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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水之下(上),10

[db:作者] 2025-08-16 17:32 5hhhhh 6690 ℃

“谁回来啦?你姐姐?”他对着趴在床上的周芸芸冷笑一声,脑子里已经在想自己该怎么“好好招待”这位“客人”了。

阿雷准备假装自己是来周芸芸家做客的客人,把门外的人引进来后,再用周芸芸的尸体威胁,把她控制住。再然后,就是好好享用一番了——当然,先奸后杀,不过,对现在的阿雷来说,先杀后奸倒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想到这里,阿雷那根刚刚还累的半死的老二突然就像恢复了活力一样,梅开二度般的再次挺立起来。他从卧室里走出来,咽了口口水,准备装作客人去开门,但就在这时,敲门声戛然而止,房间内的空气又一次凝固成死一般的寂静。

“什么意思?走了?”

过了半分多钟,敲门声还是没有响起,这让阿雷有点尴尬,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走了,还飞得如此莫名其妙。正当阿雷准备上前查看下情况时,突然,不知哪冒出的声音,又把他吓了一跳——

“周大小姐驾到,速速迎驾!~周大小姐驾到,速速迎驾!~”

阿雷吓个半死,回头才发现,这声音竟然是从卧室的床头柜处发出来的。定睛一看,原来是周芸芸的床头柜前放着个铃铛似的装置,不断循环播放这句话。

一想便知,这东西就是个门铃而已,但是声音这么抽象的门铃,阿雷倒是第一次见。

“咔~咔咔~”

突如其来的钥匙入孔旋转的声音,又把阿雷吓住了——这是不到两三分钟内阿雷第三次被吓到,他一下子忘了自己刚才的计划,条件反射似的急匆匆躲在客厅的桌子后面,边藏边小声叫骂道:“妈的,这娘们原来有钥匙啊?那他妈刚才怎么不自己开门?”

门一开,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年轻女人略带疲倦的声音——“周~芸~芸——!怎么不来开门啊!”

阿雷小心翼翼地探头撇过去,立马惊得双眼发直:门前,正站着一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的职场女孩。高挑而前凸后翘的身材,健美匀称的双腿,棕色波浪长发与清新典雅的五官,再配上白衬衫、包臀裙和黑色丝袜,外加脚上那双锃亮的黑色高跟鞋,如此搭配,引得阿雷瞬间口水直流——这样的美女,平时走在街上都肯定会吸引不少人眼球,更别说现在与阿雷“同处一室”了。阿雷一下子浮想联翩,摩拳擦掌就准备下一步的行动。

阿雷的计划倒也很简单——先玩玩活的,再杀人灭口,如果能顺便套点钱出来那就更好了,主打的就是一个谋财害命。反正看这女孩家里装修得这么好,阿雷很肯定这人有不少钱,甚至是千金大小姐来这穷破小区体验生活都说不准。

女孩的脖子上挂着工作吊牌,肩上背着鼓鼓的挎包,衬衫袖子干练的半卷在小臂处,手上还拎着一堆东西——仔细一看,她左手提着一个大纸袋,右手则似乎是一个缠着红色丝带的巨大蛋糕盒。精致的韩式妆容盖不住女孩脸上的疲倦和不悦,或许是因为刚才没人开门,亦或许是一天的工作过于劳累,她现在的气色看上去并不是很好,有种恨不得一拳打爆世界的沮丧感。

“......我本来还想给你一个惊喜的......周芸芸......芸芸?”

她呼唤几声,见无人应答,只得长叹一口气,一瘸一拐地走进屋,回身关上房门,“还在生我气吗?好啦好啦,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她突然一脸嫌恶似的把纸袋放在一边,捏住鼻子叫道:“好难闻啊!怎么有股尿骚味?!周芸芸?你在家吗?芸芸?”

当然在家了。阿雷在心里回答道。

“奇怪了......没回家吗......?但灯是开着的,门也没锁......难道下楼买零食去了?.......啊,鞋架怎么倒了?怎么回事?她到底在家里干了什么啊?”

