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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上宵景2023生賀文》 有著奇怪外型的東西要乾脆利落的斬斷

[db:作者] 2025-08-16 21:18 5hhhhh 6700 ℃

  昏暗的房間內,坂上宵景推了推眼鏡,透明的圓形鏡片反射著詭異的光芒。

  宵景總是含笑的表情透著幾分嚴肅,如同雨後紫藤般淺淡的眼眸,緊盯著放在木箱上體積算不上小的盒子不放。

  這東西……是什麼來著?

  驚喜?還是炸彈?

  她歪著半邊身體,用手撐在木箱邊角,湊近木箱中央的盒子,試圖從各個角度仔細觀察那東西,但就是不打開。

  長年作為見廻組監察,讓宵景養成了警戒不知名物體的習慣,畢竟她工作的地方可是有個稍不注意就可能會幹掉自己的副長存在,還有時常見到的、一直帶著白色巨型生物的某個長髮攘夷志士,總是會讓自己和隔壁組的山崎在監察工作上吃虧。

  總之小心為上,盒子裡面可能放著爆裂物?或是由龍宮城開發、會讓人瞬間老化的寶箱G?

  她最值得自傲的優點可是這張臉,被毀掉的話她可是會生氣的……開玩笑的,其實也無所謂,只是去醫院治療的話還要花錢,她才不幹。

  ×××

  高杉晉助叼著煙管,漫步於廊下,在這難得的清閒時刻,百無聊賴的盯著荒廢許久的枯敗庭院看。

  此處正是位於歌舞伎町某處的老舊民宅,結為同盟的鬼兵隊和見廻組暗地裡租下了此地,當成籌謀下一步行動的臨時據點。

  雖說兩方人馬各懷鬼胎,可也並非時時刻刻都處於暗潮洶湧的狀態,特別是見廻組方派來與鬼兵隊的對接的那傢伙……和他可是關係匪淺,甚至敢仗著自己身後是見廻組和幕府,一步步的去試探他的底線。

  不過鬼兵隊內知道這事的人不多,武市、萬齊、還有隱約能察覺到異樣的又子……除此之外再無別人。

  至於見廻組那邊就不好說了,天知道坂上宵景會不會主動把情報送給佐佐木異三郎?

  仔細想想,認識她也有好些年頭了,從攘夷戰爭結束過後直到現在過了多久?七年?八年?

  當真是斬不斷的孽緣啊。

  話說回來,那傢伙好像是四月出生的,二十一號的話……今天啊。

  這裡從早上開始似乎就有些騷動,明明今天鬼兵隊的人馬除了他以外全員外出……那傢伙在歌舞伎町待久了以後連腦子都被某人同化成鬧騰的模樣嗎?

  放肆的笑顏、偶爾脫口而出的粗俗詞彙、能掐出水似的溫柔端莊僅存殘影……

  不像他曾經認識的她,卻又有著熟悉的影子。

  高杉吹出一口煙氣,有些渙散的思緒逐漸在腦中匯集成清晰的思路。

  她不是會在意禮物的女人,即便沒有在特別的日子供上禮品與餘興節目,也只會毫不在意的一笑置之。

  和華麗的飾物相比,一盞清酒和一桿濃煙或許更能討她歡心。

  高杉緩步前行,恰巧從宵景所在的房間經過,在那個瞬間,房間裡發出一聲算不上響的碰撞聲,曾在戰場上廝殺過的直覺讓他立刻往沒關緊的房門看去,右手放在別於腰間的刀柄上。

  未掩緊的門縫中隱約能看到宵景的身姿,他緊繃的肌肉逐漸放鬆下來,高杉伸手扣住門緣,一拉開紙門就見到她撅著屁股躬身撐在箱子前那副傻樣。

  「喂、妳在幹什麼?」

  「好痛……」

  質問與痛呼不約而同的從兩個方向脫口而出,宵景抬眸用泛淚的視線望向高杉,因疼痛而爬上血絲的眼珠子看在他人眼中隱隱泛紅,頗有我見猶憐的韻味……如果忽視掉他進門前聽到的某句F開頭的外國語,宵景這副委屈的模樣活像剛剛弄傷身體的不是她自己,而是他主動去欺負她似的。

  宵景揉著因下彎得太急而隱隱作痛的後腰,剛剛她還不小心撞到了用來放盒子的木箱,導致上面的盒子略有移位。

  真是的,上了年紀後自己的身體也開始出現各種狀況了啊……希望不是閃到腰才好,她才二十來歲,可不想要有這種老人一樣的病痛。

  見高杉沒有一丁點兒想上前來幫忙她這個帶傷人士的模樣,宵景指了指放在木箱上的盒子,道:「這個,不知道為什麼寫著我的名字放在這裡。」

  「高杉さん,要打開嗎?會爆炸嗎?還是說裡面其實放了小黃書想誘導大家誤會我……現在的社會好可怕啊。」

  「打不打開那種事情隨妳便,妳的腦子裡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麼啊?妳那顆輕飄飄的頭裡裝的都是廢料嗎……鬼兵隊裡沒人會做這種無聊的惡作劇。」

