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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虧了鎮上新來的法師,少女們被吊死後也要永遠經受折磨(繁中),1

[db:作者] 2025-08-16 17:32 5hhhhh 9000 ℃

對白冉來說,今天只是寒假平凡一天。大清早,白冉正在自家附近的早餐店吃早飯。墻角裏的老電視機放著新聞,白冉頭也不擡地猛炫芝麻餡燒餅,聽著電視劇裏的新聞。畢竟馬上就得去老師家補課,得抓緊時間填飽肚子。

冬天的七點,天才微亮,可早餐店裏亮堂堂的。這時在這家街邊小早餐店吃飯的,只有一夥又一夥勤勞掙錢的粗漢子,以及一個背著kitty貓書包,衣品極差的少女。漢子們邊吃邊聊,粗野卻很有精神;而那個少女只是孤身一人,夾在漢子們中間,默默幹飯。

旁邊的男人們不時扭過頭,打量白冉的全身,尤其是臉,這讓白冉很尷尬。白冉只好低著頭,避免目光接觸。

新聞上突然說,說鎮上最近新來的法師接受了記者采訪,聲稱會協助執法。都哪年了,居然還有這種事?白冉吃燒餅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法師對記者說:「我們認為,犯罪惡行沒有上限,但法律處罰有上限——死刑。殺一個人和殺一千個人都會判處死刑,難道這兩種罪行程度相當嗎?」白冉突然覺得,這話好像還有點道理。

「所以,我們會提高法律處罰的上限。以後,對真正的惡人來說,簡單的死刑也將是奢求。經過實驗,我們的方案是成功有效的。」

白冉並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難道要搞淩遲?或者炮烙?反正鎮議會的老頭們什麽都做得出來。但這和法師有什麽關系?

就當白冉琢磨「提高處罰上限」的含義時,她的註意力突然被打斷了,不再關註法師的發言。

是梅幹菜瘦肉燒餅。只咬了一口,梅幹菜瘦肉餡燒餅的味道就俘獲了少女單純的心。梅幹菜瘦肉燒餅一直在早餐店的招牌上,可白冉從小就對黑黑的梅幹菜心懷抗拒,從來沒點它。今天出於好奇,多花兩毛錢試了下梅幹菜瘦肉燒餅,沒想到這麽美味。白冉為自己的幼稚感到懊悔。

白冉想再點三塊梅幹菜瘦肉餅,可想到自己今早已經吃了六塊燒餅,兩碗胡辣湯,還是沒再多點。

記得小學的時候,朋友們就讓自己少吃點,防止發胖,但白冉還是選擇放縱自己海量的食欲。現在白冉後悔沒聽朋友的話。要是真的發胖了,長個大肚腩贅肉腰,那白冉還能接受。可是呢?白冉臉型和腰腹沒有發胖——肥肉全長在了不得了的地方!

小時候,還在性羞恥年齡段的時候,白冉和朋友們總是說對方「性感美女」來相互嘲笑。可後來,就不止是朋友們這樣說自己了……白冉能感覺到,現在就有人的目光聚集在自己胸前。

白冉打了個寒戰,趕緊把剩下的吃完,起身,付了錢,往老師家趕。

一般從家去老師家,走穿過鎮中心廣場的路線最好,不僅近,而且可能遇到同學。但是,白冉不想走這條路了。白冉寧可繞下路,也不想再經過鎮中心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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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中心廣場有一棵清朝種下的大樹,很高大。同年級的一個叫徐莉的女生,前幾天就被絞死在樹下,罪名是小偷。現在,徐莉還吊在那裏。

那天,白冉聽同學說徐莉被絞刑處死。由於第二天月考,當天沒有晚自習,放學後天還亮。白冉經過廣場,大老遠就看到了吊死的徐莉。

徐莉被破草繩吊在一根粗壯的橫樹枝下。徐莉穿著校服,被反綁雙手,褲子被扒到膝蓋,腳尖離地面兩米左右。站在遠處,也能依稀看到徐莉兩腿間的隱私部位。

白冉記得,徐莉顏值也算不錯,可現在的徐莉臉都紫了,不知道是什麽表情。白冉沒敢再往前走,繞道回家了。

當晚,白冉復習結束,睡覺之前,刷下朋友圈看看學校的新聞。白冉看到一個其他班的女生發了一段文字:

感謝好心人留下的人字梯(๑>؂<๑)某些小婊砸怎麽當眾露13啊?13癢了可以去賣啊,還能賺點錢,免得去偷了,最後還當眾小便,賤不賤?