鞋架歪在不远处,各式鞋子纷乱地散在地板上,像一片嵌在地板上的五颜六色的花丛。女孩站在鞋堆边,疑惑地望向房间——对她来说,这时所发生的一切都太反常理了:没有回答的周芸芸、奇怪的尿骚味、乱七八糟的鞋架,她有点不安,总感觉怪怪的,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就在这时,女孩的挎包里突然传来一阵嘀呖呖的手机铃声。她赶忙把手里的蛋糕盒也放在了地上,从包里掏出手机接通了电话:

“喂李组长......嗯嗯是我......啊?我......可是.......我请过假了啊?就半晚的假啊......”

“......可是......可是......我觉得小王可以顶班的......我会的他都会......我......”

“但今天是我妹妹生日哎!......我......啊.......就两个小时,可以吗组长?......”

“......一个小时!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我保证到岗!可以吗,求你啦......”

“嗯嗯谢谢组长!......”

说完,女孩挂断了电话,怔怔地站在原地,看着倒下的鞋架和一地鞋子。直到手机响起低电提示音时,她才缓缓反应过来——还有太多事情要做了,不能浪费这宝贵的一小时。“先......先给手机充电吧,晚上还要用......”她说着,把手机塞回包里,提起纸袋和蛋糕盒,迈着断了腿似的步伐朝客厅走过来。

但是对于阿雷来说,前戏已经结束,好戏也是时候开场了。他站起身,从藏身的桌子后面走了出来,挂着一脸猥琐的笑容对女孩说道:

“累了吗?休息一下吧。”

女孩瞬间愣在了原地,懵了似的看着阿雷。盯了半天,颤抖的嘴唇里才吐出几个字:“你是谁?在我家干嘛?”

阿雷也不回答,只是径直向她走去。女孩猛地反应过来,尖叫一声“别过来”,转头就想逃跑,哪知高跟鞋拖了后腿,鞋跟在地板上一崴,“砰砰”几声巨响,女孩就连人带包摔倒在地板上。蛋糕盒一下子被压得粉碎,阿雷不慌不忙地走上前,拽住女孩乱蹬的双腿就往屋内拖。

女孩惊恐地大叫着“救命啊”,拼命扭动身躯,想要摆脱阿雷钢钎似的铁手。她乱挥着双臂,试图抓住一切能抓到的障碍物,两条腿也奋力地上下摆动。见此情形,阿雷鼓足力气,几脚踢在女孩的柳腰上,女孩“唔嗯”两声,瞬间失去了反抗能力,任由阿雷拖拽。

阿雷拖着女孩走到卧室门口,一脚将她踹了进去。女孩强撑着地板爬起来,一抬头,就看到了赤身裸体趴在床上的周芸芸。

“芸芸!你怎么了?”

她惊叫着,刚想上前抱起周芸芸,阿雷又冲上来,挥着巴掌将她掀翻在地。女孩痛苦地惨叫一声,蜷在地板上,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想要爬过去。

“这是你妹妹?”阿雷指着床上的周芸芸,恶狠狠地问道。

女孩没有直接回答,呜呜咽咽地朝阿雷吼道:“......别伤害她!有什么事冲我来,别碰我妹!”

她的双眼翻滚着热泪,目光里满是恐惧与愤怒。阿雷冷笑一声,狰着脸说道:“哦......你妹妹不太听话,被我一榔头敲晕了......”他只想“逗一逗”女孩:反正周芸芸脸被头发盖着,女孩也看不出来妹妹是死是活,“如果你不想让我伤害她的话,就乖乖听话,懂了吗?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明白?”

“混蛋!”女孩突然亢奋地嘶吼起来,爆发般吼叫着从地板上跃起,扑向阿雷。阿雷见状顺势一躲,女孩扑了个空,撞在墙上,巨大的冲击让柜子都抖动起来,稀稀拉拉掉出一堆衣服。女孩又转身想要对着阿雷挥拳,却被阿雷直接扭住胳膊摁在墙上,动弹不得。

“放开我!死流氓!滚啊!”她哀嚎着奋力甩动胳膊,想要挣脱阿雷,一边挣扎一边冲着趴在床上的周芸芸呼喊:“周芸芸!芸芸!快醒醒啊!.......”

