧。”祈政听了祈棠的话,也不争论,两手一摊,便让祈棠为自己宽衣解带,但是祈棠哪里给别人脱过衣服,笨拙的小手半天也解不开祈政衣服上的口子,急得小脸更加红润了。

“哈哈哈……笨弟弟……还是朕自己脱吧。”祈政被祈棠可爱的模样惹得笑了出来,随手捏住衣服上的扣子,一松一紧一拉一扯,就在祈棠惊讶的目光中解开了扣子,然后转手就开始为祈棠解扣子,这回祈棠没有阻挠,老老实实地让哥哥给自己脱衣服,两人的上半身很很快就赤裸了起来,生在皇家的俩兄弟,皮肤那是一个比一个好,白里透红的肌肤夹着两颗淡红色的小奶子,看上去异常诱人。

“裤子我自己脱……”祈棠捏着自己的裤头,阻止了正要脱自己裤子的哥哥,然后转过身去。

(后续内容在fanbox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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