下面的好幾張配圖,是這個女生和徐莉的合影。她站得和徐莉齊高,一手比著V,另一手自拍。畫面中,

女生笑得陽光燦爛,白嫩的臉顯得頗有生機。而她旁邊的徐莉,閉著眼睛,長吐出青紫的舌頭,小臉發紫,死氣沈沈。

白冉嚇了一跳,趕緊往下劃。朋友圈裏,有好多人發徐莉的照片,甚至還有人用樹枝撥開徐莉亂糟糟的陰毛,把露出的陰唇拍照發在朋友圈。

白冉覺得一陣惡心,關掉手機睡覺。徐莉哀怨的死顏在白冉腦海中揮之不去,讓她整夜睡不著覺。

第二天的期末考試,一夜沒睡的白冉考得很糟。第二天的考試,白冉也沒能調整狀態。白冉自高中以來首次跌出年級前十,考了三十幾名(好像也不算很糟),被可惡的同桌凡爾賽了一番。

晚自習下,放學後,借著路燈的光,白冉看到,徐莉還吊在那裏。白冉覺得陰森森的,繞道溜了。

從那以後,白冉每天都繞著走。雖然路遠了,可是廣場上的徐莉讓她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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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現在徐莉還在那裏嗎?白冉一整天都在想這個問題。

白冉上午在老師家補語文和英語,中午和下午都泡在圖書館,晚上還去和朋友吃了飯。回家已經是十點多了。

廣場上一個人都沒有,只有路燈照著冷清的廣場。白冉看到徐莉還在那裏。可憐的徐莉,吊了快一個星期了,都沒被放下來入土為安。

白冉突然有了一個念頭:去近距離看看徐莉。白冉心頭一緊,緊張起來。大晚上的,廣場上就只有自己和一個吊死鬼,要不還是繞道回去?

咬咬牙,白冉下定決心去看看。阿彌陀佛……阿門……觀音菩薩~如來佛祖~上帝~安拉~耶穌~保佑保佑我~……

白冉已經在徐莉下方不遠處了。離徐莉有段距離時,白冉就聞到一股奇異的臭味,不由得無捂住鼻子。真是可憐,總共掛了一個星期,都有味道了還沒人管。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幸好是冬天,如果是夏天,味道恐怕……

想到白天在廣場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們,在廣場上追逐打鬧的小孩們,擺攤的商販們,傍晚來散步的大爺們,吃完晚飯來跳廣場舞的大媽們……那麽多人在廣場上,就是沒人在意徐莉,任憑徐莉光著屁股掛在廣場上。一開始,人們還覺得新奇,每天每一會都有一大群人圍著看徐莉。過了幾天,人們也都習慣了。可是他們怎麽能忍得了這氣味?

白冉的恐懼淡下來。出於好奇,白冉也開始打量徐莉的全身。大樹邊有個人字梯,搬過來,可以讓白冉站到齊高處細細觀察。

不是,我在幹什麽啊?……會不會有點不尊重人家?畢竟人家已經夠慘了……對不起對不起,我只是看看,不幹什麽下流的事啊……對不起啊莉莉姐……

突然註意到,徐莉的手心上有個奇怪的圖案。由於徐莉全身已經硬了,白冉沒法撥開徐莉的手掌觀察,只能用手機的燈光照著看。

那個黑色圖案是方形的,方框裏滿滿寫著四個不認識的字符,像是什麽異域文字。摸摸那個圖案,發現是從手心肉上凸起的。

白冉站在人字梯上,剛給那圖案拍了照,看到遠處有一個路人來了。白冉慌忙跳下梯子,趕緊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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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冉上半天照常吃早餐(只不過點了很多梅幹菜瘦肉燒餅),補課。到了自由活動的後半天,白冉決定去搞清楚,徐莉手上的到底是什麽文字。

