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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忠犬〉

[db:作者] 2025-08-16 17:34 5hhhhh 1120 ℃

好重。

身體彷彿承載著千斤的重量,別說是翻動身體,連移動四肢都有困難。

綠谷艱難地睜開眼睛,昏暗中第一個看見的是掛著吊燈的天花板,與他房間的有些相似,

唯一能轉動的脖子帶動視線,只是漆黑中什麼都難以看清。

詭異的寂靜瀰漫著房間。

「出久、出久⋯⋯」

他的耳朵一陣刺痛,綠谷轉頭,看到已經恢復原身的瑪爾跪在枕邊。

「瑪爾⋯⋯你變回來了啊。」

「不變回來我就要被壓死在你的胸口了!真是嚇死我。」

「什麼意思?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綠谷邊喊邊推著爆豪的肩膀,此時晚風從大開的窗戶灌入,連同受雲霧遮蔽的月光也跟著照亮室內。

綠谷在這時候終於能看清周圍,包括躺在他身上,應該是他的老師的男人。

「⋯⋯咦?」

墨黑的羽翼從人類的背部伸張開來,佔去了房間三分之一的空間,額際多了一對觸角的五官痛苦地蹙起,細密的冷汗點點滴滴落到綠谷的脖子上。

「廢久⋯⋯」無意識的呼喚。

「⋯⋯老師?老師!」

這次綠谷動用了全身的力氣,上半身才勉強掙脫壓制,仍無法對現況有多少幫助,他心慌不已地抱著昏迷中的爆豪,如同塵埃般的黑色粒子圍繞在他身上,綠谷感覺出他身上的魔力密度正大幅的變動著。

漸漸變成⋯⋯不像是人類會有模樣。

「為什麼、為什麼老師會變成⋯⋯」

面對綠谷的焦急,瑪爾意外淡然。

「因為,今天是猩紅之月啊,出久。」

瑪爾站起身指著窗外。

雲霧散去後,綠谷看到了月亮的後方,還有第二個的紅色月亮。

「猩紅之月⋯⋯會在地獄滿月時出現。」綠谷喃喃複誦,腦中浮現自己曾寫在筆記上的一句話。

為了回應撒旦的呼喚,惡魔將會現身。

「出久⋯⋯難道你不知道嗎?錫亞⋯⋯馬加錫亞是個半惡魔啊,所以他對猩紅之月起了反應。而且他的魔力大減、已無法繼續維持人類的外表了。」

瑪爾盯著爆豪,冷不防地補上一句附註。

「這樣下去,錫亞說不定會死喔。」

雖然僅是人類意義上的死亡。

聽到這句話,綠谷瀕臨崩潰。

「瑪爾!」

「別⋯⋯別吼我啊,我也不知道該怎辦。妖精的魔力對惡魔只會被抵銷而不是被吸收,人類的能量又不是互通的⋯⋯」瑪爾拄著下巴,飛在半空的身體呈現出倒立的姿勢,晃來晃去的視線轉到綠谷關心則亂的臉上後,赫然想起他不小心遺忘的事。

「對了⋯⋯!出久你是『無』啊!快把你無盡的魔力補充給錫亞。」

「咦?可、可是我到現在都還沒辦法控制魔力⋯⋯」

綠谷對將能量從體內引出的方式已不著頭緒了,遑論是導入他人之中。

「那種事跟操控無關,當初錫亞買下你的時候肯定就是為了這個狀況!你應該不知道怎麼做吧,直接靠身體接觸就可以以以以以——錫亞!你這陰險的混蛋!」

粗魯地一把抓住植物的妖精,並毫不拖泥帶水地扔出窗外,爆豪以用力地關上窗戶作為對妖精回應。

「老師!」

「⋯⋯那花妖把你騙出去的帳我都還沒算,還想在那胡說八道。」

醒過來的爆豪奮力地撐起手臂,綠谷終於能恢復自由。他守在床沿,發現爆豪緊抓著床單的五根細長指甲由白轉黑,不只如此,從衣衫中外露出來的皮膚表面更是多了一層狼犬般的深棕皮毛。

人類不可能會有的細長蛇尾,從爆豪的身後竄到綠谷的視線裡。

「老師,你的身體⋯⋯」

「廢久⋯⋯你出去。」

站在床邊的綠谷無法動彈,他用力搖了搖頭,有意識地反抗爆豪的指令。

「⋯⋯沒聽到我說的話嗎?我叫你滾出去,離開這裡!」

爆豪推開綠谷,揮出去的手指刺破了綠谷的臉頰,黑翼彷彿感受到他的怒意,頻頻振翅,在房間裡刮起劇烈的強風,把所有的傢俱吹得東倒西歪,綠谷死抓著床鋪,就算被推開了也馬上爬著回來,就是不肯離開。

