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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篇)混沌寂谬的淫孽之世(Ⅳ)———为你升起的太阳,1

[db:作者] 2025-08-16 17:32 5hhhhh 35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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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妮~娅!起床啦莱妮娅!太阳已经晒屁股啦!”

睡眼迷糊的莱妮娅听到了熟悉又清亮的声音,却只是动了动眼睛,咂咂嘴翻了个身,完全没有要起来的意思。打搅她美梦的声音见状,依旧不依不饶地捏住她沾满灰尘的耳畔,继续嬉笑着吆喝道:“再不起来又会被那些坏叔叔骂了哟莱妮娅!你的身体越来越差,得学会再乖点儿,这样才能少受他们的折腾知道么?”

“呜呜……遮阳伞……不是谁都像你一样有用不完的精神……”莱妮娅嘟着嘴碎碎念着,无可奈何揉着眼睛坐起来,刚聚焦的瞳孔一眼就对上了和她看起来相仿的女孩。女孩双手叉腰屈膝半跪,居高临下的咧嘴笑看着她,四周却是黑灯瞎火几乎融入暗影的铁皮囚壳,一个个像是关牲口的栅笼被放置在气味熏天的昏暗房间内,其中三分之一的笼子里都有一个和莱妮娅差不多大的邋遢孩子。除了她们外,其他人都还在睡梦中,对她们的话更是充耳不闻,显然都在珍惜这难得的休憩时光。

“太阳呢?说好的晒屁股了呢?遮阳伞你又忽悠我……”

“叫姐~姐,哪有直接喊我名字的?没大没小!”

莱妮娅生气嘟囔一声,在阴冷的金属板上撑着身体坐起来,感到自己四肢还疼得厉害。和那些囚笼中昏睡的孩子一样,她也是某个不知称呼势力的“实验品”。他们大多都忘记了何时被囚禁在这里,每天都在这个封闭的仓库生活,甚至更多孩子都忘记了自己的名字。

笼中的囚鸟们进进出出,大多数人被带走后就再也没回来,偶有回归的一两个幸运儿也变得举止怪异歇斯底里,最终在笼子里永远睡去……除了莱妮娅。

女孩一直觉得自己跟别人有些不一样,因为她不但记得自己的名字,而且她的“小家”还有个总跟自己无所不谈的亲人姐姐。

———想不起我们是怎么来这儿的吗?没关系没关系啦,我可以帮你温习外面世界的东西。

———还有多久才能出去?谁知道呢~也许我们像其他人一样多睡会儿,坏叔叔就会把我们丢掉了。

———你又忘记我是谁了?笨蛋莱妮娅~我是你的双胞胎姐姐“遮阳伞”啦。你说我的名字为什么这么奇怪?哈哈……

———今天我被那些坏叔叔带去外面了哦,甚至还看到太阳了!知道么莱妮娅,据说我名字代表的那个东西就是在太阳下才能发挥作用的哦。

……

遮阳伞姐姐很喜欢提到太阳,按她的说法,这颗大圆球挂在看不到顶的天花板上,发出的光能照亮任何地方,再不会像她们待的这个地方一样昏暗瘆人。

在姐姐的影响下,莱妮娅也喜欢上了太阳。她觉得如果自己也能像姐姐一样在被带走的时候不睡着,那总有机会看到那照亮所有阴霾的绝美景象。

咔嚓嚓嚓!———

就在女孩打算再跟姐姐理论一番时,沉重的铁闸门响起了被打开的声音。莱妮娅不安地浑身哆嗦了几下,下意识躺倒在地不敢动弹:她害怕打开的铁门,虽然门外通道的尽头有姐姐描述的太阳,但那些坏叔叔每次都会在门开时带来或带走哭喊的孩子……当然偶尔还会带走她。

“这个胸大无脑的白痴修女,居然真就为了那几个小孩儿甘愿被我们抓回来。”

“呵呵呵,有这针药下去,她这辈子脑子里都会只剩下鸡巴跟精液,足够咱们玩到退休了!”

