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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床,4

小说: 2025-08-16 17:35 5hhhhh 2980 ℃

当她们的嘴唇相互离开时,在有一定黏性的嘴唇之间发出轻轻的啾声。

你吻我干嘛。塞雷娅没有把这不合时宜的问题说出口。她眉毛扑闪,看外貌与她只有细

微差别的分身,平行宇宙里的另一个自己。另一个塞雷娅有着高挺的鼻梁,大体棕色尖端橙黄的异型角,凸显英气又不大整齐的银色短发,被背心面料衬托出的生动肌肤,一张软如果冻、刚才黏着自己好像有点不想分开的嘴唇,一双质如玛瑙的橙色眼眸,微微一颤,闪烁的光仿佛有魔力一样,要把塞雷娅的灵魂从躯壳中吸出。毋庸置疑,在与这个从任何角度上来讲都是自己的女人亲吻的时候,塞雷娅接收到一种永恒秩序就此被破坏的不安感。随之而来的却是与之完全相反的、令她感到些许抵触的东西,触碰禁忌的欢愉,违背常态的兴奋,破坏秩序的诱惑。这些东西已经开始在侵蚀她的理智了。塞雷娅踟蹰着,犹豫着,不敢相信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样。充血的性器业已在她的警裤里撑起了形状。

你盯着我看干嘛。塞雷娅没有把这不合时宜的问题说出口。老实说,刚才不过是莫名其妙冒出来一个要不要吻吻她的念头,她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她没想到自己居然真的去吻另一个自己了。羞怯感转瞬即逝,一股混杂着厌恶、好奇、恶作剧式愉快等情绪的感受在她心里鞭出一道电光。她眉毛扑闪,看外貌与她只有细微差别的分身,平行宇宙里的另一个自己。另一个塞雷娅有着高挺的鼻梁,大体棕色尖端橙黄的异型角,一头漂亮的银色长发——为了避免压到她的柔顺长发——她特意减少了点力量,一张软如果冻、刚才黏着自己好像有点不想分开的嘴唇,一双质如玛瑙的橙色眼眸,微微一颤,闪烁的光仿佛有魔力一样,要把塞雷娅的灵魂从躯壳中吸出。毋庸置疑,在与这个从任何角度上来讲都是自己的女人亲吻的时候,塞雷娅接收到一种永恒秩序就此被破坏的不安感。随之而来的却是与之完全相反的、令她感到些许抵触的东西,触碰禁忌的欢愉,违背常态的兴奋,破坏秩序的诱惑。这些东西已经开始在侵蚀她的理智了。塞雷娅踟蹰着,犹豫着,直到她感觉到一根裹在警裤里的硬东西蹭了一下她的大腿内侧,传达了些微的瘙痒感。

做不做?

和刚才一样,又有点不一样。

这次塞雷娅是有意识的。塞雷娅浅浅一笑,脱离身前这位意识在“克制”和“放纵”两极中奔波不停而不能对外界做出反馈动作的银发瓦伊凡的怀抱,弯曲双腿蹲下,拉下她的拉链,花了些力气别开内裤,让一根压抑许久的肉茎大大方方地展现出自己的风采。

肉茎风采迷人,非同凡响。青筋在包皮上暴起,像蜿蜒曲折的大河流。塞雷娅微张嘴,有些惊讶于这把在阳光上熠熠生辉的肉枪炮的口径、目测长度和大小,并因为不好的预想而紧张地咽了咽唾沫。

按她这玩意的大小来看,我应该不能整个吞下去吧……不管了,反正气氛都到这里了。

她下定决心,张大嘴唇,试探性地吻了吻这根肉茎。她瞥了瞥上方,发现塞雷娅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她伸出舌头,去舔包皮上方纵横交错、独霸一方的青色河流,转动脑袋好让舌头把这凸起的静脉血管用唾沫碾平。可这不是根本解决办法,一旦她的舌头离开了碾平的皮肤表面,那些得到安抚的血管会再度躁动起来,青色河流涨水,整个肉棒被血液煽动,一颗胀得通红甚至变紫的龟头跳了跳,使得专注亲吻肉棒身体、涂抹口水的塞雷娅整个人因为丧失了目标、额头撞到坚硬的肉棒、会阴处的阴毛扎到她眉毛上而迅速往后移了移脑袋。她硕大丰满的乳房随之发生极具诱惑的一颤。

