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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神后妈骟了我,2

小说: 2025-08-16 09:51 5hhhhh 3880 ℃

玉洁妈妈站起身,顺手敲了敲我的脑壳顶,又顺口啐了声“臭变态”,就向卧室走去了。

我紧跟其后。

玉洁妈妈进了主卧的卫生间。

我就呆在卫生间的门外等着。

一会儿后,待得玉洁妈妈尿完开门,我就迫不及待地滚进去了。

玉洁妈妈见着我这个猴急样,没好气的骂道:“瞧你这死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急着投胎呢!”

我只是回头对她一笑,没搭茬。

这卫生间的地板上,放着一个大口的暖水瓶,是我特意新买回来,专门给玉洁妈妈撒尿用的。

此时的暖水瓶中,已经盛载着小半瓶的新鲜尿汤,蒸腾着迷人的香骚之气。

我鼻子一吸,把香骚之气吸入肺腔,登时就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美呆了啊!

之后,我把尿汤斟到玻璃杯里,捧着玻璃杯观赏这尿汤的色泽,是很美观的浅金色,看来玉洁妈妈今天的喝水量很大。

我把杯子凑到嘴边,举头就喝半杯了。

温热的咸苦之味杀入喉头,化作一团欲火,沉降到丹田处,催逼着腹下的鸡鸡快快长大……

但当然是没用的。

受困于贞操锁的鸡鸡,不可能长大,只能在将胀不胀的压迫之中,享受那种痛并快乐着的快感。

“唉……”玉洁妈妈突发一声叹息。

我回头一眼,看见玉洁妈妈抱臂倚着门框站着,静静的看着我。

我不禁有点脸红,我这个迷恋排泄物的变态样,绝对不好看的。

玉洁妈妈叹着气说:“把你惯成这样,教妈妈将来怎么向你爸交代,唉……”

我嘴硬道:“有啥不好交代的啊,照直说就是了呗,您只是用珍贵的体液哺育儿子。”

玉洁妈妈扯了扯嘴角,自嘲道:“别人家是母乳喂养,咱们家是母尿喂养对吧。”

我凑近她身前,跪到地上,搂住她的双膝,把脸埋在她的腿间,说:“妈妈,咱们甭管别人咋看,好吗?我爱喝就成,好吗?”

玉洁妈妈又叹息一声,揉了揉我的脑壳,没再说啥,推开我,转身走出去了。

……

我家挺大的,室内面积将近150平方米。

我和玉洁妈妈都不是勤快人,就聘了个家政工,每周两次来家搞清洁。

这个家政工姓严,我们管她叫严姨。

这严姨快60岁了,却有个才读初中的儿子,而且是独生子。

我和玉洁妈妈初听,都甚觉惊奇,这严姨是四十多岁才生的头胎啊。

当年严姨分娩时,差点难产,折腾了许久,好不容易才把儿子屙了出来。

就因为折腾得太久,造成子宫内缺氧,导致她儿子一出生,就脑子不灵光,憨里憨气的。

严姨之所以提这一茬,是因为她儿子在学校总是受欺负,想转学,转到特殊学校,但她只是个进城务工的村妇,在这城市里啥也不懂,所以就向玉洁妈妈求教了。

玉洁妈妈心地善良,对她们母子的遭遇很是同情,就把这事揽上身了。

其实玉洁妈妈只是个美妆博主,哪认识什么特殊学校,但玉洁妈妈就是为人热心,不惜耗时耗精力的,帮严姨把事情办妥了。

不过,在办事过程中,玉洁妈妈出了个意外,一小腿被电单车撞骨折了。

原本我是很心疼的,要迁怒严姨。

但严姨懂得知恩图报,主动承担起白天照顾玉洁妈妈的责任。

严姨每天一大早就来到咱家,包揽家务,照应玉洁妈妈,直至傍晚我回来后,才离开。

严姨都这么懂事了,我也就不好发火了。

另外,玉洁妈妈行动不便,被我乘虚而入了——在我龌龊而不懈的纠缠之下,最终如愿伺候了玉洁妈妈如厕和洗澡……如此一来,就更没理由迁怒严姨了,反而使我有点感激她。

……

说起来,我第一次伺候玉洁妈妈如厕和洗澡时,其实也挺顺利的,只是耗了我一个小时的死缠烂打,玉洁妈妈就半推半就的从了……只纠缠了区区一小时而已,当然算是顺利了。

想起来,当时玉洁妈妈全程捂住阴部、红着俏脸的小样儿,实在可爱得紧要啊!

