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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瘟疫传说] A Plague Tale Incest,4

[db:作者] 2025-08-16 17:34 5hhhhh 5080 ℃

检查完毕,阿米西亚决定暂时把注意力从弟弟的阴茎上移走,她清楚睡奸的感觉并很不舒服。于是她取过一个鹅颈瓶,将瓶中无色的液体一饮而尽,然后再通过接吻送入弟弟的口中。

“你醒了。”

雨果听着耳边熟悉的声音,却不想睁开双眼,因为他已预感到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情了。

“为什么想要离开我,是觉得姐姐对你不好么?还是,你有了喜欢的人,觉得我是你的累赘?”

阿米西亚的脸上依旧和风细雨,丝毫看不出责备的意味。她明明知道弟弟的一举一动都在严密的控制之下,根本接触不到自己之外的第二个女人。温柔的姐姐侧坐在床沿上,一只手揽着弟弟的肩膀,另一只手却不安分地滑过弟弟的下颌,开始轻挠他的脖颈。

雨果像是一只不喜欢逗弄的小猫,倔强地保持着对姐姐的沉默。他只是缓缓地舒张着手臂,不断地握拳再松开,确认自己对身上的肌肉恢复了控制。

“不想说就算了。我说过,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的,别想离开我。”

阿米西亚浅笑着,侧躺在雨果的左边,开始把手探入被子下面,有条不紊地侵略雨果的肉体。她惊喜的发现,弟弟的阴囊似乎变得更丰满了,现在一只手已经无法握下。只是简单地揉捏几下,雨果的龟头便开始流出一丝丝清液,迫不及待地向姐姐示好了。

面对姐姐的侵犯,雨果终于开口了。

“姐姐……你不能这样。” 雨果的声音虚弱无力,像是随时会被拉断的一根琴弦,“过去的事情……我们之间的一切,都是错误的。我是说,从一开始,我们就错了……不应该再这样错下去。”

“活在这个荒谬的世界里,难免会犯下错误。” 阿米西亚不以为然地嗤笑着,灵巧的手指还在雨果那浅色的乳尖上画着圈,“你我的血液中流淌着同样的罪恶,谁也无法拯救。”

阿米西亚不认为自己是引诱弟弟一同堕落的坏姐姐,她只是在引导他……认清自己。

雨果尽管只有十五岁,却已经历了许多人一辈子也不曾想象过的悲剧;在血与火的重重考验之下,他曾掌控过不可思议的巨大力量,一度握有倾覆整个世界的权柄。目睹了太多生离死别,雨果的眼中再没有少年的天真与热血,自然也不会爱上任何人。

——除了阿米西亚,世界上最美的女人。雨果坚信,他与姐姐生死与共的感情是真正的爱。

然而,雨果的一厢情愿的爱慕,在阿米西亚无穷无尽的占有欲面前,显得如此幼稚可笑,就像是被丢弃在老家卧室里面的纸质玩具,在姐姐那淫欲满盈的炉火面前撑不过三秒。他爱姐姐的方式,完全不同于姐姐爱他的方式;他想要的只是姐姐的怀抱与亲吻,并不想每次都被弄得精疲力竭,把自己的精液射满姐姐的每一寸肌肤。阿米西亚是个不知疲倦的女骑士,总是在他的身上驰骋着,用肥美的阴唇狠狠地夹弄他的根茎,用饱满的花心研磨他敏感的龟头。在雨果的心里,姐姐应当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狩猎女神,而不是浪花中泛起的爱神。而在那次失败的逃跑之后,阿米西亚开始变本加厉地榨取弟弟,仿佛要耗尽他最后一丝力气。

“听我说,我们不能再做了……姐姐!” 看到姐姐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雨果用双手护住自己瘦弱的胸膛,徒劳地反抗着坚持施暴的女骑士,“姐姐,你、你的做法属于异端!”

