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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神后妈骟了我,3

小说: 2025-08-16 09:51 5hhhhh 1070 ℃

加上她又有辈分加持,以此拿捏玉洁妈妈,简直是手到擒来。

在渐进式的调教之下,玉洁妈妈一步退,步步退,越陷越深,最终成了听教听话的小媳妇。

而相对的,严姨成功竖立自己的主母威严,只须瞥一个不满的眼神,就足以使得玉洁妈妈战战兢兢的了。

……

这个姓严的糟老婆子对我下了驱逐令,要求我尽快收拾好包袱,搬出这个家。

严婆子对话我时,玉洁妈妈就在旁边,但一语不发,低着头,羞于看我。

这套房子,是挂在玉洁妈妈名下的。

当初我父亲死后,留下一新一旧两套房子。

两套房子的价值相差不大,新房子面积大,旧房子地段好。

玉洁妈妈要了新房子,旧房子则分给了我。

这一整晚,我躺在床上,眼睁睁的合不上,睡不着觉。

我至今都是懵逼的,对于白天时的所见所闻,仍是不敢置信。

我总觉得我是在做梦,噩梦。

玉洁妈妈是谁啊,是高贵典雅的女神,是误落凡尘的仙女,怎可能自甘委身于一个14岁的憨子?怎可能自甘屈服于一个奔六的糟老婆子?

我梦游似的,在暗黑中,浑浑噩噩的踱来踱去,踱出了房间,踱到了玉洁妈妈的卧室门外。

我下意识的推门,却推不开。

我这才回过神,心里一下子就难受了起来。

从前,玉洁妈妈是从不锁门的,她的闺房,我从来都是想进就进。

可只是出门一趟回来,就全都变了。

突然,卧室门开了,是玉洁妈妈听见动静,来开的门。

玉洁妈妈问道:“咋啦?这么晚还不睡?”

我没回话,眼睛往卧室内看去——那大床上,躺着那个憨子,睡得正香。

那光景,看火了我,怒火一下子就灼烧了我的心肝。

那张大床,曾是我亡父和玉洁妈妈的婚床……

我也曾在那张大床上,拥着玉洁妈妈入梦……

现如今,却被一个憨子霸占……

我不由得攥紧了拳头,想要冲进去弄死他。

可是,玉洁妈妈见我面带凶戾,便立即关上了门,并且挡在门前,警惕地瞪着我说:“你想干嘛!”

我一愕,她干嘛要护着那憨子?

难道她果真把那憨子当老公了?

这是当然的,她当然把那憨子当老公了,否则何至于要把我撵出这个家。

这念头一通,我心就像是被一只来自地狱的鬼手狠狠抓住,难受得紧要。

我几乎想哭,吞声问道:“您还是我妈妈吗?”

玉洁妈妈神色缓和了下来,欲言又止:“……”

我的心肝仿佛被鬼手抓爆了,眼泪水终于止不住,“扑簌簌”的往下掉。

玉洁妈妈见此,有点慌乱,捋着衣袖给我擦拭,安慰说:“别哭呀,只要你还认我,我就是你妈妈。”

我的心伤没被安慰住,我仍是哭,哭着问:“您真的要赶我走吗?”

玉洁妈妈神色为难,不忍回答这个残忍的问题。

我跪了下地,抱着她裙下的双腿,失声痛哭。

玉洁妈妈双手抚我头,叹息无语。

我哭着哭着,却嗅到了,她的裙下,飘荡着一股栗子花的气味,连她馥郁的体香,都无法掩盖住这股腥臭。

是那个憨子留在她体内的脏东西吧……想及此,我哭得几乎要窒息。

就在这时,屋内突然大亮。

是严婆子开了灯。

严婆子冷冷的打量着我们,又冷冷的说:“玉娘,你觉得合适吗?被别的男人搂着光腿?”

玉洁妈妈一听,顿时慌了,慌慌张张的推开了我,又一步跳了开去,离我远点,这才对严婆子说:“妈妈,他是我继子,我一直挺疼他的……”

严婆子打断道:“女戒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子大避母是啥意思,你不懂?”

玉洁妈妈忐忑道:“对不起、妈妈,我懂的,我一定改,以后绝不这样了。”

严婆子说:“错了就得罚,就罚你跪半小时吧,服吗?”