到得现在,玉洁妈妈的那个可爱样,想看也没得看了,因为玉洁妈妈已经过了害羞期了。

就好比如此时此刻,坐在马桶上的玉洁妈妈,一边毫无形象的打着哈欠,一边“滴滴答答”的撒着尿,完全没把蹲在旁边偷看的我当作一回事……唉,羞涩又可爱的玉洁妈妈一去不返了。

当“滴滴答答”的击水声停下之后,我给玉洁妈妈递去卫生纸。

玉洁妈妈却没接,说:“还有呢。”

这话音刚落,她臀下的马桶中,便传出了一声“咚”,是硬物入水的声音。

“哦~原来是大小便一起来。”我笑道。

玉洁妈妈忍不住羞恼,抬手就掴了我的脑壳,啐道:“笨蛋,还不滚出去?”

我假正经道:“不行,您腿脚不好,我不放心,要盯着您。”

玉洁妈妈岂能不懂我的龌龊,不过她只啐了句“臭不死你”,就懒得多管了。

我故意大力呼吸,发出“呼呼”的声响。

玉洁妈妈奇怪道:“你干嘛呀?”

我回道:“嗅妈妈的味道啊。”

玉洁妈妈“噗嗤”一笑,旋即又板起脸,凶道:“你小子故意埋汰妈妈是不是?这是臭味,你妈我可一点不臭!”

我故作认真道:“看来咱们家要确立两个凡是才行。第一,凡是妈妈的东西,都是香的;第二,凡是香的,都是属于妈妈的。”

玉洁妈妈听得乐了,满眼盈盈然的笑意,语气中也饱含了宠溺的意味:“你呀,笨死了喇。”

……

玉洁妈妈方便完后,我抱起她,抱出卫生间,抱回床上歇着。

刚好此时,门铃声响了。

来人是麦健珠,我的师妹,玉洁妈妈的追求者。

玉洁妈妈是直女,对蕾丝恋没兴趣。

但麦健珠锲而不舍……直白说就是死缠烂打,和我一样是个厚脸皮的。

玉洁妈妈这次受伤,她也和我一样,是受益者,她也趁虚而入,以照顾玉洁妈妈为名,常来串门,都已经和玉洁妈妈处成好闺蜜了。

她今天上午没课,就捎着早餐来了。

她笑嘻嘻的说:“大外甥,我姐今天好点了吗?”

我也笑着回道:“小姨子,我妈一天比一天好是肯定的喇。”

