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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助更衣的人偶同桌

[db:作者] 2025-08-16 17:34 5hhhhh 9260 ℃

当时那一刻,整个教室都是安静的。

坐在我旁边的卢雯成刚刚还在嘲讽我上课被老师批,突然就直挺挺地趴在了我的腿上。周围的同学似乎是瞬间就注意到了这边,寂静了一两秒,立刻嘘声四起,都还是初中生的孩子们对这种亲密接触额外敏感。

但我完全没有什么男女接触的兴奋感,因为直觉正在我大脑中疯狂报警,我看到卢雯成紧闭的眼睛,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娇嫩的嘴唇开始哆嗦,与她的肌肤接触的大腿感到冰凉的体温,一切都在暗示我的同桌不是像往常一样在和我开玩笑。

“老师!老师呢?”

我扶住要倒下的同桌,不知所措地大喊。同学们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立刻围了上来,靠近门口的几个男生立马直奔办公室。“卢雯成!你怎么了吗?听得到吗……”我着急地拍着她的肩膀,但她毫无反应,周围弥漫着紧张的气息,几个女同学已经吓得哭了出来。

班主任很快赶到,看到卢雯成的状况,似乎知道什么,立刻从她的课桌洞里摸出了一个药瓶,取出两粒喂给了她。“孙泽安,背得动雯成吗?”班主任突然问我,我慌乱中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背上她,去医务室!快!”卢雯成本就在我腿上,我连忙顺势扶起了她,在班主任的帮忙下把她背到了背上,我们俩就开始撒丫子地往医务室去。

卢雯成的身体压在我的背上,脑袋在我肩上随着跑动一晃一晃的,让我一阵恍惚,心里升腾起一阵陌生的情绪。那个时候的我对所谓的男女之事一窍不通,我和卢雯成也仅限于朋友间的玩耍,但现在只是一动不动趴在我肩上的卢雯成,带给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无法形容。班主任倒是没注意到我的小心思,在旁帮忙扶着她,另一手播着电话。

“卢雯成家长吗?孩子又昏过去了,我们在往医务室……对,已经喂了药了……好的,你们不用担心……这孩子是怎么回事来着?哦,我想起来了!是……”

——

“神经衰弱?”

过了半节课的时间,卢雯成才醒了过来,叔叔阿姨确定没事之后就离开了,班主任也满头大汗地回去上课,留下我在空荡荡的校医院里陪着她。

“嗯,没事吧,吓着没?”她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大大咧咧地问我。我也挠了挠头,回答:“没事,不是你的错……”其实现在回想起来,虽然我和卢雯成关系不错,一男一女甚至会叫“哥们儿”,但这次背着她,确实是第一次这么亲密的接触,想到这里,我不禁有点脸红,赶紧别过脸去。她坐在病床上,拱起腿,把小脸贴在膝盖上,和平时男孩性子的她有些不一样。她看着我,继续讲到:“很早之前查出来的病,身体没什么不舒服,就是经常会这样突然晕倒。喏!那瓶药就是缓解症状用的……”说着,她抬起下巴,指了指床头柜上的药瓶,和班主任喂给她的是同一种。

我心里有些不安,这些话卢雯成应该没和同学们说过,我作为第一个倾听的人,感觉到了一点莫名其妙的压力。“以前没见过你这样……”我不太确定地说道。她倒是没在意,点了点头,解释道:“啊……之前挺稳定的,不太影响,但最近有点乱套似的,频繁多了,家里甚至铺了好多地毯,怕我磕着……”说着,她似乎有点出神,纤细的手伸过去捏了捏自己的脚,突然又意识到我还在旁边,连忙脸红地停了手。

插句题外话,其实我一直关注着卢雯成那双脚,只是不敢说出口。她平时喜欢穿白色的棉袜,只是藏在鞋里,只在纤细的脚踝那里露出一点,更多的部分无缘得见。直到上一周的美术课,我们被要求用自己的脚做模型画个形状,我得以看着她脱下自己的运动鞋,又褪下白袜子,一双脚踩在画纸上,我假装低头画着,实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脚十分白皙,小巧而修长,脚趾粒粒分明,饱满圆润,她沿着脚画线时,笔尖戳进足弓的位置,那片看不清的区域让我呼吸急促。不到半分钟,我就记下来她那双脚的全貌。