玉洁妈妈更慌了,偷偷瞥了我一眼,哀求道:“妈妈,求您……”

严婆子也瞧了我一眼,说:“这次就不用光着身子了,就这样跪吧。”

玉洁妈妈大松一口气,笑道:“谢妈妈,我这就去准备水盆。”

她们两人的对话,听得我怒火中烧。

玉洁妈妈罚跪不须赤裸,竟还得谢她?玉洁妈妈是被这个糟老婆子折辱惯了?

我怒得跳了起身,冲严婆子吼道:“草泥马,你敢羞辱我妈妈,我弄死你!”

严婆子吓得连连退步。

玉洁妈妈却一巴掌掴在我脑壳上,厉声骂道:“你干嘛!”

我捂住后脑,委屈道:“我替您出头啊。”

玉洁妈妈厉声说:“用不着!快给严姨道歉!”

我委屈得又红了眼。

玉洁妈妈见我如此,于心不忍,缓了神色,又拉了拉我的衣袖,低声哀求道:“你快回房间睡吧,妈妈求你了,别掺和了成吗?”

我犟着不肯动。

玉洁妈妈没奈何,只得替我向严婆子道了歉。

严婆子倒是装大量,表示不计较。

然后,玉洁妈妈也不管我了,自己取来了一个装满水的水盆,用双手高举在头顶,在神龛的前边,跪着受罚。

那严婆子就坐在沙发上,悠然的捧着杯热茶,监督玉洁妈妈挨罚。

我呆呆的立在原地,悲哀的看着玉洁妈妈。

我这时才留意到,那神龛内的神主牌,似乎被换了。

我赶紧上前去查看,顿时心如刀割——这神主牌不是我父亲的!

玉洁妈妈此时就跪在旁边,她很尴尬,也很怕我会发飙,拆了那木牌,就赶忙放下水盆,站起来,挡在神龛前边,对我说:“果子你先别生气……你别哭呀……”

我看着那个新木牌,写着“显考潘公讳灿老大人之神位”的新木牌,不争气的眼泪又“吧嗒吧嗒”的滴下来了。

连先人神位都换了,玉洁妈妈果然成了潘家媳妇了……我无力了,耷着头,不发一语,就回了房去。

……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到天明的。

天明后,我听见从房间外传来热闹的声音。

一声声的“媳妇姐姐”、“小宝”、“妈妈”。

是一家三口,早起时的日常。

我想隔绝那些声音,用被子蒙头,用纸巾堵耳,但都没用。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严婆子领着憨子出了门,送他上学去了。

玉洁妈妈来敲我门。

我开了门。

玉洁妈妈见着我眼眶红肿,便猜到我一夜没睡好。

她牵起我手,领我到桌上吃早饭。

我无声的吃。

玉洁妈妈也沉默,坐在旁边看我吃。

我吃完后,默默不动。

玉洁妈妈起身收拾了碗筷,又回来坐着,和我沉默以对。

沉默中过了许久之后,玉洁妈妈才开了口:“对不起。”

我没答话。

又过了一阵,玉洁妈妈才接着说:“我已经是他们潘家的媳妇了,不是你们陈家的,对不起。”

我只想哭,眼眶却没流出泪来。

玉洁妈妈抬起手,放在自己的腹部,抚着,说:“我肚里怀着小宝的孩子……”

我抬起头,朝她投去惊恐的眼神,难怪她看起来丰腴了一些……

她一笑,笑得无奈,也笑得洒脱,说:“这是我的命,我认命了,我以后只能为小宝、为孩子而活。”

我心哀戚,喃喃道:“妈妈……”

她故作轻松的调侃道:“呵呵,你这大儿子,比我老公老多了呢。”

我悲戚道:“您有亲生孩子了,所以就不要我了,要赶我走是么?”

她摇头说“不是的”,又握住我的手,温柔道:“你还愿意叫我做妈妈,我是很高兴的。”

“可您不愿意自称妈妈。”

“没有的事,我是……妈妈只是怕你不喜欢。”

“妈妈。”

“欸,妈妈在呢。”

“妈妈。”

“欸。”

我心中委屈已久,此时唤着“妈妈”,像是回到了从前,便一头扎进了她的怀里,搂住她的腰肢亲昵。

她却不如从前那般宠我了,双手尴尬的悬在空中,想推开我,但又怕伤了我心。

她为难道:“果子,你别这样好吗,妈妈已经是别人的媳妇喇。”