我领她走入主卧。

她殷勤的伺候玉洁妈妈吃早餐。

当然,以她厚脸皮的色女调调,一边喂早餐、一边揩油是免不了的。

而我就出门上学去了。

上学只是幌子,我驾着车,去到半路,就迫于好奇心,停在了路边,用手机打开监控视频,偷窥家里的玉洁妈妈和麦健珠。

近些天来,我总觉得玉洁妈妈和麦健珠的关系,进展得太快,亲密得过头了。

我有点怀疑她们俩之间,已经发生过磨镜行为。

所以,我就悄悄在玉洁妈妈的卧室里,安放了一个偷拍摄像头……

在手机上点开偷拍app,画面出来。

画面中,玉洁妈妈和麦健珠两人,一同倚着床头软包。

玉洁妈妈拿着一部平板电脑,似是在看视频。

而麦健珠就握着玉洁妈妈的小嫩手,吮着她的手指,吮得甚为滋味。

吮手指嘛,不算太意外。

这些天来,麦健珠时常跑来咱家,为玉洁妈妈侍疾,殷勤得不得了,玉洁妈妈投桃报李,赏她吮一吮手指头,也在情理之中。

接下来,麦健珠吮够了手指之后,朝玉洁妈妈嘟着小嘴,想向玉洁妈妈索吻。

但玉洁妈妈拒绝了,一掌推开了她的嘴巴。

麦健珠退而求其次,吻了玉洁妈妈的脖颈。

然之后,她一路向下,把脸都埋进了玉洁妈妈的酥胸之间,在胸间猛蹭。

玉洁妈妈很别扭,左右腾挪、蜷缩。

她也知道玉洁妈妈的别扭,就没多纠缠玉洁妈妈的酥胸,继续向下,吻到了玉洁妈妈的小腹。

玉洁妈妈身上穿的是真丝睡裙,裙摆很短。

短小的裙摆早已凌乱,莫说遮住内裤,就连性感的肚脐都早已外露了。

麦健珠就是逮住了玉洁妈妈的小肚脐,一个劲的亲吻、舔舐。

我看到这儿,就开始有点妒忌了。

而麦健珠接下来的操作,更是教我看得妒火中烧——麦健珠居然把手指头摸入了玉洁妈妈的内裤里面!

这还不止,这才开始而已。

麦健珠扒掉了玉洁妈妈的内裤,对着玉洁妈妈的蜜穴,直接手口并用,用手指插,用舌头舔,把玉洁妈妈弄得潮红满面……

这个偷拍视频是无声的,但我仿佛听得见,玉洁妈妈那微张的双唇之间,所发出的一声声娇喘,绝对是妩媚入骨的天籁之音。

我之前早就想象过,麦健珠掰弯玉洁妈妈,两人结成一对蕾丝情侣,如今亲眼看见了,也算是梦想成真吧……不对,掰弯只是手段,甩掉奸夫才是目的。

其实算不算成功掰弯,也是两说的,毕竟玉洁妈妈还不肯和麦健珠接吻。

麦小姨啊,革命尚未成功,你仍需努力啊。

……

麦健珠舌交玉洁妈妈之事,给我刺激很大——我也想!

这天傍晚,我在厨房做饭时,故意用力摔碎了一个又一个盘子,弄出“乒乒乓乓”的巨响。

然后,玉洁妈妈果然拄着拐杖,一瘸一瘸的从卧室走了出来,问我咋回事。

我故作一副很不忿的样子——这个不忿样,是我对镜练习了一整天的成果。

我故作不忿而又压抑着怒气的样子,朝她说:“我没事,您别乱走动,快回屋歇着吧,做好饭我给您送进去。”

我都这个样了,玉洁妈妈当然要关心一下。

她拄拐朝我走来,关心道:“怎么啦?是不是在外头受委屈喇?”

我摇摇头,不答话,只是上前扶着她,把她扶到沙发那边坐下。

“果子乖,听话,告诉妈妈,妈妈替你出头。”玉洁妈妈慈爱得像个护犊的老母亲。

我心里暗暗一笑,暗道有戏。

我跪下地,跪在她的腿前,身挤入她的腿间,双手搂住她的腰肢,脸蹭在她的小腹处,装作委屈的叫唤着:“妈妈~妈妈~妈妈~”

玉洁妈妈抚着我的头,温柔道:“欸、欸,妈妈在呢。”

“妈妈~”

“欸。”

“妈妈~”

“欸。”

“妈妈~”

“好啦,快告诉妈妈,到底发生什么事喇?瞧你委屈得这小样儿。”玉洁妈妈捧起了我的脸。

我继续装委屈,低垂着眼帘说:“妈妈不疼我。”

玉洁妈妈愕然道:“唔?妈妈咋不疼你喇?”

我愤愤道:“妈妈疼健珠、多过疼我。”

玉洁妈妈不解道:“胡说什么呀,妈妈哪有疼她。”

我恨恨道:“还说没有,我都亲眼看见了,今天上午,您和她在房间里做……我看见她舔您下面了!您还面红耳赤了!”

玉洁妈妈一听就懵圈了。

懵了许久之后,她才想起要否认,她强忍着羞意,强作镇定道:“胡说八道,没有这事!”