“呼……呼…唔……”

这一颤被穿警服的塞雷娅看见了。她屏住了呼吸,眼睛里浮动着迷离的光芒。从她的俯视角度来看,可以看见另一个塞雷娅被薄薄内裤裹住的臀部,更可以看见因为窗户外面透进来的阳光而反射出来的耀眼光芒。她看见她微微低下的脑袋,听见她的呼吸声,从肉棒上面感受到的用心服侍。她内心希望这家伙不要再继续做下去了,两人之间的关系不能有这样变态的发展。但更多的声音却表示支持,渴望抚慰,希望能从另一个自己那儿得到更多的爱。

塞雷娅的理智可能也被性事引起的高温烧坏了。她迷糊一笑,刚吻完塞雷娅贮存精子的囊袋就去含她溢出先走液的龟头。她的舌头向上收卷,龟头平安停机,马眼滴下来的粘稠液体混合她口腔处分泌出来的口水滚下喉咙,进入酸气腾腾的胃。

塞雷娅的表情和动作变得比之前要自然一些了。她握住肉棒,将其含进嘴巴。

“嗯…嗯…唔…唔…”

低沉的呼吸声和附着在肉棒与龟头上缓缓落下的口水交融声令塞雷娅本能地撇开了脑袋。很快她又不安分地移回视线,偷偷观察底下那个长着自己脸蛋的女人给自己口交的旖旎景象。她的性器因为这种加大刺激的心理暗示而变得更加活跃,更加强壮了。她能看清楚当塞雷娅用双手抓住她大腿,施加力量使得自己的嘴唇含入肉棒接近根部的部分时,塞雷娅的腮帮慢慢鼓起,湿滑柔软的舌头伴着飞溅的唾液一会儿裹住从下面裹住玉茎,不让其更进一步,一会儿从两端向上翻卷,做出要缠绕肉棒使其更加深入口腔的模样。她颤巍巍地伸出双手,去抚摸塞雷娅较她更显粗糙糟乱的银色短发。

给她口交的塞雷娅没法给她足够的回应。她呜呜咽咽地含着她的肉棒,从东南西北各个方向上发动进攻,在这根异于常人的雄浑肉棒无懈可击的防御下几乎宣告惨败。她本想凭借那些先进的理论知识与自己自以为高人一等的天赋异禀将另一个自己的肉棒征服,使其缴械,也许有让其主人承认自己的缺陷与失败的阴暗想法,可事到如今,肉棒愈战愈勇,她口腔里的自由空间所剩无几,舌头活动的范围越来越小,口水因为口腔从来没有含过这样一根狰狞的东西而不断泌出津液,有些甚至顺着她的嘴角滑落。塞雷娅已经生出逃避的念头了。

她心有所感,往上一瞄,狱警塞雷娅的鼻孔很夸张地喷出大量热气,帽檐下只有一对闪着异常明亮的光芒的眼睛可以辨别。她一推开狱警瓦伊凡的大腿要把口中的肉棒吐出去,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抓住了异型角,整个人的脑袋被迫抓回,如卵石大小的龟头戳开嘴唇的缝,整个肉棒向她的口腔甚至喉咙进军,势如破竹。塞雷娅惊讶地瞪大了双眼,一只手马上扶着墙壁,另一只手掐紧这个沦陷于欲望的狱警大腿,两滴眼泪在口腔被性器强硬撑起来的时候溢出眼眶,刚要发出的声音也因为含住了整根肉棒而戛然而止:

“呜——”

狱警塞雷娅顾不上囚犯塞雷娅有怎样的感受,她的思维已经被胯部那根性器支配。她抓住囚犯塞雷娅的双角好像抓着一个没有灵魂的物件,口腔是满足她性器的飞机杯,以湿滑温软的肉感从全部角度包裹住她勃起坚硬的性器,腰部线条异常紧致,下身开始有节奏地抽动起来。

“不……嗯嗯不可以……唔…你……可唔…唔…等啊唔唔…”

狱警塞雷娅闷着声,奋力摆动自己的胯部。她专注地观察着囚犯塞雷娅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蛋因为肉棒的推进与抽离而腮部形成了些微的凹陷与隆起,橙色双眼闪烁着愤怒、埋怨、羞耻与厌恶等情绪混合在一起的光芒。她自然懂她在想什么,被自己用肉茎高频率打断的完整话语是什么意思,现在最想做的又是什么。

但你是做不到的,绝对做不到的。你没法阻止我,囚徒,你哪有力量阻止一个本就是为了管你这类人而存在的狱警?没有啊,根本就没有啊。失序的家伙,可怜的女人,后悔吧,谁叫你挑起了我的斗志,一个瓦伊凡的斗志!