一出口他就后悔了。雨果并不相信从书本里学到的那一套伦理,更不觉得教会有任何值得敬畏之处,他只是……不想被她再侵犯了。如果世界上还有谁,比雨果自己更恨宗教裁判所,那无疑是阿米西亚。

阿米西亚错愕地看着弟弟,她不相信弟弟居然会引用仇人的话术,来反抗最爱他的姐姐。短暂的迟疑过后,阿米西亚又想起了那个下午,姐弟之间一切隐秘爱欲的起源。

“……异端么?我早就是异端了。”

女骑士无所谓地笑着,随即在弟弟的右脸留下一道的掌印,看着他委屈的泪水潸然落下——十年了,弟弟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在另一侧留下同样的印记后,她继续蹂躏着弟弟的躯体,心中没有丝毫的惭愧与悔恨。在过去的十年中,阿米西亚每天都活在死亡的阴影之下,无时无刻不在担忧自己和弟弟的明天,雨果的肉体当然是她在寒夜中唯一的慰藉。

“让我这个异端来回忆一下:你我同乘一马不知多少次了。而且,每次都是我在你的身后呢。”

阿米西亚放肆地笑着,裹胸布半掩着的乳房跟着笑声一颤一颤的。离经叛道的女骑士,一边高声嘲弄着早已灰飞烟灭的圣殿骑士团,一边欣赏着弟弟完全裸露的美好躯体。此时此刻,她身处亚德里亚海的东岸,腓力四世的后代——她并非有意冒犯那位俊美到断子绝孙的好国王——再也没有办法审判并烧死她了。

阿米西亚深知,自己所行所言皆是异端:她不但持之以恒地与亲弟弟乱伦,还要用各种工具侵犯他的后庭、开发他的前列腺,看着他在自己的身下被插得语无伦次、阴茎不断地射精宛如喷泉。男强女弱并非真理,阿米西亚要让弟弟适应妻子的身份。

“我为你提供保护,而你要用肉体取悦我。” 某次战斗过后,阿米西亚在弟弟耳边如是说。

“等我长大了,自然会保护姐姐的。” 记忆中的雨果脸色苍白,在姐姐强壮的怀抱里小声地嘟囔着。“而且我也不要你的肉体,不会对你做那些事情。”

这些堂而皇之的话从雨果的嘴里冒出来,让阿米西亚觉得十分不快:到底是谁毫无顾忌地插入自己的亲姐姐、把精液一次又一次射进亲姐姐的身体里、把她当作鼠群孵化器呢?

“这次我原谅你,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 阿米西亚的态度冷了下来,雨果知趣地退缩了。

阿米西亚仍然清晰地记得,在分娩时阴道扩张的剧烈痛楚,她真的不想再来一次了。所幸瘟疫已经结束,雨果封闭了自己的能力,再也不会有鼠群肆虐了。这也就意味着,她可以尽情享用雨果的身体而不受惩罚,这难道不是她奋战至今最大的战利品么?

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阿米西亚决没有后撤的可能,再也不会退回到普通的姐弟关系。无论雨果接不接受他们的关系,阿米西亚都不会放手,唯有死亡能将她与弟弟分开。

“看着我的眼睛,弟弟。” 阿米西亚执拗地将雨果偏到一侧的脸扳回来,看到他眼中的泪光如月光般清冽,“眼睛是不会撒谎的——说,你爱我。”

“我不想说。”

雨果明明深爱着自己的姐姐,可那不是姐姐想要的那种爱。

“哪怕只有今天……今天就好。”

阿米西亚承认,她只是害怕了,害怕无法战胜时间。到达拉古萨的第二天,阿米西亚终于可以像同龄少女那样梳妆打扮了。透过锈迹斑斑的镜面,阿米西亚眯起眼睛,居然看到了一根斑白的额发。衰老与死亡的先兆,它不应长在自己的头上。

阿米西亚从未如此厌恶过自己的身体,伤痕密布的肌肤、男性般粗壮的肢体、野兽般发达的汗腺,都不曾让阿米西亚觉得羞耻;而这一根小小的白发,却让女骑士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她无法抑制内心的愤怒,不顾疼痛也要徒手扯下它,她不想让弟弟看到自己衰老的模样。

“总有一天,我会先离开这个世界。” 阿米西亚的声音淡淡的,像是在讲述与己无关的事情,“我不怕死。我怕的只是我死去的时候,你还活着。”

“当你一个人面对世界的时候,你该怎么办?”