到了中午,我们俩才结伴回到了教室。班主任已经告知了同学们,安排好了照顾卢雯成的后续。我也被嘱咐道,如果课上卢雯成晕倒,一定要扶好她,给她喂药,我当然是答应下来了,她是我的好朋友,好“哥们儿”嘛。

只可惜,这种自觉在某一天,就被彻底打破了。

我至今对那天记忆犹新,那是劳动节假期的一个上午,百无聊赖的我接到了卢雯成的电话:“孙泽安,在干嘛呢?”看来她是提前进入无聊状态了。“我在看电视啊……外面那么热,只能呆在家里了。”我回答道。她突然提议道:“要不,来我家玩?”虽然我们俩经常一起玩,但还没有去过彼此的家里。我疑虑道:“去你家,合适吗?”她嘿嘿一笑,略带嘲讽地问:“怎么?咱们不是‘好哥们’嘛,担心什么?”我心中漏了一拍,直到今天我都没有和她分享过那天我的情绪,从那之后我看待卢雯成也带上了一点别样的意味,但我还是回答:“没,没事……那你家是在?”卢雯成用懒洋洋的语气回答了我,我连忙换好衣服往那边去了。

“欢迎光临!”我们家相距不远,我步行很快就到了,她打开门把我迎了进去。是个很规整的房间,客厅在右侧,几个卧室排列在左侧。卢雯成显然是准备了一下的,齐肩发好像刚刚梳理过,一身黑色的T恤,胸前一个不知名的Logo,下面穿着牛仔短裤,趿拉着一双拖鞋,脚上套着白色袜子。我和她一起坐到了沙发上,盘着腿看电视,一边换台找乐子,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身体还好吗?”我问。

“啊?还好,最近稳定多了。”她回答。

说着,卢雯成继续换台,换到了一出古装剧上,皱着眉换走了。

“叔叔阿姨呢?没放假吗?”我发现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他俩加班去了,大人哪儿有假期啊……”卢雯成漫不经心地说。

“他们这么放心你自己在家吗……”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电视又换到了纪录频道,我有点兴趣,但她显然不喜欢,又换走了。

“啊……只是昏倒而已,吃药也只是缓解,能早点醒过来罢了。他俩都习惯了,今中午他们估计也没空回来,要不要咱俩点个外卖一起吃?”她倒是完全不担心,万一你不小心倒地上一躺一天呢?想想就觉得可怕……

不过这会,盘腿而坐的卢雯成刚好把右脚脚底露了出来,和搭在腿上的左手一起进入了我的视野,趁着她专心换台,我悄悄斜过眼观察起来。

这次非常清晰地看到了她脚上最私密的部分,她的脚自然地张开,显得格外修长,脚型非常可人,前脚掌和袜子两端的位置有点泛黄,看来是穿了一段时间了。脚跟和脚趾的位置被袜子勒紧,隐约能看到皮肤,空出来的就是足弓的部分,她偶尔还会活动一下脚趾,整只脚顿时显得灵动而可爱。

卢雯成搭在腿上的手也一同被我关注到,虽然平时小打小闹时没少被她的手打,但其实我从来没有触碰过她的手,没想到这只打人那么疼的手居然这么漂亮。手指细长,看起来非常灵活,骨节分明但不瘦削,皮肤紧致,吹弹可破的样子,和她纤细有力的胳膊遥相呼应。有那么一瞬间,我居然有种上去拉一下的冲动,让我心中一惊。牵手可是跟喜欢的人做的事情啊!我怎么会这么想?