塞雷娅靡念纷飞,在强迫囚徒版本的自己给自己口交的时候,她兴致盎然,非比寻常。往常她或许能给一些有意从她身上借取体验的女人玩一些高难度、苛求技巧的花活,维持理性,严守精关,控制时机以求在最佳的一刻完整无缺地放出来,如今却不能够了。

脑子里只想让整根肉茎都被另一位龙女的口腔吞没的她没把握好力量,双手脱离异型角去摁压后脑勺。囚徒瓦伊凡起初反抗情绪相当激烈,被那根肉茎堵嘴,限制舌头活动的时候还在想着等会儿就要这被下身控制住全身的混蛋好看,等到过了一会儿反抗行动毫无成效的时候她已经有些畏畏缩缩了,缺乏防备防备意识,然后又被后脑勺处突如其来的力量一按,原本还蹲的好好的姿势立马垮掉,当场跪坐在地上。

下意识阻止口中肉棒继续深入的囚徒瓦伊凡双手捧住狱警瓦伊凡的臀部。但她没想到她的举措却起了反作用。狱警塞雷娅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出,肉茎缓慢深入咽喉的过程令她渐渐放空了身心,肌肉也放松了下来,因此一遭变故,身体就失衡了,整个人本能地往身后未闭紧的门撞去,手上的力量也立马加大。囚犯塞雷娅能清楚地体会到肉茎头挤入咽喉甚至肉茎的小部分撑开自己咽喉的不适感,为了适应当前跪坐的姿势,她跟随狱警塞雷娅的动作,上半身向下弯曲,大脑竭力朝上,双手从狱警塞雷娅结实的臀部一直滑下到硬挺挺却又不失肉感与性魅力的大腿。若有旁人在场,根据囚徒塞雷娅双手环抱大腿的姿势,则会产生“是这个囚徒主动给那位狱警口交”的误会。

在同一瞬间,两个女主人公都心神不宁,她们周围都出现了不少微微闪动的珐琅质微粒。只不过和平常状况不太一样,珐琅质微粒不断尝试与自己的同类凝聚成较大的实体,不断停滞在实体凝聚成功之前的最后阶段并宣告失败,溃散再重组,发出阵阵嗡嗡的轻响。依然在同一时间,门板与门框撞击的巨响惊醒了一个碰巧路过此地的狱警,门外随之传来关切的询问:“有什么突发状况吗?”

“没…没有!”塞雷娅的意识骤然清醒,但斗志却没有遭到任何打击,反而隐隐有种高涨的不良趋向。她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停止要求底下的囚徒塞雷娅给她口交。

“没有?可是……”

“真没有!”囚犯塞雷娅眨着朦胧的双眼,想去瞪转头回应的塞雷娅一眼。她已经控制不住口腔里分泌出来的口水。这些口水顺着她的嘴唇和下巴滴在她胸口和胸口的布料上,令她倍感不快。

“哦,那行吧。”门外的狱警似乎是思考了一会儿才接着说,“有空中午能一起吃个饭吗?你初来乍到的,对这个监狱以及里面的一些规章制度或许还不大熟悉,我或许能充当那个给你介绍一下相关信息的人。”

“为……为什么?”塞雷娅感觉到底下的囚徒正用牙齿摩擦着自己的外层肉茎,力度不大,但已经在她的骨髓里产生出一股浓烈的波涛,令她感到痒,不适应。

“嗯…我妹妹喜欢你。而且,仅从昨天的第一印象来看,你是个不错的人选。”

塞雷娅不吱声,涨红着脸,咬着下唇,用龙族的性器剧烈撞击龙族的口腔空间,不断碾压向上翻卷要争夺主动权的舌头,消磨其所剩无几的斗志,等待不甘心的积水慢涨渐升,水位高过心灵筑起的大坝,决堤时刻到来。