我不管,我就是要搂她腰。

我还滑到地上跪着,跻身入她的双腿间,用手搂她的丰臀,用脸蹭她的小腹和裙裆。

“你再这样,妈妈就要生气啦!”她虽是如此说的,但推了推我头,没推动,便不推了,任凭我搂着蹭便宜。

“妈妈,我爱您,妈妈,我爱您……”我呢喃道。

她叹气,揉着我头,说:“果子,这是妈妈最后一次让你占便宜了。以后你还敢这样,妈妈真的要大耳光扇你了。”

我猛地抬起头,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她苦笑道:“你是色鬼,脑子里想的啥,当妈妈不知道么。”

接着,未等我表态,她又说:“古话说儿大避母,何况咱俩还不是亲母子。”

一会后,她见我不说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妈妈帮你收拾行李吧。旧房子那边,妈妈和严姨已经提前替你收拾好了,你拎包过去就能住……你是成年人喇,以后要自己照顾好自己,知道么?有空就常来做客,我还是你妈妈,还会疼你的。”

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有种掉入冰窖的冰冷感,冷彻骨髓。

……

我想不透,玉洁妈妈是个正常人,好端端的咋会自甘委身于一个乳臭未干的憨子。

她没有给我解释事情的始末,而是选择说谎,用小部分事实,掩盖真相。

她说,那天晚上,她喝醉了,稀里糊涂的强奸了憨子。

是她有错在先。

憨子未满14周岁,若是报警,牢狱之灾她是绝对逃不掉的。

可幸严姨大度,不忍心报警,这事就此揭过了。

但没料到,她怀孕了。

她说,怀孕是一种神奇的体验,小腹内突然多出一个脉动,教她惶恐,也教她欣喜。

她有想过打掉胎儿,但狠不下这心肠。

犹豫过后,她决定豁出去,求严姨让她做了憨子的媳妇。

……

我难受,酸苦,落寞。

独自呆在阳台,干熬过了一整天。

就算中午时,玉洁妈妈叫我进去吃午饭,我也没动弹。

我看见楼下的小区庭院,草木茵茵。

我看见路上的车水马龙,繁忙依旧。

我看见空中的白云朵朵,点缀蓝天。

外面所见到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而家里所见到的,却是那么恐怖。

玉洁妈妈变了,不再如从前那般懒懒的闲适度日了。

我见到,她这一整天,都在和严婆子一起做家务,勤勤恳恳的样子,就像个普普通通的家庭主妇。

但她的容颜是那么耀眼,气质是那么出众,理应是一位养尊处优的贵妇人。

亲眼看着她亲力亲为的干那些杂活、脏活,只会教我心疼。

想当初,我可从未让她操心过家务事。

她真的变了。

难道只因为怀了孕,就变得这么彻底吗?

黄昏时,严婆子又出门,去接憨儿子放学。

玉洁妈妈哼着小曲,在厨房里操弄晚饭。

严婆子母子回到家里来。

那个憨儿子抢先进屋,一蹦一跳的跑向玉洁妈妈,边跑边喊:“媳妇姐姐、媳妇姐姐……”

玉洁妈妈迎上去,温柔的笑道:“小宝回来喇。”

憨儿子伸手搂住了玉洁妈妈的臀儿,把自己的胯部,往玉洁妈妈的腿间顶上去——这明明是色里色气的举动,却仍是掩盖不住他的憨里憨气,他说:“媳妇姐姐,我今天可想你了,上课时都在想日你。”

那憨子竟敢如此下流,我原本以为玉洁妈妈至少会恼得一手推开他。

哪曾想,玉洁妈妈居然“噗嗤”一声的笑开了,还用手去摸着憨子的裤裆,笑盈盈的说:“是吗,让姐姐摸摸看,小宝的大宝贝有多想姐姐。”

那光景,我不敢置信,目瞪口呆,那人是我纯洁优雅的玉洁妈妈?