「不要杵在這妨礙我,你⋯⋯!」

爆豪的眼前一陣模糊,什麼都看不清楚的視野下,只有綠谷清晰得讓他焦躁。

無的味道好聞得舒服,房間充斥著少年單純稚氣的氣息,綠谷身上磅礡的魔力吸引著他,再這樣下去他絕對會失去理智。眼前的還是個未成年的孩子,爆豪反覆的告誡自己。

爆豪轉頭想去開門,但是被阻止了。

綠谷竭盡全力地用雙手抓住爆豪的手,感受被細毛覆蓋的手心哆嗦得有多厲害。

他從緋紅的瞳孔中看見的並不是憤怒,而是懼怕。

「老師,瑪爾說的方法,會傷害到我嗎?我⋯⋯我會死嗎?」

輕巧溫柔的語調稍稍地拉回爆豪的理智,浸染在淤泥中的紅眼看著他,緩慢且清楚地搖頭,然而說明也僅限於此,他抽回自己的手,指向數步之外的門板。

「你出去吧。」

理解到爆豪依舊只想著將他推離,綠谷深吸口氣,用他所剩無幾的膽量回絕。

「⋯⋯我是老師買來的商品,同時也是老師的弟子,要我眼睜睜的看著老師痛苦卻無能為力,我辦不到。」

他的老師不會明白的,或許對方眼裡自己不過是個資質駑鈍、任憑差遣的弟子;但在他的世界裡,老師就是一切,超越了神明,成為了他的信仰。

「如果是為了老師,就算是犧牲生命我也願意啊!」

爆豪很少有這樣的情緒,卻忍不住在心中默默嘆氣。

他的弟子是個固執的孩子。

平時看似軟弱、毫無主見,甚至在最初的那幾天輕易的就能將他嚇哭,他曾從這孩子的眼裡讀出了多次的自我懷疑跟厭惡,但這樣的孩子卻從未拋擲出放棄的念頭,至今仍相信初遇時他所說的話。

他不擅長鼓勵與安慰,因此也說不出虛偽的話來,自視甚高的他也不允許。

在一段漫長的歲月裡,綠谷迷失在深海之中,不知海面上還有著另一個世界,不知自己能做到的事情其實還能更多。魔術師不過是眾多裡的其中一條路,也是爆豪最熟悉的,所以爆豪引導著綠谷走入他的世界,給予他的所有物他的一切。

但是——他不在了之後呢?

失去主人的忠犬會變成什麼樣子,一旦想到這裡,思緒便不敢再往前了。

時間過得很快。擁抱著他的體溫比起剛撿回來時的骨瘦如柴,在三餐溫飽的日子中養出了軟嫩的肌肉,經過保養的身體,摸起來就像幼兒初生的皮膚,他們在同個空間裡生活,連身上洗浴的味道都重疊在一起。他的全身都是他所喜歡的。

他握著綠谷的下巴,舌尖輕柔地舔舐起綠谷臉上的傷口。

綠谷一個愣征,再摸摸臉頰已經沒有傷口的痕跡了。

在他訝異地啟唇之時,溫熱的舌頭趁機探入了口腔,墨綠色的瞳孔倏地瞠大,以往只在書籍或是影片中才能看到的情景,正身如其境地發生著,他的舌頭被對方勾著起舞,轉圈,來不及吞嚥的液體從嘴角滑下。

「唔⋯⋯唔,唔嗯!」

分離的唇舌在半空牽出一條銀白透明的絲線,綠谷遲鈍了半晌才意識到,這就是所謂的接吻。他緊捂著嘴巴滿臉通紅地看向爆豪,不知所措。爆豪額頭抵著他,將他推入棉軟的床鋪之中

「把手拿開。」低沉而性感的嗓音在耳邊迴盪。

「我⋯⋯」綠谷搖搖頭,不知道為什麼會生出想哭的衝動,身體更是無法自拔地顫抖,甚至帶著他說不上來的痛楚。

他終究還是挪開了手,眼神膽怯地追著爆豪,在男人又一次地覆上自己時,兩手主動地攀上男人的頸項,手指鑽入如刺蝟般短密的毛髮,很久之前就想摸摸看了,比想像中的要柔軟不少,一點也不扎手。

「唔!那裡⋯⋯」

一隻手默默地摸到了綠谷腿側的皮肉,他吃了一驚,伸手去抓爆豪的手背才想到那裡還有刀傷,被手心貼平的傷處傳來舒適的溫熱,他知道爆豪正在替他治療。

爆豪只是摸著沒有動,但這短暫的幾秒卻讓綠谷渾身發熱,癱軟的雙腿任由爆豪為他脫去染血的褲子跟底褲,雪白柔軟的大腿被扳開,青澀稚嫩的性器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爆豪的面前。