我掏出手机,点开偷拍app,给她看。

手机画面上,正是她卧室里的床。

这一下,她彻底无语了,而瞧我的眼神,却是渐变渐凶。

卧室被偷拍,发火当然是正常反应。

但我抢先了一步,先哭了起来,是真的哭,真的从眼眶里流出泪水来——这也是我提前练习过的,在脑里想象着她抛弃了我、跑去和奸夫双栖双宿的恐怖情景,悲从中来,然后眼泪就汩汩而下了。

玉洁妈妈懵住了,被我的眼泪攻击给打懵了。

日夜相处了10年,这是我第一次哭给她看,果真是效果奇佳——玉洁妈妈的火气全消了,只剩得心慌。

我哭道:“麦健珠只是个外人,妈妈都这么疼她……她算什么啊,我都没吃过妈妈的小穴,她凭啥可以吃啊……”

她尴尬道:“别哭呀……妈妈知道错啦,妈妈再不和她玩喇,你别哭喇好吗?”

我没搭理,低着头,一边盯着她的裙下,一边默默流眼泪。

玉洁妈妈很无措,不知咋安慰我。

她抽了一张纸巾,给我擦拭眼泪。

她擦着擦着,总算是反应过来,知道我盯着她裙下是啥意思了。

她试探着问:“想吃妈妈下面?”

我心登时激动起来,使劲的点了点头。

她一时就无语住了。

我久久听不见她说话,便抬眼看她。

她脸上写满了无奈。

我弱弱的问:“不可以吗?”

她叹气不答。

我便又哭了起来,眼泪水哗哗的。

她默默帮我擦眼泪,但见我这泪咋擦也擦不完,才总算是心软,点了头。

于是,我就再也哭不出来了,笑容也憋不住了,笑出了声。

她见着我这个样,气不打一处来,顺手就揪住了我的耳根子,边拧边凶道:“妈妈就知道,你这死小子肯定是装哭的!”

我耳根子吃痛,痛得龇牙咧嘴,连忙掰着她的黑手,连连求饶道:“妈妈轻点、轻点,耳朵要掉喇。”

“哼!”玉洁妈妈虽然松了手,但气哼哼的小神态着实吓人……吓个屁,是可爱好吗!

我揉着吃痛的耳朵,嬉皮笑脸的吐槽道:“妈妈的小爪子真辣啊。”

玉洁妈妈啐了一声“呸”,瞪着杏眼凶道:“你小子才爪子呢!”

“好、好,我的才是爪子。”我暗地里笑欢了,站起身,伸手想抱起她,装正经说:“妈妈,您肯定累喇,儿子先抱您回屋。”

玉洁妈妈一掌拍开了我的手,凶巴巴道:“滚蛋!谁要你抱喇!”

我挠挠头,又说:“那妈妈骑马回屋吧,好吗?”

玉洁妈妈只“哼”了一声。

我就跪下来,马爬在地,说:“亲爱的女神妈妈,您的高头大马已经准备好啦,正在恭候您上马呢。”

玉洁妈妈这次没憋住,“噗”的一笑,鄙视道:“屁的高头大马,你头还没妈妈的屁股高呢。”

“哎呀,妈妈别在意这些小细节嘛,来嘛,上马嘛。”

“哼!妈妈才不上呢!”

“呃……好吧,那我就在这儿吃妈妈下面?”我说着时,就把头往她双膝之间蹭,企图钻入她的胯间。

玉洁妈妈连忙夹紧了双腿,并且拍打了我的后脑壳,啐道:“你这死孩子就是欠揍!”