  「什麼廢料……說得真是過分,這可是經驗之談。」和攘夷志士還有歌舞伎町的居民們過招後的經驗之談……

  「經驗之談?」高杉嗤笑一聲,「為幕府工作的傢伙要是全都將這種東西當成經驗,還是早點毀滅算了。」

  「有沒有人跟您說過,閉上嘴的話您可是一位氣質與容姿俱佳的美男子……很可惜,上周的江戶女子婚戀訪談裡,說話太過耿直的男人作為交往對象可是會扣分的。」

  看著宵景對他大翻白眼,高杉吸了口煙,走進房內,順手帶上了門。

  他在宵景身側站定,即便面上依舊有些嫌棄,可還是主動伸手按在她後腰上,使了點勁道揉了幾把。

  宵景感覺自己的腰在他算不上多麼純熟的按摩下似乎有所好轉,她長呼出一口氣,試著一股作氣直起剛剛還僵硬到疼痛的腰身,竟真的有辦法挺直背脊,除了依舊有點疼之外,其餘的部分安然無恙。

  「謝謝,話說你考慮過去考按摩師執照嗎?你一邊的眼睛看不到可能會加分……等等,我開玩笑的,把刀放下!」

  高杉收刀,睨了眼宵景在幾秒間從調侃轉變為驚恐的面色,視線一轉,落在宵景身後掛著的布條上。

  因為光線昏暗的緣故,所以看不清處室內的具體景象,但他非常清楚,這間用來存放儲備武器的屋子裡不會掛上那種毫無意義的東西。

  高杉掏出藏在衣袖裡用來點煙的柴火,捏在指間隨意的劃了下木箱表面,點燃柴火後順著立燈矗立的地方在房內走了一圈,逐次點亮銅質的簡陋立燈。

  在室內徹底變得明亮後,高杉抬頭朝宵景身後望去,那裡明晃晃的寫著生日快樂幾個大字,布條的角落還畫了個有著死魚眼的絨毛不明物。

  仔細一看,布條左下角寫著的字句,和宵景沒看到的盒子背面上寫的字跡如出一轍。

  萬事屋出品……

  「……」

  一想起某個獠牙被拔掉的、總在摳鼻屎的銀色天然卷武士,高杉的心情就變得有些微妙。

  「妳早上放誰進來了?」

  宵景伸了個懶腰,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含糊不清的反問:「什麼放誰進來?我才沒有做那種事情。」