直到這個時候,綠谷才察覺出事情已經走向他無法預測的地步。

仍維持著獸類皮粗肉厚的手掌輕輕撫上綠谷的性器並握著,小心不讓尖銳的指甲刮到性器,過了一會,手心開始沿著柱身上下搓揉起來,猛然而強烈的刺激瞬間讓他高聲的喊出來,身體彈起又倒回。

然而不等綠谷習慣這樣的快感,爆豪接著加快手裡的動作,連續而來的舒適感從未有過,像條錘子直直地敲入腦殼深處,帶動四肢近乎抽蓄的震動。

「等等⋯⋯這樣的話,我要⋯⋯!」

「快到了嗎?」

爆豪用空出的那隻手握著他,眼睛哭成水窪的綠谷像落難的人攀上漂流木死便抓著不放,他不知這個問題是該點頭還是搖頭。

這一秒的遲疑使他毫無防備,他迎來有生以來第一次的高潮,腦子像顆炸開的煙花暈乎乎的,淡濁的精液也噗嚕嚕地射在爆豪手裡。

「哈、哈啊⋯⋯」

劫後餘生的感受包圍著綠谷,他用力地呼吸,鼻腔內全是自己陌生的味道,他抬高視線,正好看到爆豪將他發洩在他手裡的精液舔進嘴裡。

「老師⋯⋯!」強烈的羞恥心湧上心頭,他跳起來扯住爆豪的手臂。

「變回來了⋯⋯」

沒有了動物的皮毛,碰到的是正常人的膚質,銳長的指甲也縮了回去,只剩頭上的觸角跟背上的翅膀依然留著。

爆豪顯然也注意到了,「看樣子光是這樣,魔力還是不夠。」他看向綠谷,用手指抹掉他臉上的清淚,「哭得真慘,要是真進去了還得了。」

「哎?」綠谷一臉困惑地被拽到他身上,光溜溜的屁股感覺有什麼探向了後頭,嘗試般地在後庭的附近蜻蜓點水地觸摸著。

「那、那邊是——」綠谷埋在爆豪肩膀裡的臉立刻灼燒起來,接著他的手被牽著下拉,覆蓋在一個微妙的鼓起物上,被觸碰的剎那,那物體敏感地輕顫著。

綠谷倒抽了一口氣,隔著薄薄的衣物,仍能感受到那與自己截然不同的尺寸。

「廢久。」爆豪在他臉側咬耳,「碰碰它。」

綠谷悶著臉不敢應聲,但手指已經聽話地褪去褲頭,挺立的昂揚之物在他的圈起的兩手間晃動,稍微一碰,都像是要被燙傷似地刺手。

沒有概念的綠谷只能學著適才爆豪對他做過的方式,撫著柱身,高燙的體溫彷彿傳到了他的臉上,他慌亂地重複著上上下下的搓揉,不甚溫柔的對待方式反而帶給給爆豪的分身意外的快感,本就興奮不已的性器又壯大了一點。

就在綠谷快在手裡的動作迷失之際,他的後穴冷不防地被沾著清涼的液體的手指探了進去。

「咿——!」

幽密的穴口立刻緊緊夾住了入侵者,若是沒有潤滑劑的幫助,他肯定已經弄傷了綠谷。

「放輕鬆點。」現在這樣連一根手指都有困難。

「可、可是⋯⋯」綠谷不得不放開對性器地撫弄,用力地攥著爆豪微濕的外衣,全神貫注地對付身下的燥熱,不斷進進出出的手指好像勾動起他體內的某樣開關,使後庭漸漸沒有一開始的不適感。

「呃!」

其間又多了兩指,將連他都不知曉的深處打開。

靜謐的室內不是綠谷一時沒忍住的悶哼,就是指節弓起時所帶出來的噗哧水聲,原先還抗拒不已的腸道轉變成迎合,現在學會了如何去吸附那些長型的異物,奇異的空虛感似是在抗議著想要更多。

順著手指流出的體液沾得爆豪的手裡到處都是,包括綠谷的兩條腿也無一倖免,下半身盡是將他們纏成一塊的黏膩感。

爆豪抽出手指,逐一朝上地撫過綠谷的背脊,順勢將剩下的衣衫全數脫去,光裸的身體在他面前羞澀地卷曲,已經明白意思的綠瞳認真地望著自己,他對著爆豪悠悠地敞開雙腿,分開架在身體的兩邊,白皙的大腿內側有著數道深色的疤痕,那是連時間都沖刷不掉的地方。

「以後能讓你受傷的,只有我。」

被擁抱著進入時,綠谷的腦中全是這句話。

熾熱的鐵杵擦著臀縫進入體內,饒是經過手指紓解過的後庭,也很難在初經人事的狀況下一路至底,綠谷壓著唇瓣發出悶悶的嬌喊,痛楚與興奮交織的淚水在他臉上縱橫,他清楚感覺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被挖開了,身下火辣辣的疼痛使他不敢亂動。