我眼巴巴的瞧着她,委屈叫唤:“妈妈~”

她捏起兰花指,狠狠的弹了我脑门,骂道:“装可怜还装上瘾了是吧。”

我捂住脑门,盯着她的裙裆,继续委屈巴巴的叫唤:“妈妈~”

她头疼似的揉了揉眉心,无奈的说:“趴好吧。”

“好咧!”我喜滋滋的爬好在地。

“臭小子,死孩子,臭变态……”玉洁妈妈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拄着拐杖站起来,丰美的臀儿坐上了我的脊背。

这个美妙的触感,教我心中一荡,嘿嘿道:“妈妈,您千万要坐稳咯。”

她一甩手,使劲儿拍了我的屁股,说:“要你说,快走吧。”

之后,我便驮着她,爬入了卧室。

她从我背上下来,刚上了床躺下,我就等不及了,也扑了上床,一头扎进她的裙下,大吸了两口,那股尤其迷人的香气。

她猝不及防,吓了一跳,连着拍了我的脑壳好几下,啐道:“你这死孩子,猴急什么呀,吓妈妈一跳。”

“嘻嘻。”我抬眼朝她一笑,便又低头,去扒她的小内裤。

她却突然唤了一声:“陈果。”

这一声连名带姓,着实吓了我一激灵。

她上一次叫我全名,我已经记不清是多久以前了。

我心有点忐忑,生怕她突然反悔,不喂我吃蜜穴了……我不安的问:“妈妈,咋喇?”

她静静的瞧着我,一字一眼的说:“你记住了,我是你爸的女人。”

我点了点头。

我想了想,又翻起身,把裤子扒下一截,朝她露出了阴部。

我掂了掂锁死在贞操锁里的小鸡鸡,说:“妈妈,您放心吧,我这小东西就是个摆设,没法乱伦的。”

玉洁妈妈瞥了它一眼,说:“可你还是色得要死。”

我假正经道:“不啊,我不色啊,我只是孝顺,想伺候您快乐。”

玉洁妈妈白我一眼,啐道:“你丫快滚蛋。”

我左右想想,又说:“那这样吧,您别把我当儿子,把我当女儿,成不?反正我没法硬,不算个男的。”

玉洁妈妈撇嘴道:“我还把你当太监呢。“

我笑道:“也成啊,从这一刻起,我就是女神妈妈的贴身小太监,伺候女神妈妈快活,是我义不容辞的使命。”

玉洁妈妈很是无语,用无奈的小眼神诉说着“懒得理你”。

在将来的那一天,我将会很后悔,我今天曾说过这句话——我以为只是戏言,却成真了。

当然,现在的我,对未来一无所知,现在的我,只有满心的激荡,骋舌在玉洁妈妈最迷人的玉胯之下,尝尽了玉洁妈妈最神秘的甜蜜之味。

……

放暑假了。

原本我还喜滋滋的盘算着,这一整个暑假都呆在家里,身贴身的伺候玉洁妈妈,一鼓作气,把她拿下,双宿双栖什么的。

我觉得,这计划的成功率很大。

毕竟,我和她的互动关系,都已经亲密到只差临门一脚了。

而且,她最大的毛病是心太软,容易被人蹭鼻子上脸——想想我从最初的吮手指,一路发展到舔小穴,把她整个身子都玩遍了,这一切都只因她容易心软,不懂得拒绝。

所以,我相信,只要我再加把劲,使劲磨,使劲缠,成功上垒不是梦。

但不知道她是不是猜到了我的心思,我咋也没料到,她居然不声不响就给我报了个夏令营,把我撵出家去……操蛋啊!

不过,作为撵我的代价,她也付出了仅次于上垒的底线——允许我抱着她睡觉。

我对此,还是挺满足的,毕竟这可是正经老公的待遇呢。

……

拥着玉洁妈妈睡了一夜后,我早早醒来。

我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出了卧室,去厨房准备早餐。

备好了早餐,我回到卧室时,玉洁妈妈仍在睡梦中。

我趴在床沿,静静瞧着她恬静美好的睡颜,心里甜死了。

过得一会,玉洁妈妈突然翻了个身,人仍未醒来,倒是脚丫子落在了被子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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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捧着玉洁妈妈的嫩脚丫,亲吻了几口,然后才把它放回被子之内。

我原本没想扰她好梦,但被子内的风光,把我勾得心痒了。

于是,我便蹑手蹑脚的,钻入了被子之内,摸黑沿着她的双腿,摸向了腿根处。

这处腿根之地,除了她自身的迷人气息之外,还残留着一股难闻的口水味——这是我昨晚留下来的,昨晚我纠缠在她的胯间,舔吃了足足两个小时,舔完后,她困得不行,没洗洗就睡下了。