“喂!”卢雯成突然开口,“你在偷看什么?”我吓得抬起头,正好和她双目相对。她好像刚刚就注意到了我这边,现在手上还在换台,眼睛却已经盯住了我。我额头上瞬间布满了汗珠,做坏事被抓包的感觉瞬间占据了头脑,我要怎么解释?还是直接坦白,说我在看你的脚和手?换做以前我肯定会和她插科打诨蒙混过去,但现在我猛然发觉,我看待卢雯成的感觉已经变了,变成什么?我不知道……

零乱的思绪让我瞬间卡了壳,卢雯成满脸狐疑,皱着眉像是在逼问我。周围安静了下来,连电视节目也巧合地进入了一段安静期,我甚至听得到自己越来越剧烈的心跳声了……

“哐当”!

突然一声响动,我们俩的视线同时被吸引了过去,是电视发出的。但紧接着,屏幕里突然蹦出一只怪物,血盆大口伴随着逼真的嘶吼声,全神贯注的我吓得几乎跳了起来。

什么时候换到恐怖片频道了?!

要知道我们俩平时什么都聊,唯独不聊恐怖片的!我赶紧平复了一下心情,习惯性地转头看去,卢雯成不知何时倒在了沙发上不省人事,身体微微颤动。

糟糕!我记得她跟我说过,过度惊吓也会导致她晕倒的。我赶紧上前查看她的情况,同时环顾四周,药在哪里?看到药放在她那一侧的沙发扶手边,我急忙探过身去,摸到药瓶。

但下一刻,我愣住了。

此时我左手撑着沙发,右手拿着药瓶,整个身体趴在卢雯成身上,第一次这么近地看到了她的脸,柔嫩水灵,白皙光滑,看上去弹性十足,保养得非常好;此刻她双目紧闭,修长的睫毛翘起,都说眼睛里有神,可现在她闭上的双眼,居然也让我忍不住心跳加速;小而挺拔的鼻梁让她的整个脸型都展现出了一种美感,缓缓喷出的气息慢慢涌到我的脸上;红润的嘴唇更加引人瞩目,“樱桃小嘴”似乎就是为她而生一般。

许久,我咽下口唾沫,放下药瓶,关掉电视,静静地坐在卢雯成身旁,没有把药喂给她。我感受到了种熟悉但又不了解的感觉,正是那天把昏迷的她背到背上时的感觉,难道是她昏迷不醒的状态在作祟吗?内心里仿佛有一个声音回响在黑暗的角落,跟我说:

“去玩弄她……”

回过神来,我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的脸颊上。我心中一惊,连忙抽手,使劲摇了摇脑袋,我到底怎么了?卢雯成回答不了我,她已经平静了下来,不再颤抖,头歪向我这边,整具身体平躺在沙发上,和一旁歪倒的芭比娃娃如出一辙,就像一件陈列在我眼前的艺术品,区别是没有玻璃罩阻隔。如果不给她药,接下来我做什么,她都很难醒过来……意识到这个事实,我心中一阵惊悸,冷汗直流,脑海里闪过和卢雯成同桌的过往,背着昏迷的她跑,那种萦绕心头的炽烈感觉,恶魔仿佛就趴在我耳畔说话。

忽然,我整个人瞬间冷静了下来,仿佛突然想通了一般。但我并没有想到什么,我只是有点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了,只是碰一下,没事的……不等大脑自我安慰完毕,我就触碰到了卢雯成的脸,轻轻抚摸起来,好光滑,好柔软,像摸到海洋球的感觉一样。我俯身靠过去,凑近她的脸,沉重的鼻息扑到她的脸上,我有点好奇地伸出手,翻开了她的眼皮,露出白色的眼球,看来她确实是昏迷着的。我双手各翻开她的一只眼皮,盯着她浑白的眼球,有种诡异的美感。松开手,我看向了她那丰盈的嘴唇,这么近地看,好像石榴一样,轻轻触摸,弹性十足,我稍稍拨开她的嘴唇,露出了洁白的两排贝齿,清理地很到位,仿佛散发着珍珠的微光。