「頭轉過來。」

綠谷一轉過去,欺下身的爆豪立刻咬住他的下唇吸吮,逼得他只能張嘴呻吟,與之前溫馴的探索不同,宛如靈活的蛇身撐開了他的口腔,連細微的角落都無一倖免,牙根被反覆地磨咬,綠谷實在受不了如此激狂的親吻,抵著爆豪肩膀的手正想施力,另一股反向的力道比他更用力地趨前。

「啊、啊⋯⋯!」毫無防備之下,堵在半途的熾熱一口氣進到最緊緻的深處。

綠谷所有的尖叫都被含進爆豪的嘴裡,一而再再而三地反覆品嚐,直到他連去推爆豪的力氣都沒有。埋在深處的性器徐徐地抽動起來,軟嫩的絨毛如高級的絲綢包裹著分身,每一次進出都帶著無與倫比的摩擦感,爆豪的呼吸一下比一下粗重。

「老師⋯⋯」

爆豪倏地抬頭,「都這種時候了還叫我老師?」語氣裡的鄙棄清楚可聞。

綠谷被他瞪得滿臉無辜。爆豪看他那副呆然不解的模樣,在心裡無聲嘆了口氣,用手指點著他被吻得濕溽微腫的嘴唇。

「叫我的名字,廢久。」

「咦!直接喊老師的⋯⋯不行!太害羞了,我辦不到⋯⋯咿!」

爆豪的手臂撐在床上,結實有力的臀部繼續著同樣的節奏,他對著驚嚇不敢再動彈的綠谷微微一笑,冷不防地在抽出時停頓下來。

捲成小球般的綠谷訝異於忽然的中止,臉色從迷茫的困惑漸漸地轉成難耐的漲紅,身體彷彿失去了什麼般空虛,綠谷忍不住伸手往自己身後探去,卻被眼疾手快的爆豪抓住。

「老師,我⋯⋯我⋯⋯」他瞅著笑得狡黠的爆豪,猶帶淚痕的小臉既可憐又委屈。

「用你喜歡的方式⋯⋯叫我的名字,就給你。」

無視臉上隱忍的汗水,他異常執著地盯著綠谷,手握著性器輕輕磨蹭漾著妖豔色澤的穴口,在他以為要進去時退開,磨損著綠谷已然搖搖欲墜的羞恥心。

以彬彬有禮的職稱取代在心底呼喚了無數次的名字,即便是午夜夢迴,他也會小心翼翼地不隨口複誦出聲。

「勝⋯⋯勝⋯⋯」

小嘴虛弱地開闔,綠谷的腦袋不存在任何的思考,只剩白紙般的空白。

「小勝⋯⋯」

空氣裡似乎有什麼緊繃的東西斷裂了。

綠谷從赤紅的眼睛看見了自己,他的腿被扳得不能再開,蓄勢待發的性器對準穴口,如同看見紅布的鬥牛,不顧一切地朝向深處橫衝直撞。

「哈啊!小勝⋯⋯小勝⋯⋯!」綠谷抱著自己的胳膊凌亂地叫喊,每一聲都帶著悅耳的哭腔,陌生卻親暱的稱呼成了他此時的依靠,粗長的性器以像要貫穿他的力道插入,賁張的青筋與內壁緊密摩擦,抽出時都帶著大量體液,瘦小的身體被重重頂入床單幾乎看不見。

「廢久,我的廢久。」

爆豪在他面前劇烈地晃動,沉迷朦朧的綠瞳只有看到模糊的人影,在冰涼突兀的水珠落到他臉上時,綠谷一時無法分辨那是什麼,指腹探索似的摸過去,被另一隻大掌按在眼角停住。

綠谷在快意迅速地籠罩下來的時候回神,他無助的晃著腦袋,發顫的眼皮裡是爆豪顛狂激昂的表情。

「小勝,我⋯⋯好奇怪⋯⋯」

「我也要到了。」身下挺進的速度猛地加劇。

到哪裡?綠谷問不出來,聲音梗在喉嚨裡,能喊出口的是誇張又黏膩的呻吟,感覺就要到達頂峰,爆豪也在他的體內毫無保留地釋放出來,溢出來的白濁滴落在他們深色的衣著,舒緩過的粗物從幼小的嫩穴滑出,嫣紅的色澤染著一圈的乳白,分外豔麗。

癱軟在床上的綠谷大口地喘氣,好一會過去,他感覺自己從床鋪上被抱起。

他勉勉強強睜開一隻眼睛,已經恢復原樣的爆豪抱著他離開床鋪、走向浴室。

躺在爆豪的臂彎裡,綠谷顫顫地伸出手。

然而在碰到他眼角的淚痕之前,綠谷無力的闔上眼睛,全然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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