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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舰长先被幽兰戴尔告白又与琪亚娜进行性交,最后将卡斯兰娜姐妹统统爆肏了一顿这件事,2

[db:作者] 2025-08-16 21:17 5hhhhh 5810 ℃

愉快围绕着他们,他们脚步欢快地踏在瓢泼大雨中,直到被滂沱大雨埋没,直到被粉色的暧昧氛围取代,直到刚出浴的缥缈感觉萦绕脑海,催促、放大欲望,还有那唇齿相依的柔热触感,漫遍燥热的房间:正如被舰长遗忘的梦境中的那样,窗外滂沱大雨,伺机而动的白蛰每次都恰到好处地转瞬即逝,鼻前尽是由少女体温蒸腾而出的体香,绵逸而浓郁,犹如春雨后花朵般,令人头晕目眩。

舰长和幽兰戴尔坐在同一张床上,因为整个酒店没有多余的房间了。汽车把马路,行人把小道围得水泄不通,怎么看一时半儿都停不下来的大雨像是在催促两人赶紧入座似的还在狂暴,如同夜晚翻涌的潮汐。

耳边真正意义上的静悄悄的,舰长感觉不到自己和身边人的心跳呼吸,唯有不停升高的温度变得磅礴,无法开窗的私密空间中压得舰长喘不上气:他知道那种感觉离自己越来越近,却忽然一改梦中的野蛮和残暴,变得温顺而娇弱。

冷汗涔涔,凉意的汗滴从发梢淌下,掉落在地。一瞬闷声浮上,身边紧接床脚得以解脱的呼吸。舰长不说话扭过身去,撞上幽兰戴尔即便已经超出这类期间萌动的年龄,依然蓬勃活力的思春期少女般的目光。她看着他,淡淡一笑:“我先去…洗个澡,不然会感冒的。”

“……嗯,说的是呢。”他心有余悸地如此附和,并不能阻止什么。

氤氲从洗澡间门缝漫出,为本就燥热不已的房间增添一种没有理性的缭乱感。舰长坐在床上,如坐针毡,花洒水头淋下的水声碰撞在石板砖上,衔着幽兰戴尔天生丽质的香气一起,在男人脑中描绘着她淋浴的情景。所以不可避免的,舰长男性的本能有了种冲动:一种和异性配对的冲动。

“……不不不不,等等等等,我在想什么呢那不过为了避免感冒而已啊。”说完,他立马给了自己两个响亮的巴掌来保持神智,可没一会儿那种欲望卷土重来,且更加膨胀、肿大:“太糟糕了吧……”

焦虑、不安、急躁三种情绪压在心头,并真实地表现在舰长脸上:他听到眼前的声音已经退潮,稀疏的水滴睡眼惺忪,清脆的敲打声越来越远,最终不见踪影。终于,她洗完了,在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讲,极为不可思议的五分钟里;在对于舰长来讲极为漫长的五分钟里,完成了最后的仪式。

浴室的拉门更如窥探世界的大门一般开启,昏沉的光线里,熏黄的火烛的包围中,他看到她泻如瀑布微湿长发,看到了红润白皙的裸露在外的片片肌肤,晰明清澈的双眸,轻吐薄雾的嫩唇,和着诱人的体香:那许是沐浴露的香味儿,又或者出于她本身,可不论怎么都能让舰长神魂颠倒,深陷折磨之中。

男人不自觉的重而缓地呼吸起来,忠实的本能令双眼直愣愣的盯住她,目不转睛。而她当然知道他狂热的视线,他隐藏在文质彬彬的外表下的野兽本能。幽兰戴尔下意识咽了咽唾液,她的脚步轻盈得没有重量,仅在眨眼间,在热量的空气蒙蔽双眼的刹那,面颊的酡红自然些许,他感到毋庸置疑的力量扑倒了自己:反应过来时,眼中已经满是她了。

“那个…幽兰戴尔小姐?”