但这些还不够……

我心里依旧在渴望什么,只是触摸她已经不能满足了。

我的眼神不再是欣赏,而是像狩猎一般,缓缓地看向了她的白袜脚。我走下沙发,坐到地上,面前就是她那双脚,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接近,可以无比真切地看到棉袜的绒毛、袜底的污渍和令人羡慕的脚型,曾经费尽心机偷窥的足部,如今就这么大方地摆在我面前,还可以随意拿捏。我抓起她的右脚,轻轻揪下她的袜子,拉到露出脚跟的程度时,我停下了手。卢雯成的脚跟圆润光滑,似乎打磨过,没有平常人该有的死皮,看不出她这样大大咧咧的女孩子居然如此擅长保养。品鉴完脚跟,我把她的双腿交叉,右脚垫在左脚上,就像把艺术品放到展示台上一样,接着郑重地双手抓住袜子,轻轻一脱,心心念念的玉足就这样暴露在我面前。

她的脚呈现出轻微的苍白,但总体还是十分健康的红润,五趾张开,标准的“希腊脚”——那天第一次看到她的赤足后,我上网查的。足弓深陷,形成一个漂亮的弧度,与脚掌、脚跟的红润不同,这里呈现出一片嫩白,泾渭分明却又浑然一体,像极了璞玉的渐变色。五个脚趾纤细修长,整齐地紧挨着,我用手分开脚趾,趾缝间出奇的干净,没有污垢,趾甲平整洁净,没有花哨的打扮。平时也会看到班里的女同学穿凉鞋裸足的光景,我往往没什么兴趣,甚至有些嫌脏,但此刻看着卢雯成的脚,我只有呆滞,脑子里想不出任何主观评价。

我捧起她的右脚,逐渐靠近,居然把她的脚贴到了我的脸上!

冰冰凉凉的,贴在火辣辣的脸上有种说不出的舒服,我忍不住猛吸一口气,不成想她的脚居然没有什么味道,我以为她这么喜欢白袜运动鞋,脚的味道应该不小的,结果别说酸臭味了,连一点体味都没有。这是真正的人偶吧……还是说也是她的病症之一呢?我一边蹭着、嗅着卢雯成的右脚,一边把左脚的袜子也脱了下来,把两只脚都放到了我面前,疯狂地摩擦。那时候的我尚没有意识到我正在做一件多么难得、深刻的事情深刻到足以改变我此后一生的观念。

忽然,我感觉到一阵湿润,我居然不知何时伸出了舌头,把唾液涂满了她的脚心,赶忙抽了张纸擦拭起来。我抚摸着她的脚,看了看时间,居然只过去了不到二十分钟,我却好像过了整整一天,细思恐极。“还能做什么呢?”我心里想着,手上一直不停。这时,我瞥到了另一边的房间,最右侧的房门上贴着一张卢雯成的照片,应该是她的房间吧……突然,灵光一闪,她应该还有不少换洗鞋袜吧?总是白袜确实单调了点。

这个念头像是打开了我脑海的阀门一般,一发不可收拾。我试着抱起卢雯成,没想到这家伙看起来瘦,分量还不轻,万一跌到她……我想了想,有了其他主意。我拽起她的双脚,向外拖了拖,然后半挪半抱地把她放到了地毯上,抓起她的手,把她往房间拖去。突然,我意识到了什么,我正“牵”着她的手。刚刚我还幻想过这件事,没想到现在就实现了,虽然实现的方式……我停下动作,来到卢雯成身侧,温柔地抓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这是和喜欢的人做的事情……听好多人这么说,所以我喜欢卢雯成吗?我回答不出来,我不知道怎么算喜欢,是我这样趁她昏迷做这些事情吗?这样很舒服,但心里总有种怪怪的感觉,是什么呢……

我不想去想了,有点不舒服的感觉。我索性抓住地毯把她拖进了房间,费了些力气把她抱起,因为抱不太动她,放到床上动作几乎成了丢下去,她的身体像断线木偶一样跌落,在富有弹性的床上轻轻回弹了一下,趴在了上面,双脚摊开,脚面朝上,正对着衣柜。我走到衣柜旁,打开推拉门,里面陈列着相当数量的衣裙,整洁明了。“明明有这么多好看的衣服,她平时怎么只穿T恤什么的啊……”我脑子估计昏头了,忘了平时需要穿校服这档子事了。