我皱了皱眉,强忍着对自己的口水味的嫌弃,伸舌舔向了她的双瓣。

很快,那双瓣便盛开了,散发出香香骚骚的气息,覆盖了那股口水味。

当然,还流出了酸酸甘甘的花蜜水。

我暗中笑道,我家妈妈就是水之女神,这水水多得不像话。

正当我偷着笑时,脑袋突然被肉乎乎、滑溜溜的触感夹了一下——玉洁妈妈被弄醒了,恼得用两大腿,使劲的夹我头。

当然的了,大美腿夹头,哪会有用,倒不如说是奖励。

玉洁妈妈掀开了被子,坐了起来,朝我瞪着水汪汪的杏子眼,啐道:“臭变态,少馋一次能死呀?”

我“嘿嘿”的笑,说:“妈妈胡说啥呢,这是儿子献给女神妈妈的早安吻,不是馋。”

“早安吻……”玉洁妈妈懵懵的眨了眨眼,随后就“噗嗤”的笑了,捏着我鼻子说:“你这小变态,歪理一套一套的。”

我把嘴向上一仰,就吃住了她的手指,一边含着吮,一边含糊道:“早餐做好了,妈妈起来吃吧。”

“嗯。”玉洁妈妈抽回了手指,用我头发擦了擦,而后才把手伸到自己的脑后,把长发扎成个团子似的可爱模样。

此时晨光正好,自窗玻璃照进来,好像橘黄色的圣光,照在玉洁妈妈的身上。

沐浴在橘色圣光之中的玉洁妈妈,弥漫着一种高贵莫名的气质,比仙女更似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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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什么呆呀?”玉洁妈妈问道。

我衷心道:“妈妈真美,像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玉洁妈妈掩嘴一笑,嗔道:“小嘴真贫。”

之后,我抱起她,走入卫生间,把她的臀儿放在马桶上。

而我就把头拱入她的腿间,张嘴含住了那两瓣娇媚无限的花瓣儿。

她却推开我头,掐着我嘴皮子,焦循道:“傻呀你,待会儿你就得出门了,还喝,要是让人闻到你这臭嘴一股子的臊味,你还活不活喇。”

我想想也对,就放弃了,眼睁睁看着她的尿汤,从双瓣之间“噗吱吱”的涌出,又“哗啦啦”的落入到马桶里。

不过,当她尿完之后,倒是允许我用舌头充当厕纸,把粘在阴部的残留尿渍,舔了个干净。

随后,我伺候她洗漱、穿衣。

最后,才抱她来到饭厅,吃早餐。

不过,远行在即,我没什么胃口吃。

她胃口却是好得很,小嘴“吧唧吧唧”的吃个不停。

我幽怨道:“没我在身边烦您,您很高兴是吧?”

她一听,迅速敛起了笑意,故作认真道:“胡说!没有的事!小果子要出远门,妈妈心里难受着呢!”

“……”我很无语,您还能再假些,您的演技实在渣啊。

我不吃了,屁股滑下椅子,就跪到了她的跟前,头趴在她的腿上,呼吸她的体香。

她揉着我头发,似是安慰,又似是挖苦的说:“真是个傻孩子呢,不就是旅游吗,又不是移民。”

我没有搭理这一茬,自顾自说:“妈妈不能夜不归宿,更不能带男人回家住。”

“好、好、好,妈妈都答应,行了吧。”