没回答,因为她清楚他们的情感稍纵即逝,但至少此刻如日中天。幽兰戴尔嗪首凑近,她丰满的双乳在他胸膛上压成一团,凝脂般温润的肌肤感染他的炽热,少女沉着呼吸一口气,忽视自己心脏正在狂跳的事实,对他更进一步,强硬的不讲道理:“舰长,我需要你的回答。”

“什么回答……”他双眼睁大着如此问道,也闻到她满溢的潮热香气,吻到她垂下的头发。

“请抱住我。或者,推开我。”她轻薄的呢喃好似明媚蓝天的一朵软云,遥远、触手可及。

“不等等,这是哪门子死亡选项啊?”

毫无疑问,再怎么愚笨的人也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她绯红的脸颊,微颤的玉体和放手一搏的决心,都把舰长指引那无可挽回的抽象的预知梦内。男人张张嘴,试图回忆梦中的情景,因为他非常清楚现在的状况并非那场的再现。

幽兰戴尔的皮肤上还挂有滴滴水珠,和刚出浴时稀薄的水雾。她居高临下,俯视着他,香软的小舌和嫩红的双唇只需男人微微抬头便会应她邀请如约而至地品尝到,那一片令人沉醉的绵逸而纯粹的香气迷雾里,他们透过理性四目相对,亦如昨日他和琪亚娜一般:亭亭玉立,美得想尊永垂不朽的雕像。

“这不是选择…因为我都能接受。”她说,微眯的眼睛流露的感情像是轻喃的耳语,痴迷却满是风度:“我从不被他人的思想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义凛然的正义之人。”她彻底把脸埋进他的颈间,言:“所以,拜托了。。”

如果在这时拒绝,包括自己在内有谁会原谅他呢?

“幽兰戴尔小姐……”他轻喃,眼帘下垂,橘红的眸子在昏昏欲睡的熏黄灯光下泛着光芒,温柔,但从未平静过:“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调皮而温顺呢。”

“这算…什么话啊。”

语闭,少女垂首,双唇交汇:跟她所看到的大差不差,男人的皲裂的唇齿比夏季烈阳勃发的任何时刻都要炙热,浓郁的失离感令她神魂颠倒。少女弹软的小舌仔细剐蹭男人温腔的每一寸,犹如雨幕般绵逸的触感正是彼时倾盆而下的热水般在体内翻涌,青涩的水声逐渐泛滥,她感到一种奇特的感觉在下体汇聚,积蓄在小腹,大脑迷糊,理智涣散,距决堤一步之遥。

幽兰戴尔温泉般的体温灼烧着他,她的膝头抵在男人的两腿间,双手钳住他的双手,于是十指相扣,温腔输送一股股热量,那年轻的身体一点点安抚着他老成的思想。愈发迷醉的气氛里,舰长只觉得即刻待发的事情与梦境内的结果将会分毫不差,可萦绕在她身上的体香像是魔女的巫药使他毫无犹豫地就尽数饮下,吞咽后咂咂嘴,魂不守舍。

弥漫的爱情声音,激烈怦怦的心跳,不顾一切的欲望冲动,和早已等候多时迎接对方的准备,对于幽兰戴尔来说缺一不可:在数年的交往中她再怎么迷糊也清楚男人过于老成激进的思想,崩坏的战争掠夺了他的一切,而最后他身边又剩的了谁呢。关于这个问题幽兰戴尔一点也不想知道,不过对她来讲值得骄傲的是,此刻她什么都不用想,也什么都不会想。

“舰长……”

她轻唤他,一摊薄凉的稠液掉落男人嘴角,她探出舌头抿走,而他在一阵短暂的温热后见证了浴袍褪去的瞬间,见证了年月在这位英雄身上刻下的痕印:丰乳比之前更加坚挺了,早已成熟的阴阜上有着浓浓的一片金色丛毛,不但没有寡妇发散的刺鼻味道,还增添种成熟的风韵。过了青春期后的她明明还未结婚甚至还未交往男友浑身就散发着微微的母性光辉,白皙微红的肌肤,盈润的双眸,尽数挥洒的热情魅力和收敛矜持的气质,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因为当她和异性真正坦诚相见时,勾引他的性欲时,不用多言就懂得那是她的爱,而这位正处于巅峰年龄的男性的想法自不用多说,更何况她已经先呼唤了他,和着淡淡的倾慕,

他看着她发烧似的滚烫的通红面庞,思考浸在尚未泛黄的记忆书页里,伸出手去触碰,淡然一笑:“比安卡小姐,这进度是不是太快了点?”