女孩见阿雷下面没有防备,趁机猛地一提膝,攻向阿雷胯间,好在阿雷反应够快,扭扭腰就轻易闪开了女孩的偷袭,趁着女孩的发力间隙抓着她的手臂向下一甩,直接将女孩扯翻在地。

“你他妈想干什么?反了你丫的!”阿雷咆哮着,几脚踢在女孩柔软的小腹上。女孩捂着肚子,缩成一团止不住的颤抖,仅凭一副孱弱的身躯哪能抵挡得住这番重击,体内的器官都被阿雷踢了个翻江倒海。

血液渗出女孩磕破的额头,顺着侧脸颊向下流淌,一滴滴掉在地上。女孩咽哽着,断断续续地呻吟道:“把周芸芸......把我妹妹放了.......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别动她......”

阿雷哈哈大笑,做出一个掐脖子的手势,放在周芸芸的后颈上:“我也想放人啊......哎,可惜当姐姐的不太听话,做不了表率,只好杀鸡儆猴了......”

“不要!求你了!”女孩扯着沙哑的嗓子连声哀求。刚才的拳打脚踢让她已无力起身,她拼了命似的爬到阿雷脚边,抓着阿雷的后脚跟哭喊道:“求求你了,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妹妹还小,她还是个孩子,你要做什么就冲我来吧,我听话!我听你的......”

阿雷见这招果然奏效,便一脚甩开女孩,把她逼到墙角。女孩颤抖着缩起来,阿雷趁机扯起她脖上的工牌——“嘉腾集团规划部”、“周欣佳”和一张美貌的白底证件照映入阿雷眼帘。

他听说过这个“嘉腾集团”,在阿雷的印象中,这家以尖端产业为主的集团几乎是高薪高待遇的代名词,招收的员工也基本上是社会最顶尖的人才,在阿雷还在上大学的时候,嘉腾集团的offer几乎是无数人的梦想。但是在近几年,嘉腾集团似乎总是陷入进“超时工作”、“性骚扰”和“秘密裁员”的负面丑闻中。

“周欣佳......这是你的名字?”阿雷边问,边打量着眼前的女孩——一番搏斗之后,女孩刚才那副精致的都市丽人形象已是狼狈不堪,脸上满是泪花与额头渗下的血水,白色衬衫被香汗浸透,勾衬出衣下的浅蓝色蕾丝边内衣;包臀裙上沾满灰尘,腿上的黑丝也蹭开了几个口子,裸露着丝袜下白皙的大腿肌肤。女孩脚上只剩一只高跟鞋,另一只早就和脚丫分了家,撇在几米外的远处。

“是......是的......周欣佳是我......”

周欣佳的头扭向一边,拼命地躲避阿雷猥琐的视线,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

阿雷蹲下来,轻轻拍了拍周欣佳的脸颊,狞笑着“夸赞”道:“长得不错嘛......”

周欣佳紧张地闭起双眼,厚重的鼻息一喘一喘喷在阿雷手掌上,她已经大概预见到这个陌生男人接下来会对她和妹妹做什么了。阿雷伏在她的脖颈处嗅了一口,自言自语似的嚷嚷:“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啊......有男朋友吗?”

周欣佳没有直接回答阿雷的问题,而是不停地恳求道:“.......我们可以谈谈,把我妹妹放了吧......你......你有什么仇什么怨或者......或者无论你想干什么都可以冲我来啊,求求您了......”

“你这娘们屁事怎么这么多?”阿雷举起手掌,摆出要打人的动作,周欣佳吓得缩成一团,抬手挡在前面,引得阿雷一阵冷笑,“他妈的,放人可以,我得看看你有没有诚意......”

“我......我不会报警的,我保证.......只要你放了我们.......”她说着,从腋下拽过挎包,掏出手机,低声说:“我的手机,看到了吧......”

周欣佳把手机颤颤巍巍地递过去,阿雷一把夺过手机,哈哈大笑起来。此时,周欣佳那双红肿的眼睛里似乎又有了一点光亮——或许是因为阿雷的态度稍微缓和了一些,她感觉自己已经看到了希望。

“......求你了,放了我们......不.......只要你放了我妹妹!我什么都可以答应,好吗?钱......或者......或者随便什么,什么都行!”

“哦?”阿雷的脸上浮起一丝恐怖的笑意,“那......先把钱都交出来?”

之前阿雷确实在潘思琪手机上搜刮到了一点钱,但没多少,根本不够支撑自己活下去。杨莹和林诗柔的手机账户阿雷不敢动,现阶段还是先让周欣佳能吐出来多少是多少。

周欣佳哭红的双眼里浮着血丝。她不情愿地从肩上拿下挎包,颤抖着将包递过去,小声嘟哝着:“银行卡,信用卡......都在包里......”