“嘿,你没见她在外面的时候,捆在胸上的破布条就已经被奶水打湿了么?红尘教会永远不缺性奴婊子,这是来给咱哥几个做善事儿来了,哈哈———”

几个熟悉的笑声中还夹杂着呓语不清的喘息女声,令莱妮娅又好奇地偷偷睁开眼睛:今天进来的坏叔叔着实和以前不怎么一样,他们还拖拽着一个浑身脏乱却一丝不挂的女人。女人双手反背和双腿一样都挂着沉重的镣铐,精致五官下的双眼涣散,哆嗦的嘴角挂着溢出的口水,整个人昏霍又踉跄地被男人们推搡着走进来。

“姐姐~姐姐,那个是女姐姐吧?我……我第一次看到女姐姐……”莱妮娅忍不住跟身边的亲人小声询问。她只在遮阳伞的口中知道,自己再长大一点就会变成这样身体的“女人”,而这样的女人是坏叔叔非常喜欢的东西———

“你可快些闭嘴吧,别被他们发现你又精神起来了。”遮阳伞哼了一声,按着莱妮娅的头示意她安静。“不过这还真是稀罕事儿……他们从哪儿绑来这个女人的,还说她是什么修女?”

“呜……唔呜……”莱妮娅声音极小地呜咽两下,看向遮阳伞的神色有些羡慕:自己姐姐也和她一样偶尔会被坏叔叔带走,可她更多时候都是像这样光明正大地站着,那些叔叔也跟看不到她似地熟视无睹。

———我也想学姐姐这个技能呀!可是不管怎么问,姐姐总是打哈哈地转移话题……

“呵哈哈哈~这骚婊子脸红得都快滴出血了,馋坏了吧!”

“几分钟前还咬着嘴唇装清高呢,现在眼睛都移不开哥几个的胯下了!”

“蠢成猴的母猪修女,真以为自己扛得住瓦尔里德集团的特效药呀~”

几个男人抬手一推,步履蹒跚的倩影就哆嗦着双腿一下倒在了地上。修女高耸挺翘的浑圆傲乳充当了她自己的肉垫,丰熟凸起堪比葡萄般的奶头却像敞开的气球嘴口,刚一沾地就在身体重量的挤压下喷出了两簇甜蜜浓香的乳汁,顿时又惹得几人哄堂大笑。

“这婊子怕不是刚生了谁的野种吧?奶水多得夸张呀!”

“难怪半推半就就让咱给她打药呢,合着救那几个野孩子是假,自己想要了才是真吧~”

“来来来,哥几个也好些日子没开荤了,这就来好好满足你———”

一个男人拧开了房间边缘的出水开关,将地上的软管拿起来对准了倒地的修女,散发着淡淡酒精气味的水柱一下就冲在了她蜷缩的身体上。狼狈的倩影像快被踩死的虫子那样紧胶唇齿在地上扭动着,看得出来她在努力忍耐这高压水流冲刷身体的刺激感,但不知是被男人注射的药物效果太强,还是水流在她腰臀小腹、巨乳香肩上留下的一个个凹陷太过激烈,没撑十几秒,修女就拧着脖颈仰头一声亢淫的浪啼,挺起丰韵平坦的小腹连连抽搐,迎着水流噗呲噗呲地潮吹出了漫天的淫花———

“咕噫噫噫!!!!~~呜……呜呃呃呃噫噫噫噫噫!!!!~~~”

“哈哈哈哈,真是头下贱的母猪,被消毒水冲几下就高潮了!”