在外面那个塞雷娅根本就没有任何印象的陌生人介绍他妹妹并等待一种肯定的回复时,囚徒塞雷娅的挣扎意志濒临灭绝。她的鼻腔已经被热腾的气味征服,且分不清那是来自于瓦伊凡的性器还是瓦伊凡的精囊,抑或是两者皆有。从未有过被如此骇人尺寸的肉茎进行深喉媾合过的体验的她瞳仁上翻,显露白眼,嘴唇张得更大,双腿也不自然地张开。倘若她意识足够清醒,她还能感觉到下腹的温暖,大腿根部的轻微颤抖,一种像虫翼一样弱弱振动的渴望正在她的体内孕育,即将分娩出富含生命力的汁液。

这股抽象而隐形的汁液猖獗一时,将她不曾精细打理过的肌肤擦得更为雪白细嫩,再搭配上栅栏窗外射进的阳光和一个极为巧妙的角度,

以狱警塞雷娅的俯视角度来看,既可以欣赏到她阴影中被自己口水或是汗液浸湿的衣料与更加性感的乳沟,又可以欣赏到她向后翘起、清清粼粼、引诱意味十足的曼妙臀部,以及脚后跟上挺、可以想象得到为维持当前身体平衡而颤巍得厉害的几根脚趾。

塞雷娅不可能错失良机。她把握住了,她的手又回到了囚徒的犄角上,拽的力道很大,囚徒的膝盖不得不因此在地板上发生摩擦。裤裆部的拉链位置正好,也可以说是她的肉棒尺寸正好,拉链齿卡住了她肉棒的青筋,一个凶恶的金属口器咬住了几条奔流不息的青色河流,鱼群等弱小又众多的生命察觉到死亡的危险,在河流之中猛烈腾动。

“嗯……”

她的喉咙里窜出一声沉重的闷哼,全身力量集中腰腹,如同弹簧一样以肉棒为窗口迸射出去。一股旺盛粘稠的精液在囚徒的食管中多次飞溅,反复弹跳,坠入酸气腾腾的胃部深渊,溶解成体液的部分。囚徒的体液——在狱警和囚徒本人都看不见的地方——顺着由粘膜、肌层和外膜组成的肌性管道,偷偷摸摸地渗出身体,要么洇染内部,形成斑块,要么继续下滑外漏,化作更小更小的水滴,塞满地板同样渺小的空隙,与之融为一体。

“中午不行的话,可以另挑一个时间段。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想好了,确定要给我一个答复的话,晚一点我们可以再谈。到时候我可以好好跟你介绍我妹妹的情况。我得事先跟你说明,你是个有名的人,我是个无名小卒。我并不知道你来这儿当狱警的目的是什么,也不会自作主张要来管你的私事。我来找你是我妹妹发现了你,我又是个耳根子软的人,经不住她的糖衣炮弹,再加上我俩在同一个地方工作,我必定要碰见你。所以……我想说的是我妹妹十分仰慕你,而且绝不如同一般女孩那样,只是想追逐一个虚幻的魅影,顺应大好年华挥霍自己旺盛的生命,以轻浮的态度把你当作一个可以随时随地被自己推翻打倒、能被别的什么东西完全替代的信仰物,而是认认真真地把你当作一个可靠的理想伴侣来爱慕,这其中也许包含了一些年轻人独有的虚荣观,也许超越了我自己的狭隘见解,多了一些我目前无法弄懂的元素。咳,嗯,我的话的确有些拗口,这很多人也曾对我当面指出过,我记着,但往常的性情总要泯灭这些良善的提议。总之,你不用困惑,不用为我混乱的话语感到费解。因为在你确定好了时间段,也确定后要给我一个答复后,一切都会连贯起来的,像一条笔直的线,或者一条路,就是…不知道通往哪里……到时候你不用来找我,我会自己过来找你的。只要你还没有离开,还没有从狱警这个身份中脱离出去,我就一定能找到你。可前提是你愿意接受我的邀请,不,我妹妹的邀请。”

塞雷娅完全没在意那人说的话。她不知道这人是谁,也不知道这人的妹妹是谁,连觉得“这人的话真有些莫名其妙”的念头都没有。她不在乎这些东西。她沉浸在射精的波动式快感和射精后茫然若失的状态中,短时间内难以脱离。

在她呆涩的注视中,嘴角不断外溢出大股精液的囚徒塞雷娅终于有力气将口腔里收敛了雄威的性器拔出来。她的掌面推着狱警瓦伊凡的双腿,慢慢将口中的性器吐出来。在龟头彻底吐出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腥味浓烈的精液分别从马眼和嘴唇里涌出一小股,一边的肉茎在上下跳动了下后缩得更小,一边的鼓鼓双颊因为没法克制住的吞咽和吐出而慢慢恢复正常。

“他妈的…呼…你……你这个……呼……把我当性奴了是吧!”