阿雷一把拽过,撕开拉链,哗啦一下将包内物品全倒在地板上。杂七杂八的东西堆成小山——印着摇滚风格图案的钱包、几包纸巾、零零散散的化妆品、便携式卫生巾、帕罗西汀的药盒、手绘封面的笔记本、一本还未拆封的漫画书——甚至还有一根自慰棒和几副避孕套。周欣佳在旁边埋着头,默不作声地看着阿雷把自己所有的秘密都洒出来,散得满地都是。

“哟,包里带着这东西干嘛啊?”阿雷拿起自慰棒,挑衅似的怼在周欣佳脸上,“你早说嘛......真是只骚鸡啊......”

周欣佳的脸涨得通红,但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银行在钱包里......密码是我妹妹的生日日期,嗯......就是15年前的今天......存款不多......都是为了买房存的......”

她抹了一把眼泪,抬头望向阿雷,轻声问道:“......可以把我妹妹放了吗,求你了......如果我真的惹到了谁的话,我妹妹她是无辜的,有什么事找我一个人就行......”

阿雷并没有理会周欣佳的请求,只是粗暴地拽起周欣佳的胳膊,从口袋里摸出之前缴获的手铐,周欣佳见状,不情愿地一个劲缩胳膊,但在阿雷的绝对力量面前,这点反应只是徒增笑尔,根本不起用。阿雷靠着生拉硬拽,咔咔几下将铐子卡在周欣佳的玉臂上。

和刚才铐住周芸芸一样,阿雷并不知道手铐的用法,他甚至不知道现在这样子算是铐住了还是没有铐住。但反正周欣佳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至少表面上,周欣佳已经没有了继续抗争的可能,对阿雷来说,怎么处理都无所谓。

周欣佳哭红的双眼盯着白墙,害怕中又带着无比的厌恶。见后顾之忧又少了一个,阿雷淫笑着,将手指搭在周欣佳浑圆的酥胸上,顺着曲线向下滑去。汗湿的上衣轻贴在胸口上,内衣的蕾丝边缘清晰可见。伴随着指尖触摸,阿雷能明显感觉到周欣佳在瑟瑟发抖,他用力猛地一捏,软嫩的手感立刻如触电般酥麻了阿雷全身。乳房如棉花般松软又富有弹性,即便隔着一层胸罩一层衬衫,那份“沉甸甸”的触摸感依旧明晰。

周欣佳被这突如其来的咸猪手吓得几乎跳起来,但此情此景下她也不敢作声,只得忍受着阿雷肆意蹂躏。她知道阿雷的意思,但即便内心有一万个不情愿,事到如今,也已经完全没有躲避的余地了。

见周欣佳没什么反应,阿雷便更加肆无忌惮地挼动手下两团肉球。在揉搓的刺激下,两粒乳头调皮的竖起,顶着薄薄的胸罩就直往外冲。阿雷的手指轻易就触到了衣下的凸点,他把大拇指压上去,来回磨蹭,欲求不满的葡萄粒立刻便引得周欣佳面色潮红。周欣佳抿着嘴,想尽力克制住自己,但这生理上的冲击让她不得不连连呻吟,止不住的娇声哼哼。

听到周欣佳的哼哼声,阿雷一下子捏的更起劲了,边捏边一脸奸笑着说:“怎么了,舒服啦?喊出来嘛,没关系的......这屋里不就我们两个人?哦,还有你妹妹......不过她还小,什么都不懂呢......”

话虽这么说,阿雷脑子里却已经在想一会怎么弄死周欣佳了:勒死?太无聊了吧,已经这样搞死那么多人了;毒死又没有原料,毒品的存货全都在自己屋里......