我心里响起一个清脆的碎裂声,似乎是某样珍贵的东西,被打碎了。

“咳咳。”严婆子突然发声。

玉洁妈妈朝她看去。

她瞥了瞥阳台这边,用眼神示意。

玉洁妈妈看了过来,看见了我,先是一愕,随即就羞红了脸。

那憨子还抱着她的丰臀磨蹭。

她赶紧推开了憨子。

憨子不依,硬要抱。

她便凑到憨子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之后,憨子总算放开了她。

再之后,是晚饭时间了。

玉洁妈妈叫我。

我没动。

那憨子跑到阳台来,也叫我吃饭。

他热情的拉起我手,天真的说:“果哥,吃饭啦,快进来呀。”

我一声不发,甩开了他。

他吓了一跳,面带惧色。

玉洁妈妈似是怕我会打憨子,就跟着来到阳台,先把憨子劝回屋里,才叫我进去吃饭。

我无力的说:“别管我,让我静静。”

玉洁妈妈瞧了我一会,无奈叹息一声,说:“好吧,妈妈给你留起饭菜,你饿了就自己到厨房吃。”

我点了头。

然后,玉洁妈妈就进去了,去到桌上吃饭。

和那严婆子母子一起,成了一家三口、乐也融融吃晚饭的光景。

只有呆在阳台的我,隔绝于外,是毫无疑义的外人。

饭后,那憨子很猴急,缠着玉洁妈妈要进卧室。

玉洁妈妈娇声发笑,逗了他一会,就果真进去了。

她们将要干嘛,我岂能不知,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而无能为力。

我从前常常有过,玉洁妈妈终有一天弃我而去的恐惧。

却从未试想过,这份恐惧的实现方式,竟会是如此的瘆人——玉洁妈妈被一个乳臭未干的憨子彻底霸占了,并且将为他生儿育女……

若有早知,我情愿在当初,早早就让玉洁妈妈改嫁给那个“奸夫”,也好过如今。

那个“奸夫”,最起码是个脑子灵光的成年人,懂得敬重和爱惜玉洁妈妈。

我悔之晚矣。

……

我很不忍看见玉洁妈妈成为别人家媳妇的样子。

但我更不忍离去。

我每天都躲在阳台,隔着玻璃门,听着、看着玉洁妈妈和严婆子母子的日常。

玉洁妈妈提醒过我,该搬出去了,别惹得严婆子不满。

但我不为所动。

明明这是个伤心地,可我竟然情愿留在此地继续伤心,也不肯走。

我是脑子有病吗?

是的,病因只能是玉洁妈妈。

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也仍是我最心爱的女神妈妈。

这是恋母病,病入膏肓了。

纵然如此,但按理说,我最终还是会离开的,不外乎或早或晚而已

但意料之外的事,先来了。

这让我得以留下来,并为此而付出了悲哀一生的代价。

……

玉洁妈妈怀孕已有三个月,严婆子领她去照看胎儿的性别,得知是女婴,便要求玉洁妈妈打掉胎儿,理由是头胎必须是男孩。

这种无知又无理的要求,玉洁妈妈当然不从了,宁愿受罚也不肯打胎。

于是,玉洁妈妈就被罚惨了。

严婆子搬出了以往所用过的全部惩罚手段,一股脑的砸给玉洁妈妈。

每天中午不许吃饭。

每天包揽所有家务。

每天罚跪两个小时。

每天抽打十下屁股。

饿一顿和做家务两项,玉洁妈妈都受得住。

但罚跪和抽屁股,玉洁妈妈就连连叫苦了。

连续跪两小时,膝盖会又痛又麻,跪完都几乎没知觉了,不像是自己的。

抽屁股,就更痛苦了,所用的道具是鸡毛掸子,是一支又硬又细的竹枝,使劲抽打在屁股肉上,会教人痛得喊救命。

这些非人的惩罚,每天都施加在玉洁妈妈的身上。

除非玉洁妈妈肯打胎,否则绝不停下。

我心疼欲死,想要替她出头,但被她喝止了。

她决绝的表示,这是她们潘家的家事,和我无关。

她这个态度,伤透了我心。

我悲哀的意识到,她完全没把我当儿子,视我为外人。

我心如死灰,想就此搬出去,一走了之,再不管她了。

但一转头,我又忍不住心中凄苦,就算她不把我当儿子,我也无法对她视而不见。

她永远是我的妈妈。

我跑到严婆子跟前,跪在地上哭求她,让我代母受罪。

她有点惊讶,夸了我一句“孝子”,但拒绝了。

我向她磕头,不停的磕,哭求她放过玉洁妈妈。

她总算意动了,表示如果我非要代母受罚,也可以,但须翻倍罚。

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但玉洁妈妈并不同意,坚持说这是她们潘家的私事,而我只是外姓人,和我无关。