白冉的語文英語實在慘不忍睹,要不是數物化生無懈可擊,白冉一定會成年級吊車尾。正因如此,查詢語種這種事對這文科渣渣而言過於困難。

白冉本打算請教班裏的文科大佬,畢竟不認識什麽語言學大佬。可白冉沒法把那張不太光彩的照片給別人看,畢竟鏡頭裏還有徐莉發紺痙攣的手指。白冉只好照著照片裏的樣子,臨摹在一張紙上。奈何由於光線不好,照片上的圖案不夠清楚,一些筆劃完全看不清,只能仿照著畫出大致樣子。

白冉通過KiuKiu把紙上圖案拍給自己認識的年級裏的文科大佬們,等到晚上才等齊回復。所有人都不認識。可惡的同桌說,鎮圖書館三樓可以查稀有語種。明天去查查好了。==============================

第三天,白冉和昨天一樣,早上吃了一堆梅幹菜瘦肉燒餅。

「吃這麽多,我或許過不了多久就會膩了吧。」補習結束後,白冉向朋友君樺抱怨。

「少吃點,你飯量太嚇人了。再這麽吃,肯定會發胖……不對,對你來說,應該是豐——x—i—o……」

「胡扯什麽鬼話!」白冉趕緊捶了一下淫笑不止的君樺,「不要提這個啦!」

「好好好,不說了。」可君樺還在捂著嘴笑。每當一提到這種敏感問題,君樺就笑得特猥瑣。

「講真,你好不會穿衣服。誰把牛仔褲和沖鋒衣穿一塊啊?而且你這沖鋒衣太太太老氣了吧?」

「之前店裏打折,我看挺便宜的,也挺暖和,就一直穿著了。」白冉有點尷尬。她從來不註意穿搭,可她身邊的人替她著急,覺得這身怪異穿搭實在是暴殄天物。

「我下午發幾個好看的造型給你,你挑一個,就照著穿吧。」

「嗯,謝了。」

中午,白冉還是吃的梅幹菜瘦肉燒餅,然後去鎮圖書館,找找那種文字。到三樓,白冉看著手機上的照片,在一排排大書櫃間慢慢找。

「美女,找什麽呢?」白冉不爽地轉過頭,發現是那個新來的法師,他捧著一堆書。雖然白冉對那個法師感到本能的排斥,但還是盡可能禮貌地回答了他。

「您好,這個文字,您認識嗎?」不能把照片給別人看,白冉把自己臨摹在紙上的圖案給法師看。

法師怔了一下,「我也不知道哎。」轉身匆匆離開了。白冉有些詫異,覺得法師在故意隱瞞什麽。

在圖書館找了半天,一無所獲。傍晚回家,白冉鼓起勇氣,經過廣場回家。徐莉還掛在那裏。白冉加快腳步,小跑著穿過了廣場。

為了防止「發胖」,白冉決定不再吃晚飯。君樺發來了一些穿搭博主的照片。白冉照著裏面的樣子準備衣物,卻發現自己的衣服實在太少,很多搭配連衣服都湊不齊。

終於有了能湊齊的搭配:淺褐色毛衣,牛仔褲的一款搭配。白冉試著穿一下,牛仔褲還可以,可毛衣有些小了。明明去年還很合身,今年就小了。準確的說,手臂,領口和腰都很合身,唯一緊的地方是……

白冉對著臥室門後的全身鏡看,發現毛衣緊緊貼著自己的身體,勾勒出自己豐滿的胸部和纖細的腰肢。明明是每天洗完澡都看到的身體,白冉現在缺覺得莫名羞恥。順手拿來淺灰色棉背心披上,正好擋住峰巒起伏的胸部,這時再對著鏡子看看,白冉發現自己好像確實頗具姿色。

至於腳上,就穿原來的船襪和白球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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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冉就穿著試昨天的衣服去補課。在早餐店,白冉照常吃著梅幹菜瘦肉燒餅,然後去補課。