他一边在脑子里复现那些刺激的场面,一边动手去解周欣佳的衣扣。伴随着扣子一颗颗解开,诱人的香气从衣缝蹿出,直扑阿雷的头脑。周欣佳努力地用手臂掩护着裸露的肌肤,一个劲地推搡着阿雷,但却不敢正儿八经地做出反抗行为,那番遮遮掩掩反而让她的举止颇像欲拒还迎的青楼女子。

阿雷知道周欣佳没能力抵抗自己,便没有理会周欣佳的“自护”,三两下便把解完所有扣子,把衬衫往两边扯开。洁白如雪的皮肤敞露在灯光下,在汗水的微润下反射出淡淡的光晕,伤痕嵌在肚脐眼之上,向清水中的污浊一样,随着周欣佳不安分的一呼一吸舒张簇合。高耸的蜜桃被蕾丝胸罩紧紧包裹,乳头高高顶起,在文胸顶部凸成两个小球。深邃的乳沟嵌在山峰中间,引着阿雷的视线从胸口滑向脖口——只见周欣佳的脖口也挂着一条和周芸芸一样的项链,只是翡翠石从水滴变成了小小的圆环形。

他拉住项链,想要一把拽下来,周欣佳却急忙伸手挡在阿雷身前,扯着沙哑的嗓音喊道:“不要!......别拿走这个,求你了!”

“关你屁事?你不服气?”阿雷二话不说,推开周欣佳的胳膊就要继续,周欣佳瞬间急眼似的弯起手臂保护项链,小猫护食般捏起翡翠石就往脖后藏,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求你了,求求你了!它对我很重要——”

——啪啪两声,阿雷几巴掌扇在周欣佳脸上。突如其来的痛击一下子打蒙了女孩,趁此机会,阿雷嗤啦一声拽下项链,攥在手里。

“这到底是个什么宝贝啊?你这么喜欢?”阿雷把项链捏在手里左瞧瞧右看看,翡翠石打磨得确实够精细,但也远远算不上绝美,看来一定是眼前的女人十分拜金,才会把这么点小东西也当珍宝看。

“还给我!”周欣佳大叫着,伸手就要去抢,像被别人拿走自己心爱玩具的小姑娘一样。奈何双手已被手铐紧紧束缚,根本施展不开,更别提从阿雷手上拿回项链了,只能声嘶力竭地喊叫着,祈求阿雷可以手下留情。

阿雷没心情陪周欣佳玩这些无聊的过家家游戏,举着项链往窗边一丢,翡翠石就撞在墙上,噼里啪啦碎成几块——对阿雷来说,项链已经有一条了,钱也已经骗到了手,那这条就随它去吧,反正看上去也值不了几个钱。

“他妈的一块破石头,有什么好看的?”阿雷嘲讽一番,推着周欣佳的肩膀把她摁回到地上。

周欣佳盯着地板上碎成几块的翡翠石,眼神如死灰般黯淡。她张着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又一咽口水全都吞了回去。热泪顺着眼角翻涌而出,跃过她颤抖的脸颊,她捂住嘴,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抽泣声,以免招致眼前这个暴徒的不满。

“看什么啊?”阿雷说着,利落地扯开周欣佳的胸罩,两颗蜜桃立刻挣脱束缚,呼之欲出。他粗暴地将玉乳一把攥在手心里,像揉搓面团一样肆意蹂躏着这粉嫩的大奶包,洁白的肌肤上满是阿雷深红色的手印。

周欣佳捂着脸嘤嘤地哭,身体却像是翻滚扭动的鱼一样不安分的收缩舒张。伴随着急促的喘气,泪水顺着她的面颊滴在裸露的锁骨上。阿雷边揉乳房边笑道:“哭什么,小骚逼,看来还是我手上不到位啊。”他说着,将大拇指挪上乳头四下搓动。两粒剔透的葡萄好似是女孩的命门,几番挑逗,周欣佳便面红耳赤,汗水直流,嘴里哼哼唧唧地娇声道:“......不要......不要......”

见此情景,阿雷越战越勇,干脆俯下身把头埋在女孩的双乳之间,捏着奶包就往脸上挤。芬芳的香气带着潮热感扑鼻而来,勾引着阿雷吐出舌头尽情舔舐,恨不得把周欣佳身上的香汗统统收入口中。女孩的咽哽与一收一放的局促呼吸奏成一曲绝伦的合声乐,催情水一般刺激着阿雷内心深处的征服欲与破坏欲。他的嘴挪上乳头,一口叼住香甜的葡萄粒,仿佛能吸出乳汁般一个劲地嘬上嘬下。周欣佳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又热又烫,汗珠渗出肌肤,溪流般淌过肋骨往下滴去,化作薄薄雾团拢在两人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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