“袜子呢……”我轻轻翻找着,生怕给她弄乱了。终于在衣柜底部的一栏抽屉中找到了袜子,种类多到眼花缭乱,原来袜子有这么多不一样的类型吗?我的概念就像她平时的穿着一样,只有白袜,看了看她的脚,又看了看抽屉,那就像玩游戏一样随机体验吧。

我探手进去,摸到了一个滑滑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一双短筒肉色丝袜。我来到床边,把卢雯成的脚抬起,笨手笨脚地把丝袜穿了上去,丝袜的感觉和白袜完全不一样,这双丝袜很薄,可以透过袜子朦胧地看到她的脚,模糊的轮廓增添了不少探索未知的乐趣。最重要的还是触感,丝袜的顺滑与棉袜完全不一样,无论用手摸还是用脸蹭,都有全新的体验。当然,最棒的莫过于舔舐了,刚刚一个没忍住,直接把她的脚放进嘴里含住了,等拿出来时,她的足尖、脚侧都被唾液湿润了,丝袜变得更加透明,和干燥的地方形成鲜明对比。

我迫不及待地开始寻找新的“装备”,第二件找到了一双船袜——这是后话,因为那时我不认识船袜,皱着眉打量了半天。袜子整体为蓝色,蕾丝边,拿在手中像个口袋一样轻薄,这东西真的能套在脚上吗?我抱着怀疑的态度,抓起卢雯成的脚,试着往脚掌上套,居然一次成功了!船袜堪堪遮住了她的脚趾,还露着一点点趾缝,脚底和脚侧被包裹,脚背却依旧展露无遗。意义不明,但不妨碍我使劲蹭着她的脚背。

这时,我想到了一个怪点子,跑到房门那里从鞋柜拿出了几双鞋,运动鞋、凉鞋、高跟都有,好像有几双是阿姨的。我却偏偏拿出这双厚底凉鞋穿在了卢雯成的脚上,我一直觉得凉鞋配袜子已经很奇怪了,现在凉鞋配船袜,简直是异端!我脱掉凉鞋,轻轻打了一下她的脚心。“这是惩罚!”我狠狠地说,虽然不知道是在惩罚什么。

我再次回到抽屉那里,拿出了一双白丝,偏厚的那种。我把白丝放到鼻前,轻轻闻了一下,微弱的薰衣草香,是洗衣液嘛……我抽出来,想给卢雯成换上,这种和她日常风格反差越大我越喜欢,不过接着我就发现了问题:这袜子好像是连裤袜诶……也就是说,必须把她的裤子脱掉才可以穿上。其实完全可以只套在脚上的,但我那时理性完全不作数,上去拽下了她的牛仔短裤,露出了她淡蓝色的卡通短裤,换做现在的我肯定就气血上涌了,但那时我只关注她的脚,所以七手八脚地把白丝袜套了上去。

太可爱了!刚刚还没主意到袜子脚掌的位置有个粉色的猫爪图案,简直是点睛之笔,摸着卢雯成的脚掌,好像就是摸到了一只小猫的肉垫一样软和,要是有一对猫耳头饰就更好了!我坐到床边,让她的脚心顶在我的肚子上,肚皮上敏感的神经顿时感受到了温柔的触感,就好像卢雯成晃晃悠悠地踩在我的肚子上一样。只是换了个颜色的丝袜,居然有这么强的功效嘛。虽然感觉不错,但我还想尝试更多呢,要不就留一半吧!于是我把她右腿的袜子脱了下来,左腿依然套着,我还拿了只水晶高跟鞋——全透明的那种给她穿上了,看着她的脚被鞋子挤压的状态,有点过分的诱人。

在盲盒一样的抽屉里,我又拿出了一双踩脚袜,又是一种奇怪的袜子,卢雯成买这么多袜子又不穿,藏着掖着的。穿了几双袜子,我居然已经颇为熟练了,很快帮她套上了踩脚袜,把她的脚从袜子末端的洞里拽了出来,虽然奇怪,但同时满足了丝袜腿和露趾的tag,让我不禁对这种奇怪的袜子有点上瘾了。而且机缘巧合,我还发现了新的趣味:把她的脚抬起来,从脚跟那里看过去,然后把手伸进踩脚袜的连接处,揪起来,就可以从这个奇妙的角度隐隐约约看到脚底,仿佛换个维度看世界一般。