“奶子跟骚逼一起在喷水呢!这得被多少人骑过才能喷得这么随心所欲呀~”

“妈的,行了行了行了快关水!老子忍不住了———”

看着被冲洗的修女甩动乳房瘫在地上扭捏潮吹的模样,一个男人大喝着关掉水龙头,脱下裤子走过去抵住她健美的大腿,撩起胯下早挺直的长枪冲着还在一抽一颤喷洒淫水的粉穴就狠狠捅了进去。失神的修女又一下鼓起眼睛,反拷在后背的双手胡乱擦刮着地板,重新咬紧牙关的嘴缝里却是挤出了一丝舒服的哼叫,岔开的双腿似乎想要并拢反抗男人的侵犯,却又在不知不觉间夹紧了对方的腰———

“哈哈哈真是又湿又紧啊!骚婊子别拘谨嘛,像你身体一样诚实点儿,大声叫出来!”

“咕……呜嗯嗯!!~~呜……嗯啊啊!!~~”

啪啪啪的连续撞击声开始不间断地响起,也把很多在熟睡的孩子都吵醒过来。莱妮娅偷偷撩开蒙住眼睛的手缝,从她躺的位置看过去恰巧是仰躺修女的正面,能清晰地看到倩影那被大大扳开的肉胯,在男人污秽捯棒的撞击中一下一下捣米似地翻腾起下流的水花,很快就从那诱人形状的嫩肉间流出涓涓蜜泉,融汇流入尻肉下刚刚冲刷的水洼中。

“闭上,闭上啦!小孩子不准看这些———”

“呜,姐姐你好烦唉!我就想看看那个女人姐姐怎么了嘛。”

女孩不满地别过头,看到遮阳伞的表情哭笑不得:“什么女人姐姐,这两个词儿不能放一起叫的……你得叫修女姐姐才是。”

“噢……那姐姐,修女姐姐现在是不是正在被坏叔叔欺负啊?”

“———是的哦,显而易见嘛。”

“那我们去帮修女姐姐吧!她看起来好像很不舒服……呜!”

“上次你去帮那个哭哭啼啼一晚上的男孩,结果被那些坏叔叔修理成什么样了?别逞英雄———”

两个女孩偷偷咬耳根时,另一边的春绯大戏已经奏演到了白热阶段。瘫软的修女被男人们强迫换成跪伏的姿势,双手倒扣反弓而拽,继续一抽一下深深交合着,而没能抢先享用到修女那沂水淫穴的其他人便从另外的角度蹂躏她的丰韵熟躯。有人仰躺在倩影身下,抓住她那对一只手都包不满的浑圆傲乳,一边肆意在上面留下淫艳的抓痕,一边直接探嘴咬住凸起的奶头开始吮吸。有人掐住修女纤细的脖颈将她的脑袋抬起,亮出分身一蹴而就塞进她嘀嗒唾液的唇齿开始了口交,再抢不到位置的人,也坐在一旁用手嚣张粗暴地拨弄着她被捅到微微隆起的小腹或背臀,仿佛要她浑身上下所有的部位都得承受愉悦淫乱的乖张刺激。

“呜呜!~~呜呜……咕呜呜!!!~~~”

“骚逼婊子不是满脸不乐意么?怎么现在屁股扭得比谁都欢腾啦?”

“口是心非的母猪,明明早就忘不掉做爱有多爽了还在这儿假矜持。”

“哈哈哈,这嘴巴干起来也又紧又舒服,你其实浑身的洞都全是实战经验吧!”

男人们的嘲笑声此起彼伏,这让被他们夹在中间的倩影更加羞愧难当。就像他们说的那样,修女表情痛苦地含着一根肉棒不断吞咽,白皙精致的一身媚肉宛若天生的淫交性具,无论是男人们的手抚嘴亲还是分身抽插刮蹭,她都下意识地不断扭腰收臀,或是甩乳动唇地亲和地回应着。越来越多了的淫水从那粉透的蜜口溢流而出,越来越多的乳汁顺着晶亮的粉葡萄滑入男人口中,铿锵作响的交欢声下,修女浑身沾满的雄性气息越来越大,红潮的表情也在恍惚中愈发迷醉迷离,不过多时,当她身侧的男人摸到性质来临掏出器活时,她哆嗦的手掌甚至主动便迎上去将其握住开始慢慢撸动……

“下贱胚子,竟然主动开始帮人打手枪了!”