……

吃过早餐后不久,严姨就来了,带着她那个憨儿子一起住进了我们家。

因为玉洁妈妈的腿伤还未好利索,身边不能没人伺候,所以我就聘了严姨,当个住家家政工,二十四小时照顾玉洁妈妈。

我正要出门时,特意当着玉洁妈妈的面,嘱咐严姨,警惕其他陌生男人来家,这可把玉洁妈妈气黑了脸,拄起拐杖就冲过来,把我踹出了门口。

只不过,我警惕错对象了。

我该警惕的,并非那个“奸夫”,而是这个严姨,和她的憨儿子。

是我自己,亲手把最心爱的玉洁妈妈,送给了严姨母子。

我将要为此悔恨终身。

03

我这趟出门,与其说是旅学夏令营,倒不如直说旅游,欧洲游,行程涉足欧洲的那几个主要大国。

因为报名费着实不菲,所以为免浪费钱,我再不情愿,也还是来了。

同行之人中,有一个我熟悉的漂亮女生,是麦健珠。

玉洁妈妈就是打着撮合我和麦健珠的小算盘,把我从家里撵出来的——临行之前,玉洁妈妈还特意把贞操锁的钥匙,交还给我,鼓励我在旅行期间,拿下麦健珠。

意外的是,麦健珠竟也知道玉洁妈妈的算盘。

更意外的是,麦健珠居然同意和我好。

我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问她,你不是拉拉吗?

她回答说,她是拉拉没错,但也不能拉拉一辈子,总归是要结婚生子的——换句话说,她其实是个双性恋。

但她又强调说,她是同性优先的双性恋,相对于异性,更喜欢同性。

我猜到她所想了,她若然嫁给我,就可以永远和玉洁妈妈生活在一块儿了。

但我并无拿下唾手可得的她。

因为在我心里,玉洁妈妈必将成为我的妻子,我要誓死效忠于玉洁妈妈。

当然,我也绝非什么好男人,对她是鸡动不已的。

所以,我耍了滑头,拿出伺候玉洁妈妈的劲儿,用舌头完成了对麦健珠的“占有”——只要不是真正的交合,就不算失贞了。

她满足过后,却是嘲笑我,口舌上的“占有”,算哪门子的占有,只是侍奉罢了,是奴才取悦主人的手段。

我并不在意这种嘲讽,反而笑道:“你是我妈的好妹妹嘛,我这个大侄子,取悦你这位小姨子,是应分的!”

她“咯咯”的笑,双腿再次架上我的脖子,娇声道:“大侄子,再来吧,让小姨快活。”

我很有点意外,她居然这么不知羞。

不过也好,因为她的味道实在是甜美啊。

……

旅学结束,回到家时,已是三个月之后。

三个月间,我思念玉洁妈妈的心情,几乎涨到了天际。

我兴冲冲的回到家,本想搂着玉洁妈妈,倾诉思情。

可一进门,却看见玉洁妈妈一丝不挂的跪在玄关处,双手举着一个装满水的水盆。

这是罚跪吗?

我看懵逼了,想不通这是咋回事。

玉洁妈妈俏脸通红,竭力低下脑袋,不让我看见她的窘态。

可即使如此,她仍是举着水盆,跪着不动。

我懵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连忙上前,一边问:“妈妈在干嘛啊?”一边接过她高举着的水盆。

不过,她不让我接,红着脸说:“你别管。”

“为什么啊?这是咋回事啊?”我问道。

她羞怯得全身颤栗,说不出话来。

我百思不得其解,这时细看她两眼,才发觉,她的身子似乎稍微丰腴一些。

尤其显眼的是,她胸前的两颗小樱桃,色泽不如往时鲜艳了,似乎有点色素沉淀了。

被我如此盯着,玉洁妈妈的脸色更红了,颤着声,哀求道:“果子,妈妈求你了,别看着妈妈……你什么都别问,快回房间,别出来,过后妈妈会跟你解释的……妈妈求你了,快回房间好吗?”

但就在这时,从屋里突然走出来一个糟老婆子,是严姨。

严姨看见是我,便招呼一声:“原来是陈少爷回来喇。”

招呼完,她看向玉洁妈妈,又说:“玉娘,你还傻跪着干嘛,还不快进屋穿衣服?”

玉洁妈妈一听,就像得了大赦似的,大松了一口气,立即放下水盆,站起身,蹬蹬的跑向卧室去了。

这是什么情况?

我一脸懵,这光景看起来,就像是玉洁妈妈被严姨罚跪一样。

但那个严姨算个什么东西,凭啥罚玉洁妈妈?