  高杉指了指她身後,冷著臉問:「萬事屋出品?」

  「哈啊?跟萬事屋有什麼……」宵景回頭的瞬間,布條和上面的字映入眼簾,讓宵景當場愣住。

  對了,今天是她的生日。

  今年也在不知不覺中迎來這個日子了呢。

  最近一直被抓去支援處理見廻組的入編考試,忙得焦頭爛額,剩下的時間還要被局長派來這座宅邸與鬼兵隊相談,她昨天甚至累到直接在這裡住下。

  完全忘記了生日這回事。

  說起來,今天睡回籠覺的時候好像做了個奇怪的夢耶……

  。

  。

  。

  『小宵,生日快樂啊嚕!』

  『汪!』

  『我去見廻組找了信女,她說妳最近不住在宿舍,所以我去找了澄夜要來了平常外出時妳幫她保管的錢包,定春聞出妳的味道找到妳了,乖狗狗!』

  『這個是我用阿銀打小鋼珠贏來的錢,買材料和阿銀還有新八一起做的啊嚕,希望妳喜歡。』

  『對了,還有這個,這是贈品喔!』

  『要掛在哪裡好呢……』

  『啊、那裡嗎?我知道了啊嚕!』

  。

  。

  。

  宵景呆滯的轉頭,說:「早上、我好像看到了。」

  「超大的白色狗狗和撐傘的傢伙闖進這裡,跟我打了招呼,但是我剛起床沒戴眼鏡,去上了廁所後就回去繼續睡了……」

  「我以為是在做夢耶?」

  「聖誕老人會在四月來日本嗎?」

  高杉看著宵景,嘴角微不可察的抽動了一下,「哪個國家的聖誕老人會戴著狗和傘闖進別人屋子裡啊?」

  「擦亮妳的眼睛看清楚妳早上到底讓哪個傢伙進了據點,眼鏡女。」

  宵景扶了下鏡框,視線轉了一圈,最終聚焦在布條的左下角。

  「原來是萬事屋啊……那早上來的就是小神樂和定春嗎?」

  「下次注意點,別讓人發現。」

  「好、好,我知道了……誰知道萬事屋的寵物能追到這裡啊……」

  「妳說什麼?」

  「什麼也沒有,話說我可是本日的主役耶!你就不能溫柔點嗎……算了,那個箱子裡放的應該只是普通的蛋糕吧?真是的,害我白擔心那麼久,腰還差點斷掉。」

  「既然你在的話,那就一起吃掉吧,高杉さん。」

  宵景一邊拆著盒子,一邊哼著某種不知名的小調,聽上去十分愉悅的樣子。

  高杉沉默半晌,最終還是別過頭,彆扭的擠出一句:「生日快樂。」

  宵景正在動作的手略微一頓,清雅的面容上綻開比怒放的白椿還要綺麗的笑靨。

  「謝謝,你今天可真老實。」

  「本來還想訛你一頓酒的……不過現在有蛋糕,那就用蛋糕來代替酒精吧~」

  宵景的視線落在高杉身上,徹底打開盒子的那瞬間,她還沒見著蛋糕實物,就先看到了高杉驀然變得僵硬的面色。

  視線下移,只見蛋糕上塗滿了白色奶油,但那個高度不管怎麼看都很異常……

  「這不是新阿姆斯特朗旋風噴射阿姆斯特朗砲嗎?還原度還真高啊喂!」宵景掩嘴驚呼道。

  「哇啊,那三個人是天才嗎?居然做出了攘夷戰爭時期殺傷力極為強大的武器當成生日蛋糕……好厲害的藝術啊。」

  「吶,高杉さん,這個和你在戰爭中見過的兵器比起來如何呢?」宵景指著蛋糕問。

  高杉一言不發的抽刀,鋒芒畢露的刀身就和他眼裡此刻閃爍著的冷芒一樣危險。

  「你要拿那個來切蛋糕嗎?可以是可以啦……但有洗乾淨吧?」

  「那個、高杉さん?你有在聽嗎?作為你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我有時候真的很擔心你的心理狀態……」

  高杉看著形狀極為不妙的蛋糕冷笑道:「怕什麼?我只不過是想破壞……這個長得像銀時那小子一樣糟糕的蛋糕而已。」

  「那傢伙居然把這種東西送出去當禮物,曾經的白夜叉果然墮落了啊。」

  給別人的女人送這種東西是什麼意思?那小子找死嗎?

  「不不不,老闆一直都是那個樣子的……話說這是我的生日蛋糕啊!別隨隨便便就破壞掉啦!」

  宵景大驚失色,連忙撲上前去想阻止高杉,不料她在往前走的時候絆到自己的腳,整個人直接往木箱上摔去。

  高杉沒來得及接住宵景,只能看著她的臉陷入新阿姆斯特朗砲的蛋糕中。

  「呵。」

  聽到極其輕微的笑聲,宵景立刻抬頭,即使清甜的奶油糊了她滿臉也阻擋不了她含糊不清的質問。

  「你剛剛笑了對吧?」

  「沒有。」

  「騙人,我聽到了。」

  「沒有。」

  「……真的沒有?」

  「沒有。」

  宵景思忖半晌後大叫:「我才不相信你!」

  隨即往高杉身上撲過去,把奶油抹到他臉上和衣服上,把他變得和自己一樣狼狽。

  「喂、住手!」

  「才不要!」

  「妳這家伙!想下地獄去嗎?」

  「那就一起去啊!奶油地獄!」

  玩鬧似的打鬥持續了好一陣,房門突然被拉開,身體上滿是白色黏稠物的兩人同時停手看向房門的方向。

  武市睜著一雙無神的眼睛站在那裡,盯著兩人看了半晌,緩緩開口道:「你們好像很開心的樣子啊。」

  「玩得開心是好事,但一定要注意身體啊,總督、坂上閣下……照你們身上的這個量,要是長時間這麼玩下去,不到三十歲就會精盡人亡的。」

  「那麼,我就不多囉嗦了,我什麼都沒看到,我會吩咐大家不要靠近這裡的,祝你們愉快。」說完,武市拉上房門便快步離開此處。

  宵景:「……」

  高杉:「……」

  宵景:「等等啊蘿莉控!你給我回來!不是你想的那樣!這才不是從(嗶——)裡面(嗶——)出來的(嗶——)呢!這只是普通的奶油而已!」

  高杉:「先把妳頭上的球狀物和柱體取下來再說吧。」

  宵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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