“呸!拿开拿开,这骚婊子整张手都是茧疤,撸着就隔应。”

“哈哈哈谁让你刚才不手快点儿呢,现在只能等哥几个爽够了再把好地方让给你啦!”

……

“姐姐姐姐,修女姐姐到底怎么样了嘛?他们都在这儿折腾好久了。”

因为总是持续不断地有肉体跟水花的碰撞声,被蒙眼的莱妮娅想休息也觉得吵闹,只能一个劲地推搡姐姐的胳膊不停询问。遮阳伞哼了一声,大概是被吵得不厌其烦,最终还是松开了手:“修女姐姐……叫笨蛋姐姐算啦。真是狡猾的家伙呢,仗着自己身体发育这么好,就这样供那些坏叔叔开心。”

好奇的莱妮娅总算看到了香艳的场景,立刻叫了起来:“哇呀!修……笨蛋姐姐在和他们做什么呀?”

“还能做什么?做让自己能被放出去的事儿咯。”

“呃……莱妮娅不明……呜!姐姐……我……我觉得下面好疼……”看着修女被摁在地上做尽那些淫乱之事,莱妮娅却不由自主夹紧双腿,伸手捂住了小腹。“为什么会痛啊……那个笨蛋姐姐现在也是,这么痛吗?我……呜……”

眼看着女孩因为难受要喊出声,遮阳伞急忙捂住她的嘴,脸色难看地将她搂在怀里宽慰道:“让你看让你看,这下看出问题来了吧?没事儿的莱妮娅,别去看那笨蛋姐姐就行了。别胡思乱想,你身体好着呢,你的肚子也好着呢,根本就没发生过任何事儿。”

“呜……姐姐……”

“没事儿的……你身体很好,小腹也很好,你没受过伤更没经历过什么不好的东西……”遮阳伞喃喃重复着,像是在安慰妹妹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神奇的是,听完她的话后,莱妮娅真的感觉自己肚子好像不疼了,但她再看向自己姐姐时,却发现遮阳伞的表情已不知何时阴沉了下来。

“真是个不讲道理的笨蛋姐姐呢。要是之后她一直被关在这儿……那可怎么办啊?”

“姐姐你在说什么呢?”

“没什么。好了莱妮娅,你该闭上眼睛乖乖睡觉了。笨蛋修女姐姐爱怎么闹腾,就随她闹吧……”

……

现实

“莱妮娅?!振作起来莱妮娅,你———咕!”

诡异的黑气从破裂的肉瘤中迸发而出,仿佛索命的鬼爪抓向企图跟女孩对话的瑞碧安,逼得她不得不抱住还因为潮吹余韵没法灵活动弹的曲婉莘连退几步躲开那些黑气。没等修女进一步做什么回应,疯癫的莱妮娅四周涌动的触须就飞快地编制成网,像吞噬病菌的白细胞那样将她狠狠包裹,显然是感受到体内有异常能量涌动的巨兽正在调动自己的机能排除威胁。

“利维坦先生请等等,不要把那孩子就这么消化掉了!”

知道瑞碧安格外照顾女孩,曲婉莘赶紧攥着神经触手接入自己耳畔,让那些已经重新裹成蛹状的肉须停下生长。但她很快就发现,肉囊里那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伴随着更浓郁的死气马上就划破了几道口子,从内壁又一次凝聚成鬼爪倾泻而出,这次目的想当明确,就是已经和瑞碧安拉开身位的自己。

“冀星姐心善……她不肯捉的,害虫~我来替她捉!她下去手拍死的苍蝇……我来替她拍!”

“没人能伤害冀星姐……没人!!!”

“莱妮娅快住手!曲婉莘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满眼都是担忧的修女还在企图让女孩冷静下来,但那潮涌的黑气根本没有停下的打算,继续如狂澜之势卷向曲婉莘。曲婉莘无奈唤出了自己有阵没使用的镰刀,挡在身前架住了那些攻袭的黑气,但自从在亡域重新和哥哥签了契约后,她对死神能力的驾驭已经弱了许多,现在即使勉强让那黑气不再扩散,但手中的镰刀却开始迅速变得冰冷沉重———

“瑞碧安姐姐,婉莘……婉莘可能没法用镰刀压制她多久!”