玉洁妈妈又是犯了啥神经病,干嘛要听严姨的?

我心中顿时有种不妙的感觉,难道我不在家时,发生了很糟糕的事。

没错,糟糕透顶了!

穿好了衣裙,从卧室再次出来的玉洁妈妈,就像个犯了错的小媳妇,合着手、低着头,战战兢兢的来到严姨的跟前,还恭恭敬敬的管她叫了一声“妈妈”。

我如遭电击。

……

当初,三个月前,我离家前,因为玉洁妈妈腿伤未愈,我就聘了严姨来家住,二十四小时照顾玉洁妈妈。

严姨的儿子是个憨子,没能力照顾好自己,所以严姨要带上儿子一起来。

当时临急临忙,无暇另寻别的家政工。

况且,严姨的儿子不仅憨,还年纪小。

所以,我没多想,就同意了。

但我忽略了致命的一点,那儿子是憨,但严姨不憨啊。

那个憨儿子,叫潘小宝,今年14岁未足。

但严姨已经开始为他操心终身大事了。

严姨作为一个快60的老母亲,心知自己活不长了,一旦自己死后,这个憨儿子好可能流落街头,饿死、冻死在严冬里。

为免那个下场,最保险的办法,就是给憨儿子配一个成熟稳重的妻子,保他后半辈子无虞。

打瞌睡正好来了个枕头,就在此时,严姨携子住进了我家。

我家的玉洁妈妈心地善良,而性子又是软绵绵的,很好拿捏。

严姨看准了玉洁妈妈的弱点,决定把玉洁妈妈调教成贤良淑德的潘家媳妇。

一天晚上,严姨以自己的生日为名,做了大餐,在餐中频频劝玉洁妈妈吃酒。

玉洁妈妈哪曾料到严姨暗藏歹心,毫不设防,喝迷糊了。

严姨又趁机在玉洁妈妈的酒杯中添了春药。

然后,事情就成了——在醉中发情的玉洁妈妈,把严姨的憨儿子,给推倒了。

当然,若只是如此,玉洁妈妈纵然性子软,也不至于软弱到一下子就沦陷了。

但严姨还有后续手段,她把玉洁妈妈推倒憨儿子的场面,全程录下来了。

这还不止,她还有一个最厉害的杀手锏——她的憨儿子未满14周岁。

刑法规定,成年人和未满14周岁的孩子交合,不管该孩子是否自愿,都是强奸罪。

如此一来,玉洁妈妈被拿捏住了,犹犹豫豫的下不了决心反抗。

于是,就这样,在茫然和纠结之中,玉洁妈妈遭受了一次又一次的侵犯——严姨指挥着她的憨儿子,挺着硬得发烫的大鸡鸡,一次又一次的把玉洁妈妈操到水液乱飞,意乱情迷,高潮迭起……

玉洁妈妈慢慢变得没所谓了。

她努力安慰自己,既然反抗不了,就尽量享受吧。

但是,当她发现自己怀了孕之后,心态就彻底转变了,沉沦了,开始下意识的将自己代入到潘家媳妇的新身份之中。

这还未完,严姨还对玉洁妈妈开展了调教计划。

第一步是试探性质的,要求玉洁妈妈甩掉那个“奸夫”。

玉洁妈妈很听话,彻底断掉了和“奸夫”的恋爱关系。

第二步是灌输三从四德,要求玉洁妈妈熟背旧时代的女德读物。

玉洁妈妈认不认同是另说的,但确实努力背诵下来了。

第三步是不许出门,要求玉洁妈妈做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传统妇女。

玉洁妈妈没所谓,因为她现在怀了孕,正好宅在家里养胎。

第四步是对玉洁妈妈施加惩罚。

惩罚是循序渐进的,最初只是饿玉洁妈妈一顿,不许吃饭。

再来是罚做家务。

后来是罚跪。

最后才是责打。

玉洁妈妈性子软,只要要求不过分,她便逆来顺受。

温水煮青蛙,是对付玉洁妈妈的最佳办法。

严姨不知是眼利,看透了这一点,还是只是凑巧,反正这一套连招下来,正中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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