我哭着求她同意,我无法眼睁睁看着她受苦。

最后是严婆子发话,说是念在我一片孝心,允许我代母受一半的罚。

玉洁妈妈没法反对了。

我一时生出了错觉,觉得严婆子这个糟老婆子,其实也不是太糟。

替玉洁妈妈分担一半的罚,罚在我身上,乘以2,就是罚跪2小时,挨抽10下。

按照严婆子的吩咐,我咬着一团毛巾,双膝跪在地上,上身趴在凳上,屁股向后撅着。

严婆子操着鸡毛掸子,毫不容情,使死劲,扬起鸡毛掸子,向我屁股重重的抽打下来。

“啪!”很清脆的击打声。

“呜!”我几乎飙出泪来。

屁股肉挨抽,是真的痛得喊救命。

未等我缓一缓,鸡毛掸子又重重的抽在我屁股上。

“啪、啪、啪……”

挨完抽后,我屁股火辣辣的痛,坐都不敢坐。

比之玉洁妈妈挨抽,我挨抽所遭受的痛楚,绝对更剧。

我这才意识到,原来严婆子抽打玉洁妈妈的屁股时,是留了手的。

这又教我产生了个错觉,原来严婆子并非一味的狠毒,对玉洁妈妈是心存爱惜的。

之后,是罚跪。

我和玉洁妈妈各自举着一个灌了水的水盆,一起罚跪。

我期待着玉洁妈妈夸我孝顺。

但玉洁妈妈只怪我不听她话,气鼓鼓的不搭理我。

我没有气馁,罚跪完,我又抢着帮玉洁妈妈打理家务,让她轻松了许多。

就算玉洁妈妈全程不睬我,我也满足了。

能帮到她,我就满足了。

如此过了两天后,玉洁妈妈终于坐不住了,主动找我谈心。

只不过,她一开口,就是伤我心的冷漠之言:“果子,就算你再怎样为我好,我也不可能像从前那样宠你了……我已经是潘家媳妇,和你男女有别,你懂吗?你听话吧,明天就搬出去,好吗?别再掺和我们潘家的家事了,好吗?”

我铁着心说:“我会搬的,但不是现在,要等到您安然生下孩子,我才搬。”

玉洁妈妈狠道:“你非要我不认你是吗?”

我更狠道:“我不放心您!您天天在这儿受罪,我不放心!我不走!我要替您担着!”

玉洁妈妈的心软了,苦笑道:“你这又何苦呢?”

我也软了下来,跪了下来,哀求道:“妈妈,儿子求您了,别赶我走,好吗?等您好好的把肚里孩子生下来,我马上就走,成吗?妈妈,我求您了,您成全儿子吧。”

玉洁妈妈动了容,整个人柔和了下来,感动道:“好孩子,你是妈妈的好孩子。”

我岂能猜不透,玉洁妈妈之所以非要撵我走,只是不想连累我受罪,只是出于疼爱我的心思。

我深信,她的冷漠和决绝,都只是装出来的。

……

因为那个憨子很依恋玉洁妈妈,见不得玉洁妈妈受罪,所以严婆子通常都是趁他不在家时,才罚玉洁妈妈的。

今天是周末,憨子放假在家。

所以,玉洁妈妈就解脱了,免了罪受。

而我,没得免,该抽屁股抽屁股,该罚跪罚跪,该做家务做家务。

严婆子叫我受罚时,我并不情愿,因为玉洁妈妈都免罪受了,我还代母受哪门子的罪?

但看看玉洁妈妈欲言又止的为难样,我就不得不熄了反抗的心。

不能让玉洁妈妈为难啊,我认命了,趴上凳子,撅起屁股,又挨了一顿狠抽。

憨子对此很奇怪,问严婆子:“妈妈干嘛要打果哥啊?”

那严婆子指了指窗外阴沉的天空,开玩笑道:“阴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这话有趣,把玉洁妈妈听乐了,在掩着嘴巴偷笑,但一接触到我哀怨的眼神后,就立即板起了俏脸,腆出一副正经样。

憨子又说:“妈妈,你搞错喇,果哥是咱们家的客人,不是咱们家的孩子。”

严婆子说:“哪有搞错。小宝,你好好想想,他管你媳妇叫妈妈,你媳妇又管我叫妈妈,那他是我什么人?”

憨子脑筋费力的转了几转,才恍然道:“是孙子!”

严婆子笑了,捧着憨子的头,亲了亲,夸张的夸他道:“咱家小宝真聪明!”

憨子“嘻嘻”的憨笑,又说:“我是媳妇姐姐的老公,那我是不是他爹爹啊?”