“你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是你把冀星姐留在澳洲的,是你是你是你是你———”

歇斯底里的女孩仇视着曲婉莘,仿佛眼中只剩下置她于死地这一个目标。更澎湃的黑气从她羸弱的身体间涌出,她的肌肤甚至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皱纹。一旁的瑞碧安心急如焚,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却看到一个影子早就偷偷溜到了女孩身后,随即阴笑着猛地抬手锁住了莱妮娅的喉咙,手中不知何时正拿着一枚同样漆黑幽晦的黯色手铐。

“雪莉?!”

二人呼声刚落,金发魔女就已将女孩的双手牢牢铐上。被锁住手腕的莱妮娅立刻发出几声怪叫,重新被包裹她的肉瘤固定得不能动弹,那冲天的黑气也逐渐烟消云散。

“别发愣了,把我这条胳膊砍掉,马上!”锁好女孩的雪莉又一个健步跳回来,冲着瑞碧安扬起手臂高声喊叫着。刚才她用这手臂铐锁的莱妮娅,现在却像枯枝烂叶那样在迅速溃烂,眼看着就要从手臂延伸向整个身体。瑞碧安顿时回过神来,亮出银剑照着雪莉胳膊挥出了精准的一刀,瞬间就将衰变的手臂给一并切掉。

“嘶!哇疼疼疼疼!!……真是的,明明才把胳膊长回来,这下又得重新来过了!”

收回镰刀的曲婉莘赶紧跑过来扶住了呲牙咧嘴的雪莉,看到她的胳膊不住地流血,却也只持续了几秒就凝结成疤,心中不禁有些惊叹:这家伙的愈合力真是离谱,伤筋动骨这种能让常人终生饮恨的伤口在她这里也就一两天的功夫便恢复如初。

“雪莉你是真的不死之身吗?什么伤都能恢复得这么快———”

“别闹别闹,要是打爆脑袋或者承受全身炸碎之类的伤害,我也是会死的~依靠情绪重新长出身体总有个阀值好嘛!”金发魔女白了一眼,身处另一条胳膊忽地戳了两下曲婉莘的鼻子:“所以别想着将来让姑奶奶去干送命的活儿!伤口愈合归愈合,该有多疼也还是有多疼的!”

“呵哈哈……不会啦不会啦……对了,刚刚那个手铐是什么东西?”

“你哥给我的。说只要是个死人,用那玩意儿保准能让对方安静下来。”

———那是类似传说中拘魂枷那样的东西吗?曲婉莘琢磨着,不知道曲默笙给雪莉准备这种道具的原意是什么,而一旁的瑞碧安则露出了更震惊的目光。

“只要是个死人是……什么意思?”

“哈?当然是字面意思啊,就是用来让死魂安静下来的东西嘛。”

修女的表情愈发惊惧:“你是说……莱妮娅已经,已经死了?!”

“不然呢?否则我干嘛拼着条胳膊也要给她铐这玩意儿?”

……

??

“嗯嗯……咕……咕啊啊……呜咕啊啊……”

污秽的囚房,修女压抑的喘息声格外清晰,像是哄人入睡的摇篮曲,咿呀吱响不成调子。

囚笼中的莱妮娅用囚房上的挂钟算了算日子,发现眼前的倩影已经被关在这里了一个星期。这期间许多坏叔叔都表情兴奋地来到这里,在她身上起起伏伏,然后心满意足地将她挂回安置她的那台机器再离开。女孩说不出那机器的名字,但虚弱的修女每次被挂上去后,就会被好几根机器中冒出来的针扎进脑袋,直到他们下一次来之前,她就会一直神色痛苦地在位子上哆嗦发颤。