囚徒塞雷娅用手多次擦抹嘴角处溢出的精液,在觉得应该是擦干净的时候被最后一股藏匿在嘴唇之中的精液惊到,表情转而变得更加愤怒和阴沉。

狱警塞雷娅颤抖着嘴角,紧张地避开视线,结结巴巴地说:“不,我没有……”

囚徒塞雷娅起身,忽然伸手捏住狱警塞雷娅的脸,闭上眼睛,将全身的力量集中于一处,吻上她的嘴唇。狱警塞雷娅的嘴唇被她的舌头撬开,牙齿自然打开,给一股味感不同于口水的液体让出一条通道,使得她在意识到那液体究竟包含着什么后瞪大了眼睛,并尝试着推开面前人的身体。可惜另一位瓦伊凡早有准备,她的一只手握住她裤裆里渐渐疲软松释的性器,轻轻一抚摸,如同青嫩的柳叶拂过她的皮肤,一种鲜活的触觉刺激了她的感官,促使她的精神向下汇聚。狱警塞雷娅无力地抓着囚徒塞雷娅的肩膀,直到她发泄完自己的不满,把最后已经不能再分泌出更多的大量口水灌入自己的嘴唇,狡黠的眼眸反射中,一条纤细的水线自分离的嘴唇处拉出,延长,断开,一切都在霎时间发生。

“你底下的警棍跃跃欲试,看来你似乎很想惩罚我这个不守规矩的恶徒?”

囚徒塞雷娅再度蹲下,把肩膀上的两个吊带拿开,露出一对丰盈的乳房。她并没有穿内衣。狱警塞雷娅仅瞥了一眼就不愿意再看。

“怕什么?怕你回去会忍不住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撸管?”囚徒塞雷娅讥笑道。

狱警瓦伊凡又瞄了一眼。那对丰盈饱满的乳房的确是她自己再熟悉不过的,不论是目测规模还是需要专注才能辨认出来的具体细节——譬如乳晕颜色深浅,乳头硬挺时的大小与上抬弧度,外扩的角度——囚徒塞雷娅很满意狱警塞雷娅偷窥自己胸部的微表情。她的双手捧着胸部,微微推挤,使得双乳接触,形成一道深邃的壕沟。她挤眉弄眼,抿着嘴唇将龙族的性器夹在壕沟之中。由于汗液黏湿,减少了摩擦力,这过程变得略有艰难。囚徒瓦伊凡推动半边胸部,使得双乳上下错位,达到垂直方向上的不平衡,给壕沟之中迅速抬起的大炮以奇妙的抚慰。她没料想自己的抚慰太好,大炮再度装填的速度也快,现前已经超出了乳沟的高度,只要她本人稍稍放低脑袋,就能用嘴唇亲吻那可爱而通红的龟头,吞噬那狭黑的马眼。

“你这尺寸真够可以的。”

狱警瓦伊凡注意到囚徒瓦伊凡在嘀咕了一声后微微别过了头。她偷偷瞄见囚徒瓦伊凡低头,伸出牙齿,轻轻地在那红彤彤的阴茎头上磨了磨。随后,她注意到那个囚徒一抬头便发现了她在偷窥,眼睛里闪烁着蕴含着“我就知道”这一层意思的光,惹得塞雷娅脸红了。

源赖光双膝并拢,跪坐在座布団上。她圆润的臀部压在脱下鞋子的脚跟上,桔梗紫色的尾扎长发散落在背后,半眯着的眼睛盯着干净到能反射出自己面貌的玻璃桌面,一动不动。若是眼力尖锐的人在现场,只要稍微瞄一眼便可以看出她裹在银紫色紧身衣的臀部下的脚跟微微颤了一下。这说明饶是拥有出色体能、游离人世与历史缝隙的英灵,也无法忍受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毫无进展的局势。

快半个小时了。

源赖光抬眼瞟了一眼对面,一个同样跪坐在她对面、甚至可以说是她孪生姐妹的女人。可回顾日本平安时代的历史,除了那个名为丑御前的存在,帝释天(因陀罗)化身牛头天王天赐之子及化身,源赖光魔性的人格外,她还能是谁呢?难不成她也是源赖光吗?答案正好是让源赖光感到棘手和麻烦的第二个。