是个疑问,也只是疑问。听闻的幽兰戴尔轻笑一声,俏脸上的红霞更胜彼时。嬗口微张,轻吐薄雾:“我不觉得快。况且……我们的关系,早在去年不就有了暗示吗?”

“啊……是这样的,是这样的。”他应答,毫无遮掩。

于是紧接着的,就是沉默而温婉迷乱的时间了:细微的窸窣声过去后,他已经压到了她的身上,俯视着她,正如此时幽兰戴尔伏在他胸膛上一般懒散地趴在她的身上。喉咙发出难以辨别的音色,一时间少女甚至没明白这渴望又娇软的声音到底从何而来。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还是湿的,湿得很透。刚想问她是否需要再去沐浴一次时,话语在嘴边滞住了:因为他看到她耐心而温柔的眼睛,那里面是如蔚蓝的大海般的包容。不难看出,这些年来她到底做了多少改变,自己又为了应对这种改变做了多少改变。

“那……真是有点潦草啊。”

她当然看出了他心中所想,柔嫩的指肚触摸到舰长粗糙的脸庞,缄默的注视令他身躯徒然一颤,可眨眼间这惊慌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嗯。毕竟我们都不是什么形式主义。”

语闭,舰长甩掉一直没脱的外套,解开衣衫的纽扣,结实的躯体暴露在幽兰戴尔的视野里,融化在幽兰戴尔的热情中。舰长咽了咽口水,又褪下裤子,然后略显害羞的脱掉最后一层包裹。生疏的手法完全不像是一个三十岁的男人能做到的。有一个异性的在场,全部都紊乱不堪。

“…舰长难不成…从来没做过吗?”

见他把嘴唇抿紧,少女轻笑出声。健美的大腿豁然夹住舰长的腰际,不可反抗的力量令他身体在翻江倒海的重量中重新翻转过来。仅仅一个意味深长的笑,配合一句脸红心跳的老练的话语,都乱了套:“那么,我来教你。”

“…您还真大胆呢。”他说,视线伫立不动,堂堂正正地迎接幽兰戴尔炙热到灼烧肌肤的目光:“现在看来,您在对男女俗事这方面,还真是下了不少功夫啊。”

这次,她没说话,因为现在他和她同样一丝不挂。幽兰戴尔嫩软的双手落到舰长的脖颈,大拇指从外扼住咽喉,微微用力他脸上不适的神色便自然显现。于是她扬起一抹笑,指肚顺流而下,如温水般淌过舰长凸显的锁骨,坚实的胸膛,线条明显的腹部,顺带在侧腰揩了一下油后,目的明确的停在他那根炙热的阳物上:眉头一挑,眼神透露些许期许,她看着舰长早已昂首挺立的通红的肉棒,双手全全裹住,那从指尖渗出的绵逸感就好像一剂猛药令男人的庞然大物更加凶猛、丑陋,而在她眼中,是怎样的需要怜爱啊。与此相对的,是少女同样饥痒难耐的私处:它已泛起潮水,且状态与他的丝毫不差,饥渴难耐,却青涩不已。

“舰长的这个,好像比刚才更大了。”

她囊中羞涩的说,因为不想让男人察觉自己也发了情。幽兰戴尔握住舰长肉棒的双手效仿印象里的某些动作片一样缓缓撸动起来,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爽和温和也在刹那如潮水般向舰长涌来:像是一颗携着温度的石子投进心溏,漾起虚幻的涟漪。幽兰戴尔温柔的双手有节奏的服侍着舰长的肉棒,丰盈的身躯全然抵在他身上,挂着汗珠,噙着情欲。