不知不觉居然过去了两个小时,我都不知道我干了什么费时间的事情,明明只是换袜子、鞋子,然后不停地蹭、抚摸和舔舐……而已吧……

再来一次,就一次!我有点像抽卡游戏一样期待最后一件袜子,翻了翻抽屉后,我抓出来一个东西。“这是袜子?”我看着手中一团网状结构的东西,有点懵,费劲展开后,确实是袜子形状的……我试着把它套进卢雯成的脚,可是满是孔洞的结构总是莫名其妙塞住,好不容易穿好之后,发现她的小脚趾和无名指都穿到网的外面了,有点滑稽。但这个东西好神奇啊!穿了又好像没穿,遮了又好像没遮。我把卢雯成平时穿的运动鞋给她穿好,看了看。

“如果她平时是这么搭配的,可能全班——不对,全校都得被她迷住吧……”

最后的光景就是:卢雯成依旧趴在床上,左脚套着猫爪白丝和全透明鞋子,右脚套着网袜和运动鞋,因为袜子都没拉到顶,所以内裤和稍微有点翘的屁股也暴露着。我坐在一旁喘息了很久,思索着我到底做了什么,满足了吗?应该是吧,但也有点空虚。就这么结束,总有种戛然而止、虎头蛇尾的感觉,可我还能做什么吗?

我看向卢雯成,她真的很忠实地一直没有醒来。我把她翻过身,看着她的脸,依旧双目紧闭,那么安详美好,我拉起她的手,看着她的嘴唇,一股冲动让我慢慢靠近了她……

十五分钟后。

“嗯……我,嘶……怎么腰酸背痛的……”卢雯成缓缓醒来。

“感觉还好吗?你这次昏迷了好久……”我问道。

“多久?啊!怎么都快三个小时了?”看向钟表的卢雯成被吓了一跳。

“有什么不舒服吗?”我倒了杯水给她。

“没什么,就是腰酸背痛的……脚感觉也有点奇怪……”她缩过脚来,把白袜子脱下看了看,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好了,没事就好……”我这么总结道,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如果排除我背后的冷汗的话。

这不是唯一一次。从那之后,我会频繁地去找卢雯成玩,一边担心,一边期待着她再次昏迷过去,但为了不让她起疑心,我能玩弄她的时间也越来越短,基本每次都是在重复第一次的行为,但乐此不疲。我知道,我的心里,她已经不是一个单纯的朋友了,至少此时此刻不是,而是一个玩偶,我每天见到她,脑子里都她昏迷时的模样。我无比渴望着每天都能给她换鞋袜,看着安静的她默默地承受着。

但事总是与愿违,我至今仍然记得那天,那是初中毕业后的一天。

“你说,你痊愈了?”我有点不可思议。

我们俩正站在学校操场的无人一角,今天是毕业典礼,我们俩却悄悄遛了出来。

“对,挺离奇的,你还记得你第一次来我家吗?就从那天之后,我的症状就慢慢变轻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看起来很高兴。

“那可太好了!”这话是发自真心的,哪怕同时有一种遗憾,我也不否认。

“对了,听说你考到省会去了?”她问我。

“对,爸妈想让我去更好的学校,就……”我心里很难受,这意味着我要和卢雯成分居两地,哪怕她已经不会突然昏迷了,我仍然觉得心里失去了什么。

“恭喜你啊,就是以后当不了哥们了……”她垂下眼帘,看着脚尖,一点都不像平时那个大大咧咧的女孩。

忽然,一阵夏季的风拂过,树叶晃动,鸟鸣四起,一阵温和的气息扑面而来,又转瞬即逝。

“谢谢你的照顾,泽安!我会想你的!”她匆匆往我手里塞了个东西,就跑开了,只留下了唇间慢慢消失的触感。那一天,我终究没有吻她,而今天是离别,她却主动给了我,真是讽刺。