被迦勒底独具一格的召唤系统从英灵座上召唤出来后,她就发现了一个令她难以置信的事实:通过术式及因缘召唤出她的并非魔术师也非普通人,完全不是别人,而是与她灵基完全相同的另一个源赖光。这并不奇怪,英灵本身就是聚集信仰、因缘、报应等非理性、超科学的具体显现,是脱离时间轴面、历史记载与真实世界的影子,是英灵本体的分身,死亡后可供本地了解的信息载体。所以哪怕同一时间出现两个甚至两个以上的同一英灵可被视为一种特殊现象,但并不罕见,也不奇怪。

更奇怪的是,在她被召唤出来后,左手手背上就立即感受到一阵炽热的疼痛,像是被人用从火炉里拿来的铁烙了一个印。拥有英灵座自动传递过来的基本信息,她了解到这是令咒,是召唤出英灵的御主持有的三划对从者对绝对命令权。在不清楚所在地究竟是特异点还是异闻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眼前的另一个自己究竟是伪装技术高超、顶替了自己的样貌、成功复制过自己记忆的怪物还是真真正正从英灵座上召唤出来的、被赋予肉体和生命并具体化了的源赖光之前,她慎之又慎地用魔力在左手手背上添加了一层透明的膜,使图案在旁人的视角中消失。若是没有能洞察异常的天分或是了解相关知识,是不可能发现她手背上的猩红图案的。

“可以看出你有很多疑问想跟我提,但在那之前,还请放松你的神经,争端只会给这片安宁的环境造成无法弥补的破坏。请你跟在我的身后,若仍是不放心的话,尽情留心观察身边的境况与一些值得记忆的细枝末节,没准你能通过我们共有侦查经验与敏锐的判断力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说完这话,另一个源赖光,现在对她的模样进行补充,她和源赖光一样是桔梗紫色的长发,以单麻花辫的形式垂在一边的肩膀前面,且没有挂上任何头饰;她穿着黑色的和服,和服表面绣着白色的三叶草及四叶草,分布均匀,观感舒服;她身上散发出一种淡淡的清香,与源赖光自己身上的体香略有不同,应该是适应了当地生活节奏而改变的;她身上散发着一种大和抚子温柔稳重、不随俗流的优雅气质,好像彻底脱离了一般形式上的染血画怨、歼敌灭寇的英灵身份,成为了一个独立的人,她源赖光记忆中不曾存在过的另一个自己。

她究竟是因何改变的?丑御前在灵魂深处发出快活的笑声。

源赖光没有忘记回望进行过召唤仪式的房间,除了一件染血的长袍、一具没有太刀的鞘、用可能是长袍上的血液绘画出来的阵法图案外,她什么也没有发现。她观察沿途的景观。跟随另一个自己的步伐走出封闭的房间。来到走廊,她目光四转,发现自己应该在一个贵族的宅邸。她释放了自己的部分灵力,当作可以自由移动并延伸的第二视觉器官。通过灵力的反馈,她观测到在豪旷的庭院里还有筑山、专门供人欣赏的植株和一座广阔的池水。池子上面有个不小的中岛,两端各有一座质量上乘的木桥与池岸相连。她猜测自己所在的宅邸应有两町甚至两町以上的占地面积。为了印证这个猜测,她驱使灵力竖直上升,保持俯视角度,看到了整个府邸的布局:一个寝殿,建在寝殿后方的五个对屋,两座泉殿,分布在寝殿两边的长廊,两座相向的中门,一座近侍间,一座车宿,两间大门,中岛过去的土地上养着许多种类的植株,比如松柏、石栎、润楠、木荷等,四面环绕着筑土,顶部用桧皮、瓦片覆盖。

源赖光的第二视角开始倾斜,不再关注自己所处之地。她看见自己正位于一个参考了风水思想、效仿中国唐代京师的京都里,在左京北部。大路数条,其中一条长有柳树、槐树等植物。她忽然觉得这里的布局有点像平安京。根据宅邸在左京北部这一信息,她想自己也许在平安时代中期。