「噗——你穿這個背心幹嘛?不搭了啦。脫掉。」君樺一下課就這樣說。

「可是……不行了啦。」白冉實在不想把自己的形體就這樣展現出來。

「那你先脫一下,我看看。」君樺這樣提議。

白冉想想,反正還在老師家住宅樓的樓梯間,沒人看見,就脫下了背心,君樺伸出手來,白冉順手遞了過去。

君樺兩眼放光,「哇啊啊啊!好胸!羨慕死了!」君樺猛地伸出手,揉了下白冉的胸部。「啊啊啊啊———!死變態!」白冉連忙用雙臂護住雙乳,向後退一大步。沒想到君樺拿著她的外套,直往樓下跑。「還給我!小樺!快還給我!」君樺大笑著跑掉了。

白冉很懊惱。平時可愛的小樺,一到這種敏感問題就很可惡。為什麽要開這麽過分的玩笑啊?

有不少女生都喜歡穿顯身材的衣服,可白冉的身材過於妖嬈了。一副清純唯美的面容配上成熟性感的身材,實在讓人欲罷不能。白冉穿這件淺灰色毛衣,只是想好看一些,並不想展現自己的身材。

可現在,白冉只能這樣回家了。一路上,不少行人都回頭看她,挺尷尬的。尤其是到廣場上,人更多了。難堪的感覺使白冉甚至不再在乎陰森森的徐莉。

突然,幾個壯漢走上前圍住白冉。白冉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害怕得楞在原地。

身後兩個壯漢突然按住白冉,把白冉的雙手別在背後。「幹什麽!放開我!」白冉被按著躬下腰,激烈反抗著,不停往後踹,卻發現身後的人像水泥墻一樣,根本踢不動。有人拽下白冉的書包。一個人用一根破破爛爛的草繩,把白冉雙手縛在背後。

「救命啊!救命啊!」白冉大叫起來。周圍的路人紛紛圍上來看,幾個壯得跟熊一樣的民兵,像撥弄布娃娃一樣,拉扯著一個驚慌失措,發育良好的嬌弱少女。

白冉的嘴被死死捂住。壯漢把白冉拽上一輛面包車,帶走了。

「不會是拐賣吧……還是割器官什麽的……」白冉被夾在幾個壯漢中間,被蒙上眼睛,只感覺車開得越來越遠。由於強烈的恐懼,白冉沒法哭出來,只能無助地顫抖。

車停了。白冉被從車上拽下來,押進一個地下室,按在椅子上,綁起來,解下眼罩。陰森的地下室裏有一股腥味,旁邊的臺子上擺著各種各樣的法器,書架上都是些奇特的古書。昨天還慈眉善目的法師朝自己走來。白冉感到窒息。

那個法師走到白冉背後,把一個模具鎖在白冉綁住的左手上,使白冉的五指被迫撐開,露出手掌心。

「這是哪裏……這是要幹什麽……」白冉聲音顫抖著。法師沒有回答。

法師從酒精燈的火焰上方的架子上,取下一枚瓷印章,印章的底面是鐵製的,剛剛被燙的通紅。法師緊緊抓住白冉的手腕。白冉知道法師要燙自己的手心,終於發出聲來。

「啊啊啊——!不要啊!不要啊!」白冉在椅子上拼命掙紮起來。但無能為力,鐵印還是烙在了白冉的手心發出去「撕——」的一聲。

白冉感到鉆心的疼痛,尖叫起來。

法師把一塊黑布蒙在白冉身上,左手捧著一支蠟燭,右手握著古怪的法器,念起了詭異的經文。

白冉發現手心的疼痛立刻消減了,轉而變成一種異樣的瘙癢感,很快瘙癢感也消失了。

「孩子,你沒有什麽惡意,只是渴望學習禁忌的知識。但是,這是比屠殺成千上萬人更為可恥的惡行!」白冉顫抖起來,沒想到自己犯了這麽大的罪。她終於明白了,原來是對那個圖案的好奇心把她害慘了。自己昨天居然還問法師那是什麽,沒想到是自投羅網啊。

「可是……我怎麽知道啊……」蒙著黑布的白冉委屈地抽泣起來。

「這不怪你,孩子。接下來,你只要受刑就可以了。我必須給你安上一個令人唾棄的罪名,否則法術會失靈。做好心理準備吧。」法師取下白冉手上的模具,揭下黑布。

白冉摸著手心光速痊愈的傷口,發現手心是正方形的凸起,心裏一驚。

幾個壯漢民兵進來,把白冉從椅子上放下來,拽回車上。法師對領頭的民兵說:「就判個死罪好了。」

唉?假的吧?是死罪啊……給我判死罪嗎?要殺了我嗎?為什麽啊?