她垂眸打量他的反应,未曾料到男人也在打量着她:视线交织,他们不约而同地吻上了彼此的唇,于是又是一道涟漪的拍击,在脑海中漾荡。幽兰戴尔发硬的乳头的触感在他脑中是那般清晰,拨动着男人心弦,拨出一段悸动的弦音,那暧昧的水声愈发淫靡,他们情深至髓,欲火焚身。肉体有了碰撞的趋势,少女凝脂般温润的双乳扫荡他,股股牛奶香气在鼻前四溢,她早就抽出一只手来抚摸他的面庞、他的头发、他全身上下的一切了。

只感觉有团火在胸腹烧,幽兰戴尔过于温柔的动作给了他一种隔靴搔痒的感觉,一种不曾达到过他希望的那种感觉。纵使舰长被她压在身下,但好在双手不曾被束缚:下一秒,幽兰戴尔感觉到了胸前的刺激,奇特的瘙痒感令她急忙把唇抽离,舰长下体的微微刺激也消失不见。但毫无悬念,迷乱的气氛比彼时更加浓郁弥漫。

他们迟缓的喘息着,四目交接,吐露笑意:“您未免过于温柔了幽兰戴尔小姐。”

“啊,是吗。”说着,一股力量拔地而起,是她用力握住了舰长的男根,温软的触感和激荡的神情都在一片温凉之上。幽兰戴尔扬起笑,不属于她的邪魅的笑:“好在这张床够大,否则我们就都掉下去了。”

“现在就已迫在眉睫了不是嘛。”

“或许如此…不过舰长,能别再捏我的胸了吗?”

“啊,不好意思。”他笑盈盈地松开了手,然后托住了她的臀。

“欸!?”

幽兰戴尔惊诧地叫出声的刹时,舰长豁然起身,水乳交融,火热的气息凌乱。舰长看着她,笑盈盈地看着惊慌失措的她,粗糙的大手微微用力揉抓一下少女浑圆的雪臀,又恶作剧般地用力拍了一下,肉浪随之掀起:“还是让我来吧,小妹妹。”

然后,他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牙床不由分说地叼住幽兰戴尔嫣红的乳头,平铺的钝齿摩擦着,博来少女娇滴滴的呻吟。淫荡的喘息是那般勾人,面颊的潮红如同饮酒醉一般温吞的薄雾从嬗口吐出,舰长感受着她粗重的呼吸,抬目品尝她颤抖的喉咙和因紧张与羞涩驱使的在理智边缘若即若离的神情。戏谑的笑容扬得更欢了。

而她也是如此,欢腾的颤栗令她恐惧又期待这样的感觉与情绪。幽兰戴尔看到舰长浑浊的眸子,感觉到屁股的压力更重,他粗粝的指腹在那里游走着,自己为了不掉下床双腿又紧紧夹住他的腰,光滑的大腿和如胭脂般的躯体挂在舰长身上摇晃着,呼吸短而促,萦绕在耳旁,散漫在鼻前。

娇吟持续着,在男人更进一步的嘴巴把乳头彻底含住,微微的黏稠炙热感全全包裹那美丽的敏感地带,她又是始料未及的一叫,愤愤地目睹男人耍滑头的作为,却什么都做不到:他当然察觉到了她的视线,于是松开少女被牙齿折磨有点肿胀的乳头,水渍在上面泛着清晰的光泽,湿热的奶香味更加浓稠而迷蒙,令人眼花缭乱,肆意涤荡,情欲更重。

“什么感觉我就不问了……毕竟你的下面已经哗哗流水了不是嘛,沾了我一身。”

幽兰戴尔体验着这种感觉,享受着这种感觉,却从没排斥这种感觉。沦陷在男人的温床中的前一刻,她不富有任何经验的问题在他眼中显得愚蠢:“混蛋…你,真是第一次吗?”

“嗯。当然……当然。”

他熟心应答,手松开幽兰戴尔被自己捏得通红大片的令人爱不释手的丰臀,手指触碰她迷人的潺潺流水的蜜穴,抹上她还带着温度的爱液,迷人的光泽是如此诱惑。他在她的注视下轻轻抿进口中,然后微微笑,言:“味道你不觉得太腻了吗,比安卡小姐?”