和我的时代很相像。在那部分充当第二视觉的灵力消散之前,她不无感叹地想。

不久之后,大和抚子版本的源赖光绕过圆柱形的房柱,拉开平拉式的板门,微笑着对身后的源赖光做了个邀请的手势。源赖光看见里面摆着一张矮桌、两个处于相反方位的座布団、似乎是出自名家之手而栩栩如生的武士画像、插着梅花的蓝釉瓶、摆放位置仿佛有点讲究的屏风,日式矮桌上放着一壶酒,几个陶瓷小碟,几盘样色尚佳的开酒菜。

源赖光挑好属于客人的座位坐下,正要将随身携带的童子切安纲——不必多说,以天下五剑之一而闻名于世的太刀——放在干净的榻榻米上,就感觉到一股支撑的力量从下面拖住了颀长的刀身。

“请你把它交给我吧。”

源赖光专注地盯着这位伸出双手要接住自己童子切安纲的源赖光,确认对方没有任何异常的情绪波动后,松开了手。

“请你务必要把它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那是自然。”

源赖光见这女人回应了自己的暗语,也就安下心来。她看着摆放在正对大门的、墙壁上面的武士画像:这是一个踩在石头上回望某处的男人,身披盔甲,悬狐狸尾巴,背装有数支鹰羽大箭的黑漆箭筒,目光炯炯有神,绘画角度独特,线条清晰,人物轮廓分明。充当他身后背景的有灰白厚重的云朵、横切天空的黑色高地、脱离身体眼睛淌泪的马首、东倒西歪露着骇然神色的尸体、从他们肌肤喉咙嘴唇鼻窍耳朵的伤口里喷涌出来的血流。整幅画像彰显出一种无与伦比的暴力欲望和野性,更因为身为画像主角的武士威风凛凛,被无名的画师以极致的技术与难以想象的精力赋予了魔性、生命力、灵魂的深度与广度,再加上源赖光本就是平安时代赫赫有名的大将,比较容易被贴近她厮杀记忆的艺术形象吸引,生出联翩浮想。

源赖光努力去看他身后长剑剑鞘上的花纹,刚看清楚上面有流水纹和猫咬麻雀纹,那位穿黑色和服的源赖光带着略微的歉意坐到了位置上。尔后,两人对上了目光,看清楚对方与自己几斤相同的紫玛瑙色瞳孔,更看清楚了对方眼里的自己。然而,纵然两人容貌相等,神态上却存在些许差异。穿黑色和服的源赖光泰然自若,刚被召唤出来的源赖光藏着困惑,有求真的好奇心,因此,这场罕见的镜面式对视只持续了五分钟就以耐心磨尽的源赖光主动挪开视线而宣告结束。

“好吧,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你是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穿黑色和服的源赖光莞尔一笑,继续说:“因为你是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源赖光,就必须要经过唯有源赖光本人才能经过的耐性考验,以进一步确认身份不是有意伪造的,灵基没有被什么肮脏的东西扭曲过,记忆不是因为险恶的目的而捏造出来的。”

“哦,那你要怎么考验我呢?是要徒手比武,摔跤,柔技比拼,射箭,马术比赛,还是用木剑来试我是真金宝玉还是充样子的顽物劣石呢?”

“非也,我们这里的考验很简单,只是相对静坐罢了。”

源赖光挑了挑眉,正如半个小时后她终于按耐不住好奇心,清了清嗓子,询问对面闭目养神、自在无虑的黑色和服版本的源赖光:“已经……咳哼,已经半个小时过去了,考验还没有结束吗?”

源赖光得承认,她已经开始因为摆脱不了“这一切都是为了专门戏耍我罢了”的猜疑而感得有些心浮气躁了。

“结束了。”坐在她对面的源赖光睁开了双眸,柔婉一笑,从略微宽大的袖口处露出一节晃眼的雪白皮肤;她伸手抓住长颈大腹的酒壶把柄,往摆放在源赖光面前的瓷杯斟酒。酒液晶莹透亮,顽皮的酒滴脱离酒水队伍,一不留神摔在瓷杯下部内收的曲腹中,发出悦耳的咚咚当当声。

源赖光表面上做出被酒液吸引了注意力的模样,心中却在猜疑一身黑和服的源赖光在打什么算盘,将自己带到这么个地方的真实目的是什么,摆出一副诚心待客的模样又是因为什么,自己在她心目中究竟是什么身份,有怎样的地位。最重要的是,她会不会在酒菜里下一些令“源赖光”负耻蒙羞的东西,企图在自己身上取得某种不为人知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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