“呃呃……咕……呜呃呃!!……嗯呃呃……”

铁皮房的角落,大字型固定牢实的修女嘴角溢流着唾液,上翻的眼皮只能看到小半截失去光泽的瞳眸,扎入她脑子的那些银针似乎隐隐还闪烁着噼啪作响的电火花,而浑身痉挛的倩影又在一阵呓语般的哀吟中潮吹泄身。修女被岔开的双腿只能用脚尖勉强点地,脚趾的指甲已在金属地板上挂出了好多条清晰的印记,脚下滴落的爱液甚至已经汇集成了两步都迈不出去的淫水洼。

“你们别再对着嘴塞吸了,笨蛋姐姐会受不了的!”

无可奈何的女孩叫嚷了一声,却没人回应她的话。莱妮娅盯着不断痉挛的修女,看到离她最近的笼子,一左一右两个神色诡异的孩子拽着两根透明软管,正拼命吮吸着管中不断滴落的甜蜜奶汁。软管的另一头特地被做成两枚内槽带刺的吸盘,稳稳当当地吸附在修女波澜壮阔的玉峰上,也许是那些犯罪者的恶趣味,他们将这两只玩弄胸脯的吸奶器接上软管随意搭落在地,让靠近拘束修女的囚鸟能舒服地喝到她分泌的香乳……

咕噜~咕噜咕噜~

两个囚笼中的孩子贪婪品啜着流入喉咙的乳白香涎,他们实在是又饿又渴,根本拒绝不了这近在咫尺的暖热佳酿。据说机器上,榨乳吸盘因为孩子的吮吸似乎变得更加夸张,整个盘环都围着乳晕镶嵌进了乳肉,内槽的软刺就像几根灵活的手指,不断将凸起肿胀的玉珠拨弄摇晃,从里面甩出更多浓密的香乳。巨峰乱甩的修女咕哝着口齿不清的喘息,满面潮红的脸蛋挤满了羞惭跟痛苦的情绪,哆嗦的舌头却呈现出丢人的吐出状态不断嘀嗒出拼命分泌的口水,摇曳的肉臀像是得不到慰藉般躁动地扭动,从阴蒂间流出的淫水甚至开始像排尿那样连成了晶亮的淫线。

“咕……呜嗯嗯……嗯啊啊……咕啊啊……”

“嗯嗯……咕……不……噫噫噫嗯嗯嗯!!!!~~~~”

在胸脯不断刺激的肿胀感跟脑部银针的双重折磨下,惨翻白眼的修女崩溃地挺起潮润的阴肉,在滋啦啦的淫乱吹水声中又一次绝顶,飞溅的大片淫花甚至喷出了好几米,又不少直接落到了莱妮娅的囚笼,沾湿了她尽是淤泥的胳膊跟面庞。

“嘿嗨~你还别说尝起来真甜,这个修女姐姐难道是蜜糖做出来的么?”

“别闹了遮阳伞,笨蛋姐姐看起来很不舒服!”女孩不满地扭头看着自己的姐姐,而后者正贪婪地用手指沾着洒上来的淫液。坏叔叔们从不给这里的囚鸟任何食物水源,因为此睡着的孩子几乎占了所有人数的7成以上。

这些被关押的孩子都没有她们姐妹坚持的久。莱妮娅已经不记得自己上次吃东西是什么时候了,她甚至在熬度光阴时和自己的姐姐遮阳伞相互吞咽彼此的口水,还煞有其事地讨论过许多遍谁的唾液更好喝。

“别这么生气嘛莱妮娅,还有呢是不是又忘了叫我姐姐了?”遮阳伞陶醉地扶着铁栅栏,望着那头不断高潮的修女表情入神。“要是我们离那边更近点儿就好了。”

“我们帮笨蛋姐姐从那个机器上下来,她会不会就能过来给我们喝了?”

莱妮娅的疑问惹得遮阳伞一愣,随即就哑然失笑起来:“别闹了莱妮娅,她要是真下来了跑都来不及呢。你这些日子还没被其他发疯的小孩子欺负得够惨么?那些被坏叔叔带回来整个人都变样的孩子谁对你好过了?”