“你是唔?!”

“嘘……”

刚要说话,舰长的残有自己因生理感觉而泌出的淫液的手指便强硬地塞入嘴里,并在里面随意搅和着。‘咕湫咕湫’的水声不绝于耳,弄得幽兰戴尔情迷意乱,什么都无法思考。舰长享受着她沉迷的表情,他要表达的一切尽在行动中:“咕…呃哈……啧,嗯哼哼~~~”

不难看出,她在享受:享受被支配的感觉。待到舰长的手指从少女嘴里离开,她身体的发散的暖意有如温泉般滚烫包围着他,环住舰长颈脖的双臂更加用力,身体微微颤抖,从温腔吐露的是令人意外的可爱的反驳:“舰长……绝对不是第一次。”

“不,我真的是第一次。”他依然是这么回答,神色自然得叫人害怕。

在幽兰戴尔想是蒙上水雾般的视野中,她看见舰长的手指一点点没入进自己的那个地方,紧接而至的刺激比自己想象着他的模样自慰时要强上太多了:

“嗯…哈,啊呃……”

舰长的手指在幽兰戴尔的蜜穴中颤动,她敏感的身体分泌出的淫液仅在几次模糊的喘息间便染湿了男人的手掌,她的身体随他手掌的抖动,彼此的喘息同样炙热。舰长看着幽兰戴尔无法自拔的表情,只感觉一种陌生的心绪涌上心头,豁然加快了速度与力度,使得彼时还沉迷其中的少女的大脑瞬间溃不成军:“呃呃!!等,舰长!那里,哈~~~”

朦胧的薄雾,热潮感缥缈而真实,昏沉的光线无法渗透其中:窗外还下着雨,屋内大汗淋漓。

玩心泛滥的男人徒然凑近将脸埋入少女丰满的胸乳间,感受到了更加闷重的气息。来自腿间的无法发泄的肿胀感和腰背越来越紧的力度,来自少女薄唇喷薄的稠雾和泛红泛泪的双眼,无一例外都加剧些舰长戏谑的心思:他聆听着少女无与伦比的美丽姿态在自己身上跳动的声响,肉体相互碰撞清脆声音,交织缠绕的沉重呼吸和难以思考的大脑。于是猛然的,他抽出手指抱起她又轻又软的身体,昂首挺立的肉棒对准幽兰戴尔嗷嗷待哺的小花穴,手掌一点点偏移到被他拍打过的臀部,笑得邪恶。

幽兰戴尔当然看得出他要干什么,留意的余光瞟到男人下身那火热、粗壮的长茎,内心的恐惧自不用说。可又碍于种种原因不想在此刻推脱开来。然后毫无悬念的,当舰长硕大的龟头把少女嫩红的阴唇撑开,肉杵一点点没入媚软的淫肉间,无数褶皱剐过冠状沟,正如无数张小嘴疯狂亲吻、吮吸肉棒那般,令人爱不释手。

“唔嗯……”幽兰戴尔本能的长吟一声,甜美的口音像是催促男人继续。他会她的意,在肉棒进入至花穴的二分之一时,一口气将剩余的长度顶进,直达少女最脆弱最神秘而舒爽的极乐地带“呃!咿呀~~~”

鲜红的血从他们的交合处流出,染红床单染红他们的身体。舰长看着幽兰戴尔溃散的双眼,品尝她体内难以言喻的庞大热量和淫媚的穴肉的吮吸,过于紧致的穴道令肉棒举步维艰,它一点点吞没肉棒,一点点吞没舰长的理智——即便他的理智早已因她烟消云散。

他还抱着她,维持着她的平衡,纵使这种平衡即将被他淫威打碎。幽兰戴尔的双峰全全压到男人身上,那颗火热的心脏完完全全融进他的感官之中,舰长托着少女的臀部驱使蜜穴一点点把肉棒吐出,她看着他一点点把肉棒抽开,让一种莫名的空虚占据体内。可在只剩龟头的时候,舰长猛然用力将肉棒深进那水泄不通的淫软中,同时朝他扑来的还有少女蚀骨淫叫:“啊…啊呃~~~!!!”