白冉知道自己死定了,一咬牙,拼命反抗起來,向車門方向擠。可她哪能比得過強壯的民兵。白冉兩旁的民兵用力一按,白冉就動彈不得。「救命啊——救——」一個民兵用膠布封上了白冉的嘴。白冉知道,自己恐怕很快就要和徐莉一樣了。

白冉被帶到廣場。令白冉詫異的是,民兵並沒有把她押到大樹下,而是帶到一片空地上。一個民兵命令白冉跪下,在白冉面前豎著放下一張長凳,然後按著白冉上半身趴在凳子上。由於長凳有點矮,白冉不得不把屁股撅起來,才能讓軀幹貼在凳子上。

白冉這時才註意到,周圍已經聚集了一大批人。盡管剛過飯點,依然有不少人圍在周圍,等著看對白冉的懲罰。

白冉的褲子被猛地扒到膝蓋,白冉豐滿雪白的屁股裸露在觀眾們面前。觀眾們嬉笑起來。

「啊?!不要啊!」白冉驚叫起來,她沒想到自己要這樣被羞辱。快把我褲子提上去啊……好醜……白冉心想。

冬日寒冷的空氣,使白冉的屁股起了雞皮疙瘩,不住顫抖。

白冉用力夾住雙腿,拼命不讓自己的陰部也被看光。白冉側過臉,看到一個民兵手持長木條向自己走過來。

「罪犯白冉,因涉嫌亂搞男女關系,賣淫,私生活淫穢不堪,判處淫亂罪,現在開始行刑!」領頭的人宣布。

啊?我沒幹過這種事啊!我沒亂搞什麽男女關系,也沒賣淫啊!對了,淫亂罪是死罪來著……好像還有什麽別的懲罰來著……

白冉這麽想著,手持木條的民兵把木條高舉過頭頂。觀眾們屏息凝神,等著木條揮下。白冉猛然意識到,為什麽要露出自己的屁股。

「等一下!」白冉拼命擡起頭,大叫起來。

民兵狠狠揮下木條,重重抽在少女嬌柔的裸臀上,發出一聲脆響,臀肉都被打得顫動起來。「啊——!!!」白冉慘叫起來。觀眾們幸災樂禍地歡呼著,有些人甚至舉起手機開始錄像。

木條一下下抽擊白冉的豐滿的屁股,留下一道道猙獰的傷痕。白冉嬌弱地哭喊著,身體扭來扭去。觀眾們的歡呼聲此起彼伏。

「嗚嗚~不要啊……啊!!!……不要打了~我錯了~啊!!!……不要啊……嗚嗚嗚………」白冉臉上沾滿了淚水和鼻涕,翻著白眼,扭著屁股,連連求饒。

曾經的大美女學霸白冉,如今竟然是這副慘狀,醜態百出。很快,白冉的醜態就會被傳到網上。

打了有十幾分鐘,白冉的美臀此時已經慘不忍睹。民兵們終於提起白冉的褲子,扶著白冉站起來。白冉的屁股疼得讓她幾乎站不起來,只能癱軟著大口喘氣。一個民兵掏出濕巾,擦幹凈白冉的臉。