“我……”

“再说了咱笼子离那边儿这么远,怎么把她从机器上扳下来呀?你看……”

然而就像是为了反驳遮阳伞的话一样,又或许是一直痉挛的修女折腾出的动静太大,绑住她四肢的皮带在咔嚓几声响中突然便接连断裂,生生将遮阳伞待说的话憋了回去。失神的修女用脱力的鼻音哼叫一声,连带着一身韵熟的美肉从机器上脱落,像案板上奋力跃起的鱼那样翻起不断抽搐的肚皮倒在自己喷出的淫水洼中。一枚吸奶器在颠簸中脱离了她的傲乳,空气摩擦发出的“啵”声更像是在她已经被吸红肿的乳晕上扇了一巴掌那样,飞溅出一长簇下流的乳汁,另一枚则挂在甩动的熟奶上宛若不倒翁携挂的标签,在空中划过几道令人口干舌燥的弧线,最终也跟着脱落带起一簇乳汁洒地一旁。

“咕……呜呃呃呃……咕呃……”

淫水洼中的修女又抽搐了好一会儿,几乎对眼的双瞳才缓缓聚焦,似乎这才从天旋地转的淫乱绝顶中回过神来。她双手撑地胳膊发颤地支起身子,披散着完全凌乱的长发抬头望向囚房,第一时间就把视线锁定在了那唯一出口的铁闸门上。莱妮娅有些吃惊地看着她,心想自己和姐姐随口的争论竟然真的就实现一半了……

———不过看笨蛋姐姐的样子,她应该只想出去吧……怕是不会有机会喝到解渴的水了。

———啊……越这么想,就越觉得口渴了……

“姐姐……我渴……”

突然就感觉一阵难过的女孩忍不住嘟囔了一声,而她的姐姐立刻就瞪了她一眼,随即默契地换上她的表情跟着叫渴起来。摇摇晃晃的修女刚勉强站稳身子,正挪动光着的脚丫往铁闸门抬起来腿,听到女孩的声音后却像是被吸引了那样又停了下来。莱妮娅咽咽口水,直勾勾地盯着修女胸前那饱满的峰山,仿佛正在看两枚能喝到饱的水袋。神色依然有几分涣散的修女就这样撑着发抖的身体跟她对视了几秒,而让莱妮娅惊喜的是,一直咬紧牙关除了呻吟声外没说过一句话的修女,此刻竟蠕动着唇齿冲她开口道:“孩子……请等等……我,我马上就……帮你,解渴……”

脸色羞红的修女说完就像才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一样,难堪地用手捂住胸脯夹紧双腿,别着头一点点挪到了距离她第二个铁笼前。笼子里的一名十来岁的男孩骨瘦如柴,双手攥着栏杆死死盯着走来的修女,他离最近那两个吮吸到吸奶器的囚笼只有一步之遥,干裂的嘴唇完全显示出他比相隔更远的囚鸟更渴望喝到甜美的乳汁。

“渴坏了吧?……虽然很害羞……但没想到我这被改造坏掉的乳房,竟然还能在这种时候派上……用场呜嗯嗯嗯!!!~~~”

自我吐槽的修女似乎在说服自己内心的羞耻感,但她刚跪在囚笼边双手托着自己的巨乳探向笼内,就被口渴难耐的孩子一把扑倒,双手深深勒住肿胀的乳球就开始拼命吮吸起来。像是触电似的修女赶紧扶紧栏杆避免自己摔倒,熟透的两枚奶头在男孩嘴中被奋力吸附的同时又被他的牙齿不断摩擦挤弄,大股大股抑制不住的奶汁夹杂着强烈的刺激感倾泻出来,扎得修女脸色更加红晕迷乱,因为前倾身体而向后撅起的尻臀更是情不自禁地颤抖着,从那外翻的鲍蕾中渗出了无比下贱的晶亮淫线———