艰难地抽插着,少女未经人事的小穴比舰长想象的要紧致得多,忍俊不禁的是温热的淫水也比想象的多。舰长笑着,粗长的肉棒在少女狭窄的穴道肆意冲撞着,细细感受遍布褶皱挤压肉杵的酥麻感,且让这股愈发浓烈的感觉犹如滔天巨浪般淹没自己,任凭欲望操控身体消耗少女心力,勾人心弦的瘙痒感催促肉棒一遍遍进入幽兰戴尔的小穴中,激起她颤抖的身子。淫液早已泛滥成灾,她口齿不清的声音无法辨别令舰长愈发辨别她到底在说什么,只是一味的如牙牙学语般,单纯地吐着字,粉嫩的红舌耷拉在外,随彼此肉体的碰撞一步步恶化着。

舰长的肉棒发硬发烫,适应着幽兰戴尔狭隘的穴腔,在里面逐渐快速地抽插着,带出汩汩欢淫,带出汩汩娇吟。少女圆润的美臀拍打在他的胯骨上,雪白的双峰欢快地跳动,粉红的乳晕和嫣红的乳头在舰长眼前一晃一晃,如引诱般令他心痒痒地叼住,用力吮吸起来:

“啊,哈……嗯,呃嗯~~~”

潺潺流水伴随少女舒爽的娇吟一同漫进,漫入舰长大脑之中。来自肩上和腰背的重量让他报复般的挑逗少女摇摇欲坠的身躯,他们的喘息和着一股浓稠的水汽,蒙蒙的薄热跟窗外不断倾泻的雨水般飘进两人耳内,他们互不打扰,在对方身上攫取着快乐堕落的滋味。

“啊啊,鞥…舰、舰长……”

她有了种欲望,一种十几年来都不曾接触过的欲望。它比普度众生般的圣人更渺小,比舍我其谁的英勇更胆怯,比单相思的暗恋更大胆:爱,扎根在她心中摄入男人养分的,迟来久久的爱情与爱意。

他们痛饮琼浆玉液,交杯酒的象征仪式或者正是如此:她飘逸的长发在空中晃荡、散乱,肉棒刚进入穴道的疼痛感早已成为舒适和不上不下的瘙痒的良药。幽兰戴尔无力地大喘粗气,酥骨的撞击撞得她挥洒出几缕不同寻常的汗液,那么香,那么热,带着浓烈的粉色情绪,占领这闷热而私密的狭小空间。

半身褪出,而后深入,不知她看清了自己这幅淫乱模样到底作何感想。

少女初次流血的秘地越来越紧,它不受控制的死死咬住它,如同闻到鲜血的野狼——而她确实流血了。

龟头抨击子宫,马眼亲吻宫颈。幽兰戴尔那团因沾上爱液而湿漉漉的秘毛携着湿湿的感觉不断蹭着舰长的小腹,令他咬紧牙关,让潮水止不住地泛滥成灾。

“哈啊,舰长、舰长,舰长舰长舰长舰长……”

她不停呢喃、呼唤着他。那闷湿的淫肉咬的更紧了,她的躯体也毫无顾忌地在他身上舞动,犹如优美的天鹅般,梦幻而优雅,在此刻却又那么淫乱。突如其来的变故叫舰长倒抽一口凉气,不甘示弱的他立马发力回力,所以清脆而明晰的肉体碰撞声更强,正如他们从未间断加深了解彼此的行为一样。

“哦哦哦❤️,舰长,舰长❤️。那里,唔嗯~~~❤️好、好舒服,感觉…大脑、大脑要飞走了❤️❤️❤️”

她诚实的袒露自己的感想,像极了天真活泼的小女孩,满心欢喜地窝在舰长身上蹦蹦跳跳。

“我从未发现过你如此淫荡的一面啊比安卡小姐。”