姐姐的手,无论攥得多么紧,总会有分开的那一天。

壁炉中燃起幽绿色的火焰,来自蓬特的熏香让空气变得无比甜腻,密室之中的淫欲愈发炽烈。十年间从未中断的乱伦仪式,已然成为姐弟二人的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远比不断的杀人和逃亡记忆重要得多。现在,无论是世俗法律还是神学教条,皆不能阻止汹涌而出的爱欲。

“德-卢恩家的家训第一条:无论何时何地,若姐姐渴求交合,弟弟不得拒绝。”

这句话,不知被阿米西亚重复了多少次,每次都是一本正经地训诫雨果。如果不是雨果识字较早、有着极为出色的独立阅读能力,大概真的会把她的话当真。尽管阿米西亚的目的是更好地侵犯弟弟的肉体,但她编造出来的家训,仍有可能接近德-卢恩家祖先的真实习惯——漫长的家族史伴随着不间断的乱伦,这项族人引以为傲的传统恐怕只有在某一代家主受洗后才中止。

即便如此,大玛库拉依然在血液中流淌着,直到在雨果的体内觉醒。

那么,自己家族的未来又会如何呢?是要让血脉中蔓延的乱伦诅咒一直流传下去,还是……?

从前的阿米西亚忙于杀戮和生存,没有多少时间思考这件事;此后她又陷入了情窦初开的慌乱之中,一心与卢卡斯互相试探心意、甚至沉醉于生死边缘的小小浪漫、直到在战争中永远失去了他;现在,她又回归了与弟弟相依为命的生活,问题却没有得到解决。雨果虽然可以支配鼠群,却对自己濒临灭绝的家族缺乏概念,至少他不像姐姐那样焦虑。

一个失眠的长夜里,阿米西亚蜷缩着身体,一闭上眼,就会看到母亲临别前的泪眼。

“阿米西亚,求你……求你保护好雨果。他是这个家族最后的希望。”

可我呢。阿米西亚想不通,自己到底算什么。每每想到这里,她都会烦躁地转过身,冷冷地看着酣睡中的弟弟,心中的所有思绪便会烟消云散,只剩下一个简单的念头:

我要和他做爱。我要让弟弟的精液射进自己的子宫。

如果说,最开始的调教只是出于对母亲偏爱的报复、初次交媾也不过是一场瘟疫导致的意外,那么在历经无数次生死考验之后,阿米西亚发现自己切实地爱上了弟弟。雨果孱弱的躯体会不断地激发她的保护欲,而他那根与身材不相符的巨大阳具也可以轻松将姐姐送上高潮。至于一次次分娩鼠群的痛苦,大概是上帝对乱伦者的惩罚吧。

阿米西亚不再迟疑,将父母在脑海中的残像统统赶走,然后义无反顾地吻上了弟弟的唇。

“醒醒,我的好弟弟。我想要——现在就要!把你的东西插进来!”

于是,雨果在半睡半醒之间挺着半硬半软的阳具,不情愿地戳进了阿米西亚两腿之间那爱液泛滥的淫穴里,被动着用龟头冲击着充血的宫颈,再一次把姐姐送上了高潮。在雨果内射之后,阿米西亚一边抚弄着充血的阴户、试图堵住从阴道里流出的精液,一边捏住了弟弟的鼻子,不让他因为射精后的疲惫而沉沉睡去。本已躺平欲睡的雨果只好转过身,有些不满地朝姐姐嘟着嘴,蔚蓝色的眼中依稀闪着泪光——显然,他被捏疼了。

“告诉我,雨果想要成为父亲么?” 阿米西亚温柔地摸着弟弟的额头,完全看不出方才女上位夹射弟弟的疯狂,“这次不是培育凶残的鼠群,而是养育一个孩子,一个真正的新生儿——嗯,和你一样漂亮、一样可爱,可能比你还要听话。”

“我不想。“ 雨果轻轻摇了摇头,”我还记得那种生病的感觉,就像是用烙铁烧遍全身、然后把每一根骨头都剔出身体,所以我不想看到别人也生病。所以,倘若我的孩子也是这样的体质,我一定会很痛苦……像母亲一样痛苦。母亲……我,我好想她。“

可怜的男孩说不下去了,任性地将头埋在姐姐的双乳之间,渴求着姐姐的安慰。

“不要哭,有姐姐在——姐姐永远都在。” 阿米西亚熟练地安抚着弟弟,她早习惯了这种场面。

雨果的答案,有些出乎阿米西亚的预料,毕竟他对世界充满了好奇,对新生的一切都应该抱有好感才对;然而仔细一想,却也没什么难以理解的。毕竟,雨果每次发病时,都是自己在照顾他;而他到底经历了怎样的痛苦,自己其实并没有发言权。