「吊死她!吊死她!」觀眾們的呼聲讓白冉一下清醒過來。白冉意識到,自己要很徐莉一樣了。白冉用盡全身力氣掙紮,還是被押著離徐莉越來越近,臭味越來越濃。

此時的徐莉背對著白冉。白冉看到,徐莉的小屁股白花花的。對了,徐莉是判的小偷,就不用這樣被折磨……

憑什麽啊……為什麽要殺我啊……我難道幹了什麽殺人放火的事嗎……為什麽都不去法院,就在這裏隨隨便便殺了我啊……

白冉只能不停地重復:「我……我是無辜的……我是無辜的啊……」周圍觀眾們的喊叫聲蓋過了白冉顫抖而無助的聲音。

白冉最終還是被拉到大樹下。一個民兵拿著一根又老又破的草繩,扔過和徐莉同一根橫粗樹枝,一頭繞過白冉的天鵝頸打上死結,另一頭抓在手裏。

領頭走到白冉跟前,把白冉緊繃繃的毛衣和裏面的秋衣掀過胸口,用小刀隔斷胸罩帶子,把胸罩從白冉肩上抽下來,然後用兩個燕尾夾夾住掀起的毛衣,防止毛衣再落下來,再遮住白冉的雙乳。

寒冷使白冉的乳頭硬了。

白冉茫然地看著他把自己隱私的雙乳露出來。本以為自己會和徐莉一樣,光著屁股吊死。沒想到,他們竟然讓自己袒胸露乳地吊死。

「這姑娘奶子這麽飽滿,怎麽奶頭這麽小啊?」

「真是曼妙啊,又白,這胸。」

「乳頭像小紅豆一樣,可愛死了。」

「木瓜胸型,好耶!」

「小小年紀奶這麽大,一定是被男人揉的。」

別看我胸了……變態……白冉的喉嚨因恐懼而痙攣,說不出話來,只能眼睜睜看著觀眾們目不轉睛看著自己的胸前,對自己的胸評論,甚至不停拍照。

白冉感覺喉頭一緊,拽著自己往上提。白冉踮起腳,希望延遲一下自己的死亡。可又有什麽用呢。

白冉的腳尖懸空了。白冉咬著牙,忍住劇烈的痛苦。

白冉感覺自己被吊得越來越高。當懸吊的身子轉過來時,白冉發現,自己被吊得和徐莉一樣高。

整個廣場的人都能看到,一個袒胸露乳的少女被高吊了起來,紛紛湧過來看。

繩圈的擠壓使白冉低著頭。白冉看著自己懸空的小腳,因失去支撐點而輕輕晃悠。

啊……好難受……放我下來……

白冉的臉感到火辣辣地發脹,絞索勒緊脖子,使白冉薄薄的粉舌吐出來。

舌頭……舌頭……好醜……回去啊……

白冉不想像徐莉一樣舌頭吐那麽長,想把舌頭縮回來,卻做不到,只能把舌尖一勾一勾的。

對觀眾來說,看著一個裸露豐乳,面容姣好的清純少女突出香舌,還不停勾起舌尖,讓他們性欲大發。

很快,白冉的矜持被痛苦打破了。白冉再也忍不了吊頸的痛苦,開始掙紮起來。明知道這是徒勞,白冉還是身不由己撲騰起來。

白冉的雙腿四處亂踢,反綁的雙手在背後瘋狂抓撓,整個人在絞索下晃來晃去,劇烈抽搐,像離開水的魚一樣。

白冉感覺自己好像踢到了什麽東西。觀眾們看到白冉踢了一腳徐莉的屁股,留下一個腳印,哈哈大笑。

白冉左腳的球鞋踢飛了,砸在一個觀眾臉上。那個觀眾憤怒地把鞋子扔向白冉,正好砸中白冉扭動的屁股。

吊頸已經讓白冉痛苦不堪。剛剛被抽打的屁股被狠狠砸中,讓白冉更加痛苦。

最讓白冉尷尬的是,胸前一對沈甸甸的重物抖來抖去,讓她很不好受。而對觀眾來說,白冉劇烈的乳搖讓他們血脈僨張。

接著,白冉沒法控製自己的表情了。白冉的臉越來越紫,白冉的小鹿眼瞪的大大的,眼裏幾乎只剩下眼白。舌頭更是長長吐出,口水從舌尖滴下來,滴在劇烈起伏的胸脯上。

對白冉來說,表情起碼和徐莉一樣就行了。但是,徐莉的表情雖然有些嚇人,但還能看出徐莉生前的俏麗。但白冉的臉猙獰扭曲,幾乎看不出白冉原先的清純可愛。

盡管眼睛大大瞪著,可白冉的眼前只有紅綠的閃爍。