严婆子笑道:“嗯呢,咱们小宝是他的小后爹。”

憨子很欢喜,看向我来,嘻嘻笑道:“果哥,我是你的小后爹哦。”

但刚一说完,那憨子就怂了,不自觉的向后一缩,缩到严婆子的身后——因为我满面的戾色,把他吓着了。

我怒火灼心,恨不得跳起来揍死她们母子俩,太侮辱人了。

玉洁妈妈早已看出势头不对,此时赶紧凑了过来,拉起我手,说一句“果子该罚跪喇”,就拉着我走去了阳台。

阳台上,我虽然举着水盆罚跪,但心中依然愤愤。

玉洁妈妈给我送来了一个蒲团,让我垫在膝盖下面。

我心毫无感激,只有悲哀,玉洁妈妈连这种小物件都弄回家来了,可见她是多么敬畏严婆子,多么认同自己潘家媳妇的身份。

玉洁妈妈蹲在我面前,心疼道:“果子,你后悔了吗?只要你留在这儿,像刚才那样的事,还会有的。听妈妈话,搬出去吧。”

我犟道:“不!我要守着妈妈!”

玉洁妈妈默默叹息,默默瞧我,算是默认了。

好一会,她才说:“你要答应妈妈,不管将来受到什么委屈,你都不可以发火,不可以欺负小宝,不可以对严婆子无礼,能做到吗?”

我艰难的点了头。

……

其实,是玉洁妈妈想多了。

严婆子是个务实的老婆子,无端羞辱人之事,既得罪人,又没有好处,她才懒得干。

至于她的憨儿子,不说他有没有这份脑筋,就说他挺怕我的。

我从未给过他好脸色,不是凶,就是戾,搞得他压根不敢在我眼前蹿跳,就莫说羞辱我了。

就这样,日子过得挺平缓的。

为了让玉洁妈妈轻松下来,做回从前那个闲适恬静的优雅贵妇,我天天抢着干家务,不让玉洁妈妈出手。

初时,玉洁妈妈还有所顾虑,不肯歇着,因为她以为严婆子对儿媳有要求。

但慢慢的,玉洁妈妈就发现了,严婆子其实并不反感她偷懒,只要家里是干净妥帖的,就行了,家务谁做的都无所谓。

玉洁妈妈并未变,性子还是懒懒的,之所以勤快,只因为有严婆子管着。

现在,既然严婆子不管,玉洁妈妈就乐得轻松,都交给我了。

家里面积大,而严婆子要求又高,净是搞卫生,都得累哭人。

可我却是累得满足,这是疲惫感,同时也是成就感。

因为我深信,我越累,玉洁妈妈就越轻松。

只不过,心塞的郁闷感,时不时会横在我心头——明明严婆子才是佣人,我是雇主,这主仆角色的逆转,实在教人气闷。

是的,现在的我活像个奴仆,而且卑贱极了。

因为我不仅包揽了家务事,还要被罚跪、被抽屁股。

别人家的仆人哪有这样凄惨的啊。

我唯一的慰藉,是还能每天看见玉洁妈妈,看见她画着精致的妆容,穿着仙气飘飘的衣裙,娴静优雅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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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她的骚尿汤。

她自持着潘家媳妇的身份,和我论起了男女之别,坚决不肯和我再有肌肤之亲了。但对于我渴求尿汤的卑微心愿,她还是许了。

每天当严婆子领着憨子出门之后,她便会躲在卫生间,尿在个杯子里,送出来给我饮用。

我每次饮用时,都会欲火烧屌,兴奋得跑去打飞机。

但每次打完后,总会有种卑微下贱之感,挠着心头。

玉洁妈妈的玉体,是属于那个傻逼憨子的。

玉洁妈妈的玉穴,被憨子用鸡鸡捅,用精液浇。

玉洁妈妈的玉穴最深处,正在为憨子孕育种子。

而我呢,只有苦涩,能得到的只有她玉穴所排出的废弃物——就这肮脏而恶心的废弃之物,我还视之如珍馐……简直卑贱到尘埃里了。

我不敢探究玉洁妈妈是怎么看待我的。

对于每天求喝臊尿的我,对于每天共赴云雨的憨子,玉洁妈妈是怎么看、怎么想的?会不会拿来对比?我不敢去猜。

我怕我一触及玉洁妈妈的想法,就得羞愧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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