“咕……啊啊……我竟然被这样吸着……就……啊啊……”

“不……不能这样……让孩子们少点痛苦……我忍忍……就好……”

“呜……咕啊啊……不孩子……轻,轻点儿……我……咕呜呃呃!!~~”

双肩颤抖的修女一口咬住了自己的手臂,将绝顶带来的淫叫声用力憋了回去。就像是被开垦了无数次的身体本能起来反应一样,因为男孩疯狂的吮吸,摆出跪伏姿势的倩影又一次达到了愉悦的顶峰……尽管可能她并不想这样。惊人的淫水顺着裂开的蜜口滋啦喷出,像兑水的喷漆那样在地上浇出了壮观的淫线,看得不远处的莱妮娅目瞪口呆。女孩不进开始胡思乱想:这个姐姐是用水做成的么?她就像一块根本挤不干的海绵,竟然可以带来这么多香甜的……

“呸!没羞没躁的女人,还修女呢———”

莱妮娅扭头看着碎口吐槽的姐姐,疑惑不解:“这是什么意思啊?”

“总之你可不能学她,莱妮娅。下贱得要命的女人,瞧她喷水那哆嗦劲儿,身体舒服得不行了吧……呸,明明都从机器上下来了,不赶紧跑还在这儿喂奶……”

“你小声点儿呀姐姐……呜,被她听到我们就没喝的了……”

“我就是气不过!真不知道她是真的下贱还是脑子坏掉了,明明推开门走就是自由了啊,就是我们再也没法体会的自由了……她,她竟然就这么端着奶子喂人……她打算靠那两个淫袋子把整个房间的人都喂一遍么?!”

莱妮娅有些惊吓地摇摇头,不明白自己姐姐怎么突然发了这么大的火:“姐姐……你,你没事儿吧?为什么……为什么要冲笨蛋姐姐……呃……”

遮阳伞看看女孩,最终深呼吸着平静了下来。她叹着气一屁股盘腿坐下,双手搭在膝盖上斜着眼睛瞄着修女的方向,莱妮娅依旧不懂她这个动作的含义,只能安静等待她给出什么回答。又瞪了一会儿,直到那头的修女好劝歹劝从男孩嘴中拔出了自己的乳房,哆嗦着不断流水的大腿走向下一个囚笼时,遮阳伞才幽幽地喃喃自语道:“我倒要看看这婊子女人究竟安的是个什么心……在这个实验室,度过了囚犯岁月的人……不可能还会有放着自由不逃,先去喂饱一群必死之人的人存在……”

———姐姐今天,说了好多难懂的话!

莱妮娅苦恼地纠结着,但看到遮阳伞那吓人的表情又打消了刨根问底的念头。就这样,女孩苦思冥想地眼思索着,眼馋着,看着步履蹒跚的修女走过一个个囚笼,一次次托起她那遍布牙印跟咬痕的乳房,伸向一个个双目如饿狼般孩子的口中,让他们不断吮吸着那仿佛真取之不尽的乳汁……直到她拖着一地潮吹的淫液,踉跄走到了莱妮娅的囚笼前,像之前那样冲她托起了肿胀的乳房。

“对不起呀,让你等了好久……来,快喝吧,快———”

“喂,你还真是笨蛋姐姐呀?好不容易下来了,不赶紧跑还在这儿一个一个喂人喝奶?!”莱妮娅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清楚地听到遮阳伞那极具讽刺的强调,她都快忘记上次姐姐露出这种语气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

“你……渴坏了吧?我先……呜让,让你缓缓。等我恢复一点力气……等那个药效过去些了,我就救你……救大家出来……”

面色憔悴的修女连话都说不连贯,却努力从嘴角挤出一个微笑像是在安慰她眼前的女孩,又伸出发抖的手摸了摸她的脸庞。莱妮娅咂咂嘴依然没有说话,她看到自己姐姐的脸色愈发诡异,仿佛是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怪物一样迷惑又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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