憑什麽……憑什麽這樣殺掉我……憑什麽這樣對我……我真的是無辜的……起碼尊重我一下呀……

委屈的眼淚從白冉瞪大翻白的眼睛裏流出。就連白冉小小的乳頭也委屈地硬了起來。

很快,白冉的身體就只剩下激烈的抖動和一陣陣的痙攣。

要結束了……我不想死……求你們了……我不想死……還有好多想做的事沒做……

白冉從頭到腳的抖動慢慢停下來。

最後,白冉失去了對括約肌的控製。白冉漏尿了,熱乎乎的尿水從褲襠流到鞋襪裏。

白冉的後庭也失禁了。糞便從白冉松弛的肛門流出來,把白冉的內褲裏攪的一團糟。

白冉感覺熱乎乎的東西敷著自己屁股上的淤傷,最後意識到這是之前吃的梅幹菜瘦肉燒餅。

由於穿著牛仔褲,觀眾們清楚看到白冉大小便失禁。白冉從褲襠一直濕到褲腳。

白冉一動不動吊在半空中,隨風輕輕轉動,搖晃。

可憐的白冉,原本的美女學霸,如今被活活吊死在廣場上,遺容猙獰扭曲,當眾屎尿齊流,令人唏噓。

==============================

白冉的意識即將消逝時,左手手掌心一陣熾熱感,刺激著白冉整個意識清醒過來。

原本已逐漸消散的痛苦,白冉再次清晰地感受到。只是這次,白冉沒法再動了。

啊啊——怎麽了?發生什麽了?我不是死了嗎?

法術啟動了。

現在,白冉感覺到,自己想被剛剛吊起來一樣。只不過,由於不再需要呼吸,以及血液不再流動,吊頸的痛苦僅僅是頸部的灼燒感而已。

怎麽了……我沒死嗎……

血液不再流動,眼前紅紅綠綠的閃爍也消失了,白冉可以看到肉體外的景象。但因為翻著白眼,白冉的視野只能依稀看到上面的樹葉和天空。

雙腳更是也很難受。尿水打濕了鞋襪,讓白冉感到很難受。以前打掃衛生時,同學不小心打翻水桶,水濕了白冉的鞋襪。雖然原諒了那個同學,可鞋子和襪子濕漉漉的,讓白冉很難受。好在還可以換襪子和鞋子。可是現在,沒人會幫白冉換尿濕的鞋襪。白冉只能一直穿著濕漉漉的襪子鞋子,等它幹了。況且,左腳鞋子早就踢飛了。

但相較於腳,屁股更是痛苦不堪,畢竟剛剛抽打的傷還在,持續不停地讓白冉感到火辣辣的疼。另外,由於大便失禁,白冉的屁股也感覺熱乎乎的。

接下來,白冉將感受著他人對自己的羞辱,而無能為力。

觀眾們紛紛來拉白冉的腳,推,讓白冉像蕩秋千一樣蕩來蕩去。有人找來長樹枝,戳白冉的乳頭,戳白冉的臉,戳白冉的褲襠。過了很久,人們才散去。但是,還是不停有人來玩弄白冉,就像玩弄徐莉那樣。

求你們了……別弄我了……給我留點尊嚴吧……

有個白冉隔壁班的女生搬來人字梯,站得和白冉齊高。她摟住白冉,和白冉自拍合影。照片裏,那個女生笑得陽光燦爛,而白冉面目猙獰,毫無清純可言。「你怎麽比徐莉還醜啊?」那個女生拍拍白冉青紫腫脹的小臉 。「能當眾拉屎的騷狗,死得一定醜啊。」下面另一個女生回答。

不是……我也控製不了啊……我不是這麽醜的……

對白冉的羞辱持續到晚上。

白冉看到,天色漸漸黑了。廣場上的人們都散去了,只有白冉和徐莉留在廣場上。白冉感到身體冰冷,一方面是冬夜的寒冷,另一方面是白冉的身體已經涼了。

好冷啊……嗚嗚嗚……

「對不起,小冉。我不該那樣拿你開黃腔的,雖然我真的很羨慕你的身材。」是君樺的哭腔,「你不要恨我啊。我不能幫你把衣服放下來,否則要連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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