舰长的肉棒在蜜穴中驰骋的同时快速地说着,因为稍不注意自己快要濒临极限的精关就会决堤,他一个字一个字把话挤出,迎接着少女的榨取,整个身子再次贴紧,消化她的仿佛无穷无尽的精力。

“那,那还…不是…不要,不要……快,去了……我❤️❤️❤️”

奇怪又奇妙的感觉在舰长和幽兰戴尔的下体汇聚着,蓄势待发。而见状的男人自然顾不上说话,猛然加快速度,如捣蒜一般粗壮的肉棒顶击少女的花心,让那摇摇欲塌的宫颈完全承受不住这如此热烈的客人。于是穴肉咬的更深,缠得更紧。它绞得是如此用力,抱着和舰长的肉棒的相同热情,又爽又温暖,令输精管中的灼热一股脑地射进幽兰戴尔娇弱的子宫中,将健美的小腹撑起一个小小的鼓包:

“呃!呃啊~~好烫❤️,好多❤️,意识…要,飞走了……”

她的高亢在室内回荡,精液在花房里翻滚、停留、溢满而出,然后散去热量,从他们的交合处外溢,占满整个股间:那浓稠的奶白色是如此淫靡,散发着刺鼻的腥味,他们却都清楚这是爱的结果,爱的如此深切,如此深沉而宽厚。

舰长看着幽兰戴尔被自己内射,子宫精液射满的表情:迷乱、浑浊、沉醉而不舍得失去,跟彼时毫不相差,跟一开始就毫不相差。她的大脑从空白中回温,无力的厌骂更像撒娇卖萌的表现:“…混蛋…舰长……射进去了,给我负责。”

男人的双手环住幽兰戴尔纤细的腰肢,迎上她不可思议的虚弱的面容,笑言:“如果不负责,那我真是个杀千刀的王八蛋了不是吗?”

她没说话,安心的笑了。发丝因汗水黏在额头,小穴因虚弱而吐不出肉棒,虽然她也觉得暂时这么待着就好。幽兰戴尔娇羞着,把脸埋进男人的颈脖,张开口在上使劲咬了一下以示报复,然后抬首,四目相对,温婉暧昧:“好…舒服。”

他抱住她,搂紧她,遥望窗外,雨还在下,下个不停。

——“所以,你到底是怎么搞的才会把身子弄垮啊?”

那场雨自一星期前就没停下来过,中途虽变得轻小而绵密,但终究还是错觉的嘲弄罢了。舰长和幽兰戴尔是在昨天被接回来的,几个小时之前突然接到了某位调皮少女发高烧的消息,便急匆匆的过来照看,毕竟她的姐姐因某些原因出任务去了。

“谁知道呢…我只记得昨晚,受不了屋子里的压抑气氛……就想着,去天台吹吹风。”发热的白毛团子我在厚被子里有气无力地说着,回忆着,单薄的身形在阴雨间变得浅淡,变得苍白:“结果第二天…就出岔子了,抱歉啊……舰长,给你添麻烦了。”

闻言的男人在少女额头轻点了两下,然后俯下身去额头贴上,她的体温只会让他觉得滚烫、心疼:“多大的人了,还犯这种错误。”

“也才二十多吧。”琪亚娜虚弱的笑笑,喜欢的人余留的触感转瞬即逝,叫她觉得有点惋惜。

“就算我天天陪在你身边,二十多岁的闺女了也得好好照看自己啊。”

“……谁让我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呢,想吃炸鸡了。”

“你还是饿着吧,会反胃的。”舰长看着墙上的时钟如此言道,拿起床头柜上的热水,小抿一口试了试水温,觉得没什么问题便从后揽住少女满是被捂出的热汗的腰,掿住特效药片,带着些许命令的口气,说:“该吃药了。”

“……不想吃。”她底气不足的反抗,鼓起脸颊。舰长挑了挑眉,于是口吻夹杂了点哄小孩儿的温柔:“乖,药吃了烧就退了,到时带你去买好吃的。”