既然繁衍只会带来无尽的痛苦,不如到此为止。

“我答应你,我们是不会有孩子的——只有你与我,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德-卢恩。”

如此也好。阿米西亚确信,自己在余生之中,不会与弟弟之外的人做爱了——嗯,梅莉的事情只是意外,毕竟两个女孩子一起追求快乐,又不会怀孕。如果她和亚瑟还在的话,会不会……阿米西亚狠狠地摇了摇头,强迫自己停止胡思乱想。

当然,只有承诺是不行的,阿米西亚还需要一点点药物的协助,确保自己不会再次怀孕。至于弟弟,既然他无法离开这间密室,也就令人放心了……是的,要让他安心睡下去。

……真可笑,怎么会想到这些呢。阿米西亚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不再胡思乱想。今天是凯旋的日子,街上的庆典还在继续;而唯一值得她耗费心神的,只有弟弟迷人的肉体而已。

“你也想要了,对吧?” 阿米西亚看着弟弟逐渐发红的脸,忍不住用食指戳了一下,“所以啊,无论你嘴上多么抗拒,我都知道你真正想要什么——你的身体从来不撒谎。”

不着片缕的阿米西亚,紧紧地贴合着同样赤裸的雨果,试着用自己的体温催动弟弟的情欲。坦诚地说,她偶尔还是会怀念十年前的弟弟,那时他的身体是那么的娇小而柔软,将他完全抱在怀里的感觉是那么舒服;现在,尽管她还是可以随意蹂躏弟弟的身体、用各种姿势榨取他的精液,却再也没有那种完全掌控的快感了。现在,她需要一手揽着他的后颈、一手搂住他的腰、再加上双腿交缠,才能勉强控制住弟弟的躯体。

“把你的身体打开,然后自慰,射出来之前不许停下。” 女骑士的命令不容置疑。

不知是熏香起了作用,还是之前饮下的药汁逐渐生效,雨果似乎已经放弃了无谓的抵抗。倘若省去最开始的忸怩与不安、省去那些无人相信的繁文缛节,欢乐的时光一定会更多一些。

随着姐姐的命令,雨果开始犹犹豫豫地爱抚自己,一面撸动着逐渐变硬的阴茎,一面用两根手指抠挖着紧闭的后庭,按照姐姐的标准将两根指节塞了进去。检查弟弟的前列腺,早已成了阿米西亚的日常工作;随着弟弟年龄越来越大,阿米西亚开始要求他在自己不在家时进行自检。阿米西亚是如此热衷于侵犯弟弟的肛门,而自从用药物控制弟弟以来,雨果完全停止了进食,自然也没有排泄的需求。

“呵,不管做过多少次,都是一样的紧。” 阿米西亚满意地笑着,开始用舌头侵犯弟弟的乳头,“时间还早,你就耐心等我插入吧——表现好的话,我会考虑用比平时更大的玩具插你。”

在前后自慰的双重快感之下,雨果的呼吸愈发急促、脸色变得像石榴一样红,双腿不由自主地并拢起来。阿米西亚知道他快要射了,于是毫无预警地骑上了他的身子,以69式侵犯弟弟:她张口含住了雨果的龟头,用舌尖挑开马眼,刺激着尿道内侧的嫩肉;沾满了玫瑰花露的左手中指,则毫无恒兆地塞进了雨果的后庭,好在雨果已经扩张过了,不至于瞬间裂开。阿米西亚的突袭打乱了雨果自慰的节奏,三根手指的冲击让他的前列腺无法承受,顿时一泄如注。而她的口腔根本装不下如此巨量的精液,又不想吐出来,索性开始大口吞咽弟弟射出的生命原浆。

“姐姐……姐姐!”