明明……我都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欢她,现在她已经不会再是我的玩偶了,我心里到底是在意她,还是她的脚、眼睛、手掌这些,我都不知道。我心里涌上一股愧疚,这么多年,它还是压倒了欲望,溢满内心了。

我叹了口气,罪有应得啊……慢慢抬起手,分辨了一下手中的物件,立刻睁大了眼睛。

是一双白色的袜子,带着余温,和谁都不会再记得的往事。

七年后。

这几年我一直浑浑噩噩的,生活还算顺利,大学毕业后找到了一份勉勉强强的工作,索性先做着了。现在我独自住在一个狭小的出租房里,这几年也谈过几次恋爱,但都告吹了,我找不到喜欢的感觉,也不想打扰别人了。

这天我正在家里办公,忽然听到了敲门声,想到应该是外卖来了,就去开门。结果门外站着一个女人,长长的头发绾在后面扎成马尾,戴着黑框眼镜,穿着白色小袄和短裙——这种天气穿短裙吗?穿着“光腿神器”和一双帆布鞋,还带着一个不小的斜挎包。很年轻,很可人,但这个时候来拜访我可有点奇怪。

“小姐,你走错门了吗?”我问道。

“唔,我看看,”她拿出一张纸条,“没有错!”

我更加奇怪了,我可没有约什么小姐。

“孙泽安先生,对吗?”她准确地叫出了我的名字。

“没错,您是……”我疑惑道。

“哥们,你不会这几年已经把我忘干净了吧?”这俩字从她娇俏的小嘴说出来极度违合,但居然和我脑子里某个模糊地身影重叠了起来。

“卢雯成……”只是喃喃自语,她就已经听到了,猝不及防地扑过来抱住了我。

片刻后,我们坐到了床边——因为我没有购置桌椅。“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我问着她问题,心里有点杂乱无章,惊喜、难受、惭愧好多情绪都交织在了一起,我们高中开学后就几乎不联系了,最后一次联络是高二开学前,寥寥几次通话,谁都没有提起那个吻和那双袜子。

“可是费了我好多劲呢……”她放下挎包,笑盈盈地说。

“你现在好漂亮……”我脱口而出。

“笨蛋!”她用力锤了我一下,“老实说,我觉得不用寒暄了,我是来找你坦白一些事情的。”

“什么事情?”我听到后,居然有点心慌,一些压在心底的记忆慢慢复苏。

她轻轻捂嘴笑了声,说:“紧张什么,我要是讨厌你早就扇你了。”说着,她突然把鞋子脱了下来,没有穿袜子,赤裸的脚就这样伸到了我面前,放在了我腿上。

“你……”我十分惊讶,但从看到她的脚的那一刻就完全呆滞了。

这么多年,她的脚还是那么漂亮,脚型更加立体,略微丰满的一些,肉肉的,很可爱;脚趾也更加修长了,灵活地屈伸着,趾甲似乎是保养过了,晶莹剔透,修剪整齐;整只脚都是健康的红润,脚背有了些凉鞋留下的晒痕,白璧微瑕,更显纯情。这么多年,我也有机会见过很多女孩的脚,但这一双却是我最喜欢的,因为它就是多年前埋进我心中的标尺。

“还好吗?人没傻吧。”卢雯成锤了我一拳,让我回过神来,但我仍是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卢雯成也没那么平静,白皙的脸颊已经染上了绯红,两只脚不自觉地晃动着。“我没打算和你叙旧,我们也没什么要叙的……”她刚刚积极的态度被害羞捏了捏,有点可爱。

“但,我想你会喜欢这样的见面礼吧,泽安……”

她把挎包打开,推到我旁边,里面装满了各种袜子。

“我,我不敢看,你自己来吧……”说着,她戴上了一个眼罩,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默不作声。“雯成……我,我不知道说什么,”我一边说一边鼓起勇气握住了她的脚,“但,我好想你……”

看不到卢雯成的眼睛,只看到她的身体轻轻颤动了一下,微微颤抖的嘴唇轻轻张开:

“你的人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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