他看着她羸弱的身体微喘粗气的样子,肌肤沁出的香汗在因她体温烧得燥热的房间中弥漫飘荡,白里透红的皮肤如雨露初晨后的花朵般诱人,薄唇轻启,点点浑浊的眼眸在他的阴影中是黑夜般幽邃,纤瘦的身形在怀里是如此的轻盈,简直就像被雨淋湿的猫儿一般,可爱、娇小。

不知为何,她脸颊更鼓了,微红的面庞就像红苹果,娇艳欲滴:“舰长会骗人的。”

“不骗你啦,相信我。”他说“用我的人身信誉担保,骗你是小狗。”

“……那……一会儿。给我糖吃。”

他有点忍俊不禁:“给你两颗。”

“要照顾我。”

“不是已经在照顾你了嘛。”

于是她不语,把药片含住,就着温水全咽了:苦涩使不爱吃苦却能接受任何痛苦的琪亚娜把猫舌头露了出来,然后猛然的,昏昏沉沉的睡意让她晃了晃脑袋,举动在男人眼中甚是可爱。他当然看得出来安眠药的成分生效了,嘴唇抵在少女发烫的耳朵,低语:“该睡觉了,琪亚娜。”

“那……舰长,抱住我睡。”或许是药物的作用,或许是压抑在心底的渴望,可不论怎样撒娇的话语都令他心脏一阵悸动,嘴唇微微颤抖,眼眶丰盈泪水。手臂下意识的用力,搂住她,把柔弱的少女挽进自己怀中,应答:“嗯,好,睡吧,我陪着你呢。”

窗外的雨声被厚玻璃阻绝一部分,打在窗户上声响叫人格外安心。琪亚娜昏昏欲睡,昏昏欲沉,在舰长宽大又温暖的包裹中,眼皮打架。时钟滴滴答答,清晰微弱,为他们投下不存在的时间,尚未封存的记忆,和雨声起舞,缠缠绵绵,如漆似胶。

等到琪亚娜醒来的时候,窗外的雨已经停了,但阴云并未散去。浑身都是热汗的她扭过头去,看到坐在椅子上不断栽头的男人,腼腆的笑了一下,顿感有种感觉从内心浮上,愈发不可收拾:“睡着了…还是睡迷糊了?”

她喃喃自语,但无论怎样都毫不在乎。已经恢复些许力气的身体让她有了冲动的自信,琪亚娜双手撑住身子向前抻去,他看到舰长闭合的双眼下高挑的鼻梁,皲裂的嘴唇,糙厚的脖颈和麦色的锁骨,不禁微皱眉头,咽了咽唾液,亦如他在看到她因生病而虚弱不堪的那样咽了咽唾液,心跳急促,被生理问题折磨得苦不堪言。

“别醒来啊…像个…睡美人一样,被王子……”话未说完,急匆匆的身体便先行一步把唇贴了上去,琪亚娜感到有团火在体内燃烧,烧得盛大,烧得狂放。她的小舌头一点点撬开男人微闭的牙齿,然后还没彻底康复的炙热感在男人嘴巴里温柔地侵略,吮走他的唾液,交缠他的舌头,情迷意乱中、她早已成熟的身体感到有什么东西都开始膨胀。

不知为何,窗外又下雨了,下的很大,比睡前还要大,如同提醒沉浸在男人无意识的温床里的少女有谁回来了似的,但她怎么可能察觉得到。淫靡的水声过去,双唇分离,她甚至贪婪到没放过他的一滴唾液,尽数将这黏稠吞下体内,在余烬中烧却。

“舰长的味道……原来是这样的吗?”

不觉得有哪里甜美而温和,倒是有那么点苦涩和酸涩的味道,估计是之前吃了点什么食物造成的。白毛团子抿抿嘴唇,笑了笑,庆幸男人并没有发现或察觉。可还没几秒钟过去,他就醒了,跟公主被王子的吻唤醒了:首先脸凑近她,贴紧额头细细感受蒸腾的体温,心跳在无声发酵,欲望的野兽开始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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