在雨果射精的瞬间,阿米西亚终于明白,为何忏悔一定要在密室中进行。

世人皆软弱。行走在阳光之下、躲藏于人群之中,人难免会产生岁月大抵静好、他人尚可信赖的错觉;进而认为自己偶有过错也是可以原谅的,当然没有忏悔的必要。然而,一旦困于不见天日的幽闭空间之内、独自面对沉默的世界之时,人内心的负罪感便会不受约束地流淌出来,封印在意识底层的不堪记忆纷纷重现,这种无法逃避的羞耻感难免会让人想要……自毁。

阿米西亚才不需要雨果的忏悔,相反,现在的她所希求地是弟弟全然的堕落。反正也是最后一代了,还有什么值得顾虑呢?未来的世界,注定与自己的血脉无关,享受活着的日子就够了。

阿米西亚笃定地想着,顾不上安慰射精后有些失神的弟弟。她急躁地拉开床下的夹层,取出每日磨砺的凶器,然后把它穿戴好——长达二十公分的木制阳具,足以贯穿弟弟的洞穴。

“深呼吸,放松自己的身体。想象你躺在一朵云上,下面是无尽的海浪……而我是一阵风。”

阿米西亚一边为假阳具涂抹花露,一边抬起弟弟的双腿,牢固地架在自己的肩头。趁着雨果精神涣散的瞬间,姐姐早已对准了他的菊穴;光滑的木制龟头在同样光滑的肛周上摩擦几下,将滑腻芬芳的液体涂匀之后,便毫无阻碍地插了进去。

“呃!好痛……后面真的好痛!”

雨果有些吃痛,刚刚放松的前列腺再度紧张起来,居然一下子就被姐姐插射了。第二次射精的力度比第一次更大,白浊的黏液不规律地向四周喷射着,一大半都射在了阿米西亚的小腹上。女骑士得意地把粘在身上的精液刮下来,然后将手指逐个纳入口中吮吸——弟弟的味道,永远是这样的令人安心。阿米西亚定了定神,开始更为狂暴的抽插。

在雨果第三次射精之后,阿米西亚终于将假阳具拔出了弟弟的肠道,现在姐弟二人都被射的狼狈不堪,阿米西亚从鼻梁到下巴都挂着弟弟的白浆。在强暴弟弟的同时,阿米西亚也通过摩擦阴蒂获得了一次短暂的高潮;但对她而言,这种程度的高潮实在是太寡淡了。

于是她摘下了惩罚弟弟的武器,像往常一样,开始进行着女上位的交合。当雨果终于回过神来、发现后庭已经得到解放时,阿米西亚已经在弟弟身上驰骋了十五分钟了。

“弟弟,说你爱我……大声告诉我,你爱我!”

即便在欢爱之时,阿米西亚的语气依然强硬,而阴道内壁的剧烈收缩比口头上的催促更有效。

“姐姐,我——”

在最重要的词句出口之前,雨果便再一次被姐姐夹射了;已经半软的巨根,不情愿地卡在姐姐紧致湿滑的淫穴深处,开始了今天之内的第四次被迫射精。当然,平时的次数还要更多一些,因为阿米西亚今天稍显急躁,省却了为弟弟进行足交和乳交的步骤。

“——我射了!”

马眼中不断喷涌而出的黏稠白浆,高频地冲击着阿米西亚的宫颈,引得她的腹腔一阵阵抽搐;类似于口交时的情况,阿米西亚的子宫亦无法容纳如此庞大的精流,大量的白浆沿着姐弟交合的缝隙不断流出,空气中满是少男生机勃勃的气味。

“不、不行了,真的不要……不要再来了。”

精液流过尿道的快乐只有一瞬,射精后的龟头皮肤变得更加敏感,阿米西亚的淫穴中无恶意的碰触都会让雨果备感疼痛,而此刻姐姐体内剧烈的收缩简直让他要痛出眼泪了。只是雨果自己也不清楚,为何在多次泄身后,还能保持如此充足的射精量——他开始讨厌自己的身体了。

处于顶点的女骑士,在亲弟弟的身上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啸,充满魅惑的声音在密室的四壁间回响,完全掩盖了他在身下的低声求救。她用手死死地按住了弟弟并不结实的胸膛,结实的大腿紧紧地夹住弟弟的腰,脚背则贴着床面,上身以不可思议的弧度向后弯曲着,最大程度地用宫颈口的敏感地带压迫着弟弟那渐渐变软的龟头。

被姐姐压在身下的雨果,完全看不到姐姐仰着头时的高潮表情,只能看到姐姐那对饱满的乳房上高高翘起的深色乳头——如此夸张的尺寸和颜色,正是他在十年间不断吸吮的结果。和每次射精过后一样,雨果又开始反思自己了:正是自己长久以来对姐姐肉体的贪恋,直接导致了今天的一切。而姐姐对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性侵犯,无非是监护人的合法权利罢了。

对阿米西亚而言,雨果的行为并非是依赖,而是日复一日的挑逗、是实实在在的性暗示。自己的欲火既然都是被弟弟挑起来的,那么由弟弟来灭火,也是理所当然的。

宫颈高潮比阴蒂高潮要持久的多,阿米西亚保持同样的姿势整整一分钟,才如释重负地向着弟弟倾倒下来,脸上还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雨果则闭上了眼睛,准备躲避接下来的亲吻。出乎他的意料,阿米西亚并没有侵犯他的嘴唇,只是把他紧紧地搂在怀里,用头蹭着他的颈肩。

“我不管你的心里怎么想——至少,你的身体还是一如既往的令我满意,令我如此……痴醉。” 高潮后的阿米西亚,像只慵懒的母猫,幸福地用脸磨蹭着自己软乎乎的玩具,“这是今天之内的第四次了,即使到了现在,它插在我的身体里还是硬的。”

面对姐姐的赞扬,雨果没有做出回应,只是玩弄着姐姐的头发。雨果举起沾满粘液的手指,轻轻捻起一缕栗色的韧丝,放在鼻尖浅嗅——是他喜欢的百合花的气味,而后调似乎是青柚,淡淡的像是夜狩时穿过树林的月光。与姐姐有关的一切,都曾是那么美好——如果能够回去的话,雨果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包括天真。包括信任。

就在阿米西亚即将入睡的刹那,她突然感到身边有一阵异动——早该陷入昏迷的雨果,似乎并不像往常那样听话,反而发出一阵剧烈地噪声。

“所以,阿米西亚,这就是你要的全部了么?”

雨果的声音依然稚嫩,语气却冷冰冰的,完全不符合密室内暧昧的温度。阿米西亚试图睁开眼皮,却意外地觉得身体沉重,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她安慰自己,这只是战争过后的疲倦,是正常反应;但经验告诉她,能够让她丧失运动能力的,恐怕只有药物。

不可能……我的弟弟决不可能……

雨果对于药物的抗性,就像阿米西亚的炼金术一样,遭到了极不公正的低估。

“刚才……刚才你侵犯了我那么久,我可是还没有得到满足呢,我的姐姐。”

雨果的浅笑在耳边萦绕着,阿米西亚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摆成了五角星,双腿则被抬了起来。

“既然你不愿意多给我一些,那我,就只好自行索取了。你会理解的,对吧?”

于是,阿米西亚的意识停留在弟弟插入的瞬间,此后的世界与她再无关联。眼前是无穷无尽的虚空,仿佛在雾中穿行,却始终看不到四周的轮廓。

短暂的抽插过后,雨果尖叫着再次射精,将白色的种子悉数打入姐姐的子宫之内。

“阿米西亚,对不起。我的想法变了。我不想失去你,也不会离开你。”

既然不能逃走,那么只有让姐姐忙于其他事情,再也没有杀人的时间与精力,才能让她彻底告别自己的雇佣兵身份。除了怀孕与分娩,还有什么事情能更好地禁锢一个女人呢?禁锢不是目的,而是手段——阿米西亚只想享受性爱的快乐,而不承受生育的痛苦;雨果只想得到姐姐的安慰,而不想接受姐姐的索取;他们选择了同样的方式,自然也是出于同样的原因。

因为我不能失去你。

雨果将金属项圈套在姐姐的脖颈上,另一端则绑在密室中央的立柱上——这个项圈是姐姐为弟弟准备的,到头来却套在了她自己身上。姐姐仍在昏睡之中,等到她醒来的时刻,一定会喜欢这份礼物的。雨果如释重负地流下泪水,现在,他终于可以安心地躺在姐姐身边了。

姐姐。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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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到此为止,栗色头发的女孩合上书本,把三把生锈的古董钥匙插回原来的书页中,随即陷入了沉思。以她的年龄,并不能理解笔记中的所有词汇;但她大概能明白日记的主人记录了怎样的故事。以及,她应该怎样做。

“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蓝色眼睛的男孩闪着长长的睫毛,好奇地看着姐姐,他想知道她看到了什么。胸前的护身符轻轻晃动着,映着姐姐眼中的羞涩与不安。

“弟弟。等下来我的卧室。我,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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